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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天意天道-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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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这个晚会和最近有关西藏的宣传还有一层含义,就是向反华势力宣告:西藏是中国的,世界最高的地方是中国、在中国,这是不可动摇的,同时这也是在给国庆60周年的大庆和阅兵张本。

  不管怎么说,国还是我们的国,我们还要爱我们的国。这个民族是出了不少败类,但也从不缺乏精英。只是我所谓之精英,不是指的常常或偶尔在央视露脸的那些,真正的精英,藏在民间。

  我在看电视的时候,韩希永家的来了。她一开口就问,我家是哪的,我说王土桥,她说她家是邵呀的。她还说,是文成家告诉她的。她说毕继华老婆也是邵呀的。她坐了一会儿,我家的也出来招呼她,她吃了一袋子拉条,说从我家就能看出来学校附近的小卖部的生意怎么样。不过这一阵子生意也实在不算景气,所以连带着她的生意也不好。她说她四十五了,在别处还做着生意,会唱歌跳舞,喜欢听戏。她还说她也有痔疮,有时都走不动步。她是推个车子来的,从我家穿梭走过去了。

  在她之前有个男的敲门,我问是谁他也不说,我就说这不能过了,他说:“不过叶个雄。”,走了。

  有个从中学方向来的小孩要进来买东西,我也说不卖,没开门,这次的堵门真是让人爽。虽说少挣了不少钱,但是少了很多烦心的事,真是天助我也,大快人心。

  关于上次送雪糕的多算了一箱钱的事,我和我家的这次都没有说,但看她也不会、不是不知,只是这事我们都不放在心上了,我家的只是给她看上次进的货烂了好几个,而且普遍销量也不好。我给她说手足口病的事,她说,得病死也不一定就是吃这吃的。

  我发现我的一切都在群众的监控之下,连她都是如此。

  我发现我的打字更加顺畅了。很少因为不会打而去查答案了,也很低少出错。而且速度也快了很多。我想这与我这两天又苦练基本功是有关的。

  晚上是她做的饭,炒的花生米,猪血,炸酱面,我吃得很爽。吃过饭,她要刷牙,也叫我刷,说:“刷了晚上好亲嘴。”我说她不含蓄。

  我把小鸡收进纸盒里,天黑了下来。我看到拥护把修好的篮球架子拉来了。

  我从百度随便搜了一下,感到很惊讶。

  我在漆黑的夜里打字,没有开灯,我的键盘是在抽屉里的,什么也不看不见,我也不用看,我很久以来的梦想,终于实现了。


天意(第九章)天下



  我早晨去买牙膏时看到曹金柱和陈杰章站在小学大门的路中央,于学尧在和他们说着什么,我忽然想到,也许我忽略了一些人,而这些人才是关键,我之所以这样想,纯粹是因为我产生了联想。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事算过去了,我只把它当成一种乐趣。

  昨晚,她正在给我洗脚,张玉说敲门,后进来说,拥护叫我去给他帮忙弄篮球架。我一口拒绝了。我心想白天不弄,非要等到晚上,谁能没有谁自己的事,动不动就来打扰,真是很讨厌。

  晚上我和她做爱,弄湿了短裤,我到处找不到要换的,最后还是她说:“我记得是在衣架上。”我一找,果然在那儿。在这个晚上,她很执着地要给我泡脚、洗脚,还说每个晚上都这样。

  现在每晚我都是要看新闻联播的,不为别的,只因我关心政治。我看到李长chun跑日本去了,李克qiang在接见外宾,外宾是个女人。她说,她的两个网友都被我斗败了,其中一个是她很看重的,就象梦中情人一样的,竟然很小心眼,她说,那人的学生骂他是个娘娘腔。但她不认为是,并说即便娘娘腔也没什么不好的,文人都那样。周zongli也是。他对JiangQing说,他是主席的管家呢。

  我就接着她的话说,现在的男人全部是娘娘腔。她说我也是。我说,我表面是,实质不是,有个网友就惊叹说他终于见到一个有种的男人。

  我又说,过去的只有鲁迅、毛不是娘娘腔,Deng舔美国的屁股,也是个娘娘腔。台湾只有李敖不是娘娘腔。曹雪芹表面上看来是娘娘腔,其实不是。

  我说,我和她没因经济问题和生活问题生过气,而和我前妻的生气几乎全是因为这。

  她说,她刚来时看到我盖一床没有被面的破被套,就象个要饭的。我说是啊,这也是我前妻的功劳。她临走时给我留下的就是这样的被,我也一直没有更换。

  清晨,我在练打字,徐枫又来叫门,我说等一会,他就问我可要雪糕。我就想到,看来我和雪糕的故事已经众人皆知了。快到了上课时间,因为她要写点东西,我就出去转转。

  我看到文成家的没有把冰柜拉出来。看门的老头胸口挂着一个牌子,很恭谨庄重的神色。我走进了校园,看到一些民工在忙活,对着门的大路上堆着不少草皮。

  我看到沟对面的文现走过来,鼻子那儿黑了一块,我就问他:“你的鼻子怎么弄的?”他手指着身后说:“我骑摩托在那边栽一跤磕的。”

  我信步走到操场,我在操场南面面的沟的小路上走了一小段,老师们刚开好会,从会议室里走出来。我就上厕所,在里面见到了毕玉金等人,韩克朋在指挥工人们干活。

  我来到家。她还在写着,我突发奇想,拿着钱上了街,我是想到西头的大超市里进点货。

  街上人来人往很是热闹。我前两天在街上见到我前妻的姐姐在大街上卖菜,今天我看到她的老娘来了,就坐在她租的商店门口。

  快到西头时,我看到不少卖树的,我就问价。那个胖子就说:“你可买?你可买?你要是能买完这一把我就给你说价,你说个价?”我不过是想知道一下树苗的行市,想不到他就是不说。最后我问急了他才说:“五块钱。”我问,是一棵五块还是一把五块。他说是一把五块,我看那一把少说也有六棵,就说不贵。

  我在超市进了些花生瓜子,为了给生活增加点甜蜜,我还买了一包白粮,就回来了。

  正是下课的时间,她也写好了,她说她这篇写得好,她自己都感动哭了,我看了一下,并不怎么样。

  今天网速有点慢。人多时,她就喊我出来招呼一下,我看似乎真有几个小孩试图作弊,拿东西时眼睛望着这边。有的给没给钱真的让人很糊涂。

  上午最后一堂课,有四个班在上体育,没有老师,乱得象打闹台的一样,有一个男生和一个女生在我家门口碰了面,我曾经的小学同学小印的儿子就说:”嚯!结婚……”

  快到中午时,有人推门,是叶兴文,他大概也是去李之强那儿进货,我给他开门时,他很诧异地说:“怎么这一阵子总是关着门。”我给他说,校长鹿亚章说的,中学有五十多个老师联名抗议,给他施加压力,说小孩子们从中学过影响周边老师的休息了,还有一个老师反映,他骑摩托刚出门到拐弯的地方差点碰到一个小孩。叶兴文就问是谁这么说的,我说他不说,没告诉我。

  他的头发几乎全白了,一边推着自行车一边说:“咦嘻!他们不过是眼红罢了。还联名,我咋都没听说?你这不过是通过这有个生活。”

  由于她一直在迷恋着写东西,所以我就做饭,卖东西。她今天写得很长,我鼓励了她一句,她就劲头很大,不停地改来改去的。也许她总是想着她的那点事吧,毕志豪来买东西,给过钱了她没看见,还说人没给钱,追出去,把毕志豪弄了个大红脸。

  我今天感到,我的这种生活已经走上正轨,不再感到无聊,也不空自叹息,不停地诉说,让全世界都知道我的心事,都知道我们这个小镇上的事,这就是我存在的价值。

  我说的都是真的,正因如此,只要我坚持了这一点,我就一点也不比其他所谓的大家、名家逊色。

  曾经我怀疑这件事,我总是想:如果一个活着的人就写出一部《忏悔录》那样率真的书会不会让他被这个社会摧残压制得不能生存,所以一这样想就让我总是缺乏一种信心和勇气。

  但是现在我不这样想了。我想我要肆无忌惮地说出想说的话。不这样就是失职、错误。不这样只会使事情更糟,这样只会使事情更好。

  那就让天地来给我做证,看我是否兑现了我的诺言。让我周围的人:爱我的和想害我的人都成为促成这件事的良好的媒介。让我喂的小鸡也来给我增添情趣,连同那只有铃铛的狗。

  我在写这一篇时,不知哪个班又在上体育,马天兆又站在我的旁边,他最近总是穿个带帽子的上衣,这帽子不过就是一层布罢了,他还总是把这个带横条纹的帽子戴上,显得很怪异。

  他看了一会儿,说:“你写文章可有钱呢?”

  我略一思索说:“有。”

  他说:“吹牛。”然后转身走了。

  我写完了上面的,看了两个人的博文,我觉得,坏人总能给自己找到坏的理由,并且常常比好人活得更理直气壮。

  只是,你活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动物世界,可曾准备好、坚定了自己的立场和脚根?

  “我们的宝贝又在写文章……晚上不知做什么吃。”她看我还在写,就唠叨着,她常常这么叫我。

  小学放学了,“今天结存160。”她数完了钱,说。“小鸡也喂了。”她大学里学的是财务会计,可是竟是在我这里来操练这种小儿科,我总以为我是很有耐心的,有耐心去数一元或五角的硬币,想不到她干这个比我还有耐心。

  我在写这一段时,她跑过来和我说个不停,我突然烦躁起来,对她大吼了一声:“我在写东西!你……”她本来正在笑话我算错了帐,见我变了脸,她怔了一会儿,说:“哦,你要动脑子思考。”才离开。

  我也许是因为中午没休息,又做了这么多事,精神很需要专注,非常讨厌别人的打扰。别人的打扰会让我发怒。感到血在往上涌,感到脸都要涨红了,这时又怕人看到我的脸红,所以就更暴躁。

  说来也怪,我在这种无奈的情绪下举目四望时,我忽然看到了孙过庭的书法,在昏暗的夜色下,映入我的眼帘,那墨色熠熠生辉,黑白对比就象鬼斧神工一样,让我砰然心动。

  这种妙处真是无以言表,但我知道,很久以来我在书法上难以突破的一个瓶颈被轰然撞开了,那,只不过是一种领悟。

  今天小学操场上的新球架引了不少人。有几个小学的老师在那驻足观看,于学尧在傍黑时还和几个孩子拿个球在那儿打。

  她今天写的、讲的都是她和她前夫的事,我不感兴趣。

  对于她来说,最主要的是把我照顾好,而不是和我并驾齐驱,我深深感到我所具备的这些正是一般人都不具备的,包括她也是如此,从目前来看,她在文学上是很难有太大成就的。


天意(第十章)书法



  这一两年来,气候都是反复无常的,就拿这个春天来说,热了好几次,最终还是说冷就冷。今天就是如此,不仅冷,还下起了雨。

  在这种天气里,我也很不想写作。

  我想,每个人其实最关心的还是自己,不管打着怎样的旗号,实质都是一样的。我是这样,她也是这样。她牙疼有几天了,根据我的经验,多是生气引起,可她又不承认她和我在生气,今天,答案还是水落石出。

  原来,虽然她一直在嘲笑我太关心和在意百度的排名,实际上她更是如此。

  她向来是排第一的,可是这几天不知怎么搞的,跌到了第二,就这让她感到不舒服了。

  关于这个东西,我常常也是没自信的,因为这是百度的事,而百度有自己的标准,不同于常人。

  由天突然停电,我和她上午到田野里转了一圈,小麦正在旺长,回来家我就用写毛笔大字来打发时光,她见我写,也跃跃欲试,后来我给她说了一些书法方面的事,她感到很新奇,也很惊叹、佩服。我就找两本字帖让她练,她专练了《兰亭集序》。

  我说的一些话引起了她一定的反思,她就说,今后不写小说了。中午饭是她做的,我说,过段时间买个数码相机,逐渐把自己的书法从网上推出去,到时候也许会有一定的收益的。她也表示赞同,甚至叫我现在就买相机,我说还是再等等。吃过饭,我不想写东西,就开玩笑说,现在没有她和我争电脑了,我反倒很不自在,她就又要写。我就让她写。我边卖东西边看一个关于下放知青的电影。

  她写了一个中午。等她写好了,我一看,还是那种语气,可她以为自己有什么大的改变呢。她于是把自己的相册加了密,悻悻地去看书去了。

  我从她的身上就看到,这还真合着我父亲的同学刘选武的话,他说写文章需要一辈子的功夫。要是三二天就想在这方面谋什么效果的,还是趁早去干别的是正经。

  当然她写了这么些年的日记,比一般人还是好得多,但离某种较高的境界还相距甚远,亦非一蹴而就。

  自从她来了以后,虽说有两次让我感到自信受到了挑战,但还是让我越来越有信心。

  作为她来说,应当看到,这本身也就是她价值的体现,而不是硬要和我一比高低,那显得是很愚蠢的。

  我想,她还是要比我前妻好得多,我和她志同道合之处远多于分歧,而我和我前妻恰好与此相反。

  虽然没办什么手续,我在心里对她是决无二意的,所以别人的和她的一切怀疑都是一种腹诽。

  昨晚看新闻联播时,网速很慢,后来就不看了,她上了很长时间的网。我能感到她心里的矛盾和压抑,我同时也有点生气,那个她一直在看他的空间的人,是个大骂百度和红楼梦的家伙,这样的家伙当然让我由衷地恶心。

  也许是季节的原因,昨夜我梦见我下身没穿衣服,在临睡前,她照例给我洗了屁股洗了脚,可是她不洗,我一开始不理她,但我很快好了,我感到自己被惹火了,她说我的家伙好长好硬。但她一直不大配合我。后来她把屁股掉过来,可是我半天也插不进去,她就说:“给你个屁股你都不会用,还结婚十多年的人呢。”后来,她换了一种新的姿势,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到了腿几乎要站起来的程度,她拿着我的东西放进去,我一插到底,感到爽得不得了。

  这真是我从未有过的体验。

  我犹豫了一下,我想这样的要不要写呢,这也是生活的一部分,人所共知,体现人性,当然要写。对此持有非议的人,我要预先送你一个荣誉称号:假道学、伪君子。

  由于天冷,她预先把小鸡放进了窝,关于让鸡上窝,有一个好办法,也是她先发明的。具体做法是:把盛放小鸡的纸箱放倒,然后在里面洒一把米,小鸡就会自动地跑进去吃米,趁此机会,把纸箱一放正就把鸡套里头去了。她这样做,只有一个鸡例外了。所以,她很为此沾沾自喜。

  我今天在卖东西时还发现,小孩不能惯,不然他(她)就会逞脸、设法钻你的空子、占你的偏宜,这几乎是一定的。

  我在写作这一篇时,她在看书法方面的书,她说,看来看去,只有王羲之的字最好,而且《丧乱贴》最优。别的都看不中。

  对此我也有同感,请看一下现在的书法展、书法比赛,和大名家(除启功之外)的所谓的书法作品,你就会知道:曾经在我们的先人那里那么神圣和大放异彩的书法到底被糟踏到了何种程度。

  所以我宁可不写字(更不用说卖字)、宁可不参加任何的官方的书法的活动,也不为了某种恶俗的目的去污染洁白的纸张。

  我不要太热闹,现在的环境对于我来说已是十分地好,我活着,为了我心中的公平、正义,只要对得起我自己的良心即可,别的,我用得着管那么多吗?

  天黑了,她又要写东西,我表示支持,就去做饭,炒了一个小葱鸡蛋,做的炸酱面。她说她不饿,喊了半天也不来吃。我一伸头,看她又在看她那个网友的空间,她自作多情地说,这个人的某一篇文字就是为她写的。我对此产生了由衷的厌恶。我觉得她直到现在还在时常为某个网友的文字所左右真的是不可理喻,愚蠢透顶。对此我十分头疼、三令五申,为何总是治不除根?在这方面我觉得她真是病得不轻。曾几何时,我有过一些网友,我对她们迷恋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可是自从她来了之后,我就可以说是连一个网友也没有了。现实中,我有她,理想中,我可以写作,钻研学问,这些不是足够了吗?为何她就非要割不断和她的这些曾经的相好的联系呢?要是叫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就此事与她打口水仗和斗心计,我情愿不要她。

  我这么说,她一定又要说我小心眼,只是我隐隐地感到这件事的严重性。

  这件事总是让我想到我的前妻,和很多的女人,让我对女人这种动物产生了怀疑,究竟是思维方式的问题还是最本性的品质问题,抑或是说不清的问题,我希望她能把思想彻底地收归到正途上来,只有彻底抛弃掉那些歪门邪道,我们才能有个光明的未来。


天意(第十一章)鸡



  我今天几乎是练了一天的字——临《书谱》。这种热情、这种干劲,都是近一年来少见的。我想我这是在为我的书法重放光芒、大放异彩作准备。这种工作是必要的,也是很有建树的。

  她上街买了菜,同时做了一半的饭。并且热情很高地一连写了两篇博文,并对我说,在她上面的那个十九楼不见了,她又回到了她的第一。

  有个男生买东西时和她发生了争执,他买五毛的东西还叫找五毛,可她记得他只给了五毛。我在一边看他们争得面红耳赤,到底也不知谁说的对。还有韩希永家的送的雪糕有不少烂的,卖不出去,只好白送给小孩。总之这些事有点让我感到恶心。

  昨晚,那只小狗在我家门口叫了半夜。并且似乎有一个人往我家屋上扔小石头。我梦见我的堂哥书官,得了一种怪病,浑身长满了汽泡。我想,这可能是因为,她在临睡前给我讲了她的一些事。主要是说她的几个哥嫂的事,以及她自己婚姻方面的事。

  我在练字的时候,是用以前订的《书法导报》,趁此机会,我重新浏览了一遍,有了不少新的发现,正是这促使我提起了毛笔。我想到了很多过去有关我搞书法遇到的事,我感到我在这个领域真是付出了异乎寻常的努力,那些报上登出来的、获了奖的,写的真TMD差啊!尤其是那些名人大家,真是名气越大或官越大字就越差。我想到了我也是往九届国展投过稿的,而且我是落了选的,真是落得好啊!不然,叫我与那一帮乌烟瘴气的人为伍,实在是有损我的人格、有辱我的形象。

  要是我有一个大炮,我一定瞄准那些在台面上上窜下跳的家伙开他一炮,让这伙不称职、没水平的鸟人都烟消云散。

  不过我想现在用不着我这么做他们也会灭亡。

  只因大家都知道那些“主席”们都写得太差了。附带着人品也很狗屎。

  我想我要长期坚持地痛骂这帮人,用我写的字让他们相形见绌,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羞耻、什么叫汗颜。

  我想我在书法上要成功,目前比在文学上更有底气。

  这对我来说,也是一个巨变。

  文学要想变成钱,很难,书法要想变成钱,也同样难,但是到一定的时候,让书法变成钱比干别的更容易更简单。

  无意于当作家,却当了作家;反过来再弄我的书法,简直就是高峰坠石。

  如果我真的快要成功了,那么我第一个要感谢的就是百度。感谢百度、感谢李彦宏,我感到他在看着我。

  我要象百度一样,趁我最年富力强的时候,全身心地投入工作,以更多、更快、更好地用自己的一技之长回报社会。

  我周围的人,包括她在内,都在关注和鞭策着我。所以,我不能懈怠。要加倍努力。

  在我写作到上面的部分时,网络中断了,这时,马夺财来了。我调侃了他两句,说:“你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还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我给他拿了一支烟吸,和他拉了一会话。他说他的儿子迷上了上网,被他狠揍了一顿,他想买一台电脑,好管住儿子,后来他走了。在他走之前网络正常了,她说十九楼的又出来了,排在第三。

  我今天本来有很多感想的,可是也许是因为白天练字用脑过度,一时都想不起来了。

  能够想起来的就是:写书法也有通便利尿的功能。

  小鸡在争吃一条虫,就是一只蛐蛐,学名叫蚯蚓,其中一个飞快地吞到了肚子里,然后在地上来回蹭两下,算是擦了嘴。

  我喂小鸡白面,马夺财看了说:“这能行吗?喂了面再喝点水它不涨吗?”他说长尾巴的是公鸡,母鸡能下红皮蛋。

  她今天买了花椒和大料,还买了冬瓜、酱黄瓜,从很远的地方进了多达15种的货,买肉时碰巧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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