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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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大人一定是知道了什么，又怕连累我们才一个人以身犯险，如今除了我们没有人可以帮她了。」
　　
　　「像御坂学姐这样从小生活在学园都市里，接受的是非同一般的英才教育，到了外面也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如果被抓回来，还不知道会遭到什么样的待遇。」
　　
　　「如果在外面比在学园都市里面安全，我宁愿一辈子都不再见姐姐大人，也不希望她回来受苦。」
　　
　　「白井同学，佐天同学，现在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也许事实并没有我们想得那么严重。」
　　
　　其实初春的心里也清楚这里面的危险性，但除了安慰她们之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之后三人早蛋糕店门口分手了，初春和佐天一路，而白井一个人前往支部。　
　　
　　「我一定会查个明白的，姐姐大人。」
　　
　　




35

35、part　。。。　
　
　
　　
　　有时候想做好一件事情，但往往会遇到诸多阻碍。　
　　
　　就在白井前往177支部的路上，前方有人拦住了她的去路。与警备员不同，他们都穿着黑色的防爆盔甲，手上的危险武器让白井有所警觉。　
　　
　　「177支部风纪委员白井黑子，请跟我们走一趟。」
　　
　　「请出示相关证明，否则我不会跟你们走的。」
　　
　　白井知道碰上麻烦是迟早的事，但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既然已经有人找上门来，那初春和佐天应该和自己的遭遇一样。　
　　
　　见白井不肯就范，说话的人将枪口对准白井。　
　　
　　「如果你胆敢反抗的话，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白井早就做好战斗的准备了，话音刚落，自己已经移动到了那个人的上方，毫不客气的一脚踹在他的头上，趁着一伙人马还没有反应过来，绑在腿上的金属箭矢已经插在了黑色的枪膛上，之后用利用能力离开了这里。　
　　
　　那名被踹倒在地的工作人员对着无线电大吼道。　
　　
　　「所有人员注意了，目标已逃离，鉴于目标为空间能力者，扩大搜索范围，见到就攻击，一旦受伤就会对她的能力造成影响，尽快捕获目标。」
　　
　　白井的撤离并不是很顺利，敌人的密度和范围都很大，就算用空间移动强行离开，但没走几步就会遇到那些人，而且已经是见到就射击的程度了，根本没有谈判的可能。　
　　
　　在几次的突围中，身体被也被流弹击中，虽然不是致命伤但也疼痛不止，若不是忍着疼痛强行移动，早就被那些人擒住了。　
　　
　　现在只能靠着墙壁艰难前进了，一边警惕着周围的动静，一边担心着初春她们，如果她们也遭到这样的攻击，没有战斗力的她们是很难脱身的。　
　　
　　突然从前方的拐角处传来急切的脚步声，白井知道一定是那些人追过来了，怎么办，如果移动到身旁的建筑物里的话，因为不知道其内部结构很可能撞进墙里，更何况现在也不能进行准确的计算，难道到此结束了吗？
　　
　　就在白井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有人从身后抱住了她，慌乱的白井来不及挣扎就被捂住了口鼻，一直被拖到一个废弃招牌的后面，动作掀起的灰尘遮挡了视线，下意识闭上了眼睛但不忘挣脱束缚住自己的手，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抗议着，双腿乱蹬着地面来表示自己的不满，可在身后的人说出一句话之后，白井就立刻停止了挣扎。　
　　
　　「我是来帮你的。」
　　
　　似曾相识的声音让白井一下子放下心来，也由此想到了那个一直陪在身边的姐姐大人。　
　　
　　那些追捕者在附近逗留了一会儿，因为光线的问题使白井他们被隐藏在了阴影之下躲过了追捕，等到那些人走后，身后的人才放开了自己。　
　　
　　「果然是你，类人猿先生。」
　　
　　白井绝不会忘记这个自己认定为情敌的刺猬头，虽然比自己年长些，但是从没有把他当作前辈看过。　
　　
　　不幸缠身的上条同学已经顾不得维护自己的姓名了，看着从白井手臂中流出的鲜血，在自己衬衫的下摆扯下一条来将少女受伤的部位临时包扎起来。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在你们从蛋糕店出来的时候我就看到你了，只不过你没发现我而已。」
　　
　　「你跟踪我？」
　　
　　「我才没有那个嗜好，只不过看到有奇怪的人跟在你的后面就过来看看，果然出事了。」
　　
　　少年紧皱的眉头让白井有些不自在，突然有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还没包扎好的手臂从上条的手里抽出来拽住上条的领口，脸上带着些许的愤怒。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倒要问你，你到底干了什么才被那些人盯上的？」
　　
　　上条扯下抓着自己的手，将刚才充当纱布的布料系好，少女吃痛的闷哼了一声，也因为疼痛使自己冷静了下来。　
　　
　　跪坐在地上低着头，缓缓的回答道。　
　　
　　「我在查姐姐大人的下落。」
　　
　　上条似乎明白了事情的经过，自从在土御门那里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之后，自己消沉了好一阵，不是因为自己毫不知情，而是难以想象那个人居然独自一人承受了所有的事情，就连昏迷之后还在不断的自责，如果那时能够察觉到她的心情，是不是就可以和她一切来面对着巨大的打击，现在也不至于落到连她在哪都不知道。　
　　
　　现在的情形已经发展到她身边的人也被牵连进来，虽然不知道学园都市最后的决定是什么，但是自己既然没能及时挽救她，那她所珍惜的人就由自己来守护吧，如果有一天她回来了，也希望能看到她幸福的笑容。　
　　
　　上条跑到不远处，贴着墙壁观察了一下外面的情况，那些人还在不断的追查着，如果就这样走出去，迟早会被抓住的，何况现在白井还受了伤，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只有那个了。　
　　
　　上条费力的将附近地面上的井盖掀开了，然后将白井扶到井边。　
　　
　　「下去。」
　　
　　白井也知道这是唯一的办法了，没有顾及大小姐的面子，照着上条的话顺着梯子爬了下去，随后上条也下去了并将井盖重新盖好。　
　　
　　下水道里又黑又臭，使得二人一阵反胃，借由手机的灯光摸索着向前走去。　
　　
　　「也不知道初春她们怎么样了。」
　　
　　「初春是谁？」
　　
　　「是和我一起调查姐姐大人的事的，既然我已经被盯上了，看来她们也凶多吉少了。」
　　
　　这时白井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低头一看，兴奋的叫了出来。　
　　
　　「是初春！」
　　
　　白井颤抖着按下了通话键。　
　　
　　「是初春吗？你们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突然从电话里传来一阵爆破声，就连旁边的上条都听得一清二楚，白井的心突然提到了嗓子眼。　
　　
　　「白··白井同学吗？我们没事，回来的路上碰到银行抢劫，我和佐天正在帮助普通人士撤离，现在被困在小巷里，只不过这次前来支援的警备员穿的好奇怪，啊——」
　　
　　又是一阵爆炸，伴随着少女的尖叫，就知道此刻的场面一定令人终身难忘。　
　　
　　电话里突然出现另一名少女的叫喊声。　
　　
　　「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啊，普通人就乖乖待在这里等着风纪委员和警备员处理事故，现在出去我们还怎么保护你啊！」
　　
　　「哈？本大爷才不需要什么保护，我说你赶快把我放开，小心宰了你！」
　　
　　虽然不知道说话的人长个什么样子，但那个高傲的声音和冰冷的语气上条一下子就认了出来，从土御门那里知道了他的名字，一方通行，就是造成这一切的根源，也是让那个少女痛苦的凶手。而现在他正待在那个少女所珍惜的人身边，在完全认清他的本性之前，上条不能确认那边那两个少女是否是安全的。　
　　
　　上条一下子抢过白井的电话。　
　　
　　「让旁边那个白发混蛋接电话，快点！」
　　
　　「诶~~~~」
　　
　　虽然初春不明白这个突然说话的男人是谁，但还是乖乖的将电话递给了一方通行，电话里传来一方通行不耐烦的声音。　
　　
　　「你谁呀？」
　　
　　「你这混蛋听好了，你身边的两个人都是她最珍视的人，因为你的关系她已经落得如此悲惨的下场，现在学园都市已经盯上了她身边的人，如果她们少了一根汗毛，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电话里一阵寂静过后突然被切断了。　
　　
　　白井张大了嘴巴看着满脸怒气的上条，不知道他刚才是在发什么疯。　
　　
　　上条当麻的手紧紧的握着白井的手机，他知道一方通行用他的自由换来了所有御坂妹妹的人身保障和实验的中止，也知道他为此付出了庞大的代价，但一想到那个少女所承受的一切就不自觉的对他心生恨意，虽然土御门曾说过也许事实并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但是还是会莫名的心痛，为了那个她而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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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part　。。。　
　
　
　　
　　爆炸还在持续着，似乎这次的银行劫匪很是顽固，双方都在僵持着。　
　　
　　白发的少年将捏碎的电话摔在地上，猩红的双眼盯着眼前的两名柔弱的少女，刚刚只不过是路过这里，谁知道碰上了银行抢劫，但这种事情怎么会被他看在眼里，在打开电极之前就被这两不起眼的小丫头给拉进了她们所谓的安全地带，自己完全被当成手无缚鸡之力的无能力者了。　
　　
　　这能怪谁呢？谁让少年天生外表瘦弱，在任何人看来都是需要被保护的对象，更何况是受到那个锄强扶弱的少女熏染的掀裙二人组了。　
　　
　　在自己想无视她们离开这里时却被长发的少女硬生生的拽了回来，她还一副真是不知好歹的表情看着自己。　
　　
　　最让自己不爽的还是刚才那通电话，那种自以为是的口气真是令人讨厌，但电话的内容还是传达到了少年的耳朵里。　
　　
　　其实一方通行早就发现猎犬部队的人在周围转悠，只是被突来的银行抢劫事故打乱了阵脚，本以为那些混蛋是冲着自己来的，可现在看来应该和自己无关，也不能这么说，就某种关系而言，自己也是有点关系的。　
　　
　　初春和佐天一直处在慌乱中，根本没有发现手机已经在少年的手中变成了一团废铁，虽说初春也是风纪委员中的一员，但像这样身处事发中心的经历还是很少的，更别提作为普通人的佐天了。　
　　
　　「这时候如果御坂学姐在的话就好了。」
　　
　　「放心吧佐天，就算不是现在，御坂学姐终有一天会回来的。」
　　
　　从她们的话里一方通行了解到，就算不是身处黑暗的人也没有被放出的假消息骗到，真正关心那个少女的人还是发现了蛛丝马迹，难道这就是自己无法得到的朋友吗？
　　
　　「啧~」
　　
　　一方通行不耐烦的皱着眉头，照理说她们和自己真是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应该说一旦让她们知道真相连痛恨自己都是可能的，自己也知道放着她们不管迟早会被猎犬部队的杂碎抓到，根本没有义务来帮助他们。　
　　
　　但是让学园都市那帮混蛋们称心如意自己也是不爽到了极点，就算是让上层那些混蛋们头痛吧，接下来自己的行动和那个小丫头毫无关系，只是单纯的不爽而已。　
　　
　　甩开阻拦自己出去的手，毫无顾忌的走进了那枪林弹雨中，看得躲在巷子里的少女们连连尖叫。　
　　
　　无视所有的攻击，只是站在那里，有人已经被反射回来的子弹打中了，抱着身体躺在地上打滚，只是轻轻的一跺脚，便让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但少年的目标并不是这些，而是混在这里令人不爽的垃圾。　
　　
　　毕竟是猎犬部队的人，已经有人认出了这个强得可怕的怪物，明明接到的命令只是抓获那些小丫头而已，碰上一方通行还真是不幸到尖叫的程度了，不过他应该没有理由妨碍自己的行动吧。　
　　
　　刚想开口叫那个白色的人离开，话还没有说到一半就被一方通行踹倒在地，脑袋正被可怜的踩在脚下，那时感受到的就不是恐惧那样简单的情感了，而是近乎绝望的心情，甚至忘记了挣扎。　
　　
　　一方通行散发出来的可怕气场让在场所有的人连开枪的勇气都没有了，只见一方通行拎起地上的人轻轻朝他们的身后一甩，人体瞬间被打入了建筑物里，平时坚固的墙壁就像豆腐一样倒塌了下来，伴随着人们的惨叫，一伙人就这样被压在了废墟之中。　
　　
　　一部对讲机正被弹到一方通行的脚下，机体的红色等还在闪烁着，似乎保持着通话和状态，一方通行拿起它放到耳边。　
　　
　　「老子不管你是谁？离那个电磁炮身边的人远点儿，否则老子毁了这座城市。」
　　
　　没有听对方的回答就把对讲机扔进了废墟之中，回头看向那个小巷，两双眼睛正惊恐的看着自己，现在的自己在她们的眼里就是个冷血的怪物吧。　
　　
　　没有理会她们，一方通行也不需要解释什么，就这样离开了令人厌烦的地方。　
　　
　　白袍的男人微笑着放下手中的对讲机，轻啄了一口手边的红酒。　
　　
　　「最强的超能力者吗？有意思。」
　　
　　之后所有被派出去的人员都被召回，这次的命令也被中止了。　
　　
　　上条顺利的将白井送到了医院，经蛙脸医生的检查已经没什么大碍，闻讯赶来的两名少女担心着白井问这问那，当知道那些穿着怪异的人是来抓她们的才意识到，原来那个可怕的人救了自己。　
　　
　　为了她们的人身安全，上条不得不给出警告。　
　　
　　「如果你们一直查下去的话，那些人肯定还会有所行动，所以为了那个人什么都不要做，完好无损的活着等她回来，这是你们唯一能做的事。」
　　
　　「真的会回来吗？」
　　
　　看着这个被自己称为类人猿的背影，白井想再次确认。　
　　
　　「一定会的。」
　　
　　虽然上条当麻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那样做出了肯定的回答，但是有一点他可以肯定，不管在哪里，他和她一定会再次见面的，在这之前，她所留下的一切就让自己来守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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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part　。。。　
　
　
　　
　　每个夜晚对于少女了来说都是一种痛苦的煎熬，耳边传来的呻吟声让自己知道不能就这样平静的等待下去了，而自己能够做的就是亲手斩断这命运的锁链，释放那些可悲的灵魂和早已残破不堪的自己。　
　　
　　经过这段时间和萝拉的交流，得知了世界上存在一种叫做魔法的力量，那是和少女所熟知的能力不同的力量，神秘而危险。　
　　
　　虽然一开始少女并不是很接受，但从萝拉那里了解到了自己在学园都市从未涉及过的领域，就算抱有疑问，但铁一般的事实就摆在眼前，自己不得不接受这一切。　
　　
　　为了能让少女更好的接受，萝拉将她所有不解的地方全都一一告知了，就连她是英国清教最大主教的事也告诉了少女。　
　　
　　「请教我魔法。」
　　
　　这是少女提出的唯一要求。　
　　
　　萝拉放下手中的高级茶杯，脸上看不出任何变化。　
　　
　　「难道你不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吗？像你这种受过大脑开发的能力者是不可以使用魔法的，就算强行使用也会引起排斥反应，最坏的情况还会死亡。」
　　
　　「但那是一种强大到可以让我复仇的力量，不是吗？」
　　
　　「就算是要你付出生命的代价也无憾吗？」
　　
　　「生命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它的价值只是为了复仇而存在的，如果舍弃它可以让我偿还曾经犯下的罪孽，我愿意放弃生存的权利。」
　　
　　「摆在你面前的选择绝对不只一项，但你却选择了最不明智的一个，明明初遇的你是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要活下去的，可如今为什么要这样轻视生命的价值呢？」
　　
　　「正因为生命如此宝贵，我才要为了那些逝去的生命讨回公道，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可以让这残缺的生命发挥它最大的作用，这不是我一时冲动才做出的选择，而是一开始就认定了的。」
　　
　　「唉~~~~」
　　
　　萝拉无奈的摇摇头，的确在一开始的时候自己对这个少女很感兴趣，但是少女被仇恨侵染得实在是太深了，也许束缚着她的并不是仇恨，而是无法原谅自己的内心。　
　　
　　「求你教我，你一定有办法的。」
　　
　　「别忘了，你是科学势力的人，对我们魔法势力来说是个威胁，我怎么可以不顾其他人而擅自教授你魔法。」
　　
　　说出这种话的萝拉只是希望她能够知难而退，毕竟自己也不希望她走上这条复仇的不归之路。　
　　
　　「既然这样——」
　　
　　少女突然双膝倒地跪在萝拉的面前。　
　　
　　「我愿意加入英国清教，用余下的生命来守护清教中的所有人，如有背叛之心愿意接受所有的惩罚，只求能够授予我魔法的权利。」
　　
　　「真的不惜做到这种地步吗？」
　　
　　萝拉陷入了沉思，跪在面前的只是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而已，难道真的要让她成为这个世界的牺牲品吗？
　　
　　萝拉做事向来果断，她从来没有承认过自己是一个好人，为了目的可以冷酷得把人逼入绝境，如果是对清教有利的事也可以不计后果的利用别人，因为她不是一个人，她的身后有着千千万万的人在看着她，有时她也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过于残酷，但那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好，既然你心意已决，那我答应你，但是如有一日你背叛清教，到那时就算是你我也不会心慈手软的。」
　　
　　「我一定不会背叛的；永远。」
　　
　　




38

38、part　。。。　
　
　
　　从谎言被揭穿的那一刻起，少女活着的目的就只有一个，抛弃了曾经拥有的一切，奔向了永不见底的深渊，而那黑暗的尽头有着缠绕着自己的噩梦，红白相间的噩梦。　
　　
　　明明知道只要一触碰，那血与泪混成的洪流就会冲破记忆的匣子将自己淹没，任由挣扎呼喊，无人来应。　
　　
　　可自己不得不去开启那扇门，因为痛苦的同时也知道，如果连这一关都承受不住的话，那还说什么要为那些人而战呢。　
　　
　　现在终于找到了可以变强的方法，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都不能放过，虽然知道这如同赤脚站在刀刃上随时都有崩坏的可能，但与在安逸中苟延残喘的活着相比，自己宁愿放手一搏。　
　　
　　这是一场赌博，而唯一的赌注就是自己。　
　　
　　少女已被编入到英国请教麾下的【必要之恶教会】，没有繁琐的入教仪式，没有众多的教会成员，由于其特殊的身份，这件事并未向所有教会成员公开。　
　　
　　第一次被带到萝拉平时办公的地方，圣乔治大教堂。　
　　
　　萝拉打开抽屉，将早已准备好的东西握在手心里。　
　　
　　「每一个魔法师都有属于自己的信仰，若信仰心低下的人频繁使用还是有脑袋出问题的危险，那你所信仰的是什么呢？」
　　
　　「恨意，对那个人的恨，这就是我所信仰的。」
　　
　　果然，她的心已经被仇恨填满了，没有什么可以让她放下仇恨重新生活。萝拉将手在少女的面前展开，手心里是一枚纯白色的发卡。　
　　
　　「那就祈祷吧，把你全部的恨意注入到这里面来，这将是你成为一名魔法师的开始。」
　　
　　少女接过萝拉手中的发卡，不明白萝拉的意思。　
　　
　　「虽然是封印的灵装，但在未注入任何强烈感情之前，它只是一枚普通的发卡，但是注入的感情越强烈它封印力量就会越强大，它会将你使用魔法时的不良反应封印在内，但这并不说明你可以自由的使用魔法，毕竟这是有违常理的事情，况且你要学的还是那种强大到犯规的魔法。」
　　
　　少女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切记两点，第一，一旦你的恨意减弱或是动摇，那些被封印起来的伤害就会回到你的身上，第二，封印不是绝对的，事物都有自己的容量，如果超出了控制范围发卡就会损坏，无论是哪种情况你都将必死无疑，你确定你已经准备好了吗？」
　　
　　少女微笑着看着萝拉。　
　　
　　「从我失去所有的那天开始，我就已经准备好了。」
　　
　　萝拉的手覆盖在少女的眼睛上，将它们阖起来。　
　　
　　「抛开所有的思想，只将那最强烈的情感浮于脑中，透过每一个细胞，连接到每一根神经，把那感情尽情的释放出来，就算痛苦也不要退缩，不然会功亏一篑。」
　　
　　少女照着萝拉的话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