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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天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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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非亲眼所见,绝难相信在这片浩瀚漠海中,竟存在这么一座气势傲然、睥天睨地的山峰。
    因为这座岩山的存在,本身就象征着自然造化的奇迹,所以在鬼神之说深植人心的西藏境内,就把这座山称之为“圣山”。
    因为其嶙峋险恶的外型,圣峰之上,一向是人迹罕至,除了举行“天葬”的祭师外,只有同被视为神圣象征的大漠秃鹰,终年盘据。
    可是今天,却有一个既非祭师,亦非死者的灰袍身影,盘坐在圣峰顶上一块丈高的巨岩上,一把薄如蝉翼、闪闪发亮的长刀,静静地放在他膝前。
    该是属于沙漠空中霸主的秃鹰群,竟像是怕了灰袍人身上散发的某种气势,无一敢飞近他身旁三丈。
    灰袍人毫无疑问就是掳走小雪的“幻刃”君无泪,他果然如自己所说在圣山顶上等候风刃,可是为什么不见小雪人影?她还活着吗?
    不言不动,看来似与座下岩石融为一体的君无泪,忽然睁开一对深邃难测的眼睛,目光在虚空中找到某一点之后,聚焦不动。
    “何方高人……?”
    像是吞下生炭后发出的沙哑语调,是君无泪被“无式”留下永远烙印的证明,或许正因为如此,他才会不择任何手段,也要再和风刃一较高下吧。
    奇异的人就那么凭空出现在君无泪眼前。
    一名绝色的宫装女子,穿着鹅黄色的衣裙,秀发在头上束成美人髻,玉簪横贯,香肩微露,玉脂凝肌,完美无瑕的体态风情,像是上天全力贯注、无能重现的神来之作。
    优雅典美的脸部轮廓,流转着似有若无的光泽,如深海般朦胧凄迷的双眼,像诉说着某种遥远的怅惘,只是秋波流转间所表达出来的迷情,足让人神为之夺。
    宫装女子的容姿绝美、仪态万千,可是其所表达给人的外在气质,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诡秘,一种难以言喻、无法形容,可是每次见到宫装女子时,就会挥之不去的“不协调感”。
    一滴冷汗自君无泪灰袍掩盖下的额头渗出,宫装女子所给他的压力,竟不下于“不死神龙”轩辕惊天!
    这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你抓去的女人……藏在哪里了……?”
    宫装女子发出有如天籁,可化百炼钢为绕指柔的优雅语调,在极度的内敛之中,竟然也含有野性的挑逗,让听者神授魂销。
    君无泪的反应,却像是听到了阿鼻地狱里的鬼哭神号,灰袍下瑟缩的身子不住颤抖,像是对抗着极大的痛苦一样,忽然张嘴“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宫装女子对君无泪的反应视若无睹,朱唇再启道:“把李小雪交出来,饶你不死。”
    君无泪再也无法坐下去,倏地立起,刀锋斜指宫装女子,沉喝道:“你到底是谁?”
    宫装女子缥缈而冰冷的微微一笑,有如一尊来自地狱的玉雕观音。
    “邪宗门之主,‘邪宗’阴丽华。”
    

             第四十六章 涅般八印
 
     绿洲可说是沙漠的天堂,也是在这寸草难生的炼狱中,唯一可能聚集树荫、水源、和人潮的地方。
    行行复行行,风刃他们终于来到“塔克拉马干”上数一数二的绿洲市集——玉门。
    根据风狼这“识途老马”的证词,由此再去,便是圣山地界。
    在接连看了那么多日天连沙、沙连天的单调景色之后,终于重新见到炊影人烟,尽管风刃他们并无心情欣赏,仍不由得一振。
    绿洲也是沙漠上的市集中心,各种部落的人在这里交换物品、互通有无,街上行人服饰各异、色彩缤纷,呈现出一种与中原迥然不同的异国情趣。
    两人牵着骆驼走入市集中,准备添购点食物饮水,便立刻出发。
    就在这时,风刃感觉到一股陌生而强大的精神力量,正与自己接触。
    那感觉很奇怪,似有若无,又像是有人直接对着自己的脑子讲话一样,虽然风刃并未直接看到对方,却能肯定彼此的存在。
    来者肯定是潜修这类精神功法的高手。
    风狼发现风刃神色有异,不禁停步问道:“怎么了?”
    风刃脸色铁青,视线投向市集的入口处。
    一名身披红色僧衣的喇嘛,只是静立在那里,却给人有一种君临天下、睥睨众生的超然气度,面容静如止水,天庭特别宽阔,双目半闭,整体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泓深泉,难测深浅。
    红衣喇嘛未现身前,谁也没注意到他的存在,他一旦现身,就像是一块大磁铁,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人群中不知是谁先开了口“是法王啊!”
    “法王圣驾光临!”
    一时之间,除了风刃和风狼之外,所有人都跪在地上,向着喇嘛的方向膜拜,场面怪异之至。风狼身子一震,想到了来人的身份。
    在西藏境内拥有如此崇高地位的,除了天日法王更有何人?
    红衣喇嘛平淡却又如禅唱般具有强大宣染力,像是在风刃风狼耳边说话般的响起。
    “两位风施主请随本法王一行。”
    果然是天日法王没错。
    看来天日似乎早知道他们两人的身份,是专程在这里等他们的了?
    天日话一说完,也不管两人有何反应,转身便走,似是深信风刃他们一定会跟着自己来一样。
    风狼询问的眼光投向风刃,后者的表情像是早已决定了答案,望着天日雄伟的背影道:“看他玩什么把戏?”
    风狼苦笑了一下,他真是多此一问。
    两人随天日走出市集,回到大漠上。
    一路上风狼特别提高警觉,毕竟这里是别人的地盘,以天日在西藏圣族内的地位,要动员个几千人马围剿他们两个,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西藏境内流传着一句话,“天有二日”!指的就是法王在圣族人民心目中地位之崇高,可以与天上的太阳媲美。
    约走出半个时辰,天日忽然停步,高大的身子缓缓转过来,向着风刃道:“本王想向‘武榜’的十强之一讨教一下武学心得,还请风施主不要推辞。”
    什么武榜十强?风刃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风狼已经一脸欠揍佯的向他解释:“‘皇朝’一个月前公布了新的‘武榜’,把你列入十强武者之一。”
    又乘着风刃还没翻脸前,赶快把接下去的话说完道:“因为那时你全部的心思只放在救回小雪上,所以我就没把这件事跟你说。”
    风狼始终没办法知道风刃对这件事的第一反应,因为天日此时已经如一块红云般的卷至两人面前,风刃只好丢下一个“等会再跟你算帐”的眼神,大喝一声,出手接招。
    天日宽大的手掌从袍袖中探出,看似随意挥洒,只有首当其冲的风刃知道他正从五指间发出真气,紧紧地将自己裹住,只要一个应付不好,接下来的攻势将会接踵而来,至死方休。
    在病床上躺了二个多月,好动的风刃差点就没把自己闷成神经病,天日肯主动送上门来让他喂招,对风刃来说等于是喜从天降一样。
    风刃长啸一声,纯以上半身的旋动,破去天日隔空束缚他的气网,身法之巧妙让风狼看得叹为观之,跟着便连消带打,一拳反往天日下额轰去。
    天日低宣一声梵语,两手收入袍袖内,二合为一,往攻来的风刃拂去。
    “霍!”
    两人真劲交击,散出爆炸般的四溅气流,卷飞黄沙如浪,两人同时一震,各自后退开去。
    竟是不分胜负。
    天日容色不改,心中的惊讶却是无以复加,他年纪足以当风刃的爷爷有余,修为本该比后者深厚不知多少,但第一回合试探性的内力交击,竟占不到半点便宜。
    难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英雄出少年?
    天日潜修禅道一甲子有余,本早该心如止水,如今却被风刃的一拳挑起自己也遗忘的好胜之心,决定好好试一试眼前这名列“武榜”的新秀状元。
    天日倏地反掠回来,轻轻印出一掌,看似平淡无奇、却又千变万化,掌心在风刃眼中更是随距离而不断放大,到后来他除了天日的手掌外,就再也看不到其他的东西。
    风刃心中一凛,知道这是天日精神融合武功的奇法,要从内在削弱他的斗志,才会出现这种幻象。
    如此奇门绝学,他尚是首次得见,比较起来,君无泪的“幻刃刀法”只是骗小孩的玩意。
    风刃深吸一口气,心神晋入从两次死亡中领悟回来的“无念”境界,精神与天地融为一体,巨大无比的手掌幻象顿时破灭,变为天日的真身一掌印来。
    天日作梦也没想到风刃这么简单就破去他的“须弥伽印”,无奈之下掌劲由虚变实,加速印去。
    风刃双手同施,一招“极道拳经”中的“日月”,左拳右掌,运起阴阳两气有如圆盾,护在自己身前。
    “蓬!”
    两人剧震一下,仍是半斤八两,谁也强不过谁。天日脸罩寒霜,双手像变成千手观音般的暴涨而出,发出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的真气,且不断改变方向,让人难以捉摸他真正出手取的部位,已使出他“涅般道”压箱底的绝技之一——“涅般印”!
    “多罗叶印?!”
    风狼发出一声惊呼,风狮爷曾经对他说过这种被誉为西藏圣族内第一绝学的武功,没想到今天能亲眼目睹。
    “有见识!”
    天日不因自己的出手被叫破有任何不安,反赞风狼一声,气印千变万化,如惊涛裂岸般铺天盖地的往风刃攻去。
    “什么鬼印?看我破你!”
    风刃对自己永远是充满自信,体内积蓄至顶点的真气分运至两臂,使出五百六十三式——乱华!或拳或掌的变化看似随意施为,又隐含某种大巧若拙的匠气,那种挥洒自如的风韵,和云傲施用时咄咄逼人的杀气,又是一种不同的对比。
    劲气交击的声音,如连珠爆发般的密集响起。
    风刃在交手中逐渐找回生疏了三个月的战斗感觉,心情无比畅快,哈哈一笑道:“过瘾!”
    足尖点地,旋风般身子飞转,一脚往天日横扫过去。
    天日冷哼一声,双脚像钉子般落定地上,右手伸出一根手指,竖在自己胸前,似点非点,似攻非攻,可是风刃却感到不论自己这一脚如何变化,最后只会被天日这奥妙神奇的一指破去,攻无可攻。
    风刃不知道这正是天日“涅般八印”中的一式——不动根本印!任凭敌势如何强横,我只不动如山,抱元守一,破尽天下变化。
    风刃看不透天日这一记守招的破绽,被迫无奈变招,凌空换气,右手一挥,击出一颗火球,正是许久不见的“神拳门”招牌绝技之一——飞焰!
    天日哈哈一笑道:“风施主技穷矣!”
    天日双目神光电闪,形象忽然变得威猛之至,一刹那间连出八掌,一时之间四周劲气翻涌,竟把身旁迫出一个真空状态,风刃的“飞焰”失去燃点媒介,自然熄灭消逝,更把风刃吃了一惊,没想到“极道之火”竟可以这样被破去!
    天日大喝道:“刚刚是‘沙罗华印’!现在再接本王‘明镜台印’!”
    风刃身子一震,知道自己在这场本是势均力敌的战斗中,首度落于下风,证据就是天日此时凌空下扑的身子,竟变得无比巨大,给他的感觉更像是一个永远无法击倒的巨人,对方像是与宇宙某种神秘不可知的力量融为一体,已超脱自己目前所能达到的领域。
    本来风刃还有可以扳回劣势的一招,就是禁一千零一式——无式!可是施用“无式”的后遗症太大,让风刃不得不三思而行,到最后他只好选择“终极三击”中的另外一招,来迎接天日的“明镜台印”。
    “封神霸!”
    风刃出拳而去,高度集中的极道真气像一束狂飙风暴,轰向天日。可是风刃的这一拳虽强,毕竟是在心志被夺、斗志削减的情形下使出,和天日积蓄至顶点的真气,当然不可同日而语。
    “轰!”
    风刃剧震一下,铲地般退出十多丈,俊脸一下子退得全无血色,显然已受了一定程度的内伤。
    天日闪电般掠过他和风刃间十多丈的距离,沉声道:“风施主能接本王八印中的五印,亦足以自豪矣。”
    风刃闷哼道:“就算你八印齐上,也未必能胜我。”
    “试过便知!”
    天日来到风刃身前,攻势忽变,一招一式递出均缓慢无比,却又寓快于慢,更给人一种举重若轻、大巧若拙的玄奥感觉,每一招的变化均与前式绝不相同,无一重复,但又充满洗链的一贯性,就像一名书法大师的及兴挥毫一样,质朴无华,却又妙若天成。
    如此功法,已达出神入化的境界。
    这正是天日法王“涅般八印”中的第六印“生死印”,唯有置诸死地而后生,才能使出这么行云流水、毫无滞碍的招式。
    “涅般道”的精义,正在于由生转死,由死化生。
    风刃陷入只能挨打无法还手的困境去,高手之争,差在一着,风刃正是一着失利,便被修为不在他之下的天日取得绝对上风,难扳劣势。
    风狼看得冷汗直冒,却苦于不能出手相助,因为风刃绝不会高兴他这么做。天日一口气击出百多记印法,仍毫无衰竭之像,如真似幻,虚实难测,只是想要去捉摸其中的变化,已可让人目眩头昏。
    这正是“生死印”的利害之处,生死互换、虚实并生,让人真假难分。
    风刃知道长久下去必败无疑,但他本身所拥有的战斗天分,让他在劣势中仍可以冷静分析对手招式中的破绽,天日的“生死印”既是置诸死地而后生,那要破此印法,就只能从后者的性命去着手。
    风刃忽然大喝一声,完全无视于天日那暴雨狂风般的攻势,一拳反往对方攻去,赌的是后者绝不愿和他同归于尽。
    他没有赌错。
    天日虽然判断风刃这一拳只能将他重创,而他却有九成把握可置风刃于死地,但圣教法王何等身娇肉贵,岂会愿意付上这么大代价来换风刃一条小命,权衡轻重下,不得不变招回守,双袖一拱挡下来拳。
    “不死印”终于不攻自破。
    风刃大笑道:“法王怕死吗?”
    他好不容易才取回这唯一扳平局面的机会,此时哪肯错过,将拳势发挥到淋漓尽致,同时脑中想起练此一式时,父亲曾教训过他的一段话。
    “用最快的速度,最大的力道,取最直接的一点,一击必杀!”——
    百壹壹式——突风!
    风刃的身子,由快变电,再转为虚无。
    那就像是光,光的速度,就是无所不在。
    风刃的这一式只有一个精义,那就是“快”!
    天日目光凝结,全身袍袖忽然自行鼓胀,跟着身子竟像被托在一个无形的平台上,缓缓升起,速度虽然慢至极点,却刚好能赶上风刃的“快”,其中玄奥,就算千言万语,也难以说得明白。
    “涅般八印”第七印——“飞升印”!
    天日法相庄严,双目半闭,双掌慢慢合什,忽地长吟道:“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做如是观!”
    “蓬!”
    天日整个人弹上半空,再落回地面,像是由天上神仙被打落成俗界凡人。
    风刃往后飞退,每踏一步均在沙地上留下深深的足印,俊脸转过一抹血红,旋又恢复正常,像是从来没有动过手一样。
    两人恢复对持,却似乎无意再向对方出手。
    风狼知道两人一定都在刚才的硬拼受了伤,只不知是谁伤的更重些。
    天日嘴角溢出一丝笑容,像雨过天睛般道:“本王今日总算是见识到了‘极道之拳’的厉害,果然名不虚传。”
    风刃容颜由警戒转为敬重,抱拳道:“法王的‘涅般八印’,才是让晚辈大开眼界。”
    天日问道:“风施主可知本王无论如何也要一试施主身手的原因?”
    风刃摇头道:“晚辈不知。”
    天日脸上流露出一丝惭意,仰天长叹道:“施主可知‘幻刃’君无泪,正是本法王的劣徒。”
    此言一出,风刃、风狼俱都大吃一惊,风狼更想到天日是为徒弟出头而来,卑鄙的想在风刃出战前消耗后者的体力,甚至杀了他。
    风刃却知道天日并无此意,因为在刚才最后一拼的时候,后者竟是全无杀气,甚至宁愿放弃两败俱伤的机会,而让自己吃了较多的亏。
    到底天日为什么要来战他?他虽然有一想法,却并不能确定。
    只听天日继续道:“本王无能,教出了君无泪这个劣徒,为了夺取可以助他提升修为的舍利子,竟狠下心来弑杀了他的师叔,本王的二师弟——天残!”
    风刃闻言恍然大悟,想当然尔君无泪在败给王寇后能功力更进,是因为吸取了天残身上的舍利子而来。
    为了求胜,君无泪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可是他最后还是败在自己的“无式”之下,可以想像,君无泪会把自己恨之入骨,似乎也是理所当然的。
    话又说回来,为什么自己身边老是会聚集像是云傲、君无泪这种思想作法极端的人呢?我虽然不是一个和平主义者,但也不该是一个招人憎恶的人才对啊。风刃这样恼怒的想着。
    天日望了风刃一眼,他连忙警觉地收敛自己的情绪,但前者已向他道歉道:“劣徒为了一雪败在风施主手下的耻辱,竟然掳去风施主的红颜知己作为要胁,这全都是本王教徒无方之过,风施主如要责怪,本王绝对不敢推卸责任。”
    风刃连忙道:“法王误会了,我绝无怪罪之意。”
    天日叹道:“本来劣徒惹下的祸,应该由本王亲自出面解决,可是碍于教规所限,法王绝对不能对圣教信徒出手,而孽徒在得到舍利子功力之后,放眼整个西境已罕有敌手,所以本王不得不藉助外人之力,风施主能明白本王的不得已吗?”
    风刃正色道:“本来不明白,不过法王宁愿保留最强的第八印不发而反伤己身,我要是还不明白法王的用心,就真的太愚劣啦。”
    天日道:“长江后浪推前浪,风施主的强让本王也全无取胜的把握,第八印当然是献丑不如藏拙的好。”
    风刃道:“法王太客气啦。”
    天日道:“绝非客气,本王已全力施为,仍只能勉强和风施主打成平手,只要风施主你能抛开顾忌全力一战,那劣徒绝非敌手。”
    风刃愣道:“原来法王真的是试我武功来着。”
    天日叹道:“请风施主勿怪本王鲁莽,劣徒已为你们带来太多麻烦,我绝不能再让风施主受到一点伤害。”
    风狼忽问道:“法王可知道小雪现在的安危如何?”
    天日望了风刃焦急的目光一眼,轻柔的道:
    “风施主放心,劣徒虽不肖,却并非好色低下之辈,他掳去小雪施主的目的只为逼你和他全力一战,应该不会对女施主有不利的举动。”
    风刃紧紧握拳,身子微微颤抖,可知他此刻心情之激动。
    “我会成全他,给他一个永生难忘的败北!”
    天日欲言又止,最后只道:“那劣徒就在圣山峰顶上等候风施主的大驾,本王可为两位带路。”
    风刃还未回答,风狼已抢先他一步道:
    “不敢有劳法王,我们可以自己上圣峰的。”
    天日别有深意的望了风狼一眼,淡淡合十道:“如此本王不敢勉强,只希望风施主们能胜利归来,平安救回小雪施主。”
    风刃问道:“如果君无泪死在晚辈手下,法王会有何反应?”
    天日先是闭目不语,好一会才道:“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说罢长吟道:“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说到最后一字时,人已走远得只剩一个小点,身法快如闪电。
    风刃望着天日远去的方向,口中随意的问道:“法王最后四句似乎隐含深意,风狼你听得出来吗?”
    风狼苦笑道:“那有什么深意,他是在怪我太多疑了。”
    风刃一愕道:“原来你并没有全部相信他的话。”
    风狼白了他一眼道:“你不也是一样吗?刚才我拒绝法王的带路时,也不见你出口反对。”
    风刃耸肩不置可否的道:“你的脑筋一向比我好,帮我想想这个天日这么做的用意何在?”
    风狼瞪了风刃一眼,却分不出后者的话是真心或讽刺,无奈下没好气的道:“照我看来,他是存心不良,明知君无泪不是你的对手,却以试招为由,想消耗你的元气,最好你能和君无泪拼得两败俱伤,同归于尽就更理想了。”
    风刃击掌道:“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风狼有点着急的道:“别开玩笑了,你到底伤得如何?需不需要调息一下再出发?”
    风刃摇头道:“放心,天日伤得比我只重不轻,何况自练成‘无式’以来,我经脉扩张的程度和复原能力大胜从前,这点轻伤只是等闲小事。”
    风狼不放心的道:“真的没有关系吗?你可不要太逞强了。”
    “不是逞强,”风刃目中利芒一闪,淡淡道:“而是自信。”
    风刃的自信,很快便成了惊讶与错愕。
    当他和风狼好不容易攀登上圣山峰顶时,入目的是一具已被秃鹰啄食至不堪入目的尸体,虽然死者的脸上已经血肉模糊,但他们仍从那依稀可辨的黑袍上,和紧握在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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