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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人幽灵-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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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柯谦虚了几句，说他们都没有做什么，一切其实在娲氏人的主导下得以完成的。阮教授话锋一转说：“亲爱的年轻人，你别忘记了你是联盟人，大多数联盟科技仍然处在远远落后娲氏人之下。我要你现下做的事决不是另你为难的事，就是时刻纪录外星人的科技，把它们保存下来，输回联盟科技部。你能做到么？”
贾柯感觉有点要他做小贼，他问：“这不好吧？”
阮教授在屏幕那边“哼”声一下说：“我已说了决不是另你为难的事，娲氏友人也答应过我们传播他们的科技给我们，只是我们还不太清楚外星人手里有多少我们不明白的科技。亲爱的勇士你要想一想，宇宙的能源对我们的生活仍迫切得很，我们越来越难承受生活俳徊在旧层次，我们时刻盼望着有种突破，才能给人类持久生活下去的信心。这一切功绩在于娲氏友人的帮助下，在你们宇宙人无畏的开拓下。”
贾柯点头表示办到。
阮教授不满意说：“小伙子，你以前是个军人，怎么这么没精神？该给我一个军人式的保证完成任务。”
贾柯在屏幕前吊起手来，行了个联盟的军礼说：“是，教授！”
贾柯接受下阮教授交代的任务后，他在听命娲氏人交代工作的另一时候，随身带着微型纪录仪，把和外星人在一起活动的点点滴滴情节都纪录下来，通过设定的频道传输回联盟去。实际上贾柯在娲氏人的手下忙不了什么，就是做一些指令性的或机械性的工作，比开飞船还要简单得多。反正贾柯他不需要费脑筋想很多原理，该想的该研究的该是联盟上那些好几世纪没再出爱因斯坦的伟大科学家们费脑子。反正会用机械的会开飞船的不一定都要懂得机械或飞船每一个部分的工作原理。
娲氏人又跑进他们的处地要他们立刻装备好防护措施，转移到防护地方。贾柯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正在这个时候小行星内部传来了晃动，贾柯正监视小行星的外围空间，看到靠近小行星外面的星星在一会儿之后突地向后飞去，小行星正向另一个同样有直径100公里的小行星靠近。娲氏人只来得及给他们解释说：“我正驱使小行星的动力驱动器，使它前进向另一颗小行星撞击汇合，因为就只有这么一颗小行星的质量是不够建造月亮飞船的。”
贾柯和三位宇航员迅速装备好防护体，帮助另四位还不太会给自己装备的工程师装备好。他们头脑还不太会运动时，低伏在小行星的内部地面，减少抗震力。
如果我们这个时候在小行星的外部宇宙中会看到这颗小行星已经运动生起一个太空的大火球，接着和贴上另一颗小行星的轨道，和它融合起来。两颗小行星的岩浆终于都均匀地铺在一颗小行星的地表上。
贾柯他们在小行星内部也感受到热量，惊异这一奇异的工程，同时因受部分撞击带来的小行星如钟鼓一样的长震声，使他们戴了宇航头盔的头脑也暂时失聪起来。
月亮飞船（3）
贾柯对照星空图心内分析一下，从原来的小行星位置到现在会合的小行星位置距离有七千多万公里。而这么长的距离娲氏人却让他们没有大感觉地一下子跃迁过去，并且没有让小行星产生太多的动能冲撞。这就是娲氏人航行来太阳系的宇宙航行技术么？
贾柯发现他光是纪录和拍摄娲氏人的行为是无论如何也学不好娲氏人的高科技的，在阮教授那里已经发出了对他的不满。他现在垂下人类的高姿态正面地向娲氏人求教说：“小行星的推动器的动能哪里来的？外面正熔融成的岩浆是怎么形成的？”
娲氏人又操控小行星向另一颗小行星跃迁航行说：“一切都是真空技术。推动器的口就是外部的大大小小环形山。”
贾柯他们还在小行星的不断颠簸和震动中没有完全苏醒过来。他们作为飞船上的乘客是被动者，没有娲氏人那种操控环境和技术的狂热。他想如果换成操控技术的是他们，或许也能狂热起来，但是现在不行。他压下去心里沉闷说：“我们不知道真空技术具体是什么？是一种魔法吗？我们渴望文明的保护者，智慧的友者你们给我们解释！”
娲氏人有条不紊地一边发出程序指令一边说：“真空技术就像大航海时代的风能一样，宇宙中处处真实存在的。真空中每时每刻都诞生和湮灭一些虚粒子，有些虚粒子因为真空能量的减少真正成为些真正物质。在宇宙的诞生初期，就是由于从真空从宇宙奇点出发，不断减少能量，衍化出星云、恒星、黑洞等等宇宙天体；而现在仍然看到宇宙边缘真在扩大，是因为，真空能源仍在减少，化为宇宙的边界。我们对真空能源什么都不需要去挖掘，只是去做控制它们，就像你们曾经做过船的帆，控制风的方向和风能的大小一样。还有你想要明白的真空跃迁航行就是利用真空波的性质，从宇宙一点去到另一点。这样说你可能还比较迷糊，就是在同一组有波上，我们可能看到同在波峰或波谷上的点一模一样，我们就说这个点的波代表了那个点的波，在认识上采取了位移，在宇宙航行中就是让整个要跃迁的粒子同时在真空波上一点位移到另一点。就是我们看到微观世界里一个粒子循着一组波位移到另一个点那么简单，真空中，这种运动成了四维形的。”
贾柯虽是宇航员，但却不是学院派的饿物理学家，娲氏人的解释只能让他似懂非懂的。但是，再叫他深入下去询问，他却提不出来一个较深奥的问题。他把纪录下来的对话信息也等时传到太阳系联盟，让那些学院里疯子的科学家们去忙去。
贾柯和他的同事好像没有事了，限于偶尔在娲氏人的叫唤下去“打散零工”（贾柯叫这差事这种称呼）。剩下的功夫宇航员们就是蒙起头来睡觉，使身体里各部分零件尽快完成转换，适应小行星上的生活。他们为了打发宇宙中无聊的时间，甚至设计出一种纸牌的游戏，材料就是飞船上带来的包装品制成的。可是这个游戏没有玩下去多久，娲氏人又把他们全体叫过去，安排任务。这一次是要他们接手对行星飞船的操作，让工程师们接手，改善行星内部的环境变得更舒适些，种植上带来的植物和真菌的种子，形成一个大的生物圈。
贾柯认为这是娲氏人对他们的善意大大地出现了，让他们真正接触娲氏人的高科技，联盟上的科学家一定为此欢欣鼓舞的。他也认为这些事情会有多难，一开始战战兢兢的，唯恐自己的头脑不如机器那样精密，错漏下一些重要环节。可是没多久后，他就懈怠了，正如人们享用电脑后，大多数只顾得上使用它带来的乐趣。不过这样也结束了他们在飞船上无聊的时间。贾柯分配到的任务仍然是他的老本行，是把小行星继续向搜索到的质量大小合适的小行星跃迁过去，继续让小行星完成“滚雪球”式膨胀过程。
小行星的外壳做到有三分之一地球的直径大时，他们停止了行星飞船的动作，同时，行星内部的生物圈环境也初步成功。时间已经在宇宙中过去了三个完整的地球年。
在通讯屏里阮教授全身的宽大身像高兴地说：“请你们把镜头往小行星内部每个部分移一移，联盟的人都能看到你们在建造的真正奇迹。”
贾柯把每个部分的摄像移接过来，他谦虚地说：“这不是我们的功绩，我们只是执行者。”
阮教授打断话语说：“如同第一个登上月球的宇航员，也不算他一个人的功绩，但是人们只会记住他的名字。该是你们的荣耀和功绩，谁也不能抹去的。”
娲氏人伏克出现在屏幕前对阮教授说：“这颗月亮飞船已经建造完毕了，应该让它去载人，派往宇宙星系的时候了。这是一颗质量非常的飞船，不能贴近地球和火星的轨道，该把需载来的人用你们的飞船都接过来。”
“这样大的一颗飞船该起什么名字呢？”阮教授有些不在状态地说。
“叫它‘嫦娥号’。”小行星上的宇航员和工程师们同声说高呼。
“好名字。我会申报上去的。”阮教授转向娲氏人，“我们可否先期派观察队来看看这艘行星飞船吗？”
娲氏人友好道：“小行星飞船完全是你们的，我们只是帮助制造了。如果你们在航行时不需要我们，我可以继续回到月亮内部去。”
阮教授急忙说：“不，尊贵的友者，文明的保护者，我们前往下一个地方仍然需要你们来指导。你们带来的改善会让我们和宇宙中各个星系上的生物受益匪浅。‘嫦娥号’下一目的地点哪里去？”
娲氏人答道：“鲸鱼座π星系。”
不到五天地球时间，阮教授和他们的联盟代表就乘坐豪华巨大的飞船降落到小行星的地表。贾柯和小行星内部的八个居民都走出来迎接他们，带领他们进入小行星内部去，让他们摘下厚重笨重的宇航服，和平时在火星上或地球上一样的便装。
阮教授看到小行星内部建造的人造太阳，感受到它的温暖又忍不住赞叹说：“屏幕上和实境中感受到的完全不同，这里空气和一切都让人感受奇异极了。”
还有一些乘员是联盟****派往这里作陪衬的，来之后之忙着纪录一切，顾不得丝毫感受。娲氏人和贾柯同任小行星上的主人，用小行星内部控制生产出来的食品招联盟的来访者。
餐后阮教授作代表向他们和娲氏人作讲话说：“我们将在火星和地球两地选拔万余名优秀的志愿者前来小行星，他们需要你们这里经验丰富的航行者的引导，将我们的文明种子播到宇宙中间去。你们的功绩将和娲氏友者文明的保护者们一样伟大。”
贾柯志气仍消沉说：“教授、****，我想回地球去，我的家人都在那里，而我已不适合航行了。”
阮教授否定了他的话说：“人类要不断走出摇篮地，这是娲氏友者教导我们的，你所说的问题都将不成为你拒绝继续再宇宙中继续航行的问题。我们有比三年前更好的飞船，对乘员不需要很早时期那么挑剔了，比如我就能乘坐飞船来到你们中间，我们会送来你们在火星上和地球上的亲人，我们派往宇宙深处要你们完整的宇宙家庭和完整的社会结构，这样才能度过宇宙航行中长期困扰我们的航行焦虑。”
月亮飞船（4）
贾柯没理由成为人类文明的阻止者，他本来就是个优秀的宇航员，倒也能马上接受上级的安排。不是吗，这里家人将能团聚生活，万人的家庭也具有色彩的小社会结构，他们生活将不是孤独和苦闷中，他们是在迈出理想的一大步。人类总需要一部分人先做出第一步，从村子里走出来是第一步，动人奥妙的是第一步。
贾柯已经在小行星内部忙碌抬不起头来了。他们用各自的名下把小行星内部的土地圈起来，用各种名称来命名将来的城市和地区的名称。把目前所聚集地的名称送给娲氏人，他们又让各自的名下后面缀上高贵傲慢的爵位，结果他们七个人都成了公爵。那么他们将要到来的家人也将成为贵族成员。他们没有任命皇帝，这个位置还是放给联盟选举的****好了。捷克也像其他人那样忙碌布置迎接家人的居住地方，和规划他势力范围内的城市与地区的将来格局。
从火星与地球的飞船一批批来送来两星来的成员。贾柯和他的伙伴头一批去迎接进他们的亲人，后来接了几趟来客就比较懒了，全部交由他们制造的机器人向导在外部专门做好迎接任务。贾柯的妻子和父母亲都没有大的改变，倒是小女儿从离开地球后已经长大不少，不太情愿地在母亲的督促下和他相见。贾柯抱起小家伙和她一身臃肿的小宇航服在小行星表面转了几圈，用胡渣扎在她宇航服的头盔透明处，就这样一直抱着她带领家人进去小行星内部。来到他的领地，他向小女儿和家人介绍：“这里就是我们的土地，我们这颗飞船星叫‘嫦娥号’，我们就是广寒宫内的居民。哦，神仙样的居民。”
如飞虻一样的飞船不时地停靠在小行星表面，移民的任务在一个冬季就结束。贾柯向联盟中枢申报他们离开太阳系的日子，被联盟批准下来。不用说离开的日子又在全体联盟人在视屏前的全体瞩目下悠然离开。
贾柯在小行星内部的生活却拉回到和地球上像近似的生活，就是每天按班去工作，工作结束时接送女儿在小行星内部的小学上学。妻子在小行星内部土地上找到一份普通的种植园工作，这是大多数移民过来的人选择的不费力又不太耗脑力的工作。小行星内部工作多得惊人，问题是土地上，人口还太少，多数的东西都还需要人为地建设起来，有些事情暂时职业机器人还替代不了。例如医师和教师，甚至还有小说家和艺术家。
贾柯已能完全掌握“嫦娥号”月亮飞船的跃迁航行技术。在计算机的辅助下，他们的离开没有因小行星的引力引起太阳系内部的九大行星轨道变化。
鲸鱼座π星系的虫虫星资料是娲氏人提供的，贾柯和飞船上的工程师已在研究起它。这颗星十分荒凉，只有少量的水，多风沙，夏天温度比地球上赤道地方还要高上一些，冬天温度和火星一样冰冷。虫虫星是贾柯这样称呼的，因为上面仅仅能看出一些微生物的光谱，不能发现更高级更大型的生物。这样一颗行星娲氏人要他们穿越宇宙10光年去干嘛呢？
娲氏人好像能够发现他们心底的疑惑说：“6000万年前我们从宇宙银河系外面来到太阳系了，但是还是迟了。太阳系本来这里还有三颗孕育生命的行星，却一是颗和天外来的行星撞击成为散布在太阳系的小行星群。火星的轨道和小行星群相距要近得多，大量的小行星化为陨石雨落到火星表面原本是很深海洋，原本是郁郁葱葱的地表上，蒸发海洋，烧焦了土地，破坏了大气，其后，辉煌的生命就一复不存在了。只有地球受伤得要轻一些，但陨石雨下降来时，也让地球的生物处于长久的寒冬期，当时地球上最大的生物群恐龙灭绝，别的生物也在奄奄一息。你们知道这是为什么？”
贾柯怎么能够猜出娲氏人的心思呢？他迟缓地问道：“为什么？”
“生物是太脆弱了，孕育生命的行星环境也非常的脆弱，并且高等生物的周期都有一个老化的过程，这需要别的高等生物来继续补充——以后你们就会明白这个了。生命在最初期表现非常顽强，但是发展出高等生物来却是个漫长的时期，如果这段时期不得到好好地保护，那么这些行星上的生物可能就和以前的火星一样不复在，地球如果不在我们月亮飞船过来时，生命的特征可能都可能从行星的表面被抹去。”
“嫦娥号”航行到成为虫虫星独有的卫星，牵制着虫虫星的公转轨道，使它接近圆形，而不是扁平的椭圆形。娲氏人在指导他们安排虫虫星的救助工作，就不再发什么话。贾柯想这颗虫虫星可能在不久后就会磁场强烈起来，吸附住保护它的大气，储存下孕育生命的水气，可能在不久后就会和地球上一样葱郁起来。他忍不住还要问：“为什么这样的工作不是由你们娲氏人完全来做呢，为什么你们要来教导我们来做呢？”
贾柯来到这里看到娲氏人明显的躯体衰老——衰老是宇宙中不可抗拒的熵的力量，而娲氏人没有了口头上的回答，仿佛身体上的证明已在回答诸多宇宙问题。
贾柯问：“将来有一天娲氏人会因宇宙力量而灭绝是么？将来有一天我们人类也会走上你同一条道路，是么？”
娲氏人硕大的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艰难地点了一下头。
多少年后会怎么样呢？贾柯和“嫦娥号”内全体成员都参加了娲氏人的葬礼，目送娲氏人的遗体被炼化，均匀地布撒在虫虫星的表面，给那里正新生的生命作诞生。
虫虫星上空可以看得见厚厚的云层，火山和地震已经大幅减少，密集的雨点下下来，又把只在原来浅海里的生命带到干旱地方，遍布虫虫星地表。再多少年后，贾柯已经不能想像了，他已经老了，膝下有五个儿女，二十个孙子辈。小行星上的人口有10万后就不再增加，小行星的人只在小行星的内部没有下到虫虫星上来，直接生活，那里土地将给以后虫虫星的土著民生活。贾柯听说联盟正派送别的月亮飞船飞向别的和虫虫星差不多的行星上，他已不知道要欢呼，只知道这可能是他们从娲氏人那里承接下来的使命。
如果要给月亮飞船这个故事最后一个交代，它不是震撼人心的，它是一个漫长期。联盟人在范围上扩张到宇宙里很多星系，但是他们在太阳系内的状况却在萎缩，这又应验了娲氏人生命后尘。他们在萎缩，却是在他们的月亮飞船下保护的行星快速孕育出新的生命，繁衍出高等强于或形如人类的高等智慧的生命。
就比如说虫虫星，森林覆盖了行星的土地，生物在海洋里大举上来，有的开始直立，有的开始飞行。而生活在“嫦娥号”内联盟人一直在注目这里的生命演化，准备在恰当的时期，把他们的任务传交给虫虫星上的代表。
云海桑田在宇宙庞大的星系中算不了什么，而生命却在夹缝里世代传递下去，却为宇宙真正的奇迹。联盟人再也独立做不出向宇宙深处进发的举措，他们只聆听来自他们月亮飞船保护下的行星居民诞生出诗人，用宇宙中奇妙的语言歌颂他们天顶上的明明的月亮。
宇宙星河，渺渺何期。
——完——
织居
弦月升起来时，我处在夜市之中，却心茫然。财富女神也曾让我赚了几次满盆钵，命运之神却让我找不到心所属，我用上神赐给我的明亮眼睛看过迷迷蒙蒙的雾色，寻找我的另一半。
我看到了你，你的房屋结构还是只是个框架，你匍匐在那里，像一只夜晚生蛋的母鸡。也许是我心累了，总要找个地方停留一会儿，或你身上一些自强苦中作乐的志气感动了我，注定我要埋头闯进你的窝棚。
黑色的，在夜色下永恒的经典。你正高扬起音调读书表达你的部分不满：“于先民时期，人们仅以采摘果实果腹，在树上用枯枝搭建起简陋的鸟窝，是为居。鼓瑟歌之，邀请女生来。女方巡视左右，选择而入，结为家庭……”
你的母亲提着篮子饭菜走进来，像母鸟喂小鸟一样喂给你食品，你受到哽咽。夜风刮起时，又让一些枯枝和败叶落下，让你的房子受损，你又气又愤。
你的母亲轻柔的声音对你说对不起。你没有给你遗传下很多家财的爸爸，你的爸爸去世得早，你的家里一贫如洗，而你的房子迟迟不能织起来。每次要吃进一定量的金币才能吐出点尊贵的黑绸子丝，让它们饶于房顶，饶于房子的框架，才能建造起你民族的特色“织居”。“织居”是你民族穷人和富人的严格分界线，是已成家了的男人和还在漂泊的还是孤单的男人的严格分界。
你的母亲反驳你的贫嘴：“时代已经前进不同了，远古的时候人们物质标准只有那么多，现在在那样的标准，乞丐也会笑话不起。不说政府能默许这样的‘织居’合法存在了，就是你织好后，也会拆除，重新让你织起。”
你知道穷人为什么和富人差距越来越大，是因为“织居”等等原因，永远会让穷人的口袋剩不了结余。
我平凡身躯走进你的公司，我听见你和人小心议论：“那个女的谁人？为什么一身素色衣裙，她不懂得给自己打扮吗？”
一个比你大得多的你应该叫大嫂的年纪女人说：“我可不知道她是不是富家女，故意装‘素姑娘’来的。不过人家有那身材，就是一身白素，也会吸引你们众多男人的目光。”
公司里的经理召集起来你们开会，我当然也在中端茶送水。会上经理睨视你们宣布一项业务谁来接？可是没有你们表现得太过于怕经理的威严，不发一声，把头都埋得低低的。经理只好点名起说：“勤，你上次和大熊族的业务刚刚结束，为什么不立即接着做这件业务呢？”
勤推迟在出差的路上染上风寒，需要多休息。我当时处在他身旁，听见他小声地口里嘟哝：“怎么能和大熊族业务相比呢？大熊族人富得流油，而那河马族，听说是从非洲过来的，还做我们生意？听说他们的嘴型非常大，就是能够赚上一点点，也会被他们吃穷的；听说他们的卫生也不洁，时常在泥水里打滚……”
你迟疑地举起手站起来。
经理问：“你要接下去做这笔业务？”
你点点头肯定说：“我以为不管针对什么样的客户，我们都要一样的真诚对待，这样我们才能在客户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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