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人幽灵-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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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变则通，通则达。”或说：“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让我们变换我们探究问题的眼光，会得到另一些思维，发现另一些广阔新奇的田地。一切作品都从生活中来，一切作品都将归到生活中去。未来我们不是写报告，写预测，不是写滥调了的发明词，更多关注的是人性。
　　　　　　　在每写一篇科幻时，我都感觉自己是个最为拙劣的编程者，恨不得让自己是超级计算机代替上去。这篇故事是在描述未来可能出现真人一样逼真的机器人同时，更多的是人的行为越来越趋向编程化，机器化。不是吗？当出现工业时，我们就得适应机器带来的改变，当计算机网络铺天盖地来时，我们就得笼罩在网络中生活。又如逛书店时碰见一些书面上赫然印刷上标语：“二十一世纪人不得不读之丛书。”仿佛我们不得这些丛书就算不得新时代的标准人。看，我们的行为为了减少弯路，都变得有章可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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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雪停下车子走出来，向晚霞叹了口气，他隐隐觉得有什么重要事没安排，可是程序就是不提醒他想起来。他的主程序显是落后了时代，才过去几年，很多新东西运行在上面，就有滞重感。我这样说着，你们不要奇怪，他确确实实是个真实的人。在未来人们想与其刻苦追求把计算机设计得像人脑一样复杂，何不让大脑内的细胞高效地结合计算机运作起来呢。这就涉及到编程模块植入大脑的方法，让大脑内细胞分域处在它们的管理下。
　　　　　　　牧雪来到环城公园的草地上。傍晚下的景色非常美，树木和建筑都披上金黄色的流彩。牧雪也不是经常没空出时间感受外界的景色，只是一切都在模块的安排下，带有目的性，就没有多少美感和喜悦可言了。不像他今天头脑乱得乱七八糟，模块管不了作用，他迫切需要宁静下来的方法。他开始抱望天空云彩回忆过去时空，很快他头脑走进空灵的感觉。
　　　　　　　他从童年回忆起，分辨不出几样事不是在模块的支配下高效完成。别人都有了，你就不能不拼命，所以他得像羊群里不断向前挤的羊。从咿呀学语，从上学到就业，到成家，他得到了妻子，然后日子就固定和安详起来。妻子是个大美人，结婚后美丽不减一分，对他的爱也不减一分，性情温和如水，又非常大度的宽谅他有时程序不在状态时，乱发些的坏脾气，过后并使他安息下来，和精神振作起来。有好妻子好家庭的保证，他才能在事业上蒸蒸日上，并且不分心。
　　　　　　　他这才起忘掉的事，今天是他和妻子的结婚十周年的日子。他立刻返身想回家陪妻子度过，但想到今天是该纪念的日子了，妻子越来越发漂亮了，他也该改变形象，变得潇洒起来。首先他得升级他的主程序，使得精神面貌变得年轻起来，这个主程序无论何时何地都使得自己变得老土和过时。
　　　　　　　牧雪开车子到软件服务中心商场。刚进门，他的身体蓝牙系统就接通这里的导购目录和地图上来。所以他不需要再一家一家的挑选，直接找到合适的卖部去。
　　　　　　　“先生，你需要升级你的主控程序界面吗？”站在这个店的服务员亲切地对他微笑说。
　　　　　　　牧雪觉得自己的头脑中还未说出口的想法就被人发现了，这样下去自己不是隐私都没有吗？
　　　　　　　他说：“不要随便扫描你的顾客行为习惯，这样做虽使你的服务更有针对性。但若你再去做，我要去消费者协会告你们用辐射危顾客健康。”
　　　　　　　服务员不惊慌地说：“您是说笑了。这只是直觉的一种勘察功能。在我们新一代主控程序里加强了直觉官能。你觉得直觉对你的健康有威胁吗？”
　　　　　　　牧雪搜索不出反驳的话来。
　　　　　　　服务员继续说道：“早先利用核能时，无论是聚变还上裂变都产生大量的核辐射，从用反物质代替它们后，就不同了。所以并不是到最后，越强效就越有危害。”
　　　　　　　服务员拿出最新款式的主控软件模块，东西只有小指甲大，从外面看是看不到啊、外面漂亮的。只能观看它的演示性能，和各厂商以及认证辨认标记。价格总在他能用去一个月的一半工资有余。
　　　　　　　服务员问：“现在就给你升级吗？”牧雪说：“需要时间长吗？”
　　　　　　　服务员回答：“几分种。这一代的升级已不需要事先备分大脑内的资料，再重新格式化。只要在原来的基础上换上，即插即用。”
　　　　　　　升级的过程很简单，牧雪把头伸进去一个球形头罩后，在外面的屏幕上就可以看到快速的模拟操作一次后，麻药也没用，就把原来模块取出来，换上新的模块进入头骨。最后一滴血都没有，头皮很快愈合。
　　　　　　　牧雪觉得已经神清气爽了，他响亮地打了一个响指走到外面，哼了几首曾经得意的歌曲。身体记录程序记录对象兴奋度增加，各项魅力指数上升。主程序已把他引导到安排结婚十周年的纪念日活动上来。
　　　　　　　他给妻子发去一份留言：
　　　　　　　亲爱的，今天是我们十周年的纪念日，请原谅我到最后时才想起来。或许你也在安排给我京戏，或是你想这节日尽量地平淡化，我都爱你的举措。我爱你的双手，我爱你的头脑，和你的嘴唇。为了慰劳你十年来对我的支持和宽谅，我请你回到十年前的夜晚。还记得我们十年前相聚的礼堂，我在红叶教堂等你。一千万个吻飞向你，爱你的牧雪。
　　　　　　　牧雪先过去等候，妻子半小时后到达。牧雪领她走进教堂里的一个红门，门上赫然标志是：“时光倒流，回忆经典。”
　　　　　　　他们向你们走，里面先是暗的，忽然灯光都亮起来，只见彩灯高挂，“喜喜”字处处张贴，并且人声鼎沸，亲友和朋友都在这里历历在目。这是他们旧时结婚的场景，只是裁剪了他们过去在的人。注意看，客人们只是像重演过去的镜头，并不知道他们突然闯入这里。
　　　　　　　当年他也是这样带着妻子千千走入结婚的礼堂的，穿过人群向前面牧师走去接受祝福。那时千千比现在腼腆些，跟在他身边像头正发育的小鹿，在他应酬客人饮不下去酒时，妻子竟然表现惊人的代替他一一喝过。
　　　　　　　他们都像回到当时时光，牧雪拥着微微激动的妻子动情地说：“当时我并不优秀，你为什么独选中我，嫁给我。”
　　　　　　　妻子回答很经典说：“爱了就是爱了。”接着又小心地抱歉地说：“只是我不能生育，未能给我们增添孩子。”
　　　　　　　他们激动地相拥相吻。
　　　　　　　程序分析：
　　　　　　　A对象激素急剧上升，血压增强增快，神经亢奋中……
　　　　　　　B对象执行程序唾沫增多，肌肉变紧，物理支撑变驰……
　　　　　　　程序分析后化为潜意思告诉牧雪：你的妻子是个机器人。
　　　　　　　“你是机器人？”牧雪这样坠落激情，话冲出口出。
　　　　　　　妻子千千变得黯然说：“是的，我是XX厂出来的M型机器人，代号2005…千千。你还爱我吗？或者我要回到工厂回收去。”
　　　　　　　牧雪不必眼看她的脚踝，就能观察清楚那里伪装成脚镯的出厂铭牌。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爱你。”这是爱情程序的推动作用，牧雪更激情地向妻子吻去。
　　　　　　　忽然，不和他们在一个时空的宾客们都大声地鼓起掌来。
　　　　　　　那时，他们正在这里向牧师宣誓结婚的证词。
　　　　　　　牧雪说：“我愿娶她——鱼千千为妻，生死白头。”
　　　　　　　牧师问道：“如果你们中间出现贫穷、灾难、疾病、岁月的催老，对方容颜或健康不再，你还会爱她和照顾她吗？”
　　　　　　　牧雪回答说：“不管对方如何变化，永远爱她，不离不弃。”
　　　　　　　——完——
短篇集　太空中的蜗牛
　　　　　　　　　　　爸爸的声音切入她思感催促她：“怎么还没来饭厅吃饭呀，睡懒觉是使人进入虫族时代的坏习惯。”
　　　　　　　他们一家现在处在太空飞船排成“人”字型以亚光速向天狼星进发。飞船看起来像个蜗牛的壳，玄雪现在正呆在“蜗牛”的壳内。她没有手臂，却有一对美丽翅膀不作拍动，在她的周围现在充满了大大小小的气泡，她像我们常观察到的和水密度一样的物体，悬浮在水中间的景象。玄雪在向自己的飞船外面看去，她能完整地看到她飞船外面一个机器人和一只机器狗在表面爬行来来去去。她回答爸爸说：“不是的，我的飞船外壳上保护层损坏脱落，我在监看愚愚和球球正在修复呢。”
　　　　　　　爸爸声音在提醒她说：“那些事情你下达了指令就行了，你不能让你的精力完全细致周到，那样我们身体发展再多脑体也不行。上学的时间快要迟到了。”
　　　　　　　玄雪诅咒那些规矩，她想要抗议现在都已进入太空时代，完全没必要还在网络上进行远古时代知识和技能的培养。但她不敢作这样的表示，法律上规定每个人拥有自主权时会要通过严厉考核，然后在发放一个网络证明书给你。法律认证不通过，无论你成长到多少岁都没有用。
　　　　　　　玄雪看到愚愚和球球没有多大问题，把思感转换到虚拟社区他们的家，弟弟和爸爸已在等候她多时了。这个玄雪也认为没多大意思，他们能量和物质摄入完全不在这里，只要把一些物质实际输入在蜗牛里的形体就够了，这难道是要人一遍遍不要忘记祖先吃这些原始的食物吗，一辈子到下几辈子都不要放弃原始的生活习惯吗？我们身体里为什么还要那么多各式各种的感觉程序。
　　　　　　　玄雪在吃饭时问了一个问题：我们有妈妈吗，我妈妈会在那里？
　　　　　　　她说这个问题时，弟弟玄冰也抬起头来，他们从没见过自己妈妈的形象，哪怕在这网络上。
　　　　　　　爸爸解释说：“我们现在去天狼星的方向，就是去你们妈妈的方向。那里有许多人，你们会将有很多朋友。”
　　　　　　　玄雪去到学校里时也是迟了。老师和颜善目地对她说：“怎么回事耽误了？”
　　　　　　　玄雪又把“蜗牛”的外壳损坏了，她自己去监看她的机器人和狗（也即她的手臂）工作所耽误了。
　　　　　　　老师也批评她不应该在这些琐事上耗费时间，不过老师说的理和爸爸不大一样。老师认为这些事不要等到问题已到一半时才去做，而是在问题才显现0。0000001&；amp；；#37；就处理妥善，每天结束时就是检查各种工作，达到各种情况都万无一失。
　　　　　　　玄雪觉得虚拟环境比现实还较真呢，他们实际上一生都要虚耗在这全宇宙的网络中。不知道当初的设计人是怎么想的，怕他们太空虚了，用些旧时期的理念来折磨他们。
　　　　　　　老师招呼她进室内坐下来。这节课是讲解地球生命的演变史，很不幸的老师在叫一个同学帮他回答推动生命演变的原因时，把玄雪叫了起来。玄雪觉得自己好倒霉，不知道一家里的人差不多基因的弟弟是不是同样总是运气不好。
　　　　　　　玄雪站起来回答说：“进化是推动生物演变的根本原因。生物由此从简单的微生物到植物和动物，再到我们现在的人类。”
　　　　　　　老师窒闷她：“在生物史有几次突飞式和爆发式发展，用进化论怎么解释呢，进化论支持要有基因突变和遗传保存的要素呀。”
　　　　　　　玄雪回答不下去了。老师道：“你根本没有好好地听讲和温习吧，说的知识都是旧机器作业年代的观点。”
　　　　　　　玄雪涨红脸。老师往下说：“我们现在发展出的观点是整个宇宙都充满智慧的，为什么生命最初只出现在火山口的地方，因为那里才是宇宙脑垂体最活跃的东西。你能不把宇宙中的恒星也看作不断成长智慧生命么。”
　　　　　　　玄雪说：“不能，它们没有碳水组合。”
　　　　　　　老师嗤笑她说：“真要怀疑你是从工业的时代直接进来的。”
　　　　　　　玄雪不能听到下面滔滔不绝的说什么，她的眼前出现恍惚，思感从网络中跳出来回到太空中的“蜗牛”的壳内。愚愚和球球已经把外壳全部修理好了。玄雪望向那颗红色的天狼星，此去那里还有五光年的距离，实际到达那里还要有十几年的时间。
　　　　　　　玄雪浮在自己充满气泡的物质里面，她像看到空间另一个门突然对她打开，她看见一个像她的女孩正站在玻璃镜子前面疑惑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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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雪为确认自己是否眼花了，再次向嗽洗室的镜子看过去。那个女孩的面貌无疑和她无差，只是长了一对翅膀代替手，她用什么抓东西吃饭？这面镜子在以前的历史上都显示不是一面哈哈镜，那么是她看见天使了。玄雪很诚恳地问一句：“我们能够这样对话吗？”
　　　　　　　天使女孩的声音从一堆气泡里传去，露出可爱笑容说：“当然可以呀，只要我想要。”
　　　　　　　她说我想要，而不是说你想要，那么拿放的主动权都把握在天使女孩手里了，玄雪没觉得自己有和天使争夺的资格。问：“你从哪里里来，为何和我一个样。”
　　　　　　　天使女孩这时挥动了一下翅膀，镜面图象转换，或者是说镜头拉长，现在投放背景转换到满是明亮星星的太空中，有三个飞行器不，是三只蜗牛正在“人”字型前进。
　　　　　　　天使女孩的声音从镜面传出说：“这就是我来的地方，在另一个平行宇宙中我就是你，你其实就是我在另一个平行宇宙中。不过我们已发展比你们高级得多。”
　　　　　　　玄雪讥笑他们的飞行器一点创意都没有，蜗牛，蜗牛上面爬行一个机器人和一只机器狗也像蜗牛的触角。“哈哈，”她嗤之以鼻说：“你们真是蜗牛种族，建造那么大的一个壳把自己埋伏起来。”
　　　　　　　天使女孩说：“是的，以我们的****在外界接触，充满了危险，很多病毒是烦不胜烦的。还有我们用机器人和机器狗代替我们的双手，使得我们改造自己能力和效率大得多，也至于遇到危险就到万劫不复地步。”
　　　　　　　玄雪不知道怎么再讥笑扳回她的颜面，她没来得及和镜中天使说拜拜，跑出嗽洗室，和同学汇合在一起。
　　　　　　　这是春天时间，学校正组织他们踏春了解大自然的机会。走在森林公园的未长得稠密的绿荫下，前面一堆人围观和咒骂什么。他们挤进去看一看，表演台上一只东北老虎不管人们对它的态度傲慢和恶劣而感到生气，它实在是累了，在表演台上呼呼大睡。一些人吵着“退票，退票。”理由是畜生和人耍刁，花钱来不是看它们对高贵的人吹眉毛和瞪眼睛的。管理员走过来说：“老虎确实是累了。他们是珍稀动物，我们扼杀和抢夺了它们很多原始空间，你能和它们计较吗？除非你们有人愿意基因改造过来变成它们。”
　　　　　　　结束了抑闷的春游，玄雪觉得人们是自然的刽子手。无聊的翻翻报纸，有都是一些环境方面的标题，如《清明前后，山林火魔起》、《西北植树林退化，京城再陷沙尘暴笼罩》。宇宙只给了我们一个地球，我们的开拓治理自然的能力远不及我们日益膨胀的速度。玄雪想人们最后是否也要和天使女孩他们一样，要给自己一个巨大的安全保护壳才好。她有点想再见到天使女孩，她能和自己说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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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艘飞船降落在太空中的一颗陨石上，在那里机器人和机器狗下来开采和搬运矿石。他们仅需要这些东西保证在太空上能量损失和物质补给。他们就非常理想了吗？不，例如爱情的事还要在全球虚拟网络中，还需要双方和各方都认证到足够程度，才交换基因密码。
　　　　　　　玄雪在明亮的空间里又看到那个工业时代的女孩，她想爸爸一定看不到她们的交谈。女孩躺在床上，还不知道自己在梦中，玄雪给她介绍爸爸和弟弟认识。女孩说：“太像了，只是这空间多出了一个弟弟来，我好想我们位置换一下。”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玄雪给她略微介绍了这个宇宙里的科技进步说：“我们在宇宙演变中保持到今天还不被消灭，首先得益于我们对自然改造的谨慎态度。我们祖先当初也和你们一样无度地利用资源，后来受苦，在那段人类黑暗的时期，我们确立现在要详细认识自然各种规律，我们才能保证我们开垦自然的尺度。这在我们中一代代严厉进行下去。”
　　　　　　　工业时代女孩迷茫地看着她。玄雪给她讲老师是如何交他们和自然融洽地交谈，她说：“自然、宇宙就是一个大智慧和大生命。”她说到当初在课堂上没能回答出来的问题上来：“地球生命在很多时候发展得到外来干涉，才得以突飞猛进的发展，我们不知道整体智慧生命从那里来，但知道宇宙使一颗恒星转变成超新星也不是偶然的。”
　　　　　　　工业时代女孩说：“那太没意思了，一切又像神权代理的时期，人类对自然谨小慎微，在宇宙中又有什么意思呢？”
　　　　　　　爸爸的声音切入她的思感喊她：“准备出发了，把机器人和机器狗招回来，启动飞船动力加速向天狼星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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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雪在梦中醒过来想：“在另一个宇宙中，我还有个弟弟，并且他们已到太空旅行了。”
　　　　　　　她忘了天使女孩后来补充说：“我们从前没有很好地利用地球，以至不得不离开它，用虚拟环境留恋它。希望你们不要仍走到另一空间我们的遗憾哦。”
　　　　　　　——完——
短篇集　魔法阵
　　　　　　　　　　　上篇
　　　　　　　夕雾在舞台结束后叹了口气；魔术表演投入太大了；没收回几个成本；门票难卖得出去。他担心这一古老的艺术终究消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求新求变他都试过；奈何观众被五光十色的东西掳走。如果他不是保持一点舞台上小丑逗笑的本领；那他的观众将走得一个不剩。
　　　　　　　夕雾正在叹气地收拾道具；忽然他觉得裤腿被东西扯了一下，不是动物。他回过头来；惊讶地看到一个还不到他腰高的小女孩用明亮的眼睛看他。观众早已不在戏院走得光光；夕雾俯下身问：‘小女孩；你叫什么名字；怎么还不回家。‘
　　　　　　　小女孩回答说：‘我就年冰雪；找不到回家的路；请你帮我回家。‘
　　　　　　　夕雾奇怪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三头六臂了；连小女孩回不了家的事也找上他来。问：‘你父母在什么地方；记得吗？‘
　　　　　　　年冰雪说：‘在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在这个世界上我找不到去那里的连接点。‘
　　　　　　　夕雾觉得女孩的说话有些怪；好象她说她自己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问：‘你怎么来到这里的。‘
　　　　　　　年冰雪说：‘魔法阵。‘
　　　　　　　‘魔法阵。‘夕雾疑惑着；想到今天在舞台表演节目穿梭时空时；他在舞台上画了一个很古老的魔法阵；这是他在一本欧洲古书上找到的。
　　　　　　　女孩像是看到他头脑里正在想的说：‘就是那个魔法阵；我不小心踩到它；你是魔法师一定可以制造出它；帮助我送回到家。‘
　　　　　　　‘不。‘夕雾很奇怪小女孩竟相信这飘渺的东西；看她也是聪明伶俐的样子。在古老的欧洲魔术师确实是和魔法师差不多的概念；没有人知道为什么。现在呢；魔术除了给人轻松的娱乐功能；再没别的实际用途。他给小女孩解释：舞台上安排了一对孪生子；让他们中一个在这边消失；那边一个接信息露出面来；只是使人看视觉错位了一下；并不是实际可以传送人或物的功能。
　　　　　　　小女孩仍用恳切的目光期待他的表示；她的样子似在说我好可怜；再没什么地方可去；再见不到一个亲人。夕雾和助手说了一声；然后领着女孩向外边走去。
　　　　　　　夕雾把冰雪抱到车子上；这时夜间街灯辉煌；路上车来车往；一不小心；就会辨认一个人消失在茫茫方向；迷失了路。夕雾对女孩说：‘现在说你从那家出来的还来得及；我马上送你回去；要不然跟着我；我把你带给人贩子可不知道哦。‘
　　　　　　　冰雪这时的眼睛睁起来有点绿色的；她看起来不高兴地说：‘我知道你这样的魔法师是好人；能够帮助我回家；可以你还不相信我说是从遥远的地方来的。‘
　　　　　　　她挣脱夕雾扶住她的手；在车子内站起来；胳膊张了张；夕雾以为自己眼花了；再次睁开来看；还是看到冰雪的背后出现一对羽白色的翅膀；还有她有头亮黑的头发都变成银白色的。
　　　　　　　她说：‘这就是我原来的样子；我是从另个世界水雾村来的。那天我去村里的神庙玩；踏上那里布设的魔法阵；就来到你们的世界。我已走了很多地方；找了很多人；都不能帮助我；我回不了家已经有十年了。‘
　　　　　　　夕雾看着润湿的眼睛；自己恢复一点神志说：‘十年了；你有多大了？‘她看起来不过才五六岁的样子。
　　　　　　　冰雪说：‘我现在两百岁了；我们那里六百岁才成年。‘
　　　　　　　好吧；就让自己相信吧。可她来找他前应该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