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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人幽灵-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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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没有一个十分漂亮的开头,所以对读者的吸引力实为有限。我在一片平淡与缓慢的气氛中看完故事,感觉中闪现的第一个疑问是:个体的自由意志在其所置身的群体中真的是未可显现的吗?
“菩提老祖”的帖子中所提的对医学的反思,本人认为只能是一个问题的一个极端,如果那是代表作者的观点的话(不管这观点是否因为创作需要而被作者有意夸大了——我实在不认为作者对医学抱有那样的态度),那也同样只是个极端的观点、片面的观点。野兽没有发展出医学,那是智力所致,而非野兽主观排斥医学所致。很明显的,如果大猩猩偶然发现了某种果类能医它的某种疾痛,它就会在疾痛再发的时候再使用那种果类,这一点个人类发展医学的区别仅仅在于:猩猩不知道去主动寻找治病的药,而只知道享用它通过偶然途径记得的“药物”的恩惠,人类却是主动找而不是被动用。这点区别怎么能作为“动物无医学照样健康,人类有医学照样得病,所以医学只能改善个人健康而无意义于人类种群的繁衍”的证据呢?这样的差别,作为人类更善于发现和创造、更有后天的生存优势倒是准确些吧!当然,这篇小说并不是要讨论医学利弊的问题的,可是,在作者的另一篇作品《生死平衡》中所表现的对医学的质疑或曰对人们医学观念的质疑表明,作者这样的观点并不是偶然的吧。只是本文觉得,这样的观点有些偏了:这观点的基本立足点即免疫能力不用则弱的事实是客观的,只是作者将这个客观向一个偏激的方向拉得太远了,太深了,故而虽说得头头道理,却叫人不愿信服。
这个就不多说了。这篇小说所要探讨的哲理,按《后记》的意思就是宿命论与科技进步到底矛盾与否或者说二者到底谁才是王道。这一点其实和“菩提老祖”的那个问题是一个类别的,也即是文中的那句话“个人有自由意志,而人类整体并无自由意志”的具体体现:人类整体的命运是注定的,有迹可循的,而人类个体的意志却是自由的,是可能不宿命的。
科学的观点即认为,宇宙万物的万种行为都被一套客观存在且不可能变化的规律所制约,并且人们坚信科学的最终成就就是解读出这一套规律。人们认为规律是可以被描述和理解的,而且更重要的,规律还是客观不动摇的。既然如此,那任何事物的行为都必是按照一组早已设定好的套路进行的,这当然就是宿命。可其实还有一个更可怕的宿命存在:行为的事物本身并不知道其宿命的模样。这如果也是宇宙的一个客观规律的话,那么人类永远也不可能解读出全部的宇宙规则。如果事实就是如此——万物皆有宿命——的话,我们就应该悲观却坦然得看待如下事实:人类发展医学、人类钻研科学、人类的一切行为都是无关紧要的,都是命中注定的,并且我们还命定了不能理解这样的宿命与我们的行为将会是怎么样的关系。
我原本不赞同作者关于“个人有自由意志,而人类整体并无自由意志”的说法或曰假设,但如果接受了宿命论的思想,赞同与否却又不再重要了。
可以认为,进化论是所有物种的宿命描述,那么,无论物种如野兽那样生存——通过死亡来筛选适者,还是如人类这样生存——通过医学来拖延和抵抗死亡,最后的结果或者说大致的去留轨迹都在进化论的预知范围之内。从这个意义上说,“菩提老祖”关于医学的反思就没有什么意义了——别管怎么活,反正都是命中注定了的。
不知道作者是真的相信宿命论还是仅仅在写一篇探讨宿命论的哲理科幻,但无论是哪种目的,这篇小说的哲理性都是值得称赞的。
作者自信这篇小说所涉及的两种宿命——自然界的与人世的——都值得咀嚼,是有道理的。但我不得不说,读者要读的是科幻小说,那么要咀嚼的当然也是科幻小说了。不能因为小说涉及了某些值得咀嚼的哲思就自信小说值得咀嚼吧!比如,我若写一篇这样的东西:题目“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内容“鸡生蛋,蛋生鸡,那么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然后我说,同志们啊,这是一个多么经典的哲理问题啊,大家来讨论一下吧!你不能否认这个是有意思的哲学问题,但我却不能说这篇东西值得咀嚼。举这个离谱的例子只是想说,《一生的故事》如果是小说,那么它不是一篇很好的小说,它不好的地方就在于:故事不能吸引人。
什么样的科幻小说是好的,这是个老掉牙的问题。普遍的观点可能是:构思要好,写得也要好,即“科幻要好”,“小说”也要好。可见科幻小说要好,光有个值得咀嚼的“科幻构思”还是不够的。同样,《一生的故事》只有一个“宿命论”的哲理还不够,还要有一个精彩一点的故事。
全篇淡而无味,过于平实,缺少起伏,清洁有漏洞。
淡而无味指人物,小说的人物确实没有什么个性,留给人的印象真的浅薄,让人感觉那些人物只是摆设,没有灵性,仅仅是为了那个什么什么“宿命论”而出现和死亡。过于平实指语言,都是白描,写得不生动,可能由于作者以第一人称写女性,有的地方给人的感觉不够真切。缺少趋附指故事,读到第二页,已经能猜到戈亮就是“我”丈夫了。情节漏洞有个明显的地方就是:戈亮说出自己“那时决定回来杀你儿子”,按照情节,“我”之前并未对戈亮说出我已经知道他回来要杀的是谁(“我”只知道他是回来杀人的),所以,“我”应该在戈亮亲口说出的时候表现得惊讶或告诉他自己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了,但“我”并未如此,而不合逻辑的是,戈亮说出自己要杀的人之后,却没有再提了,仿佛他也已经知道了“我”早已知情。
从小说的角度来看,《一生的故事》并非精彩或很值得看。但既然是哲理科幻,这种结果似乎又是难免的。作者对特德&;#183;蒋的借鉴并非十分高明,至少作者没有展现一篇引人入胜的小说给读者看。而《一生的故事》这个标题,实在不怎么贴切,但既然作者是有意的,我们倒真于此无话可说了。
外篇 读老王的《一生的故事》
写得太快了————读老王的《一生的故事》
文/修远
首先应该说明,欣赏一件艺术作品要比完成它容易得多。以此作为必须的开场白,来表达我对作者的尊重。希望大家及作者原谅我的有些挑剔的眼光,因为以下的问题并不全是关于科幻本身的,并且有的是希望能进一步探讨的,
问题一:《一生的故事》中主人公“我”的爱情心理描写失败
一个三十岁的老姑娘,坚持独身主义。“
”糟糕,我可能****的。今天正好是我的受孕期,咱们又没采取措施。“
”我想起一件事:噢,我想咱们的儿子一定是很聪明的。“
”没想到,戈亮让我变成了初涉爱河的小女孩。“
应该注意,上边的第二句和第三句在文中是紧接在一块的。通过这四句话,应该推断出主人公”我“和未来杀手发生的****是”我“的第一次。我认为,即便是在科幻小说中,”我“已经得知了未来杀手的任务后,也很难理解一个在现时生活的我会在第一次****后这样老练、深沉,会一下子将注意力转移到后代身上。太快,太突然,说得再露骨一点,”我“更象久经人事的女人。作者对”我“的这种爱情心理描写是非常粗糙的,可以明确判定失败。这是一个文学描写上的问题。另外,“我”和阿亮****前后的心理描写不妥,从而也导致了对话杂乱。开句玩笑,可以肯定绝大多数女读者会对这几节文字不满。
问题二:关于戈亮第一次现身的描写有两处失败
许多人一下子就想到了《终结者》2中的镜头,印象中,《终》2里施瓦辛格出现后无人在场(只有观众在”界外“观看),而另一个机器杀手出现后,一个可怜的警察发现了他,并拔枪示警,结果反而被杀。但是这个镜头在我看来,却是最合逻辑的。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细节。
而小说里说到”我“在”从看到这双目光的第一刻起就被征服了,血液中激起了如潮的母性“。但是接下来作者一下子就明确断定:他无疑是从未来而来。这个判断实际上会让没有看过《终结者》的人目瞪口呆,不得不佩服于”我“洞察一切的眼光,因为作者在这之前仅有一个”我“也是一个科幻作家的线索,而仅凭此,”我“怎么能如此明确地断定这是个未来人呢?他为什么就不是外星人,或者正在做实验的当代人?小说的进展因为这一个断定一下子加快,但却留下了明显的第一处失误。
第二处从误就在于”我“甚至还不如《终结者》2中的那个警察聪明,因为警察做出了他应反应:拔枪。而”我“虽然被”征服“,读者却不难通过下文看到弋亮在这个现实社会里根本就没有什么过人之处,他的眼睛并没有什么能量,只是唤起了”我“的母爱。然而”我“又是一个写科幻、懂得大量科学知识的人,为什么唯独就不会在此时做出正常的反应:这个未来人身上有无新型病毒?又是否需要医学或科学上的其他的进一步处理,才能与正常人接触?仅凭宠物狗灵灵对未来人的亲昵,就断定他危害,就可以进屋洗澡吗?而”我“竟然连一句起码的提问都没有,很难想象这是一个懂得许多科学知识的正常人的作为。反观《终》2,在这一细节上处理得就比较聪明,导演和编辑让警察作出正常反应(机器人能量多大,都不能征服警察),又根本不给地球人检验他们的机会,待到机器人和人类交往时,人们起码已经知道他们身上没有病毒了。
问题三:戈亮的死让大妈妈显得非常不负责任
大妈妈说:“戈亮……对时间机器一窍不通。””他们提出要求,是我安排的,是我送他们回去的。”“我永远是人类忠实的仆人。我会无条件的执行主人的一切命令。“”个别情况下重组的个体会失稳……我还没来得及把这项技术完善。“”我很痛心(于戈亮的死),很内疚。“
一个个别情况直接导致戈亮的突然死亡,从而使得文章一下子转入了悲剧气氛里,令人叹息。然而,这种转变却隐含着明显的失误。作为一个对时空旅行一窍不通的未来人,大妈妈既然是未来人的仆人,就起码应该告诉戈亮这种旅行的潜在危险,让戈亮有一个心理准备,这是一个几乎尽善尽美的”非自然智慧“(说实话,我已经把它当做上帝了,因为它甚至在小说中表现不出弱点来)起码的常识。然而戈亮对此一无所知,甚至在大妈妈意识到他可能不会再返回未来时,也没有告诉他可能粒子化的危险。我认为这对于现代人和未来人,都是一种违反起码规矩的行为,更何况是这么重大的时空旅行。所以戈亮应该在小说中一出现就带有这样一种或轻或重的忧患意识,但小说中是戈亮在与”我“的甜甜蜜蜜中突然一命呜呼,死得不明不白。而大妈妈在这件事上无疑是严重失职的,而在断定他是粒子化后,竟然从未检讨自己的这一失职,这让人怀疑这个大妈妈的责任感。姑且看作这是一个常识上的失误。
问题四:(探讨)大妈妈、人类与上帝的关系究竟如何?(可能失误或者错误)
”上帝挑选了另一个天才去完成注定要完成的突破。“结果是”历史的结局没有变,变的是细节“。这里的问题在于”上帝挑选“这一句。如果作者仅仅希望说”天才的出现是不避免的“,在这里就不要用”上帝“这个词。因为这个细节对于全文有着很大的影响。如果作者就是指出了”上帝“,那么小说一下子就非常简单了:上帝让人类产生天才,再让天才产生新的非自然智慧,一切都是上帝的安排,包括人类和大妈妈。“上帝”一下子成了宇宙中的第一推动力。然而作者在小说中的本意又本非如此。实际上作者本人也很难说清大妈妈、人类和上帝的关系,那就应该在这个地方避免谈论上帝。
问题五:(探讨)大妈妈作为“非自然智慧”的出现原因导致逻辑上的问题(可能失误)
“旧式计算机在复杂化和精细化上没达到临界点,而量子计算机达到了……它们也从此具备了直觉、灵感……”
其实严格说,这是任何一个科幻作者都会头痛的问题,几乎任何一种科幻假说都存在着问题。姑且探讨一下。作者在这里是借助了机械论(复杂化和精细化)和量子论的结合,来说明智慧的产生。然而这里同样存在着逻辑上的硬伤。人类是自然智慧,大妈妈是非自然智慧,唯独忽略了自然本身的智慧。自然本身乃至宇宙本身就是一个高度复杂的存在,而量子论也只是为了更好的阐述它。至少地球这个自然圈就产生了象人脑这么复杂的智慧组织,就说明自然本身绝非等闲。那么宇宙本身是不是也有智慧呢?如果有,只能将自然的智慧解释为上帝,但是显然,这样将使作者面对大妈妈与上帝的问题。当然这一处只是作为探讨就是了,虽然科幻究其终极绕不开这个地方,但这里涉及到太多哲学和科学上的问题,提提便算了。
问题六:以色列警方的低能(轻松的小问题)
“凶手随即饮弹自毙,身份不明,显然不是以色列人,但高效率的以色列警方至今查不到他进入国境的任何记录。”
在对待以色列警方上,作者显然不是太仔细。下边接着就出现了“凶手的照片,一眼看去,我就判定是戈亮的同伴,或同谋。极健美的身躯,……懒散的目光。“
”你听他(戈亮)的口音,……特别的字正腔圆,比赵忠祥的播音腔还地道。“
这里的自相矛盾之处很多。先是以色列警方查不到他进入国境的任何记录(这个杀手是直接从时空中进入以色列的),接着下文就突然出现了他的照片,这照片是从何而来的?是以色列的警方从杀手身上搜出来的吗?不可能是杀手从时空中带来的(他们到来时赤身),也不可能是杀手自杀后照的(因为有懒散的目光),那是谁给他照了这样一张非常标准的照片呢?就是监视器也很难截取这样一张非常清晰的照片的。另外,以色列警方既然断定了他不是以色列人,也应该通过他的长相大致判断他是什么人种。就象戈亮,在他和”我“,和他人接触的过程中,我们可以明确地断定他给人的印象是一个中国人。而”我“通过凶手的照片就能马上断定他是未来人的同类,却对其人种特征只字不提,难道是要说明这个凶手是一个亚洲人,或者东亚人么?其实,作者在这里再处理一下,就不会有这样的小问题了。
问题七:中国人生小孩会这么轻松吗,戈亮死后会这么容易吗(轻松的小问题)
在美国十几岁的未婚妈妈连同子女都是受法律保护的,所以特德-蒋可以轻松地跳过这一细节。但是中国不是,在小说中的中国也不是这样,不是说生就生的。依文中的中国现状,一般也要进行户口登记,准生证,小孩子上户口一类。而作者将这些概而略过,其实这是可以一笔带过的,但是少了这一笔,就会让人觉得小说中的中国真正是放开了。另外,对于戈亮的死,既然以色列警方都能为了天才少年之死大动干戈,那么中国公安为什么就不会为了国家公民戈亮的死而展开调查呢?这样的事其实几笔就可以带过,比如”公安人员对阿亮的失踪展开了紧张的调查,但是在最后却只能以反复叮嘱我节哀顺变的方式无奈离去。“,这样几十个字就会使得文章更完整。
问题八:纯语文上的小问题(轻松的小问题)
”我发现戈亮的脸色突然变了,身体在刹那间变得僵硬。他极勉强地过来,沉着脸接电话。……以我的眼光看,他和那个女人肯定有什么不愉快,而且是相当严重的不愉快。“
删掉”以我的眼光看“这一句。因为任何一位读者,任何一个在小说中此时出现的正常人都会知道”他和那个女人肯定有什么不愉快。“
”那时灵灵已经十五岁,相当于古稀老人了。“
这里不宜太简化。改为“那时灵灵已经十五岁,相当于人类的古稀之年”更恰当。
“我很欣喜,做了丈夫(和准爸爸)的阿亮在一夜间长大了。”
这里的准爸爸是对已确定****的妻子的丈夫而言的,但是在这之前的上文中并没有透露“我”已经怀上孩子的信息。将括号内的内容删去或者在上文中加入这个提示。
小说在结构上运用了散文式风格,但是在具体的语言描写上,除在开头部分做到散文和小说两种风格兼具外,在以后的语言里就明显缺乏散文的语感,或者神韵了,成了单一的叙述,从而语言也就只具有忧伤,而没有清流澈了。
小说中经常出现的口语词语和突然出现的书面词语并不协调。
问题九:这篇小说在制作上存在着许多问题(探讨)。
这只能说明作者写得太快,太了草了。在这里不妨开句玩笑,大家可以仔细看一下周星驰耗时两年多完成的《功夫》,这部搞笑的功夫片在细节上恰恰是异常认真的,甚至许多观众不会注意到的细节,影片都做得前后连贯,非常精致。
问题十:王晋康并没有完成对特德-蒋的修补(探讨)。
哪一束从遥远星空射来的光遵守了必须以最短时间通过到达地球的命令?
当光芒到达我们的眼睛,一切都盖棺论定时,我们才敢放开胆量说这束光线在到达的过程中走了一条最短的路线。但是光线在从光源射出前,如何知道它的命运?除非它知道它在所经的旅途里所有会影响它的恒星、行星和黑洞。也就是说,它知道上帝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但是如何解释智慧的”我命令光必须穿越一堵墙“?如果烛光穿不过,就用激光,如果激光还不行,那就把墙打穿。那么这时连烛光的命运也改变了,它也可以穿越那堵破墙了。特德-蒋如果要解决这个问题,就只好把人类自身也解释成为上帝的精密机器了。他小说中的外星人七肢桶不是一般的智慧,而是洞察一切的上帝。
事物都有自己的特性,这是”命中注定“的东西。中国传统周易中的关于命运的观念是对特德-蒋和本文作者的一个非常好的解释:万物由气而生,分为阴阳,相互转化。命有天生因素,在行运中也有一些注定的大事(比如婚姻、病死等),但是人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命运。将这些话中的概念换成现代的科学术语就很合适了。而中国传统智慧的绝妙之处就在于对“气”的解释,它只可以被不断地领悟,而无法准确地描述。对应于科学,便是人类只能无限的研究,而无法究事物的极点。
其实还有一个更简单的现代命题(它和中国传统阴阳思想是一致的)可以作为特德-蒋和王晋康的这两篇科幻小说的基本架构:那就是马克思所说的“对立统一”,或者说“矛盾”。“物质便是对立统一”,包括人的思维。特德-蒋将重心完全偏向了矛盾的一个方面(即机械观点),王晋康也偏向了特德-蒋的那个方面,但是他努力在另一极上(主观努力、自由意志)做一些修补,以避免特德-蒋必然面对的逻辑硬伤。但是王晋康并没有站在对立统一的立场上,他只是稍微照顾了另一极,所以我们看到这篇小说中的人物的努力是非常软弱的,归根到底,依然是宿命论,这和特德-蒋没有区别(需要指明这并不是说作者的构思不妥)。小说中阐明了人对自然、对宇宙的敬畏,却少见人的主观精神(对立统一与机械论明确对立的一极)同样迸发着令也让宇宙敬畏的力量,尽管它有时会犯错误。对于读者,把握了这一点,《你一生的故事》和《一生的故事》中所引用的材料就可以一目了然。
因此可以明确判断,王晋康并没有完成对特德-蒋的《你一生的故事》的修补,他的小说仍然是宿命论,和特德-蒋是一致的。这也是“对立统一”的特质,一开始就偏向哪一方,最终只能导致完全成为哪一方。王晋康显然没有看到这一点。所以在写作时,必须同时兼顾对立而又统一的两极,必须对宿命论和自由意志抱以严格的同样的尊重,然后再为它们设计气势恢宏的蓝图和惊心动魄的故事。
外篇 悠扬与其外的——评《岫山
悠扬与其外的——评《岫山石》
文/颓不流
先表达一下对作者优美文笔的赞叹,非常之流畅与清新的文字。
读着就想到了童话。很小的时候最喜欢的书就是《安徒生童话》与《三百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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