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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目标,旗木夫人-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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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快乐。桃。”悄悄圈紧的手臂，一片苍茫中，卡卡西低头附在我的耳边，低声浅吟，“然后。谢谢你，一直陪在我身边。”
哎？
吻，和温泉的水温相比，稍显冰冷的嘴唇。额头，眼睛，鼻尖……如同最珍贵的珍宝，小心翼翼。
温泉中的手掌不住在我赤、裸的身体上游走。
唇与唇的交接，身体与身体的契合。
……
也，谢谢你，卡卡西。
一直对这样的我，不离不弃。
……
“都已经这个时间了！你们三人，还在磨蹭什么？要出门咯！”我手脚麻利的给哭闹不停的熏换上尿片，对楼上迟迟没有下来的三父子大声嚷嚷。
“妈妈！哥哥把我的衣服弄皱了！”第一个跑下来的孩子，是我和卡卡西的二子，旗木哲也。他嘟着红彤彤的嘴唇，大声向我抱怨着。
“才不是呢！明明是哲也不好！”翔太闻言，三步两步的从楼上跑下，“妈妈！明明是哲也一定说我的浴衣比他的好看。还一直嚷嚷着，说妈妈偏心！”
“嗨嗨，我知道了。”无奈叹息。虽然小孩多一点比较热闹是没错，但是有时候真是让人力不从心。我将怀中的熏塞到闻声而来的卡卡西手中，弯腰收拾起哲也的浴衣，“好了。”
今天是木叶一年一度的木叶祭，早早的便打点好一切，我们一家五口，浩浩荡荡的向会场走去。
“豪华”温泉二人行结束。生活再次回到原本的轨道。
早上，做早饭叫三父子起床照顾小熏。中午照顾做午饭照顾小薰。晚上，做晚饭照顾小薰还要催促不停胡闹着的三父子上床睡觉。
我的人生，真是充满着黑暗。
熙来攘往的会场主街道，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幸福的笑容结伴而过。
人潮中，我看向抱着熏，还不忘管教住身边乱跑的两个臭小子的卡卡西。那个人脸上满足的笑容，是那么的真实。
也许，会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我笑。大步追上站在原地，转头看向我的父子女四人。
但是……
请让我就这样平静的幸福下去吧。
一直。
这样。
卡卡西，我要我们，就这样，白头偕老哟。
……
约定好了哟。
番外之——宇智波佐助（上）
春野桃，你是我，最初的光。
……
第一次知道村子中，有那么一个人的存在，是什么时候呢？
我忘记了。
记忆中，只有每天会路过小河边的，那道寂寞的身影。
然后在一次意外中，我认识了那个女人，那个，被父亲称为村子的背叛者的女人。
“你好，我是春野桃。”笑眯眯的弯起的双眼，那个人弯着腰，手中拿着一个红彤彤的番茄站在我的面前，“刚才真是太危险了。小孩子，还是不要一个人到这片树林中好哦。”
啰嗦！不爽的盯着那个一脸微笑的女人，想要反驳的话语还未出口，便听到了身后传来的大哥的声音。
“哈啊~原来你是宇智波家的小鬼啊。”她看向大步向我走来的大哥，一副了然的神态，“和鼬一点也不像。”她打量我半响，下定结论般的开口。
这个讨厌的女人……
“佐助。”大哥的声音，大哥的怀抱。我被大哥从地上抱起，他有些紧张的检查着我有没有受伤，又看一眼躺倒在一旁的巨大的蛇，对那个女人说，“春野桑，真是太感谢你了。”
“不。”她说，仍旧是微笑着的表情，却带上了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
寂寞……
“那么，既然宇智波君来了，我就告辞了。”她将手中红透的番茄塞入我的怀中，笑着挥了挥手，转身离去。
我看向手中红透的番茄，一种奇怪的感觉，油然而生。
是什么……
是什么？
然后，便是越来越多的关注。
父亲和大哥的谈话中，偶尔也会提起她，都是父亲提问，大哥一板一眼的回答。那个人最近的行为，那个人有没有和什么可疑的人接触，那个人的一举一动，都在村子的监视之下，毫无保留。
那个时候的我不是很明白，同样都是木叶的忍者，为什么那个女人要被监视呢？
不过这些都和我没关系，我只是每天都会跑去河边的码头待一会，而河岸上那道寂寞的背影，也总是会准时出现。
有时她会注意到我的方向，然后对我露出温柔的笑容。我扭头，故意不去看她微笑着的表情，再转过头来的时候，便又是那道熟悉的背影，独自远去。
就好像，刚才温柔的笑容，根本没有出现过一样。
就好像，刚才温柔笑着的人，只是我凭空捏造出来的幻觉，一样。
……
“愚蠢的弟弟啊，憎恨吧。一直逃跑，逃跑，然后丑陋的活下去。”
黑暗中，只有大哥猩红的万花筒写轮眼，只有刚才大哥对父母挥刀的画面，在脑海中，不断重复。
然后，我终于知道，那个女人的背影中，藏匿着的悲伤。
那种，即使站在喧嚣的人群中，也依然孤独着的，悲伤。
没有人理解我。
没有人能够理解我。
黑暗中，我抱起双臂蜷缩在房间的一角。恐惧，黑暗，寂寞，这些情绪，潮水一般的涌起，将我淹没其中。
我努力，我拼命的努力着。
我要变强，然后将那个男人杀死，亲手……
……
“第七班今天的任务完成的很不错哦。”木叶任务大厅，那个女人看着我们班的任务报告，说，“那么，今晚就由卡卡西老师请客，大家一起吃拉面庆祝吧。”
明亮的笑容。明亮到，让人一眼就能看穿的笑容。
这个，不思进取的，白痴女人。
早就已经从别人的嘴中陆续的得知了关于她的事情。母亲叛变，父亲死亡。而再一次意外中，她所在的小队，由于她的判断失误，全灭。
虽然不知道这些消息到底可信到什么程度，但是……果然，看不惯呢。
那种，自己躲在自己的世界，欺骗自己的样子。
恶心……
“我就不去了。”转身，不去看那个笑容莫名的让人讨厌的女人，“无聊。”
无聊。从最初开始那份摸不透的寂寞，到现在这份说不明的厌恶。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在努力中悄悄流逝。
我要杀死那个男人，一定！
……
中忍考试的时候，那个女人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了一把。她，竟然亲手杀死了自己的母亲。甚至不惜拼上自己的性命。
就是这样，就要这样才对。
“抱歉，樱。”一个手刀放倒泪流满面的樱。木叶的清晨，很冷。我站在寂静无人的街道上，莫名的寒冷。
最终，还是决定离开木叶。
同伴、朋友。这些只是阻挡在我变强之路上的绊脚石。
莫名的，在我踏出木叶的一瞬间，突然想起中忍考试的时候，在我们赶回木叶后的情景。两个拥有同样的火红色长发的女人，一个嘴角挂满鲜血满脸不甘，一个微微抬头遥望天空。那双眼睛，那双寂寞的眼睛，到底，在看着什么呢？那些挂满脸颊的泪水，究竟，又是为谁而留下呢？
我不知道。我也不需要知道。
复仇！我是一个复仇者。除了那深入骨髓的仇恨，我一无所有。
然后，当我真正了解到那双寂寞的眼睛所看到的东西的时候，什么都已经太迟了。
一定是开玩笑的！
宇智波一族想要叛变？鼬杀死族人，是木叶暗部的机密任务？
别开玩笑了……别……
宇智波斑没有一丝情绪的冰冷声音，不停在脑海盘旋。
我杀死了宇智波鼬。
然后，你们再跑来和我说，这些只是一场误会。
不要，笑死人了。
……
终于，在仇恨的道路上，渐行渐远。
当我在杀死那个团藏之后，陷入无边的黑暗之后。我也终于有时间，来怀念我的过去。
真是好笑啊。我想。不知道我的眼睛中，是不是同样深藏寂寞呢？和那个女人，如出一辙的寂寞。
宇智波鼬的巢穴。阴暗潮湿，不见天日。当然，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见不见的到阳光，都是一样的吧。
说到底……
“佐助。”
熟悉的声音。
“原来你一个人呆在这样的地方么？”
熟悉的气息。
“话说回来。你真的瞎了啊。”
毫不留情的轻戳着别人的伤疤。
那道寂寞萧瑟的背影，浮现眼底。
“白痴女人。你也被木叶抛弃了么？”我笑。
至少，我不是一个人。
……
番外之——宇智波佐助（下）
两个人在一起，就不寂寞了。
……
早就通过大蛇丸的情报网，知晓了那个女人的事情。原来，杀死那个女人的父亲，和她的小队的人，就是她最亲最爱的母亲。
多么相似的际遇啊。只是懦弱如她选择了萎靡不振，而我却选择了奋勇直前。最终，却只落得同样悲惨的境地。
——木叶的抛弃者。
所谓的同伴、朋友，也不过是一场可笑的默剧。
“我说，你怎么就那么二呢。”身旁传来那个女人有些不满的声音，“你怎么就老实的呆在宇智波斑身边，随便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呢？”
这个白痴女人……
“那么你呢？不也是让那个兜，随意的摆弄着你的身体么？”我不甘示弱的回道。
“你那是什么形容词啊！”她大声的反驳，竟然认真的回答了我明显带着奚落的问题，“我只是不想死而已。”
什么？一片黑暗中，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却只觉得那样的气息，让人莫名的压抑。
“我还没有和卡卡西结婚，我还没有帮旗木家延续香火。还有还有，卡卡西那家伙的巨额存款，我还没有来得及挥霍。”她停顿下，语气带上满满的失落，“而且，如果我就这样死掉的话，卡卡西那家伙一定会很快就忘记我，然后找一个比我年轻比我漂亮的小姑娘的吧。毕竟，他总是那么受欢迎……”
悲伤、孤独、寂寞……
真是个，白痴。
站在阴暗潮湿的洞穴，卑微的祈求着所谓的生存。只是为了一个抛弃掉自己的男人。
真是，太可悲了。
这是我们唯一一次没有硝烟弥漫的对话，也是，在我们离开宇智波斑老巢前的最后一次对话。
当我成功的移植鼬的眼睛，终于能够再次看到这个世界之后。那双没有任何感情的眼睛，狠狠抽打着我的心。
她就那样站在宇智波斑身后，毫无感情的双眼，平静的注视着前方，一潭死水。
记忆中的那道寂寞的背影，死了。
……
——你，想活下去么。
如果，你想要活下去。
……
风之国一望无际的沙漠。
我不知道那个女人为什么要来救我。就像，我不知道，当初的自己为什么要去救她。
风沙肆虐中，我们两人的影子投射在滚烫的沙地上。
不孤单。
这样，很好。
只是我不知道。这样的平静。这样的相濡以沫。到底能够持续多久。
当我再一次在那个女人的带领下，落荒而逃的时候。我知道，是这样的旅途，结束的时候了。
“为什么，要逃跑？”为什么不肯面对自己的心，不肯接受自己的心给自己的忠告，不肯，拿回属于自己的幸福。
转身，不去看那个白痴女人眼中受伤的神色。
总是懦弱的躲在自己给自己构建的世界中，总是自以为是的以为自己伤害了别人，总是一副小心翼翼的姿态，总是笑着看每一个人，却又独自跑到黑暗的角落舔舐伤口。
就是看不惯，这个白痴女人，优柔寡断的样子。
睁开眼睛看看吧，至少，学着，自己从自己的世界中，走出来吧。
认清这个冰冷的世界吧。
……
“卡卡西。这家伙，就由我来接手了。”站在自己的通灵兽上，我看向卡卡西，居高临下的藐视。
真没用。我看向怀中已经昏睡过去的白痴女人。这样，你就肯正视自己的心了吧？这样，你就不会继续在自己给自己构建的世界中，安稳度日了吧？
白痴女人……
天照，熊熊燃烧着，阻拦卡卡西的来路，也阻隔了他看向那个女人的眼神。
既然你不能让她幸福，那么，就快点放手，还她自由吧。
……
持续不断的高烧。就像一个月前，我离开她的时候一样。如果那个时候不是我在外围帮她清除敌人，恐怕，这个白痴女人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伙小喽啰的手中了。
抬手，我轻轻抚摸着她紧皱的眉头。
快点醒来吧，然后和我一起。两个人一起，就不寂寞了。
然后，她就真的醒过来了。
“佐助，我们建立一个忍村吧。”她说。
“好。”
“佐助，等我们厉害了就去攻打木叶吧。”她说。
“好。”
“佐助，等我们攻打下木叶，就把卡卡西抓来，吊到牢房里每天抽打一百遍吧。”她说。
“……好。”
轻轻收紧圈在她后背的双手，感受着从她身上，源源不断的传来的悲伤。
你这个……白痴女人。
……
初时的日子，是很艰难的。要不动声色的建立一个忍村，要让这个忍村最终在各忍村之中站稳脚跟，还要照顾身边的白痴女人，鬼才知道到底有多么困难。
“佐助，今晚你是想吃番茄炒蛋，还是想吃蛋炒番茄？”厨房微敞的门口，那个女人露出半颗脑袋，认真的询问着我的意见。
话说，这两者间，根本是没有任何区别的吧。我看着那个女人认真的神情，不动声色的随意选了一个。
总是持续着这样的日子。
这样脱线的对话每天不断的进行，却又……意外的让人喜欢。
抛却了忍者世界的冰冷黑暗，这里，仿佛像是一个家。
家？真是，遥远的代名词。自从大哥……离开之后。
“佐助。你又在想些什么呢。快点吃饭，否则的话，我让你吃甜纳豆！”幼稚的威胁话语。
我笑，在心中。
也许，这样的生活，能够一直持续下去也不错。
……
“不要再接近那个男人。”这是我在这次的中忍考试中，重复的最多的一句话。害怕，害怕继续着一个人的生活，也害怕……那个白痴女人，再一次在我面前露出那种悲伤到，让人想要去死的表情。
等着我，等这次的山口朔一事件结束，我就带你回去音忍村。然后，两个人一起，再也不分开，好不好？
然后，预料中最坏的结果，还是发生了。
接到音忍村紧急报告的时候，我们正在进行最后的中忍评估会议。
“春野大人在战斗中被俘，去向不明。”会议中，明显硬闯进来的音忍村忍者，一脸慌乱。
去向不明。
“火影大人！现在可是会议中！您不能私自离开！”木叶村资料忍者拉住从座位上起身的卡卡西，说，“而且，说不定这是敌人的陷阱！您这么贸然行动……”
我看向僵立在原地的卡卡西，看得到哦，那家伙眼中矛盾的纠结。撒，到底要怎么做呢？旗木卡卡西。
“火影传令。任命奈良鹿丸为小队长，组成五人小队。协助音忍村忍者追查春野……桃的下落。立刻出发。”
捏紧的拳头，颤抖的垂在身侧。这个男人，这个大名响彻整个忍界的男人，最终，向责任低头。
旗木卡卡西，你真是个废物！
转身，带领音忍村情报人员飞奔而出。
白痴女人……你一定要，活下去。
等着……！
……
NO。54
“他，不会来的。”黑暗，黑暗中，我感受着身旁花之国小公主的气息，满是自嘲。
没错，最后用了时空间忍术，将我带来这里的人，正是花之国小公主菖蒲。
“你，给我闭嘴！”颤抖的双手，我感觉得到，用手里剑抵住我后背的菖蒲，浑身那止不住的颤抖。
“我说，你把我抓来，是为了什么呢？卡卡西？”抵在后背的手里剑，在我说出卡卡西的名字的时候不自觉放松力道，很快又回复原貌，“如果你是为了卡卡西的话，那你大可不必这样。”我笑，“因为，我已经决定，永远的消失在那个人眼前了。”
带着我最后的寄托。抬手，轻轻摩挲着自己平坦的小腹，那里，现在正有一个小小的生命，安静的孕育。
“不要动！”满是慌乱的声音，手里剑示威性的微微用力。“你给我乖乖的，不准动！”尖锐的崩溃。
始终，不过是生活在阳光下的孩子。
“喂。要不要听听我和卡卡西的故事？”不理会小公主有些崩溃的情绪，我自顾自坐到地面。“撒，要从哪里说起呢……”
要从哪里，开始，缅怀我们的爱情呢？卡卡西……
……
“那一天，阳光特别好的一天，花，也开的格外绚烂。漫山遍野的花……”
……
那，就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吧。卡卡西。
你，也就是那个时候开始，慢慢融入到我的生活中的吧。
那个时候的我，只看得到小小的你背对我的孤独的背影。我却不知道，那个时候的你，刚刚接到了母亲在战斗中战死的消息。
……
“闭嘴！闭嘴！闭嘴——！！！”菖蒲的尖叫声打断我的思绪，“你给我闭嘴！我才不要听你那些所谓的故事！卡卡西哥哥是我的！我唯一的……”
唯一的，什么？
“为什么？”衣角摩擦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听到菖蒲闷闷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凭什么……凭什么你这样的女人，能够得到卡卡西哥哥的爱。那应该是我的！我的！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卡卡西哥哥从来也不看我一眼，看一眼一直跟在他身边的我……”
压抑的黑暗中，菖蒲终于全线崩溃。
“一定是你的错。对，是你的错。一定是你这个女人的错……”颤抖的声音，菖蒲低声呢喃着，自言自语般，“只要你死了，只要没有你这个女人……对，只要这样卡卡西哥哥就会一直一直留在菖蒲身边了，卡卡西哥哥就永远只是菖蒲一个人的了。”
八嘎。那个男人，那个叫卡卡西的男人。可是永远也不会属于任何人的啊。
“你去死吧！春野桃。你为什么不去死。”愈来愈激动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听得到，菖蒲语气中的绝望。
“我想，你一定是弄错什么了。”我笑。“你以为没有了我，卡卡西就会属于你一个人？”别傻了，“而且……”摸索着从地面站起，双眼已经渐渐适应了山洞中沉沉的黑暗，“你以为，你能够杀死我么？”我转身，看着身后表情崩溃的菖蒲，“别弄错了。我可是只要一只手，就能轻松的扭断你的脖子。”
所以。停下你无聊的自说自话吧。
轰隆巨响。山洞外突然传来忍者战斗的声音，熟悉的查克拉。
“啊哈哈哈——！”背后，突然传来一阵疯狂的大笑。
我皱眉，看向刚刚还一脸惊惧，现在却疯狂大笑着的菖蒲，“有什么好笑的。”
“你马上就要和我一样了。哈哈哈哈！！春野桃，我看你怎么用那副骄傲的表情看着我！都去死吧！你们，你和你的同伴们，都死吧！死吧！啊哈哈！！”
什么？
轰隆隆的巨响距离我们藏身的山洞愈来愈近，顾不得已经完全癫狂了的花之国小公主，我快速向山洞外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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