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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术-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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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阿光好象有什麽关节实在想不通:“只是以人骨取材大多都是用来作药引子或是配伍,但刚才那神婆分明只是一撒就立刻见效了,而且那粉末色均无味,看起来里面并无其他配药。”。
阿光顿了顿最後沈道:“这就真的有些不可思意了!”。
婉姨等腥怂低辏俅纬隽松骸澳鞘且驙懹幸谎娴牡胤侥忝腔共恢馈!薄
腥擞忠黄饠E头看向婉姨。
婉姨:“那人骨虽然磨成了粉,但却质气仍在。而且很独特的存在著,如果我没感觉错的话,这人骨生前的主人,一定是个命局极过之人!”。
在场的每个人都是术界中人,婉姨的话一点就明。人的五行格局虽然是依托五脏六腑、四肢百胲来组成的,但其所依靠的核心根基却是人骨。就如同山以石爲骨,以土爲肉,以溪爲脉一样,如果山心无石,根本无法耸立成峰,顶多就是一小土堆罢了。所以人体之中,凝聚五行格局之气最深厚的就是骨头了。在其所散发出的质气也自然各有不同。
阿光恍然道:“我明白了,很有可能那个勒狗人发病的时候体内各气横突散乱,而那具有奇特五行格局的骨粉却恰好可以压制它。所以骨粉一撒立刻见效!”。
阿光刚刚恍然却又马上迷惑了:“只是有一点搞不懂,那勒狗人体内的怪病究竟是怎麽引起的?还有那怪异的人骨,怎麽就那样巧,正好可以压制这种怪病?”。
要知道医术中用来治病的中草药,大多都是经过上千年的总结和实践中,逐渐摸清了药性属行的。所以在断出患者的病症後,就可以对症选药,进行调阴阳补五行了。但让人不理解的是,这人骨随著每个生前主人的命局不同,其内在属性必然也各有偏,在这茫茫人骨之中,神婆又是如何准确推出其生前主人的命局八字呢?

“好!怪异的好!”。
朝歌说出此话,更让人发懵了。
朝歌:“不管这怪异与五行村是否有关联,但至少让我们发现了些不同的地方。”。

怀著“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走一个!”的想法,朝歌决定把这个怪异探个究竟。
由於行动不便和人多惹眼的问题,姐妹花和土守形留守车上。朝歌、阿光、婉姨去寻访刚才那个发狂的勒狗人。
之所以选婉姨去而留下土守形,是因爲考虑到如果清一色的男性,很给人一种威胁感。而多了一个仪态虽寒却颇端庄的婉姨,则就让人感觉缓和得多。至於阿光,不用说,其擅长的医术正好派上用场。
而姐妹花因爲眼盲导致异常灵敏的听觉,清楚的判断出刚才年轻妇女扶著丈夫所经路行,和发出推门关门的具体方位。从而让朝歌等人顺利准确的找到了勒狗人的农院。真没想到,经过一场恶斗後组建起来的这支术士小团队,竟然配合如此默契,各展奇才。

“有人吗?”。
婉姨不大不小的问话声,响起在勒狗人农院的栅栏门前。
正准备再问第二声的时候,院内的房门“吱扭”一声开了道缝。缝後露出的一线面脸,正是刚才的那个年轻妇女。
婉姨尽量把阳伞向後倾了倾,微笑:“我们是省城来的,这位是专业医师。”。
婉姨不亏是人情老道,先故意把身份说大些,然後再点出关键字“医师”,因爲她想,没一个有病的人不希望得到好医师的治疗。
门後的妇女似乎有些动心了,但稍过会却说了句话:“我们家没病人。”。
说完便把门关上了。
院外四人很快对视一眼,显然妇女好象在回避著什麽。就在婉姨准备换个方式切入的时候,院内的那扇旧木房门“吱扭”一声打开了。
妇女抗著一把长柄除草铲走了出来,经过朝歌三人的时候虽没说话,表情却充满了渴望感。
妇女转身把栅栏门关上,准备走上小路前再次回头看了眼腥耍会峋筒豢觳宦南虼逋馓锿纷呷ァ
阿光刚想跟上去,却被婉姨一把拉住了。朝歌暂态明白了婉姨用意,这农妇一定是被说动了心,但又在回避著什麽,所以很有可能在有意的把他们引到村外去。
朝歌猜的不错,在若即若离的跟著农妇走出村头不远後,他们就看到了站在玉米地前焦急等待中的农妇。

农妇一看到出现的朝歌等人,便扔下除草铲迎了上来,焦灼的看著婉姨:“你们真是省城来的?”。
婉姨点点头,向阿光看了看:“这位是专业中医大夫。”。
农妇转过视线,眼中焦灼生泪,谁也没有料到,久久注视阿光後,却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等阿光反应过来的时候,急忙去掺跪在地上的农妇,却反被农妇死死的抓住双手:“大夫,求求你,救救我们全家吧!”。
几个人全呆了。

从农妇的哭泪相述中,几个人才知道,这小小的偏僻静村究竟发生了什麽。
原来不知道爲什麽,二十多年前,村子里忽然有人得了种怪病,患了这种病的人只要稍微受一点惊吓,就会全身抽搐不止。当时想尽了一切乡村人能想到的办法,却都治不了这种怪病。後来就有人传,这不是病,是中邪。
可怕的是,村里这种中邪的人越来越多了。而且中邪的程度也越来越严重,他们极怕声音,连偶而发出的狗吠鸡鸣,都可能会让他们抽搐止死。所以整个村子连鸡狗都不敢养,一看到外村来的狗,就一律勒死。所以朝歌他们才看到死命勒狗的那一幕,也自然知道了,那勒狗人是受了朝歌问话的惊吓,才导致成那个样子的。
直到有一天村里来了一个自称可以驱邪的神婆,这种情况就发生了更意想不到的变化。
那神婆就是撒骨粉的怪异老妇人。
开始人们还不大相信这自称神婆的老妇人能驱的了这种邪,但很快人们相信了,因爲在她给村人用了一种神奇的粉末後,邪好象真的被驱走了。
可过了没多久人们才忽然发现,村人中的那种邪并未真的被驱走,而是暂时潜伏了起来。虽然每次神婆给他们喝那种粉末後会暂时起作用,但过一段时间,原来被神婆驱邪的人就会再次发病,而且发病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就像中了鸦片的毒鬼。
神婆却说一定是中邪的人身子脏,才惹了邪东西上身,必须听她的话,叫你做什麽你就要做什麽。而且不准中邪的人出村,也不准村里的人把此事说出去,因爲据她说,这种邪说不得,越说就越招邪。
於是过不多久,整个村子就牢牢的被这个不明来历的神婆控制了。虽然越来越多的村民暗暗觉出不对,但没人能说出不对在哪里,而且更重要的是,所有中邪的人都必需神婆的那种粉末,虽然知道那东西就像在用毒药解渴,但你要是不用,就会亲眼看著自己的亲人抽搐而死。
眼前这个农妇就曾眼看著自己的小儿子抽搐而死,现在又要轮到了自己的男人,如果这个唯一的亲人也死掉的话,她自己也真不知道该如何活下去了。现在遇到了大城里来的朝歌等人,就如同就要被淹水没顶之人,猛然中抓到了一支搭救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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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缓缓的吸了口气,回头向静静的小村子望去,心里有种莫明的涌动,他过去从来没有信过邪,将来更不会,永远都不会,该结束了。
第四十二章:诡视
朝歌决定把这神婆探个究竟。
还是打配合,土守形、婉姨、姐妹花继续按原路线出村前行,一是不要引起神婆的注意,二是从农妇已经透露的一些线索,尽可量的到周遍去打听这神婆的来历。
而朝歌、阿光会悄悄的留下来,一方面朝歌从村子的整体角度勘测一下,村人得的那种怪病会否跟风水有关;另一方面阿光在医学角度更深入的推断,这怪病的根源所在。
最後两路人定好在村外的一个地点回合,从而稳妥确定该如何对付这个神婆。
当然这里似乎没有提到梁库,因爲他的午觉还在无限期延长著。

可让朝歌有点失望的是,经过细致勘察,无论是从整体村庄和每户人家的所在风水位置,全都平平无奇,虽说不上好,但也决不至於恶相到招此怪病。
阿光则先尝了这里的水质,然後又从村民的饮食习惯上观察了一下,结果和朝歌一样,没发现任何异常现象。
这让两人有点迷惑不解,最後他们想到了神婆。
会不会是神婆下的毒蛊一类的东西?但如果是那样,神婆必然先是有机会深度接触到村民。可听农妇讲诉,分明是那种怪病已经流传了近十年神婆才出现的。
难道真的有中邪一说?

日进傍晚,土守形几人还没有回来。而朝歌这边也并无实质性进展。那个农妇用麻布皮包了几个馒头和一些粗菜过来,朝歌、阿光两人平生第一次享受了把这样的野餐、有点偷偷摸摸式的农家野餐。
一直到临近半夜,还是不见土守形一行人的踪影。朝歌望著已经没了半点灯光的小村子,心里忽然一动,他在想此刻的那个神婆又会在做些什麽呢?这个神婆现在的处境大概也同自己差不多吧,都只能是在掩人耳目下做些东西,不同是神婆在掩著村人之耳,朝歌是躲著神婆之目。

於是朝歌决定不等土守形先去村里探探这神婆的底,因爲如果土守形等人白天才回来的话,就又要浪费一天的时间了,况且费了一下午的劲没有任何进展,这种办事效率,是朝歌无法忍受的。
阿光本想跟朝歌一同去,但朝歌怕土守形一旦回来和他们联络不上,深更半夜的两夥人乱找乱撞,相反会坏了大事。
阿光也明白这个道理,於是他也很想说让朝歌留下,换他去。但短短几天他已经很清楚了朝歌个性,话一出口,定无更改。况且如果执意相争,似乎又有看轻朝歌的意思了。两下爲难,不免露出担心神色。
朝歌看出了阿光心思:“你认爲那神婆会是术界里的人吗?”。
阿光明白朝歌的话意,如果神婆真是具备术力的人,也就不会用那种神神怪怪的人骨作祟了。但一想到诸多未解的怪异处,还是担心道:“不管怎麽说,这神婆的确有点邪,你多小心!”。
朝歌翘起嘴角笑了笑:“我从不信邪。”。
说罢就转身向村内走去,刚走几步似乎感到了什麽,又停住回过头对著阿光:“放心,我有办法。”。
这次再转身行去就再也没回过头,披著一身的夜月渐渐消失在村里。
阿光并不知道朝歌所说的这个办法指的是什麽,但他相信,面前离去的这个虽比自己小了几岁的牧氏後人,没有把握的话决不会出口。

朝歌按著白天就已经打听好的方向,很快寻到了神婆位於村西头的那间又小又破的毛瓦屋。朝歌也很奇怪,按理说这已经控制了整个村子的神婆,想住什麽样的房子都不是没有可能,却爲什麽偏偏住如此破旧的毛瓦房呢?
可很快,朝歌发现自己的观察有误。这房子小则小已,但谈不上破,之所以有种破的感觉,原来凡是有窗门的地方,都钉满了横七竖八的破木条,好象生怕房子里会有什麽东西会漏出来似的。现在正是夏天,很难想象,一个人睡在这样一个闷笼里会是怎样感受。
朝歌轻轻凑近了被封严严实实的窗前,隐约听到从细细的板缝中传出来的鼻息声,神婆就在里面。
朝歌围著小屋前後转了一圈,像前面一样,所有能漏光可以往里看的地方,不是被封严就是被堵死。越是这样朝歌就越是料定这房子里一定有古怪,钉的这麽严实,无非是怕人窥视。
说也奇怪,按朝歌以前的性格,对诸如此类的隐秘连听都不屑於听的。但现在不但不是不屑,反而越来越深迷其中。他有时候真怀疑,这种转变是不是因爲以前的太过刻意压制,导致一经开放便一发不可收拾,再或者是自己的个性之中,本来就隐藏著一些不可捉摸的东西。

夜越来越深了,可以感觉到升起来的潮气,正在一点点浸透著单衣。
朝歌想尽了办法,也没能探知到房子里面的具体情况。正在低眉沈思中,忽然从窗缝里传出来的鼻息一减,接著就听到一阵衣服细琐声。似乎是神婆在翻身,朝歌俯耳凑的更近。但他很快发觉,神婆不是翻身,而是坐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忽然细琐声一促,神婆似乎很快的下了炕、走向门、抽开栓,吱扭一声门被推开了,神婆猛的探出头来。
但不知道爲什麽,朝歌明明没有躲闪,而只是顺著神婆视线奇怪的挪动了几步,那神婆却如同眼盲似的就是看不见。
没错,朝歌用的正是在坟局阵衍中悟得的隐身术,利用每个人的视角不同,每随著对方视线所动一位元,都站在看不到的盲点之中。这大概就是朝歌跟阿光说的那种放心办法了。
饶是这样,朝歌心中还是惊魂未定,心想是不是自己的脚步声让神婆惊觉了, 所以她才故意让人不提防中猛的开门查看。
神婆精著一双眼睛四处寻望,伸出的头扭动在两扇门板中间,长长的黑发顺肩披下来,映著惨白月光,极不相称的一张皱脸,给人说不出的诡异冷森。
持了一会,神婆又轻轻的把门开大,然後迈出来,先是向前走了几步,看看周围并无异常後,又向房後走去,朝歌不及多想,趁著神婆走去房後的一短间,侧身闪进了神婆这间密不透风的小屋。
刚一进来,朝歌就立时感觉到一股湿霉之气迎面扑来,朝歌一阵反胃,快速用衣袖捂住口鼻,这才没发出声来。
朝歌先是靠墙站住,闭上眼,少倾才再睁开,因爲这样才能更快的适应黑漆漆的屋内光线。
他迅速打量了一下屋内情况,里面很简单,除了炕头的一排小木柜外,几乎连张椅子之类的摆设都没有。
不一会,神婆就从屋後走了回来。她先把门重新从里边栓起来,然後并没往回走,而是贴著耳朵在门缝上,静静听著外面的动静。
但她说什麽也不会想到,就在她的背後,朝歌的一双眼睛正一动不动的盯著她。
第四十三章:遗址(上)
静静听了一会,披著一肩年轻黑发的老神婆慢慢转过身,又走回坐到了炕边。
朝歌几乎把呼吸细到了最小声,本来就静极了的小村,现在又加上这间封得严严实实的小屋,静得几乎让人以爲自己失了聪。

适应了一会,朝歌开始更能渐渐看出屋内的大概轮廓。
从窗板缝遛进来的微弱月光打在神婆的後背上,就著长发和乾枯的身形,老神婆就像一位瘦弱的年轻女子静静的坐在那里,而她对面的阴影里也正静静的对峙著一位冷俊的年轻人。此时此刻的情景,真是说不出的一种怪异诡味。
渐渐的,神婆的头开始慢慢往下垂,鼻息也伴著沈重起来,看样子在独坐间竟打起盹来。
朝歌也不禁爲之一松,刚想顺畅的喘几口气,却突然抽冷子听到神婆“嘿嘿”的笑出了声。
这一惊,几乎是朝歌出道以来最震骇的一次了。

“还想躲?我看见你了!”神婆阴恻恻的说著。
朝歌脑袋里飞快的转了几个弯:神婆怎麽会见我?难道刚才的一切都只不过是爲了把他引进来,然後再把门反锁,这麽间小屋子,窗门又钉满了木条,如果真是这样,那可真有点是请君入甕了。
但朝歌又转念一想,如果真是神婆设的一局的话,刚才又何必装成打瞌睡的样子呢?
正惊惧猜疑间,忽然又听到神婆道:“大白天的,我看你能躲到哪里去……”。
这次的声音却说的很大,而且说到後来忽然含糊不清了。
朝歌不禁自嘲一笑,原来是这神婆在说梦话。而且也瞬间明白了这神婆的怪异行爲,一定是经常处在一种强迫猜疑中,总是怀疑有人在背地里偷看她,或是觉得有人在打著这间小屋的主意。所以连做梦都在紧张著。
但这更似乎证明了一点:这小屋内一定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黑暗中,朝歌的双眼更亮了。

神婆又含糊的说了几句梦话後渐渐没了声息,头越来越垂的更低,身子也跟著越来越向下倾斜,眼看失去平衡的时候,神婆一机灵从打盹中醒了过来。
朝歌重又屏住了呼吸。
神婆静了静,转头向窗子望了望又听了听,好象也分不清了梦境。直到清醒过来,才轻叹了口气。
朝歌此时的处境可以算是最明目张胆的旁观者了,究竟是什麽感觉,只有进来的人才能真正体验得到。

又是一阵细琐声,神婆并没有爬上炕,而是站了起来。
神婆每动一下,朝歌都要相应的变换位置,从而保证时刻站在神婆的盲点上,幸亏屋内黑暗之极,才弥补了因空间狭小又不能急步出声的障碍,否则恐怕朝歌踏位再快,也难免会露出踪迹。
神婆此时向墙角走去,虽然光线黑暗,但走起来方向似乎很明确,显然像是因经常如此而变得习惯非常。
神婆在墙角停了下来,低下腰像是拿起了一样什麽东西,然後往外放了一点。虽然朝歌与神婆的距离不长,但因爲房间内极度黑暗,所以只能影影绰绰的看到神婆的动作,再就是靠听声音判断了。
听刚才神婆放下那样东西发出的声音,似乎像是一个木盆。朝歌实在想不出,这古怪的神婆深更半夜的拿木盆做什麽。
接著神婆好像又把什麽硬石条似的东西放在了木盆里。朝歌真是越来越奇了,任凭自己在牧家村这几个月来的生活所见,怎麽也猜测不出这神婆此刻究竟想要做些什麽。
接下来神婆所做的,就更加诡秘森人了。
只听到一阵像是石盖摩擦陶罐的声音,接著就在神婆影影绰绰身影前的墙根处,嫋嫋的竟冒出一团幽冥骇人的绿火来。
朝歌的眼睛也瞬间被染成了可怕的绿色。
朝歌的第一反应:难道这神婆小屋里真的有邪?
更让人心跳欲爆全身僵血的是,映著那团幽幽漂浮在空中的绿火,神婆诡异而又乾枯的身影向前探出,一支手慢慢的伸进刚才冒出绿火的一个坛状容器内。等神婆的手再慢慢收回来的时候,她的手中竟赫然抓著两根被冥火映的暗绿惨白的人骨!

孤立的小村,深夜的诡屋,怪异的神婆,幽冥的绿火,再加上慢慢而赫然眼前的惨白人骨,此情此景此地,恐怕任何一个普通人都几乎难以承受。
朝歌却相反的镇定起来,看到人骨的一刹那,他便知道了这鬼气森森的绿火,无非是人骨中的磷质罢了,而且可想而知,白天用来驱邪的那种骨粉,也很可能就是这坛中人骨所制了。
只不过这人骨又是哪里来的呢?
轻轻的咣当一声,朝歌看到神婆不知从哪里拿来一只小木凳坐了下来,像平时村妇洗衣一样,低下腰握著一根白骨在木盆中的那块应该是磨石类的石板上搓了起来。
随著“搓搓”声响,骨粉生出了更多幽幽绿绿的磷质,加上四处漂浮的那朵鬼火,整个小屋都笼罩在一种萤绿之中。
神婆每搓一阵,就会停下来,静静的听一听外面的声音。看神婆的样子像是极怕被村人知道她在做些什麽,朝歌看到这心里一动,看来这老神婆也不过是装神弄鬼的普通人了,否则如果真有什麽邪道行的话,何必把自己封在这样一个比坟墓还不如的一座活棺材里。
朝歌嘴角微微一翘,计上心头。
第四十四章:遗址(下)
朝歌趁著“搓搓”的磨骨声,暗暗在墙上扣下几块土皮来,然後两指一弹,“当”的一声,把其中一块射到了墙角装著人骨的罎子上。
这清脆一声,在“搓搓”的磨骨声中显的特别清晰,神婆立时像是抽了筋般停了手中动作。石化中的枯瘦全身,只有惊惧的一双老眼在颤动。
可等了会并没再发现有什麽异常後,老神婆长长出了口气,正当在她认爲是场虚惊而再次准备磨骨的时候,人骨罎子又发出了“当”的一声。
老神婆这回吓得差点坐倒地上,粗急的呼吸声喘满全屋。
朝歌不等神婆回过神来,紧接著又弹出了一块。
神婆向著人骨罎子一下子跪倒了,头磕的像鸡钳米一样,嘴里不停的念叨著什麽大神大仙求饶保命的胡语。
朝歌本不是恶作剧之人,这样做也无非是爲了想知道真相,看见火候已经差不多,便压了压嗓子缓缓道:“只要回答几个问题,我不会伤你。”。
老神婆早被吓的没了魂,见话就应:“我一定说一定说大仙饶过老太婆大仙饶过老太婆……”。
朝歌开始问话:“这人骨是哪里来的?”。
老神婆不加思索的就一长串的回答:“就是村东那块坡地大仙饶老太婆饶老太婆……”。
朝歌颇爲诧异,白天在勘测小村整体风水的时候,曾观测过神婆说的那块村东坡地,从风水上看并不像是块遗坟埋墓的古穴,在方位上看,村人也大多不会把坟埋到那里。况且那里现在已经种了庄稼,又怎麽会埋了这许多奇骨呢?但此刻的神婆早被吓的魂飞去体,说出的话哪还有做假的时间。
於是朝歌又问第二个问题:“这里的怪病是怎麽回事?”。
老神婆又是有问必答:“也是在村东那块坡地招的呀大仙饶……”。
说到这里老神婆突然停住了,她好象意识到什麽,竟然慢慢的回过头看向朝歌站的方向,然後恢复了阴恻恻的声音:“你是白天的那夥人?”。
原来老神婆在刚被吓到那一刻的确是有点糊涂了,但问了两句话後,渐渐发觉出本是罎子发出的脆响,但这问话声音却是来自背後,而且这问话声不但年轻,还更像是城里人。所以她一下子想到了白天的情景。
朝歌实在没料到神婆会这麽快回过味来,又不好如实说,一时僵在那里。
老神婆借著屋内的人骨磷火,渐渐看清了朝歌轮廓,就更加确认了自己是被人作弄了,而且这个作弄很有可能让她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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