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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天意天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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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啊。一年不就这一个农忙季节,一个季节最忙的又是这一天,所以,吃点好的天经地义。

  想不到的是,利海就是坚持她的,始终没买,反而自做主张买了个西瓜给涵吃。

  她的理由是前几天在这个人家里已经吃过了。还是利海出钱叫的菜。

  这么一对比,问题就来了,给人干活,在人家家里吃饭还要自己买单,可是对自己的丈夫却一毛不拔!

  就以这为出发点,他们争吵并互不相让,后来马人说,干脆不要地了,这地种个什么劲。可是利海说,要是不要地,我就不跟你过。

  “要是要地,地里的收入也全部用来还帐。”

  那时,马人帮助利海在街上开了家服装店,钱,据说都是从她三姐夫来党那借的,有一万块吧。

  说起来党一家,多年来生不了男孩,一直到第五胎才生男孩,罚了不少钱,连屋都扒了。所以,多年来,利海和她父母也是尽可能地接济他们一家,其中的一个女孩叫倩倩的就一直养她家,现在已成大闺女了。来党媳妇是利海的三姐,能干得很,所以,她们姊妹四个和三姐关系最好。关于钱的事,只有她自己清楚,马人不相信,即使真是借的,也亏大了。想到一万元要至少一年的全部收入才能还清,可是马人还想参加比赛的,他听她这么说,绝望了。

  不过就不过。马人说。

  他向一个老师借了三百元,马上打电话,召集了一些战友,亲邻等,待了几桌客,高调宣布了彻底和她决裂这件事,以免自己将来动摇,不给自己留任何退路。

  就这样,真的坚持了一年。他们没有来往。马人也感到自己从未后悔过做这件事。

  若是追根溯源,利海之所以能看上马人,用她的话来说,那一个是因为他有学问,另一个就是因为他当过兵。

  说到当兵,那几年其实也挺无奈的。

  家人一心想让他留队,可他已感到部队已经不是想像中的部队,和社会上一样,变得让人应接不暇,让他印象较深的,是那个阿番,和黄媛。


天真(第五章)鱼水情

  在军中,马人一直呆在政治处。

  时间长了就十分的无聊,能有一封信都能激动高兴好久。可是这些信现在一封也找不见了,可见人生就是虚妄。

  有一次,一个领导让去他家送东西。是傍晚的时候,进了领导的家,竟然只有一个姑娘在那看电视,要等领导来,姑娘就招呼马人坐下来看电视聊天。

  那姑娘看起来也就是十六七岁,穿一件很醒目的黄上衣,果然她说她十七岁。

  她说她是领导的亲戚。马人还以为是领导家里的成员。她说她家离这很远,家里也穷。她是在这附近的制衣厂里打工的。只是星期天来这儿坐坐,因为别的也没什么亲人。

  经她这儿么一说,马人感到身上的某个地方的机关突然被打通了,沽沽地在冒泡和热气,一股气流在全身蔓延。他感到现在的情景实在是太美。他想一直永远这样下去。他再回头看以前的自己,觉得那都是在虚度,白活,很不真实,自甘麻木。

  而这一切都是这个黄衣姑娘带来的。她看起来很普通,就象他在很多地方见到的农村少女一样,但是她的眼睛熠熠闪光,皮肤很白,头发很黑,一切都是那么完美无瑕。

  和这姑娘一起坐着聊了大约二十分钟,马人不情愿的离开了。

  他想,不会就见不到她了吧?应该还能再见一面的。他不是无意中把自己的单位说出来了吗,可是心里又想问她的具体地址,行动上还是什么也没做,只是在心里安慰自己,反正知道领导的家,而领导又和她有联系,想问随时都能问。

  马人回到政治处,怅然若失,坐在高高的台阶上向下观望。下面是一条大路,常常游人如织。

  后来没事时,马人就坐在那儿,希望能再看到黄衣女孩。因为她只要是上山必经此路的,而她说休息日也经常上山玩的。

  和她在一起的时光那么短暂,可是散发着祥和温暖和香甜的气息,感觉那就是幸福。

  后来也曾看到过穿黄衣的和她相似的女孩上山,但是不敢肯定是不是她,因为那天都在看电视,对面目光的交流是有数的几次,何况羞涩的感觉使他们都不敢直视对方。他只是记住了她的眼睛,可现在离的远是看不清眼睛的。

  这样渐渐的马人也就把这事忘了。

  但是和阿番的相识似乎要比这复杂和有意思得多。

  阿番是她的乳名,真名叫李碧珍。她是个画画的。是山下面师范学校的学生。她家是惠安的。她长的很不出众,身材矮小,也许是还没发育成熟,也许她就那么高。但是她笑起来还是很迷人的,她的眼睛也是充满青春光泽的。她习惯穿一件朴素的白上衣,连胸罩也不穿,倒是蛮诱人,马人第一次看到那个小黑点一闪,就觉得心头一麻。也许就是从那时。他被点了穴。

  这女孩也挺大方,不怕人,画画时想在哪儿就在哪儿,也不怕人看。这一点让马人感到很不简单。马人也曾学过画画,要是叫他,绝对做不到这样。

  她好象对当兵的没有一点戒心,中午了,她也不回去,依旧在那画,围了一大圈马人的战友在看。

  后来有个老兵给她打来饭菜,她也就不客气地吃了。就坐在外面的野地上,马人心生怜惜。

  他留意听了一下她的名字,记住了。傍晚的时候,马人就在想,她是不是上山了,也该下来了,要是我和她有缘,就让她走下来再让我看一次。

  一会儿真的看到她从山上背着画夹手里提着一个盛颜料的袋子和一个洗笔的罐子下来了。

  马人简单看呆了。

  他只知道她学校的名子,但是晚上还是试着写了一封信寄出去了。末了还问她要照片。

  想不到几天后她来信了。信里夹着照片,大大的眼睛甜甜的笑,还带着酒窝。

  马人开始去她学校找她。按理这是不允许的,但是他们机关的兵向来很宽松,何况他又有“钦差大臣”的特殊身份,可以以采访为理由到处跑。

  他们一起坐在校园的凉亭里拉了半天的话。马人奇怪自己,本来是不善言谈的,可是那天的口才超级好,真是妙语连珠,平均每三秒钟就把她逗乐一次。而她一笑,有时就会把舌尖伸出来一点点,好象要准备和人接吻的样子。这是她发自内心开心,对马人不设防的表现。马人就喜欢看她这样的笑,简直在她这样的笑面前醉了。天快黑了,马人才悻悻地回来。每次走路去,总是磨得脚掌疼,浑身出汗。马人也不在意。

  过了几天,是个周末,阿番竟然和她的一个女伴一起上部队来玩了。

  这让马人很紧张。她们这次可是没有带任何画画的东西,专门来找马人玩的。

  她们进了政治处,进了值班室。马人局促不安,恰巧政治处主任进来,看到两个女孩,两眼放光,也一下子似乎对马人刮目相看。虽然他没太追究,马人还是胆小,和她们一起坐在一棵松树下,阿番主动调皮地拿一个松针和他互相扎着玩。可是马人感到心里七上八下的,好象马上要上战场集合似的,完全没有了在她学校里时的那份轻松。

  好歹送走了她们,马人感到长舒了一口气。

  再后来马人就抄近路翻墙头去见她,还有一次是晚上去的,她刚从家里回来,马人一身的汗。

  有一次她俩在学校的操场上并肩坐了半天。天气很闷热,她问他渴吗?去买了一瓶矿泉水来。他们互相让了好一会,最后你一口我一口地喝着。有同学从旁边经过,但是好象没有任何人怀疑和在意他们。马人能看到她一根根的头发,一个个的汗毛孔,那恐怕就是他们最好的时候。

  分别时,马人硬塞给了她一点钱,不多于三十块。她不要,追到校门口,马人跑开了。

  然后是长长的思念,等待,看信,写信,每天马人都要对着她的相片看几回,感到是最享受的时候。

  就这样,他们的事被马人的战友知道了。有的人问东问西,嫌马人傻,给马人出馊主意,目的就是要上她。

  这个不敢想的事情有时就和他第一次被点穴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让他很痛苦,让他魂牵梦萦。

  在这种情况下,他有时就做一些缠绵匪恻的梦。梦醒之后,他想了想,稀里糊涂地给她写信。

  然而这一次他想错了。

  从此以后,他们就冷淡了。

  她不再按时回信。情急之际,马人又去找她问个究竟。她的脸色很难看,很憔悴悲伤,完全没有了往日的一丝欢快的笑影。见他来也不再是一路小跑地来迎接,她只是淡淡地一句话:我还是个学生。然后叫马人回去,,说会给他写信,给他说清楚。

  她的这封冰冷的信还是来了。基本意思还是那句话。

  好象一场大火烧光了所有的东西。往日的美好就象是一场梦,并且这场梦也已经醒来。

  后来听她那个女伴说她考上了一个大学的美术专业,也就再没她的消息了。

  阿番家是农村的,黄媛家是南昌市的。和黄媛的事,就留到后面再说吧。

  马人在北海市上班期间,与胡建交往的多一些。

  那时,他对士仁还是很崇拜的,并且有个最大的特点,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天真(第六章)谁追谁

  胡建是北海某校聘用的老师,教英语。她今年27岁。在邻省读的大学,专业是法律。她身上最光彩的也就是这了。这一点倒是和老丁一样。想不到大学生在某些地方也可以作为一种招牌拿来使用。

  马人第一次去见她时,就付出了代价。

  那天很热,他在公安局局长下面值班。胡建来电话约他。当时正是五六点钟,人很少,马人正被燥热弄的心烦意乱。马人问她在哪,她说就在公安局外面。马人觉得既然这样应该出去,也没和什么人交代就去了。然后一边和她通电话,一边看身边走过的女子哪个是她。一个穿黑裙子,紫上衣的很苗条的女子来了。马人说了特征,问是你吗?她一开始说是,马人心中暗喜,心想还不错嘛,可是后来又说不是。那哪个是呢?她让马人沿着大门往南走,走着走着,看到了一个人在看他,然后立刻意识到就是她。

  她个子偏高,也偏胖,但是长的实在是很一般。脸有点黑,带着农村出来的人常见的那种傻笑。只是她这种笑已显得不再清纯。马人心里掠过一丝不快,但是碍于情面,也跟着笑,跟着她走。

  他们在一个立交桥下面的象公园似的草地上坐了一会。她让马人在她手上写自己名字,然后他们继续往前走。她住在市郊,因为学校就在市郊。

  她问了马人不少事。马人想,她还是要比利海强的,比她年轻,有文化,哪天能把她带回家,不知利海看了会咋想。

  就这样天完全地黑下来。他们站在一棵很奇怪的树下面,不再往前走,因为离她的住处也不远了。马人想能上她的住处看看,但是她没提。

  突然马人的手机很急促地响了,是他的上司。从未有过的严厉口气,问他在哪,好象天塌了下来,好象要吃人。马人和她打个招呼就转身走了。倒霉的是手机不知信号不好还是别的问题,断断续续的,最后竟然断了,他最后只听到上司说:“你快回来!!!”

  马人心里暗暗叫苦,可是离公安局已经是很远了,可他撒谎说不远,马上就能回来,于是叫了辆摩托车。

  回来正看到上司杀气腾腾地站在他上班的地方,声色俱厉地训斥他。

  原来是被局长办公室的看到没人在位值班了。凭他和上司的关系,掩饰不住,当问他去干什么去了的时候,他如实的说了。上司说,女人和你处不图你钱图你啥?!

  意思说你又这么穷。看劲头问题严重,要背个处分,或被开除,马人问有没有什么补救的办法。上司想了想说,你就说你老婆急着生孩子,一时找不到车,就走了。

  后来又被罚了五十圆。

  后来马人的押金又被平白无故地扣掉一身衣服的钱,说是送给哪个派出所的所长了。

  而据说这个所长正是胡建从小认的干爸。

  以这件事为引子,他和上司之间出现了裂痕。

  后来,他多次请胡建吃火锅,上山上的公园玩。胡建也邀请他去她的住处吃过一次饭。

  买了摩托后,马人专门租了个地方,谁也没告诉,除了钱楷。胡建问过多次,马人都不想让她知道。他感到这个女人实在是很鬼,有时就象是他的灾星,只要她一出现,马人就要倒霉。

  所以,后来和上司闹翻辞职不干来家时,都没让她知道。

  马人把自己的小灵通给了钱揩,因为用不着了,一年多后路过钱楷那,钱楷又还给了他。问有人打过电话吗?钱楷说有一个。

  男的女的?马人问。

  女的。

  来家,马人试着用固定电话打过去,那边听出是他,惊喜得不得了。正是胡建。

  也不知咋搞的,从那以后,胡建就有一种倒追的趋势。

  马人后来应一个亲戚之托给他帮了俩月的忙。那天晚上,躺在亲戚公司的门口,蚊子特别多,马人睡不着,就回胡建的短信。

  胡建问他在哪儿?

  马人说我在东湖,哎呀,蚊子快要把我抬走。

  哪个东湖?就是我这里的东湖吗?胡建正是在东湖租房住的。

  “我这里的东湖?”这个词在那个寂廖的夜里让马人心里掠过一丝温暖。

  他说,是的,现在去你那不要十分钟准到。

  第二天胡建就邀请他去玩,马人没有去。

  过了两天胡建自己来了,穿个连衣裙,长筒袜。她在马人这儿做了饭吃。马人没和她同吃。

  吃完了,她要到楼上马人住的地方看看,那里有台电脑,是亲戚公司最珍贵的东西之一。

  她在上面打开电脑,听了两支歌。那时马人还不会开电脑。

  她说,我以后常来你这儿玩吧,我有QQ号。

  马人对这不懂,也没说行也没说不行。

  屋里另外只有一个很大的席梦思床。

  她要走了,马人也不说什么。

  她说,你要送我。

  马人说,这么近送什么。

  她说,就送到下面,我不知道路,你这七拐八拐的。。

  送到下面后,马人要回,她说,你要把我送到大路上才行!

  在路上,她说,就象你这样,八辈子也找不到老婆!

  马人心想,我又没想找你。

  后来马人有时在街上见到她也故意装看不见,赶紧躲开了,而她的要马人去她住处玩的邀请马人更是没有去。

  有一天下大雨,她忽然来电话说要搬家,要马人帮忙。马人这次去了,算买了一把伞。

  但是到她那又没搬成,要等明天。

  第二天,马人又去,帮她忙了半天。搬家的车也是马人和她一起去街上找的。那俩人都以为马人和她是两口子。

  不在亲戚那做事的前一天,马人去了她老家一回。

  很新的楼房,很脏的院子。她父母合力做了一顿饭,主要是烧了一只鸡。

  中秋节快到了,他们做了好多月饼,临走时硬要马人拿上。

  马人来家后,和她联系了一阵子,她甚至叫马人去她那卖菜。

  有一次,她妈妈在她那儿,马人还煞有介事地和她妈妈通了一次话。

  一开始是,无论怎么马人邀请她,她也不来。

  后来就变成了,她总是要来,马人却对她失去了热情。

  但是她老是来找马人聊QQ,马人希望她能看看他的空间,留个言,写写读后感什么的,但她对这很冷淡。

  于是马人也就逐渐对她冷淡了,直到有一天——

  马人把她的名字打入了黑名单。

  说完这个女人,再回过头来说说马人的家事。


天真(第七章)告状

  在马人和老钱有过那次严重的伤害之后,老钱后来竟然写了一个状纸,投递的方向是区政府。

  这个状纸不知怎么被利海找到了,女人都有点鬼,而她好象更鬼。这篇好象一封告状信一样的东西,措词十分严厉。不仅详细叙述了事件的过程,还追述了马人的历史,最后目的是要置他于死地。

  按她的意思是,这样的坏人应该抓起来,关起来,“把他打入十八层地狱,叫他永世不得翻身。”马人只是清楚地记得有这样一句。但是,他并不象利海那么激动,他看完了也就放一边去了。

  但是这封信还是在他的心中起了作用,不管老钱有没有送走这封信,也不管她写这封信是何动机,但是这样的一封信确实存在,这就是铁的事实。它说明,这些年来老钱的一切,都不过是在表演,内心,从来都是仇恨和恶毒。每当想到这里,马人就感到一阵恶心,由这件事所引起的羞愧也荡然无存。他只觉得愤慨,觉得做得还远远不够。

  而他的所有这些长辈的亲戚,尤其是老钱娘家那边的亲戚,都脱不了是这件事的帮凶甚至是主谋的干系。

  所以,这次的葬礼不去参加,虽然有点冒天下之大不韪,实则是必由之路。

  有句话叫“不杀不足以平民愤”,放到这里就是马人不这么做,就是十足的傻子,被人当猴耍了还不自知。但是这么做了,还是平息不了心中的愤怒。所谓,恶语伤人六冬寒,骂人不揭短。老钱恰恰犯了大忌。你要是真有义愤,你明着来啊,这些年,不阴不阳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还不够过分吗?

  这么想来,他们的出走,不愧为明智之举,必由之路。这事迟早马人会知道的,一旦他知道后,也绝不会轻饶他们的。

  但是实际上他已经感到了他们的心不对,只是还没有这样的证据。这说明一个人,想掩饰自己,实在是很难。爱一个人,隐藏不住,恨一个人,却装作在爱,试问能装多久不被发觉?

  世上的事就这么怪,外在和实质差别就那么大。

  有一段时间,马人都感到自己思想转不过弯来,他觉得父母不该走,更不该不辞而别,现在看来,这也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马人和他们之间,包括和所有他们的主谋和帮凶,真的是义断情绝了。

  他觉得和家人之间孽缘大于善缘。

  是这个家害了他,他不能让他们继续害下去。

  但是假如他不反抗,不斗争,他们就一定会继续害下去。所以,他要鄙视和厌弃他们。

  这些年来,他就好象一个名声不好的女人,感到直不起腰,感到低身一等。而这种感觉是以老钱为中心的人强加给她的。就好象一场地震,震中就是老钱。

  她就是那匹披着羊皮的狼。

  马人感到这辈子都不会原谅她,可以做到死了都不会去看她。

  一个女人名声不好了,有可能是被人害的,而不一定就是她自己的错。一个男人也是如此。

  所以,古人有言,毁人名节,污人清白,重于杀人。

  也必遭恶报!

  马人想,舍得一身刮,敢把皇帝拉下马,今天就是拼死也要把这口气争来,也要把真理争来,也要澄清事实。

  那些依然在逍遥的人,包括萧人,士仁,就是很可恨的几个。

  也许这么想没有任何意义,也许他不无偏激,但是我们看到了他看清事实真相后的愤慨。

  现在在马人的周围,就萦绕着这种肃杀的气氛。

  他无法指出一个具体的人来,他只是感到最近很背,这些年来一直很背,一直在走霉运,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是这种多年形成的肮脏的气候一时无法改变,还是由于他直接的反抗又招了新的肮脏气候,他不得而知。

  可是他有时认为已经很好了,一切都过去了,再没有太大的困难和敌人了,他这样想真是很天真。

  他本不想扮演现在这样的角色,他屡次逃避,现在看来,是由不得他的。

  不管有多么尴尬,他还是要扮演好他。

  整个大气候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必须拼命顶住。

  而前方的路依然是含混不清的。

  即便是这样,依然要义无反顾地前进。

  这一阵子,他又想到了死。他不再惧怕死。

  那是因为他深味生的无趣。

  一个人连死都不怕,一定可以暴发出很大的潜力。

  生命,就是永无休止地抗争,奋斗,直到最后一刻。

  但是,在北海时,他不是也对生活充满幻想和憧憬,并且试着去适应那些所谓的能混的人吗?


天真(第八章)泡沫

  言是马人在北海认识和交往过的另一个女人。

  主要是她很时髦。

  她身材好,脸蛋,穿着打扮都恰到好处。一头秀发披在肩上。

  马人为了见她还专门算买算换了一身衣服。

  他们在约在咖啡屋见面。记不得是上岛还是别的什么。

  靠窗的是秋千的座位,马人本希望能坐那儿,可是言单挑了里面一个不显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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