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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人幽灵-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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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外生存:人类文明在宇宙中的命运》,是法国作家尼阔&;#183;普朗索写的一本展望人类如何走出地球村、在外星开拓殖民地的未来学著作。书中,引用了大量科幻作家的构想。大概正是这个引发了译者上述的感慨吧。
让我啼笑皆非之处在于,我原以为科幻究竟姓科还是姓文的争论早已成为过去,不曾想到,在知识阶层和整个社会上仍有很大市场。译者显然是硬科幻的推崇者,对于科幻是一种文艺类型,嗤之以鼻,而对于软科幻,则以很严肃的口吻加以贬低和批判。
我觉得,这代表了很多人的想法。现在,中国流行着一种技术至上主义思潮。科教兴国成为国策,而且,正变成对技术的全面依赖。缺乏人文背景的工程师纷纷走上政坛,治理国家。这其实是上个世纪乃至上上个世纪末实业救国的延续。中国的工业化始终没有完成,现在,农业社会要向工业社会、信息社会的转型,这中间藏着许多必然和无奈。而一个发展中国家在经济起飞的阶段,社会科学和人文科学受到冷遇,也是当然的。
在科幻这里,也存在着这种趋势了。我说硬科幻危险,是说在目前的中国文化背景下,孕育着恶兆,而不是指这种题材本身不好。实际上中国需要大量的硬科幻,现在还太少了。但如今的一些人对硬科幻有一种近乎病态的兴趣,对工程技术细节、对物质世界的一面过于津津乐道,超越了对人生的关怀,使不少硬科幻中透着一种一眼便能看透的浅薄。科幻成为了一种玩电子游戏似的单纯技术追求。它反映了一种可怕的大众心理。在中国历史上,这个民族的不间断的灾难,其实正是由于人的价值被忽视后而引发的。包括中国为什么没有发展出近代科技,而最终被坚船利炮击败,也在很大程度上因为,缺乏文艺复兴那样的一次对人性的解放。
这里,我想到了另一本书的译后记。那是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的译者李黎在1986年写下的:
《美丽新世界》的最可贵的“预言性”,并不在于其物质性上的“预言”,而是作者的一份早亍他自己的时代的“危机感”——他写这本书时才是30年代初期,那时的科技文明比起半个世纪后的现在,简直可以说尚在少年阶段;******还没有登上世界战场的舞台,而环境污染、生态危机、电脑操作、太空科学等等更是闻所未闻。然而在那个时候,赫胥黎已预见到,当人文意识薄弱、而行政控制强有力时,结合上优越的科技文明,将会是一个巨大的人类梦魇的开始。
对比相隔16年的两个译者感言,我感叹,我们对科幻的认识,是在进步呢,还是在退步呢?而我们的社会是在进步呢,还是在退步呢?
回复:危险的硬科幻 卅方发表评论于2005…6…15 10: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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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是基于科技的,或者说是基于生产力水平的。中国文化从来都是轻视科技的,何来“中国流行着一种技术至上主义思潮”?就算存在,中国有多少年历史?注重科技的时间充其量不过百年,过去可是很注重人文的,我们强大了么?
人性自古不变,与科技的发展无关,科幻本身是先锋艺术,是要走在时代前面的,只有技术恐惧症者才害怕科技的进步——指甲也能戳死人,在用指甲戳人的时代就该考虑这个问题了,不需要在原子时代重复考虑——重复,是中国文明进步最大的绊脚石,几篇糟糕的硬科幻与之相比其严重程度可以忽略(请务必注意,在产生若干糟糕硬科幻的同时,一定有至少多一个数量级的垃圾软科幻产生——如果这些还能称为科幻的话),因为看硬科幻的人至少在看的时候没去麻将或KTV泡吧等更 “人性”的地方。硬科幻比腐朽的生活方式更危险么?
中国的硬科幻太少了,对硬科幻的追求只要不是出于精神病症状,完全没坏处,因为那是一种发展的动力。
外篇 态度是超越荒谬的一种武器
吴岩的《衰败之花》讲述了一个荒谬的故事:中国各地蔓长着一种奇异的花蕾,它开在哪里,哪里的人便死去,单位便崩溃,社会便紊乱。对此任何高科技也无法解救。但广东人却找到了一种消灭衰败之花的极简单办法,那便是发扬饮食大国的文明传统,吃掉它。
飕飕飕的《登月自行车》中的荒谬感同样让人哭笑不得。为了与美国的阿波罗计划竞赛,****中的中国人用大炼钢铁的方式把一辆自行车改造成了登月飞船,却被造反派诬蔑为企图把伟大领袖诱离地球。改革开放后设计师才被平反。然而,当他终于可以实施登月行动时,却发现自己根本不会骑自行车。
荒谬的题材最近在中国科幻小说中的确多了起来。显然,中国科幻作家笔下的荒谬是不同于卡夫卡的荒谬的,它是五千年文明积淀下来的一种惯性,有着极强的民族特色。我们或可以从吴岩等人的小说中读出这样的一些词来:蛮横、投机取巧、奴颜婢膝、强作欢笑、苟且偷生、模棱两可、僵化愚昧……
我自己便常常感受到这种荒谬在现实中的存在和泛滥,而这成为了促使我拿起笔来的重要原因。这种东西总是披着最神圣的外衣,无法无天地浸透于社会和人生的骨子里,时时处处贯穿着生活的主题,让人在可笑中感到可怕,在可怜中感到可恶,在可卑中又感到或可行,想对抗却无力对抗,想摆脱也摆脱不了,最后自己也就变成了丧失掉人类感觉和生命冲动的低等腔肠动物。
由于二十多年的空前社会剧变,这种扭曲人性的荒谬存在,经过原汤般的沸煮和震荡,在许多层面上达到了它表现的极致,而从普通公民到民族国家的利益,总是可以在一种义正辞严的会心默契中被出卖和牺牲。这也便是《衰败之花》和《登月自行车》得以产生的社会背景吗?实际上,通常被认为是不着边际异想天开的儿童文学的科幻小说,已经在体现着最强烈的时代感。
出生于七十年代后期和八十年代的新人类对此也许还难以产生真切的感受。他们会惊讶地问,会有你说的这样厉害吗?生活不是很美好的么?上上网、玩玩游戏、听听流行歌曲,不就很快乐了么?但他们中的许多人的确还难以从孙志刚事件或者杨斌事件的背后,看到更多的东西,甚至,认为是与己无关的。
包括网上一些对《衰败之花》的评论,大多只是觉得有趣、好看而已。主要由大中学生组成的科幻读者群落难以体会到作品字里行间调侃背后的那种极度的凄凉苦闷。在一个物质生活空前丰裕综合国力极大提高的盛世,居然有着这样的凄凉苦闷,无论如何是让人吃惊的。
实际上,经济的繁荣、迁徙范围的扩大以及互联网上的自由讨论更容易给人造成某种美妙的假象。但五千年的固有逻辑并没有从根本上发生多大的改变。新政的后面常常隐藏着最为守旧的东西,而这注定要降落到十三亿人每个人的头上来,不管他出生在过去还是今天。
因此,一些中国的科幻作家,便利用科幻小说的先锋性,展示着这种荒谬的本质,这种努力非常值得关注。但我们却不能简单地把它理解为一种对现实的批判和揭露,虽然,科幻的确能够在这方面做得入木三分,包括,一些作者已远远不再****重复鲁迅笔下中国人的劣根性,而是试图进一步探讨在技术文明背景下中国人日益进化着的诡诈、卑鄙和阴暗,一种以信息化、法治化和富裕化为特征的新愚昧,以及科学-政治拜物教带来的身心压迫。这的确是当代中国科幻所应追求的重要目标之一,然而,却在过于年轻而难谙世事的科幻读者那里少有共鸣。
但更引人注目的,还是上述小说镜子一般投射出来的作者的态度。从字里行间,我们听到作者似乎发出了这样的悲鸣:“对于这个世界,我们是无奈的。”小说书写的与其是这个世界的荒谬诡异,不如说是作者自己内心的荒凉冷漠。
这其实便也是一个庞大的群体或者一代人的态度。采取这种态度,是不得已的,并不是这一代人的所愿。
显然,我们的心态与更早一批人已有着很多的不同:科幻的前辈们,比如郑文光和金涛,也对现实进行了深刻的批判,但那种批判,更加炽烈、严肃和端庄,他们也愤世嫉俗,却没有失望,只在想像的世界中,更加执着地追求着光明和理想。
而新的一群作者只是在用淡淡的笔触漫不经心地调侃着什么,却又不是王朔式的手舞足蹈和得意忘形。他们的作品显得更加悲凉而沉静,更加冷眼旁观和不动声色,有时几乎可以体味出一种彻底的失望和放弃。这使人觉得当一名科幻作家很酷,但也对他们这种看似更加年轻其实早就未老先衰的心境感到十分惊诧。
在科幻中,我们看到了一种真正的中国式的后现代黑色幽默。我们或许已通过科幻找到了超越荒谬的办法:对那些我们无法操纵的公共事件,只在想像的世界中报以无奈的技术性一笑。而更多的人干脆连那些荒谬的事情也只字不提,只是沉湎于外星球和赛伯城市的虚拟架空世界中的纵情声色犬马和自我封闭。
这大概还是因为科幻从来就是一种在心灵意义上最为畅通的逃避和疏离的管道吧。生活在这个时代的科幻作家因此就比其他人更有福气,也更暧昧。我们通过科幻,把自己从现实中暂时地拯救出来,而慢慢地,我们在科幻中的态度也就成为了我们应付生活的一种实际态度和伎俩。说到底,这其实是一种“没有办法的办法”。而中国就在这样的态度中更加地走向了恶性循环。
外篇 这个宇宙不太冷
――对太空政治学的最初设想
七格
从太空探险到太空赚钱
以前古希腊哲学家泰勒斯为了观察天象,就钻到一个井里去,因为他发现这么做可以减少光污染。后来,天文学的发展,并不是靠在地球上到处打洞,而是尽量找偏僻的地方,地处较高的地方,夜晚天气大多还不错的地方。为此,天文学家还研制出了越来越庞大的望远镜,这些望远镜,射电的加上光学的,以及发射到外层空间的,从红外到紫外到伽马各种手段都用尽,也的确发现了宇宙在膨胀、找到了星际分子及混杂恒星、测出了D丰度,总之是硕果累累,但不管怎样,就是还没找到星外文明。本来以为水星有水,结果没有,再以为火星有水,结果发现的是蒸发了的盐类化合物。后来科学家把希望寄托到土卫六上,但卡西尼号发回来的报告是滴水未见。
没有水,就意味着没有和人类相似演化轨迹的生命。就是那种在科幻片里,我们能经常看到的人形怪物,矮矮的,绿绿的,遇到人开口说话,是电子合成效果,俗称太空音。
星外文明暂时一无所获,但找寻外星人的这个痴心梦想是不会变的。不过人类并不是以此作为唯一的目标。向太空殖民,也是人类的一大向往。
这是又浪漫又刺激的冒险。就像当年那些在葡萄牙西班牙海岸边的水手,和酒店姑娘粗野地开着玩笑就启航远征一样,毫无任何道德羞耻感,内心涌起的,是对远方无数黄金、象牙和珠宝的渴望,他们语汇贫乏,看到一个新地方,就用可怜的为数不多的家乡地名来命名,结果美洲到处是圣塔菲或圣地亚哥。而在未来,有一天我们人类的首发星际水手,也会是这样的吗? 到时候我们的星际地图上,会到处都标着新徐家汇或新新奥尔良吗?
然而事情真相远非那么浪漫。1519年,麦哲伦从西班牙塞维利亚港起航时,脑袋里至少还有一个科学上的赌气理念,那就是为证明地球是圆的。然而当欧洲人差不多都知道地球是圆了以后,残酷的贩奴买卖就拜贸易风之赐,一下子从非洲烧到了美洲。可见,长途探险和长途贸易并非是一回事情。起先的科学探索终究会让位于商业竞争,而后者往往顺便要夹带邪恶。
人类走向太空也是一个从追求知识上的好奇,逐渐转变为追求政治经济****的过程。美国从起初阿波罗登月时那代表人类跨出一小步起,到今天已经走出很远。新出任美国国家航空和航天局局长的物理学家迈克尔&;amp;#8226;;格里芬一言惊四座:“随着人类必然的向外迁移,人类太空探索是一个将西方哲学及文化的原则和价值带入太阳系的机会……美国能不能通过其对载人航天飞机的掌握,来影响未来那些将在太阳系发展及已经存在于地球上的文化及社会?我认为可以,我想我们的子孙也会认为这是值得的。”
一般来说,对于越遥远的地方,动机因素中探险考察占的比重就越多,当年月球相对是遥远的,于是登月就是探险考察,但今天这么动机单纯的说法只适合土卫六。至于月球,连第一步殖民的地点都有人规划好了。这个地点位于靠近月球北极的高地上,气温介于…40℃至…60℃,选这里是因为科学家估计该地附近有水冰存在。
人类为什么一旦在太空形成竞争后,就立即进入到了争先恐后圈地运动了呢?就跟当年发现美洲之后,所有的西方殖民者纷纷开始在地图上发现新大陆,然后占地为王一样。中国那时是朝贡体系下的帝国,没凑上这热闹。但在南极资源的开采划分上,中国也并不比其他国家逊色。好在南极上没有土著,去南极的所有国家,都不必经历像当年西方列强一样的遭遇,最后还要背上一个烧杀抢掠的罪名。
一切都因为资源有限所造成。任何一块无主之地,你不去占有,就被别人占有。这种原始人的简单交往规则,在今后的太空资源开拓上,依旧会起到重要的作用。所以太空政治学的建立是迟早的事情。我们今天讨论这些,好处有两个:一个是未来规划我们的交往理性,看看我们能否比当年西班牙水手进步一些,另一个就是通过对太空的政治设想,反观地球上的民族-国家间的政治关系,从而发现一些以前根本不会去注意的盲点。
今后的月亮属于谁
在学理上,我们第一步必须先要廓清以下几个不同的讨论区域:
一、 宇宙是膨胀的还是收缩的;
二、 以人类当前的文明形式,银河系资源是可枯竭的,还是不可枯竭的;
三、 以人类当前的文明形式,太阳系资源是可枯竭的,还是不可枯竭的;
四、 以人类当前的文明形式,地球资源是可枯竭的,还是不可枯竭的;
对于第四点,普遍人们已经有了共识,地球资源是有限的,通过全球贸易,美国正在耗竭地球大量的资源供给其本国人民享用,即便它宣扬的是全球自由和民主,也无法否认美国的穷人和非洲的穷人,穷法不一样:美国穷人多半是肥胖症与糖尿病,但非洲的穷人却是死于饥荒。中国在这方面给地球带来的负担也不轻,我们再节衣缩食,十二亿人口的消耗量也是巨大的,所以中国得不仅为整个人类,也得为自己考虑将来的太空资源开发。
第二点和第三点完全取决于人类太空空间技术的发展成熟度。这是和时间长度有关的两个约束条件。正如在初民时代,无论他们怎么刀耕火种,对地球资源的再生能力都构不成破坏。但今天我们却不得不提出可持续性发展概念。然而我们这么推理,是建立在太阳系或银河系的生态或物理系统,和地球上的生态或物理系统有一样的平衡机能,但要是实际上两者在这上面不一致,那就更得要小心,也许今天不顾一切地往外发射一去不复返的垃圾飞船,上面的微生物会有一天被宇宙辐射得产生变异,最后成为污染整个太阳系的罪魁祸首。
而第一点更多是逻辑上的。因为宇宙要是一直不断的膨胀,那么宇宙里所有的物质都会被拉平,最后处处都差不多,根本就没法收集什么资源,至于这时还有没有生命形式可以保留也是个问题。而要是宇宙是收缩的,那么到最后要是缩成一个点,假如人类还存活着,那人类自身就是这个点,他和整个宇宙资源合二为一,也不必再去考虑开采个啥了。这些逻辑上的推想,基本取决于理论物理学家计算出来的当前膨胀系数H0和减速系数q0,前者就是哈勃常数(Hubble constant),目前测量出来的这个常数表明宇宙在膨胀。后者则是到目前为止还没个精确数值。它要是大于1,那就是封闭的。
现在,我们主要将讨论的空间区域,限定在太阳系或银河系范围内。出于更现实的考虑,我们选择了太阳系作为太空政治学的应用领域。这么做的好处是:至少太阳系里,到目前为止,似乎只有地球文明是唯一的文明,这将使得我们在今后的太空圈地运动时,不至于发生人类和其他各行星上或卫星上的星际土著之间的殖民战争。
而当前最现实最迫近的太阳系里的例子,就是月球。
所有的冲突只会来自地球上各个国家之间。随着月球两极大量冰水的发现,月球已经成为美国、俄罗斯、日本首选的星球殖民目的地。按照美国的计划,他们将在月球南极建立开发中心,开采并冶炼月球土壤中的铝和铁,并将之作为移民区的主要建材。冶炼所需能源来自太阳能电池板;反正月球土壤1/5成分是硅,制造太阳能电池板材料是足够了。俄罗斯的计划是在月球表面打洞,开采可用于核原料的氦3,日本则在研究可用于月球的房屋建筑。其他诸如中国和印度也在计划行动着。
围绕月球资源的开采冲突将会分为两类:第一类发生在月球宗主国之间。他们将不得不因为领土争议,而不断签订各类双边或多边协议,估计会采取类似国际海域堪界的方式,典型的争议诸如:美国在某个地方根本没有开发,只是到那里插了一面国旗扔了一只麦当劳汉堡包,但俄罗斯在那里设立了空间前哨,那么,这领域该算是谁的地盘?自然,像处置南极领土那样,定个《南极条约》,来冻结对南极任何形式的领土问题,先作为人类共同财产来开发也不失明智之举。但月球不一样,首先它地盘大,有大片土地可以分割,其次它上面能殖民,不像南极只能科学家或旅游者进进出出。最后,南极是地球资源上最后一块无主之地,没有继续延展的可能性,但月球是人类开发太空领土的第一站,潜在的宇宙资源大得能在理论上****一切国家的领土要求。
第二类争议发生在月球宗主国和非月球宗主国之间。那些没有能力登月的国家会联合抗议那些已经登月并开始殖民的国家,他们会批判说:本来,月亮是属于所有的人的,尽管地球上很多事情都不公平,但月亮是公平的,是人人都平等地能看见的,但现在,我们看到的月亮,已经不是我们所有人的了。的确,到那时,某个夏夜纳凉时,一位老人会手拿蒲扇,指着月球上的一处环形阴影,对身边的孙子说:看,那是第谷环形山,现在那是咱家的了。
星际争霸的悲歌
即便由于月球的特殊性,作为地球的卫星,人类能够明智地将之当做共同财富而放弃领土归属上的要求,将之当做地球资源的一部分而分享给所有人类,我们也无法由此确定地说,在整个太阳系里,所有的行星都会是这样被处理。一旦星际圈地运动开始,人类文明的演化方式将发生巨大变化。那些率先向太空殖民的国家,将首先确立星际交往中的所有规则,这些规则会广泛应用到政治、经济、文化等各个层面,并使得他们所代表的星际文化成为我们人类今后的星际文化的基础。比如,如果真的美国第一个将人类散播到太阳系里,那么,今后的太阳系文明,就很有可能属于美国文明。亨廷顿当年强调的不同文明之间冲突,到时候完全会因为空间的相对无限开放,而突然在地球以外的空间消失,在外空间,文明间的冲突让位于人与自然的冲突,这似乎又倒退到了史前时代:只有那最强大的,才最有资格来制定生存和生活规则。
这样产生的文化上的不适应,将首先表现在地球老家这儿。我们已经习惯了多元化的文化环境,强调对少数文化的承认和保护,只有在一些最基本的伦理道德层面上,以重叠共识的方式取得一致看法。但是,在地球外发生的一切,却有能力破坏人类高度文明积累起来的交往理性规则,以强权模式去推进人类在星际中的文明,并在今后可能遭遇到的外星系文明时,采取暴力手段去征服占领。这一点,星际争霸等游戏已经将之表露无遗。说实话,面对严酷的外空间,任何人都无资格说,必须严格遵守在地球上已经成熟的政治学教诲,然而,这会不会是我们人类发展的一个命定的悲剧呢?――我们所有的道德伦理,都是建立在对环境的充分依赖和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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