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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心所欲-第2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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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只不过是他们以前性格的另一面，但当加入黑暗阵营后，这黑暗一面被他们无限放大，在体会到这种黑暗性格的无拘无束后，他们从逐渐接受再到深深迷恋。
整个神域处处可见暗红血液，甚至于地面没有一处干净地方，残肢断臂就如垃圾一般比比皆是，真正的血海地狱，可没有一个黑袍人动手清理，似乎呆在这种环境下他们感觉无比舒坦。
四大王朝三大兽族，此时这七大势力的高层，全部聚集在他们的神殿，几乎所有高层都面无人色，所有神殿中，以往一尊尊威严神像大部分已经不再高高站在供奉的神台之上，取而代之是一地残破，勉强分辨得出胳膊与腿的碎裂神像残肢。
当然不是所有神像都完全自动损坏，每个神殿，都还有孤伶伶的十几座神像依旧完好，可问题是，占地几千平米的神殿，这残留的十几座完好神像看上去简直无比凄零。
到底发生了什么？
每个亲眼见证到这一幕，决定整个世界走向的几百名人类与兽人，都不约而同脸色苍白如纸在心底大声咆哮自问同样问题。
尽管在心底深处，他们隐约明白这一幕的真正原因是什么，可是，在如此剧烈的精神冲击下，他们下意识不愿意承认，也不愿意细想。
“杀，尽全力杀死黑暗兽潮中的野兽，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内容完全相同的一道命令，很快，由这些走出神殿大厅的高层，以最快速度下达给他们正在战线上英勇战斗的子民。
骄阳王朝帝都尤其热闹！
苏圣杰与大神官从最初的不可置信惊喜，到最后变得麻木地接待一批又一批不请自来的客人，宽阔神殿，整个帝都最高级别神官直接从他们原本居住的地方搬出，将他们房间让给了一批批到来的客人，他们自个却直接打了个地铺睡在原本房间外空地，可从他们的表情看来，这一切貌似没有半点不满，相反还受宠若惊到极至。
对于这一切剧变，孟小虎是半点都没得到消息，不过即使有消息传递给他，恐怕也不会给出半分反应，因为现在，他已经焦头烂额到极点。
轰隆隆！
整个永夜城长长的城墙，从一侧山体一直延伸到另一侧一条宽阔大江边缘，至少有几万米的超长防线上，全部被同样震耳欲聋的攻击声给淹没。
长长城墙没有一处没被攻击。
原本一直围堵在城墙之外，白天攻击力明显较弱的黑暗兽潮，此刻如同打了鸡血一般，不停发出一个个黑色兽气与灵气凝聚的战技，不顾消耗向城墙发起全方位进攻。
兽潮之中，一些原本躲藏在暗处藏头藏尾的人，不管是兽人，还是人类，再也不隐藏踪迹，直接分散站在兽潮之中，挥舞利爪以及武器，疯狂向城墙远距离发动强大战技攻击。
尽管站在城墙上，孟小虎的一群强大伙伴不停同样发出战技，将这些人发出的战技拦截，可依旧有不少黑暗战技径直击上已经破损严重的墙体，将整个城墙都轰击得颤抖不停。
如秋天里风中的枯叶，随时有可能飘然落地。
最糟糕的是，一只只无法人形化的黑色野兽，完全疯了一般，直接冲向城墙根处，用它们的身体一次次撞击墙墙坚硬石砖，哪怕为了防止它们撞击，城墙上的普通武者已经将一只只装满火油的罐子，扔下城墙，并点燃了绵延整个城墙下方的长长火线，可这些黑色兽类如同不畏烤炙一般，不顾身体在瞬间成为一个火球，带着火，一样不顾一切撞向城墙。
大乱！
所有永夜城的武者不管实力高低，不管是否已经疲惫了一夜，全部拥上城墙，用尽一切方式企图守住他们最坚实的屏障，隔断他们与兽潮的唯一城墙！
“该死！这些黑色怪物怎么今天一清早就不对劲，这么疯狂，是嗑了药，脑袋不清醒了吗？”孟小虎站在靠近江水一侧的城墙上，这里，因为地势相当开阔，而且另一侧就是大江，尽管江面宽阔水流湍急，这些从陆地上袭来的黑暗兽潮，无力渡过这条江，在吃掉永夜城之前也无心渡过这条江，可因为地势开阔，一直都是整个永夜城防御任务最重的地点，在此刻这里简直是破绽百出，承受着其它城墙部分过十倍的攻击压力，挥刀站在城墙最外围防御，最终忍不住一声愤怒高吼：“冷风，去联系一下帝都，让他们打探一下其他王朝与兽族，是不是今天一早，包围他们的黑色兽潮就如同永夜城一般疯了？”
“是！”
冷风满脸疲惫，勉强听见他的高吼，以更高音量大声回应后，转身就挤向人群，向所在之处最近一处石阶艰难挤去。
不用吼的不行，因为攻防双方战斗时发出来的声响太大，不吼就算站在几米近的地方，也听不清别人在说点什么。
一只庞大野狗突然在城墙一角冒头。
“找死！”
这个点离孟小虎很近，一声咒骂，上前三步，漆黑虎啸随意一挥。
噗！
体形大如牛犊，脖子尤其粗壮的凶猛黑色野狗，一条黑线在它脖子上闪过，接着一声闷响，如喷泉一般的黑血，直接喷涌得将它的脑袋喷出半米高，脑袋与身体直接分家。
看也不多看一眼，已经冲到野狗冒头的城墙边，孟小虎低头一看。
尼玛，这些疯了的黑色兽类，居然不顾下面依旧熊熊燃烧的火海，任由火烧着下面担当基础的兽类，仍旧用身体垒起了一条兽梯，通向二三百米高城墙顶部的兽梯。
发现头上同伴已死，下面的一只庞大野狼，猛然向上一跃，企图腾空攻击在上面露头的孟小虎。
“虎爪！”
它最后只听到淡淡的两个字，轰，接着一声巨响，身体深处一凉，意识还未全部消失，低眼，它清晰看到下方不同种类的同伴野兽，直接如被一刀切得一分为二，不是兽梯从中间部分崩溃，而是从上而下，它们的身体全部一分为二，当看到这一切时，它才陡然发现，自个身体居然也分成了两半。
完全没心思却猜测这只被一记虎爪，分成两半野兽的想法。
满眼冷漠，只看了一眼兽梯完全崩溃并砸下地面的孟小虎，继续将注意力转移到其它地方，这一段城墙任何地方出现意外，他都得想尽办法将意外消除。
“少爷，帝都来人！”
冷风的声音突兀在身后响起，去而复返的速度相当快。
“孟大人，神，有很多神邸已经突然降临到骄阳王朝帝都，对了，一个女神要我立刻通知你，她要见你，最好立刻就能见到你！”另一个苍老男声不等孟小虎回应，立刻高吼着急切向孟小虎结巴大叫。“神？”孟小虎手持虎啸，猛然用力向外一斩，一把由黑炎与灵气凝成的巨大炎杀，直接飞出，斩向下方二三百米远的几个站立在兽潮之中，向城墙发起进攻，全身被黑袍笼罩的敌人，轰，黑色炎杀刀飞出，在发出一声巨响前，直接划出一条弧线，将站在兽潮中的五个黑袍人直接斩得身首分离，一声巨响后，炎杀刀爆裂，将一群直径五十米的兽潮全部炸碎，再头也不回的冰冷平静高吼回应：“神要见我？没空！”
第六百九十三章 该打
“啥？”
本以为肩负了最荣耀任务的老神官，在听到这完全与想像中南辕北辙的回复后，直接傻眼，不是应该一口激动应下，大声说‘好，马上就去’吗？难道是出现幻听，没空？居然是没空！
要见他的对象可是神，即便本身为神域中的神使，可神，依旧是神使也需要仰望的存在不是吗？
备受刺激，是以这名老神官如同被侵犯的小姑娘般，直接张嘴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质疑尖叫。
……
尖叫来得太突然，同时发声方式太诡异，吓得孟小虎差点一刀，直接将身前的一块城墙石头给切成两半。
“大，大，大人！”老神官惊骇结巴确认：“对不起，老夫年事已高，刚才你在说什么？是，是，是老夫听错了吗？”
“大什么大？你没听错，我的回答就两个字，没空！”孟小虎满脸铁青，转身，直接一扯已经沾满黑血，完全看不清颜色的衣襟，以最大音量不耐吼回：“没看见现在永夜城已经快要崩溃了吗？没看见城墙上所有人都在搏命吗？看看我的衣服，全部是血，老爷子你没长眼睛，没看到我有多忙？神要见我，我就得去？告诉他们，现在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的回答一样是没空，如果你还没听明白，好吧，换一种说法，滚粗！思想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
总算确定刚才听到的不是幻听，可老神官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心底只有一种泪流满面的痛苦感，本以为是个好差事，替神来传达命令，多么荣耀啊，谁知到现在才发现，这是多么令人吐血的差事，没空？不加上后面的回复，光这两个字，他也实在不敢向神说出口，哪怕这个答案压根不关他的事。
怪不得那么多神官，没一人来抢这差事。
可要他喝斥孟小虎，或是将他强押回帝都，得，这两者他一个都不敢选，也没脸选，身为骄阳王朝的神官他清楚一件事，骄阳王朝在黑暗兽潮中坚持了这么长时间，其中全部都有孟小虎的影子，不仅是迫于民意，还是出于良心，他都做不出。
何况他不是瞎子，分明清晰看到孟小虎浸透衣服的兽类黑血，全身上下新添的十几道伤口，以及城外那如海一般完全疯狂的兽潮。
“回去告诉那女神，如果没猜错，她叫楚清幽，虽然我还不清楚为何她会与众神一起降临骄阳王朝，不过将我的回答原原本本告诉她，她不是个小心眼的神邸，要怪，也只怪我，绝对不会迁怒于你。”短暂时间，孟小虎已经挥刀了不下十次，当眼角余光发现尴尬依旧站定于拥挤武者之中不肯离去的老神官苍白发须时，心底一软，还做不到将心中压力转为怨气发到一个老大爷身上这种事来，脑子一转，立刻大声再度解释：“告诉她，如果非要我返回帝都见她，可以，让她另外派一个实力比我强、比我更聪明的神之战士前往永夜城督战，如果来的是个神就更好，因为我预测永夜城恐怕守不了多久，兽潮会很快冲破城墙，正好，我也不想吃力不讨好管这闲事！好了，快走，我怕你老人家再呆一会，恐怕想走也走不了！”
眼瞳猛烈一缩，老神官脸色大变。
再也没多劝一个字，只是在人潮之中，对着孟小虎深深行了一礼，大声道：“多谢孟大人为骄阳王朝所做的一切。”
扭头重新看向战场，孟小虎平静大声回应：“无需谢，我只是做了该做之事，不知另外四大城镇是否也是如此，如果他们目前状态如永夜城一样，甚至因为更糟而向帝都救援，告诉那些神，如果不想全盘接过指挥权，就不要瞎指挥，让另外四个城镇按照之前的计划，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是！”
老神官毫不犹豫，干脆地大声应下。
神在他心中依旧拥有至高无上的崇高地位，可面对这如海般兽潮的残酷战场，不知为何，他没有寄希望于可以由神出手，举手投足间将这兽潮全部消灭，相反，潜意识更愿意信任在战场上屡屡有奇招的这个少年神使。
老神官走了。
城墙上激战依旧，没人因为老神官可以返回帝都而眼红，杀红了眼的武者们心无杂念，多日来的拼杀，他们早就个个赚够了老本，现在多杀一只黑色兽类都是净赚！
手里虎啸不停，孟小虎的脑袋却在疯狂运转。
不对劲，相当不对劲！
为何众神会在这种时候降临骄阳王朝帝都？
如果说是前来支援，为何他们不前往最前方战场，反而要求他返回帝都相见？
肯定是发生了变故。
而且是极大变故。
神域出了问题？如果是，那么很有可能这些来到骄阳王朝的众神，是被迫离开神域，也就是说这场灾难，恐怕直到现在为止众神也是束手无策，真的有办法，直接杀到前线，将兽潮直接击溃岂不是更简单？没有这么做，恐怕不是实力不足以对付眼下兽潮，而是这兽潮背后，有着众神也无法对抗的超级强者。
想到这里，孟小虎脑门上的冷汗不停往外冒，不是由于脱力，而是由于心惊。
看来他的猜测不仅成为事实，而且朝着最坏方向在发展。
该死！怎么会这样？
眼神一动，看着依旧在长长城墙上浑然不知事态发展，已经拼得浑身浴血的个个武者，孟小虎狠狠地咬了咬牙，如果真如心中所猜测的那样，那么现在无论他如何努力，就算拼到永夜城最后一个武者战死，与黑暗兽潮同归于尽，恐怕也难以扭转什么。
或许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一件事。
扭头，看向身侧浑身已有七八道伤口，缓缓淌血的冷风，孟小虎以最高音量一声令下：“大冰块，下令，下令所有永夜城武者执行之前宣布的第一套方案的第一步计划！”
冷风一惊，深深地看了一眼孟小虎冰冷深沉毫无波动的黑眸，没有任何质疑，立刻向另一侧城墙艰难移动，同时每隔二分钟，就不停高吼下达孟小虎刚才所说的命令。
“什么？为什么现在就要执行第一套方案的第一步计划？明明城墙还没有倒塌，我们还有一拼之力，至少还有时间杀死更多黑色变异兽，这命令不合理！”
“不，我不退，我要和同伴们一起坚守在这个城墙上，不怕死，我不怕死啊！”
当命令传达到城墙上各个不同地段的区域时，两种内容相似的反驳声此起彼伏，提出如此异议的武者不在少数。
啪！
回应他们这种质疑的，是他们各个不同组队直属上官重重送上的耳光，这些做为头领的武者个个被这些质疑气得脸上发青。
甚至不用这些头领多骂他们一句，质疑者直接被耳光打得清醒，涌上脑袋的热血瞬间重新回复平静。
没有再反驳，也没有以沉默对抗这道命令，相反，他们开始缓缓移动，按照只有内部知道的计划内容开始有条不紊坚定执行。
是的！
只是瞬间热血压倒理智，才让他们下意识反驳，哪怕体内的理智只回归了一丁点，他们就会无条件执行孟小虎的任何命令，内心深处都很明白，如此残酷的战斗，比起上一次黑暗兽潮来袭，在孟小虎的指挥下，这一次黑暗兽潮的来袭尽管规模更庞大，但他们在这个战场上付出的代价比上一次来得更小，获得战果却是上一次的百倍，每天的搏杀孟小虎都以最长时间站在第一线，没有怨言化解过一次又一次因为他们疏忽而导致的破绽，仅凭这二点，他们服，不仅口服而且是心服。
被头领狠狠打了一巴掌的武者也压根没有半点冤言，事实上，如果易地而处，他们身于这些头领的位置，恐怕听到同样质疑声，也会直接一个大耳巴刮子甩过去，不管质疑者与他们有多熟，关系有多亲密。
该打！
这是被打者心底最真实想法。
毫无声息一队队满身黑血与自个鲜血混杂的武者，满脸疲惫沉默向城墙下方撤离，整个过程，他们的脸上写着不甘，这不甘是针对自己，因为实力不如城墙上的同伴，他们才被挑选为这计划中的第一批人员，若是实力再强一点该多好，就能站在城墙上，与那些仍旧留在城墙上的同伴并肩作战，现在的他们，经历了一个多月的血战，心底懦弱早就被勇敢所取代。
尽管不甘，可他们依旧按照命令行事，以诡异线路，向着永夜城后端撤离，而且是一退再退，不是撤离到离城墙很近的地方，而是整个永夜城最靠近唯一传送阵的最后端。
从城墙上往下看，可以看到，他们以身体行成一个不断移动图案，嗯，只行走于完全平行于城内几条固定之线的诡异图案。
随着部分武者撤离，留在城墙上的武者数量越来越少，当撤离完全停止后，留在城墙上的武者只有巅峰时期数量的三分之一不到。火力减少，并未让留守在城墙上的武者有任何慌乱。相反，之前拥挤情况大大减轻，倒是给他们腾出了更大发挥攻击力的空间，不再束手束脚只有站在城墙最外围的武者才敢毫无顾忌发动战技，相反，更多武者以更宽松方式，大开大合轻松自如极限发挥出最强攻击力。
第六百九十四章 咸吃萝卜瞎操心
被留守在城墙上的这些武者，一个个脸上没有被抛弃的怨恨，相反，个个疲惫面孔突兀变得红光满面，只写着一种情绪，浓浓骄傲！
是的，现在是生是死，对于这些历经一个多月死战的武者与士兵而言早就没有那么重要，他们自认在这永夜城里，已经实在了自个价值，身为一名武者最值得骄傲的价值。
现在他们需要做的是将这价值发挥到最大化。
而且，不用明说，按照孟小虎的计划，他们这些在第一步计划执行后仍旧留守在城墙上的武者，是整个永夜城被他完全承认的强者。
越强大武者要承担越重要责任。
这是孟小虎在永夜城的武者中订下的不成文规则。
能被他们所崇拜的孟小虎认为是城中强者，仅仅这一点，已经让这些按计划被留守城墙上的武者感觉无比荣耀。
攻击，在瞬间达到一个小高潮。
甚至比所有武者都在城墙上以及附近等待轮换时更强。
并且这种攻击强度一直持续了不短时间。
当然，接近三分之二的城内武者撤离城墙，带来的不利影响也是巨大地，撤离的一批较弱武者中，有很大一部分是弓箭手，这直接导致城墙上的弓箭攻击力大幅度减弱，让很多黑暗兽类不用担心被箭雨击中，另一方面，因为大批量人手离开，就势必造成仍旧在城墙上防御的武者，其休息恢复体力的时间大幅度减少，或许这在情况变化的初期影响还不明显，但随着时间延长，这不利因素绝对足以致命。
“放弃使用简易弩箭设备，将还能使用的设备移至c区空档处，放由兽潮用身体垒成兽梯，到它们到达城墙顶端时再放战技一举摧毁，继续投放剩余火油，保持火海不要熄灭，所有武者除此之外，将全部注意力放在兽潮中端专门朝城墙发出的远距离战技，尽可能在半途摧毁这种破坏性惊人的战技，延长城墙的防御时限！”
根据目前最新战况，孟小虎在极短时间内下达了一道新命令，直接调整防御方式。
“是！”
这命令很快得到所有城墙上武者的坚定拥护。
一群压根已经不会运用脑袋思索方案到底合不合理的懒蛋。
听到根本没有自行思索时间的闪电回应，孟小虎的脸黑了，眉毛不自主的挑动，转念一想，干脆放弃了这种心底腹诽，嗯，在这种时时刻刻都有危险，却又由很多不同个体构成的战场，完全听从命令的傻瓜式武者比心多肺杂的聪明蛋，要来得有用得多，毕竟，一把筷子更不容易被拗断。
很快，孟小虎通过观察发现这种舍去繁琐攻击手段，直接采用最简单方式的防御，绝对很适合现在城墙上的状态，毕竟，留守在城墙上的个个武者实力都不弱，从上而下斩断聚集了大量黑暗兽类的兽梯，绝对比其它攻击方式更省时省力，另一方面，城墙上可移动范围的增加，让武者更容易发现兽潮中分散强者发出的强大战技，并以更高效率在半途摧毁这些战技。
这样看来，破损严重的城墙还能再坚守一段时间。
能守住多久，只能看天意。
咬牙，孟小虎快速在心底推算着接下来有可能发生的一切意外状况。
就在永夜城完成第一步计划，战斗再度陷入白热化时，前往永夜城的老神官终于返回了帝都，并经过三层严格审查，被带入众神聚集商议大事的安静神殿大厅。
进入大厅。
老神官瞬间汗流浃背。
压力山大！
近距离面见神邸，而且一次性面见上百名神邸，这压力本来就很强。
一想到不得不汇报的内容，老爷子心中的压力简直快要爆表。
一大把年纪了，真心不容易。
如果可以，相当希望不顾一切号啕大哭一场以释放一下这种活了这么长时间，从未感受过的巨大压力。
可问题是，他不敢呐！
看着一屋子神邸看向他的炯炯眼神，老神官的汗渗出速度得更急，低头，连大气都不敢出，最后无比艰难结结巴巴将孟小虎简洁至极的原话给复述出来。
当然，出于潜意识好感，老神官直接隐瞒了‘滚粗’这听上去就不像好话的两个字，这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极限。
“呵呵，清幽，你的直属神之战士貌似不怎么给你面子呢。”
听完回复，整个大厅一片死一般沉默，各个神邸倒没有出现什么勃然大怒的狗血情节，相反，听完之后尽管不说话，但脸上笑容依旧，情绪保持之前平静。
倒是一个女性神邸，在片刻后如同打趣般，直接满脸揶揄地调侃了楚清幽一把。
“咳咳，那小子的基本资料我已经与你们说过，他或许是什么人，你们也心知肚明。”一阵干咳，楚清幽有三分尴尬七分无奈的嘀咕：“但有一点不用怀疑，他是个修炼的天才，同时脑子也聪明得不像人，这种少年总有几分特立独行的性格，要是他如别人一般，对着我们这些神邸就唯唯诺诺，也就成不了现在的他，当然，如果你们非要他返回帝都见咱们，也可以，就如同他所说的一样，你们就安排一个人选直接前往永夜城，先接替下他的位置再说。”
噗！
听到这极不负责任的回应，不仅前来汇报的老神官喷了，就连一些神邸也毫无形象地喷了。
果然有什么样的属下，就有什么样地神邸。
“别介，这个责任我们可承担不了。”
“说得也是，个人实力我们自认不会输给这个世界上的绝大部分人，但若论大规模战役的指挥，我们这些神也没几个可以胜任。”
“清幽，你这是将我们放在火上烤？”
“好吧，我们承认不足，根本胜任不了你手下这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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