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人幽灵-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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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星旋醒神过来马上点头应是。姑娘这样说，就标明她自己的位置也处在非改基因人当中。有幸见到同类了，星旋想。
　　　　　　　少女说：“我叫攸谰，很高兴认识到你。”他们相互介绍了名姓，在这个优美的夜晚，星旋的凡心迷醉起来，宛然如古老的情人或友人月下谈心的场景。星旋从姑娘介绍那里了解到，收养她的父亲竟然是这个城市的最早的改基因人，凭着优秀的基因，在这个城市里理所当然地当起了市长职务。她的父亲把她从从人类胚胎培育所里领回后，发现她是个非改基因的人，却没有后悔。也许人类的天性还在有意识的照顾原本的人类，他对攸谰说：“我的宝贝，你活的年龄将可能比我这个老年人还要短。因此愿你的一生中，好好地享受和吸收前人类留下的文学和艺术，你不必为生活上的事困扰。”因此攸谰的全部生命和时间用来培养艺术和修养，阅读广阔多的文学和学习琴艺等等。
　　　　　　　星旋表示对她无忧的生活的向往，有些自贬自己终日在为生活逼迫忙碌不已。
　　　　　　　攸谰坐在恬静的蓝色月光下，和月下景物自然地融在一起，星旋恍惚间像看见了个超凡脱俗的神像在那里，除了月下小小衣裙随淡风舞摆之外。她柔声地给突然遇到的同类小伙子开导说：“也许我们处在各自不同的生活极端，我所有的，你却没有，你没有的，我正空虚，所以我们多是鄙俗自身的遭遇而羡慕对方所拥有的。即使我阅读再多的文学知识，只是看到过去人类场景中一幕幕衰变和迭起。也许正像我那个改基因的爸爸所说的：‘你的年龄太短了，短到不可能装下这个宇宙，不可能吸收完前人留下所有的东西和理解他们的情感。’看看，我的脑子和手脚有时候体会到非常的苯，一个曲子，我练了几百遍也没能练好。”
　　　　　　　夜更加深了，姑娘留下她的话语频道，说非常希望在日后的日子里在晚风后的夜晚在这里见到他。星旋目送着她消失在林中，隐没到一片古歌特式房屋后，拔起步来，向自己的家走去。
　　　　　　　月亮也溜下山了，只剩下繁星点点镶嵌在墨绿色的天空上。星旋，星旋，人类处在宇宙中将什么也不会得到，什么也将不会留下，你想着人类和草木的区别有用吗？人类到头来还是像它们一样自由或不自由地生活着，人类将只是自然中一匆匆繁衍的过客。你想得到姑娘的爱吗，还是你们只是超人类下苟喘的相互唾沫帮助的小鱼儿？
　　　　　　　一阵风过，让他热血澎湃的身躯打了个寒颤，他忽然又想多他们之所以追求爱情，显然是他们区别于改基因人的一个显著特征。
　　　　　　　星旋回去后，没有马上去睡觉，他先给攸谰的话语频道发过去一个短信信息说：“我们区别于改基因人的种种不同，根深在于我们拥有‘垃圾基因’。”
　　　　　　　短信发送过去了，他感觉他发送的东西有些像发送出密码一样，所谓的“垃圾基因”一词是一心专心阅读文学和培养艺术修养的少女所能理解的吗？也许今天的月下在自己谈到自己的工作时，他有给姑娘介绍了，只是自己想不起来具体的印象。
　　　　　　　星旋饮下一杯咖啡后，使劲地摇了摇头。就在这个时候，攸谰在话语频道里给他回了话说：“我也认为如此。我相信你定能揭开那截基因区的秘密，对吗？我同时相信只有完整的基因段的人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人。”
　　　　　　　星旋还顺便收到一些增强表达效果的小图片和脸型符号，这些极其简单的东西竟让他过分地注意很久。“人类才是真正的垃圾。”竟然对一些额外的东西注视太多，一心想的只是奇怪的东西和奇怪的自然和远远和我们摸不到边的宇宙。
　　　　　　　直到上床睡觉的时候，他的头脑了还在不停地乱想着。
　　　　　　　“如果把DNA比拟为一台非凡的处理信息和传承信息的机器，那么‘垃圾基因区’的机器功能就是让我们渴望自然渴望宇宙的根本原因了。”星旋像在过去的睡梦中得到些神秘的提示，他把这些将稍逝即去的话迅速记录下来，发给了攸谰。他的家庭里有个简单的保姆机器人，给他和阿爸准备哈了早餐。
　　　　　　　席间，星旋把想到的问题一吐而快说：“阿爸，我们非改基因的人究竟在‘垃圾基因’处得到什么些神秘提示，我们的生活终究是为什么？那段垃圾基因究竟会给我们指引去什么样的道路。”
　　　　　　　阿吧神思地说：“去向宇宙。”接着又说：“我这一把的老骨头，再没必要修补什么了，等我的肌体死亡后，就把我送上太空中去吧，成为广阔太空的齑粉和尘埃。”
　　　　　　　阿爸越来越叹息生命的短促和归宿，人到这个宇宙中来的使命不过是轻微地走过土地。星旋决定不再撩拨这个话题了，他想我也该学习一点前人类的文学，也许在那里会了解到他们都在想些什么。
　　　　　　　星旋把一天的时间分开来，上午用来工作，下午用来阅读文学。他不怎么需担心工作得到的报酬，因为刚刚城市里公布的命令是非改基因的人也将得到等同改基因人一样的生活补助。据说这是为了保护起越来越形势严重的非改基因人生活而发布的法案。
　　　　　　　“既然DNA整体可以比拟成一台处理信息强大的机器，为什么不把它们每部分单独列出来，看看有那些功能呢。看看垃圾基因区的这段组成的生物体会怎么样的工作和对我们整体的影响是什么？”攸谰在和他再谈改基因人和非改基因人的区别时建议说。
　　　　　　　“不是没有想过，其实这个问题早在两百年前，就有人建议过。只是问题卡壳在垃圾基因区并不是影响遗传等等因素，离开了人类整体，它们什么功能也不体现。更谈不上发现什么。”星旋回答道。
　　　　　　　“垃圾基因区的基因是如此的固定，我说的是如果把它们用分组的机器模型表达出来，会怎么样。”
　　　　　　　星旋的眼前仿佛得到了光亮，他似乎看见了垃圾基因区的基因组成的机器怪兽和说话交流。
　　　　　　　“谢谢。”星旋抢上去握住她的手表示感谢　。他们只听得见近距离内两个人的心跳声，忽而他们意识到羞赧分开了手，他们的感情又似回到古老的人类一样淳朴起来。
　　　　　　　“我也非常感谢你能认真地听我弹琴和说话排遣寂寞。这一段时期内的我对琴意感觉比以前好得多了。”攸谰的手放回琴弦上来，她已能熟练地弹奏一曲古老的琴曲。
来自基因深处的召唤　第三章　基
　　　　　　　　　　　星旋觉得攸澜真是给他提供了太好的建议，他觉得时间过得多么快，他越来越依恋这里。这个时候他想到旧人类的科学技术之所以能够取得长足的进步，是因为有很多爱思考的人聚集在一起　，才能推动历史的进步。
　　　　　　　选择了垃圾基因的模本，星旋在前人研究的资料积累中挑选有的部分，剔除那些重复没用的分析，因为没有多少地方可放下很多杂乱的程序。星旋就是进行这些整理，他有限不够用的脑力也消耗去一个星期的时间。
　　　　　　　“进展怎么样了？”见面时，攸澜爱询问起他的研究成果，她要把他们的爱好和各自的东西在两人之间平均起来。
　　　　　　　“我的努力只能把它们的内部奥秘解剖开来，还没能把它们用机器符号表达出来的实在阶段。我在想用一个机器好，还是每个部分都用个独立的程序表达好。”星旋揪心地表达他的烦恼。
　　　　　　　“我想在人体里，整个的DNA遗传信息才能表达完整生命的需要。既然那片垃圾基因区本来就是坚固难变异的一部分，为什么不让继续是铁板一块呢？我想设计成一个机器整体好了。”攸澜依然能够给他提供有效的建议，使星旋没感觉他的时间在这里白白地分散。事实上他们越来越原接近对方，越来越陷入一场难以自拔的情网，同类的种族需互助需靠拢帮忙他们吸引他们对方。
　　　　　　　星旋高持续的热情工作下去，他发现了工作原来也可以让人得到愉悦。他又将前人的资料挑了选，用自己的思维把他们连贯添补起来，用基础的分子芯片表达它们每一组的一部分。偏偏奇怪在这里，他不知道那里可放下驱动机器的电源，开关该向那里打开。
　　　　　　　“多么糟糕的一件事。”他向攸澜诉说：“它看起来和一件模型一样没有用，只能成为一件摆设，也许它真是垃圾了。”星旋带来的基因机器摆在他们聚会的林园中石桌上，看起来它的外型非常傻，像一颗超级的土豆。
　　　　　　　今晚的蓝色月光正好明亮，映射他们上方，攸澜在给他弹奏一首自己新得灵感作出来的曲子，在这里如水样的月光下，她的手指、琴弦、月光等等都似乎像胶乳一样融为一起。攸澜用这个曲子来调解星旋快要萎靡的一颗心，只是曲子渐渐不在她的手里掌控。
　　　　　　　攸澜觉得今晚的环境让她格外的投入，星旋把整颗心思都放在贴近她的世界里，他们或许太投入了，没有注意到周围发生的轻微的变化。在琴音声中，在月光下，那个傻瓜样的机器像是吸收了月光和琴声来的能量，在它周围微微发出辉光来，辉光还像微微看不见的丝线一样连接他们连人的头脑，一切在奇怪的交流中。
　　　　　　　攸澜的琴声越来越意境高远起来，琴声意境脱缰而去，攸澜不知道她的手是怎么办到的摆弄得熟练，他们像看见宇宙最初时，一些神秘的密码飘荡在空中。他们看见密码再闪电的作用下解开一点，形成一部分物质氨基酸，这些氨基酸又遵从最初的密码成为星际间最初的生命，在DNA当中，这些密码得到稳固的一部分，然后推动起地球上发展出繁杂的生命和智慧文明。他们又在想生命最初这样来，那些密码又从那里来，他们的思想又回到广阔的太空中来。
　　　　　　　就在这个时候，琴声断歇了。攸澜似乎身体力量透支，身子伏下娇喘不已，星旋在后面扶起她摇摇要倒的身体，托在他宽厚的怀抱中。身周是寂静的时空，两人很愿享受这样甜蜜的气氛。
　　　　　　　“你是怎么办到的，好奇妙的音乐啊！”星旋由衷地赞叹问。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当时我的思想沉醉在空灵的演奏中，好像不是由我主导演奏，而是我的手在神秘的提示下自然地演奏下去。我现在要能记下当时演奏的奇妙音乐一段，也会高兴万分啊，只是细节记不住。”攸澜说起话来，身体又起伏娇喘起来，星旋暂不去打扰她的恢复。
　　　　　　　星旋把思想放在别处思想，他想今天的空间到底有那些不同，以往在他心里很多阻隔，现在都通畅起来，仅仅是听了一场音乐的作用吗？他的目光放在他们面前石桌上的土豆一样的机器上，他想起昨天夜里也似乎发生了同样的体会。
　　　　　　　和大多数一样，星旋上班的地方就在家边，星旋的研究室只和家相隔几道房间，那件傻瓜样的机器也和他相隔不会太遥远。怎么会呢？他在睡梦中似乎见到了机器成为一个活的生物走出来，来他的梦中和他交谈。谈的内容他已不记得了，但是他记下了有这样的场景。星旋早晨醒过来，去检查实验室，发现他昨天工作中的一件疏忽事，他把基因机器放置于强震荡的磁场中，忘记了拿出来，也忘记了把生成磁场的电源关闭。
　　　　　　　“我知道了。”星旋像小时候一样快乐地呼喊起来，把在他怀下正休息得很香的攸澜震醒过来，离开了他身体的依靠，并用幽怨嗔怪的目光盯着他。星旋尴尬了一会，又回到他刚才的情况解释中说：“我觉得基因机器是一个从外面力场中吸收得到动力的信息交流机器，而开关它的地方正在我们心灵得到空灵的时候。”
　　　　　　　攸澜不是很理解，星旋说：“想想我们刚才听音乐的体会就知道了，那时基因机器正发挥了作用。”
　　　　　　　攸澜问：“你想揭开基因内的密码后，那片还称着垃圾基因的基因会把我们指引到那个方向。”
　　　　　　　“宇宙。”他们同时说道。
　　　　　　　攸澜是第一次拜访到星旋的家中，虽然家里被星旋和保姆机器人收拾了几遍，显得整齐，但不能掩盖它内部的一些摆设的简陋。室内只有一件物品那件改良了的基因机器值得看，星旋把它从试验室里拖出来，现在土豆一样的主机被放到后面，前面新添了一件显示屏，看起来像几个世纪前的电脑一样。就是这件物品是星旋邀请到攸澜来他家参观的正当理由。
　　　　　　　“这是我新结识的好朋友——攸澜小姐。”星旋给他的阿爸介绍他带来的朋友，攸澜也跟着星旋问候老人一声：“阿爸。”
　　　　　　　老人点点头说：“很好，很好。”接着他的眼睛湿润了，他想起自己年轻的当年可没有星旋眼下的受改基因人生活的压力，也没有星旋这样生活的勇气。他接连交了几个女朋友，只是他渐渐控制不住在他身体里产生的魔鬼，一些暴躁的坏脾气，常常一些好事情就被突来的爆发破坏了。他接连失去友爱和爱情。他想可能正是当时都市里流行的暴躁易发症促使当时的政府下定决心推行改基因人全面取代非改基因人的计划。
　　　　　　　老人意识到自己在失态，星旋他们正等着他的好转，他说：“没事的，不需要你们陪伴我这个老头子，在你们身上我又看见了未来生活的新的希望，所以感慨一下。你们谈你们自己的去吧。”
　　　　　　　星旋带着攸澜来到基因机器面前，示范地拿起一对从基因机器上连出来的电极贴在太阳穴的两侧，然后递给她，星旋拿起另一对，戴在自己的头上。他们渐渐不说话了，星旋扳下了控制基因机器主机的力场按钮。
来自基因深处的召唤　第四章　盘
　　　　　　　　　　　星旋向下扳下开关的同时，他们感觉酸麻的电流透过太阳穴穿到他们脑体中腑去，至此他们和基因机器的通话频道算是打开了。屏幕上按照这时基因机器的信息活动显示当前的在宇宙某深处星际的场景。
　　　　　　　攸谰提问，也问自己身体里垃圾基因的成分说：“你们到底是什么？是不是一种独立出来的生物现象？”
　　　　　　　“它”在屏幕上理解了一会对话的含义，屏幕上滚动的图形变换为千万颗细微的粒子旋转湮灭或诞生的异像，而后又都归于平静回到星空图上来。“它”的话直接说进他们的大脑里说：“我叫盘古，只是信息的载体，是你们的适配者，更简单来说只是一响计划。”
　　　　　　　攸谰表示不明白，她继续提问这个盘古的名称和古中国神话中开天辟地的盘古神有什么不同。
　　　　　　　盘古回答：“性质应该是差不多的，因为我在生命诞生之初就差不多出现了，在你们的先人头脑里渐渐释放出一些宇宙信息，它们沉淀下来，就成古老的神话传说。宇宙之初反正是一片黑暗，后来诞生了光，这个宇宙就澄清了，我就是引导者，后来越来越多的动物植物出现进化到更高级的人类，这里就不必说了。”
　　　　　　　它停顿一会，屏幕上图象五彩的活动，让他们看着乱花了眼，幸好这样的折磨没有再持续太久，他的脑子里再次响起盘古的话来：
　　　　　　　“你们最好把眼睛闭上去，这样我们交流会更方便些。”
　　　　　　　眼睛闭上去就是什么都看不见，为什么要他们这样？他们将信将疑地闭上眼一会试试，却发现并不是看不见了，机器把图像直接放到他们视觉神经里，这样他们看得见的范围更加宽广，人如立在宇宙中。
　　　　　　　“你在那里？”星旋轻声问，感觉攸澜就在他身边非常近的地方答应了一声，他摇荡的心思稳定下来，享受在这如真如幻的空间美妙时刻。
　　　　　　　他们的感觉从一粒微粒中冒出来，循着一些信息流的方向，“看”到物质如何排序成分子，如何在闪电的行为中，成为氨基酸蛋白质，成为地球上最初的生物。星旋感觉这样的过程太玄了，和以往知识里的结构微粒都符合化学和物理规律形成各样的物质的。
　　　　　　　盘古的声音仍然闯进他们的脑感里说：“量子理论容许讨论外来的精神观测作用改变物质形态的量，你们怎么知道就没有一个外来的观测者促使世界在一定的规则里呢？”
　　　　　　　星旋觉得很重要的弄清盘古的来去，他说：“你是一开始就在我们宇宙内部的吗？如果是这样，宇宙的诞生和起源又是什么？”
　　　　　　　盘古给他们耐心解答：“我不是宇宙一开始形成就有的。这个宇宙说形象一点就是在一个超级黑洞的内部，从诞生起就看到它不断吸积外边的物质和能量，这样在内部就看到它一个不断膨胀的过程。还有重要的一点，是在宇宙内部观测会发现所有的光线都穿不过一定的史瓦西半径，这说明了宇宙是有有限的体积。实际上，我是这个宇宙外面类同你们的人造出来，是为在这个宇宙里继续繁衍他们种族服务的，改变的对象就是你们，你们可看成它们的后裔。”
　　　　　　　盘古把很多宇宙外面伏羲族和蚩尤族交战的影像传给它们，让它们理解了好一会。攸澜叹了一下说：“真想不到我们的世界之外还有那么广阔的宇宙，那个宇宙的伏羲人生存可不妙，不知道现在他们距离我们多少时光了，他们还需要我们去接任他们么？如果我们宇宙是个黑洞，这个黑洞终老是什么？”
　　　　　　　盘古不再回答他们的话，而是把大量的从那个宇宙带来的信息输入他们的记忆体里，不是可随便忘记的记忆里。他们头脑内域际被幅度很广打开来，宇宙和人连接在一起，时间在他们面前变成一盘银沙。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听见盘古很微弱的声音向他们告别说：“我的任务结束了，从你们制造出我来时，你们已经走到快不需要你们基因内负累的时候，今后你们的路你们的进步只得靠你们自己走好。”
　　　　　　　星旋不知道怎么和这他的引路人告别，他们的空间里已经完全黑下来，像宇宙最初时期没有一点光亮。他们睁开目来。
　　　　　　　空气里散发着物体的焦糊味，星旋扒到基因机器上面查看，他把电源拔了，把那个烧成疙瘩一样的土豆体举出来向攸澜说：“就成这样了，它可能受不了强功率的通过，烧毁了它的芯子。”
　　　　　　　攸澜的目光却从他举起物上越过去，手指着他的脸表情惊讶地说：“你，你的……”
　　　　　　　星旋也向她注意看去，抛下手里废物，指向她的脸和她一般惊讶说：“你，你的……”
　　　　　　　星旋拖着攸澜来到嗽洗室的镜子面前，镜子里显示两个人的镜像，额头上两眉的中间多了一只眼。星旋把手放到额头上拂拭，那只眼睛紧张地眼睛皮闭上了，他的手离开，这只眼有张开。
　　　　　　　“我们成了二朗神？”星旋紧张地说道。
　　　　　　　攸澜留下来和他们一道吃饭，阿爸听完他们介绍和基因机器接触的奇异经历后说：“也许你们的形态才真正像宇宙外的伏羲人，因为我们一直都有传说神都开有第三只眼的。好了，即使那里才是我们的故乡，但是我已经老了，到不了宇宙外面去。只有你们才有望去到宇宙外面去。”
　　　　　　　值得自豪的是他们现在头脑活动比改基因人强上很多，并且骨子里有股冲动，让他们去研究下去。所以星旋感觉“盘古”没有走，而是真正融入他们身体里，不再成为独立的一部分。
　　　　　　　攸澜在他附近弹奏吟唱“繁花落尽转头空”时，星旋在做一件功率更加强大的基因机器，他的理想是把所有的非改基因的宇宙意识都呼唤起来。
　　　　　　　星旋向攸澜说着他这样的计划：“不久之后，我们就会赶上伏羲人送盘古到我们宇宙来的那个阶段能力，事实上，我们的人仍然比起女娲伏羲所剩零落的几个人外，我们的群体发展肯定比他们快得多。随后我们找到宇宙的奇点，就能通过那里，返回到我们上面的宇宙里。”
来自基因深处的召唤　第五章　元
　　　　　　　　　　　星旋和攸谰的关系算是确定下来；攸谰的爸爸是个看起来仍然很年轻的中年人；他也是本市的市长改基因人闻天。星旋这次不单也伴随攸谰回来看望他的；也是有些事和他商讨有求于他的。
　　　　　　　攸谰的爸爸问：年轻人；你为什么一定要矢志到太空上去呢；一定要想办法找到通向外宇宙的路呢；我们生活在这个宇宙已经很多时期；我们也生活得很好了；这个宇宙离灭亡的时期还有很长的时期呢；太阳和地球也要在几十亿年后；才归于灭亡。你所说的伏羲人可能在那个宇宙不存在了；再去奔波到那里有什么意识。还有攸谰现在很开心很快乐；我们所有人都不想失去平静。
　　　　　　　他们说话时；攸谰正在客厅里弹奏着古琴；幽幽的琴声把周围的环境都带入意境中；使听见的人心神动摇。
　　　　　　　星旋回答说：从这个宇宙诞生来；物质就不停的向前发展；难道要我可能到了某个门口而不去发现吗？虽然说是些欲望驱动；但也是这个宇宙可能的要我们存在的规律；我们能逆阻它前进吗？真要是不去做的话；我们可能只会成宇宙里的粉尘；然后什么都不是。
　　　　　　　市长叹了一口气说：我已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