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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心所欲-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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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等你死后,你的族人本少爷一个也不会放过,会慢慢将他们一个个送到下面陪你,让你不寂寞。”
“说话啊?怎么不说话,是已经吓傻了吗?还有你们十几个人,居然敢前往看望这重罪之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记下了你们的容貌,待我回去,会一个个核实你们身份,不说话,你们也是怕了吧?现在,给本少爷跪头认罪,然后与孟小虎立马恩断义绝,唾骂他,说不定本少爷心情一好,就会放你们一条生路。”
“该死,你们是木头吗?为什么不说话?私自进入这神殿石狱,绝对不是小罪!”
跳脚疯狂大骂了半晌,口水几乎都要喷干,却完全得不到任何回应,看到的只有以孟小虎为首,所有人冰冷的脸,这让田伟业心情极度不爽,就如同鼓足了劲,自认为演出足以得到影帝,最后却发现下面的观众,居然没人一鸟他,甚至连喝倒彩的都没有一人。
气得七窍生烟。
却还是只能面对一张张冰冷到石化的脸。
“好,好,好,你们都是如孟小虎一般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等着吧,本少爷不会放过你们,有你们跪在本少爷脚边磕头哀求原谅的那一天!”
田伟业咬牙切齿,脸部肌肉扭曲扔下一句狠话,转身满脸无光大步离开。
等田伟业走远,郑白努力克制着眼中愤怒,扭头对孟小虎勉强笑道:“小虎,别听一只疯狗乱叫坏了心情。”
灿烂一笑,孟小虎悠然回答:“坏了心情?不,我心情挺好,免费看一个小丑的卖力演出还不用花钱,心底简直是一片阳光灿烂。”
听到这话,没有一个人附和。
十几个年青男人只是沉默交流了一个眼神。
敏锐的感知,让孟小虎第一时间察觉到,这些好兄弟身上不约而同多了一分淡淡杀气。
蒋修杰突然起身,冲着孟小虎拱了拱手,平静道:“兄弟,哥哥还有一点事需要先走一步,明天再来看你。”
“哎呀,我也是,我忘记了我娘叫我回家吃饭。”
“肚子好痛,难道吃坏了东西?不行,我得去上个厕所。”
“好巧,我也肚子痛。”
“不行,我不只肚子痛,而是全身都痛。”
“身上旧伤又发作了,我得回家吃药。”
“等等我,我记得我出门时答应我爹要打一瓶油,我居然都忘记了。”
“……”
自蒋修杰的告辞之后,前来探望的小伙伴们立马如事先约好一般,一个接一个纷纷给出各种奇葩借口,快步离开。
这些借口听得孟小虎嘴角不停抽搐。
哈哈,直到最后一个莫英豪离开半晌后,他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
搞什么飞机,编不出借口就不用编,直接说要回去就得了,用不用编得面红耳赤,最后憋出来的却是最不靠谱的借口。
狂笑了一阵。
直接从地面抓起一个酒壶,仰头,直接将美酒从壶嘴里灌入嘴里。
一口气喝干,将酒壶向一侧一扔,笑容收敛,孟小虎无比平静的玩味喃喃:“白痴,找抽就不要怪别人,什么叫白打?那就是不打白不打。”
说完,满脸微微醉意,摇摇晃晃直接走向石床,蒙头就睡。
在神殿石牢里,田伟业根本没有从孟小虎身上找到半分快感,气闷之余,直接带上一从田家侍卫,前往帝都的酒楼去消费。
被关在家中半步不得离开已经有几个月,他已经快要憋出病来。
放纵惯了的他,自然不想这么早就乖乖回家。
一直与侍卫们连续在三家酒楼寻欢作乐到深夜,他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步伐虚浮,向家中走去。
一行人以他为首,绝对嚣张无边际。
路上饥饿得眼睛发绿的难民,只要靠近,就被他们毫不犹豫踢飞,每踢一个人,他们就爆发出得意而愉快的狂笑。
凶狠,让他们所经之处的难民退让三舍。
尿意突来,田伟业带着几个侍卫,一摇三晃主动走入一条偏僻黑巷。
他们完全不知,一直紧随他们的十几道身影,在一侧的高墙上同时停住,十几个人清一色用黑巾蒙面,只留下两个眼珠在转悠。
根本没有等多久,其中一个人影直接站起,月光下影子瞬间笼罩上下面的田伟业,同时他一声豪迈嚷嚷:“那个月黑风高呀!”
田伟业一个激棱,来不及放回掏出裤裆的玩意,一声厉吼:“你们是谁?滚,老子是田家大少爷!”
“找的就是田家大少爷!”人影一声冷哼,一声令下:“兄弟们给我揍,揍坏了哥负责!”
十几道身影同时从墙上跃下。
其中几人,人未落地,一个飞腿,就将几名慌乱侍卫踢飞倒地。
出声的人影最狠,他直接一个大脚,将田伟业狠狠踢入刚刚自己制造出的腥臭水滩上,嗯,脸部正中目标。
“揍死这白痴!”
“他娘的,让让,给我留下一条腿!”
“都让开,左手是我的!”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张脸就来气,看爷爷将这脸揍得他妈都认不出来。”
“不许吃独食,我也要揍这脸。”
“哈,这白痴的侍卫们终于反应过来,进来救人了。”
“那还不好,反正老子还没有揍过瘾!”
噼里啪啦,拳拳入肉的声音,伴随着兵器被击裂的声音,十几个人影,几乎每个人都绝对以一抵百,冲入巷道里多少人,眨眼就被放倒多少人。
偶尔出现的元素之力攻击,几乎都如昙花一现般,眨眼就被更强大的元素之力瞬间彻底镇压。
所有人中,最先倒下一批人中的田伟业,最受这十几个蒙面人特别关注。
不仅下手不留情,而且下脚也不留情。
田伟业最初还嘴硬的大骂威胁,接着就是痛苦讨饶,最后连讨饶声都没了,因为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
别的侍卫是被放倒就完事。
他却在被放倒后,不仅是脸被打得彻底变形,就连四肢的骨头也被毫不留情用强力踩断。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当田伟业如可怜虫般眼泪鼻涕齐流摇头表示不知后,这十个人影立马给出答案。
“因为你长着一张欠揍的脸!”
“口臭还出门,简直是不能忍。”
“名字取得不好,伟业?一听这两个字就是挨揍相。”
“呸,叫你以后随地大小便。”
“叫你喝花酒。”
哇!听到如此奇特的理由,田伟业再也忍不住,一口鲜血喷出,硬生生被气得昏死。
一个人影毫不留情,狠狠补了昏死的田伟业一脚,相当遗憾的嘀咕:“真不经玩,还没打到尽兴就昏死了?呸,垃圾!”
所有田家侍卫如死了一般倒在地面,没一人敢吭声,呃,谁也不想没事找事,再找一顿打。
十个蒙面人打完之后,大摇大摆扬长而去。
良久,才有一个田家侍卫捂着腹部慢慢起身,东张西望了很久,才壮着胆子招呼其他装死的同伴,合力忍着疼痛,拖着田伟业如丧家之犬般往回走,这一回他们再也不敢有一丝张扬。
“好痛啊!爹,轻点,你上药时轻点!”
第二天清晨,田伟业的房间即便关着门,门外也能清晰听到他一声高过一声的杀猪般惨叫。
田富贵,田家如今家主,田伟业的爷爷皱眉毫不客气推门而入。
“闭嘴!你准备让你昨夜丢脸一事,叫得人尽皆知?”
当进门后,第一眼看到田伟业青肿交织,肿得如同猪头,并且四肢都被夹板固定,凄惨到令他都不忍直视的模样后,没有半分同情,田富贵相反极度厌恶一声喝斥。
不仅是田伟业,还有痛心不已潜他擦药的田靖,父子俩都瞬间噤若寒蝉,他们心中都很清楚,上一次田伟业闯下大祸,绝对让田家伤筋动骨,事实上田富贵本已打定主意放弃他们这一脉,不过孟小虎突然的入狱,才让他老爷子改变主意,毕竟田家直系血脉中有修炼天份的子弟并没有多少,不过饶是如此,他们依旧不敢在这关头触怒他。
田富贵平静坐下,目光锐利,紧盯田伟业没有半分多余表情,一字一顿问道:“伟业,你是说昨晚打伤你的人,是在昨天清晨去神殿石牢探望过孟小虎的人?”下意识挺胸,却令全身伤口一阵刺痛,田伟业立马呲牙咧嘴重新恢复佝偻状,满眼痛苦与狠厉的虚弱回答:“对,爷爷,肯定是他们,孙儿好久都没有出过门,更别提与别人结仇,昨天只是与他们起了小小冲突,他们就下如此重手,爷爷,他们这是蔑视整个田家,您可一定要为孙儿狠狠教训他们!”

第四百五十九章 流言四起

田富贵花白眉毛微微颤动,肥胖如猪的身上肥肉,诡异抖出一片微小波浪,片刻后冰冷道:“至少先知道他们是谁再说,我已派人去打听昨天清晨进入神殿石牢里探望那小子的人到底是谁,确定他们身份后,再说应该怎么对付他们。”
“他们能有什么身份?”眼中狠厉一闪而过,田伟业蛮不在乎虚弱反驳:“现在还敢与孟小虎扯上关系,绝对是一群没权没势的贱民,就算咱们家族将他们全杀光,恐怕他们家里人也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爷爷,将他们全部抓起来后交给孙儿,孙儿要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置可否。
田富贵如同没有听到田伟业所说的任何一个字。
沉默有时候就代表默许。
田伟业的嚣张,事实上就代表整个田家的当权者,在对待弱势敌人时的处理方式。
只不过,田伟业因为年纪原因,可以没有任何理由而嚣张,但田富贵却来得更加老奸巨滑些。
时间在田伟业自信满满的表情中悄然逝去,半个时辰后,一个中年武者敲门而入,脸色不是太好看,附耳在田富贵身侧耳语了不短时间。
田富贵不动声色,只是田靖父子两并未注意到,他的一双老手悄然越来越紧的抓住坐椅把手。
中年武者汇报完毕,田富贵朝他微微点头,他立刻心领神会离开。
缓缓起身,田富贵低沉轻语:“一群没权没势的贱民?”
田伟业眼中兴奋一闪而过,虚弱的大声应下:“当然。”
老眼一眯,田富贵低沉追问:“要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知哪来的力气,努力撑起半身,田伟业激动得面红耳赤,尖声回答:“必须如此,否则怎能显示我田家的威势!”
已经感觉到父亲的语气有些怪异,正打算阻止田伟业不要多说,却发现已经晚了,他儿子此刻对答如流,简直如有神助。
啪,啪,啪,田富贵突然轻脆击掌三声。
大门从外被不客气推开,一行四个强壮武者面无表情大步入内,田富贵背对田靖父子,淡漠下令:“将田伟业这小畜生立刻扔出田家,将其四肢的包扎全部拆散后扔出,立刻对外宣布,他一直顽劣,若祸不断,田家从即刻起将他驱逐,日后不管他是生是死,是荣华还是贫困,一律都与我田家无关。”
呆若木鸡,田伟业听到与他想法完全不一致的命令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直到四个强壮武者将他合力抬起,身上伤口巨痛时,他才反应过来凄厉大叫:“爷爷你疯了吗?是孙儿被打了,我才是受害者啊!为什么要驱逐我出家族,我什么错都没有犯!”
田靖陡然双膝一弯,直直跪在田富贵身前,双手抱住他的左腿苦苦哀求:“父亲,父亲,不管伟业做错了什么,不至于将他驱逐出家族,孩儿保证,改,一定让他改到您满意为止。”
“不需要了,到了这种时刻,还不知道错在哪里的蠢货,留在家族迟早有一天会给家族惹下更大祸事,早点逐出田家,田家就少一个重大隐患。”一脚猛然踹开抱住他腿的田靖,田富贵满眼冰冷看向田伟业,淡淡低语:“什么错都没犯?知道你在昨日清早跑到神殿石牢嘲讽威胁,在你嘴里是一群贱民的武者都是什么人吗?他们中大部分出身于紫金谷,不是的也属于不逊于咱们家族的世家子,这些年青武者个个在此次大灾中都立下功极高功劳,而且毫无过错,是现在帝都炙手可热的新贵,十年,只要未来十年他们不犯下大错,他们个个就能凭这一次千载难逢灾难中立下的战功,凭个人实力建立起一个并不会太逊色于田家的家族,你倒好,一次将这十几个年青新贵全部得罪了个遍,甚至刺激得他们出手痛打了你一顿,日后若他们十几人联手,田家再强大也会被吃得连骨头也不剩,你说,留下你这个引发他们愤怒的祸根在田家有何用?”
“不!我错了爷爷,再给我一个机会,我去给他们磕头认错!”
田伟业满脸恐惧,声嘶力竭的高吼。
四个强壮武者根本不理会他的挣扎,快速将他抬出房间。
“愚蠢,认错?是逼着别人承认是他们下的手?”田富贵脸庞微微抽搐了一下,冰冷低骂,接着视线转向田靖,满脸淡漠道:“老二,若你不满老夫的这个决定,完全可以立刻脱离田家,若不想,就给我老老实实当个闲人,不要让我知道你还有暗中接济伟业的小动作,否则老夫绝不留情。”
直至田富贵离去,田靖呆坐于地面,都没再反驳一个字。
满脸痛苦,良久,他突兀泪流满面低声喃喃:“伟业,别怪爹心狠,爹一辈子没吃过苦,也不敢去吃苦,况且爹还有妻妾以及其他儿女,爹不能陪着你一条路走到黑。”
从这一天起帝都肮脏的巷道,多了一个流离失所的乞丐,而且还是残废乞丐,少了一个骄横跋扈的田大少爷。
十天,只是一晃眼就会过去。
但对有的人来说却比一生更漫长。
他已经躺在这条僻静肮脏的巷道里很长时间,没人理会一个乞丐,若在繁华时期,或许有善心人给他施舍一口食物,但现在帝都大部分人食不饱腹,没人给他一口食物,十天来,他唯一的食物就是身侧一个肮脏水沟里发臭的污水,四肢骨裂,导致不能移动半分,靠着污水他支撑到现在,燃烧体内肌肉能量猪狗不如地活着。
“兽潮如海,少年无畏,一刀一人,浴血搏命,斩狗无数,保家卫国,兽潮散退,王室王子,惊为叛徒,少年斩之!灾难平息,贵族无耻,难中躲避,难后控诉,责其杀戮,该死之人,王之盛怒,王室尊严,不容侵犯,赔命王子,不死不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悲!悲!悲!悲!”
一个幼儿以稚嫩声音,如念童谣一般,清脆将一段打油诗般念出,而且是反复念诵,很快,这种念诵被一群孩子杂乱一起附和。
于他们,这恐怕是这段艰难日子里的玩耍方式,就如同好不容易都学会一道歌,大家一起念唱,并不知是何意。
但巷道内,听到这首打油诗,全身肮脏恶臭的乞丐,无神的眼睛却猛然转动了几次,一丝诡异而古怪的笑容浮现在漆黑脸庞。
几天前这首打油诗才流传至这条街道,起初,偶尔大声念诵的孩子似乎还被他父母狠狠责骂,但不过短短几天时间,不知为何,这些难民大人不仅不阻止他们的孩子,反而在一些时候,还声音中充满浓浓愤怒地,大声聚集在一起毫无畏惧大声吼出这首打油诗。
他们中一定有人知道这打油诗的含义。
或许正因为知道,他们才会愤怒。
“流言四起!厉害啊,恐怕就算是王朝最尊贵的王,也被这流言顶到了杠头上,好可怕的心机,若不是你亲手策划,打死我我也不相信,可神来的一笔是,流言传开的日子,你却又在狱中,明知是你所为,谁又能拿出证据?”乞丐般男子用嘶哑而虚弱的声音,无比平静喃喃,顿了顿,眼睛里只剩下浓浓苦涩:“而我居然曾经以你为敌,还主动挑衅,怪不得当日你连一个字都懒得说,心中只有不屑是不是?哈,今日落到这种田地真是他娘的咎由自取。”
“伟业,我的儿啊,你在哪里,伟业,我的儿啊,你在哪里。”
突然,嘈杂声音中一丝悲苦到极点的呼吸声,不断重复,嘶哑而疲惫的断续响起。
乞丐男人瞳孔猛然放大,挣扎的徒劳扭动脖子,眼睛里只有不能置信的下意识虚弱回应:“娘?娘!娘啊……”
早就干涸的眼睛突兀淌出两滴泪水。
一切似乎都沉寂了。
几分钟后,一个身穿粗布衣物,背着一个简陋包袱的中年女人推着一辆破旧木车,快步挤入巷道,当发现巷道里的乞丐男子,眼睛一亮,半分不嫌弃脏的将他小心翼翼搂入怀里。
乞丐男子满眼血丝注视着她,泪水不断,最终艰难道:“娘,你不该来找我,爷爷倘若知道,你会被驱逐,走,赶快走。”
“伟业,不要怕,有娘在,娘已经自动离开了田家,娘家也不肯接受为娘,不过娘不怕,现在找到了你一切都值得。”中年妇人丝毫没有松手,依稀美丽的脸庞已经布满皱纹,满头青丝花白,这些变化不过就是在这十天里完成,用干净脸庞贴着肮脏面颊似乎要给予温暖:“儿啊,不管你犯了什么错,在娘眼中你依旧是娘最宝贝的儿子,这些年你给娘的钱财,娘都省下来没有用,不多,却足够娘将你的伤养好,到时如果娘拖了你的后腿,娘一定主动离开,现在让我如你小时候一样照顾你一段日子,好不好?”
泪流满面。乞丐男子,不,田伟业的灵魂在颤栗,多少年了,他早已习惯对这个母亲视而不见,因为她没出息,因为她的娘家只是一个规模较小的贵族家族,因为她在青云路上无法提供帮助,唯一交流只是手里有大量余钱时,给她象征性一点。

第四百六十章 猛于虎

谁知在他已经走投无路,只能等死的时刻,唯一向他伸出双手的,还是这位给了他生命的普通母亲。
“娘,不止是一段日子,未来我们会一直一起活下去。”浑浊眼睛逐渐变得清明,一丝笑容浮现在肮脏的脸上,田伟业平静喃喃:“不要担心,儿子一定会好起来,至少狩猎找食的责任以后儿子会一力承担,以后我不再叫田伟业,对了,我就叫大头,是小时候你给我取的小名,嗯,田伟业已经死了,现在娘你又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日后咱们母子俩相依为命,倘若运气好,遇上一个善良而又不嫌弃我的女人,儿子会与她生一群孙儿绕膝您的腿边,咱们一起平淡而充实的活着。”
中年妇人没有说话,只是流着泪拼命点头。
两个人一辆旧木车,妇人佝偻而费力的推着车上肮脏的男人离开,在这混乱街道上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只是,他们的影子在阳光下拖得很长,很长。
流言四起?
不,流言威力早就超过了曾经的田伟业,现在的大头所看到的表相。
当它汇集到一定程度时,早就不再仅仅是流言。
当打油诗在帝都开始出现后,不管是有心还是无心,很多人开始逐渐关注,最基层武者们在听到这些流言后,开始互相打听流言背后隐藏的真相,真相快速被这些基层武者打探清楚,并如插上翅膀般在他们中间散播。
处于底层武者们的愤怒被快速点燃,而且越燃越旺。
他们大部分都是粗人,而且来自于王朝最底层,引起他们强烈共鸣的是孟小虎身世,一个自由民一步步走向高位,他们更清楚会付出什么样的努力与辛酸,孟小虎的战功,没人可以隐瞒,也无法隐瞒,亲身参与过兽潮防御呀的普通武者,更清楚在战场上,死亡离他们有多么近,而孟小虎在战场上所做的一切,让他们只有崇拜与拥护。
但如此一个少年武者,在带领那么多人活下来后,居然面临着被王室斩杀的命运,原因仅仅是因为他杀死了那个出卖王朝,放兽潮进入王朝国土的九殿下?他们不服,绝对不服。
因为不服与愤怒,这些基层武者开始罢工,他们成群结队,不愿意再继续履行他们的日常职责。
每日巡逻与守卫帝都的武者,一日比一日数量减少。
甚至有时候,一组明明应该有千人的巡逻队,只有零星到令人难以置信的几十人,这几十人分别都是来自于贵族世家。
底层武者团聚起来用行动传达的抗议,事实上,也以更快速度席卷向聚集在帝都逃难,数量更庞大的自由民。
自由民个个心思都相当简单,没有权利争夺,他们听入耳里的零星,关于这首打油诗中主角孟小虎的遭遇,轻松点燃他们心中的愤怒与负面情绪,尤其当知道,孟小虎在战场上杀死整个暴雨镇的贵族,原因不过是为了救下更多无辜自由民,以杀立威,让一直拖累撤离大队伍的贵族们听命时,这种赞同感上升到极限高度。
不满开始发泄。
尤其当基层武者大规模开始罢停原本维持秩序的巡逻后,这种发泄一波猛过一波,自由民开始自动汇集成群,联手用最原始却绝对有效的方式攻击帝都的小贵族家族,用石头砸开他们的房门,仗着人数优势,抢夺其储藏起来不肯拿出来救援的粮食。
既能用此行动表达对于贵族阶层如此对待他们英雄的不满之情,又能填饱肚皮,何乐而不为,这样自发形成的队伍,如滚雪球一般越来越庞大。
帝都之乱,甚至高于灾难中以及灾难刚刚结束时。
流言,猛于虎!
在某种情况下是如此。
也是因为这种混乱,整个金戈王朝的上层,无形的争斗更加激烈,整个上层的掌权贵族们泾渭分明成为两派,一派完全支持孟小虎,并要求不仅宣布他无罪,还应该给他的战功最高赏赐,不能寒了所有武者的心,另一派则死死咬住,孟小虎亲手斩杀皇甫奇一事,要求将他斩杀,以维护王室尊严,坚定站在王的一侧。
有一些颇有身份的老贵族,甚至因为意见不同,不顾颜面,在争吵到最激烈时,如地皮无赖般挽袖子大打出手。
这些贵族们表现得如此激动,最根本的原因还并不是完全来自于帝都大混乱所带来的压力,而是来自于王朝南部,占王朝四分之一总面积的区域乱相。
星城南路大军驻扎地,当留守武者战士们听到孟小虎回到帝都后不平待遇,甚至已经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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