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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你别死 作者:yy的劣迹-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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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了?”赫讽问:“他们什么反应?”
  
  “我为什么要管他们的反应?”林深反问。
  
  好吧,眼前这又是一个极度以自我为中心的,赫讽想了想,把之前周奕君来找自己的事情和他说了。
  
  “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偷听我们说话的黑影,很可能就是周奕君。”
  
  林深回:“有一定的可能性,但是我倾向于不是他。”
  
  “为什么?”
  
  “你什么时候见过做贼的人会主动找上门?”
  
  “这……也不是做贼吧,只是不小心偷听到我们的对话,说不定是内心有愧所以才来找我。”
  
  林深翻了个白眼,赫讽见状,连忙举手投降,“好好好,你不用发表意见,我明白了你的意思了!那你说,如果不是周奕君,那还有可能是谁?”
  
  “谁都有可能。”林深说:“就算排除周奕君,也还有十三个嫌疑人。”
  
  “嫌疑人,不至于用这么严重的词吧?”
  
  “不严重,我的第六感告诉我,那个偷听我们说话的人很可能不会那么简单。”
  
  赫讽端正了脸色。“什么意思?”
  
  林深褐色的瞳孔在灯光映照下,反射着明灭不定的微光。像是黑暗中将灭的烛火,影影绰绰。
  
  他轻轻道:“意思是,今晚,很可能会是个不眠之夜。”
  
  赫讽不觉间被他的语气和表情蛊惑住,安静下来,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屋外,大雨不停击打着窗户,雨中隐隐传来的野兽长啸,以及一些不明的低吟,霎时间,气氛变得有几分诡秘。
  
  啪啦——!
  
  正在此时,屋外传来东西打碎的声音,还有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最后是一声巨响。
  
  赫讽和林深连忙推门而出,一出门,只觉得一阵带着湿意的凉风迎面扑来。
  
  只见大门洞开,屋外的风雨席卷而进。
  
  吱呀,吱呀,呲——
  
  老旧的木门被狂风暴雨吹打着,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在风中一晃一晃,似乎随时都要散架。
  
  而地上,一串脏脏的泥脚印,从屋外一直延伸到赫讽的门口。
  
  轰隆!
  
  一道闪电劈下,将屋外照得刷白,也衬得地上那串脚印格外显眼。湿哒哒又沾满泥土的脚印,像是戳进手指里的肉刺一样刺进眼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几乎同时,一声悲鸣从屋外传来,犹如厉鬼哭号般,瞬间惊醒所有人。
  
  小屋,暴雨,夜深。 



38、第六根手指
 
  一声哀鸣;如同惊雷乍响;无论是睡着还是没睡着的人;都被这声音吵醒。
  
  而赫讽与林深两人在第一时间就奔进雨中;向着声音发出的地方寻去。赫讽还没走几步;便被林深拉住。
  
  “不要乱跑。”
  
  林深拽住他;“这里有陷阱,跟着我走。”
  
  “不是吧;上次设得陷阱还没去掉?那刚才的惨叫声……”不会就是有人踩到了陷阱吧?赫讽想了想;就觉得要真是如此,那踩中陷阱的人此时的境况简直是不敢想象。
  
  难怪刚才那声尖叫那么凄厉。
  
  “这边!”
  
  寻找地上的脚印;二人拐出小院;在左脚的树林中发现了可疑的人影。
  
  那是一个伏倒在地上动弹不得的黑影;四肢无力地瘫软着,头微微侧向一边,隐隐听见低鸣的呼痛声。
  
  赫讽走近一看,地上趴着的人看不到面容,只有从那被雨水打湿的长发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女孩。
  
  “是女学生?”
  
  完全超出预想,赫讽伏地身体,就想去抱起女孩。
  
  “不要乱动!”
  
  林深呵斥住他。
  
  “忘记我刚才跟你说的话了?你现在随便动她只会更加加重伤势。”
  
  林深蹲下,小心翼翼地在草丛里寻找着什么,不一会便摸索到了一根细线,他拿出随身携带的小刀将细线削断,才道:”现在可以把她抱起来,注意不要碰到伤口。”
  
  “伤口?”
  
  赫讽仔细一看,不由大惊失色,只见女生腹部的衣服已经染红成一片,全被鲜血浸透,看起来伤势不轻。
  
  “没有被刺穿腹部,已经比预想中的好很多。”林深在一旁道:“先将她带回屋急救。”
  
  “恩。”
  
  正待赫讽再次弯下腰,要将女孩抱起来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连串的脚步声。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有人追在他们身后跑了出来,还不只是一两个。跑在最前面的男生看清情况后,失声道:“小韵怎么了!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林深闻言,有些不快地挑眉。
  
  “我对她唯一做错的事,就是晚上没有把她锁在屋里。”
  他这句话引起了学生们更大的不满和误解,几个学生脸上露出不忿,眼看就要从口舌争执上升到暴力事件。
  
  赫讽连忙出来做和事老。
  
  “不要误会!林深的意思是,是我们监督不周没有看管好你们。晚上的森林里很危险对吧,而且这里还有许多陷阱,要是不经过我们的允许擅自跑出来,很可能就会像她这样受伤。”
  
  他轻轻抱起地上的女孩,小心不触碰到她的伤势。
  
  “我们追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昏倒在地上了,现在谁可以帮我一把,我们要回去做些紧急处理。”
  
  听到这番话,那几个学生露出几分尴尬的神色,他们也是未经允许擅自就跑出来的人,此时心里不免有几分忐忑,连忙给赫讽让路。
  
  “可这座屋子外为什么要设这么多陷阱?”
  
  一个学生还是不甘心地质问着,“没有那种必要吧。”
  
  林深轻望了他一眼。
  
  “这世界远比你想象中要危险许多,不过我想你也许无法明白这点。”
  
  那学生被林深的毒舌呛得不敢再反驳,只能暗暗咒骂。
  
  将女孩小韵抱回木屋后,引起了在那里等待的其他学生的一阵骚动,女生们都立刻冲上前来。
  
  “韵韵怎么了?她怎么受伤了?”
  
  “好多血!她不会有事吧!”
  
  女孩子的声音尖锐又刺耳,赫讽太阳穴跳疼。
  
  “让让,散开一点,让她呼吸到新鲜的空气。那边那个谁,去沙发上清理出一片空地方。谁帮我去拿一下医药箱?”
  
  “我,我去整理。”
  
  学生们一片手忙脚乱。
  
  “医药箱在哪?我找不着!”
  
  麻烦中只觉得这帮学生更加在添乱。赫讽正头疼时,眼前递过来一把剪刀,抬头,林深一手拿着医药箱,一手拿着医用剪刀。
  
  “先把腹部的衣服剪开,不要被血黏住。”他道。
  
  赫讽立马接过,小心地剪起女孩被染红的衣服。
  
  “呀,这里这么多男生,剪衣服不好吧。”有个女生低声道。
  
  “不然你来?”赫讽作势要把剪刀递给她,她吓得多远,嗫嚅道:“我也就是说说,而且小韵也一定不希望自己被看光。”
  
  “那就给我拿块床单,再找些东西把床单围一圈!”
  
  赫讽也开始对这些唧唧歪歪的学生们感到不耐烦,口气不再那么温顺。女生们互相看了几眼,乖乖照做了。
  
  而这个时候,本该在第一时间出现的班长才匆匆赶来,要不是李东去喊醒他,他现在还在床上呼呼大睡。
  
  “出什么事了?”
  
  杨锐一出现,这帮学生就像看到了主心骨,全都围了上去。
  
  “班长!柳韵韵受伤了。”
  
  “对啊,说是什么踩到了林子外的陷阱。”
  
  “可是韵韵怎么会一个人跑出去……”
  
  听着学生们的你一言我一语,杨锐的双眉渐渐向中间蹙拢,和他做出一样表情的还有林深和赫讽。
  
  学生们这么对杨锐说,不明显就是在怀疑他们两人么?
  
  赫讽一边替女孩小韵做着紧急处理,一边心里的怒火也开始升起来。
  
  这么累死累活的照顾这帮学生,可他们不仅把赫讽和林深提供的帮助看做理所当然,还似乎认为世上所有的人都该像爸妈那样对他们好,一旦出了事,不仅帮不上忙,还要反过来质疑怀疑。
  
  真是,菩萨也要被这群极度自我中心的学生们给惹怒了。
  
  还好在他们中间还是有几个理智的人,最少杨锐就是这样。在团支书李东忙着劝解学生们的时候,他走到赫讽两人面前,略带歉意道:“抱歉,又给你们添了麻烦。刚才他们说的话,请不要放在心上。”
  
  “没什么。”赫讽干巴巴地说:“反正我们是工作人员,帮助你们是义务嘛。”
  
  杨锐尴尬道:“我会跟他们说清楚的,而且……”他说着,停顿了一下。“事情有太多疑点了,其实我们也很无措。柳韵韵平时很文静,不像是会在半夜乱跑的人。所以大家才有点疑心,抱歉,绝对不是怀疑你们的意思。”
  
  赫讽和林深对望一眼,同时想起了在屋里时听到的声音,还有刚出门时看到的那串泥脚印。现在再次看去,地上已经是密密麻麻的一片脏水和泥土,完全看不出哪个是谁的脚印,全都混杂在一块,林深的,赫讽的,刚刚跑出去的学生们的。
  
  这样,唯一的线索就此中断。
  
  现在摆在他们面前的,只有一个不知为何半夜跑出木屋受伤晕倒的女孩。而之前的怪声,奇怪的脚印,全都掩藏到迷雾中,让人摸不着头脑。
  
  “床单来了,床单来了!”女生们拿着一块大床单跑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些胶带和绳子。
  
  “我们可以把床单顶固在附近的柜子和墙上,围成一个圈吧?”
  
  赫讽没有表示反对,任由她们开始鼓捣,不一会一个独立的小空间便被制造出来。赫讽和女孩被关在里面,其他人站在床单围出的圈外,有人探头进来问:“需要帮助吗?”
  
  此时赫讽已经剪开衣服,可以清楚地看到女孩的伤势。庆幸的是伤口不是很深,没有划破肚子,但是皮开肉绽得看得也很恐怖。
  
  赫讽头也不回道:“帮我去厨房拿些酒精,料酒也行!”
  
  “哦!”
  
  首先要做的是清洗伤口,避免感染,赫讽想着,准备将女孩无力地搭在两侧的手抬起来,好方便他动作。
  
  可是手刚刚握住女孩的手腕,感觉到了某种奇怪的触感,他愣了一下,再次抬起女孩的左手腕,仔仔细细地打量着。那里有着凹凸不平的伤痕,有的显然刚愈合没多久,还没脱疤。而这些伤痕密密麻麻,从手腕一直延伸到小胳膊!
  
  赫讽再捞起她的衣袖查看,甚至连大手臂上也有。这女孩一直穿着长袖,遮得严严实实,赫讽都差点没注意到这些伤痕。
  
  “不会吧。”
  
  他惊愕地喃喃自语。
  
  “这明显是……”
  
  “明显是什么?”
  
  身后突然冒出一个声音,赫讽吓一跳,回头见是林深。
  
  “你走路能不能发出点声音,不要吓人!”
  
  “是你太专注了。”林深道:“刚才在自言自语什么?”
  
  “对了,你看这个!”他连忙对林深道:“这明显不是别人划出来的伤痕吧,这是不是——”
  
  “自残的痕迹。”
  
  林深只扫了几眼便下了定论。“还不止一次,看伤痕和愈合情况,明显是最近还在自残。右手是惯用手,所以伤口集中在左腕。不过右手手指上也有一些刀痕,应该是划伤口的时候不小心划到的。”
  
  犹如一名专业人士一样做完评论,林深最后问道:“所以,你觉得这女孩会是什么人?”
  
  赫讽张了张口,吐出几个字。
  
  “……是自杀者。”
  
  “恩,没成功的那种。”



39、第六根手指 
 
  柳韵韵昏迷不醒;伤势未明。
  
  身边的人出了这样的事情;学生们都有些惶惶不安;连续造访的意外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承受能力。
  
  无论是之前山中迷路的惊吓;还是现在牵扯到一个人生死的危情;都是他们目前所不能承受的重担。
  
  可以说;这帮大学生在生理和智慧上都已经是成年人的水准,但是他们在心理上却往往还是小孩;无论是家人还是他们自己;都从来没有正真意义上将他们当成过是成年人。
  
  孩子的特征之一,就是不会承担责任;发生问题的时候也往往想不到解决办法。就连原本一直理智的班长杨锐;此时也有如无头乱转的苍蝇;很是无措。
  
  而这个时候,唯一还能理性地运用大脑思考的,竟然是一个他们意想不到的人。
  
  “你们挤在这里有什么用?”
  
  角落里,一个人冷冷发出嘲讽。
  
  有人看过去,看清说话人是谁后立刻不满道:“周奕君,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你不是一直想看我们笑话么,现在看到了,满意了?”
  
  被众人怒视的周奕君不在意地耸了耸肩。
  
  “你这话有两个错误。一,不是我想看笑话,而是笨蛋总喜欢制造出笑话。”
  
  “你!”那人气血上涌,卷起袖子就要冲过去。
  
  “冷静,冷静!”李东连忙拉住他。“现在不是闹矛盾的时候,不要理会他就是了。”
  
  “其二。”周奕君冷冷地看着他们。“如果真的有想看笑话的人,那绝对不是我。”
  
  杨锐皱眉,“你什么意思?”
  
  周奕君笑道:“什么意思,某些人心里清楚。”他看了看还在那边围起来的床单,赫讽和林深还在里面忙活着,不知道有没有听见这边的动静。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最后周奕君还是没做些什么,转身回自己的住处去了。
  
  这座木屋里的空房间本就不多,女生们被安排到原来林深的房间,因为那里最干净,而男生们则是挤在仓库。至于周奕君,不知道是别人嫌弃他还是他嫌弃别人,这家伙独自一个人跑到小阁楼上去睡了。那里本来只是通风的,空间还不大,还又阴暗又偏僻,真亏他能睡得下去。
  
  “这种人不要理睬他就是。”李东对还在生气的人劝慰道:“你越是生气,他就越喜欢看热闹,有些人就是这么心理扭曲。”
  
  “周奕君,呸,这家伙我见他一次恶心一次!整天拽得二五八万似的,还真当自己是一回事。”有男生啐了一口,不忿道。
  
  “我、我觉得他还好啦,只是不太喜欢和大家说话而已。”一个女生弱弱地道。
  
  “那是你没有看清他的本质!这家伙打从心眼里就瞧不起我们,好像我们做的事情都是笑话,他就在一旁冷眼旁观。”
  
  “那……你对他有意见,为什么不当面对他说。”
  
  那个男生一下子就蔫了下来。
  
  “那、那种人要是说说就会改的话,我们还用得着那么苦恼吗?”
  
  “就是就是,他根本就不会是能听教的类型!”
  
  “一看就惹不得!”
  
  有女生凉凉道:“哦,原来你不是不想惹,而是不敢惹他啊。”
  
  “你……总归,像他这样不合群的人,就不应该让他参加集体活动。班长,你当初怎么就想到要喊他一起来?”
  
  见矛头转向了自己,杨锐只能无奈道:“他毕竟也是班上一份子,我总要象征性地问问,我也没想到他会答应。”
  
  “好了好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李东连忙出来打圆场,“杨锐也没想到这次出来,周奕君会和我们这么不合群,大家就不要抱怨了。”
  
  杨锐挑了挑眉,看在挡在他身前的李东,没有说话。
  
  “可是,现在怎么办?外面雨根本没有减小的趋势,而且韵韵的伤势……”
  
  正说着,只见床单被人拉开一条缝隙,赫讽从里面走了出来,手上是一团红红白白的消毒棉和纱布。
  
  一抬头,他见到十数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自己,便宽慰道:“伤势已经做了初步处理,还好伤的不深,应该不会继续恶化,不过很有可能今晚她会发高烧,要有人一直照看着。”
  
  一帮学生听他说的条条是道,有理有据的,不由疑惑起来。
  
  “赫先生,你似乎对伤势很了解?”杨锐忍不住问道:“难道是经常处理这种意外吗?”
  
  赫讽几乎都要被他气笑了。
  
  “我负责急救,我能不了解吗?再说,你们竟然敢将自己的同学,交给一个你们认为根本没有急救常识的人处理,我怀疑你们究竟才有没有常识。”
  
  被他这么一说,连杨锐都有些脸红了,不过更加的还有一丝后怕。
  
  “那,赫先生你……”
  
  “不用担心。”赫讽猜到他要说什么,挥了挥手。“如果没有急救员资格,我也不敢擅自对一个受伤的人做急救。对了,证书你要看吗,去年刚刚复训过一次的。”
  
  “不,不用了。”杨锐面红耳赤地道:“我们相信您的水平。”
  
  “哈,不要用‘您’这个词,我没比你们大多少。对了,还是来说说刚才的问题吧,今天晚上你们谁负责来照看她,轮流值班也可以。不过我可做不了了,实在是太困,熬不住了。”
  
  “我来吧!”
  
  “对,对,还有我。”
  
  看这帮学生们一个个都很积极的样子,赫讽忍不住泼冷水。
  
  “可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么轻松,整晚不能开小差,要时刻注意她的情况,必要的时候还要帮她擦拭身上出的汗。所以这活还是女生来做比较好。我再问一遍,谁愿意?”
  
  男生们即使想做也被强制剔除了,而女生一听到这么辛苦,心中都有些犹豫。最后只有一个女生举手道:“我来吧,我还不困。”
  
  “就一个?”问了几遍,还是没有人响应。
  
  “我、我实在是太累了,怕忍不住半途睡着。”
  
  “我也是,我有低血压要早点睡,不然身体受不了。”
  
  赫讽掏了掏耳朵,把那些女生们的解释全部左耳进右耳出,根本不想去记。“那好,那全都去睡吧。”
  
  所有人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听见他又道:
  
  “反正明天早上起来,要是她恶化了病重了,也不关你们的事。要是再严重点,不幸在送医的路上坚持不住,那什么什么了,也和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从头至尾,都只是这姑娘运气太不好了而已。睡吧,睡吧,全都去睡,早睡早起身体好好。”
  
  几个女生面面相觑,脸色十分难堪。
  
  “要不,我留下来吧。”李东自告奋勇道:“我还有的是精力,可以坚持一晚上。”
  
  “有的是精力?”赫讽打量着他,见与周围多多少少面露倦色的学生比起来,他的确是最精神的一个。“的确没错。”
  
  “那……”
  
  “但是我怎么没看出来你是女的?”赫讽挑眉,“是我眼花了,还是有人刚才根本没听见我的话。”
  
  “我再说一遍,照顾伤者这种事十分消耗心力。我不指望谁能照看她一晚上,但是最起码要有两个人分别值班,也必须是女生,这样才方便照顾。”赫讽问:“还有人听不懂中文吗?”
  
  李东立刻僵住,随即,脸色也变得有些青白。
  
  最后,还是杨锐道:“卢梦,你和赵妍一起留下来吧。”赵妍就是之前那个主动提出要照看伤者的女孩。
  
  “我?”
  
  “就是你,你们是一个宿舍的吧。”杨锐不容她分说,拍了拍手对其他人道:“好了,其余人都回去休息,明天还要下山,不要再都挤在这里。”
  
  除了那个被强制留下来的女生,其他人都有些庆幸甚至是迫不及待地回去了,一晚上的折腾早就让他们累坏了。
  
  林深这时也走了出来,杨锐对着他和赫讽深深地一鞠躬。
  
  “十分抱歉,老是麻烦你们。之后等事情调查清楚后,我一定会让大家回报……”
  
  “不用什么回报,只要不再有麻烦就行了。”林深打断他。
  
  杨锐似乎是习惯他的冷漠,也不觉得尴尬,对赫讽点一点头,便也离开。
  
  “你们两个,来,来。”赫讽对两个女孩招一招手。“我简单告诉你们一些看护的注意点,一会要仔细,知道吗?”
  
  他见后来的女孩脸上还有些不情愿,严肃道:“现在交到你手上的是一条人命,而不是阿猫阿狗,我希望作为一个成年人,你最起码能认真对待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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