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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天意天道-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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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义自然不言自明。这本身也说明了我和百度以及李彦宏的友谊的深厚。在此也作一下自我的宣传,就是另外一个找我的好办法,就是从百度输入我的名字张朝晖。由此也说明百度认为我足以作为其它张朝晖的表率。最近一个时期,我的排名是最为动荡的,起起落落,就是个软蛋也被练成钢铁了。但是我又想,也许明天我就会消失不见,这是很有可能的,但是这又有什么呢,我还是我,我已适应了这种变化。百度的财富之源是搞排名,这是有科学道理的,因为只要是个人,他就会以极大的热情和兴趣甚至是痴迷地关心这个事。人,最在乎的是自己的名字。或代表自己的某个名字。这是因为人活着需要尊严,而名字是尊严的象征。举例说明:我=张朝晖=丝纛=天真天意。这基本上是没有疑异的,因为张朝晖是我身份证上的名字,也是我父亲从小给我起的名字。丝纛是我自己给我自己起的网络名字。也是我在起点上注册的名字。同时也是我的许多博客的名字的一部分。而天真天意是我的代表作,是我独立创作的长篇小说。从更大的范围来说,这个公式也可列为:我=张朝晖=丝纛=天真天意=许町。因为我是这个地方在网络上最活跃的人,所以有人说通过看我的小说就能了解这个地方,于是我就成了这里的一个窗口。再比如:李彦宏=百度。毛泽东=新中国。巴金=《家》。邓**=“中国的小姐”。中央=新华门。色戒=汤唯。等等。
让我惊讶的是,一个网站转了我的两篇很长的文章,其实就是从我的小说中截取一段,很短的时间内一篇就有四千多人点击。这对于我来说也是首次。但是这个网站至今我都不知是什么网站,而且它好象是从我的MSN博客上转的。目前百度中搜索到的这个网址并不能打开,我是从百度快照上看到的。与此相反的是,我的在起点上发的书点击量并不高。
在我的南面中学李敏的老房子里好象是住了新的人家,能看到门开着,她说门口有晒的小孩的尿布,她就问我是不是里面有个毛孩子。我记得我父母都还在这住时,我西边的隔壁一间住了一个躲计划生育的女的, 好象和王芳有什么亲戚,有一天还是被政府的人捉去了。
她今天比我起得晚得多。韩红又是第一个来。其次是马天照马占军。马天照说:“你还是胡屌写是吧。”她说,马天照就是第二个拥护。
她很早就上街买菜,弄个胸罩在我面前换来换去的,还叫我给她扣胸罩后面的扣子。买来了豆腐和豆皮豆角还有洋葱。中午我做的饭。她洗好了衣服。我帮她洗了一次头,就是给她倒倒水挤挤洗发膏之类的。她说,走纪勤芳那儿过时,纪勤芳说:“我一家四口都没你一家两口吃得菜多。”这地方的人就是这样,好象吃个什么菜还成了社会事件,要受到周围的人的监督和约束。这一点也体现了中国特色。
昨晚,我们睡得早,我就在床上看一个我拿来当扇子用的《增广贤文》。我和她都认为,她是大事清楚小事浑。我记住了这本书里的这样几句话:“来说是非者,便是是非人。无钱莫入众,遭难莫寻亲。有钱到真语,无钱语不真。人间私语,天若闻雷。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
我从别人的空间里看到。中国人目前普遍产生了精神危机。这是由社会道德沦丧导致。而社会道德沦丧又直接由金钱至上处处以经济为主的社会导致。坑蒙拐骗,人吃人人骗人人玩人就是这个社会的写照。于是,央视的名嘴崔永元因为不堪承受这种畸变、落差和由于光明战胜不了黑暗所带来的幻灭和压力而得了精神病,差点死掉。他得的病准确的说叫抑郁症。这种病似乎在这个社会屡见不鲜,我好象在不同的时期也不同程度地得过。
猪流感这次是真的被世卫组织提到了最高的级别了。不过我想世卫组织就和联合国一样,好象很大似的,实际上就象是中国手下的一个部门。
现在许宗衡的事已经闹得世人皆知。而文怀沙李辉之争又加上一个易中天而死灰复燃。我们这儿从昨天到今天都是烟尘滚滚的,而现在好了。
我听到毕继华在南边大呼小叫的。由此证实那里住的就是他女儿女婿一家,也由此证明中学的李敏或李敏的丈夫确实和他有亲戚。现在他好象喝多了酒,在给人打电话,好象在耍酒疯,我听他说要到派出所报案之类的话,还有谁谁生病或挨打了之类的话。这里面又有什么隐情,谁又知道呢。
马天照鬼鬼祟祟的又来了,在我跟前伸头日脑的,我有点讨厌他,就不大答理他。这时她问他买不买东西,他就走了。
有个小孩把我西边的大门推开了,我说了一句:“不准从这里过。”这时,正在打电话的毕继华突然放大了声音,好象在和某个人吵架向某个人示威似的。我心想,你是什么意思呢,想叫我听见?不过这样只能证明你的虚弱罢了。
我又忽然想到张恩衡曾经对我说过,我和她的事,会有敌对的人举报。当时我觉得既吃惊又可笑。我心想,你不是吃错药了吧。但看他的表情,好象认为现在的社会就是这样的。
这一个时期以来,是没有人当面与我做对,但是背后好象是有不少人在搞鬼。有时我一想到在这条街上住了几十年的人并且有了一定的钱的人,他们是怎样的搞自己的小圈子,我就感到自己不管怎样都受到了别人的暗算。
我想,我是感同身受,别的一定还有很多人这样想,包括校长之类。
而昨晚,因为我写了几个人的名字,她也在提醒我说,小人物比大名人更可怕,能量也有可能更大,所以她劝我不要得罪小人。不要随便提某某人的名字等等云云。
我想:是的,我又不是在写畅销书,那是当妓女的人干的事。我只不过是为了做我想做的事。我才不管不怕别人怎么样,你捧我,我是我,你背后骂我,我还是我。只是,我可做不到“见事不说,问事不知,无事早回。”就象我们平时说话,说得再多也许都不如痛痛快地骂一句:“妈的屄。”那时你能不叫人骂吗。我想谁还都没有这个权力。
天意(第一四五章)降伏
下午,她和一个网友聊了整个半天。到了放学的时候还在聊着。我很生气,她反咬我一口说碧之女进我空间了。我就和她打赌。结果她输了,我就把她的网友全删了,把她的空间关了。
看完新闻联播才吃饭的,且是在外面吃的,很是凉快。在吃饭的时候,我和她就今天的事交心。虽然我在批评她时,她有点难为情,但她还是接受了我的批评。在这之前,在我看新闻联播的时候,她不停地给我捶背、按摩,企图挽回我的怒气。我也很快恢复了平静。
我在昨晚梦见了我的堂哥书官,大名张恩武。这个人曾是让我喜爱的,在小时候。但是近些年来,尤其是在我父母出走的前后,他可能上窜下跳搞了不少阴谋,干了不少针对我的事。但他做的这些终究是瞒不过我的。这不,在梦里,他还是露馅了。
今天小孩子似乎来得比较多些。毕继华的女儿在门外要买雪糕,我告诉她好久都不卖了,并且也有好几个小孩要买雪糕。有两个中学老师的孩子推着个小自行车要从我家过,她制止了,小孩不听,我就出去,连说了几遍他们才退回去。
每天她都催我漱口,这是我很容易忘记的一件事。今天洗澡时,我看没水了,就说,洗完澡我来打水,但我还是忘了。后来我看她打就走过去,她不让我打,她说她要减肥。中午我炒的菜没有放水,还有点咸。并且剩下了不少。晚上她做的既清淡又吃得一干二净,她就很自豪,说她懂得节俭。每当我们之间出了问题时,她的脑子转得很快,能很快调整过来。她的策略就是她所说的:“你硬我就软,你软我就硬。”而且她最终是很自豪的,因为“你这匹烈马还是被我降伏了。”——她说。我想,她有这种想法,当与她这一阵子在看《摄政王多尔衮》这本书有关。她很叹服里面的大玉儿孝庄降服男人的本领。既然羡慕,就在无形之中想效法,于是在生活中也就会逐渐向这个方向靠拢。
新闻联播中播放了中国的农业连续六年增长。北京市的大气污染得到了有效的治理。习近平在为上台张本。代表中国慰问一个非洲小国总统去世。一个反贪局长年仅四十二岁累死于工作中。某个全国人大的领导涉嫌贪污被查处。美国出现了把大树连根拔起的风暴。全球的球迷多得惊人。所以球星名利双收。有意思的是新闻联播之前的一个公益广告。说教师、医生、当官的以及警察都见了红包拒之门外,说:“你不要污辱我!”这真是天大的笑话。让我想到了我在部队时在《解放军报》上发表的一篇文章。真不知道是做这个新闻的人有病还是现实中的人有病,抑或是这个节目中的人有病。
还有那则广告,说:“每个人心中都有一缕阳光。”那么,这阳光是什么呢?我的名字的含义也是阳光的意思。这就是联想。生活中,人和一切精神活动都是联想。
很多人都在谈论电脑中要安装绿坝的事。韩寒就很受刺激,就这个事写了一篇很长的文章。讽刺了中国的官场和政治。我对此基本是赞同的。我想奉劝这些官僚,不要自作聪明,不要再整天穿着皇帝的新衣示众。
另外我们这些百姓的,也别轻易就被人忽悠了。《鬼子来了》换一种角度看,说的就不全是指鬼子,而是说,在中国已经到处都是鬼子,这些鬼子就是这些贪腐的官员们,而且他们已经极端地麻木不仁了。
又据说,英语的词汇已经达到一百万个。最后的一个是有关计算机的。现在说到科技,就要说计算机,好象不说它就不足以体现出高科技似的。到今天为止微软的搜索功能都不能使用,它是真的病了。其实不是它病了,是某一部分中国人病了。有趣的是,这有病的一部分中国人,偏要说别的没病的人有病。
这说来说去就又说到猪流感了。我想,是啊,你们这些公仆们总要弄出点事来证明你们都没闲着啊。那没有比这还好的事了,既抓人心,又一箭几雕。在一个月之前,卫生部的部长不是就频频出现了吗,那时就在为猪流感的出笼作准备。你们除了开开会,合合影,讲讲话,排排座位,看看演出,就当真没有要紧的事要做了吗?
坏人的坏是不以好人的意志为转移的。而且,当坏人形成了气候时,好人就要遭秧。从古到今都是如此。美国、日本,在左右着世界,害得朝鲜的人骨瘦如柴,害得石油连续八个月上涨,每桶涨到七十多美元。那么,小老百姓你又有多大的能力对抗这些大享们呢。但是,只要我们忍耐、坚强、斗争,胜利最终还是属于我们的。因为古语说:“人有善念,天必佑之。”
天意(第一四六章)启功
我有两天没有在网络上写作。这是很少见的。因为并非是象以前一样因为电或者网络的事。而是我自己主观上不想写东西。我很懒散、厌倦、百无聊赖。我觉得失去了前进的动力。昨天下午不得已写了一点点,很快狂风大作、电闪雷鸣,也很快地停了电,我写的东西也就泡了汤。
今天看到我的表弟赵世晓进我的新浪空间了。当时没有看到什么,她上网时就看到他给我的留言了。在众多的亲友中,只有他一个是我患难中的朋友,所以对他我是有点真感情的,我想他对我可能也是如此。上帝造人时同时给人造了兄弟,就是为了让人在患难中可以有所依赖。但是事实上很多的弟兄并不是如此的。比如我的哥哥张舜尧,他和我的感情就很淡薄。但这种淡薄也许也是一种假象。我不知道为何我在昨晚的梦中梦见了他,同时还有另一是堂哥的哥哥张海燕。当时我们在一起吃一顿饭,虽说不上是情意融融,但总还是有那么一点亲切感。这说明什么呢?这说明我的弟兄们他们在想念我,而我在内心深处也在想念着他们。
只是我实实在在地感到一切都过去了。我们都老了。所有的事情都无法挽回。将来,也是令人茫然,令人感到无聊和无趣。所以我真的想逃避,但我知道我无处可逃。
这两天的一点成绩就是看完了电影《大决战》。三部加起来应当有五个小时。双堆集就在离我这里不远的地方,我曾经去过,那里的大门是启功题写的“淮海战役烈士陵园”。但是这整部片子里面有很多让我感到新奇的事。虽然有些情节明显得能看出来是经过加工的。这些事刚过去不过六十年,但已为很多人所淡忘。
有关她和她的网友的事,当时看来是很了不得的,过后看来也许不值得一提。不过也巧,他们聊着聊着聊死了一个网友。就是正在聊那个网友时,那个网友死了。这样的事可能也很少见。对于有的事是不能太神经过敏,但对有的事还是要大刀阔斧地管,因为她有时是个不讲规矩缺乏原则的人。
昨天她买回来十块钱的肉。我做时弄巧成拙,两个菜做得都很失败,应当说是说不出的难吃。一个糊了,一个没盐。不仅如此,还把我的手上烫了两个泡。她放在外面作葡萄架的一个棍子不见了。这个枣木棍子我记得是我妈妈专门叫我从老家拿来作拐杖用的。今天早晨,她说不知是谁在门外不远处拉了一大泡屎。
那个叫病的搜索引擎又能用了。但我感觉还是比百度差得远。但我总体上对网络很是淡漠。
我只是不想说了。周围的人和事我不想说。网上的我更不想说。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有怎么吃饭。但是也不怎么想吃。
在昨天停电前的那一刻,网络是先不行了。今天现在也是网络不行了。这个不行只是不能上网,但是检查网络时看到各方面还都是好的、正常的。这个事从我开始写书就存在,现在我的书写完了它还是存在,这个中学有多黑暗也就可想而知了。不过我也知道。它这么黑暗并不是校长一个人的事。而是多种原因促成。包括一些你无法想像的事。
在我这么说时,它又好了。于是这种事本身就成了一种戏弄。
今天我家来的小孩子有:韩文文、万晚月。韩文文说,她那天非从我家过是有人挑唆的。这个人是谁呢?看来象是个大人。万晚月说,她们昨天上城参加舞蹈比赛了,还得了第二名,每个人还发了五块钱。她说郭燕给她们拍了照。她们问了我一个问题:“日本鬼子来了你怎么办?”
除了她们之外,还有马天照、韩文奇、李留留买好了东西还赖在我家不走。最后被我赶走了。还有一个小孩,看起来鬼鬼祟祟的,在我家院子里吵闹。
这两天有几个人从我家经过。有两个带孩子的女孩。还有两个男孩。有曹金桥的侄子也叫雨辰的。后面李廷金院子里似乎很是热闹。
农民们早已把下季子的庄稼种了下去。她种的菜也开出花结出了果。眼看暑假就要来了。胡在苏联访问。据说朝鲜还要搞原子弹。国际上一片谴责。但也有人说,假如中国那时不是搞出了原子弹,中国就会和伊拉克没什么两样。
前两天还是奇热,一场雨下的,夜里又必须要盖被子。她刚说要去给我买猪蹄子,转眼就忘记一切地呼呼大睡了,还是我关和锁的门,我拿的被子盖她身上的。天明了她还怪我这么热的天还盖被子。我记得我曾经写过一篇《前生我可曾掩埋过你?》里面说到,那个甘愿做你的妻子的人,只是因为你在前生当她赤身裸体地死在沙滩上时,你亲自不辞辛劳地把她埋了,而那个只能做她的情人或短暂的知己的人,只是在当时给她披件衣服就走的人。这么说来,人生的一切都是有定数的,我们也就不必叹慨了。
天意(第一四七章)顺口溜
其实这两天也是很有纪念意义的日子。前天是她来我这儿整五个月。今天我的新浪博客点击过万。看了《大决战》,再看看现在的社会,就知道,蒋介石时的政府是代表大地主大资产阶级的。现在的政府也是一样。我们不说,只不过是有些事见惯不怪,不屑于去说罢了。
闲言少叙,从网友空间看到一篇妙文,特转录如下:
“许宗衡被双规后,社会流传的顺口溜:
不查,都是孔繁森;
一查,都是王宝森!
不查,问题都在前三排;
一查,根子全在主席台。
不查,个个人模狗样;
一查,全都男盗女娼。
不查,学习心得个个发自肺腑;
一查,原来全部来自百度。
不查,处处鲜花;
一查,原来都是豆腐渣。
不查,都在为革命辛勤站岗;
一查,原来人家早已怀揣绿卡
不查,都要为人民服务;
一查,全都在为人民币服务。
不查,是天灾;
一查,是人祸。
不查,全是优越性;
一查,都是性优越。
不查,他是公仆;
一查,原来他更喜欢女仆。”
今天中午,她在写作,我躺在沙发上卖东西。韩迪、韩静雯、韩文秀、韩云红来买东西。韩静雯说我比以前白了胖了。她还说:“你怎么不要你儿子?”我说:“是他不要我。”她们说,那个男的叫韩洪而不是韩红,是高年级的。一会儿,周浩来了,手里拿了几个子弹壳。他说:“你可知道我是从哪儿弄的?”我说不知道。他说:“是你儿子给我的,他说是他哥给他的。”我想应该是马亮的大儿子。那时在当兵。
马天照每次来都要在这里磨磨蹭蹭。他好象对香港的电影很熟悉。有一个男生,叫周辉的,她说象她侄子。她在网上,还是象以前一样关心他的网友。并说要把空间开一天。她写了有关他的网络情人东逝水的一点事,是说他过生日了。前几天写了几首诗,原来就有给他写的。看来我们真是彼此彼此。她说男人都是一下子就可以让他露出老底的。但是你作为一个女人又何尝不是如此?比如对这个叫Style的,我只不过是网开一面,给他留了一个,她就天天来往。结果人家写了一篇给红枫的,她还硬说是写给她的,这次人家把那篇文章删了,她还怀疑红枫没死。直到跑到红枫的空间里才相信了。曾经有个人常常在人前炫耀自己的JIBA大的,而这个人竟也曾和她以姐弟相称,可那个人比她还大。而这个人在Style的眼里也是很优秀的。别的不讲,就凭这一点,你就能知道这帮人都是些什么货色了。在此也正告一切迷恋网络的人,假如不是为了获取新知,不是为了一个正当的目的,你们还是别太热情。尤其是那些明知暧昧还在越陷越深的或明明就是为了暧昧的人,还是滚得越远越好。
有很多的夫妻都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男的在容忍女的精神上的出轨。女的在容忍男的肉体上的出轨。但是他们的孩子和财产还是共同的,奇怪的是他们竟然对此也不感到奇怪,竟也能维持。只到有一天实在维持不了了,就不得不推倒重来,但是依然不能戒掉这些毛病,于是就开始新一轮的轮回。
这些是不允许发生在我的婚姻上的。长相、财产、学识都可以通融,这一点不能通融。
中午吃的是早晨做好的饭。盘子里的肉她让我先吃,她说她不爱吃,说得我也信了。最后吃得还剩两块,我实在不想吃了,她才津津有味地吃起来。我说:“看来你还挺高尚的嘛!”她说她对她前夫也是如此。
天意(第一四八章)吃肉喝汤
我有两天没看新闻联播,因为网络不行。今天看到,两天之间,我国就增加了四十多个猪流感患者。胡在外国访问。贾庆林在东北。吴邦国在准备开一个人代会。建国以来二百位优秀人物的评选开始了。昨天的安徽几个地方的风暴据说死了八个人。
我写完了上一篇,因为她的相关内容的一篇没有写完,她就接着写,我做饭。等我的饭做熟了,她才写好,她好象很满意似的。我看了一下,她是追述了一下当天和网友Style聊天的经过以及另外一个网友死亡的过程。我看了以后,对这件事又有了新的认识。
这件事,她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因为她和Style聊天,让Style分了心。随之让他的网上情人红枫分了心。因为红枫分了心,所以她所带的学生中有三个落水之后她才发现。红枫为了救这三个落水的孩子而死。所以甚至可以说是她害死了红枫。同时也是她给Style带来了悲伤。这么说来,我也就有一定责任了。假如我从一开始就象今天这样对她响鼓重捶,她不和Style聊这么久的天,可能这事也就不会发生。但这事说到底还是他们三人的事。是各自不检点,是虚幻的网络,是对婚外情的幻想害了他们。
在这件事上,我是理智的,但我也感到非常不快。我的不快是因为我的理智。但我也几乎要为这种不快而丧失理智。我现在回想,对我很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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