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人幽灵-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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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建设性的内容。
　　　　　　　这个人的网名“蓝血人”，他的回帖内容是：“地球人和外星人是两套完全不同的智慧发展系统。这些各自独自的智慧越是高级，就越有限制的标准，交流起来非常困难。”“蓝血人”建议他去参考特德&；#183；蒋的科幻小说《你一生的故事》的内容说：“这种交流可能是一边高级得多的智慧和人交流，就像我们和狗和猫的动物交流。由一边引导刺激低级那方的反应，然后得出要得的内容。”
　　　　　　　神无心虽然不喜欢他的把外星人和人的交流比做人和狗的交流，却认同了他说的观点。就同我们网络技术的发展，如果没有统一的标准，或许壁垒建设得我们在网络中很难行走，比原始人到一个原始部落用羊和贝壳交流物品更困难。
　　　　　　　神无心几乎忘记了自己是怎么想走来探究这些问题的，目的也许只是使自己在忙碌社会中保持一份意识清醒。
　　　　　　　在小学的课堂上，一次老师问同学说：“你们大胆说出未来的理想是什么？”
　　　　　　　神无心当时在迷糊地瞌睡，尽管老师的鼓动，学生们的发言都只停留在科学家、工人、解放军有限几个上面去。老师问到他，把他的耳朵拎起来，他茫然不知道问题是什么？这节课不是重要的文化课，老师不想重重惩罚他，把设问又讲了一遍。
　　　　　　　神无心回答道：“在未来，我想放牧一群羊在山坡山，草非常深，让我的羊不用走多路就能吃饱。我正在柔软的草丛里晒太阳和睡觉。”
　　　　　　　他的理想惹起同学们的轰笑。坐在他边上的是个高竿个头的女生，她用翻白眼对他表示蔑视。老师叫起那个女生说：“朱婷婷，你来描述一下你未来的想法。”
　　　　　　　朱婷婷傲然站起来说：“我的未来想当上太空探索的宇航员。”
　　　　　　　瞧，她把一众男生都压抑下去了，他们现在的样子也和神无心一样值得同情。
　　　　　　　老师总结说：“同学们整体的未来梦想都是非常美好的，请你们为未来的理想奋斗，成为未来的社会的栋梁。”
　　　　　　　而神无心想着未来如果他真成为放牧人，也不后悔什么，至少他的空间回旋大了，不必给什么都压得喘不过气来。当年对他翻白眼的女孩不知道现在表现怎么样了，小时非常优秀，也许大时草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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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论坛上交流意见会很慢慢的。神无心观看在线情况显示“蓝血人”正在线，就给他发了一短信息邀请加他的QQ。不一会儿，他的QQ里来了“蓝血人”的响应，把他加了进去，“蓝血人”的QQ里没有留下个人的资料。
　　　　　　　神无心求教地问：“假如我们要和外星人接触，我们应该做些什么，外星人才能理解我们的意图？”
　　　　　　　“蓝血人”仍用动物和人的比拟来回答问题说：“生物的生理本能我想都是差不多，如果把表达的东西换成图象符号，外星人应该能明白我们的意思。或者我们的狗肚子饿了，它会围绕你的腿打转，嘶咬一些东西，告诉你它要吃东西，人通过这样的方法，让比我们更高级的生命明确了解我们的意图。这比语言翻译来得直接得多。我们用明确的图案和行为应该能和外星人达成交流的愿望。”
　　　　　　　神无心却知道很久以前人们就做过这些实验，用无线电波向太空发射一些图案符号。也许太空的范围太过于宏大了，信号很难抵达外星人，也许外星人根本就不用无线电这种交换信息方法。他们该用什么呢？
　　　　　　　神无心也提出自己的看法说：“在我们的网络社会里，使一切东西表达过于简单，外星人会不会考虑利用这样便捷的渠道了解他们要知道的东西吗？”
　　　　　　　“蓝血人”回答说：“很有可能，也许我们一直努力朝向的心电感应交流方法，外星人与生带来就会了，他们接触网络这种数字信息系统可能非常简单。只是我们不了解他们到底有那些动向，如果他们想要和地球达成某种协议，早就可以找上地球上的政府了。看一个生物群，蚁后和工蚁是很容易分辨出来的。”
　　　　　　　“这事情需要我们去做做，才能了解外星人到底想干什么。空想加空想是没有多大用的，是吧。只会杞人忧天。”神无心在网络这边晒然地笑了笑，对方没有接通视屏不会看见。
　　　　　　　神无心的编程技术只在入门阶段，这要重头从基础扎实起。他还记得外星人的部分模样，绘出洋葱头和瘦竿样的皮包着骨头的生命，发给“蓝血人”看。其间“蓝血人”嘲笑这些外星人身体不够丰满，按照地球的标准，他们都该去整形。
　　　　　　　神无心的日常生活还是没有改变什么，网上和网下像两个互不干涉的频道。他的老样子仍是工作上网和睡觉，已没有多少力量可以来改变他的直线活动。有时他要想师傅突然来一下外星人改变他的生活轨道。
　　　　　　　时间有三个月后，神无心和“蓝血人”的合作，终于在网络上收到一些有益的反馈回来的信息。神无心正在看这个反馈回来的信息，是一个新奇简单的绿色界面，一个看起来表现不出多大表情的洋葱头带着微薄的善意邀请他们点击进入。
　　　　　　　神无心就用鼠标挪移上去点击一下洋葱头，估计这个时候“蓝血人”也和他一样的动作。神无心感觉突然置身在一片奇异的植物覆盖的地面，这种在地面趴伏的植物千枝万缕地连接一起，这样低矮的植物不怕大风。天空竟然是淡绿色的，四周流动呼呼的风声。显然这里是外星人营造的模拟他们世界的数字世界。
　　　　　　　神无心察觉同他一同进来的竟然是个穿军服的女孩子，她的肩膀上有道的星杠。难道这个就是和他几月里在网络上交流的“蓝血人”？
　　　　　　　女孩子察觉出他的困惑，向他伸出手说：“我的真名叫做朱婷婷，仍在军队志愿兵服役。”
　　　　　　　朱婷婷？神无心慌忙伸出手，他想起在小学时，同他坐一个课桌，备受她欺压的女孩。他说：“我是神无心，你就是XX市XX小学的曾经学生朱婷婷？”
　　　　　　　“是啊。”朱婷婷也想起了小学时的他们，多少年后，两个极熟的人在网络相会，如果不是当面揭开，可能仍保持根本不相识。朱婷婷有嘲笑他当时的羸弱和没有志向意向，这里丝毫没能说出口。
　　　　　　　当年她被老师指派到神无心的家里帮助他辅导功课，神无心的门门功课都没有她好，作为同桌她自然要伸出一点力量。在他的家里，神无心听到他的父母唠叨：“你一个男孩子真是没有用，你看看你没有一样追得上人家女孩子。”
　　　　　　　神无心当时生气了，他开始憎恨这样的结构，开始有顶撞父母几嘴，再后表示再也不要女孩子辅导。朱婷婷在他们的屋子里呆不下去，正好她还懒得辅导人，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她甩手离开神无心的家，神无心才有醒悟追出来向她道歉。
　　　　　　　朱婷婷离开了包袱，就不肯再拾了，送他一句话：“去你的男子汗自尊心。你这样的没用男子在将来只是社会的寄生虫！”
　　　　　　　从此他们他们坐在一张课桌上的关系也出现了裂痕，没有了话说，在他们之间出现经纬分明的“三八线”。两人保持距离被时光推着前进。
　　　　　　　他们向前方走，在绿色的天幕下面有个倒扣着的半球型建筑，也许那里正式邀请他们见面的方式。风扬起他们数字虚拟的身体上，感觉出十分轻盈真实的感觉。
　　　　　　　神无心边走边问：“你的宇航员理想现在还有吗，还是什么时候就早结束了呢？”
　　　　　　　他想看到她现在十分平凡的她，他可能成功了。朱婷婷这样回答：“早已没有了。现在一切行为的趋向准则都是从实际出发，回到实际。没有人再肯为纯粹的理想做些浪费的事情。社会容不得我们制造大量的熵浪费。”
　　　　　　　他们走近半球型的建筑，这里有门正向他们开放，没有外星人迎接出来。或许高级东西只会有时有兴趣捕猎一下比他低的动物，却不曾真正平等对待过。神无心他们现在遇到的就是这样的尴尬，外星人也许当他们根本不是一回事。
　　　　　　　向里面看看，里面没有多少的自然光进去，也没有灯光之类，灰暗得很。神无心对朱婷婷说：“也许我料错了，你料对了。外星人并不真想同我们平行交流。只是把让我们置身在这里，然后观看我们的任何反应。”
　　　　　　　他现在没有一分可以嘲笑以前他嘲笑的别人说外星人把地球当作实验场，抓到人只当作实验的小白鼠。
　　　　　　　朱婷婷保持良好的军人素质保持不慌地说：“他们在这数字的外面观察我们也好，我们既然来到了这个地方，就按他们为我们安排的一切室走下去吧。希望不被外星人洗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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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无心和朱婷婷虽然犹豫了片刻，但还是走进了建筑。想看看外星人给他们安排了什么。
　　　　　　　里面也不是完全的漆黑。从天顶上有些过滤的散光透下来，他们好一会适应了这里微弱的光亮。只是这里空旷旷的，还是没有外星人出现，没有任何异样的响动。
　　　　　　　“我们这里来是干嘛的呀？”他们不禁面面相觑地同时问，并感到有些后悔。
　　　　　　　小时候，神无心抓着些昆虫放进玻璃瓶子里，有时忘记了把它们再放出来，隔些时间再来发现它们时，这些昆虫都已气闷死了，身子干枯。
　　　　　　　难道外星人把他们领到这里就不管了？神无心气闷地想着，四下里找一找，没发现什么痕迹。忽然他发现自己十分傻了，这里只是由网络上的数字组成的虚拟环境，当然不和现实中的环境一模一样，不会留下各种生物留下的痕迹，这里甚至灰尘都没有。
　　　　　　　“我们怎么回去呀？”朱婷婷对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回来的神无心说。
　　　　　　　神无心想，我其实是很喜欢暂时呆在这里的，不需要被人盯梢管理，不需要被社会推动不由自主地行走。更重要的是这里有个看起来不再高傲的女孩向他求助，他感到自尊心极大的****，和自我极度地膨胀。
　　　　　　　就在这时他们面前的场景变了，眼前明亮起来，发现他们现在的位置在某个太空的基地上的走廊里。到处是金属性的墙壁，还有他们分不清东西南北的仪器仪表等等。之所以觉得这里是外星人的太空基地，是因为他们看见许多比地球人还要忙忙碌碌的外星太空人走来走去，他们像没有看见他们一样。确实是的，他们比地球人更加很少专注于事情外的事情。
　　　　　　　“往这边走。”一道指令声音传入他们的思维里，突如其来的吓了他们一跳。声音他们不一定能学会，但却明白他们给他们的意思，奇怪极了，这或许就是心电感应交流方法比别的语言方法来得优越的原因吧。
　　　　　　　人们训练养的狗让它们听从我们的指令扑向某东西，或跳过某障碍物，狗儿也不会学得会我们的语言，但是狗儿能明白我们的意思。甚至我们骂它们的意思也懂得，不然我们起劲地骂它们干什么？
　　　　　　　他们顺着声音向前走，然后拐进一间像我们这里一样的办公室里，这里的外星人才以看到的方式对他们表示迎接。
　　　　　　　“我们可以作语言交流了吗？你们智慧发展到了那个高段了？你们来地球作些什么任务？”神无心连珠炮地问，想把所有的问题都一下子问出来。
　　　　　　　可是外星人并没有反应，或许在他们眼里，我们的声音和我们辨别小狗的“汪汪”叫声分别不出来其间细微差别一个样。外星人之间相互看了一眼，聚到一　张显示屏前比画分析刚才录入神无心的语言肢解成的音节。没听得见他们用声音交流，难道他们一直读在用心电感应方法交流，到现在他们的文明。神无心和朱婷婷不很确定。
　　　　　　　外星人之间讨论了一会，拿出一杯液体向他们递过来，这液体应该是和地球上的水一模一样吧。神无心发现他们在这里也有饥渴痛痒等等感觉，这水该适合他们吧。他先接过水递向朱婷婷。
　　　　　　　朱婷婷一直冷眼地观察着，对接过来的水摇了摇头，并对神无心说：“这水我们不能喝，我们还不知道怎么出得了这里呢！”
　　　　　　　是啊。神无心感到自己确实过于大意了，外星人对他们的意思和态度还不明白，在这里还是不要接受他们莫名其妙的馈赠好。他把杯子放回外星人处，这样他们对外星人什么意思都不懂得也表达不出来，向我们的狗一样巴巴地看向人类。
　　　　　　　外星人这次拿了一本地球上的画书展示给神无心他们看，这次有指令声音传进他们思感问：“这是什么？”
　　　　　　　神无心答道：“书。”
　　　　　　　外星人翻了一下书内的彩色页面问：“这里都记载什么？”
　　　　　　　神无心回答：“神话故事。”
　　　　　　　外星人一边做着记录他们的语音在显示屏上分析，一边弄些东西来问他们。弄了好久神无心他们才明白外星人不明白地球上有些人的规律，我们在科技，哲学书外创造出那么多几乎无用的书籍为什么？只是浪费资源吗？
　　　　　　　神无心没办法表达自己的意思让他们明白，就索性减少了开口，就这样他们还是被外星人精神折磨得很辛苦。
　　　　　　　外星人分析到最后，没有什么发现，用感应方法问：“你们为什么向往未来和信仰宗教的故事？”
　　　　　　　神无心想要真正说出来，怕是要又费神和费周章，就索性不开口了，何况神无心自己也不明白解释不清他们在忙忙碌碌的外面是什么。这是人类一贯保持的平衡发展过程吧。
　　　　　　　最后外星人觉得没有什么可以了解的了，把他们送回去。神无心发现他的意识回到自己的身体上，他正趴在电脑前睡着了。
　　　　　　　神无心仍然是上班和玩电脑的日子，然后写写科幻小说，都是描写外星人比我们意识形态高，却是痴呆的模样。他有几次再进和朱婷婷联络的网站，仿佛她在网上完全消失。神无心想在网上找一个人其实非常困难。如果他（她）不在线的话。
　　　　　　　神无心也没再进外星人邀请的那个网址，他不知道等待他的是怎么样的折腾。
　　　　　　　这下神无心在工作时间里脑子里没有想多少外星人，却多的是朱婷婷的影子。他想如果当时他们的关系缓和一点会怎么样；如果他当时表现好一点话，他们有没有继续接触的可能。世间的事看起来有无限的可能，但却依照平行线各自走出自己的道路。
　　　　　　　神无心离开电脑休息下来时，再次举起望远镜，今夜外面的乌云很厚，看不见几颗明亮的星星，天空的远处还有些沉闷的闪电闪着。在这样的天气下，神无心没指望发现什么东西，但他却在他的镜头里再次看见了外星人的飞船，不知道这艘飞船里面是不是和他网络上见到的外星人太空基地一个样。
　　　　　　　这个外星人飞碟也在空中停留了一会，也是几个外星人走出来巡视一番。他们重复这样烦不烦，哦，他们外星人心里早已对任何东西习惯透了，只是例行的程式。像我们的老年痴呆的人一样，通常痴傻看向某东西，神无心忽然对这些淡泊心志的外星人可怜起来。
　　　　　　　外星人的飞船飞走了，大风却吹刮起来，快要下雨的样子，把室内的窗帘刮得“咧咧”作响。神无心关上书房客厅的窗户再去关睡房的窗户，发现妻子抱着她的电脑在床上歪着头睡着了，并且她的电脑忘记关闭。
　　　　　　　神无心先关闭上窗户，然后走过来要关闭妻子的电脑。他一瞥眼看见妻子用的游戏用户竟是早先他在网游中结识的“妻子”名字一个样，并且那里爱之小家也是他早先起的名字，只是现在换了男主人。妻子的对话框里留有一大堆和这个新“丈夫”的聊天打情骂俏的信息。
　　　　　　　难道自己要再进去网游把妻子从现实和虚拟都争夺过来吗？不了，神无心已经适应了这种平平淡淡的类似平行线的生活，他不想弄得天翻地覆。这样的生活虽然没劲，但好过神经质一样的反应让周围的人担心好。
　　　　　　　他把妻子的电脑关闭，把她轻轻抱起来，放平在床上。妻子朦胧地睁眼看了他一下说：“你也睡了呀！”
　　　　　　　神无心点头，然后也上床熄灯睡觉。
　　　　　　　——完——
短篇集　车祸
　　　　　　　　　　　车祸　
　　　　　　　正是放学时间，孩子一下子都挤出校门，老师照顾不过来，有的家长还没有过来，大一点的孩子已经在自己往外走和过马路。刘老师只能招呼她的学生过马路时多小心些，多注意看来往的车子，记得要避让。
　　　　　　　但是少年们禁不住要活跃，刚听过老师的话后面就把忘记了。小龙看见同学那里举起一张新的科幻画，而他一直没能抢到手，观看兴奋一下，现在他一定要抢到手。于是他向前面的李同学冲过去。
　　　　　　　“车子！”刘老师不禁大为紧张的呼叫起来。车子在校园边缘的道路上都应该减速慢行，特别是上学和放学时间，更要保证学生的安全。但这时驶来的一两红色跑车却没有减下速度，或许没看道路上有多少同学在过马路，车子这时像呼啸冲来的杀手。
　　　　　　　不少同学听到刘老师的喊叫迅速反应过来，要不快速跑过马路，要不迅速退回来。只有小龙，或许他看见呼啸向他正冲过来的车子吓呆了，竟然站立路上不动，如果他一直按他的速度跑下去，或许不会和车子来个亲密接触。刘老师忘不了那血腥的一幕，很多当时观看到的同学现在见到红色或血都会起剧烈反应。
　　　　　　　伴随着校园门口的尖叫声，刘老师看到红色的车子把马路****吓得呆立的小龙正面铲起来，随车同行了十几米后，向外丢去飞了一米多远离开。小龙刚刚还在刘老师的面前活蹦乱跳的，现在已经躺在地上，成滩的鲜血和不成人形了。看着小龙的腰部脊椎断裂，头部破裂扭曲……多少同学围上去后扭过头去。刘老师最先镇定下来，用手机打了个报警的电话。
　　　　　　　警官小江把投案人带到局长面前说：“这个人自称是在XX校园门口开车肇事的那个人，他说事件不是他弄的，是他的车子不听话弄的。他说他要告他的车子公司。”
　　　　　　　小江说了很多，一下子不能弄清条理。局长知道那个校园车祸案是个极为恶劣的车子撞人事件，当时那个报案的老师没能看清车子号码，他们正准备全城通缉可能肇事的车子呢。现在肇事人自己送上门来，自然少了抓捕的时间。
　　　　　　　肇事人上去给局长递一根香烟，另一手同时掏出他的名片递过去。局长回绝了他的香烟，只接过了他的名片看了一下，看了一下皱起眉头来说：“你这样的人也是有身家有事业的人，怎么就不爱惜自己的地位，做出这样的事呢？”
　　　　　　　其人是本市的一家不错的实业经营家，全市的税收他也每年纳了百分之一。他回答局长的话说：“当时我的车子并不是自己开的，而是丰田全自动驾驶的车辆。我被汽车制造商欺骗了，说车子有可能驾驶比人还要好。”
　　　　　　　“这样说来你要把责任要追究到你的车子和汽车制造商么？”局长疑惑地问。
　　　　　　　“是啊，一定要这样的。”商人陈刚点着头，为逃避自己的责任，恨不得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汽车公司。
　　　　　　　他把汽车里的记录当时情况的黑匣子拿出来，在警局里的播放机播放。我们可以看到当时商人陈刚当时坐在驾驶室的位子，却并没有真正的驾驶车子。在他的位置上只有一个方向盘是为摆设和扶手用的。陈刚也看到了近到校园，汽车没有减速下来，也看到了一群学生正在放学路过马路。我们再看画面，陈刚正在方向盘上擂着咆哮地命令汽车要停下来。可是汽车一点都不理他。
　　　　　　　局长问：“你的汽车是全自动的，是什么控制驾驶的？”
　　　　　　　陈刚回答说：“是语音控制命令的。”
　　　　　　　局长问：“那为什么你的命令停止和减速它不执行呢？”
　　　　　　　陈刚解释说：“车子的智能和人交互作用表现还是差一些，只能用语音输入预定的地址，然后电脑通过全球定位系统，为汽车行使找出一条最优的路程。”
　　　　　　　裁决那一天，肇事的车子不是有机的生命，不会真正上场，安静地躺在收留它的车库里。代表丰田汽车公司来的是他们的中国代理商。案子审理时有一点点波折。
　　　　　　　丰田公司代表说：“我们的汽车在程序上一点问题都没有，我想可能在那校园的边缘范围内可能没有安放汽车减速行使的标志。也有可能它并不认识这里的中国标志，因为在日本那边没有出现这样的情况。还有作为一个路人，让我们看当时的情况。”
　　　　　　　各地路段都有交通监控系统，这个代理商就是找来了当时的路段记录资料，播放到车祸那一段。他说：“我想说这里的人都没有多少红灯意识，如果每个人不顾交通规则，随便在路上停住，我想车祸是根本避免不了的。也就是说被车子撞到的人也有承当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