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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目标,旗木夫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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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将探查神经开到最大，对方的搜索系忍者，对反侦察似乎很有一套。总是没等我感知到什么有用的情报，便会有大量的忍者向我的方向移动而来。
只能一间房间一间房间的找过去了啊。我无奈扶额。所以说，为什么，我一定要给自己找这样那样的麻烦？
“啊，我知道。”熟悉的声音，拽拽的，二二的，佐助，果然是你么。“你说的那些都跟我没有关系吧？我是你雇佣的忍者，我可不是你的仆人。”
月光下，佐助看着面前的花之国丞相，满脸冰冷。
阿拉，对自己的雇主还这么趾高气扬，这也太没有职业操守了吧。
“出来。”
啊……被发现了。无奈的看着插入耳边的手里剑，我从阴影处踱步而出，“负心汉佐助，好久不见~”
……
“哦~原来这位小姐便是你所说的那个忍术了得的忍者小姐么？”花之国丞相，一个油头粉面肥头大耳的老男人，露出一副吃惊的表情，问着坐在下方的我这次的护送目标。“真是年轻才俊啊。”
才俊你妹儿啊？！前几天你还这么称赞卡卡西来着。
“这个时间，你来这里，到底，有什么事情。”佐助毫不留情的打断肥头大耳的话，面色不虞的看向我。
我来看看老相好不行么？我毫无形象的翻个白眼。你这个臭小子将我一个人丢掉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呢，现在又搞出这么大的阵仗，一路上我对你要低调的教导，都被狗吃了么？以后干脆叫你“狗剩”就好了。
“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来确认一些事情而已。”确认这次的主导忍者，究竟是不是你。
“确认完了？”佐助问。
“确认完了。”我回答。
花之国丞相看看佐助，再看看我，视线不住的在我们两人之间徘徊，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突然笑着开口，“既然两位是很久没见的故人，那么春野小姐，不如就在皇宫内找一处地方歇息一晚。”别有用心的眼神，让人浑身不舒服。
“走吧。”刚想开口拒绝花之国丞相的提议，佐助突然站了起来，带头向门外走去。不容反抗的气势。
……臭小子，我才是比较大的那一个吧！
……
佐助的房间，一如既往的简单。
“说吧，到底是什么事。”佐助抱臂，不耐烦的看着东瞧瞧西瞅瞅的我，问道。
你这是对待客人应该有的行为么？一屁、股坐到佐助不怎么柔软的床上，我伸出手指点着床头的小柜子，“茶。”使唤佐助，无压力。
“你这家伙！”握拳、青筋、紧皱眉头，宇智波佐助愤怒值＋1。
……
“让我们出城吧。”捧着暖暖的茶水，我对坐在我旁边持续炸毛的佐助说。
“你已经见到卡卡西了？”他用眼睛的余光瞟向我，“怎么？已经决定跟他们一起回去木叶了么？”语气，不无嘲讽。
回去木叶么？我耸肩，不置可否。
“哼。”佐助冷哼，似乎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东西，良久的沉默，出口的话语，却让我不由的呆了一下，“我知道了，我会帮忙的。”
哎？！二少佐助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的？本来还以为要和他纠缠一段时间呢，我准备的大段大段的说辞，不是全没用了么？！
“我可不是在帮你，只是不想这么快就给自己惹上不必要的麻烦。”佐助继续说。
感动的心情瞬间灰飞烟灭。臭小子不说实话会死么？
不过……
“不要再给自己惹麻烦了，佐助。”我叹气，“放弃吧。”
放弃，让人空虚到发疯的复仇吧。
“啰嗦。”佐助烦躁的站了起来，悲伤的气息，环绕四周，“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就这样简单的放弃了呢？那可是，那可是……”
啊，我知道的。
那种，突然失去自己最亲最近的人的心情。
“我知道了。”放下手中的茶杯，我走向房门处，“佐助，”感受着身后少年的气息，搭在门旁的手停在那里，我背对着佐助，说：“可千万不要随便的死掉哟。”
开门，离去。
曾经任性的想着复仇的我，可是没有资格对你说教的呢。独自奔跑在黑暗中寂静无人的大街上，那个熟悉的火红色长发，似乎再次在面前飘荡。
不要死。
……
“怎么样？侦查？”
什么？刚踏入黑暗中的房间，突兀响起的声音，使我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我看向坐在客厅中的卡卡西，一阵无语。
人吓人吓死人的，猥琐中年大叔！
“没什么特别的。”我转身，将斗篷退下挂到门旁，故作镇定的说。
“是么。”微微带着失落的声音。
我僵在原地。想告诉他，想告诉这个男人所有的一切。但是……
“不要再离开我了，桃。”温暖的气息，喷洒在耳边，整个人突然被卡卡西从背后揽入怀中。卡卡西的声音中，带着……祈求？
“啊，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我不会在离开你了哦，卡卡西。
……
NO。46
——嫌隙，从一开始便是存在的。
……
“果然，像小桃说的，搜查队伍今天中午搜查了我们藏身的地方。”花之国某郊外，我们一行五人团坐在花之国郊外一处废弃的旧木屋中，探查情况回来的玄间开口说道，“这里，也很快就要被搜索到了。”
沉默。长时间的沉默，在我们之间弥漫开来。
“卡卡西哥哥~我们会被抓到么？”楚楚可怜的表情。花之国公主两手不安的搭在卡卡西胳膊上，忽闪着亮晶晶的眼睛，问道。
“没关系的。”卡卡西抬手，轻轻拍了拍小loli的头顶，“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他用了“我”。
他用了，本应该专属于我的温柔。
烦躁。强烈的烦躁。
“我出去看下情况，”尽量平静的站了起来，我无视卡卡西和花之国公主之间的互动，“顺便找点吃得东西回来。作战会议，稍后再说吧。”这种时候，是应该出去透透气的吧。
“我和你一起去。”开口说话的，是玄间。
我默认，和玄间一起走出破败的木屋。
……
“你和卡卡西……”两人一起缓步走在无人的树林间，玄间突然开口。
“没什么。”我打断他的话。不想听到任何关于那个男人的字眼。
“桃。我们认识也有二十几年了吧？”
哎？我看向抬头看着远处，满是怀念的玄间，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些。
“是二十六年了把？”他笑，“小时候嚣张跋扈的你，还真是怀念呢。”
对啊，很怀念呢。怀念那段无忧无虑的日子，怀念那个时候没有勾心斗角的我们。不过，沙包先生是在怀念当沙包的日子么？
“是啊。”想到这些，我笑。
“所以，”突然停住的脚步，玄间转身，看向不明所以的我，“有什么事情，不要总是一个人放在心里。偶尔，也让我这个沙包先生，分担一下吧。”
玩笑似的话语，真诚的眼神。
我看着面前的玄间，久久不能回话。
——谢谢。
……
“这样，真的好么？小桃酱~”花衬衫，红领结，今天的茶杯狗丸子，依然是一副让人摸不到头脑的打扮。
“啊。拜托你了，丸子。”我微笑，看着趴在手掌上的丸子。
“到时候出了问题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汪~！”丸子无奈的摇头，嗖的跳下我的手掌，向远处奔去。
拜托了。我看着丸子瞬间消失在树林中的身影，心情沉重。
……
“阿来？公主小姐呢？”漫步回我们藏身的破旧木屋，入目的是三个团团围坐的大男人，花之国小公主却不见踪影。
“啊。她说去厕所了。”玄间耸耸肩，不甚在意的说道。
是么。我低头，不语。
“比起这个，”看似捧着小黄书，视线却完全没有聚集在小黄书上的卡卡西，突然开口，“变更了哦，我们的脱离路线。”
脱离路线，变更？“为什么？”突然说要变更路线？
“嘛~只是觉得刚才确认的线路，不是那么的保险，所以……”卡卡西慢悠悠的开口，说，视线始终未向我的方向瞟来半眼。
“不行！”刚才的脱离线路，我可是已经通知了佐助，让他尽量帮忙遣散那边的忍者了。花之国的城门只有四道，如果那边的巡逻忍者减少，那么必然导致其他城门的忍者增加。“我不同意。”坚定的眼神，决然的语气。
“为什么？”他说。
哎？？什么？我睁大眼睛看着气势突然改变的卡卡西，反应不能。
“刚才，你去哪里了？或者说，你让丸子给什么人带去了信息？”凌厉额的气势，带着逼问的姿态，房间中的三个大男人看向我，眼神中满是探究。
或许，还有不信任？
被跟踪了么？脱力，完全提不起一丝力气。“卡卡西，你跟踪我啊。”我说，满满的自嘲。
长久的，没有任何接话的声音。
为什么？不反驳我呢？随便编一个谎言，骗我也好啊。扶额，我艰难的扯出一个微笑。
“嘛。总之，线路不要变更就是了。那里，是今晚守备最薄弱的地方。”信，或不信。离，或不离。
我静静的站在那里，等待着命运的审判。看向卡卡西的眼神，满是祈求。
不能说，事情牵扯到佐助的安危。那个孩子，不但是救了我的人，还是背负了沉重命运的人。
大概是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总觉得，如果让那个孩子就这样放弃仇恨，放弃自己，是最残忍的事情。
所以……
“你们不觉得，花之国公主离开的时间太长了么？”一语惊醒梦中人。凯的话，拉回了我们各自的思绪。
说起来……
“喂，桃。”卡卡西的声音。
条件反射的探查神经全开，多年来形成的默契，使我没有一丝犹豫的开始搜索周围的气息。
“北门的方向，距离我们的位置已经有了相当的距离。那个人……”猛的睁大双眼。不可能，那个人，明明应该已经确认死亡，死在卡卡西的千鸟之下，为什么？
嗖嗖嗖。三道向北门奔去的身影，挟着夜晚的微风快速闪过。旗木卡卡西，首当其冲。
被抛弃了。脑中闪过的第一个想法。
摇头，甩掉脑中的胡思乱想，我咬牙，向卡卡西他们离去的方向快步追去。
……
硝烟弥漫，火光冲天。
当我们赶到花之国北门的时候，入眼的皆是一片狼藉。
浓重的血的气味。
“啊哈哈哈~杀死，全部杀死。”加藤健一手提着昏迷中的小公主的后领，一手握住仍在滴血的短刀，疯狂大笑。
这个人，是怪物么？明明已经被卡卡西的千鸟贯穿了心脏，为什么会再次出现在这里？我震惊的看着这一幕，内心千回百转。那么，前次他和鹿丸小队的交手，是不是也用了同样的手法？
“接下来，让我看看我的战利品。啊~带刺的玫瑰~”似乎发现了我的出现，加藤健突然转身看向我站立的方向，“等你好久了呢~”
血……
鲜红色的血液，随着他舔动嘴唇的动作，滑入他的嘴角，血红色的双眸紧紧盯着我的方向，满是暴戾，他身后入目可及的尸体，更是给这个画面增添了一丝让人难言的恐怖。
好难过。仿佛被一双冰冷的手掌扼住咽喉，我僵硬的站在原地，呼吸突的沉重起来。
好难过……
“你，有什么目的？”卡卡西的声音。
身体上被加注的压力，突然消失，我看着挡在我身前的卡卡西，满满的温暖。
“目的？”加藤健的声音，带着些微的扭曲，“那种东西，我可是从来也没有的。”他停顿，声音中的兴奋愈加强烈，“但是，美丽的鲜花，必须有人去采摘，不是么？”
采摘……鲜花？他把漂亮的女人比作鲜花？而他自己，就是那个折断鲜花根茎的人？
“呀累累，我对男人可没有兴趣。”闪神的功夫，玄间已经发动了第一次进攻。加藤健轻松的躲过玄间的千本，站到高处，“我只喜欢，漂亮的鲜花啊~”
最后一个字音，在我身后落下。
好快！和他的两次交手，他都没有这么快的速度，为什么现在却……
闪身蹲下，抬腿向加藤健的腿部袭去，卡卡西的千鸟也适时的响起。
我和卡卡西的两人夹击，让加藤健不得不放开了拎着小公主领口的手。我快速的跳起，接住昏迷中的花之国公主，向安全的地方躲去。
这是我们从小时候，便有的默契。
作为辅助系忍者的我，唯一的任务，便是在他们战斗的时候，照顾好自己和伤患。
手指覆上花之国公主的颈部动脉，我不由得松了口气。手指传来的规律的跳动，证明小公主还活着。
真是个，会给人惹麻烦的家伙。我叹气，眼睛瞥向战斗的中心地带。
卡卡西、玄间、凯三人迎战加藤健。
战斗从一开始便处于一边倒的局势，即使加藤健的速度再怎么快，也招架不住他们三人默契的攻击节奏。眼见卡卡西的千鸟已经贯穿了加藤健的身体，嘴角滴着血的加藤健却突兀的扯出一个扭曲的笑容。
什么？身体，突然传来被束缚的感觉，脖颈处被人从身后大力捏住。
“抓住你了哟~玫瑰小姐~”扭曲的声音，突兀的在耳旁响起。
恶心。
身体被查克拉线绑住，我被加藤健扼住咽喉，双脚渐渐离开了地面。
要……喘不过……气了……
我挣扎，徒劳的挣扎。
“那么，就请各位木叶的客人，和我一起欣赏本世纪最完美的剧本吧~”高高在上的宣言。
我看不到卡卡西他们的表情，我也没有力气再去看他们的表情，加藤健扼住我咽喉的手掌，几乎让我窒息。
不知道卡卡西他，是不是也像刚刚紧张小公主一样的，紧张我呢。
我笑。只能任由加藤健一手扼住我，一手提起小公主，向花之国城外奔去。
……
不是不爱。
只因为，太过在乎。
……
结果，最后的最后，卡卡西还是没能握住我冰冷的双手。
……
卡卡西拉住花之国公主双手的样子。
玄间和凯紧张的样子。
加藤健诡异而冰冷笑着的样子。
以及，佐助那并不宽阔，却很坚实的怀抱。
昏昏沉沉中，一切的一切不住的重演，再重演。
忘不了，卡卡西看着不断从悬崖掉落的我，那绝望而悲伤的眼神。
身下是林立的岩石针从。耳边是呼啸而过的风的声音。
你救哪一个？
卡卡西？
……
“醒了么？”耳边响动着哗哗的水声，佐助将毛巾搭在我有些发烫的额头，轻声问道。
又一次，被这家伙救了呢。我这个前辈，还真是太没用了。我苦笑，轻轻闭上眼睛。
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几天，也不知道，卡卡西他们……怎么样了？
“放心吧。”佐助看着我，突然别扭的开口，“加藤健已经被杀死了。卡卡西他们，也已经顺利的回到了木叶。”
啊，是么？真好。
真好……
肩膀止不住的颤抖。都这个时候了，我还在想着真好。我是不是圣母的太过了？春野桃，你可是不被那个男人信任的人，你可是被那个男人抛弃的人。你还在担心那个男人的安危，你到底二到什么程度了？傻X么？被佐助传染了么？你这个二货。你……
面颊上传来凉凉的感觉。
我紧紧闭着双眼，不去看佐助现在的表情。
太丢人了，竟然在自己的后辈面前痛哭流涕。太丢人了。
“已经没事了。”搭在被外的手背，突然传来暖暖的感觉，那是不同于卡卡西手掌的温暖，“已经结束了。”
——已经结束了。
真真正正的结束了呢。
爬入少年的怀中，我嚎啕大哭。
“佐助，我们建立一个忍村吧。”我说。
“好。”
“佐助，等我们厉害了就去攻打木叶吧。”我说。
“好。”
“佐助，等我们攻打下木叶，就把卡卡西抓来，吊到牢房里每天抽打一百遍吧。”我说。
“……好。”
旗木卡卡西，我真是，太讨厌你了！
……
番外之——旗木卡卡西的自白（2）
——如果我手中握紧剑，我就不能抱紧你。
——如果我手中没有剑，我就不能保护你。
……
“卡卡西老师，为什么那个时候要让小桃姐姐离开木叶。”咬牙切齿的声音，从站在我对面的鸣人口中传出。
是啊，为什么呢？我抬头看着风轻云淡的蔚蓝天空，却是无法想出任何的措辞，来回答眼前的少年，带着责问的话语。
在默认她被遣散出木叶的时候，在用千鸟贯穿她的胸膛的时候，在眼睁睁的看着她在最后的决战中，如同一只展翅高飞的鸟，从高处一跃而下的时候。
我是应该庆幸的吧？至少，她还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这个将她，抛弃掉的世界。
“喂！鸣人！这是当时那种情况下，逼不得已的做法。你不能责怪卡卡西……”
不能责怪我么？面无表情的听着纲手大人的话，内心，不住的翻滚。这样的说辞，已经对自己说过多少次了呢？
“我没办法认同。”鸣人紧皱眉头，看向我，“这样的卡卡西老师，才不是那个教导我“不珍视同伴的家伙，是最差劲的废物”的卡卡西老师。”
转身，决然而去的背影。
和……小桃最后抱住佐助脱力的身体，渐渐消失的时候，如出一辙。
“卡卡西，关于这次的任命……”
“抱歉，纲手大人。”我打断纲手大人的话，“现在的我没办法……”没办法对小桃的事情，不闻不问。
静默。
“半年。我给你半年的时间。”纲手大人说，“卡卡西，我们必须学会接受。这是，我们忍者的命运。”
忍者的命运。
“啊。”抬手，覆上左眼处的护额，“半年。”郑重的承诺。
一定，会找到你的。
桃！
……
说是找到，那又谈何容易。
“抱歉，卡卡西，我们没能帮上忙。”趴在地上的帕克，完全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啊，这也是没办法的。麻烦你们了。”我笑。
栖霞草。用来对付忍犬的最有效的药草。
连这种草药都拿来用上了。我想。桃，果然，你是没法原谅么？
不珍视同伴的家伙，是比那更差劲的废物啊。带土，琳，你们说，不能保护自己所爱的女人的男人，又是什么呢？
风，毫无预兆的吹起。我看向慰灵碑上熟悉的名字，满是寂寞。
春野叔叔，果然就像您说的，我是个小混蛋呢。
……
村子的恢复重建工作，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忍者的世界，似乎也恢复了平静。
只有我知道，那个人的名字，已经成为了木叶忍者之间的一个禁忌，如鲠在喉。没有人提起那个名字，就连最后的战斗报告书，也只是写着，火红长发，身份不明少女。
所有人都在避免提起那个熟悉的名字。就好像，那个人的存在，只是一场镜花水月。
但是，真的如此么？
当我和玄间终于大打出手的时候，所有隐藏在平静中的波澜，全部，浮出了水面。
肉搏，男人和男人，拳头对拳头的战斗。
没有华丽的技巧，没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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