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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人幽灵-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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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过于不被理解,也会有点小情绪,比如我写的“可爱的机器犬”,那是一篇游戏之作,是因日本向韩国道歉却拒不向我国道歉之后给他们开个玩笑。但据我所知,大部分读者没能理解我的原意,很让我失望。我觉得,那篇小说的指向应该是相当清楚了。
吴岩:我觉得您好像很少在网络中出现。您是个网盲吧?您对最近网络针对您作品的争论怎么看?
王晋康:我是个网盲,主要是没有时间。由于我有很顽固的失眠症,不能熬夜,所以每天的时间是精打细算的,很少有时间在网上泡。网络是个好东西,它给了人们一种全新的自由,但有时也难免流于浮燥。
这种争论非我所愿,事情的缘起我已经在另一篇文章中说了,这儿不再重复。但争论既然已经来了,也就随它。不过,这次的争论主要不是对我的作品,而是对作品中所表现的一些谈论医学的观点。
吴岩:您是科幻作家中喜欢谈论科学构思的一个。为什么您对一个文学作品愿意如此详细地谈论其中的科学细节呢?网络上有个朋友说,武侠小说不是为普及武侠知识的、历史小说不是为普及历史知识的,您难道觉得科幻小说是普及科学知识的?或者您也和某些把自己想象成科学法官的人那样,认为自己可以当科学家的“教练员”呢?
王晋康:在这里我真的有别于其他很多科幻作家。在我的作品中,虽然有时也把“科学”当成演绎故事的背景,但更多时候科学是我的信仰。首先我被某种自然机理所打动,才把它介绍给读者。比如《生死平衡》受到不少人喜欢,当我问读者,是喜欢作品的文学性(人物、情节、结构)呢,还是喜欢其中所表达的哲理思考,大多数读者回答是后者!那种“平衡医学”的观点我是从一位带点狂气的民间医生那儿受教的,后来发现它与美国的“达尔文医学”非常接近。为什么它受到不少人的欢迎?因为它说出了曾经被忽视的真理,容易引起读者的共鸣。这些观点也正是这些天网络所争论的东西。
再比如《养蜂人》中关于整体智力的思考,就是我在被托马斯感动后才努力把它用文学形式表达出来。还有“生命之歌”中关于“生存欲望存在于DNA的次级序列中并终将能为人类破译”,“豹”中关于人类进化的观点,都是我深为信服的。当然,我本人也对这些观点做了整理和深化。哲理思考是我小说中的强项,在国内外科幻作者中可以说是独树一帜(只是指品种而不是指水平),很多读者正是因为文中所表达的科学震撼力而原谅了人物的单调。
我知道您常常说,科幻小说不是科普。但我的确认为,至少硬科幻一定是借用科学本身的力量才感动读者的。历史小说不是普及历史知识的,但总不能把清朝放到元朝之前吧?它也应当借助于历史本身的厚重,借助于被历史所浓缩了的人物和情节,如果全部抛开历史真实,那只能是“戏说”而非历史小说。同样,如果所有科幻作品都没有科学核心,那也就没有了科幻小说本身。世上所有事物都应分层面去看,我完全赞同把科幻作品从科普功能上松绑,但也注意不能走到另一个极端。
教练员我是当不了的,也不想当。但我想做一个清醒的观众,在必要时喊那么一嗓子。比如,我认为“平衡医学 ”或“达尔文医学”恰恰点出了目前医学所忽视的症结,而大多数过于精深的专家还没能跳出圈子来看到它,那么我就有义务喊几嗓子,把我看到的观点告诉大家。当然我也可能喊错了,喊出了外行话,或者医学科学家们实在不愿意听,反正我已经尽到了自己的内心责任。
当然,不能要求所有科幻作品千人一面,在中国的科幻作家中,有那么两三个注重哲理思考的人也就够了。如果端出来的尽是一道菜,读者很快就腻味了。比如,刘慈欣、何宏伟、王亚南等都给科幻文坛带来一股清新之风。
吴岩: 我觉得您的早期作品过分凡尔纳化了,缺乏威尔斯的批判性。在文学描述方面,好像也没有追求过分的人物命运的艰辛。我想起生活中的一件事情,在10多年前,一些人在报纸上说科幻作家对社会主义失望了,思想有“黑影”,还把一些作者的科幻作品说成是精神污染。其中的个别人,****中受过别的知识分子都曾受到过的迫害,但却在****后一反常态,左得要命。四处写诬告信不说,还以自己是“上级领导”的身份,跑到下面的省市的科协去大兴问罪,要求他们停止报刊发行,清理精神污染。等诬告被澄清之后,人们看到当时的信件,这才知道许多莫须有的东西是怎么出笼的。有趣的是,这位好人对自己当时的所作所为至今没有任何忏悔,大大方方地移居国外,摇身一变,成了维护民主自由和加强对中国进行文化监督“新人”,还建立起自己的网站。网站上还大开纪念韦君宜的专栏。说实话,我只读过韦君宜一部作品,叫《思痛录》。我个人感觉,韦老最大的贡献就是能剖析自己,忏悔自己的作为。但上述那位仁兄却毫无忏悔之意。象这样的“个性丰满”的人,在您的作品中,怎么那么少呢?您是否承认您的作品在剖析人性、给青年人呈现出复杂的社会生活方面,存在着缺憾呢?或者,您是否认为应该保护青年,不让他们这么早就接触到生活的严酷和复杂呢?
王晋康:我的小说中人物形象历来较弱,这是我自知的。有不少女读者对我文中女主人公形象薄弱啧有烦言,实际她们不知道,我文中男主人公的形象也比较单调。我是以哲理思考为主而不是以社会批判为主,人物难免受局限,所以写得较成功的是那种有殉道者激情、性格沉郁的哲人――偏偏大多是男人。
你说我的早期作品过于凡尔纳化,这个评价不大全面。与凡尔纳不同的是,我从开始就在进行着对科学的反思,但缺少社会的反思,亦即你说的威尔斯的社会批判性。
你说的那种宝贝到处都有。前天刘兴诗老师来信,说他有一篇小说“美洲来的哥仑布”,构思达20年,看书,参观博物馆,甚至连岩石的颜色都作过考证,但某些人却组织一个小青年把它骂得一无是处。但令人欣慰的是,在刘老师批驳之后,那些组织者道了歉。这一点真难得呀,那些用种种卑鄙手段给中国科幻使绊子的人,那些说中国举办一次国际性的科幻会议就是里通外国的人,今天有谁道过歉呢。今天的大学生恐怕不知道这些。
我的小说有一个特点,可能你还没注意到,那就是:极少出现反面人物。即使反方主角,也大都是因为理念的不同而非人格的卑劣。我确实是把社会过于理想化了,也许,我该把现实中存在的这类角色写进作品中去?
吴岩:中国科普界有很多大师,但几乎没有大的作品。我们的一些研究生也在思索这个问题,期望做出一些成果。但我想,结果可能是有限的。这一点,文学专业比起科学传播专业来,有很多缺陷。许多学生来自中文专业,没有接受过系统的自然科学或者技术方面的训练。科幻文学在中国文学领域中存在了多年,您觉得是否已经产生了大的作品呢?您自己的哪些作品是不朽的呢?
王晋康:中国的科幻文学就阶段来说,大致与美国黄金时代类似。在短篇中有一些已经达到美国黄金时代一流作品的水平,长篇还弱一些,尤其是社会批判性的小说更弱。我自己的作品,如果能有一篇,至多两篇被定为“中国90年代科幻代表作之一”,我就非常高兴了。很可能是《生命之歌》吧,并不是说这篇作品就很完美或我很满意,但历史因素也必须考虑。就像“伤痕”那样文学性极差的作品也成了伤痕文学的代表作一样,“生命之歌”在95年发表时,算得上那个时代的优秀之作。
吴岩:我还要向您祝贺。最近,关于DNA音乐的科研工作正在逐渐展开,取得了一些成果。您目前有哪些创作计划?哪些作品将于最近出版?
王晋康:今年可能是我的丰收年。台湾一个出版社以丛书的形式出我的150万字旧作品,每月一册。另一家台湾出版社出一本“豹人”,河南人民出版社要出“新人类三部曲”,海天社要出“寻找中国龙”,合计10本以上吧。但我不知道是否会有意外。
但短篇有可能停写了。我的风格和成绩已经成了继续写下去的桎梏。有一位科幻爱好者非常直率地建议我歇笔,因为她不能容忍我作品的水平低于过去。其实,关于歇笔的问题我已经考虑了很久,她的这封信帮我下了决心。
吴岩:谢谢王先生。优秀的科幻作品是属于读者、属于人民的。威尔斯的小说《时间机器》、奥维尔的小说《1984》至今仍引导着我们思考未来。记得前些年一次在大学讲演时,我提到当代作家时,一个外交学院的女大学生为我在讲座中分配给您和您的作品的时间太少而非常生气,她愤然地站起来说,“你知道吗,是王晋康教会我生活!他作品中给我哲理和勇气。”我还见过许多读者在读过您的作品后写的热情洋溢的信件,认为您作品中的正义和对未来的描述让他们产生了无限的向往。据说,最近网络上有很多人在下载您的小说《生死平衡》,市场上也开始寻找这本书,期望您的更多作品得到科幻读者的喜爱。(2003年5月21日星期三)
外篇 恐怖科幻在科幻文艺中地位
恐怖科幻在科幻文艺中地位之管见
作者:周末
类别:科幻理论
出处:
发布时间:'2005…06…25 15:23:45'
中国的文化人,多是讲究“中庸”之道的,对任何事物的看法都不会偏激,同样,这样的文化人,对那些偏激的现象往往是极力摒除或排斥的。恐怖文学便列入其中。当今这世道,色情、暴力、恐怖被誉为三把剖析人类本性最犀利的刀子——并非完全正确的,起码在那些“中庸”的文人眼中,便是这样。
看过一些官方的报告,针对科幻文艺的出发点做了精确的阐述,其中有一份调查,问及读者看科幻喜欢看什么方面:科、奇、幻、情、境?有绝大多数的读者表明自己的态度,他们看的是“奇”,是别人想象不出的奇观、奇景、奇事。
我本人才疏学浅,除了恐怖,实在想不出怎样的故事才能写得更奇些。
一、恐怖文学的种类
纵观全世界的恐怖文学,本人大致将其风格分成了四种,虽不精确,却也可以窥豹一斑:
①情绪型。当今最为推崇的恐怖大王斯蒂芬&;amp;#8226;金的作品便是此类风格的典型代表。在他的小说中,叙事语言平平,但心理描写却运用了大量的、非理性的、不合逻辑的跳跃性文字。为读者营造出莫名其妙的紧张情绪,当作家意识到他将读者的心弦绷得很紧的时候,便用魔鬼般的手指,触动它。让人惊悚不已。在金的作品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禁忌”。他可以将某地(见《宠物公墓》、《撒冷镇》等)、某物(见《末日逼近》、《太阳狗》等)、某事(见《神秘火焰》、《杰罗德游戏》等)视为一种禁忌,只要你不去触及它,它对你则是安全的、无害的。但你进入(得到、参与)某一禁忌时,故事便开始了。金的作品中没有吸血鬼、没有僵尸(除了《闪灵》等作品中少量的涉及),而是一种主人公给读者带来的精神压力,专业些讲,这是一种心理上的暗示。这在西方恐怖小说中,是不多见的;
②惊险型。既然说到了这种类型,就不能不提及倪匡。倪匡笔下的卫斯理、原振侠、非人俱乐部等众多人物,都有无穷无尽的经历和故事。可能因为太追究数量的缘故吧,倪匡的作品良莠不齐,好坏掺半,而且叙事风格采用了大量的速度性文字,框架明显,情节明快,显然是受到了“武侠文学”的影响。创造的人物也多为浪子游侠,脱离了现实意义上的生活,难怪有人称他的作品是“快餐文化”。但在他为数众多好的作品中,我认为,他对恐怖的描写是有独到之处的。和斯蒂芬&;amp;#8226;金不同的是,他从不在读者心中根植什么伏笔,而是很快而突然的给读者一个吃惊、一个奇怪。比如《大厦》一文中,有一段给我很深的印象:某人死在28层楼顶平台上,那是本市最高的地方,尸体并未移动。但那人却死于高空失足坠落。他是从什么高处掉下来摔死的呢?奇也!(注意,本文一开始便说过的,现在的读者看的就是“奇”。)
③悬念型。这一类型的恐怖小说在现在的市场中最为多见,其间最具代表的就是日本作家铃木光司了。他的代表作《七夜漫谈》便最能阐明这一观点。故事中没有日本小说中常见的哥拉斯怪兽,而是以一盘附有诅咒的录像带为线索,采用侦探文学的记叙风格,突出的是过程。随着情节的递进、时间的逝去,使读者越来越紧张。但这种紧张并不同于前两位大师的手笔:斯蒂芬&;amp;#8226;金的紧张源于主人公的内心描写;倪匡的紧张源于突发性的转折。铃木光司完全是在牵着读者在走,他让人紧张就紧张,让人放松便放松。(注:《七夜漫谈》后拍为电影《午夜凶铃》,我先看的小说,后看的电影,所以对《午夜凶铃》很失望。)
④暴力型。这一类型见于文字方面的作品不多,多是电影(而且全是外国的)中,断肢挖眼破肚流肠,怎么恶心怎么来,其中鬼怪模样狰狞恐怖,不是****流汤就是奇形怪状。唯一“文明”些的,就属英国人斯托克1897年创作的《德库拉》,它奠定了吸血鬼故事的现代形态——但干完坏事后的那副嘴脸,实在不能让人恭维。(而英国成为恐怖文学的大本营多半和天色阴暗、四顾荒凉的海岛环境有关。)这是西方文化中的畸形产物,为的仅是提供感官刺激的纯商业东西。我本人虽嗜好恐怖,但对这类东西也不喜欢,故没有深研究。
二、东方鬼文化和西方鬼文化的差异K/p&;gt;
好像自有人类文明后,鬼文化就产生了。在世界各地没有语言、地域限制的,除了音乐、美术、色情、暴力外,恐怖也在其中。西洋人害怕的东西,东方人也不会喜欢的,反之亦然。但文化终究会因地域不同而有差异的。比如说对死的理解便是这样:西方人虚拟了天堂、上帝、圣母、圣灵、天使,那里的环境说成是世外桃源都有些笼统。没有人能去了那里再回来告诉我们天堂是什么样子,但也没有人否认那里是恬然平和、与世无争的人类生活最理想的地方。所以西方人教人从善时是主观引导的,天堂美众所周知,死后上天堂的,是那些在人间善良的人。与之相反的是中国的鬼文化,我没有见过哪个国家能像中国似的,把地狱描写得如此生动,不但种种酷刑一一备案,就连阴曹地府中的等级分工都说得一清二楚,更甚者,把去地狱的路、投胎前要过的河都写得明明白白——在丰都还有座鬼城。中国人的天堂是神仙住的地方,凡人是进不了的,所以唯一的选择就是下地狱(而且有三界、六道、十八层),中国人教人从善时则完全是被动的:你坏?你再使坏,死后就下十八层地狱,上刀山下油锅,挖舌扣眼——永世不得超生!
而在东西方的鬼文化上,却是完全与之背道而驰的。西方的鬼,多是恶心凶残的,是有形的,再甚也无非如此,僵尸、木乃伊、吸血鬼等等,看上去很讨厌,但你能看见它,就能有心理准备。就算半夜鬼敲门,下床迎接时充其量是吓了一跳而已;但东方的鬼却截然不同的,它讲究的是无形和飘忽不定。没有人知道它在什么地方会出现,没有人知道它们会在什么时候来到你的身后。但那种无形的压力却很明显地威胁到了人类。
西方的鬼文化较肤浅,追究的是视觉上的冲突;而东方(中、日、泰等国尤甚),则深刻得多,营造的氛围也生动得多。说得明白些,人吓人能吓死人的不多,但自己吓死自己的却不少。
三、恐怖文学和科幻文学之间的关联
如果我在这本学术性杂志上问读者是谁写了世界上第一部科幻小说?那简直是侮辱大家的智慧。但还是想让大家回忆一下,第一部科幻小说写的是什么呢?——“弗兰肯斯坦”,这个用尸块拼凑而成的“科学怪人”是敏感的作家对科学失控造成灾难的预言,而其实质上就是恐怖科幻!(也有版本说是玛丽&;amp;#8226;雪莱的一个噩梦为大家带来了科幻小说)
倪匡的卫斯理、原振侠系列,也标榜为科幻小说。但在很多人的眼中,其作品充其量是玄幻。为什么?大约是倪匡对一些科学理论上的硬性东西把握得太少而造成的,尽管他的故事写得很引人,但有些情节的幻想则有悖科学。比如《巫艳》、《血咒》等文,将最后的解释归结为一种诅咒,则完全是没有根据的。就算写得再生动,再像真的,读者也很难甘心上当。
我比较喜欢的恐怖科幻小说家,则是《午夜凶铃》的作者铃木光司,其实要是看过《七夜漫谈》、《复活之路》、《不死凶铃》这三本书的读者都知道的,铃木光司在科学幻想上面很有独到的地方:比如著名的“被诅咒的录像带”中的画面,为了弄清楚原因,作者引用了大量的量子波和电磁场方面的知识,《七夜漫谈》同《午夜凶铃》完全是两个出发点,两个中心意义。还有在后来《复活之路》和《不死凶铃》中提到的“环”病毒,以及病毒的盐基代码,就是以一个专业病毒学者的角度来看,也挑不出毛病来。而且铃木光司成名作(也是他的****作)《乐园》还荣获了第二届日本科幻小说奖的优胜奖。
四、恐怖在中国的市场以及中国人对的其认识
中国是没有恐怖小说的传统,这或许与“子不语怪力乱神”的圣人遗训有关。谈狐说鬼的《聊斋志异》,写得竟比人间的故事还要生机勃勃。我觉得这部书中唯一的恐怖场景是《画皮》,一个青面獠牙的恶鬼正在以绣花一般的耐心和细致描画一张美女的人皮。而其它的故事,让人看了香艳无比,想入非非,甚至自己也想参与其中,实在有悖恐怖概念。好不容易盼出了本土化的恐怖小说《脸》(大宇系列)以及737系列,却看到它们以手工作坊作业的面貌出现在大街小巷,又在那些无聊书商欢欣雀跃的噱头蛊惑下,引得我们出于对土生土长的“民族恐怖”的好奇,纷纷掏了钱包——末了大呼上当!
现在“恐怖文学”的概念已经不再像色情、暴力那样,很是可以光明正大、正经八百摆出来了。但我却开始怀疑这个“恐怖”是否有另外的含义,因为有一些读者看了一些在恐怖名义下的小说,却一点儿没吓着。说是除了封皮“邪乎”了些,炒作过火了些,实在没有其它值得注意的地方。至于一些新锐作家或网络上的恐怖小说,实在自己认为“吓吾吓以及人之吓”。
其实谁也不能否认恐怖故事在当前中国的文艺阵营中是一个空白,很有市场卖点的。但在从事恐怖科幻前,一定要想清楚,“恐怖科幻”不是恐怖小说,不是为了追求刺激,吓唬人,更不是谈论鬼怪,宣传封建迷信。“恐怖科幻”不是青面獠牙、血盆大口,不是宣扬暴力鬼神。如果说好听的:“它意在磨练读者的心理素质,解构封建迷信,粉碎伪科学,提倡勇敢、正义、善良的品德。‘恐怖科幻’只是有一个惊悚的外壳,看到结尾就明白,还是人间的故事、现实的情节,最后还是用‘科学加幻想’解释了这一切并非鬼怪在逞能,从而帮助读者清除生活中那些幽幽暗暗的阴影。”——当然这是说给本文一开始提到的那些“文明人”的。
说明一下:本文写作具体的日期已经忘了。当时仅是当作一次交流时的发言稿用的,虽然最终没有派上用场,但终归有些舍不得,还是整理了出来。既然是多年前的东西了,当然有很多瑕疵和纰漏,大家将就着看看吧,如果有什么不同意见,请保留——别冲着我来——,说不定有人会同意你的观点,反正我会固执地坚持我的观点和理念——我不是说我就是权威,但我觉得我对恐怖文学的了解已经局限在这篇文章里——,如果你觉得你比我了解的更多更广,权当我无知好了。
外篇 少年科幻:被遗忘的阳光产
少年科幻:被遗忘的阳光产业
――浅谈中国少年科幻创作与产业化之路
长久以来,科幻文学被人们比喻成“灰姑娘”、“飞不起来的翅膀”。自1997年世界科幻大会在中国召开、1999年高考作文以科幻小说命题、以及新生代科幻作家的集体成熟,这一面貌有所改观(这一点可以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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