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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那个人-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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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眼什麽的,让他不得不感叹世如同天气,一时风来一时雨,变化无常的令他难以捉摸。
  虽然这家私人俱乐部,只对圈内人士开放,林少夏也止不住内心泪流满面,恨不得上前提醒对方不要在公共场合上演少儿不宜场面,省的有家长跳出来指明有碍风化。好在这不是在国内,美国大部分州法律上虽说依旧认为同性恋行为非法,但对同性爱的认可已经达到比较高的普及率。想起後世,林少夏可以很肯定的确定还有不到20年,美国就会有相关的州会通过同性恋相关法律,保障他们拥有正常人的权利。
  但至少现在还不是他们这种爱上同性的人能够正大光明走在阳光下的时代。
  背负着常人眼中异常的眼光,Warke和博格西文却能理所当然的在他的面前毫不客气的彰显他们的爱情。
  然而,处在那个不被拘束年代的自己仿佛没有得到上帝的眷宠,没有得到爱人的心不说,还去名誉扫地,穷困潦倒的病死。
  望着面前亲密黏腻的情人,再次回想起自己那如同庄周梦蝶的一生,林少夏心中莫名有种很微妙的情感,仿佛像端在天平两端,极为悬殊的对比,人只要对比,立马就能真相分明。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这双手现在还稚嫩柔软,没有和前世一样因为写字写多了留下的茧子,也没有因为经历了放荡的生活而留下印记,这是一双全新的手,现在上面只留下了梅西安的温暖,却再也不会抱紧另一个令他伤痕累累的男人。
  他似乎很久都不曾想起那个男人了,取而代之的是他的脑海中,他的身体上,他的手掌上,仿佛重温过昨天梅西安抚摸过的温暖,不需要回想一般猛然就从记忆里面跳了出来,他宽厚的身体散发着好闻的味道,强而有力的双手在紧紧抱住他时,毫不掩饰对他对自己的渴望。尤其是对比商澈对待自己若即若离的态度,毫不客气的一拍两散,林少夏觉得自己那一生的爱情全然的不堪,恨不得立刻抽身离开,不管心啊身啊,全然交付给梅西安,要他紧紧的把自己看住,不要放手。
  这种迥然两异的情感当真正放在天平上对比,他才真正明白,爱情原来是不能强求,不能卑微,林少夏再一次感谢上帝在他最艰难的时候向他伸出了手,让他能够再一次爱上人。
  林少夏慢慢笑了,还未长开的少年容颜,在昏黑的灯光下灿烂得犹如绽开的花朵,明媚而不忧伤。看得正从博格西文黏糊中走神的Warke都愣住了,这还是他认识少年以来很难得一见的笑颜。明明是少年之姿,确老成若成人,少有开怀少有大笑,有的都是令人震惊的天赋,亦如表演亦如唱歌。
  站在一个合格经纪人的立场,他能预感这个少年的未来是如何的辉煌,也许现在说预感已经太迟,他已经在这个圈子中开始展现他的光芒,众所周知,少年已经红了。
  想到一个巨星将在自己手中升起,这种难以企及的成就感,Warke忍不住伸出自己的大麽指,给了这个少年大大的笑脸。
  “喂,你都有我还对林笑得那麽淫荡!”博格西文不满的一手搂住情人的腰,瞪着眼,毫不客气的在林少夏面前彰显自己的主权。
  “什麽叫笑得淫荡?”Warke一扭头,斜飞了博格西文一眼,不满的给了他一手拐。
  “你们呀!别在我面前亲亲我我了,腻不腻人啊!”林少夏满不正经地说。
  “得了,你家梅西安今天不在,你心里嫉妒了?”博格西文不爽地回嘴,明明就是自己的情人,结果陪伴在别人身边的时间比在自己身边的还要多。有哪个情人像他这样大肚的,如果不是看在Warke的份上,他才不打算带上这个电灯泡陪他们一起聚会。
  “我能嫉妒你?”林少夏头一偏,看着Warke说:“你说我要嫉妒他吗?”说罢还对博格西文抬抬下巴。
  “用不着,他完全没有威胁!”Warke信誓旦旦的说,话音未落,就听他“唔”的一声,“你抱得这麽紧干什麽?勒得我都痛了!”
  不勒住你,你就跑得飞快!博格西文心想,如果不是当初他没有看出Warke的心意,做了伤害他的事情,现在这个人早就应该是他的伴侣,何苦到现在若即若离!
  林少夏在一旁扑哧的笑了,这两人,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他敲了敲桌子,说:“别在我面前调情了,这种情趣你们等会找个酒店慢慢沟通,先说正事吧。Warke你喊我来这有什麽事?”
  Warke推开环在自己腰上的手,凑上前来,说:“当然是好消息啦!”
  “好消息?什麽好消息?”林少夏朝後摞了摞身体,不和Warke离得太近。
  “之前你唱歌的带子,我给博格西文听了,他的新片决定让你来唱。怎样?是不是好消息啊?表演上刚刚成功,马上就可以进军歌坛了!”Warke一脸兴奋的盯着林少夏日趋俊美的脸,想到今後一帮男女为这个少年如痴疯狂的场面,口水都止不住的留下来。
  “之前唱歌的带子?”林少夏疑惑的偏头。
  “就是那天你去酒吧的时候唱的,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卷残留的带子。都是你家梅西安啊,手段太极品了,明里暗里不知道用了什麽办法,当天酒吧里面的人或多或少都受了警告,有录下带子的都给销毁了,我这卷可是费了好大功夫才找到的。”Warke絮絮叨叨的抱怨了半天,言语神态很是鄙视了梅西安一番。
  “我说呢!”林少夏晃晃头。
  博格西文喝了口水,说:“我听过你的声音,你的声音的穿透力极强,声音有种独有的空灵感,我现在正在拍一部科幻片,你有没有兴趣来唱片子中的插曲?”
  “有写好的曲子吗?”林少夏抬眉问。
  博格西文点点头,从一旁的上衣口袋中拿出一叠看似很凌乱的稿件。“刚刚让人谱曲,最终还没确定是否是终稿。”
  林少夏接过稿纸,说:“我能拿回去先看一下吗?”他抬头望了一眼头顶有些昏暗的灯光,五线谱在这种状况下可看不大清楚。
  “可以。”博格西文微微一笑。“如果你觉得有不妥的地方,你也可以提出你的修改意见,合适的我们都会采纳。”
  博格西文这话可是给了林少夏很大的权利,要知道在现在的好莱坞圈子里,一般是不会接纳外国人的创作的,虽然美其名曰保护国人利益,但排外这种情况在任何国家都会存在。
  之前看过林少夏改过的剧本,这个少年的才华正在一点点的绽放在所有人的面前,再後来听过Warke手中的那卷录音带,他通过圈内的朋友诸多了解,没有人听过类似的曲子,他怀疑那首曲就是林少夏自己谱写。
  林少夏没有猜到博格西文所想,不然他肯定会默默替原作者流泪了。但是对於拥有十年谱曲经验的他来说,修改一首曲子并不会给他带来多大的困难,所以他毫不客气的答应下来,也让博格西文更肯定了录音带中的曲子是他本人所拟的猜想。
  “如果方便的话,能否把剧本给我参考一下。”林少夏话语有些迟疑,他不能肯定对方是否会给他看到剧本,片子还未放映之前,剧本是要严格保密的。“有些情感我需要剧本,或者剪辑好的场景来揣摩。”
  博格西文顿了一下,思索後,说:“剧本现在就可以给你参考,剪辑我不能带出来,你能不能和我一起去制片处看?”
  林少夏心里盘算了一下最近的时间,方才点头,说:“好的,你什麽时间方便?”
  “随时,不过此刻不可以。”博格西文回答的很快,表情有点愉悦,看见林少夏疑惑的表情,他隐秘的朝Warke的方向努了一下嘴,意思是林少夏应该明白。
  林少夏回了一个微笑,心知肚明这两情人间今晚会发生何事,他也不方便再在这里当电灯泡。
  他很是识趣,伸出手和博格西文伸出的手握了一下,礼貌的寒暄了几句,微笑的说:“谢谢大导演的提携,正好我也很想在音乐方面尝试一下,你就送个大好的机会。不管成或不成,我先谢谢你了。我今天就不在这多耽搁了,先回家看看谱子,什麽时候去你那看剧本和剪辑的片子,我提前给你打电话啊!”
  婉拒了Warke不情愿的挽留,林少夏打了两句嘻哈,在博格西文满意的眼神中,说了再见。




☆、(11鲜币)重生之那个人 106

  轿车在夜色中滑行到林少夏的身侧,熟悉的面孔从降下的车窗中露出来,男人的微笑在微寒的夜色中带来丝丝暖意,他非常温和的笑了笑,说:“上车吧!”
  林少夏莞尔,不客气的拉开车门,坐在男人的身边。
  昏暗中,男人俊美的脸隐约可见,似乎感觉到投射到脸上的灼热视线,梅西安微笑的望向视线源头,身体微侧,说:“我好看麽?”
  林少夏不急思考,很坦诚的点头,说:“真好看,比你好看的人不多了。”
  梅西安的嘴角一抬,对於情人的赞美,他总是善於笑纳的。
  林少夏也不藏着掖着,“你也许不是长得最好的,但你身上的气质加上你的样貌,几乎没有见到有人能与你媲美。”
  “那你喜欢吗?”梅西安愉悦的一笑。
  林少夏飞起的眼眸扫了一眼,身体不由自主的靠近温暖的躯体,随着亲吻落下的是淡淡的“当然”二字。
  在车上亲亲我我,相互黏腻了一阵,车子到达目的地时,两个终於缓下气息,正常的牵着手走出车门。在和师兄报备过,并求师兄帮忙在师父面前周旋後,林少夏终於能够短暂在外面夜宿了,不过前提是不可以在没有得到父母同意之前就和人发生实质性的关系。
  明明骨头里已是四十几岁,欲望正旺盛的年纪,却不得不在这具幼嫩的躯壳中忍受着情欲的煎熬,林少夏倒是一点都不後悔自己的重生,不重生他怎麽能够认识梅西安,又和梅西安一起。至於祸害了前生的商澈只能搁在记忆里。
  “在想什麽呢?”身边人飘忽的目光让梅西安很快就发现对方的走神。
  “我在想……”林少夏顿了一顿,望向梅西安的目光奇异的温柔起来,“我在想,能够碰到你,真是我的幸运啊!”
  梅西安没有忍住,抱上林少夏的腰,说:“碰见你也是我的幸运。你明明知道我是这种人,你想跟我在一起吗?”
  “你又是哪种人,我又是哪种人?”林少夏摇摇头,说:“我们都是一种人,只不过你冷漠在外表,我冷漠在内在,我们都有自己受过的伤,所以不相信人不相信感情。”
  “你知道,刚认识你的时候,我查过你,在感情的路上,所有的资料都显示你是一张空白。你知道我想问什麽的,是吧?”
  “是,我很清楚你想问什麽,想问我从何受的伤,也惊疑我之前的一些异状的。”林少夏点了下头说:“有些事情我现在还不能全部告诉你,也许我会一直都不告诉你,也许不久後我会告诉你真相,但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我也要考虑一下,说出来是不是能被你接受的问题。”
  “好,那我就等到你愿意说的时候。”梅西安挽过林少夏的身体,用力的搂紧了他,此时他想如果他不这麽做,身边这人就会飘忽的好远,就像另一个受伤的自己,在心里哀嚎,却不知道该如何诉说,这个时候只要有一个人能默默的陪在身边,陪他感同身受,陪他一起沈淀,就是最好的,最令人安心的方法。梅西安知道自己必须这麽做,他也毫不犹豫的这麽做了。也许只有这样才可以让这张熟悉的脸上重现笑容,淹没伤痛。
  陷落在自己情绪中的林少夏已不同於当初的悲痛,他一动不动的任由梅西安抱着,有这个人在身边,他知道他能够安稳的放下肩膀上背负了经年的包袱,这包袱跨越时间跨越空间,老天在给予他怜悯的同时也要让他时刻不要忘记过去的悲痛,直到这个男人走到他的身边,明明自己已经没那麽痛了,林少夏也不愿意从梅西安的怀抱中挣扎开来,他觉得这种感觉很好,很安全,很温暖。
  “喜欢你真好!”林少夏仰起头愣愣地说。
  被自己心爱的人!楞着大眼望着,嘴里还吐出甜蜜的话语,梅西安心头的怜惜一波一波的荡漾开来,如同当初和林少夏的初遇一样,就是那双迷茫的眼将自己一眼网住,从此不再脱身。於是,他忍不住的捧住了林少夏的脸,朝着那双精致的嘴唇亲吻了下去,深深而又神圣的接吻。
  这一吻不同於急欲的渴求,梅西安心中的怜惜仿佛在这一吻中发挥到了极致,他辗转反复的摸索着少夏唇形,轻舔着微微上翘的嘴角,灵舌试探性的探入在唇瓣中,在少夏轻张的口中如萃取蜜汁般的吸吮,他强烈地抑制自己的渴望,温柔又渴求的尽他所能地贴近怀中的躯体,纤细的腰、紧致的曲线,梅西安都抑制不住的上下抚摸。他的吻一步一步落在少年的唇上,落在少年的脸颊上,滑落到如蝶翼的锁骨间。
  如此近的距离,少年肌肤间的汗毛都清晰可见,有异於欧洲人的皮肤的白皙,但毛孔细致仿若融入了肌肤里,如乳酪一样的细腻感,他险些控制不住想要狠狠地咬下去的欲望,似乎只有轻柔才能呵护好,才能舒缓心中的不踏实。他们之间仿佛包裹在一个温暖的薄膜里,舒适而又融洽,周围夜虫轻微的鸣叫,夜风划过窗帘的轻响似乎都无法影响到他们情感的水乳交融。
  直到气喘吁吁的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吻,两人都觉得似乎有什麽变得不一样了一般。
  扶着两腿虚软的少夏坐在沙发上,梅西安才搂抱住他。
  林少夏低着头喘着气,过了一会缓解了浑身的颤抖,才睁着眼似乎要下定决心地说:“我突然很想做,想和你做。”他抬起头,眼中弥漫着水意,有种不可执拗的固执。
  怀抱在少年腰间的手臂一紧,梅西安的眼深沈的凝视在林少夏身上,说:“你现在的身体会受不住的。”
  “我就是想做!”林少夏毫不退缩的对上梅西安的眼。
  “你不後悔?”
  “不做我才会後悔!”
  斩钉截铁的话预示着有着一种久违的情感正在精心的呵护中,在决然的情谊中湛然开放,犹如花朵初初绽放出美丽的娇艳,有花折时堪须折,梅西安不否认在听到这句话时的怦然心动。
  他一把拽过林少夏,嘴唇轻轻地亲在他的侧脸上。
  “我很自私,明知道你现在还小,还不能确定今後的感情,但我还是想和你在一起。”
  “是我自私。”只有和你真正的在一起了,我才能彻底放开往昔,再一次寻求新的爱情。最後这句话林少夏没能说出口,不管怎样,也是他利用梅西安的爱来的更多。
  “我……”
  林少夏还想说点什麽,已经被梅西安紧紧的抱住,犹如猛兽开闸一样地抱紧了他了,一边摸索着他的腰,一边手往上谈上他的背脊,而後毫不犹疑的啃上了刚刚给吸吮的艳红的唇。




☆、(11鲜币)重生之那个人 107

  林少夏动了一下,他激烈的回应着,一如最初的爱恋,给予梅西安的吻热烈的回应。明知道今天一定会跨越那道防线,明知道今天会有违师父的交代,明知道要面对父母的责难,林少夏还是义无返顾的跨了出去。
  他们不顾一切的拥吻,不顾一切的抚摸着日趋熟悉的身躯,仿佛只有这样激烈的水乳交融才能让对方更融进彼此。
  林少夏突然想到当初经历那段爱恋时,朋友说过的一句话:所有的言语都是虚妄,只有身体的交流才能告诉对方,爱或者不爱。他一直不曾理解,在原有的想法里,只要爱了,就算没有身体的交流依旧能够想亲人一般,不温不火的生活下去,在和商澈相处的年月里,从最初的性欲需求到最後的平淡生活,也正好如他想法一般。
  但此刻他突然有些明白。
  原来,爱欲,爱欲,有爱一定会有欲望,会索求对方的身体,会打从心底的想要把自己奉献给对方,想要一直拥有他。
  “不要离开我。”明明唇齿给啃的发麻,林少夏还是固执的在神智清醒的瞬间说出了这句话。
  梅西安一震,抱住林少夏的双臂更是牢牢的锁住,叹息了一声,怜惜的说:“我发誓,我不离开你!”
  後面的事情也就理所当然,该发生什麽就发生了什麽。梅西安犹如第一次感受到情欲的热火,像个毛头小子,所有的应该会的取悦情人的经验在此刻都脱了轨,这种信号很不妙,但热衷其中却又能领会到个中滋味。身体的血液烧开了般的沸腾火热,身体不受控制的在林少夏的身体上磨蹭,情人的手也回应着,激情引诱下的力量比以往要重的多,刺痛似乎是带来了一种信号,这个信号让梅西安的心砰砰跳,仿佛许久寻求不得的东西突然要到手。
  幼年教导要抑制情绪的技巧,在这种莫名的力量下,如朽木给迅速摧毁,以前种种过往从不曾有的情感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在身体上啃噬,留下一朵朵艳丽的火红,舌头循着细腻的皮肤游走,感受着手掌下的躯体的颤抖,他兴奋不已,似乎全身心的得到了极大的鼓励,急切的想要感受人类最返璞归真的行为带来的快乐,如同沙漠中迷路的旅人见到绿洲,飞扑而又狂奔而去。
  这种时候,梅西安很庆幸自己平常的锻炼没有间断,他两手一抬,抱起林少夏的身体,以从未有过的速度的从书房奔回卧室,虽然他已经忍的不能再忍,恨不得在书房就把林少夏就地正法了,但他还要顾着林少夏的身体,身体已经在他理智前行动了。
  之前梅西安至少想应该还要再忍几年才能和林少夏有实质的进展,谁也没料到今天就会走到那一步,房间中什麽都没有准备,考虑到林少夏还没有经历过欢爱,梅西安下意识的想能有什麽能够缓解承受方的痛苦,他从床头柜中摸出一罐还未开封的护手油来。
  他承认自己急了,这种火烧火燎的急切,让他的前戏做得并不是很周到,就就着已经发热油化的手油冲了进去,像个毛头小子样一冲到底。那个地方一如想象的紧致热烫,裹得他忍不住就想缴械投降,理智在此刻像是闪耀的烟花,刚刚在脑海中转了一圈就立马消失了踪影,他似乎都能闻到少年稚嫩的肉体散发出的诱惑的体香,连少年发出的喘息声都犹如夜莺的低鸣,好听得不行。
  林少夏的脸上因为痛苦,眉头皱的紧紧,浑身痛得汗都不由自主的从毛孔里冒了出来,身上的人还在死命的往里头冲,他开始後悔怎麽哪根神经不对,今天主动要求和梅西安做,一点先头准备都没有。就算他当年有多年的经验,也顶不住这具身体第一次经历欢爱,没有做好扩张,真的是疼得不了。他真恨不得一脚将正在身上头埋头苦干大肆开拓的男人给踹出去。
  好在林少夏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一把,不然等到男人直愣愣的进来,他真的得痛死。少年的身体柔韧度确实很好,林少夏在经历了刚开始的撕裂一般的痛苦後,慢慢也能感受到从身体深处涌现出来的一丝快感,身体不由自主的跟随欲望的来临而配合起伏。
  也许是第一次,林少夏很悲剧的发现男人的第一次要想持久很难,心里想着要再坚持一下也无法控制不受摆布的躯体,等他身心投入忘情了,从一片空白的茫然中醒过神来了,才想起没有坚持到几分锺。
  兴许是他的表情太过沮丧,梅西安呵呵一笑,硬挺还时不时杵一下在林少夏那,面上的表情有些无奈,又带着莫名的笑意。林少夏怒了,不就是说他泄得太快,不够坚挺吗?结果这个坏蛋还拿硬邦邦的那处戳了戳了他软下来的小家夥,问:“你还坚持的住吗?”
  林少夏悲愤了,这是在怀疑他不行吗?要知道对男人可以说任何话,就绝对不能说不行。他的自尊被眼中的挫伤了,怒极生悲的他立马奋起,扑到梅西安身上,沙哑着嗓子,气势汹汹地说:“再来!”
  原本还担心刚刚一时激动给林少夏的身体带来负担,不能再继续,梅西安正准备去洗手间解决还勃发的欲望,没想到林少夏为了争口气,又卷土重来。这下,梅西安更是恶胆丛生,一不做二不休,摁着少年的躯体,一连做了三次,虽然後来他已经能够克制自己不要那麽冲动,已经能够温柔的给予少年爱抚,但也缓不住情欲涌来的澎湃汹涌,直到最後少年低喃地不停的求饶,他才堪堪的放过了他。
  等到梅西安替林少夏清洗身体时,少年已然累极昏睡过去,眼角犹然留下情绪极度激动下泪痕。梅西安极尽所能的温柔的对待布满青紫的身躯,他如同抱着珍宝一般将林少夏抱在怀中,是不是今天之後这人就是自己的了,他总算将少年捕获到自己的怀里。
  相信在久远後的将来,他将和这个少年一起走下去,直到他们垂垂老矣。他终於有种成为一座大山的觉悟,要给少年遮风挡雨,也许怀中的人并不需要,但作为一个合格伴侣,如果连遮风挡雨的能耐都没,怎麽能够让爱人放心和他在一起呢?




☆、(12鲜币)重生之那个人 108

  林少夏再醒过来的时候,窗外已阳光通明,柔和光芒穿透轻飘的纱帘掩映在他的脸上身上,带来温温的暖意。他才刚刚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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