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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逆风记-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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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风带来的一点凉意瞬间挥发,层层的群山上的阳光一望无际,心的安详比山还沉稳。纸门之内,纸门之外,宛然两个世界。
    人,首先是器量,其次是涵养,再次是技能。器量决定了一个人可能达到的成就,其他都是辅助手段。
    然而际遇不同,走的路也不同,这就是人生。
    其实对于每个人来说,单纯的知识的差距不会很多,而且知识的欠缺是通过学习是可以弥补的,关键是人整体的素质。
    那是一个系统过程,需要好好的修炼,筑炼心灵是必要的。
    在黑川庆德的判断中,此时和武田家发生战争,是他这一生中最虚弱的时刻,非常之时,当用非常之手段,也当有非常之勇略。
    作为一个总体的原则,避强击弱是兵法的原则,保持实力,以图后举是处于弱小时的基本政策。
    但是,关键时又必须有玉石俱焚,寸土寸血,把性命和本钱拼光的勇气!
    其实这里面的关键很简单:在残酷的弱肉强食的世界中,怯弱的兔子是没有生存的权力的,而一昧退让,只会失去最基本的发展
    的空间。
    就算是示弱求和,所需要的空间和时间,也是用命拼出来的,离开了这个,所谓的保持实力,以图后举,只会导致山河日下的崩
    溃,灭亡之日不远矣。
    大战前夕,身为总大将的黑川庆德,一片空寂,已经下了玉石俱焚也要硬撼武田家攻势的决心!
    虽然黑川庆德已经利用了各种各样的手段,给武田家制造了不少的麻烦,可是黑川庆德深深知道,这样的牵制,如果对一个普通
    的大名来说,或许可以获得成效,但是对于那些强大而深富战略眼光的豪强来说,这根本不成战略上的障碍。
    如果黑川庆德处于信玄的位置上,那一定不受影响的直攻飞弹,以武田家的兵力和指挥,一定可以把初生的黑川家消灭。
    关键是这会使武田家付出很大的代价——而现在的黑川庆德,在信玄心目中有没有这样的分量呢?
    这才是黑川庆德此战的胜负的关键点。
    阳光已经偏下,眼看就要落幕于群山之中,黑川庆德有条不紊的上水,点茶,入味,了寂,然后一口饮尽。
    抛弃生死,再无迟疑!
    茶道之心固是如此,大丈夫行事也当如此!
    而与之几乎同时,一匹马来到了已经成为废墟的松仓城,被马蹄的声音所惊醒,几个在废墟中拣东西的流民仓皇而逃。
    一个穿着武士袍的武士从马上跳了下来。
    他穿过破烂的石墙,走到了城内,放眼望去,一个人都没有,穿过了一个街道,他来到了一片破烂的石墙之前。
    擦了擦尘土,他坐了下来,一瞬间,无尽的感慨从他的心中涌现出来,他不由呻吟的说了一声:“木根乌尾殿下!”
    怀着复杂的心情,他望了过去,只是几天的时间吧,但是乱生的杂草,毫无人声的街道,厚厚的灰尘,仿佛已经废弃了很久很久。
    而只在几天前,这里还是戒备森严的主城,还是飞弹国的中心,但是现在只成为强盗和野兽出没的地方。
    所以活着的人,都已经忘记了它,也许只有悲哀的鬼魂还在这里徘徊吧。
    最后的阳光照在了他的脸上,赫然就是前几日潜伏在松仓城当内应而杀死了木根乌尾的东卫门,但是现在他已经不是低贱的足轻
    了,而穿着一身武士的青衣。
    他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了一瓶清酒,以及二个杯子,他倒满了杯子,然后就拿起来了一个:“木根乌尾殿下,我来敬你了。”
    一阵阴风吹过,似乎在其中充满了怨恨的呻吟。
    “你一定会恨我吧,是作为内应的我打开了松仓城的入口,是我亲手杀了你!”东卫门似乎没有听见风声中的怨恨,只是一口将
    自己杯子的酒喝干:“但是我绝不后悔。”
    将第二杯酒倒了上去,他轻轻的说。
    “你是我见到的最好的武士了,就算对于我这样的低贱的足轻也从来不拿架子,还记得前十天吗,举目无亲的我,生了病,谁在
    乎一个低贱的足轻的生死呢,在昏迷中短暂的清醒中,我就在想,也许我明天就会像一条野狗一样死掉吧!”
    “但是是你救了我,用你的微薄的俸禄向商人买了药,在从你手中喝下了药时,我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说到这里,东卫门的
    眼泪又流了下来了。
    又是一阵风吹过,带着落叶。
    “但是我还是杀了你,我知道,最后的一瞬间,你想问的是——为什么?是啊,为什么,这才是事情的关键啊!”
    “为什么我会当内应,为什么我会杀掉自己的恩人?”
    木根殿下,你知道贱民的苦吗?
    你知道出生贱民的我的苦难吗?
    一亩出一石粮,而领主就要拿去一半,但是这样还可以勉强活下去,如果遇到了收成不好,就会饿死。
    但是最怕的就是,武士和领主们,可以像杀一条狗一样杀掉一个贱民。
    我八岁那年,父亲就被一个过路的武士随手杀了。
    我十一岁那年,姐姐以半石米的代价卖给了商人。
    十六岁,我不堪继父的虐待而跑出了家门。
    在这个乱世中,一个流浪的孩子会遇到什么苦难,你根本不会了解。
    在八年的流浪中,我太清楚一个没有身份的人,是如何可以轻易的死去。冻死、饿死、被杀死,病死……都很简单。
    过几日,骨头就会被野狗咬着到处就是。
    而武士和领主们,却可以拿着刀在街道上逛着,吃着大米的团子。
    这样的事情,看的太多了。
    你了解时刻处于这样环境的心情吗?但是我还是活了下来,并且在我的心中,萌发了这样的想法:我想出人头地,为了这个目的
    ,我什么都可以作。
    终于有一天,机会来临了。
    一个男人对我说,愿意不愿意为黑川家效力,为黑川庆德效力?只要你们建立了功效,黑川家就不会亏待你们,有大米,有田地
    ,甚至可以成为武士。
    为什么不呢?
    我的眼睛亮了,就为了可以成为武士的希望,我什么都可以抛弃。
    以后的训练,十分残酷,一百个伙伴,只留下了十个,但是我还是坚持了下来。
    然后,我就被通过某些关系,被冒充着一个低级武士的远亲而到了松仓城中当了足轻,并且分派在木根乌尾殿下管辖下。
    不错,我被你的仁慈所感动,被你的人格所佩服,但是,我在梦中醒悟过来,闻着自己的体气,始终明白——如果不能成功的完
    成黑川家的任务,我就始终是一个低贱的贱民,甚至连这个足轻也没有资格获得。
    为了梦想,我几乎抛弃了一切,为了梦想,我如野狗一样活着,为了梦想,我早就把自己的生命都献给了黑暗。
    在这个梦想到来的曙光中,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来阻碍,就算是木根殿下也一样。
    木根乌尾殿下,你看见了吗?现在的我,已经身穿着武士的衣服,佩带着武士的剑,甚至有了自己的姓——我为自取了木尾这个
    姓。
    昨天,我把第一个月的武士俸禄交给了我的母亲,我的母亲喜尽而泣。作为一个武士,就算是最低级的步兵头的家人,她从此会
    减免一半赋税,这样的话,就算我战死了,也对家中作出了贡献。
    才当上了武士,马上又有大战了,对手是强大的武田家。也许我在这一战中就会战死,也许我死后,会堕落地狱吧,但是这个世
    界,本就是地狱了。
    木根乌尾殿下,你明白吗?为了梦想,为了家人,我早就抛弃了一切。就算时间重来,我也会下手的——只要你成为我的阻碍。
    如果你要来报仇,就现在来吧!松仓城内烧死的怨灵们,如果你们要报仇,就尽管来吧,我木尾东卫门,在这里等着呢!
    对着初生的月光,他一人端坐在松仓城的石墙上,说出了这样的话来。狂风大作,阴气大盛,而他端然不动。
    这是武士已经觉悟的神色。
    三千个士兵排成长蛇之阵前行。除了骑在马上的武士,其他士兵都显得很疲惫。飞弹国的山地的曲折,使士兵们十分辛苦。
    眼见阳光落下,一个武士伸手示意停下,回马来到另外一个被好几个武士保护的年轻
    人的身边:“殿下,已经走了一整天了,是否休息一下?”
    被称为殿下的年轻人,就是木曾义昌,他皱起了眉宇:“岛木,我们现在在什么位置?离开黑川家还有多远?”
    “已经走了一半的路程!”武士恭谨的回答。
    “才一半啊,这样路可真不好走啊!”木曾义昌略作沉吟“好吧,就地休息吧。”
    “是!”简单的回答,武士转身对着队伍:“主公有命,大家就地扎营休息。”
    “哎呀!”
    木曾义昌从马上下来,他的屁股和大腿已经被磨出了血泡来,他不由呻吟了一声,几乎从马上跌了下来。
    “主公小心!”随身的侍卫连忙把他扶了下来。
    虽然平时也骑马,但是作为运动的骑马和作为战争时的骑马,是完全不一样的,现在木曾义昌才知道当个武士的辛苦。
    “殿下,明天要不要派遣先遣队啊?”侍卫向他询问:“如果一定要先勘察了再走,我怕起码还要三天才能到达目的啊!”
    “啊,这是个问题啊!”
    在读兵书时,在学兵法时,木曾义昌知道了许多大将由于不谨慎而灭亡的例子,所以在这次由他第一次统帅的战争中,他谨慎的
    派遣了先遣队在前面探路,务必要勘察明白没有埋伏才行军。
    可是这样干才一天半,木曾义昌就发现了其中的弊端。
    一个就是大大缓慢了行军的速度,事实上,飞弹国到处是山地,森林,可以埋伏的地方很多,真是防不胜防。
    二个就是大大增加了军队的疲劳度,这样草木皆兵的搞下去,没有几天,士兵的体力就下降的厉害。
    他现在才知道读兵书和真正打仗不一样了。
    许多行之有效的方法,还是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才能实行。
    “这个……!”他有点犹豫。
    “殿下,这样下去可不行啊,如果再拖下去,让黑川庆德作好准备,那我们的代价就大了。”
    “恩恩,也好,明天就不用派先遣队了,先赶到飞弹国的内部再说。”木曾义昌也知道,迟一天就给黑川庆德一天的准备,也会
    使将来的战斗越发艰难。
    “是,那就传令下去,他们也可以好好休息了。”
    而在黑暗中,二个忍者正仔细的看着这一切,然后一个上忍就向另外一个忍者吩咐:“快,报告主公,木曾军终于松懈了。”
    “是,马上就去报告!”那个忍者向后消失了,跑到了远一点的树木上,拿出了二只信鸽,写上了纸条,就放开了笼子。
    二只信鸽飞了起来,不一会儿就消失在黑暗中。
    “殿下,殿下!”
    “怎么了?”黑川庆德停住了马。
    “前面已经获得了消息,木曾军终于松懈了。”
    “那好,把洋枪发下去,计算好时间,全部军队进入埋伏地点。”
    “是,殿下!”
    在黑暗中,一支军队在静悄悄的行走着。
    “还有,虽然这战我们胜利的可能性很大,但是还是要吩咐下去,如果我们失败了,就立刻焚城,将那群人质全部杀了。”黑川
    庆德冷笑着说,在刚才的会议中,由于地方豪族的首脑都被黑川庆德控制,所以大部分豪族不得不派兵集中听从黑川庆德命令。
    但是还是有好几个家族借故拖延,而这,无疑使黑川庆德起了杀心。
    “是,明白了!”
第十章 伏击
    木曾义昌发兵飞弹国,在战略上的时机的选择,是完全正确的。
    但是战略上的正确,只代表了可能获得的美好前景,但是如果要把这个前景变成事实上的现实,还必须有战术上的配合。
    所谓的战术上的配合,比较重要的方面就是——将领的统帅和指挥能力、士兵的组织和士气、武器的差别、地利的获得、还有的
    就是运气。
    对于黑川庆德来说,在这个藩国初平时遇到了外敌的入侵,实在不是时候。但是另外一方面,这个入侵正巧就在众多家主集中在
    黑川家时发生,又是一个良好的因素。
    黑川庆德曾经对自己说:“如果这个消息迟了几天,或者早了几天,让这些勉强臣服的家主回到自己的领地,那事态就会向很不
    妙的方向发展。”
    而在将领的统帅力量来看,黑川庆德拥有的力量远远超过了木曾义昌。
    天与人合一,本是相互影响,黑川庆德掌握的武运,同样远远超过木曾义昌。
    但是从士兵的组织和士气来说,木曾义昌还是占了一些优势,因为他的军队是号令统一的军队,而黑川庆德,还处于勉强合作的
    集团。
    至于武器的差别,黑川军拥有的是300杆洋枪,而木曾军拥有1000名强悍的甲信骑兵,可以说各有优势。
    但是,黑川庆德的情报力量,对于地理的优先选择,使木曾军一开始就步入了灭亡的地步——事实上,就算是信玄也不会在条件
    不成熟的情况下,冒着巨大的风险来到不熟悉的山地上作战。
    而木曾义昌贪功心切,却在不告之武田家本部和不熟悉地利的情况下进攻飞弹国,因此无论先天战略上的时机多好,也只是导致
    他灭亡的诱饵而已。
    就如兔子看见老虎受了伤而妄想“兔子杀虎”一样。
    在黑川庆德的忍者情报下,木曾义昌行军,三千的大军旌旗招展。
    在八月十四日下午,木曾义昌与当时黑川庆德的本营的直线距离只有一公里。让后来研究战史的学者目瞪口呆的是,在这样短的
    距离内,号称谨慎的木曾军竟然没有发觉黑川军的存在。
    而在这时,黑川庆德还在密切的注意着木曾军的军情。同时与炎平不定讨论着己方诸将到来的情况。
    参加军议的还有长摩和家,以及黑川介家。
    经过了二年的磨练,黑川介家这个黑川庆德第一个赐姓的男人,沉默了许多,看来日子过的并不是很好。
    在营地中还有新晋升为武士的木尾东卫门。
    “殿下,领地内十六家家族中,现在只有八家派遣了兵力参战,其他的家族,都在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在推辞。”炎平不定向黑川
    庆德报告。
    “不定,在飞弹国内,最远的家族到这里集中要多少时间?”
    “最多八个时辰,而现在已经超过了十四个时辰。”
    “哼,知道了,不要等他们了,愿意来的,已经来了。”黑川庆德摆摆手冷笑的说:“幸亏现在他们的家主全部在我的军中,谅
    他们也不敢反戈,那现在就不用管他们了,等以后再和他们算帐。”
    “是!”
    熟悉黑川庆德的人,都知道了他已经有了决定,并且为那些不知道黑川庆德秉性,就用拖延和敷衍的方法来糊弄黑川的人哀悼。
    对这样的人,黑川庆德一向从不留情,用他的话说,之所以出现这样的情况,一个就是居心险恶的恶狼,一个就是能力平庸的墙
    头草。
    无论什么情况,铲除了都对黑川军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特别是有借口的情况下。
    “忍者报告,木曾军离我军只有二个山头了,根据他们的速度,大概还有一个时辰就到达到达了我们的埋伏地。”
    虽然直线的距离上,二军之间只有千把米,但是由于山路的曲折,上下翻越起码要增加几倍的路程,而且速度也要大幅度的减慢。
    “命令部队隐蔽在森林内,将一切反光的物品全部隐藏起来,更不许喧哗和出声,谁要是违反了命令,格杀勿论!”
    黑川庆德拿着一个南蛮十里镜,望着似乎近在身边的木曾军的士兵,甚至用肉眼都可以看见疲倦爬山的木曾军。
    耳朵都可以听见对面山上马穿越的声音。
    突然之间,黑川庆德不由笑了起来。
    “殿下,你在笑什么呢?”
    “啊,没有什么,只是在想,我的好几次重要的战役,都是偷偷摸摸的偷袭战呢,也许有人会这样评价我——黑川庆德这个男人
    ,其实就是靠阴谋的来获得胜利啊。”
    “啊,不是也许,已经有人这样评价殿下了。”长摩和家倒老实不客气的回答了主君的问题:“对于习惯于堂堂正正的军阵的武
    将来说,早就把这样的评语加到了你的身上,甚至听说还有水中毒蛇的称号呢!”
    “啊哈哈,还有这样的称号啊,不过,毒蛇实在太难听了。”黑川庆德对于这点倒并不介意,他哈哈的自嘲着。
    不过虽然如此,他还是注意到自己的声音,笑声控制的很低。
    “那殿下要成为什么呢?”
    “毒蛇实在太难看了,我想成为能够自由飞翔在天空的龙。”黑川庆德若有所思的说:“不过听说龙也是毒蛇变成的,只是从阴
    毒变成了王道而已。”
    “那殿下可还要努力啊,现在世人只看见你毒蛇的一面呢!”长摩和家向着主君认真的说:“殿下可不沉迷于阴谋之中,而真正
    成为可以自由飞翔的龙啊!”
    意外听见这样的话语,望着长摩和家的认真的眼神,黑川庆德不由笑了起来。
    “殿下在笑什么呢?”
    “恩,和家,二年没有见,你也变的更像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
    说完了这句话,黑川庆德回过头继续观察着木曾军的情况,随着时间的推移,黑川军的一道道命令在无声而迅速的传了下去。
    时间推移着,木曾军松松垮垮的翻过了山,他们拖着长枪,或者拉着马,如一群混乱的蚂蚁一样,终于到了黑川庆德设计好的地
    点。
    事实上,黑川庆德并不轻视木曾军的松垮,因为今天中午黑川军翻山越岭跑到了目的地时,也是这个混乱模样,在经过了休息和
    整顿后才恢复了军队的本色。
    毕竟人的体力是有限的,而爬山是极端消耗体力的,特别是在长时间行军下,想不出现混乱和掉队的情况是强人所难。
    所以行军的一个小而重要的基本技巧就是到达了目的前必须整顿一下,让士兵归队,让队排序,并且补充一下士兵的体力。
    这个时间不长,大概只要一个小时。
    但是整顿前后的战斗力,大概起码有三倍的差距。
    而木曾义昌也累的满身是汗,尽管大量的喝水,但是还是有恶心的感觉,天气实在太热了,特别是山地多林地,马行走时也很艰
    难。
    “殿下,过了这片山头,那边就是飞弹的小平原了。”
    “哦,也就是说,要快到飞弹的中心了?”
    “是的,殿下,大概还要二个时辰,就可以过去了。”武士回答着主君的询问。
    “命令部队,立刻停下休整。”
    “啊,殿下?天快黑了,如果不快走,那今天就走不出去了。”
    “愚蠢,你看看我们现在的情况,如果不马上整编和休息一下,你认为有战斗力吗?如果我们在前面遇到了敌人怎么办?快,乘
    现在还没有敌人,马上把后面落队的士兵拉过来,快快!”
    “是,殿下!”武士们连忙发号施令,整顿军队去了。
    “殿下,来这里休息一下吧!”近侍虽然也全身是汗,但是还是一棵大树下铺了凉席,并且递上了水袋。
    木曾义昌一屁股就坐在了凉席上,他感觉到一阵晕眩,这是由于炎热的天气导致的轻微中暑,他慌忙将自己的大将的盔甲脱了下
    来。
    “打仗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一口气喝了半袋水,他不由苦笑了起来。
    的确,和骑着马射猎不同,行军打仗可是真枪实弹,容不了半点虚假,虽然他平时也锻炼自己的身体,并且修炼剑道和马术,但
    是真的上阵,养尊处优的身体还是表现出了很大的不适应。
    喝了水,就感觉到疲倦一阵阵袭来。
    “啊,我休息一下,等他们把队伍整顿好了,再来叫我。”作为大将,他有这样的特权,于是就吩咐着近侍。
    “是,殿下,你放心休息吧!”
    木曾义昌才躺到了凉席上,没有几分钟,就发出了打鼾的声音。
    等了一会儿,发现他的确睡着了,近侍就吩咐着二个士兵:“你们快扇,不要停下,更不要让蚊虫靠近殿下!”
    同时,又吩咐着另外二个随从:“你们把火升起来,把锅子架起来,不是还有点干肉吗,快煮一下,等殿下醒了就可以吃了。”
    “是,是!”周围的几个侍从恭敬的回答着,连忙去作了起来。
    “大人,你看我们在什么地方准备营地才好呢?”
    “恩,恩,要平地上,而且蚊虫比较少的地方。”近侍被周围的人包围着,他得意的看见,自己走到那里,那里的士兵就纷纷退
    让。
    走到了一块平地上,他看了看,似乎在考虑,然后才说:“这个地方还不错,可以考虑,恩恩,把这里的草木清除一下,还有…
    …!”
    就在这时,突然之间一声尖锐的声音,还没有来得及转念,就听见了一声的巨响,一种强大的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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