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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你别死 作者:yy的劣迹-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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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脱不了她的阴影。”
  
  赫讽苦笑,“这么恐怖的爱?”
  
  林深轻轻道:“就是因为得不到,所以才不甘心放手。”这份心思一旦扭曲,后果不堪设想。他悄悄瞥了一眼赫讽,思绪又飘到了自己身上。如果是自己,林深想,如果自己处在那个女人的位置上,会怎么做?
  
  怎样才能挽留一颗已经无法挽回的心?
  
  不,根本不会有这种可能。林深紧了紧拳,对自己道:因为从一开始,他就不会让赫讽的心远离自己,而是想法设法也要捕获。用自己的死亡去苦苦哀求一份爱,那是弱者和懦夫才做的事情。
  
  林深有自信,不会让跑进围猎圈的猎物,再逃了出去。
  
  两人接下去又是一阵沉默,此时,已经走上了半山腰,又路过了那片熟悉的小树林。不约而同的,赫讽和林深的视线都向树林深处看去,在那片密林中间,有一条小小的溪流,那条溪流曾经承载了太多故事,陌生的,熟悉的。
  
  此时天色已近傍晚,密林深处一片昏暗,偶尔有一点光芒闪过,让人怀疑是林中溪流的闪光。而林深的眼睛一晃,仿佛又看到了那道曾经的白影。
  
  再一眨眼,一切都只是幻觉,小林里幽暗森森,什么都无法看清。
  
  等到太阳将要翻过山顶的时候,两人总算是回到了小木屋,一天的忙活下来,赫讽疲倦得只想赶紧回去休息,在踏入小院之前,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回头对林深道:
  
  “其实今天,我……”
  
  “不许动!”
  
  一瞬间的异变,谁都无法预料!当两人反应过来的时候,赫讽已经被人压倒在地动弹不得,几个穿着警服的男人从暗处一跃而出。
  
  他们一把将赫讽双手反折在背后,铐住,一个面向凶狠的男人道:“现在正式以故意杀人的嫌疑逮捕你,赫讽,老老实实,不要妄图反抗。”
  
  两人都没来得及回神,这突如其来的异变,宛如晴天霹雳。
  
  林边,一只飞鸟被惊起,鸣叫着飞远。嘎啊,嘎啊的叫着,像是要将这个噩耗传遍整座森林。
  
  噗通——!一块石子击打水面,击起一圈圈波纹。
  
  坐在溪边的男子抬头看了眼飞过天空的飞鸟,颇有兴致地望着倒映在溪水中的落日余晖。
  
  “不知道这个礼物,他们还满意吗?”
  
  白衣人轻声呢喃,像是自语,又像是倾诉。
  
  而他投入水中的石子,也扰乱了那一份平静。
  
  水摇摆,风难静。 

作者有话要说:【骨血】完,下一篇最终篇。



64、凶手
 
  放学的路上;公路两旁的行人道;结伴而行的学生;行色匆匆的路人。
  
  无聊的交谈;空虚的笑声;没有意义的日子。
  
  烦躁!
  
  她一脚踢开脚边的石子;对身后女生的交谈感到聒噪逆耳。一天到晚嘻嘻哈哈的,有什么意思?议论别的班男生;议论同性的妆容;议论今天哪个老师上课出了丑,就是她们一天到晚谈话的重点。
  
  有意思么;有意思吗?凃高高狠狠地回头瞪了一眼,瞪得那几个女生莫名其妙,她才有些余怒未消的收回视线。肤浅,肤浅!这世上的人真TMD都太肤浅了;学生就知道比拼;大人也就知道赚钱,老师就知道成绩!肤浅到底了!
  
  她哼了一声,快步走过一家饮品店,路过店门的时候看见了玻璃窗上倒映着的自己的身影。十五六岁的女孩,正是亭亭玉立的年纪,辫子扎得高高挺挺,衣服整洁,整个人看起来很有朝气活力,和其他同年龄的孩子没什么不同。凃高高一下子气势就蔫了,最肤浅的就是自己啊!
  
  明明和别人都是一样,还总是自以为是的傲慢,自视过高,把别人都当做野草,殊不知自己也只是一株野草。
  
  凃高高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肩膀一下子塌了下来,没甚力气地走着。身后的女生很快超过了她,走到前头。
  
  “那女的怎么了,莫名其妙的。”
  
  “哎,你别看她,她是十七班的怪人,人家都说她这里有病……”
  
  你才有病!凃高高突然抬起头,冲着那两个悄悄回头的女生呲牙咧嘴,两个小女生吓了一跳,赶紧跑走了。她得意地笑了一下,很快,又觉得自己这样很没劲。
  
  “真没劲啊。”
  
  她叹气,每天这样过着没有目的的日子,随波逐流,明明才十六岁,未来的几十年都像是全都被规划好了。结婚,生子,贷款,赚钱,养车养房!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啊,比蚂蚁还勤劳,比蚂蚁还盲目!
  
  “我不能做个盲目的人,我要做个有目标有梦想,有生活追求的人!”女孩忍不住握紧拳头,对着天空奋力一喊。
  
  “噗哈,哈哈哈。”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爆笑,凃高高这才从自己的的世界中回过神,窘迫地看着发出笑声的人。
  
  那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性,长相不错,最特别的是,这人一眼望去让人生不起戒心,仿佛什么都不用在他面前隐藏。神了,奇了,能够轻易解除人们防备的一个人。
  
  “抱歉,我实在没想到一出门散步,就会撞见一个人对着天空呐喊。我不是有意偷看的。”该人双手举高,做投降状。
  
  “咳,那什么,我也没有阻止你看啊。”凃高高掩饰下心中的窘迫,好奇地看着眼前人,见他没有反应,好奇道:“倒是你,你不笑话我吗?”
  
  “笑话?”年轻男人笑一笑,“我为什么,要去笑话一个有梦想的人。”
  
  仅仅是这么一句话,凃高高对这个男人就产生了好感,朋友的那种。
  
  小女孩不知天高地厚,就这样地信任了一个陌生人,她问:“你叫什么名字,大叔?”
  
  那“大叔”微微一笑,下一秒,轻声道:
  
  “赫野,我叫赫野。”
  
  清风吹过,将他的声音传去很远,仿佛可以去到世界的尽头。
  
  赫讽被外地警察带走的消息,于越是当天晚上才知道的,他赶到小镇上的警察局时,看到了正在与当地警察无声对峙的林深,这才知道事情是有多严重。
  
  “林深,你也要理解我们的工作。”
  
  一个看起来资格老些的警察道:“外地的警察来调查,我们能不配合吗?要是知情不报,就是我们工作的失职。”
  
  “所以你就让他们埋伏在我家?”林深淡淡地反问道。
  
  “什么埋伏。”老警察一愣,反驳道:“那是配合工作,一切程序都是合法合理的。”
  
  “私闯民宅是合法?”
  
  “那也是……”
  
  见两方人越闹越僵,于越连忙插上嘴。
  
  “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看向林深,“疯子呢,疯子他被带走了?”
  
  听到于越的声音,林深这才转过头来,他的目光在于越脸上逗留了很久,才徐徐点头道:“是的,被拷着带走了。”
  
  “怎么会这样?”于越大惊,就算是事情进入公诉程序,需要嫌疑人归案,但是也不用采取这么严厉的手段,除非警方已经十分确认赫讽就是凶手,否则不会这么做。
  
  而且赫讽躲在这荒郊野岭,究竟是怎么被人找上门来的?
  
  这时,那边的警察又开口道:“林深,我希望你不要再胡搅蛮缠。我们有一些工作上的配合,不意味着就要对你和你的同事给予庇护。你那同事做了什么事被外地警察逮捕,你们扪心自问,不要来打扰我们的正常工作,你……”
  
  他话还没说完,林深猛地伸出手,用力地一掌拍在了办公桌上,那双野兽般的眸子紧紧地盯着说话的警察,像是要吞噬人一般,动也不动。
  
  “你想要做、做什么?”
  
  被林深身上的气势所迫,说话的人竟然后退了半步。于越正担心林深会不会控制不住闹过头了,只见林深已经缓缓收回手,轻扫了一眼屋子的人一圈。
  
  “做我该做的。”
  
  说完,他人已经往门口走去,不再耐烦在这里呆下去。
  
  不管屋内那些被惊住的警察是什么反应,于越连忙追了上去。
  
  “林,林深,等等!疯子他现在究竟怎么样,你有消息没?喂——”
  
  走在前方的林深突然止住脚步。
  
  “我们回家的时候,他被警察埋伏,就在门口,我眼看着他被人带走。”
  
  于越也停下脚步,听着他说。
  
  “眼睁睁的……”林深的指甲几乎都陷进了肉里,过了好久,他才从牙缝里挤出那几个字。“有人泄露了消息。”
  
  “呃,是那帮镇上的警察?”于越想了想,又否认了自己的前一个猜测。“不对,外地的警察会知道疯子在这镇上,就是有别人在那之前就泄露了消息,是谁……喂,你不会以为是我吧?”
  
  林深闻言回头看了他一眼,直看得于越汗毛直竖,才否认。
  
  “不是你,我知道是谁。”
  
  “是谁?”
  
  眼中闪过一道暗芒,林深低声道:“一个阴魂不散的人。”
  
  抬头,头顶那抹皎皎月光照亮了黑夜,但林深却觉得眼前一片昏暗。今天实在是发生了太多的事情,王希之死,赫讽身涉命案,又突然被人拘捕,这一切的事情都和那个人有关——赫野,或者说是黑夜。
  
  他究竟是冲着自己来的,还是冲着赫讽来的,他的目的是什么?
  
  林深现在还无法明白,他明白的只有一件事,当赫讽被带走的那一刻,一直回头紧紧望着自己,没有出声,但是那凝固般的视线只传递了一个意义——不要冲动,不要涉足到这潭浑水中来!
  
  赫讽那眼神中充满了紧张和担忧,那是毫不掩饰的对林深的担忧。正因为如此,那一刻,哪怕紧握的双手都快把自己捏碎,林深仍然克制着没有冲上前一步。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赫讽,不想让他惹上更多的麻烦。
  
  夜深,人静,林深吐出胸口的一团郁结之气,转身,突然回头看向于越。
  
  “他在哪?”
  
  “啊,恩?什么?”于越不解。
  
  “他现在在哪,他会被带去哪,那些警察会带他去哪?”林深一口气问出来,“你一定知道,告诉我。”
  
  “我……你真想知道?”于越本来不想告诉林深,因为摆明着赫讽不会想让这个人被牵涉进来,然而此刻眼前的人眼神太过灼热,然他无法回避。
  
  对于越的问题,林深用力地点了点头。
  
  “我要知道。”
  
  “知道了你又能做什么?”
  
  林深毫不犹豫道:“去找他,再继续待在这,我会被自己给逼疯。”
  
  注意到这个男人不像是在开玩笑,于越认真地打量了他一会,才道:“好吧,我告诉你他会在哪。反正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也是要回去的,带上你也无妨。但是,你总不能就这样跟着我走。”
  
  他见林深露出疑惑的表情,哭笑不得的解释:“身份证,行礼,随身用品都要带上,你不至于打算只身前往吧?你是打算找到赫讽,然后在看守所外面露宿街头吗?”
  
  这点林深倒是没想过,他现在满脑子只想着快点去赫讽那里,快一步都好!
  
  这么一耽搁,两人便约定第二天一早再出发。
  
  第二他清晨,当林深收拾好行李走出小院,准备关上院门的那一刻,他突然意识到,这是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要离开这个小镇。
  
  二十多年,从出生到成长,经历了各种坎坷,他的人生一直是围绕着这小镇和绿湖森林打转,从来没有去过更大的世界。而现在,为了一个男人,一个来了还不足一年的人,他要踏出自己固守了二十多年的小圈子,去一个陌生的、更危险的世界。
  
  林深关上了门,这个念头只在脑中一闪而逝,他没有犹豫,踏出了走向外面世界的步伐。
  
  当林深迈出下山的最后一步时,整座森林似乎都知道了他的离开,为他的出行而道别。路边的树枝不舍地摇摆着,小院中长得正盛的月季轻轻舒展开枝叶,山坡上孤独的小石碑折射出一道晨光,林边的鸟儿嗖嗖得飞起,掠过林深的头顶,似是要为他引路。
  
  这个生长于深林的男人,今天,第一次离开他的世界。
  
  ——去追逐一个人,他心中的人。 



65、凶手
 
  “咣啷——”
  
  金属敲打在门上的声音;让人猛地惊醒。
  
  赫讽突然睁开眼;直愣愣地看着门外;然而他看见的只有漆黑的夜;还有看守模糊不清的身影。
  
  这是第几个晚上了?他以谋杀案嫌疑人的身份被关在这个看守所;几乎不能与外界交流;这几天除了警察和律师,赫讽就没有见过另外的人。除了会面外;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在这间屋子里发呆。
  
  那些警察不会对他动手;但是同样的也不会给予他特殊照顾,因为死者的家人也不是好惹的;一旦特殊待遇被曝光;一定会在外界引起轩然大波。
  
  赫讽双手垫在胳膊下;枕着自己的手臂,看着从外面投射进来的月光。月光的一抹纯白,像是一片飞雪轻轻飘落在墙上。他紧盯着这抹迷人的白色,然而却渐渐地从那雪白中看到了丝丝红印,那像是从墙上渗出来的红色,是墙内汩汩流出的鲜血。血液逐渐浸透了整面墙壁,然后将他淹没,窒息……
  
  呼!
  
  赫讽猛地坐起,从刚才的幻觉中回神,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该死。”他懊恼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为这烦躁的幻觉咒骂。自从被关进这间屋子后,他总是逃不开那个噩梦,不仅如此,噩梦还愈演愈烈,在醒着的时候,他也渐渐地能够“看”到那一片血红,以及被红色所映衬的惨白。
  
  那个女人的死亡一幕,化作一种无形的惩罚,每天每夜都在折磨着赫讽的神经。一开始,赫讽心里是愧疚的,他认为这是因为自责所以潜意识才会做这个梦,然而当情况变得严重后,他无法逃离这个梦境,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总是重复过着同样的场景。
  
  死去的女人,她脸上诡异的笑容,异样的执着,还有那颗黏稠的血红心脏。
  
  逐渐地,赫讽心里开始产生某种自己都不知道的黑色情绪,他开始厌恶看到那个女人死亡的场景,愧疚逐渐地转变成别的情感。厌烦,逃避,甚至是憎恶。
  
  就好比是现在,在又一次被那血红的幻觉给惊醒后,赫讽喘息着扶着额头,情绪暴躁。
  
  “那个该死的女……”
  
  这句话未说完,他猛地抬头,眼睛中透露出惊恐的神色,好像看见什么十分震惊的事情。
  
  赫讽看向自己摊开的右手,他的手指微微用力、收紧,那动作好像是在握紧一把刀柄。右手颤抖了一下,赫讽停止了自己模拟的动作。
  
  他被自己吓到了,刚才在那千分之一秒,他竟然产生了那个女人即便是死了也好的念头!
  
  不,他竟然有想去杀死某个人的想法。不自觉地,手不断模拟着一个握刀的动作,就好像他曾经也如此熟练地,将一把刀捅进某人的心脏。
  
  “不,不可能!”赫讽痛苦地抓住自己的右手,用力到几乎要把手腕扭断。“为什么我会那么想,怎么会……”
  
  为什么刚刚的他会冒出那种恐怖的想法,那种冷漠地想要夺走别人性命的想法。刚刚那一刻,赫讽明白自己是真的想要那么做,不顾一切地将面前的某样东西破坏。
  
  他的背后被汗水浸透,突然想到一个可能。
  
  一直以来,赫讽都认为自己是被诬陷的。那个女人是自杀而死,和他并没有关系。可是刚刚那一刻,感受到涌动在自己心中的莫名杀意后,赫讽开始正视自己。
  
  他握了握自己的右手,感受着空气从指间划过。那一刻,赫讽开始怀疑。
  
  他这双手,是不是真的杀死过某个人。
  
  那个记忆模糊的夜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咣当,咣当——挂在门口的铁链轻拍打在门上,发出一声又一声沉闷的撞击。
  
  第二天,赫讽是被一阵开门声给吵醒的。
  
  他睁开眼,看到一个面熟的警察,还有一个衣装革履的男人。那个体面的男人看到他,微微颔首示意。
  
  “我是来接你保释离开的,赫讽先生。”
  
  赫讽迷惘地眨了眨眼,眼眶中的血色如一张网将他自己束缚住。
  
  “保释?”
  
  他喃喃地重复着,看着跟随在那两人之后跑进这间屋子的阳光。一瞬间,他竟觉得有些刺眼,害怕走到那明媚的阳光下去。
  
  ……
  
  “就这样,我回去探听情况,等你到了再联系我,挂了。”
  
  手机里传来最后一句话,林深听到对方匆匆挂断,只留下一片忙音。
  
  此时此刻,他正坐在前往东都的火车上。在转了一辆长途,一次短途后,他赶到离小镇最近的有火车的城市,正式踏上前往赫讽所在都市的旅程。
  
  在出发前,林深拒绝了于越一同乘车离开的邀请。在对方奇怪的注视下,选择了这种复杂又麻烦的方式。如果当时坐上于越的车离开的话,那么林深此刻想必是已经和他一样,从舒适的飞机上下来,可以立即去寻找赫讽。但是林深偏偏是拒绝了,拒绝了别人好心的便利的,甚至是免费的飞机之旅,而是去选择自己坐长途、搭火车,没人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这样,在于越抵达东都已经有十个小时后,才终于接到了林深的电话。
  
  “我已经到了。”
  
  林深站在人来人往的火车大厅里,对着手机道。
  
  “啊,什么,我听不清,你人在哪?”而此时,于越刚刚得到赫讽保释的消息,正在前往赫讽现在的住所。
  
  “我说我已经到了……”
  
  “你那边太吵,我听不清。”于越有些赶时间,便自顾自地道:“这样吧,一会十二点,你吃了午饭到市东的凯越门口等我。”
  
  “嘟,嘟嘟——”
  
  林深听着手机里再次传来的忙音,抬头,环视了一下满是人头的火车站。
  
  人,左边是人,右边是人,前面是人,后面是人,就连上面下面也都是人。这辈子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人的林深茫然了,他不知道在人口这么密集的地方,究竟去哪找于越所说的凯越。
  
  幸好,林深的智商还是正常的,他找到了火车站报亭的一位老大爷。
  
  “请问去凯越怎么走?”
  
  “啊?你说什么,我听不清?”老大爷扯着嗓子回问。
  
  “大爷,我想知道去市东的凯越怎么走?
  
  “啊,什么?”
  
  “凯……”
  
  “哦,凯越是吧。”老人家终于听懂了,笑眯眯道:“小伙子你要去凯越啊?市东的?”
  
  林深点了点头。
  
  老人接下来如机关枪般,啪啪啪一口气不断道:“那你是要去市东的凯越酒店,凯越电影院,凯越4S店,还是凯越广场啊?小伙子,去哪个凯越啊?”
  
  “……”
  
  “还是说,你要去的是凯越中学?”
  
  林深愣住了,愣神间,肩膀被路人狠狠撞了一下。
  
  “哪来的乡巴佬,在过道上挡路!”撞到他的人骂骂咧咧地走了,林深侧头去看时,连人影都没看到。
  
  他入眼的,只有满目的人头。
  
  火车站人来人往,左边是人,右边是人,前面是人,后边是人,上下也都是人。在这样的人山人海中,林深犹如投入大海的一滴水珠,很快便泯灭不见。
  
  而此时,不经意把人害惨了的于越才突然回过神来。他猛拍一下大腿,惊道:“不对啊,这小子怎么那么快?”
  
  绿湖镇距离东都那可是十万八千里,就像是他坐飞机赶回来,加上路上坐车去临市机场耽搁的时间,一共花去了八个小时。可林深呢,那家伙可是坐火车坐汽车的啊。转车再加上路上的时间,最少也要花个两天时间才能到吧?
  
  可现在?于越看了下时间,顿时惊悚了,竟然离他坐飞机抵达只差了十个小时!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了这十八个小时内,林深是马不停蹄地在换车、转车,一到地点就立刻换乘离开,连一分钟都没耽搁。
  
  人可不是机器,就算是机器也要时不时抹抹润滑油什么的,这林深把自己当做铁金刚了?于越越想越不对劲,连忙想再打电话回去,吩咐林深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别赫讽还没出事林深就先晕倒了,那自己一定会被赫讽整的吃不了兜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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