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人幽灵-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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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每个人不顾交通规则，随便在路上停住，我想车祸是根本避免不了的。也就是说被车子撞到的人也有承当责任，虽然我为此感到伤心。”
　　　　　　　他的话让在座的人感到反感。学生那边刘老师站出来说：“在加拿大，如果一只青蛙过路，开车的人也要把车子停下来，让青蛙慢慢跳过去。这里对象是个正在上小学的小学生。请问，你能用大人一样的标准来严格要求他们吗？”
　　　　　　　代理商狡辩说：“教育问题是你们老师和孩子家长的事，教育不好是你们的责任！”
　　　　　　　法庭像是要开了个争吵的大会，法官的惊堂木路下来，镇静每一个人。法官擅自判决案子说：“责任人在商人陈刚这里，因为你把原本属于人的事交给了汽车的完全处理；责任方在汽车制造商，因为你们不能提供一个智能有人一样的责任和受罚条件，就让他们来取代人的工作，这样对人是不公平的。现在我宣布取消肇事汽车的再次履行上路的资格，并且你们要给受害人一方做出赔偿。”
　　　　　　　顿了一下，法官像只对自己说：“作为人大的一个代表，我要提出议案全面取缔公路上使用智能全驾驶。谁知道这些活动的杀人怪兽如果不受控制，会造出多少车祸来，而不能抓它们伏案的好方法。”
　　　　　　　在中国的科学院里一群科学家接到全面停止研究汽车智能代替人类司机的方案。他们突然失去了工作的目标，才空出闲来聚在一起谈话。
　　　　　　　如果再研究智能机器人的话，那么机器人走近人类家庭，势必都要贴上机器人身份标签，让它有出了事后，警察抓住它们后，按制定的对付机器人法律决定如何判决机器人。
　　　　　　　一个科学家一转道：“为什么一直都在考虑如果让机器如何变得人性化呢，让它们有可能站到我们中间来。为什么我们不能用程序简化我们的有些例如吃饭，运动这些基本活动呢。这样我们身体有可能更加在‘生命在于运动中’，又能把我们的大脑从烦琐的事中拉出来，更加体现出创造力。”
　　　　　　　一场大讨论更加炽热地展开来。
　　　　　　　——完——　
　　　　　　　后记：机器人未扑面而来时，车子已经密密地穿行人们各个道路。我每日过去马路时都须胆战心惊，车祸多到报纸上都懒得登出。人们不应该对普遍存在的东西视而不见，而对还未开始的东西大惊小怪。
短篇集　玛瑙花
　　　　　　　　　　　夕雾推门进去方博士的实验室，就闻到一服漫溢的香气。他寻找这香气的来源，在实验室的东南角烧杯旁的毛玻璃上有几颗晶莹剔透得像玛瑙样的红色小花蕾。
　　　　　　　这些小玩意儿如果不只是发出香气，夕雾以为它们是玛瑙样的石头做的。方博士那样的老学究什么时候有兴趣做这些艺术品了。花的样子像微型的玫瑰花，只有小指甲大还小。在烧杯的瓶子里还漂浮着几个未开放的粉色的小蓓蕾。
　　　　　　　夕雾完全陶醉在这样莫名的神秘的香气中，他伸手拈起毛玻璃上一颗开放了的花蕾，感觉在手里冰凉和坚硬。它们到底是石头？还是别些物体？怎么又发出香气。
　　　　　　　夕雾问在窗边观察电子显微放大的照片说：“这些小石头花是活物吗？”因为他感觉这些花蕾在烧杯里浸泡的是同一物体，这些开放了花蕾是由那为开放的花蕾经过成的。
　　　　　　　博士没有停下他的工作和转过身来说：“是的，这些小东西就是木卫二上发现的一些硅胴的真菌类生物孢子培养出来物。在液氨里它们能够保持缓慢的生长，在水里只能保持一点活性，在我们的空气中他们几乎停止生长。你别看它现在的样子，有可能会保持十年或几十年之久，如果不把放在它们生长的环境中的话。”
　　　　　　　夕雾觉得这些木卫二来的生物神奇极了。这些香气不是地球上任何一种花香和人工香水能够比拟出来的，这些开放的花瓣也不是哪一个艺术家能够细雕精琢出来的。
　　　　　　　“它们叫什么名字？”夕雾问道。
　　　　　　　“还没有取。”博士回答说。
　　　　　　　“就叫它玛瑙花吧，它们看起来就像很小的玛瑙。”夕雾擅自给它命名说。
　　　　　　　夕雾这才想起他进门来的事把文件匣交给方博士说：“院长对你这期的木卫二上生命报告分析不满意。你已说了木卫二上的生命起源有可能和地球上一样久，在那样长的时间内难道就没有一点比藻类植物更高级一点的生命出现？例如有可能和人类交流的智慧动物出现。”
　　　　　　　博士都哝道：“生命成长是残酷的，不是上帝想象的产品，那里都会有。”接着他又问：“老家伙还说了什么？”
　　　　　　　夕雾把当时院长的话复述出来：“现在科学研究不是靠一个人和两个人的事了，很多实验都要很多的科学家甚至上亿的资金才能完成。你们这些实验的科学家应该多和理论的物理学家和数学家多接触多交流，省出些事来，也许你们就揭开了原子内部更深的秘密，甚至揭开宇宙更多的奥秘。也许你们两者结合后，你们中有人就得到了诺贝尔奖了。”
　　　　　　　方博士鄙薄这样纯为奖项饿驱动的科学研究方法，他认为只有把水库里的水储满后，再寻找那些科学家找开渠的地方，才能水到渠成。而不是沟壑满地，水一点都不能流。
　　　　　　　夕雾的兴趣还在玛瑙花上流连，他想这些晶莹剔透的东西做成首饰完成可以，送给妻子一定比那些人人都有的黄金铂金漂亮得多。
　　　　　　　他说：“这东西还有用吗？送我一颗可以吗？”在这里只是让实验室多了一点赏心的东西和充满香气外别无用处。
　　　　　　　方博士没好气地指了墙上一处贴的告示给他看，告示的内容是：“实验废弃物就地销毁，不给捎带出去。”
　　　　　　　夕雾疑惑地端详手里的坚硬的小东西，看它的样子安静极了，也不会放射什么射线出来。博士也说过了这东西有可能保持这个样子十年或者几十年之久。
　　　　　　　“难道它们有毒吗？”夕雾问道。自己一直都没有事，还有博士一点感染都没有。
　　　　　　　博士摇了摇头，回过身再去做他的工作了。夕雾想再同他交谈，势必要打断他的工作。夕雾只得把院长的叮嘱再次复述一遍，不管他有没有听进去。果然博士连抬头看一下的可能都没有。
　　　　　　　夕雾常常感觉到这样的打交道难以继续下去，有点力不从心的感觉。也许这个时候方博士眼里根本没有他，也许博士只在埋怨：“真罗嗦，快点离开，别打扰了我的思路！”呢。
　　　　　　　夕雾往回走，觉得香气一直伴随了他，路上免不了别人多注目他几分，他和善地笑了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夕雾才发现他把方博士实验室内的一颗玛瑙花带回来了。再去还给方博士？不了，也许稍微打制后，妻子非常地喜欢他的礼物。
　　　　　　　他把玛瑙花包进香烟的锡纸内，室内已经散发出去的香气让它自然消失。
　　　　　　　夕雾走进一家老牌的首饰店，打开包裹玛瑙花的锡纸，香气蔓延开来。老板闻香把脸靠近，惊奇地看到夕雾的手里翻出晶莹剔透的花儿，他以为是那个大师精雕出来这么高档的饰品。
　　　　　　　夕雾问：“我想把它镶嵌到一颗戒指上去，你看什么样式的好，和需要多少钱？”
　　　　　　　老板说：“让我看看。”
　　　　　　　夕雾把花递过去。
　　　　　　　老板在白色聚光灯下，用放大镜仔细瞧瞧又瞧瞧，然后用得到宝贝的眼神说：“这样的东西是从那里得出来的？看不出人工痕迹，难道是天然的？”
　　　　　　　夕雾说：“是天然的，并且是有生命的。”
　　　　　　　老板再问下去，夕雾不肯再透露了。
　　　　　　　“这样吧，”老板建议说：“我给你免费加工，并赠送戒指，你再带来几个这样的好东西来，我以最优厚的价格收购你的。”
　　　　　　　已经在方博士那里带出来一个，让他很内疚，如果把这个还不能公开出来的东西公开出去，夕雾不知道会****到什么样的地步。他拒绝了老板的请求。
　　　　　　　老板得知他送给妻子后，帮他选了一个铂金戒指。制作成功后，只收了他一点成本费，自然想把他这样的客户能够继续揽住，提高他的店的名声是很有好处。
　　　　　　　看得出来妻子完全喜欢他送的礼物。正在厨房内，妻子忙碌锅碗瓢盆进行曲，夕雾从后面走过来，轻轻拥住她，把首饰盒举到她面前。妻子被迫放下锅和勺子，一打开首饰盒，就为里面的香气和漂亮的玛瑙花吸引了。在他的脸上妻子热辣地献上几颗香吻，比当时热恋还要好，让夕雾感觉这样花费是值得的。
　　　　　　　妻子说：“这花是宝石的？”
　　　　　　　夕雾摇了摇头。
　　　　　　　“这花是水晶的？是钻石的？”
　　　　　　　夕雾都摇了摇头，他决定神秘到底说：“这是最为奇特的玛瑙花，我所能送给你最好最漂亮的礼物。你会喜欢吗？”
　　　　　　　妻子把戒指戴在手指上，向他晃了晃。
　　　　　　　他赞道：“漂亮，和你搭配漂亮极了。”
　　　　　　　妻子万分地得意和满意，之后很多天都洋溢在幸福的陶醉中。很显然她向别人炫耀了她的老公有多爱她的证据，围绕她的香气四溢也使男人有意无意地靠近她。让夕雾看到了女人原来只要用珠宝和甜言蜜语就可以拴牢，变得轻渺起来。
　　　　　　　妻子还得进厨房做些饭菜，填饱她和夕雾肚子的活儿。如果她不做的话，夕雾一定懒到冰箱内有什么可以拿来直接吃的，就直接吃，没有就不吃。
　　　　　　　“哎呀！”妻子在厨房里痛得叫起来。她的左手手指被菜刀切上了，正流淌着鲜血，她用右手去摸，一些血沾到戒指上。等她把切破的左手包扎好，发现戒指上的玛瑙花颜色变了，沾在上面的鲜血像是被花内收进去，已变成红紫色。妻子把它取下来，放在水里洗，怎么也不能还成原来的颜色。只好把戒指放到一边。
　　　　　　　吃过饭后再去看戒指，距离手指被切已有一个多小时了，妻子惊讶地看到戒指上的玛瑙花像有生命样地生长出菊花一样的花瓣，用手指一弹，这花瓣不再坚硬，而是变得皮筋一样的柔软起来。香气更加浓郁。
　　　　　　　夕雾还要上晚班去，他想起这东西在木卫二上真实身份是个真菌体，就对妻子说：“戒指不能戴了，我想该把它扔掉吧。”
　　　　　　　妻子责怪说：“不过就是花冠变得更大一些，也挺漂亮的。就是花不行了，还有铂金在呢。”
　　　　　　　夕雾想了一下说：“好吧，先该把它收起来，香气太浓了也不好，我有恶心的感觉。”
　　　　　　　夕雾还没认识到这东西可能有什么危害性，就像在方博士在实验室里指给他看告示内容，他很不以为然。
　　　　　　　早晨夕雾回家，推开门，里面四溢恶臭的气味。他想起有些香水的元素就是在恶臭的气味中提炼出来的，显然那些闻起来很香的物质，现在多了过饱和的状态。现在这气味像是毒气。妻子在家不要紧吧。
　　　　　　　夕雾用衣袖掩住鼻子，闯进室内去，把向外面通风的窗户全打开了。再呼唤妻子，听不到回应声。
　　　　　　　夕雾推开房间的门，发现妻子在床上脸无人色，已经冰冷多时。她的脸上还有她手上****的皮肤上出现许多烙印的花纹，这花纹像玫瑰，又像菊花。而那个戒指戴在她手上，上面的玛瑙花已经消失不见了。
　　　　　　　这个杀手应该是那个看起来无害的玛瑙花。夕雾还能退出去吗？他已经感觉恶心和无力都向他笼罩过来。
　　　　　　　警察接到邻居的报警，经过法医确认，这对夫妻可能死于某种病毒的感染，这种病毒有可能还在房间内。他们把这个房屋隔离开来，发现毒源并不是很大，那些孢子怕阳光的紫外线杀害。于是就弄来了强烈的紫外线灯把房屋清理一遍遍。
　　　　　　　有一些没有死亡的孢子当作样品回到方博士实验室里。方博士疑惑这些玩意和血液融合进化了，不再是单纯的硅胴生命体。难道越是漂亮的东西就越有使人迷失本性，使有些人轻薄走向灭亡。
　　　　　　　对于夕雾他还能说什么呢？只能摇摇头，忘记曾经发生一起生物残杀案件。
　　　　　　　——完——
　　　　　　　后记：这一篇东西在头脑里储存很久了，今天才逼迫成文。一直干扰的想法是生物入侵的话题。生物入侵不仅仅是外星人抢夺地球，或者出显智能生命来抢夺人的位置，更是些可能变异的杂合体毁灭我们的生存环境。这就是人们担忧的吸收转基因花粉变成的杂草可能对我们环境破坏有多大。
　　　　　　　写大了东西很不好收场，写长一点，就意味着构思时多些痛苦。如果不把它写出来，我势必就难以写新的东西，这些东西一直在头脑里占据存储，最终有可能使我什么都做不成。就像肿脓。
短篇集　你将何处来
　　　　　　　　　　　上帝在第七日用泥和着水造出人类，起初这些泥土的人类既不会动也不会表达感情。上帝用字母折了一些“名”安放进这些初人，然后他们就会劳动和歌唱了，还有繁殖自己。
　　　　　　　——伪《圣经》书，参见特德&；#183；蒋的《七十二个字母》。
　　　　　　　你比我大三岁，人都说：“女大三，抱金砖。”果然不错。你是我家庭的妻子，事业上的同志。我一直生活在莫可名的幸福中，而我没能真切体会出来，直到失去你那一天。
　　　　　　　很多时候我像个任性和懒惰的小孩，只有在的鼓励和督促下，我才能完成我今天的商业帝国。这些成就对于突然失去你，我的事业存在将有何意义呢？如果那天我能预见飞机出事，我一定不会送你上飞机把我出差，我是我的事业害的。我一定会拉你到以前我们常常去的没人打扰的温馨酒吧说悄悄话，说到很晚，忘记周围一切。
　　　　　　　那天我开车送你到纽约的机场，你往中东的地方帮我谈些业务上的事，你在飞机的舱门边向我挥挥手作别，我也向你挥挥手作别离。机场人声鼎沸，没有一点将要出事的预兆。我目送银白色的飞机像个大鸟飞腾到空中，正要转身开车去，听见后面像我一样来送行的人们对蓝天发出惊呼声。
　　　　　　　我向空中看去，你乘坐的飞机像是突然失去牵引的动力和方向，正头向下接近地面，这时才传来飞机空中发出的引擎失事的尖啸声。接着我看到绝不想看到的一幕，飞机落大远处，像撞到一座山头上去。隆隆的白烟在那方升起，你能完好吗？你别出事呀！
　　　　　　　我跟随防火员和医疗员一起迅速奔向飞机出事的落点。飞机躺在丛山的山坳里，整体从当中折断，一些碎片满地都是。我在飞机的残骸里找到了你。你的头颅破碎，鲜血染红了地面。我不相信这是真的，我不能接受这是真的。可是医师一定要告诉我脑死亡了，人早已命定为死亡了。不，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一定可以再造出一个你。
　　　　　　　我像个任性的小孩，千万家财摆在我面前不及换回你的重要，我要给你找全世界最好的医生，给你找世界最好的医院来治疗你。他们只能保存你的尸身不进一步失水和腐坏。对于唤回你的头颅愈合和意识苏醒一点办法都没有。我看到你的身体毫无生命地躺在无菌的溶液里，人工心脏发动机只使你的血液有点循环。你多像开天劈地只后未发育生机的大地。
　　　　　　　我不是个无限的机器制造论者，但我盼望着克隆你的头颅给你带回安好的生命，你又会和从前一样回到我身边，陪着我，帮助我。
　　　　　　　有钱真是好事情。我把世界最著名的医学兼克隆专家请来为你重塑头颅，替换掉你的旧的破碎的头骨。他们告诉我这样做的后果不一定理想，谁也不能预见什么。他们说：“上帝制造我们人类是极其极其精密的仪器，这些只能在自然要素下才能精妙地遗传。而人类一些复制和克隆都不可避免地导致基因的丧失。因此新克隆的出来的人可能和一个被彻底格式化了的电脑没多大区别，”
　　　　　　　我说：“人的基因里也应该含有了记忆的信息，血液等等都可以决定一个人份的性格。这样得出来的她应该还是她吧。为什么人类换肾脏换脊椎都行了，换大脑就不行了呢。”
　　　　　　　我执意要办下去。如果你仍在，一定阻止我做些几乎没有意义的事，按你的性格一定劝说我不必惦记你。你会说凭我的条件，多少的名门贵媛找不到。可是没有了你，得到一切和没有一切有何区别，我也打过褪堂鼓了，不过还是回来了。得不到你回来，我心不能安枕。
　　　　　　　我心有不甘又自投罗网地在“医院不承当一切医疗后果。”的协议书上签上名字。我想他们虽然不推不就的，一定非常希望我这个执侉弟子把钱都砸给他们，好搞我的捐送研究。
　　　　　　　他们像装配机器一样，把复制好的头颅安上你摘去旧的头颅的脖子上。你的心脏功能，能在左脑的制动下，有节凑地抛弃了起搏器地持续跳动起来。我只能在你的手术室外面通过医生了解这一切。
　　　　　　　多少天过去，他们才领我进你的病房，你的眼睁开一点，耳朵在转动着，只是医生这时拿来分析你的脑电波说：“她的情况和我们当初预料的一样糟，你看这脑波非常地紊乱，也即是说她现在的意识比幼儿还要糟，我们只有把她交给你了，希望在她原来的熟悉环境中，对她的复原有帮助。我们自然还派最好的护理医生随后二十四小时随到服务。如果她有什么意识复原的起色，请你一定及时通知我们，好吗？”
　　　　　　　我答应了，毕竟你现在的情况是个完全的病人，医院方了解你全程的复原过程，也会对病理知道得更清楚。如果有什么意外的不妥当情况，自然也能及时报备给医生。
　　　　　　　我还了解到你现在眼睛和耳朵都只是被动地接受外界，还不懂得分析这个和那个的区别。你肚子饿来时，自己不知道要吃饭，需要排泄时也不知道排。这些只能在护理医生的帮助下，你才能完成一般人的生理。我不知道你现在是否真的有灵魂，是否在被上帝领到天堂那边，回不到尘世来。我不知道这样逆上帝的行为，上帝是否给一个无意识的你给我无劲的思念折磨。
　　　　　　　我把我们的女儿占占抱到你面前，这个孩子才不久学会叫妈妈，她在我怀里时憨厚的样子，我告诉她妈妈很快就能出院了。现在占占来到你面前，却迟疑着见到你如见到比陌生人更陌生人的样子。我把她推到你面前，命令道：“叫妈妈。”
　　　　　　　她却“哇哇”地对我表示抗议地哭起来，我只能把占占交给保姆抱走。而你一直冷眼观看着这些人间嬉闹剧，这些图象和声音摄入你的头脑里却不形成思维的程序。你只是看着，对什么都会是不理不睬。
　　　　　　　护理的医师走过来对我说：“请让她原离一切电磁辐射的家具和通讯工具。这样她周围才能形成自己的生命电场，对她找到自己复原的意识才有帮助。”
　　　　　　　我搬我们房间的一切家用电器，只留下些木制品，为此我告别了我心爱的电脑和家庭影剧院。也把我的手机丢到远处，电池卸下来。我的事业现在只能给我的CEO全盘处理，我对于此成功和失败，再也不大关心。我只会全身心地陪着你和我们的女儿。
　　　　　　　护理医生给我看了些你变化的生理电场，那些灰白色的是你，几乎和一切没有生命的物体差不多的样子。边上和正常人的电场比较起来，他们是光亮的、彩色变化的。
　　　　　　　我耐心地等待你培养出电场或恢复出电场。可是最近我常常梦到一些梦，梦里出现是你又不似你的影子。这些又是为什么。
　　　　　　　也许这样做是有用的，我带你去公园的草地上和森林里感受自然环境。你已不再拒绝我和女儿占占了，看向我们的目光里，有接受熟悉的感觉，你已能悠闲地欣赏周围的环境。
　　　　　　　护理医生把你的生理电场分析图不断给我看，我看到你的电场像有了一些生气，有些奇异的光辉逐渐包裹了你。或许这就是灵魂归位的现象，我盼望你回来地想着。我向医院报告你现在的进展情况，你可以走自己的路了，可以自己小解，可以感觉到肚子饿了，自己吃饭……我时常呆在你身边，有时睡着，只要你有点异动，一定马上惊醒。惊恐而磨烂的日子。
　　　　　　　占占已经不像当初那样地害怕接近你力偶啊，你有时还偶尔把她抱起来，她在你的胸前贴着母乳腼腆地叫唤：“妈妈。”也许你在天国的灵魂也听到这声音，回到你脸上洋溢出笑容。我高兴这些情况几乎灵魂飞出。
　　　　　　　只是你对以前的知识一穷二白。这都要一点点重头学起，有时觉得你比女儿学习都慢。占占趴在你膝上拿起识字书对你说：“妈妈，你同我一起说，啊——哦——”
　　　　　　　为了你的进一步康复计划，我带你和女儿到夏威夷的海滨浴场，这里有时风吹火山的气息过来。以前你很爱和我在海里泅游，大海也是养育地球上一切生物起源的地方。可是你现在却表现对大海畏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