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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之超级强兵-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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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王坐下,旁边实习女警小张连忙拿出笔录,做好准备。
  老王一摆手,“先不用写,待会我告诉你怎么写。”小张看看老王,下意识的点了下头。
  “叫啥名?”老王问。
  贺东一笑,“我身份证被你扣去了,还用问吗?”
  “废话!”
  “贺东。”
  “记下来。”老王说,小张连忙记录。
  “贺东,说说吧,为啥打人?”老王点上一根金装红双喜,叭叭抽着。
  “刘琨领着人到我家去商量开发的事,我不同意让他走,结果他张开就骂人,非要我出去,我出去了,他就撕扯我的衣服,然后我们就动手了。”贺东说。
  老王皱着眉毛,“继续。”
  “没了,动手之后,他们打不过我,你们来了,就把我带到这。”
  老王不满意,“怎么动的手?怎么打的?打在什么地方?通通说出来。”
  贺东摇摇头,“忘了。”
  老王冷笑,“你这种滚刀肉我见多了!这件事放一放,先说说你以前的问题。”
  贺东说:“以前啥问题?”
  老王一拍桌子,旁边的烟灰缸都跳了起来,小张吓的一哆嗦,怪异的看了老王一眼,眼神闪烁,若有所思。
  “啥问题?非要我给你提醒?从你消失到现在,一共七年了,这七年你都干啥去了?做了什么事?老实交代吧。”老王眼神狠狠的看着贺东,在外面鬼混七年!期间一次没回过家,这种浪荡子多少都会犯事,逼问出一两个来,才是重要的。
  贺东笑着摇头,“不好意思,不能说。”
  不能说?老王敏锐的察觉到这里面肯定有事,全国每年那么多立案未侦破的刑事案件,没准就有这小子犯的,“不能说?你小子胆边生毛了吧?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犯的那些事够你判一百年的你知道吗?”
  贺东笑而不语,看着小张道:“你跟着这样的师傅没啥前途,尽早的转岗吧,去做个户籍警啥的,比较适合你这种小女孩。”
  小张一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心里却有些好奇,这到底是什么人?一个能打五个,而且根据送来的报告还都是轻伤,消失七年?都干什么去了?在派出所面对警察的质疑,依旧谈笑风生,还有时间来考虑我的问题?
  老王桌子拍的啪啪响,手掌生疼,在派出所憋十几年了,还只是一个普通干警,前途暗淡,情绪上也处在更年期老年人的阶段,脾气暴躁又反复无常。但,内心处依旧渴望能够破上一件大案要案,然后调回区里,以科级干部熬到退休……
  “你牙还挺硬!我告诉你,被你打伤的几个人都是鲁州道上的,而且背景雄厚,我实话说吧,你小子这次倒霉了,刘琨是铁定是要办你,几个人都托关系做了鉴定,轻伤!哼哼,根据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条,故意伤害他人身体,致人轻伤,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行了,判就判吧,别那么多废话!”贺东身子抖了几下,将拷在手上的手铐拿了下来,哗啦一声扔在桌上,顺手将老王的金装红双喜拿来抽了一根,老王和小张惊呆了。
  “你?你是怎么弄开的?”老王十分震撼,惯犯,这家伙肯定是个惯犯,不然开手铐怎会这么利索。
  贺东抽着烟没有理会他,而是看着小张,“小孩,那个学校毕业的?”
  “公安大学。”小张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告诉一个嫌疑人,话说出口,才觉得自己气势太弱。
  “哦,那学校不错,你该去市里找个工作,来这地方做啥?学习东西?跟着他你啥也学不了……”
  老王再次拍了桌子,这个贺东太目中无人了,当着自己的面竟然和实习生聊起了天。






第4章 愤青的情绪


  “小张,走。”老王冷哼一声,站了起来,重新给贺东铐上手铐,带上脚镣,然后离开。
  出了审讯室,小张摘下礼帽,露出精致带着一丝稚嫩的面孔,“师父,那几个人伤的貌似都不重,这轻伤是不是……”
  老王语重心长的道:“小张啊,很多事有些时候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刘琨一门心思要铲平供销社的老房子,这事都隔两三年了,耐心再好也磨没了,贺东这小子刚好碰到事岔上,刘琨这是要立威给这帮人看,哎。至于轻伤嘛,关键是操作问题。小张,这就是社会,要通过表面看本质,做警察不容易,做个好警察,更难。”
  小张眉头一皱,“这么说,贺东不是很冤枉。”
  “冤枉?”老王摇摇头,“白壶自从合并成了社区,这几年经济一落千丈,不发展还倒退。供销社开发是个契机啊,一旦开发能带动周边房价,刺激消费,增长gdp,在有关领导眼里,这是功绩,是政绩啊,阻碍开发,就是阻碍经济发展,就是扯了他们的后腿啊,拉领导后腿,在领导眼里冤枉吗?”
  小张张张嘴,无言以对,回头望了审讯室一眼,心里怎么也觉得过不去,猛然间想起了毕业时候的入警宣誓:我志愿成为一名共和国警察,我保证忠于党,忠于人民,忠于法律;听从指挥;严守纪律,保守秘密;秉公执法,清正廉洁;恪尽职守,不怕牺牲;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我愿献身于崇高的人民警察事业,为实现自己的誓言而努力奋斗!
  在看看这三个月的实习,跟着领导混吃混喝,到那去人家都是一副笑脸,托关系找领导办事的天天有,甚至有的送礼送到领导办公室,领导一副劳苦功高的面孔,很简单的一件小事,说的比捅破天还大!
  秉公执法、清正廉洁,对得起这八个字?
  小张咬咬牙,似乎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师傅,我想回趟家。”
  老王点点头,“这两天也不算忙,你去吧,明天一早回来就行。”
  小张回到宿舍换上自己的便装,看看镜子里面的面孔,还记得大学时很多同学跟她开玩笑说她长的像王璐丹,只是黑了一些,短短的头发显得十分精干,来到白壶十字路口,天已经黑了,贺东超市关着门,想必一家人肯定为了这件事在东奔西走。
  小张不由叹了口气,公交车来了,顺着人群走了上去,找个位置坐下。
  “老贺家这次麻烦喽,哎两个儿子真不争气啊!老大消失有十年了吧?老二也一走就是七年,好不容易回来了,回来就惹事,难为贺老三了。”
  “话不能这么说,这件事我觉得贺家老二没啥错,今天我是亲眼所见,刘琨在人家小卖部门口骂骂咧咧,任谁也受不了,虽然是贺东先动的手,但是刘琨领着五个人打人家一个,嘿嘿,愣是没打过,这能怪谁?刘琨也不是好鸟,要我说,贺东打的轻,最好一拳打死算了。”
  “你说话小心点,被人听见传给刘琨,你倒霉了。”
  一个看报纸的中年人一抖报纸,“这事啊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刘琨一个劲的要开发老供销社,贺老三的供销社退休的老职工,家里的房子也是供销社的,他肯定不同意呗,刘琨这是拿他开刀!你等着吧,这件事过去,用不了多久,供销社就该拆了,回头盖上新楼房,让你们花大钱去买。”
  小张忍不住问道:“刘琨为啥拆迁那么积极呢?”
  那人看看小张,摇头苦笑,“无利不起早,没他好处,他能拦这狗屎活?”
  “可不是,我听说开发商许给他两套门面房呢。”
  小张眉头又是一皱,想了想,问:“你们觉得贺东这人怎么样?”
  “老贺家为人热情,街坊邻居的都很照顾,贺东小时候淘气,但知道轻重,年龄大了,懂事后,对白壶的人都不赖,哎,这年头好人未必有好报。他爹贺老连长当年是响当当的汉子,当了十几年的兵,退伍后在供销社担任店长外加民兵连长,那可是刚正不阿,真正做到不拿国家一针一线啊,要是那个时候老连长稍稍动些歪心思,供销社里面的东西不都是他家的了?也不至于现在生活这么紧张。”
  一路上小张听着车里人们议论纷纷,心里惆怅伤感,到了市区,坐了一辆出租车来到是市委家属院,走进一栋墙面褪色的六层小楼,二楼西户。
  门一开,开门的是个系着围裙的中年男子,平头,额头很高,眉毛很重,带着一副眼睛,脸上充满了书生气,“哟,玉洁回来了。”
  “爸。”小张拉着脸,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男人连忙将她让进屋里,“咋了闺女?”
  屋里还有一个男人,看见她立刻站了起来。
  “吴叔叔好。”小张强颜欢笑的打了个招呼。
  那人立刻很客气的说:“玉洁都成大闺女了。”
  张玉洁兴致不高,随便笑了笑,回自己房间去了。一直到吃晚饭才出来,忍不住将今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然后问:“爸,你说这事如果判了贺东,是不是很冤枉?”
  男人考虑问题比较深远,家里还有其他人,并没有直接回答,“好了闺女,你在家里呆两天吧,回头看能不能转换一下工作环境。”
  “我要去刑警队!”张玉洁直接说。然后低头吃饭,她和贺东没啥关系,最多是心里觉得不舒服,觉得社会不公平,愤青情绪小小爆发一下。
  ……
  贺东的父亲贺报国怀里揣着几张银座购物卡在市委家属院外面站了三个多小时了,天气阴冷,中年汉子眉头紧皱,市委家属院的保安躲在保安亭中好笑的看着这个送礼无门的半大老头。
  贺报国点上一根大前门用力抽着,地面上扔了一堆烟头了,老二被送进派出所,他第一时间去派出所询问,得知将刘琨等人打成轻伤,会判刑,这个铁骨铮铮的老汉差点没昏过去,立刻开始思索自己的人脉关系,除了一堆冷库的工友,还有一个老战友在政法委当司机,没准能帮上忙。
  打电话给这位老战友将情况说明一番,老战友不敢打包票,也只能帮着问问,这会跟着领导家吃饭,到现在还未出来,市委家属院进不去,只能在门口等。






第5章 青春已逝


  张玉洁吃过饭回自己房间了,只剩下客厅里两个男人。
  “老吴,有事就说吧。”张玉洁的父亲张忠正说。
  对面穿着朴素头发花白的男人十分恭敬的道:“是这样,张书记,我就是为了刚才玉洁口中的事来的,那个贺东,是我一个战友的孩子,离家七八年才回来,这刚回来,就出了这档子的事。您看?”
  “嗯,我打个电话问问。”张忠正稍稍思索,站起来拿出手机,走到阳台打起了电话,说了约莫三分钟,然后出来了,“老吴你回去吧,贺东一会就能出去。”
  闻听此言,老吴感动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张书记,这……怎么感谢你才好呢。”
  “呵呵,老吴,别客气了,你跟我十多年了,时间晚了,回家吧。东西带走!以后来家吃饭别带东西。”张忠正带着不容置疑的口气说。
  老吴摇头叹息,只得提着礼物离开,走出市委家属院,远远的看见马路对面,路灯下站着的老战友,满脸愁容,脸上皱纹很深,岁月催人老,昔日英气逼人的连长已经满头华发,但腰杆依旧笔直。
  “老贺!”老吴喊了一声。走了过来。
  贺老连长看着他,虽然没有开口,但是脸上带着期待和希望。
  老吴连忙道:“这事平了。张书记打了电话,说晚上就把贺东给放了。”
  “老吴,这次多亏了你啦,这点东西拿着,拿着!”贺报国拿出银座购物卡。
  “别别,老贺你打我脸呢!八三年寒冬腊月,部队在大西北拉练,多苦的条件啊,要不是你,我那次就死了!”老吴有些激动的说。
  贺报国也感觉鼻子有些发酸,那时候两个人还都是二十郎当岁的小伙子,一转眼已经年过半百。
  “老贺,你还没吃饭吧,走,咱们找个地方喝点。”
  “别了,我还是回去吧。”贺报国盼子心切。
  老吴道:“现在都没车了,这样,我借个车送你。”说着又跑回了市委家属院,不一会一辆黑色帕萨特开了出来。
  白壶派出所,老王接到命令打开审讯室解开贺东的手铐脚镣,“贺东,你实话告诉我,这七年你是不是执行了什么国家任务?”
  贺东哈哈大笑,活动下腰肢,看看老王,没有回答,“我能走了?”
  老王点点头,之所以有这个想法,是因为刚刚所长打来电话,上头有人保贺东,案件移送分局,被打了回来,证据不足,另外司法鉴定不够严格,要求重新鉴定。那几个道上的汉子已经从医院出来,正和刘琨在一家火锅店吃火锅……
  如果上头领导不够硬,贺东这次就算能出去也得扒层皮。另外加上贺东彪悍的身手,一个人对五个汉子,都是一招制敌,虽然下手不重,但能够看出是刻意留手,在审讯室里面,随随便便将手铐给打开,没有经过专业训练怎么可能做到!
  “你一定是部队出来的!”望着贺东离去的背影,老王大声说了一句,说这句话是联想到贺东的父亲是个老军人。
  贺东头也不回,似乎什么都没听见离开了派出所。
  门口停着一辆黑色帕萨特,车窗降落,露出贺老连长刚毅的面孔。
  贺东开门坐了进去,对开车的司机道:“吴叔,谢了。”从小贺东就知道老吴,七年过去了,那个精壮无比的野战军汉子,也两鬓发白了。
  老吴一笑,“这都不是事。”
  贺老连长道:“以后不要在给我惹事了,听见吗?”
  贺东连连点头,嘴上不说,心里明白,父亲一辈子没求过人,刘琨又有点势力,自己能够这么快放出来,指不定父亲和吴叔费了多少心思。这件事,贺东记了下来。
  回到小卖部,家里挤满了人,贺东的爷爷奶奶,大伯二伯,还有几个堂兄弟都到齐了,见到贺东回来,一家人才算放心,虽然大伯二伯有些看不起贺老连长,但遇见大事了,一家人还得一条心。
  在贺老连长的一再挽留下,老吴留下在吃一顿,但酒坚决不喝,两个桌子拼在一起,十几个人围坐起来,贺东亲自倒酒,先是爷爷,在是大伯、二伯,然后是吴叔……
  老吴不喝,后来贺东说开车送老吴,老吴实在没法推脱,便大喝起来。
  这一场酒喝的天地失色,贺老连长今天是喝开了,最后搂着老吴唱起了红歌,回忆往昔的峥嵘岁月,说到感动处,两个人是老泪纵横。
  贺东爷爷也是老革命,看到此处,嘴上骂这俩人没出息,心里却同样在感慨青春已逝,空留回忆。
  中间抽空,贺东去了趟对面的虫虫网吧,曹小明坐在收银台前挠着裤裆……
  “小明!”贺东喊了一身。
  曹小明激灵灵站了起来,“哎哟,东哥出来了,真是牛逼,我以为起码得一星期呢,没想到一天没过就出来了,还是东哥人脉广。”
  “少拍马屁,帮我查查刘琨这老混蛋在什么地方。”贺东说。
  曹小明立刻一副我明白了模样,东哥为人,今日仇今日报,绝对不过夜,曹小明立刻打电话四处问。通过朋友的朋友的哥们,转了好几个圈子,问到了刘琨的儿子刘浩然那里,得知刘琨在鲁州一家火锅店吃羊蝎子……
  “东哥带上我!”曹小明从桌子下面抄起大扳手。
  “拉倒吧,看好你的网吧。”贺东说完离开。
  直到晚上十点钟,小卖部里面的人才陆续散去,一个个喝的东倒西歪,贺东搀扶着老吴上车,母亲再三嘱咐,一定要将老吴完好的送回家,贺东抱拳,坚定的说不辱使命。
  这辆帕萨特是09款的领域,1。8t发动机,动力还算不错,贺东开起来游刃有余,天黑道路车辆稀少,直上160公里每小时,不过十分钟就到了鲁州市里,将老吴送回家,钥匙也给他,裹了裹衣服走了。
  老城一锅羊蝎子火锅店,刘琨喝的醉醺醺的,和道上的几个汉子勾肩搭背出来,在门口说了好一会的话,然后相互告辞,几个汉子坐上一辆别克离去,刘琨在火锅店买了一瓶王老吉打开一口气喝光,骂骂咧咧的自语:“妈的,都是红糖水!”将瓶子扔在地上一脚踢飞,晃晃悠悠朝停车场走去。
  刘琨为了低调,开的是一辆现代瑞纳,以他的财力就算宝马也买得起,最近要竞选管区主任,不能张扬,等官职到手,就决定换车,起码也的是2。0t的帕萨特。
  打开车门刚刚坐进去,忽然感觉一只黑乎乎的大手从外面伸了进来,直接抓住了脖子上的金链子。






第6章 直接吓尿


  刘琨脖子被勒紧,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两只手下意识的伸手挠抓脖子上的手掌,嘴里叫骂:“我草你……”不等骂出口,感觉后脑勺被拍了一下,眼前金星冒出,耳朵嗡嗡之响,便失去了意识。
  这人解开刘琨的鞋带,动作熟练迅速的将刘琨的双手反绑,将座位往后放倒,直接扔到后座上去,拿出一个黑色布袋,套在刘琨头上,然后坐进驾驶位,发动车辆,一脚油门离开。
  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饭店门口几个保安望着瞅了两眼,还以为是老朋友过去问候,替他开车。
  车辆一路往南,通过后视镜,能够看见后面一辆白色的昌河北斗星紧紧跟随,开车这人嘴脸一笑,猛地加速,几个拐弯,将北斗星甩丢,通过出城涵洞往左拐弯,上了鲁州紧挨着护城河的南外环,1。4排量的北京现代愣是开到了一百四十公里,三个限速六十的红绿灯路口镁光闪烁,将车牌拍了下来,却没能拍摄清楚司机模样。
  一百四十公里的速度使得瑞纳有些飘忽,后排的刘琨晃晃悠悠恢复了意识,感觉头昏脑胀,四肢麻木,头上还套着一个黑乎乎的罩子,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惊慌,下意识的反应是被人绑票了。
  怎么办?刘琨心跳加速起来,想想这些年的过往,为了当上生产队的队长,背地里没少干缺德事,这次管区书记也花了小七万了,几个有能力的竞争对手也找道上的兄弟过去慰问了,管区书记唾手可得。
  刘琨活了四十多年,为人圆滑无比,基本上没得罪过什么大人物,小人物不得罪,直接拍死!绑架,这可是很重的罪名,在白壶谁有这能能量和胆子呢?
  忽然间刘琨笑了,自己找道上的人去慰问其他竞争对手,人家也可以来这一招,想到这里,内心一阵悲凉,脑海中浮现影视画面中被绑架撕票的场景。
  不能死了,自己还年轻,手里也有钱了,几个兄弟说等当了管区主任,就帮忙介绍几个女大学生认识,这个不说。自己儿子还没结婚呢……
  “兄弟!兄弟!”刘琨大喊起来,心里打定主意,只要是能活着,给他再多钱都行。喊了几人,见没人搭理,刘琨用力的晃动,奈何双手发麻,手腕被捆在后面和脚踝系在一起,时间长了,血流不通畅,已经失去知觉。
  “大哥,大哥,咱们聊聊,是不是搞错了?”刘琨现在无比清醒,一定要和绑架自己的人说说话,只有通过说话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毕竟现在啥也看不见。
  但是无论他怎么喊,那人就是不理。这更加加重了刘琨的疑心,肯定是熟人作案!跑不了。
  车辆的速度慢慢降了下来,车身晃动剧烈,能够感觉道路变的坎坷起来,什么也看不见的刘琨心里发毛,这是要去啥地方啊?刚想再喊几声,车辆停了。
  车门打开,刘琨被薅了出来,这人气力巨大,两只手抓住他衣领子往前走。
  “大哥,咱好好聊聊,我不差钱,你说个价,咱们别瞎乱行吧。”刘琨身子在发动。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感受着冷风阵阵,四周没有一丝动静,也知道肯定是荒郊野外,这人是要做什么,灭口吗?
  一想起来,刘琨心里更加害怕,身子发抖。
  这里是一片荒野,地里的小麦已经出芽,沿边一条护城河,宽十几米,最深的地方能够达到三米多,每几年都会发生小孩被淹死的事故。
  这人提着刘琨走下河堤,噗通一声,将刘琨浸入水中。岸边的水比较浅,达到刘琨的腰部,就算如此,刘琨也瞬间尿了,河水冰凉刺骨,刚刚喝了那么多酒,还有一瓶王老吉,一路上膀胱都憋炸了,这一刻再也坚持不住。
  “救命,救命啊!!”
  刘琨已经不对这个人抱有希望了,心里暗想肯定是职业的刀斧手,这是铁定要干死自己的,没法子谈判,只能寄希望于路人了,要死也不能当淹死鬼啊!
  刚喊两声,这人噼里啪啦扫了两个耳光,打的刘琨腮帮子发麻,呜呜的又哭又喊,四肢被绑住,在水里越是挣扎,越往深水区靠近,好不容易吸口气在淤泥中站稳了,又听见令人牙酸的磨刀声,嗤嗤嗤的声音,听着就害怕。
  刘琨见过杀猪的,在白壶食品站,每当有新猪要杀,他会过去观看,并且顺走两个猪腰子,杀猪之前一般都会磨磨刀,就算锋利也要象征性的磨几下,恐怕也杀猪人的心里作用。
  “救命,救命啊!!”
  刘琨破开大喊,接着磨刀声没了,忽然感觉脖子上的金链子又被人抓住了,拉到岸边,接着是感觉脖子一阵冰凉,那肯定是刀!而且是把很锋利的长刀,贴着脖子,那感觉令人心碎,刘琨差点没昏过去,身上湿漉漉的,两条腿不住的哆嗦,两只手用力的晃动,“别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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