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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天意天道-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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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空间的状况很不稳定,不知是何原因。常常很难打开,下载得很慢或停止不动,或查看某个页面时是空白的,或首页显示的还是老的日志音乐和留言,对这一切我都很纳闷,但我也习惯了。习惯电脑的毛病就象习惯小学的老师们的毛病一样,有点象游击战。
今天还发现,再不好的货都卖得出去。所谓的不好不过是自己的成见和苛求,孩子们自有分辨,也许他们看着正是好的也说不定。
这个圣诞节,我的生意很好,孩子们很给我面子。那也许是因为我很给他们面子。放学的时候,有个淘气鬼把门关上了,韩笛在外面叫:“张奶奶!张奶奶!”这是有一天我发东西给她们吃时她给我起的诨号。韩奥毕志豪是最后走的,同李梦梦(李孟孟)一道,李梦梦(李孟孟)和谁干架了,大概受了拼,大哭大骂起来。他们都走后,我把前后门关了,张超和两个小孩一道又叫门,买东西。他们是想买圣诞礼物,我这儿哪有啊,没进那些玩艺儿。
今天我的空间来了不少新老朋友,况且我又把相册开放。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我看别人的空间时也是对相册感兴趣一些。今天让我很有感触。有个网友,和我聊了半天,最后我才发现她可以说是我最老的网友了。去年过年的时候,我说我一个人过,她说她也是一个人,也不能回家,还说那天要和我聊天,但也只是说说而已,到了那天,我们谁也没找谁。对她没什么太深印象,只知道她在上海上班,英语学得不错,很有上进心,别的就不知道了。今天看到空见里她的身影,让我一阵伤感。
现在就这样,真不知到了七老八十后会怎样。
还有我在我的相册里看到台长——就是我喂的那个小狗的一张小照,我就更伤感了,这也是它剩下的仅有的一点记念了。看到它,就想到它刚来我家那天,在我的脚边拱来偎去,那么小,又那么可爱,后来,竟然一再失盗,这真是我的失误!我对不起它。现在不知它是死是活,是死是活它都不会再回来了。这也是它的命,我的命。
人的一生,到了最后,也许就剩下一张照片,或许连张照片也没有。我的奶奶就只剩下一张照片。想到她,我就觉得她还活在我的心里,比照片不知鲜活多少倍。我的身上似乎还流淌着她青春的血液——那一年她嫁到我家来时好象还是个小姑娘,后来有了我爸,我爸又有了我。可她常和我爸拌嘴,她疼的是我,我依恋的是她,我那时从不敢想,万一有一天她不在了我怎么办,尤其是在傍晚放学来家看不到她时,我就好害怕。
我两三天晚上都没吃饭了,不饿,不想吃饭。我今天做饭吃了,吃完了坐下来写这。我听着空间的音乐,说不出的,没来由的想哭。
也许是这几首曲子里有一首最长的《红豆曲》吧。在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就差不多会背这首红楼里贾宝玉作的这首曲子。我把它看作是曹雪芹的心声,这首曲子也很和原作吻合,可谓是天衣无缝。也正映照着我此刻的心情。另外这几首曲子风格也有相近处,尤其是和《草原之夜》相近。
从古就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又说,最色最空,最空最色。空与色,能悟者就快得道了吧。我又听说,什么是最空,是人的感情,可是人的感情又是最有威力的,所以,空也就不空了。
今天日志写好了发不出去,说服务器繁忙。
接下来我要准备睡觉啦。昨晚我很早就醒了,想了很多事,后来又睡着了。人的成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而是一点点想出来的吧。所谓的想,是从身边的小事一点点的磨练。个人不亲自去做一些事,或许一辈子也长不大。有的看似不起眼的事,藏着很大的玄机。好了,成;不好,败。所谓细节决定成败。重视细小的人永远成不了大器。
我周围的小人随时都存在,永远也不会绝迹。但是他们也是镜子,时刻提醒我,也是帮手,无形之中在成就我。有的人说,你的敌人所给你的永远比你的朋友所给的更多更大,此言不差。每一次,当我和他们交手,当我通过的时候,我都变得更有力量和涵养。
今天,周浩马天照帮儿子买两回东西,我半信半疑的,照收他钱不误。韩奥问我在QQ空间里添加照片的方法,我给他讲着,一会来人买东西,我去卖,他趁我卖东西的时候就坐下来想加他的号。我看到后制止了他,对他说:“你不要动我的电脑。”他悻悻地走了。以上他加过我的号,后来我给他删了。我不想让他的号在我QQ上。因为自从他和毕志豪在我这儿玩两天的游戏以来,我的机子就老出问题。他们大概是在网吧玩惯了,总是把键盘连珠炮似的砸得啪啪响,不停地按,还没等反应过来就按。
想学什么是可以的,等都有空的时候,但我不能让他在我的机子上演练。
其实他也算是和比较懂事的孩子,所以在小孩中间还有一定威信。
我昨晚悟到了生活中的一些道理。这些道理正是做人处世最关键的地方,而书上又没有的。
以后我会慢慢说,还是先卖一下关子,总之不能再骗我们的孩子,要把我们切身体会到的经验告诉他们。使他们不至于象我这样吃这么多苦头走这么多弯路才认识到。
男女关系在小学生中间也是存在的,并且更微妙更惊心动魄。把握住了这个就把握了很多事的关键。在成人的社会也是一样。这是是否成熟的一个试金石。
看我还是把这事说了出来,但不能再引深详谈了,因为这个事往深处说就关系到人命了。等我有那个闲功夫的时候,再举例来说明。
在清晨,听到狗叫,声音很象我的台长。又想到盼盼。想到我何以对她180度的大转弯,虽然事出有因,纯粹为了自保,但终究太过了点,还是要对她多些宽宏大量吧,她也有她的难处和原因。
在西方,或许正如我们的春节,我今天心里还是很自在的,因为我没什么挂碍,也就没什么恐惧。
天真(第七十七章)她来了
4
从昨天就开始看一个英国人拍的《美丽中国》,到今天下午才看完,因为太长了。看过后,学了不少知识,又好比到全国各地转了一圈,有时坐飞机,有时步行,有时躲在暗处,有时用望远镜、夜视镜、潜望镜。知道了冬虫夏草——真的是虫子身上长出的草,比白银还贵好几倍,还有丝绸之路,坎儿井,各少数民族的活法等等。我一直是用风行看电影的,这上面外国的香港的媚俗的偏多,让我越来越不喜欢,象这样的记录片正是我所爱的。于是我就想到,为何我不能打破一切框框,在写作上也来写实——实写自己的心呢?想鲁迅说的“去粉饰,少做作,勿卖弄”,这才是做文章的真谛,可我时常被一些杂念绊住。
今天中学的前任校长叶兴文从我家过了两趟,而且上午他女儿领着他孙子来买东西。我记得那时我刚退伍,她,我,万永红都是差不多大年纪,那时我父亲住在这排房子的头一间,我们都在忙着各自的婚事,只是我不知自己要面临着比她们多得多的磨难。不过,现在感到好多了。即使比以往的那些打击更大些,我也有办法让它柳暗花明、峰回路转。不过实际上我对她也只有一点朦胧印象,这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也说不定。因为我儿子都那么大了,这个孩子怎么还那么小呢。另外关于叶兴文这个人社会上传闻很多,以不好的评价居多。我几乎没和他打过交道,感到他是个务实的有办法有胆略的人。曾经我父亲和他很不一致。我似乎隐约觉察到他从未谋面到登门的本意。但今天因为他领了小孙子来,我还是很客气。
于学尧在下午下课时站在菜地往我这边看,我没大正眼看他,因为我在卖东西。叶长龙的儿子也上中学了,中午从我这儿换了几块钱的硬币。王浩的儿子王嘉也出来买东西了。
听陆雨婷老提到一个数学老师,数学老师是谁,难道和王学龄有关?虽然和他是一个庄的,我对他很怀疑。
象老毛一样,我的情报系统是很灵敏渠道也很多的,奉劝那些想搞我鬼的人还是趁早收了为妙。
张春节下午放学前从我家过,我给他讲了些电脑方面的知识,讲完了我才发觉,我振振有词的说了一大套,不过是自己的想当然,到底是不是那回事我也拿不准。
我的货卖得快见底了,可是即便是这样,生意还是很好。
这两天都是在吃泡菜——实际上就是咸萝卜条,但我吃得很香。我今天不知怎的有点累。吃过晚饭就躺在床上睡了一会,好让自己的心静一静,因为被孩子们和其它一些人吵的心神有点不宁了。
可是仔细想来,能有什么让我不安的事呢?就没有。
我想来想去是两件事比较让我牵心,一就是这个网,就是我的这个空间,好象卫星一样,已经放出去了,举世瞩目,我就不得不盯好它。一个是我的生意。我明年的生计全指望它,还有后年,大后年,一时半会也不可能有其它指望,就必须照看好这个。连着两周出现了记错时间的倾向,误把星期六当成星期五,直到天亮了也没一点动静我才知道自己又弄错了。真晕,真糊涂,也不知成天都忙什么了。
不得已,去李之强那儿进货。回来把钱数数,去徐枫食堂问他们要吗,说要五毛的,给了他六十。剩下的五百多交到了李之强那儿。取走一百交了电费。等于帐上我还存了七百三十八元,我又成了个小富翁——因为这是去掉一切花销电费网费吃饭进货所剩下的,这个钱似乎比较自由。
让我心烦的是这个网络。日它奶奶的今天一打开总网就出了个什么聊天的网站,这又是谁搞的鬼?还有明明我把两个人连同其中一个人的留言删了,可是竟然还在,还是几天前的。真想说,狗日的腾讯,你去死吧,还活着现世,丢死人了。昨天那个家伙,亏他还是当过兵的,真让人恶心,连个女的都不如,要是在战场上我早毙了他,这种败类,留着他干什么。
我思量,是谁在暗中和我做对?一定是那些官僚以及和官僚有勾结的畜牲。你们他娘的没什么本事和我明斗就只好放暗箭了。鄙视并唾弃你。
见到了曹金柱,就是曹金桥的兄弟,他吊着一只手,不知怎么受伤了,他是下面某小学的校长,邵学文的上级,也算个小官僚。他的爸爸曾经也是个老师,有一天他来到我家,对我说,县里某个新开的厂子,意思是说我可以到那儿去打工。他们都认为我呆在家里不是个事儿,他很为他的两个儿子自豪——都是老师,儿媳妇还在一起开了个很大的服装店。我几乎是嗤之一鼻,给他讲了“斥鼹每闻欺大鸟,昆鸡常笑老鹰非”这句出自庄子里的故事。在我看来,他不过是个老滑头罢了。就象很多他这个年龄的自以为很会适应社会的人一样。
我还见到了刚要,我和鹿侠结帐时他也恰好在那儿买牙膏。
我就想到了拥护这小子,到底也不过是个孱头,只会说说大话罢了。
我还见到了王浩,他看我拉着小推车,就说他也要用,我就给了他。这一年来,我们都没什么来往,不过我今天想,看人不能太绝对,毕竟他曾经支持过我,他还是比某些人强些好些——这就象老毛给江青的信里说的: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现在我手里可用的人不多,就象那时的毛只能用林彪和四人帮。
我还见到了李志,他到后面教学楼去上课。说:“起这么早!”我说:“还早啊?!你看啥时候了,今天我有事,要进货。”说着说着各自擦肩而过。
当然,我还见到了徐枫,张恩衡,张红军。李之强家也喂了个小狗子,胖嘟嘟的,他的小外孙就抱在手里玩。
我看到电厂交费的墙上写了好些人的名子,后面好象是电话号码,有任士江,张献坤——就是拥护,韩希林,纪勤芳,韩影,马夺芳等等,很多很多,穆存义的在中学教语文的儿子在和赢关的在电厂上班的小孩舅说什么。
我还看到叶长龙的老婆和他娘在一起洗衣服,我就想到因为冷,上一周的衣服都没洗,我也该洗洗了。
来到家,我感到心静了。
我要和这个网较量一下,看谁能犟过谁。
上午快到中午才去买菜,想改改口味,听到大街上有歌声,到小学门口,看李之强门口围了好多人,可以说是里三层外三层。一个小矮人在台上唱歌。在他的旁边,是个戏子样的妖艳女人。我走到张向阳店门口,买了豆腐和鱼。鱼是小鱼,一块五一斤,有二斤。来家我就开始做饭,一边做米饭,一边掐鱼。正掐着,陶朴凡,任可雨等四个孩子从我家过,我告诉他们街上有歌舞,他们兴冲冲地去了。但是一会儿听到就结束了,他们也就回来了。
饭做好了,鱼也做好了,我就坐在太阳地里吃鱼。曹金桥家的小猫子来了两三个争吃我吐的鱼骨头。吃完饭,又烧了一壶开水,一边看电影,躺床上睡了一觉。几个小孩来操场上玩,从我这儿买了两块钱的东西。他们走了,把我的门全打开,把我的垃圾桶碰豁了——也许是猫碰的。
我看到空间里的老毛病还在,主要是主页,音乐及留言档的不更新。
我看的电影叫《人民公厕》,一个厕所也能拍部电影,这个时代真的变了。
我在旁边看了一下,那歌舞唱的不少是东北二人转,为的是卖一种叫红高粱的酒。这个周末,大多不过是在昏睡。浑身很疲倦。常常是看着看着电影就睡着了。而且,网络上的毛病一直也没好。
08年就要过去了,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试想,一个人要是不做出点有意义有价值的事,是会忧惧时光的流逝的。我对时光的流逝真的很麻木。
长篇小说,有时就不想写了,但是有时想,为了自己的心还是要写的。政治的东西有时还是要写一些。因为关注,所以精通,因为精通,就有必要把自己的成果拿出来与人分享。
纯文学的东西我是不想看了。我最近在看时事要闻,以及其他人的说三道四,我想看看社会脱光了衣服并且解剖开来内脏是个什么样子。
我在这方面的研究还很不够,所以发言权还不是很多很大。
是的,我们中国的小百姓几千年来从来都是生活在有形的无形的墙壁里。大多数人是压抑而无处诉说,于是竟以为真是自己有病,或者换种方式,去吃喝玩乐起来,借此转移注意力。
鲁迅先生一生也很颠沛,为了生计活得很苦,但他有一条好处,就是因为有学问而掌握着话语权。他始终可以向世界传达自己的声音,他可以对人破口大骂,比如“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但是,骂得又是多么巧妙和无懈可击啊!这也是个不小的本事,得力于他的“把别人喝咖啡的时间也用在工作上”——就是“多看和练习”上。
我也没什么其它事好做,也没什么爱好,我也可以把我的时间很好的利用起来,从而掌握这种话语权。
我要敢于挑战他的高度和权威,曾经我父亲说我做他那样的作家只是奢望。
是的,就这么办。今天经过多轮试验,空间不能正常更新的毛病得到克服。上午去看了一个人的空间。去街上买了菜。今天是个二叶子集,但人也不少,见到了毕玉金,田怀林,韩影。回来后张春节推着车子从我这儿过,和他拉了一会儿话。
今天我不是很快乐,心也不是很净。我把照片整理了一下,因为有不少重复的或明显看着不舒服的,或有些犯忌的,毫不留情地给它删去了。
今天登陆了许多外国的大网,比如白宫,联合国,微软等等。
下午,万永红的婆婆带个孩子从这儿过,还有个媳妇(疑是张春节家的)戴个大口罩从我家过。
孩子们基本上和以前一样。那个漂亮的女生今天听葛格叫她韩爱云。刘捧大概养好伤了,来我这儿买了几回东西。
觉得网上的一切很虚幻,可是又不由自主地想争名夺利、急功近利,这样是不行的。
还是要保持一颗平常心,现在在我看来,这个所谓的长篇小说——说的是我眼下正写的这个,其实就是个人日记,而我在个人日记上发的文章合起来倒象是一部长篇小说。还是不管那些了,生活里是有真金的,每天的生活都是,所以我不能错过这么好的事。一定把每天的黄金过滤下来的,暂时拿不准的,就连屎拉尿一起搓来家等日后再提炼也未尝不可。
今天上午停电了。本来我准备把我的书润色一遍的,到现在连第一部都没看完。就这一点我就不得不佩服我自己,看着都这么累那写起来不是更累吗。我发现有的章节错乱得实在太很。但是文字的清爽度也实在让我满意,感觉和看真实的书没什么两样。但是这两天QQ空间的文字好象突然变得拥挤起来,看着很不舒服。
停了半天电,午后来的电。我趁停电到中学校园走了两趟,见到了鹿亚章、刘洪民、韩克朋,这几个人是校领导。还见到了毕玉金、田怀林、张新生、王法义、王电兰等人。学生们大多在考试,我大概是第一次到学生们的厕所里去“视察”了一下。
今天因为心情好,对孩子们比较热情,生意也很好。
不知谁家喂的小黑狗,和台长一样大,一样的性格,举止,连叫声都一样,但长得没台长俊气,我不大喜欢。
中午在食堂吃的,吃两回都没吃饱。看来在食堂吃饭是行不通的。只有家里饭才是养人的。
下一步,我想要忙着改正已写好的错误之处。主要是错别字、多字、掉字、错行之类的明显硬伤。其它的暂不必动。
感到脑子又有处使劲了,身体也就处于最佳状态。今天把衣服洗了,放了一周多了,嫌凉不想洗,今天这个疙瘩解开了。
新年快到了。有了一点不安,说不上来的,可能怕错过和失去什么,或是对未来的一种茫然或是对往日蹉跎岁月的一种追悔。但是,我也知道这都是多余的。
接下来,我要再读一本名著。今天是2009年元旦。我看了两个电影:《芙蓉镇》和《梅兰芳》借以打发时光。今天实在是很冷,所以中午做了鸡血豆腐汤吃。并且后一个电影分两次才看完,因为看着看着睡着了,可是又被几个孩子吵醒了。主要是小学和中学的孩子们。
今天心情很平静。
我也许是太累了,不想看书,不想写东西,不想思考什么。
我本不想再把这个所谓的长篇小说写下去了。因为一个久未联系的网友的出现,他似乎又给了我一定的动力。是的,很多事都不能急,不停地做,要时间长了才能看出来效果。
今天就这么平凡,我要立志做个平凡的人。
接下来我要准备吃晚饭了。
我今天想,一切都是假的,只有自己每天过的日子是真的。只有健康和心情最重要。
这两天写好了总发表不了,还要重进一下空间才行,真不知咋搞的。
5
腊月的天气是到处天寒地冻,就是在这样的日子里,他和她走上了回家的小路。
男的叫富光,女的叫阿信。说来也奇,他们是一周前才在网上开始聊上的,可是前几天,她就坐上了由中国的北方到达中原的火车。火车是在深夜出发的,在到达富光的家时,已是第二天的晚上。
这件事在他们那个小镇引起了一阵骚动。
这是个怎样的小镇呢?有煤,所以就有个煤矿。经济看起来很是发达和繁荣,每天都有天南海北的人聚集于此。富光是个落魄的书生,这么说是因为他没有任何功名,所以也就很难拿到政府的一分钱。然而别的事,比如种田、建房之类,他又委实干不了。一来二去也就大了,离了婚不说,自己的生计常常也是捉襟见肘。为这他可是没少烦恼。然而烦恼归烦恼,他还是有自己的一点追求的,那就是寄情于网络,在网上写点东西,想不到竟然也被一个大网发现,这给了他很大的动力。
阿信也就是在此时和那个大网一前一后发现了他。
阿信也是个离了婚的单身女子,她长得貌不出众,但是很聪明很有才干,所以这些年来,不仅读完了大学,还在杭州北京等大城市经受了各种考验,辞职也是常有的事,但她有个很关心她的哥哥,她连同她的父母亲都和她哥嫂侄子住在一起。她这次来富光这儿,很是和她的家人唇枪舌战了一番。但她终究还是有点忐忑的。
他们走在往富光的老家去的小路上。周围的人很少,路还是那样的路,就和他小时候没什么两样。田里的麦子正是在积蓄力量的时候,看起来干黄干黄的——上面的叶子,长得矮小,很是可怜。他们快走到家时,碰到了一个卖豆腐的老头。富光在路边撒尿,看到有一个人骑着自行车慢吞吞地赶上来。走近了,看有点认得,那人问:“你是老大还是老二?”因为富光还有一个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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