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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之超级强兵-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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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琨几乎都要哭了,忽然感觉脖子一疼,活了四十多年,自然明白被刀划破是什么感觉,鲜血滴滴答答的往下流,强烈的阵痛,加上高度紧张,刘琨昏了过去。
  “啪!”
  打火机冒出一缕花光,照亮贺东轮廓分明的面孔,点上一支烟,扯下刘琨头上的黑布袋子随手扔在地上,迈步走去,掏出手机,拨打曹小明电话,“小明,技术不行啊你,哥在南外环,过来接我。”
  贺东一路向东走了十分钟,西边昏黄的灯光乍现,白色的北斗星忽忽悠悠开了过来,在贺东前面停下,摇下车玻璃,曹小明看着贺东,“哥,你开车忒猛,这限速60,北京现代被你开飞了,刘琨呢?”
  “吓昏了,太不禁吓了。”贺东说着坐上北斗星的副驾驶,在后面还有两个青年,一脸崇敬的看着贺东。
  曹小明介绍道:“我网吧俩管理员,知道东哥以前的辉煌事迹,非要跟着过来瞻仰。”
  “你小子怎么用词呢,看我还用瞻仰?”贺东朝后面两个青年笑了笑,拿出金装红塔山,“抽烟么?”
  这可是以前白壶扛把子,两个小烟鬼连连摇头,“东哥,我们不会。”
  贺东点点头,“不抽烟好。回家!”
  ……
  一阵阵冷风吹来,刘琨全身冰冷,打了个喷嚏,悠悠醒来,用力的晃晃头,自己没死!忽然间,强烈的幸福感冲进大脑,激动的差点哭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手脚挣脱开,爬上河堤,看见自己那辆紧凑型的现代瑞纳,感觉是如此的亲切,又打了几个喷嚏,全身发热,头重脚轻,估计是发烧了。
  发烧算什么,起码还活着,坐上汽车,打开车内的灯,借助反光镜看自己的脖子,还好只是一个小口子,现在已经不流血了,一口气松下来,整个人瘫痪在车上。






第7章 彪悍的酒量


  贺东回来了,这个消息像超级病毒一样,迅速在整个白壶社区蔓延。
  第二天晚上,以曹小明为首的白壶帮,在饭店摆上一桌横菜,叫了贺东,准备给东哥接风,这帮人现在都是有头有脸的小人物了,开网吧、搞装修、卖建材、卖电器,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小买卖,几个人小时候都跟贺东玩,七年前贺东考上大学,他们几个就开始步入社会,觉得在社会上混了几年,增长不少见识,今儿晚上准备将贺东灌醉。
  饭店二楼单间门口。
  曹小明穿着杰克琼斯毛呢风衣,手里拿着小米手机,嘴里叼着烟,“东哥来了!”
  屋里三个青年立刻站了起来,带着一丝憧憬和期盼,七年不见了,东哥是不是也变了呢?
  贺东走了进来,一眼就认出了几个人,“老黑,亮子,兰奇!”
  “东哥。”几个人发自内心的喊了一声,在座的每个人以前都或多或少接受过贺东的帮助,立刻拥着贺东,让他坐在首座,叫老黑的青年个头很高,足有一米八五,皮肤黝黑,鼻梁很高,看上去像非洲来的兄弟,掏出软包中华给贺东递过去,“东哥抽着。”
  贺东也不客气,坐下之后,曹小明倒酒,岁月留香四十多度的白酒,直接满杯,一瓶酒全部到完,不等开喝,在打开一瓶。
  “东哥,这七八年了,你一走就没了音信,说实话我是真想你。”曹小明最先开口。
  这阵势很明显,贺东心里明白,这几个混球想灌醉自己,当即哈哈一笑,“都是自家兄弟,别说那些伤感的话,走一个!”说着一仰头,咕嘟咕嘟两口喝光。
  桌上四个伙伴彼此看了一眼,东哥还是那么横。
  曹小明一咬牙,“来,陪东哥走一个。”几个人也一口气喝光。
  这可是四十多度的白酒,一杯差不多二两,一口闷,一般人可受不了,曹小明等几个人还自认为是酒量不俗的,这一刻也有些难受,一股火气从胃部涌上来,难受至极,连忙吃菜往下压。
  贺东抓起酒瓶挨个倒了一圈,“兄弟们,俩酒啊!”说着仰头咕嘟咕嘟两口,再次喝完。
  老黑看的直咽口水,这也忒能喝了,还这么干脆。几个人本想将贺东灌醉,没想到上来,人家先干掉四两。
  “我豁出去了,今天舍命陪东哥。”曹小明几乎是捏着鼻子将酒喝了下去,其他三人也如此。贺东微微一笑,不在说话,夹了只猪脚卖力的啃了起来。
  推杯换盏,喝了两圈,几个人喝的脸红脖子粗,说话舌头都捋不直。
  “东哥,这几年啊变了,以前那些个兄弟有一帮出去打工的,有一帮上大学的,还有的结婚生子种地的,哎……都有自己的生活,都有自己的困难。”曹小明发起了感慨,“生活不容易啊,东哥,你给弟弟透个底,这几年,你干啥去了?”说着打了个酒嗝,满身酒气。
  贺东头脑依旧清醒,摆摆手,抽着烟道:“没干啥,就是死了几次又活了几次。”
  几个人以为他不想说,也不在多问。
  老黑忽然叹了一声,“东哥,我听小明说你把刘琨给收拾了?”
  贺东点点头,“吓尿了。”
  “哈哈哈。”
  几个人仰头一笑,老黑叭叭的抽烟,“刘琨这几年走运啊,自从当了咱们生产二队的队长,整个人就牛逼了,尤其是这几年,混的风生水起,不知道从那招了个开发商,要开发供销社,前几天找我们家去了,妈的,一平米给一千块钱,真说得出口。”
  白壶位于鲁州南部三十华里,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不近,曾经是个中心乡镇,有着九万人口,下面二十多个行政村,供销社的位置又靠着马路,位置优良,交通便利,上一年一间门面房的买卖价格已经上涨到了十万,一平米给一千块确实说不过去。
  贺东这两天也在思考这件事,他并不是不赞成开发,房子破了,重新翻盖是好事,只是舍不得那些童年的回忆,这几个兄弟中,老黑和他一样是供销社职工子女,从小在供销社的大院玩到大,可谓是充满了感情。
  刚一听到开发的时候,贺东心里就有些酸楚,加上刘琨给的价格太低,所以才会忍不住和他发生冲突。
  “价格不合适你不搬走就是了。”贺东笑着说。
  老黑苦涩的摇摇头,“东哥你有所不知啊,金河办事处不知道咋想的,供销社的土地都已经卖给开发商了,其他那些租赁的也搬走了,哎……就差咱们几家钉子户了。”
  贺东眉头一皱,“土地都转让了?为什么没经过我们的同意?”供销社当年盖的时候,用的是白壶生产二队的土地,也就是贺东他们这个生产队,生产队早该取消,之所以还存在就是因为队里面还有集体土地,每过三年或者五年会重新分配一会,谁家娶妻生子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地,谁家的姑娘出嫁了,土地就抽回来。
  队长就是组织和分配的一个话事人,老队长去世了,刘琨就东奔西走,弄了个队长干。
  供销社盖房子的时候,明确说明,土地是使用五十年,五十年后还是要归还给二队。这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理论上说,如果要转让的话,需要经过生产二队的同意。
  老黑哈哈一笑,“咱们二队都是人家刘琨当家!这五十多亩地啊!你猜多少钱?”
  贺东摇头。
  老黑道:“一百万。而且钱全部给了市里,咱们队一分也没拿到,队里不少人有意见,如果卖给了开发商,这产权怎么说?供销社土地不是国有,是集体所有,在过二十多年就得给咱们,他们盖上了楼,怎么归还?刘琨人五人六的代表广大群众的利益和开发商谈判,嘿嘿,结果只给人家要了五万块钱,说是给予二队的赔偿。”
  曹小明讥笑道:“五万也落人家口袋里面了。”
  贺东眉头又是一皱。
  老黑道:“刘琨说前两年队里土地浇水、买水泵以及其他开销,花的是他的钱,队里欠他七万多,这五万还不够呢。”
  贺东眼睛眯了起来,“你们怎么不管!”
  老黑低下了头。
  曹小明笑道:“老黑被刘琨打过。”
  老黑一瞪眼,不让曹小明说。
  贺东拍了下老黑,道:“让小明说。”
  “这事都过去两三年了,那时候老黑因为浇地电表走的太快,感觉不对,和刘琨吵了起来,最后动手,刘琨的儿子加上刘琨的一些朋友七八个人,把老黑给揍了,我们过去的时候,都打完了,我们想过去找回来的时候,刘琨腆着老脸找到老黑的爹,给了一千块钱,扔下两条小熊猫,老黑他爹老实巴交的,也不想惹事,就这么不了了之啦。”






第8章 工作上门


  老黑满脸悲愤,端着酒杯喝了一口,“这事窝囊!要不是我爸一直劝我,我非得提着杀猪刀找他狗日的。”
  兰奇道:“行了老黑,事情都过去好几年了,东哥回来别说这扫兴的,东哥,我敬你一杯。”
  亮子道:“东哥晚上咱们去唱歌吧,我这里有百老汇ktv的优惠卷,咱们几个来个中包,俩小时不要钱。”
  “那里有小姐没?”曹小明满脸淫笑。
  亮子摇头,“人家是正儿八经的ktv,面对的是白领和学生,没那不干净的玩意,小明你脑子里面除了女人还有没有别的?开个小网吧被派出所查多少次了还不改?”
  贺东看着曹小明笑了笑,“为啥查你?”
  老黑找到打击曹小明的机会了,道:“嘿,这事我知道。第一次查他是因为他的端口上了不该上的网站。”
  曹小明连忙道:“一边去,我是有营业执照的人,可正规的很,他们查我是因为我没交保护费……”
  “少来,你那一个月人家查了你七次,在你的电脑中搜出了三百多g的****,你还不承认上黄色网站?”老黑说。
  贺东苦笑着摇头,曹小明为人机灵,就是**强烈一些,中学的时候就拿着三点泳装扑克牌在被窝里面打飞机,结果被查宿舍的老师看见了,那位老师是练体育的,当即就是一顿踹,然后在外面站了十分钟才回来,那时节可是十二月份,天气都零下好几度。
  几个人吃饱喝足,曹小明在网吧叫了个网管开着他的北斗星拉着几个人直奔鲁州市区,百老汇ktv门口停满豪车,一辆北斗星倒是显得很显眼,亮子拿出优惠价,又买了一大堆啤酒、果酒、清酒之类的,最后亮子发挥自己人脉,通过朋友找到ktv一个副总,人家给面子,免费送了两个大果盘。
  五个大男人拿着两个话筒放声嘶吼,发泄身体多余的荷尔蒙以及心中那一丝对生活的无奈。
  这天晚上贺东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最后也昏沉沉的,中包两个小时时间到了,小网管又开车送他们返回白壶。
  第二天贺东早起跑步归来,这几年养成了早起跑步的习惯,每天不跑几步就感觉身体难受,关节生锈一样,母亲已经做了一桌粗茶淡饭,贺老连长又去冷库上班去了。
  吃过饭贺东听母亲的话,提着一些礼物去爷爷、姥爷、大伯等等亲戚家转了一圈,礼物太多,贺东家里也没有车,便开了曹小明的北斗星。
  鲁州人民医院,刘琨还躺在病床上吊着盐水,烧已经退了,但是身体还是很虚弱,几个朋友过来看望他,其中就有派出所的一个协防队员,也是自己的把兄弟韩子龙。
  “刘哥,有个事我得给你说。”韩子龙等看望刘琨的人离开之后,慢慢的说。
  刘琨半躺着道:“啥事?没钱了?你小子以后少赌,回头找你嫂子,让你给他两千块钱。”
  “不是。”韩子龙道:“刘哥,贺老三的家儿子出去了。”
  “什么!”刘琨猛地坐了起来,这次是铁定要办贺东,杀鸡儆猴,要是这么轻松就出去了,自己的面子不就折了吗?供销社那帮老刁民肯定不会配合自己拆迁了。
  “什么时候?”刘琨问。
  韩子龙苦笑,“下午进去的,晚上出来。”
  “走谁门路?”
  韩子龙摇摇头,“不知道,所长打电话给老王,让老王放人。老王就放了,我旁敲侧击的打听了一下,这案子准备移交给分局,结果分局直接给打了回来,说证据不够严谨,另外轻伤鉴定不严肃,司法程序走的不合乎,发回去重新鉴定,你那几个朋友晚上都不在医院,出院了,伤势肯定不重,又询问了一些现场的目击证人,这事双方各有责任,所长说了,贺东是没法抓了,上头的电话不能不听,面子必须给。你要是不同意,最多将你们双方叫过来和解,陪你点钱。”
  刘琨不在乎那点钱,贺东这小子还有些背景!就算是分局局长打电话给派出所,也不能说放就放,看来这关系还比较深厚,忽然间刘琨又想起了什么,“你说……贺东啥时候出去的?”
  “当天晚上,就是昨天晚上。”韩子龙说。
  刘琨沉默不语,心里忽然明白了,绑架自己的不是什么竞争对手,那几个老家伙半截身子都入土了,犯不着和自己对着干,最近招惹的人就是贺东!这小子身手不俗,也只有他有这个胆子和能量。
  想到自己在护城河中苦苦哀求,冰冷刺骨的河水,还尿了……这真是丢大人了,刘琨住院可没敢说被人绑架,出来混的,面子最重要,要是被道上的兄弟们知道了,恐怕会被笑死。
  说了一会话,韩子龙离开,刘琨立刻掏出手机,贺东背后估计有些关系,自己不好办他就找人办他!办不了贺东,这房子估计是没法拆,狗日的东西比猴都精,给他钱少了,挪走才怪!
  “费总啊,呵呵,是我小刘,是这样,那个供销社开发有难度啊,光有钉子户不说,还有几个恶棍刁民,漫天要价,哎,为了这事我嘴皮子都磨破了,还和他们打了一架,结果晚上我被他们打了闷棍了,哎……费总这事你可得给我保密,其实啊,主要是有一两个刺头,而且还有些背景,事情是这样的……”
  一连过了两天,贺东没事就在曹小明网吧上网打游戏,第三天老吴来了,晚上贺老连长在冷库提了六斤大虾,让贺东买只醉仙鸭,贺东母亲抄俩青菜,几个人坐在一起稍微喝点。
  “东子,你会开车吧?”老吴问。
  贺东点点头,“会,小汽车大卡车都开过。”
  “嗯,有个出租车的活你愿意干嘛?”老吴看着贺东。
  不等贺东表态,老连长就拍板了,“干,二十好几的人了,在家闲着算什么?老吴,你费心了。”老连长可以说出了一辈子苦力,他不希望贺东年纪轻轻就出来卖苦力,但凡是有点门路都想给他跑跑。
  贺东笑着道:“听领导的。”
  贺东母亲问道:“老吴兄弟,开出租累不?”
  老连长道:“开车累啥?往那一坐,挂挂挡转转方向盘就行了,累不着,你放心吧。”
  老吴笑着说:“这活还真不轻松,出租车是我的一个老同事的,原先和我一个车队,他年龄大些,这不内退了吗?花钱走关系弄了个出租车牌照,白天他闲不住,自己开,晚班想租出去。”
  “晚班啊……”贺东母亲有些不情愿的看看贺东,主要还是自己儿子态度。






第9章 出租车司机


  “晚班才锻炼人呢。”贺老连长喝着小酒说。
  贺东不说话,掏出烟分给老吴和父亲,给他们两人点上。
  “这年头工作不好找,大学生毕业找不到工作的多得是,就拿我们单位来说,一个科长家的儿子政法学院毕业了,想进政法口,啧啧,不好弄啊,编制都是满的,这会有编制的到退休年龄了也要在熬两年,就说市里一个简单的事业编制都抢疯了,最后花了不少钱弄进分局防暴队去了。”老吴感叹的说。
  贺东母亲问:“防暴队是做啥的?”
  老吴苦笑,“就是协警,临时工!一个月千把块钱。上学十几年,毕业一个月一千多块钱,怎么算怎么赔本。”
  贺东母亲看看贺东不说话了,自己儿子差一点也是大学生了。
  贺老连长端着酒杯和老吴碰了一下,“这年头做啥都不容易,关键还是看自己,看个人能力,有能力到那都能有饭吃,没能力就算给他金饭碗也是端不稳。”
  “可不是嘛。东子,开出租有的一个月也能拿四五千,在鲁州够活了,赔本的也不是没有。你表个态?”老吴问。
  贺东笑着说:“有句话怎么说的,骑着驴找马,一步步来,别说是开出租,就是做苦力我也干。”什么工作不要紧,关键是不让父母操心,老人家忙了半辈子了,不能在为自己而担心了!
  “好,有你这句话就成了,明天你去鲁州,我让你们见见。”
  吃过饭,老吴坐公家车返回市区,贺东母亲拉着贺东嘱咐了好一会,开车的时候精力要集中,在外面别惹事,晚上拉活的时候眼睛要睁开,碰见不三不四的人就别拉……
  一阵嘱咐和絮叨,听的贺东心里暖暖的。
  第二天下午贺东坐曹小明的北斗星赶往市区,在老吴的引荐下,见到了车主游卓文,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挺精神,看上去好像哪里退休的干部,头发梳的整整齐齐,穿着灰色老款西装。
  游卓文也很待见贺东,熟人介绍的伙计放心,两个人说话合作方式,贺东每个月支付游卓文两千块租车费,这个价格很公道,一个月的份子钱就得四千多,两个人算一人一半,另外车辆维修、保养算游卓文的,晚上开车加油是贺东的,每天下午六点,第二天早上六点交班,冬天的话时间可以适当往后推,具体在商量。双方签订协议,老吴作为公证人也签字了,贺东先支付两千块。
  老吴找了个饭店,几个人一起稍微吃了一顿,因为今天晚上就要开始工作,贺东没有喝酒,曹小明很会来事,一口一个叔,又是点烟又是敬酒,喝了老吴和老游十分高兴。老游又传授给贺东一些晚上拉活的技巧,喝醉酒的人最好别拉,这种人吐在车上或者找不到家很麻烦,有的时候做好事未必有好报,ktv、酒吧门口也尽量少拉,那里的小混混多,打架惹事的多,可以去火车站、汽车站转转……
  六点钟不到,老游就将车交给贺东自己走了。老吴和曹小明也各自回去。
  这辆出租车是大众普桑,06年出产,1。8升排量手动挡,老游是个爱车的人,内饰饬的还算干净,跑了二十多万公里,轮胎换了好几次,轮毂是黑色的,发动车辆,声音低沉稳重,保养的还算不错。
  天渐渐黑了,贺东在街边吃了两个火烧,坐进车里打开收音机,倾听这个城市的新闻和消息,另外打开车载对讲机,哪里堵车,那里客源多都会有兄弟说话。
  这会是下班的高峰,贺东运气不错,拉了两个人,起步价四块然后加一块燃油费就是五块,拉到地点后又接一个活,半个小时赚了二十多块钱。
  每个月给老游两千,加上油钱,每天就算拉一百块还不够本,必须得多拉。
  火车站的客源多,贺东想了想,开车直奔火车站,火车站前面有个硕大的停车场,有专用的出租车道,其他地方停车要罚钱,停车场外只要不妨碍道路通畅到是无所谓。
  在出站口挤满了人,黑车、大巴车司机举着牌子大声嚷嚷,蹬三轮的也过去凑热闹,不过很少有人坐黑车,毕竟天晚了,更愿意坐正规的出租车,起码放心一些。
  贺东就坐在车里,窗户开着,探出头往外面四处张望,有对老夫妇提着笨重的行李箱从出站口出来,谢绝了黑车司机的帮助,来到正规出租车旁边,左看右看,上了贺东的车。
  问了地点,贺东熟练的开出火车站,一路上和老夫妇聊天,这是一对退休的老师,去了外地旅游刚回来,不想子女麻烦。
  从晚上七点半到十点钟,几乎每隔十几或者半个小时就有一列火车到站,贺东就在火车站趴活,期间拉了五个人,加上刚才挣得,看看手里的钱,竟然有两百多块,收获还算不低,感觉有些饥饿,下车买了个煎饼,要了两瓶水,吃饱喝足,在车上开着窗户抽烟。
  前面有个穿着黑皮衣的胖子走过来敲敲车前盖,用脚蹬了下轮胎,看了看车牌,走到贺东身边,“哥们,面生的很,新来的?”
  “啊,怎么了?”贺东从这个胖子的举止到那滴溜溜乱转的眼珠子看出,这人没什么善意。
  胖子从兜里拿出一个黑皮夹子在贺东眼前晃了一下,“我火车站的,停车费缴了呗?”
  贺东左右看看,“这里是出租车专用停车位,没说收钱。”
  “呵呵,哥们你真逗,盖这个停车场可花不少钱呢,到现在还欠银行三千多万贷款没还上呢,谁的车都得缴。”胖子撸了下袖子,手臂上蓝色纹身一闪而过。
  贺东哑然失笑,“多少钱?”
  “哥们,实话说了吧,你要是天天在这拉活,一个月交一千块钱就成,如果就今天这一天,那得收你五十了,刚才我注意你好一会了,好家伙,一会拉了五六个,新手到你这地步也算牛逼的了。”胖子掏出红塔山点上,美滋滋抽了两口。
  “有没有什么办法,我可以不交钱?”贺东说。
  胖子一听,肥脸蛋子使劲的摇,“没门,就算站长的车,钱也得收,不交钱,今天我得扣你的车。”
  贺东看着胖子足有三秒钟,胖子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暗想在火车站混这么多年了,还没有那个司机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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