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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你别死 作者:yy的劣迹-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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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被家里命令结婚以前,他会去享受情感,但是却不希冀去寻找爱情。因此,能够好聚好散、明白游戏规则的女性,一向是他的唯一选择。
  
  不愿意那些伤害感情脆弱的女士,赫讽只能放纵自己沉溺于情爱的游乐场,而对于真正意义上的交往,却避之不及。
  
  然而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即使是这样小心谨慎的他,也有不小心失误的时候。那是他第四个固定的女伴,在“交往”之前,双方都明确好游戏规则,互不触犯雷线。最初,他们的相处的确很轻松愉快,没有压力的交谈,契合的想法和观点,类似的成长环境,让两个游戏人间的男女逐渐成为了朋友——至少,赫讽当时是这么认为的。
  
  但是渐渐地,对方的行为却开始失常,她会经常性地在赫讽工作的时候打电话发短信,会很不礼貌地翻阅赫讽的手机短信,每天如此,像是在监视他一般。一开始,赫讽忍受了,他认为对方身为自己的女伴,即使不是正式的男女友,做这些事也算是她的权利。然而随着他的放纵,对方却变本加厉。
  
  她开始每天质问赫讽究竟和哪些人见面,如果有女性的话,她就会歇斯底里地逼问赫讽,究竟和那些女人有没有特殊关系!赫讽解释自己绝对不会在和固定伴侣交往期间,再去接触其他女人,但她却丝毫不相信,像是发疯的母兽一样警惕着接近赫讽的每一个女人。
  
  同事,下属,街上擦肩而过的路人,她的占有欲越来越严重,甚至连赫讽和自己母亲打电话,都会受到她的限制。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有两个月,赫讽终于决定说出那句话。
  
  ——请去寻找一个更能温柔对待你的人吧。
  
  这算是暗示着,关系的结束,然后赫讽关了手机,开始思考究竟是自己的哪些行为让对方误会了,为什么一开始那样轻松愉快的相处模式,却会变成这样?然而那时候他却没有预料到,第二天,才是噩梦的开始。
  
  那天,赫讽没有去常去的酒吧,结束工作以后就直接回家,然而在停车场,他却猝不及防地被人迷晕了,醒来的时候,在一个陌生的房间。
  
  他的前女伴,就坐在床边。她披头散发,面色苍白,完全没有了平日的优雅和美丽。
  
  “你……”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拒绝我!”
  
  赫讽刚刚开口说了一个字,对方就发疯一样尖叫起来。
  
  “是我哪里不好吗,我不够别的女人美丽,没有她们出色吗?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
  
  看着她疯魔尖叫的模样,赫讽还准备解释。
  
  “你不是明白吗?像我们这样的人,以后都会由家里寻找合适的对象结婚,不可能真的一直在一起!”
  
  “你不爱我吗?”女人听不进他的话,呢喃地问道:“你对我那么温柔,难道不是爱我的吗?我也爱你啊,好爱你啊……”
  
  爱你,爱你,爱……
  
  看着一个女人不断地对自己说出这句话,赫讽渐渐地有些不耐烦,爱情这东西是稀有物,稀有到根本不存在世上,他不相信。
  
  这么说了以后,那个女人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笑容。
  
  “那要怎么样你才相信?”
  
  赫讽没有回答,接下来的记忆开始有些模糊,似乎是迷药的作用,他的神智还是有些不太清醒。
  
  只听到有人一直在念叨着一个字,深情而缱绻,那是哪个字呢?为什么他不记得了?
  
  他感觉到抚摸自己脸庞那纤细温柔的手,落在自己唇上轻柔的吻,接着,有人对自己轻声道别:
  
  “再见了,再见了。”
  
  “我会让你相信,相信我……你……”
  
  再次清醒的时候,头疼欲裂,他挣扎着起身,却突然感觉到胸前温热的触感,错愕地抬头一看。
  
  那个女人如往常一样,撒娇般地躺在他的胸前,紧紧地环住他。然而,那从她心口汩汩流出的红色血液,却在暗示着一切都不同了!
  
  她的脸色是那么苍白,她的身体轻盈到似乎没有重量,然而她抱着赫讽的手却还是那么温柔,嘴角带着笑意,仿佛实现了一个美丽的梦。
  
  我爱你,我会让你相信。
  
  最后的那句话突然在赫讽脑内响起,看着印在白色床单上的红色液体,那披散开的美丽长发,沾染在黑发上的血珠,缠绵的黑与红,完美地映衬在那纯洁的白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赫讽突然抱着头,痛苦地哀嚎起来。
  
  那一刻,他的心似乎有哪里剥落了。
  
  【我把心掏出来给你,证明我爱你。】
  
  一颗不再跳动的心脏被放在他的右手,如同某个决绝的承诺。
  
  那个女人,幸福地笑着。 



60、骨血 
 
  “咕噜咕噜;呸。”
  
  林深鼓动着腮帮漱口;然口全都吐到洗手池里;然后又含了一口;仰起头正准备继续。
  
  “咕……”
  
  “嘭!呛!”
  
  门被大力推开;满身是汗的赫讽脸色苍白的推门而入;他手撑着额头,有些虚弱道:“林深;让一让;我胃里不舒服。哎,你干嘛呢?”
  
  林深猝不及防之下咕咚一声;口里的漱口水全吞了下去;看着瞪着自己的赫讽;他面不改色道:“没干什么。”
  
  喉咙里的牙膏味还未散,林深端着刷牙杯后退一步,看着赫讽冲到洗脸台前,捧起一把水就往脸上浇,一脸浇了好几下,他的脸色才缓了过来。
  
  “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做了一个噩梦。”
  
  回想着刚才梦中的情景,尤其是那个被自己握在手上,滑腻黏湿的……
  
  “唔,呕!”
  
  头埋在水池里,赫讽反胃地吐了起来,一边憎恨自己干嘛自作虐地回想,还有那该死的记忆力怎么就记得那么清楚!
  
  吐得嘴里都是酸味,很是难受,抬起头来的时候,他看到身边递过来的一个水杯。
  
  “用水漱漱口。”林深道。
  
  “恩,谢谢。”
  
  赫讽端起杯子,含了一大口,可是含到嘴里的时候他才想起,手里这杯子是林深刚才用过的,洗都没洗自己就接过来,这算不算是间接接吻?
  
  糟了,都怪昨天晚上想太多,现在做什么都觉得尴尬。
  
  林深在一旁奇怪地看着他,“不吐出来?”
  
  “吐吐吐!”赫讽欲盖弥彰,故意装作自然地回答,狠狠地将漱口水吐了出去。可是由于太用力,水溅到池底反弹了回来,一些沾在了他的脸颊上。
  
  林深见状,从一旁拿过一条毛经,很是顺手地替赫讽擦了起来。擦完后,他见赫讽面色似乎有些泛红,奇怪道:“呛着了?”
  
  “没、没有。”
  
  “你洗漱吧,我先出去。”
  
  说完,林深就推门离开了洗手间,从头至尾都没有什么表现得不自然的地方。
  
  只留下赫讽一个人愣愣地站在原地,半晌,他揉了揉自己还有些发烫的脸颊。
  
  “靠,是我想多了?”随即摇摇脑袋,自嘲自己多心,拿出牙膏牙刷开始刷牙。
  
  门外,林深轻靠着墙壁,听着里面的动静,听见赫讽那小小的自嘲声后,他有些愉悦地抿了抿唇,起身,离开走道。
  
  等赫讽确定自己的脸色已经恢复正常,假装镇定地走出洗手间的时候,林深已经坐在桌前,拿着一块面包啃了起来,见他手边放着一个包,赫讽问:“你又要出去?”
  
  “恩。”
  
  “你这几天老是下山,究竟是在干什么?”
  
  “找东西,找人。”
  
  赫讽疑惑地打量着他,“这么急,有头绪了没?”
  
  “……”林深没有回答,而是抬头打量赫讽。“问这么多,你有什么目的?”
  
  “哪有目的?我只是抱着关心雇主生活的心态问问看而已……好吧,我承认是有目的。”实在是抵不过林深的视线,赫讽双手投降,道:“我就问一件事,我今天能不能跟你一起去?”
  
  林深微微眯起眼,“理由。”
  
  “我不想再被于越那个家伙缠着了,这家伙完全是十头牛都拉不回的倔,我快被他烦死了!”
  
  这是个好理由,林深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于是,当天,锲而不舍的于越再次找上门来的时候,迎接他的是空无一人的木屋,他还不死心地在山上逛了半天,除了差点被林深的陷阱戳出一个窟窿外,什么收获都没有。
  
  正在徒劳无获的于越坐在地上骂娘时,赫讽和林深两个人正坐在警察局的办公室内,喝着茶吹着空调。秋老虎威力惊人,到了这个月份,走在街上还是闷热不堪。
  
  赫讽站在窗前,看着街头马路上汗津津的路人,心内微微有些幸灾乐祸。正在此时,听到身后的林深发出一声较高的疑问。
  
  “没有档案?”
  
  “是的,没有。”坐在电脑前的小警察道:“一般的失踪人口,满了一定的年数后,就会按照死亡来撤销档案。你找的这个人,虽然还在失踪列表,但是我们已经好几年没有更新过他的信息了。恩,自从05年到现在,信息就没有更新过。”
  
  小警察是新调来的,还不清楚林深的情况,只知道警局和这山上的守林人一直有合作关系,便大了胆子好奇问道:“你们调查他做什么,这人和自杀案件有关?”
  
  林深淡淡道:“05年,他就是在山上自杀,之后一直没有找到尸体,我只是想知道他有没有可能还活着。”
  
  “怎么个寻死法?”
  
  “跳崖。”
  
  “那这肯定没活路了。”
  
  “不一定,和他一起跳崖的那个人就活了下来,而且还活得很好。”
  
  小警察好奇:“那人也太命大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恩,承你吉言。”
  
  “( ⊙ o ⊙)!”小警察瞪大眼睛,听见林深不慌不忙道:“那个活下来的人就是我。”
  
  “……”
  
  新来的小警察张口结舌,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身为守林人竟然也去玩自杀,这听起来怎么颇有中监守自盗的即视感啊?
  
  赫讽在那边听见林深调戏小警察,此时再也忍不住地走了过来。“别逗人家了,你的冷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林深慢慢转头看他,“谁说是玩笑了?还有,你想不想知道,我查的这个失踪人士是谁?”
  
  是谁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吗?
  
  赫讽正奇怪着,就看见林深将那电脑显示屏慢慢转了过来,然后他就看到屏幕上的一排信息,一开始的时候,他看着那张照片上的陌生男人还莫名觉得有些眼熟,正疑惑间,就看到姓名那一栏写着两个大字。
  
  ——赫野!
  
  这一回,风中凌乱的人变成了赫讽。难怪他觉得照片上的男人熟悉,难怪他看那个男人的笑容眼熟到有些欠扁,因为这人长得太像自己老爹,而笑起来又和自己有七分相似!
  
  这人是谁,不正是他一直未曾谋面的兄弟吗?
  
  赫讽第一反应是回身去瞪林深:“有内幕!”
  
  “什么?”林深困惑。
  
  赫讽信誓旦旦地指着林深,道:“说,你当初录用我是不是有内幕!”
  
  林深无语地望着他,半晌,幽幽道:“这就是你抓住的重点?”
  
  “呃,啊,不然还有什么?”
  
  半个小时后,离开警察局的林深,总算是将事情的原委和赫讽讲清楚了,每个细节都没有遗漏,连他自己都奇怪,现在怎么能那么冷静地分析自己当年的心情?
  
  “原来是这样……”
  
  听完后,赫讽沉默半天感慨:“难怪那天你要问我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是被我那便宜老哥洗脑了吧?”
  
  “请你把那称为年幼无知。”林深十分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黑历史。
  
  “哈哈,十七岁的年幼无知!”赫讽仰天长笑,“那只能说明你的情商和智商发展完全不成正比。”
  
  林深郁闷地看着身边幸灾乐祸的赫讽,有些明白为什么自己回想过去时,不会再那么心理阴暗了,有这么一个没心没肺的人陪在身边,谁会有功夫去想那些生生死死、无病呻吟的事?
  
  人,总是在闲极无聊的时候,才会开始去发散自己的思维,哲学家都是这样越想越疯,最后不是自杀就是进疯人院。
  
  林深暗道,还好自己现在忙得分身乏术,不仅要应付源源不断的自杀者,还要想办法搞定身旁这个无比迟钝的家伙。在这当口,还有闲工夫去想人为什么要死,就和一个吃撑了的人去想人为什么要吃饭一样。
  
  没事找事!
  
  “不过,你找我这便宜老哥究竟是什么事,再续前缘?”赫讽拉回话题。
  
  “我有一件事怀疑……”
  
  “我有一只傻老板,我从来也不骑,每天早上牵着它,去呀去呀赶集,我有……”
  
  一阵诡异的音调响了起来,赫讽冷汗一个,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
  
  林深眼神暗了暗,听见手机铃声后,看向赫讽的眼神有些莫测。
  
  骑?
  
  放心,会让你有机会的。
  
  幸好赫讽不知道林深此时的心理活动,他掏出手机解锁,接听,一溜烟地做完,然后道:“你好,请问找谁?”
  
  在接电话的时候,尤其是陌生来电,赫讽还是很人模人样的。
  
  然而对方没有说话,而是先传来一声轻笑,那声音让赫讽下意识地后脖子一愣。
  
  然后,一个轻飘飘的声音才透过无线信号传来。
  
  “没想到第一次和你交谈竟然是通过这种方式,我亲爱的弟弟。”
  
  赫讽手一滑,手机差点掉下来。
  
  不过,差点就是还没掉,因此他更清楚地听清了对方的下一句话。
  
  “不过很遗憾,这次不是找你,麻烦转交一下林深,我找他有事。”
  
  赫讽想也没想地就问:“你找他什么事?”
  
  “老朋友多年不见,很想和他聊一会。”赫野的声音似乎都带着笑意,那种刻意虚假的笑容,“不过,正事是我要送他一份礼物。作为这几天他一直在调查我的回报。” 



61、骨血 
 
  “礼物?”
  
  赫讽的声音提高了一个八度;他没有回头去看身边的林深;而是继续抓着手机;用若无其事地表情打着电话。
  
  “什么礼物啊?虽然这么久没见面;但是你也不用这么客气嘛。”
  
  “呵呵;礼貌是必须的。”
  
  赫讽听着;只觉得怎么有些不对劲呢,这话可有点耳熟啊。
  
  他瞥了一旁的林深一眼;回笑道:“不用这么客气啦;礼物什么的,其实我也不是很需要。”
  
  “……”
  
  “恩恩;我知道你很感谢我;放心里就好了。”
  
  “赫讽……”
  
  “对对!也不用那么客套;真不用惦记礼物了。”
  
  赫野失笑,这时候再猜不出他在玩哪一出,他就别蠢了。
  
  “你……”
  
  “我是很善解人意,不要太感谢我,礼物的事情就算了,挂了。”
  
  挂断电话,赫讽故意叹一口气道:“哎,这年头好人真是做不得。”
  
  见林深的疑惑的目光投转过来,他又故意大声道:“没,这就是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说是要送我一份大礼。当然,被大公无私的我拒绝了。”
  
  林深很想提醒他,这和“大公无私”没什么关系,但是看了看赫讽片刻,也什么都没有说,直接转身就走。
  
  赫讽见他不计较,没有再深问下去,悄悄松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赫野那家伙说要送什么礼物给林深,但不用脑子想也知道,那不会是什么好玩意。
  
  就好比一个潘多拉之盒放在你面前,虽然明知打开它会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是带来噩运,但人总是会忍不住幻想自己是那百分之一的幸运儿。而这时候最好的拒绝方法,就是不要看到这个盒子,听也不要听到。
  
  不管赫野所说的礼物是什么,肯定不会是好事,有可能是某种威胁,有可能是一个陷阱,或者是他们俩谁的把柄,甚至可能就是一个炸弹。为了以防万一,防止林深一心软,真被赫野的“礼物”给威胁住了,还是不让他知道这个“礼物”为好。
  
  至于会不会有另外的第三者因为这事而受损,那赫讽只能说声抱歉了,因为陌生人和林深比起来,当然是林深重要多了。
  
  啊呸呸,我刚才想什么呢!
  
  赫讽蒙晃了下自己的脑袋,走快几步去喊前面的林深。
  
  “喂,林……”话音未落,当他看见林深手里的东西后,就惊悚了。
  
  因为此时,林深手里正拿着一支手机,表情严肃地在听着什么。
  
  你妹啊!你既然有林深的电话,刚才为什么要打给我啊!赫讽心里把他便宜老哥怒骂了无数遍。
  
  一分钟后,林深放下电话,脸色不是很好看。赫讽在距他五步远的地方候命,不敢太接近也不愿离太远,只是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林深的表情。
  
  林深看向他:“你刚才接的电话……”他话说到一半,见赫讽故作无知的表情,了然一笑。“算了,就当我什么都没问。”
  
  赫讽见他没有因为自己谎报军情而生气,总算放宽了心,追过来问道:“是那家伙打过来的,跟你说了些什么?”
  
  赫讽那么做是为了他着想,林深怎么可能没看出来,他心里此时哪会生气,偷着乐都来不及。
  
  “我要去一趟隔壁县。”林深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你帮我查一下,王希所在的精神医院的位置。”
  
  赫讽眼里闪过片刻惊疑。
  
  “王希出事了?”
  
  回答他的是林深加快的脚步,以及越加沉重的气氛。
  
  一个半小时后,坐短途汽车,又转公交,最后靠十一路才抵达这家主治人类各种精神疾病的医院门口——XX县第二医院。在对医导台的护士小姐询问了一些信息后,他们来到了医院一间病房的门口,不过此时病房前的名牌已经换过了,赫讽在垃圾桶里看到了一张被扔下的名牌——王希。
  
  他和林深对视一眼,转了个方向,来到医院的太平间。这一次,他们在那里看到了两个苍老伛偻的背影。
  
  “王伯……”赫讽刚想上前,就被林深拉住了。他们此时离王伯夫妇他们还有半个走廊的距离,沉浸与悲伤中的老夫妻并没有注意到他们。
  
  “不要打扰他们。”林深说。
  
  王伯和王婶,这对年过半百的夫妻,此时相互搀扶地站在太平间门口,看出来他们刚刚才痛哭过一场,眼眶红肿。王伯半个月前还是半白的头发,此时已经变成全白。眼睛里以往那种熠熠生辉的光芒,寻找到儿子后失而复得的喜悦,此时都已经变成一片灰暗。王婶也是,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眼中再没有光芒。
  
  因为他们失去了唯一能让他们拼搏奋斗的动力——他们的孩子。
  
  王伯身为丈夫,还能安慰着妻子,只是他的手也有些止不住颤抖,却不能在妻子面前流露出来。因为他们现在是彼此最后的希望了,以后的余生便是两棵老树相互搀扶,直到枯死。他们费尽心思爱护的小树苗已经不在了。
  
  王伯轻拍着妻子的肩膀,还要说些什么,眼角一扫看到了站在角落的赫讽与林深。
  
  “你们也来了。”
  
  “王伯。”
  
  林深走了过来,“节哀顺变。”
  
  他的话还是一样言简意赅,似乎没有蕴含多少感情。但是王伯不是一般人,他知道林深的性格。
  
  “其实我有预感,早晚会有这个结果的,阿细他必须为自己做的事负责,我……”他的嘴唇颤了颤,没有说下去。即使心里知道儿子可能做了不少违法犯法的事情,王伯也不希望死亡突然降临道儿子身上,而且还是这么猝不及防。
  
  “恕我冒昧。”赫讽走过来,看了一眼太平间里面,问道:“王希他,是怎么去世的?是不是有什么人来找过他?”
  
  王伯摇了摇头,“他是自杀。”
  
  “自杀?”
  
  “恩,也没有人来找过他,不过……”王伯想了想,“昨天下午过来了一个新来的实习医生,他和阿细单独相处了一会,然后阿细就出事了。”
  
  “你们找过医院了吗?”
  
  “找过了,医院说根本没有那个人,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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