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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唐之杜家千金-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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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荷说着,就抬起闲着的手,捶打自己的头,只是还不等打上第二下,就被人紧紧握住,再怎么用力也挣扎不开。
  抬头看着那双手的主人,杜荷眼中含着泪,不知是委屈还是不知所措的喊了声,“大哥。”
  杜构脸上带着浅笑,放开握着杜荷敲打自己的手,揉上那头软毛,“你真是个笨的,哪有人会对打自己。”
  杜荷看着与刚才好像变了一个人的兄长,一时看着那张肖似父亲的脸庞,微张着嘴呆愣在那儿。
  毫不怜惜的刮了下杜荷的小鼻子,看着他眼中因痛涌上的泪,心下略有些尴尬的将手背在身后,俯身将人抱进怀里,感觉到触手之处的湿润,手上不自禁的用上力,待听见杜荷痛呼出声,才忙回过神手上的力气也轻了些。
  “回去吧。”杜构这话是看着杜荷所说,却也是知会身后跟着的德旺和兴儿,见杜荷听到这话,脸上露出的憨笑,抬脚先一步向着闻书苑走去。
  本路上还想着回到院子,要如何开口对二弟道歉,却在快到院子时,见着他受凉的窝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忙也顾不上其它,只快步进了院子,对着迎上来的丫鬟婆子着急吩咐道:“雀儿,快些吩咐人准备热水和干净衣裳,再熬些姜汤一同送来,大夫就让德旺快些去请,若荷儿真热起来,就赶紧去正房告知父亲和母亲。”
  抱着杜荷进了屋,杜构几下就将人拨了个干净放进被中,把只是湿了衣裳,被风吹得有些冷的杜荷差点羞死。
  等着杜构站定身子,还不等他开口吩咐,身旁拿了衣裳等着的丫鬟,就忙上前帮他脱衣换衣。
  就是杜荷那边,也有丫鬟婆子围着,用热帕子帮他擦净身子,等着两人喝下驱寒的姜汤,大夫也总算是姗姗来迟。
  “小郎君虽受了些凉,却并不大碍,只需吃上几贴驱寒的药即可。”小心诊完脉后,大夫一脸恭敬的对杜构禀说道。
  换了一身蔚蓝对襟长袍,显得颇为清淡雅致的杜构,眼睛看着杜荷,耳朵听完大夫的话,点点头就想挥手让人离开。
  “等一下,兄长一路护着我,可否请大夫帮其诊脉,看他是否无恙,如此我也能心安。”杜荷见着那大夫拱手转身就要离开,忙说道。
  杜构本不愿罗嗦,他虽也算是文弱书生,但平日与三五好友一同,也常去郊外策马狂奔,骑射也算拿的出手,何况这一点雨水,连二弟都无恙,他若是被淋病了,脸上何曾有光。
  大夫似是看出杜构心思,只因着杜荷的身份,他不好不作理会就离开,只能略有无措的站在那,眼带疑问的看着杜构问道:“这?”
  杜荷不知长兄心思,只想确定他身子不碍,见着那大夫不动,一脸恳求的看着杜构,喊道:“大哥。”
  杜构看着白着一张脸,还未暖过来的杜荷,心下略有不忍,只甩开衣摆端坐在床沿,冷着一张脸道:“诊脉。”
  听着这两个字,不说杜荷嘴角勾起欢喜的笑,一旁伺候的丫鬟婆子,心里也都松了口气。
  夏雨虽急,可不等片刻,就雨停云散,整个院子内,经过一场风雨的洗礼,虽说残花满地,却也似是洗净铅华,让人眼前一亮。
  两人虽湿了衣裳,却并未被风寒入体,喝些姜汤去去身上的寒气即可,让人将大夫好生会送药堂,杜构挥挥手就让屋内的丫鬟婆子都尽数退出门外。
  起身将床边的窗子打开,看着乌云尽散的天空,杜构转身看着窝在床上,脸色也好看许多的幼弟。
  “今儿是我的不是,大哥在这给你赔罪。”杜构话说完,就拱手对杜荷施礼赔罪。
  杜荷见着兄长如此,忙连鞋子都顾不得穿,就跑过去想要将人扶起身子,嘴里着急的喊着:“哥,你这是做什么,是我不知道你心里的难,是我理所当然的去接受你对我的好,却竟然连替你想的心思都未动过半分。”
  起身伸手揉了揉杜荷头发,杜构摇头苦笑说道:“这些我本不想你去烦扰,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在一旁看着你与爹爹母亲相处,那有严父慈母稚童的画作,让我心生羡慕,却怎么都走不进去,疯狂的嫉妒,让我渐渐迷失,对你日日说着生母的好,想让你能亲近我,只是不愿被剩下自己。”
  “哥”杜荷压抑着哭声,喊道。
  笼罩他许久的迷障,好似随着这场突来的雨,就那么来去匆匆的不见踪影,杜构心里从来未有过的感觉到平静,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将人抱起放到床上,伸手帮着暖和冰冷的小脚,安慰的开口道:“荷儿,大哥承你一份情,那朱婆子,只是想要借着我,让爹爹收她做姨娘,更甚至肖想有一日能替代母亲,成为杜家的女主人,而我明明知晓,只因为心中的嫉妒和怨恨,对她诸多维护,却并未去想,她虽是借着我在杜家横行,可若是没有爹爹和母亲的忍让,我又哪里能如此任意妄为。”
  “听着那婆子在院子里肆意谩骂,看着你不想我淋雨,自己却湿了半个身子,我还有什么看不明白,虽说我如今的年纪,早就不能撒娇承欢,不过日后我不会再对母亲不敬,听你说小妹须得家人相伴,才不会哭闹不休,不若改日也让我一试。”
  “好,小妹真的很是乖巧可人,大哥定也会喜欢她的。”
  “那就要‘看’过才知道”
  解开心结的兄弟二人,从未这般自在的相处,杜荷本就是别人对他好一分,他就还给别人三分的人,更何况还是自家骨肉血亲的兄长,早就忘了之前的不愉,只对着杜构细说月瑶平日的笑事,逗得杜构跟着开怀大笑。
  而在门外守着的丫鬟婆子,听见大公子震耳的笑声,也都面露吃惊,不敢相信的看着身旁之人,见着身旁之人也同她一个模样,想着该不是她幻听,心下也为大公子欢喜。
  伺候大公子多年,不说听见似今日一般的笑声,就是平日的淡笑也不多见,只是在都一脸欢喜的时候,身着略显陈旧的粉色衣裳,面容并不出众的小丫鬟,神情慌张白着一张脸,低头往人少的地方躲闪。
  “姚婆子,你就是这般照料大公子的吗?”素娥看着在门外低语的丫鬟婆子,不悦的开口对着夫人送来的姚婆子责问道。
  身穿下等绸布缝制的茶色儒衫,面容虽略显苍老,模样确是难得干净可亲的姚婆子,听见斥责忙转身看着不知何时进来院内的素娥,脸上不见慌乱羞愧,还笑着迎上前,抬手竖在唇上,见素娥一脸疑问望着自个儿,对着屋内指了指。
  正巧听见屋内爽朗的笑声,想到那笑声的主人,素娥也愣在那儿,呆呆的望着紧闭的房门。
  姚婆子见着露出如此模样的素娥,笑着凑上前小声说道:“咱们也是见大公子难得如此开怀,心中欢喜才没了分寸,你可得饶了咱们这遭才好。”
  素娥如今哪还有心思去寻死那,跟着在正房伺候,哪里不知这位大公子,三盏茶前还在鑫雅苑发了好一顿脾气,这怎么才这么会子工夫,就在自个儿院子里大笑起来。
  顾不得和姚婆子拿丫鬟婆子的规矩说事,素娥忙将姚婆子拉到身旁,好奇的看着房门低声问道:“这屋里来了何人?竟让大公子如此欢喜。”
  “哪里来什么外人,是小郎君跟着咱们大公子在屋里说话,只是不知小郎君用了什么法子,竟让公子如此开怀,让咱们听得欢喜又心里酸的紧。”姚婆子似喜似叹的说道。
  姚婆子是夫人送来闻书苑的,不说平日不与夫人亲近的大公子,就是那心思恼人的朱婆子,没少给她使绊子,说些糟践人的话。
  还好她跟着小郎君来此院子时,早已心中有数,何况姚婆子是真真心疼两位郎君,虽有时因着大公子不知好人心的样子,也心中着急暗恼,可想想他看着小郎君与夫人一起时,眼睛里隐隐的羡慕和嫉妒,又心疼的厉害。
  素娥见着姚婆子是真不知,也就没心思多问,想着快要来到闻书苑的小娘子,听着屋内的笑声,一脸纠结不知该不该上前打扰。


☆、35第 35 章

  清淡雅致的房内;摆设虽不见得多,但一进门就见着那占了半面墙壁的水墨风景画;群山围绕,绿树遮阴,一直孤雁在山间穿行;似是见着山下碧水倒影的身影;低头鸣叫。
  这画虽是极美;手法却还是不甚圆滑细腻,而且如此风景只有那一直孤雁;悬于水面之上对着江面倒影鸣叫;心里着实难受的紧。
  转开眸子,闻到屋内淡淡的香味,看着屋内竟全是用的上等梨花木所做的物什;就是那雕花刻物的门窗,也是相同的木料所制,让知晓它难得的人,看的心中惊叹不已。
  素色上等锦缎的垂帐上,垂下六个大小相同的压帐金锁片,不用伸手去试,就看着长短不一的金锁片,将垂帐压的不见翻浪,也能知晓它的分量几何。
  窝在杜构怀里,总算歇了哭闹的月瑶,通红着一双眼,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屋内的摆设,见着细处所用的摆设都极为贵重,也知道倩娘真未亏待,与她并不算亲近的长子。
  不知怀里的小人,正对他屋中物什垂涎不已,杜构低头看了一眼不再哭闹的小妹,挥手让将人送来的丫鬟婆子退下,虽是听杜荷说起她若是醒着,定是要有家人陪在身边,可看着月瑶那红肿的眼睛,心里还是对她们颇为不喜。
  并不走动还未感觉,这走起来杜构抱着香香软软的小人,竟不知该用力几何,就这般紧紧松松的抱着快步往内室进去。
  被这样时重时轻抱着的月瑶,唯恐自己一时掉落地上,只得紧紧搂抱杜构的颈脖,若不是看到他一脸的慎重苦恼,身上也紧张的僵硬,月瑶定是以为是想吓她。
  还好没有几步的路,月瑶安稳的落进杜荷的怀里,被盖上暖暖的锦被,看着二哥红润润的脸色,心总算是放回原处。
  笑着露出几颗米粒大小的乳牙,指着杜构对杜荷说道:“大哥,抱抱,二哥,好好。”
  杜荷听完月瑶说话,笑着抬头想给杜构解释,却见着他脸上竟带着浅笑的看着月瑶,一时好奇的问道:“大哥,你能听懂瑶儿的话?”
  在接过本是哭闹的月瑶,就见着她渐渐歇了哭声时,杜构心里就暗自苦笑,难道家中只有他以为自己是外人,那以前的委屈和埋怨,不就都只是他自找烦恼得来的。
  刚想到这个时,杜构心里不是不难过,可听见月瑶那软糯的言语,和杜荷一脸好奇崇拜的问他话,却是觉得如此做想,都是对他们的亵渎。
  放下长久堆积在心里的包袱,杜构不再冷着一张脸,好似别人都亏欠他一般,笑着坐在床沿,说道:“她在对你说,是我将她抱进来,我很好,瑶儿话说的这般清楚,又怎么会听不明白。”
  别看就是这句话,府里就是日日照料她的丫鬟,也需得猜许久,杜荷虽是知晓她不凡,却在听完月瑶说话时,还需得在心里思量一二,才能想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如今见杜构该是第一次听,就能知道她话里的意思,不说杜荷心中好奇崇拜的紧,就是月瑶也很是吃惊。
  不等杜荷开口,说崇拜赞扬的话,月瑶指着不能依靠的床头,拍拍放在一旁的锦被,看着杜构试探的开口道:“栏栏,倚倚。”
  “好,大哥等会子就吩咐下人,去帮瑶儿做张有床栏,可以让你依靠着的床,如何?”杜构好笑的看着一脸迷茫不解的二弟,对着月瑶说道。
  也还真不是杜构听懂,只是恰巧前几日与好友,一同前去西市玩耍,见着胡人铺子里的床头,就是有可以依靠的板子,不过做工实在算不上精巧,众人知晓是用来依靠歇息的,也就并未多看就离开,前去胡肆看那胡旋舞。
  “大哥,好”月瑶一脸欢喜,道。
  “厉害”杜荷一脸吃惊道。
  杜构见两人所说话语,连起来就是“大哥,好厉害。”再看有着几分相似的脸上,一个欢喜,一个吃惊,实在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月瑶可不管杜构笑的是不是自己,忙挣扎着从杜荷怀里爬出来,一下子扑到笑的前俯后仰的杜构身上,口里不停的喊着:“肉肉,饭饭,呲肉肉,饭饭。”
  “哎呦,好好,瑶儿别乱动,先让大哥起来。”杜构看着整个人扑到他身上,两条小短腿悬空着在床边的小妹,不敢随便乱动,只能对着还在乱扭的月瑶哄说道。
  杜荷在一旁看着与小妹闹做一团的大哥,虽也想跟着一起玩闹,可看着半个身子在床边的月瑶,也没心思去想着让兄长开怀,忙伸手帮着一起把人抱进怀里。
  看着人被硬抱到怀里,还一直挣扎喊着“肉肉,饭饭,”想要继续往杜构怀里扑的月瑶,杜荷想着刚刚那危险的样子,难得动了真火气,隔着锦被就重重打了月瑶小屁股一下。
  虽说不疼,可打在被上的声音,还是让月瑶吓了一跳,只是想着自穿越重生以来,不说以前最爱的红烧肉,就是钢铁的饭都没能吃上一口,就是没饿死,也快被馋死了。
  不是没机会对杜荷说要吃肉、吃饭,可每次他都只催着丫鬟婆子端上来羊奶,让月瑶一点脾气都没了。
  这次见着大哥,就听她说了“栏栏,倚倚,”就能猜到她说的是可以依靠的床头,想着他一定能听懂她想吃肉、吃饭的话,忙也顾不上面皮,扑过去就喊着“呲肉肉,饭饭。”
  终于脱身的杜构,刚起身就见着杜荷和月瑶大眼瞪小眼,还没等他开口说话,月瑶刚哭的红肿未退的眼里,又开始下‘金豆子。’
  唬的杜构也顾不得训斥,将月瑶又伸手抱过来,先伸手安慰的揉了揉二弟的头,才低头去看无声落泪的小妹。
  “这事怎么闹的,瑶儿也只是嘴馋,想吃些有滋味的,府里又不是没人,做了也就是了。”
  杜构开口先劝了句杜荷,见其似是有话要说,又不知怎么说的样子,未在开口多话,只低头看着听他如此说,一副垂涎模样的月瑶,好笑的把人抱进怀里揉搓了几下,才笑着点点她的小鼻头,调笑地说道:“哪里来的小馋猫,才这么点大就想着吃肉,也不想想自己身子受不受的住,还因着吃食惹你二哥生气,该不该?”
  月瑶怯怯的头看了二哥一眼,见着他面露不悦的撇开脸不看她,心里难受的紧,刚收住的泪又不住的满出眼眶,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叫着杜荷,“二哥,二哥。”
  杜荷也就是气她闹的太过,竟不顾自己的安慰,虽知道她的神奇之处,可她如今这般大小,就算再有本事,又怎能安好的护住自己。
  见着怯生生伸出手,想要他抱的月瑶,杜荷心里就是再有多大的火气,这个时候也早就没了踪影,搂过大哥轻放到他身边的月瑶,心下一软的轻揉了下,并未打着的小屁股,轻声问道:“还疼不疼?”
  以为真的把二哥气着的月瑶,见着他还关心自己疼不疼,哪里还能忍得住,趴进杜荷怀里就放声大哭。
  这一哭可是把杜构杜荷都吓着了,手忙脚乱的就想要伸手扒月瑶的衣服,看看是不是真的打重了,弄的月瑶忙收住泪,护住自己的小亵衣,羞得一张脸通红的忙开口解释道:“不要,二哥手不重,我没伤着,真的。”
  两人本不信,可看着月瑶那张通红的小脸,想来他们今儿真看了,定是会将人惹恼,虽见着她那眼泪要掉不掉,又护着衣裳的样子,真让他们心中生出逗弄的心思,可细想若是真把人再惹哭,心疼的还是他们,又再多问一句:“真的?”
  见月瑶慌忙点头,也就不再逗弄,只杜荷想着大哥应下的事,抱过月瑶对着他说道:“大哥,瑶儿出生仅三日就大病小病的吓人,哪里敢真让她早早吃些俗物,只因着她自会开口说话,就再喝不下奶水,不然此时定不能让她断了,只喝那劳什子羊奶和蒸蛋羹。”
  月瑶知道二哥是关心她,可见着大哥也一脸犹豫,忙也顾不得刚因为这个闹的二哥不愉,坐在二哥腿上就蹦跳不依道:“呲肉肉,呲,不,就哭。”
  杜构杜荷看着嘟着小脸,只为想要吃肉的月瑶,真是觉得她是个宝贝,哪里有孩童如此大小,就知道要肉吃,可为着她的身子着想,能不能让她吃还真不能随便应下,但也真舍不得她失望,何况月瑶都说出威胁的话来,事情是杜构应下的,只能他来解决。
  自一旁的几案上拿过锦帕,帮着月瑶把湿湿的小脸擦干,想了想扬声将门外候着的德旺叫进来,自内室出去对着他吩咐道:“赶紧前去刘医丞府上,递句话问小娘子可否进些吃食,不管能否得了信赶紧回来禀报。”
  德旺听了主人吩咐,没一句废话,领命称:“是”就忙退了出去。
  挑开垂帐对着屋内窝在床上的两人,杜构得意的先看了眼杜荷,才对着月瑶笑说道:“大哥以着人去刘医丞家中,询问你可否进些俗物,可若是德旺传话回来,说不可,那大哥也没法子了。”
  月瑶苦着一张脸,心想希望那医丞能真的晓通儿科,不然就她如今已满十五个月,却还未吃些软硬的饭食,如何能有好身子,真不知那些古人,动不动就气的吐血,不然就走几步路就晕倒,是因为这样的原因。
  两只小手托着一张囧脸,嘟着小嘴心里恶意揣测着。


☆、36第 36 章

  长安城的东市;虽不及西市驳杂,不论贵贱的东西;都能从那里找到,可它在富贵人家眼里,却是平日寻物闲逛的好去处。
  因着恰巧在长安城东门——春明门内;靠近着三大内(西内太极宫、东内大明宫、南内兴庆宫);周围坊内多是皇宫贵族和达官显贵第宅;杜府就在其西南。
  为满足皇室贵族和达官显贵的需要,里面的物什奢华贵重不知凡几;这些人家虽知晓西市珍贵之物也有;却还是愿在此选合心的。
  有如此多的贵人在此,坊市内常见的着清秀俏丽的千金女子,跟着自家长辈或亲眷玩出逛玩。
  被抱着快要逛完府院前的锦绣彩帛行;也看了对面几家印刷书舍,还有有几家银楼首饰和珍贵书画玩物铺子,就只是逛了九分之一的东市,就让月瑶一路的眼睛忙不过来。
  还好她记得自己并非真的是无知小儿,虽心中欢喜惊叹,却也并未惊呼多言,只拿着一双杏眸东瞧西看,让一旁陪着出来的杜构杜荷看着,甚觉比着那些珍奇古玩还要赏心悦目。
  “咱家在此也有财帛锦缎的铺子,虽不若旁人家打出名号所赚颇斐,却也少了许多麻烦。”杜构怀中抱着月瑶,对着身旁跟着的杜荷说道。
  杜荷不是第一次出门,自然对此处所见并无新鲜,不时听着兄长所言,看上眼街道两旁的铺子,眼睛鲜少离开月瑶。
  点点头说其知晓,还未听他多言,就听月瑶在杜构耳边催着,兄弟两人相视一笑,也就听命一家铺子不漏的闲逛起来。
  杜家人虽少,平日的花销,仅靠着杜如晦的饷银禄米、俸钱、职田和禄力等,也尽够家里花销,府里置办的铺子,也多是想着于己方便,何况铺子闲置着也让人心疼,可租出去又实在不值多少,赚个府里下人花销也就足够。
  不过这家锦缎铺子,可不是杜家所有,实乃他与杜荷生母的嫁妆,除了这东市的一家锦缎铺子,西市也有三家,只杜构鲜少去那混杂的地方,自都外租给了旁人,每年也能得个外出游乐的钱财。
  既然有杜构的,那杜荷自然也有,只是如今年幼,尽数先都给了杜构看顾着,不过杜构性子也随了杜如晦,对这些俗物杂事,都不如诵读诗书上心,更何况不愿人觉得他借机获利,就将铺子一概都租了出去,只每年记着账册,等着杜荷如他现今一般大小,就将东西都尽数送还。
  今日出来杜构杜荷只个人带了德旺、兴儿,只月瑶需得心细手巧的伺候,才多带了两个小丫鬟,不过此时说些府上私话,就让四人远远坠了后头。
  说道自家铺子,众人定是要进去看上一眼,月瑶只要有的看就好,更何况她虽年幼,可抱着走这一趟下来,听着大哥微微急促的呼吸,虽是还未逛够,也还是安静的抱着杜构的颈脖,进去那家教“芳华布庄”的铺子。
  铺子里的布匹也如别家一样,贵重难得些的布匹都放在斜架的挡格中,平常所用就放于前面的略高些的柜子上,虽就打眼一瞧,就被掌柜让进后面,可月瑶还是见着铺子里并未与旁家不同的布料,就是织染也并未有太过出挑的。
  杜构将两人并着丫鬟小厮放在屋里歇息,想着难得来这一次,就跟着掌柜前去看看账册。
  月瑶被杜荷抱着,喂了些许清水湿了湿嘴,就用掩在桌下的小脚,提了二哥的腿几下。
  “好了,这儿不用你们伺候,先都去门外守着,不许闲杂人等,前来惊了小娘子。”杜荷不需看月瑶的眼睛,就知道她是何意,想着此处虽不是府中,恐防隔墙有耳,但铺子该是没有官家的人,就开口命众人出去守着。
  见着人都出去,月瑶就着急的趴在杜荷耳边轻声说道:“二哥,真的不需如此,我虽并不是妖鬼神仙转世,也有不知何物庇护,自出生就晓通人事,可若是小心些,自然不会被人所知,但你要是如此做,虽将我脱身出去,你又该如何是好。”
  杜荷见着月瑶话说完,就想要抬头看他,手将其头微微用力的按在肩窝,不愿让她看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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