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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之超级强兵-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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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一听,肥脸蛋子使劲的摇,“没门,就算站长的车,钱也得收,不交钱,今天我得扣你的车。”
  贺东看着胖子足有三秒钟,胖子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暗想在火车站混这么多年了,还没有那个司机的眼神这么冰冷,有些不耐烦的道:“抓点紧,把钱交了吧。”
  贺东摇摇头,“我没钱。”
  胖子冷笑,“哥们,你想停霸王车?不后悔?一会工作人员来了,可就不是五十了。”
  “随便!”
  胖子脸冷了下来,掏出手机拨打电话,转身离开,不到三分钟,从车站外面一家小旅馆里面走出三四个青年,手臂上带着红色袖章,一个个弯腰塌背,站没站相,走路的时候故意扭成罗圈腿,为首的一个留着莫西干发型,过来二话不说,踹了贺东出租车门一脚。
  另外几个人开车门坐了进去。






第10章 出师不利


  “南城大堤!”
  莫西干发型青年坐进副驾驶,点上一根烟,朝贺东吐了一口说。
  “打表吗?”贺东问。在鲁州市区坐车,稍微远点,熟悉道路的人都不喜欢打表,一般直接给多少钱。
  莫西干道:“打表。”
  贺东没多言语,这几个小青年估计是火车站周边的混混,和刚才那个胖子没准是一伙的。
  “呸。”
  刚刚驶出火车站,后排一个长头发青年朝车内地毯吐了一口痰,然后笑眯眯看着贺东,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贺东眉头稍稍一皱,挂上五档,油门猛踩,加快了速度。
  南城大堤是城市的边缘,过了涵洞就出城,距离火车站有七八公里,一路上红绿灯路口不下七八个,贺东只用了十几个分钟就到了,“在哪停?”
  莫西干冷笑,抽着烟,兀自拧动车前控cd上的音量按钮,将一首劲爆的《只有我最摇摆》声音调到最大,“北城,北外环帅客汽修厂!”
  贺东笑了,看看计时表,已经十五块多了,“身上带钱了吧?”
  后排吐痰的长毛道:“老子穷的只剩下钱啦,让你丫走你就走!”
  拐弯掉头,沿着句阳路直奔东城,鲁州市区不算太大,半个小时过去,车辆行驶上了北外环路,此刻已经十一点多了,车上几个青年脸上也露出了一丝不耐烦,彼此间没什么交流。
  “汽修厂在什么地方?”贺东问。
  已经是深夜,路上的车辆稀少,两侧的门面也都关门,北外环上多是小型汽修、汽车美容的小店,也早就下了班。
  “前面靠边停车。”莫西干说,“对了,驶出主道,在辅道停!”
  贺东将车停好,计时表显示是五十八块七,“加一块燃油费,一共是五十九块七,这么晚了,给六十吧。”
  “给你个逼啊!下车混蛋。”莫西干忽然骂道,推开车门,下去了,后面三个青年也都下去,莫西干将腰间的狗链子拽出来,拿在手里,长毛在不远处捡了块砖头,另外两个人拿着水果刀。
  贺东苦笑,开车门下去,这段道路十分漆黑,两侧的路灯也都不亮了,在很远的十字路口才能看见中石化加油站二十四小时营业的牌子,路上基本没什么车辆,“火车站胖子叫你们来的吧?”
  莫西干撇嘴,“哥们,出来混的不容易,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开出租一个月起码几千块,我们几个可都是跑腿的,你拿个两千块出来,我保你在火车站拉人没问题,停车费、管理费全免。”
  贺东摇摇头,“两千块我没有。”说着就率先动手,这帮小兔崽子吃硬不吃软,说一千道一万也没用,他们手里已经亮出了家伙,冲突是避免不了,只有用武力狠狠的蹂躏他们,才能让他们心悦诚服。
  贺东先挑距离他最近的一个小矮个动手,一脚蹬了过去,正中前心,小矮个哇的叫了一声,手里水果刀掉落,整个人飞出三米多远倒在地上,抱着肚子难以呼吸,好似一个发作了的哮喘病人。
  几个小青年反应很快,见贺东先动手,莫西干嗷的叫了一嗓子,手中狗链子劈头盖脸砸了过去,贺东伸手抓住,用力一拉,莫西干重心前移,失去平衡,贺东甩手噼里啪啦给了正反四个大耳光。
  啪啦一声,长毛拿着砖头拍在贺东背后,贺东转身捏住他脖子用力一推,一耳光打倒,转过身来,又是噼里啪啦给了莫西干四个耳光,另外一个拿水果刀的小青年估计是刚出来混,见贺东威猛,他畏畏缩缩竟然不敢向前。
  “上,上啊!”莫西干连连后退,捂着火辣辣的脸,鼻孔已经出血,心生怯意。
  小青年全身哆嗦,呼吸急促,似乎吓了很大的决心,拿着刀子捅了过来,贺东双手下压,左手捏住他手腕用力一撅,用拇指掐他脉搏跳动的地方,小青年手臂发麻,刀子掉在地上,贺东一拳打在他腮帮子上。
  小青年啊啊大叫,捂着嘴蹲了下去,槽牙活动,腮帮子里面被咯破,鲜血哗哗的流。
  长毛见势不好,转头就跑,贺东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从后面抓住他的头发,用力一薅,长毛疼的龇牙咧嘴,“六十块!”
  长毛用力转身,刚刚转过来,贺东就是一顿大耳光,长毛头发凌乱,脸皮肿胀,鲜血顺着嘴角哗哗的流,从兜里唯唯诺诺掏出一把皱巴巴的零钱。
  “你不是穷的只剩下钱了吗?就这么点?”贺东稍稍用力,长毛疼的眼泪都冒出来了,看向莫西干,莫西干发型索性两只手捂着脸倒在地上装死,彻底认怂。
  数了六十块,贺东塞进兜里,松开了长毛,开车扬长而去。
  四个刚刚出道的小混混凑到一起,鼻青脸肿的坐在马路牙子上抽烟,那个小青年眼眶含泪,“超哥,我……我不想混了。”小青年是第一天出来,没想到出师不利,被人打破了嘴,轻轻一摸脸,槽牙疼的要命。
  “真他妈没出息,滚滚滚。”莫西干不耐烦的叫骂。
  长毛和另外一个小矮个不敢吭声,坐了一会,长毛才道:“没想到一个出租车司机竟然这么牛逼,超哥,咋办?”
  莫西干站起来,迎着北风,小小的身子骨打了个哆嗦,“回去,咱们收拾不了,让老大弄他。”说到老大,几个小青年气势一震,火车站黑白通吃的岩哥肯定能办他。
  几个人等了半个多小时,连个车影都没看见,最后莫西干拿出山寨爱疯手机给一个哥们打电话,又等了半个多小时,才开过来一辆排气管漏气的面包车,声音嗡嗡的响,堪比拖拉机。
  几个人上了车,返回火车站。
  后半夜,贺东继续在火车站趴活,旅客少了,出租车也少了,等一个小时才拉上一个,刚才那个胖子又来了一趟,只是远远的看看贺东,并没有过来。
  天微微亮,贺东将车稍微饬一番,开到了老游楼下交班,和老游寒暄一番,相互递烟说了几句,贺东独自离开,今天一共拉了三百五十六块,扣除各种费用能够挣下两百多,收获还算可以,感觉有些困乏,坐上公交车返回白壶去了。






第11章 原来是老相识


  回到家中,天已经大亮,母亲拉着贺东问东问西,这一晚的工作怎么样啊?累不累?一定很困吧?刚刚做好的小米饭还有两个大肉包子,吃了赶快睡觉。
  贺东很乖巧的听着,吃了些东西,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七年了,游走在生死边缘,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结果却好像生命少了些什么,看到家里破旧的家具,还都是小时候购买的,这张铁管焊制的防震床也睡了至少二十年了,水泥墙壁也有些裂痕,供销社拆迁在即,开放商能够用一百万的超低价格,连听证会、竞拍会都不开拿下这块地说明很有实力和背景,恐怕就是鲁州本地的开发商,拆迁是早晚的事。
  如果房子拆了,父母住哪?五十多岁的人了,父亲还要在外面做苦力……
  贺东越想越是心酸,躺在床上,身体感觉难受,索性坐了起来,抽了两根烟,心里打定主意,既然回来了,不能在让父母受累,必须想办法让他们过上好日子。
  吃过午饭,贺东帮着母亲将小卖部收拾一番,去冷库帮着父亲干活,下午五点钟,坐公交车赶往市区,和老游交班。
  市区的出租车着实不少,运气也不总是那么好,转悠了半天,贺东才收获三十几块,眼看着到晚上九点多了,这样下去不行,还得去火车站。
  驱车再次来到车站,热闹依旧,出租车还是那么几辆,停着远处也不上去拉客,黑车司机和大巴售票员依旧扯着嗓子喊。贺东索性将车停在出站口显眼的位置,熄火坐在车里小憩。
  刚眯瞪两眼,有个人过来敲车门。
  贺东睁眼一看,是个年轻人,这人主动递上来一根烟。
  贺东对这个人有些印象,也是的哥,昨天晚上停在自己旁边了,不过并没有接他递来的烟,而是随手拿出红塔山笑着说,“这有。”
  年轻人兀自点上,“兄弟,昨个我就注意你了,咱们都是一个行当的,给你提个醒,现在这天还不算太晚,你快些离开这里吧。”
  贺东一笑,“为什么?”
  年轻人一副你还不知道的惊诧表情说:“昨天晚上黑岩的人来找你了吧?”
  贺东摇摇头,“什么黑岩白岩的我不知道。”忽然想起昨天有个来收停车费的,还有几个找茬的小混混,便道:“到是有几个小混混找茬。”
  年轻人道:“伙计,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昨天你运气好,黑岩不在,今天黑岩回来了,白天就放出风声了,有个新来的小仔,要找他麻烦,恐怕说的就是你。”
  贺东点点头,这在意料之中,火车站鱼龙混杂,在这里趴活的司机恐怕或多或少都交了一些停车费或者管理费,他初来乍到却不尿这帮人,这是在向他们的权威挑战,如果他们不找回来,以后这里还怎么收钱?
  一辆出租车就按一千块一个月来说,经常在这里趴活的出租车起码有五十多辆,一个月这方面的收入就是五万多,一年下来就是六十多万。
  “你交钱了吗?”贺东直接问。
  这是心照不宣的事,那人也不隐瞒,还有些骄傲的道:“我一个哥们认识黑岩,一个月只收我五百块,看见我旁边那个老头没有,干了一辈子的出租车司机,那年头还是面的呢,他就开始拉活,到现在起码有二十多年,照样交钱,以前是一百,后来两百、三百,今年直接上一千了。”
  “谁规定在这里交钱的?”
  那人一副看菜鸟的样子,“谁规定的?鬼知道,反正都交。不交的不能在这里趴活,哎,这年头干什么容易呢。”这人掐灭烟头,回头看见从小旅馆走出来一帮子人,起码有二十多个,脸色瞬间变了,也不和贺东多说,转头走上自己车里,关门摇上玻璃,偷偷看着。
  这一会火车站的人正少,没有到站的列车,也没有出发的列车,只有偶尔零星几个坐夜车的旅客扛着行礼过安检。二十多个人浩浩荡荡一大片,高矮胖瘦不一,为首的是个大胖子,身高起码有一米八五,长长的头发竖了个过时的三七分头,脸上长满暗红色的青春痘,穿着一件黑色的西装,里面白衬衣敞开怀,露出胸口的龙头纹身,脖子上带着缅甸玉石,手里拿着一个红富士苹果,咬了好几口,一边吞着果肉,一边吐着苹果皮,露出手腕上檀木珠子,走起路来,憋着八字脚。
  贺东不由的笑了,这人估计是昨天那四个小混混的偶像,好的不学,非要学这家伙的罗圈腿。
  在这人身后还跟着昨天第一个过来的胖子以及那个留莫西干发型的小混混,朝贺东的车指指点点。
  胖子走过来,抬脚蹬在发动机盖上,从兜里掏出一根烟,后面立刻有人给他点火,二十多个人将贺东的车辆围拢起来。
  胖子抽了一口烟,不耐烦的道:“出来出来!”
  旁边几个出租车司机有的摇头叹息,有的偷偷摸摸看好戏,进站口一些旅馆也投来好奇的目光,旁边的保安连连催促快点走。
  贺东打开车门走了下去,依旧坦然自若,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这胖子一看,不由的愣住了,手一哆嗦,苹果掉在了地上,嘴巴张的老大,“你你你你……”连续说了四个你,结果被嘴里的苹果给卡住了,接连咳嗽几声,吐出嘴里的果肉,“贺东!”
  贺东一愣,“你认识我?”
  胖子一拍手,“都他妈给我散了,散了,这是我大哥。”
  小混混不解的看看贺东,又看看胖子,怎么也无法将这两个人联系起来。
  胖子见贺东没认出自己,五指****头发用力往后捋了一下,“东哥,你真不认得我了?我是赵岩!一中篮球队,主力小前锋。”
  贺东一拍脑门,想了起来,高中是在鲁州一中念的,那时候他经常打篮球,球技非凡,篮球教练三顾茅庐请他加入,他都没去,因为母亲说打篮球可以,但是进篮球队就算了,耽搁学习。
  但贺东和学校篮球队混的很熟,曾经在学校还有一段佳话,一人当关万夫莫开!因为篮球队有个小白脸和二中一个女学生好上了,却得罪了同样喜欢这个女学生的二中学生,这个学生颇有些背景,家里也有钱,跟着他玩的人不少,一呼百应,领着五十多号人来一中打架。
  当时正是下午,篮球队进行对抗训练,贺东闲来无事,索性和他们一起玩会,结果这帮人找来了,篮球队那个小白脸当时差点没尿了,十六七岁的年龄那里见过这种阵势,拔腿就跑,结果没跑多远,被人堵上了,按着就是一顿打。
  还是东哥够意思,一个人拿着两块板砖冲了进来,左乎右乎,下手狠毒,接连拍趴下七八个,这时候男生宿舍的好朋友也来了,拿着凳子腿、床铺板子、床腿铁管,加入战团。
  最后在东哥的带领下大获全胜,几个人晚上跳出去喝酒,篮球队的小白脸喝多了,感动的稀里哗啦的,拉着东哥的手说以后有一个馒头要分东哥一半。
  这个小白脸,就叫赵岩。






第12章 黑二代


  火车站附近渔村海鲜城。
  三楼豪华中包,十人桌带独立卫生间休息室,上了满满一桌子海鲜,阳澄湖大闸蟹、长江洄鱼、澳洲进口大龙虾、葱爆大连海参等等,一箱五星级四十八度金冠绵柔特曲。
  贺东大马金刀坐在首位,大胖子赵岩坐在旁边,另外一个胖子倒酒,对面站着四个挨训的小混混,赵岩夹着香烟满嘴脏话,将四人骂的狗血淋头。
  贺东连忙阻止,“算了算了,他们不认识我,不怪他们。”
  赵岩道:“看见没有!这是东哥在给你们求情,要不然非他妈弄死你们。过来给东哥倒酒!”
  四个小混混脸皮也厚,心里也想开了,这是岩哥的把兄弟,得罪大佬,活该被骂,话说回来,也就是岩哥的兄弟,不然怎么那么能打?几人端着白酒跑过来,“东哥,对不起,对不起。”纷纷道歉。
  赵岩一瞪眼,“别乱喊,按照辈分,你们得喊叔!”
  贺东笑着连忙摆手,“别这样,都是自己人,坐下坐下。”
  四个青年看向赵岩,赵岩一点头,四人坐在的下首位。
  “赵岩,我记得当年的你没这么胖啊。”贺东接过赵岩递来的香烟说。
  赵岩给他点上,“嗨,别提了,这两年缺乏锻炼,喝凉水都长肉,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脸上的青春痘也冒了出来,真他妈操蛋。想当年我也是玉面小飞龙,一说鲁州一中的主力小前锋,谁不知道是我呀,哎,一晃毕业九年了。”
  贺东点点头,高中时代是最美好的时代,现在想起那些年,都觉得充满了青涩。
  “东哥,你咋开上出租了呢?”赵岩下手将最大的一只龙虾给贺东抓了过来,另外一个胖子和四个小年青很受拘束,只敢吃些绿色的菜叶或者白色的葱段,鼓足很大的勇气,才敢夹一只半只海参。
  贺东笑着说:“大家放开了吃,别留着。”和赵岩碰杯,一口喝下一半,“我刚回来,家里托人给找的。”贺东实话实说。
  赵岩也喝了一大口,辣的吱吱叫,“哎呀,最近上火上的厉害,一嘴的泡,东哥,这两年我混的还可以,不如你跟我干算了,我正筹备在古邑商城开个酒吧呢,回头咱哥俩三七分,你啥也不用出,就是回头在那里帮我看一下,给你三成。”
  “多谢了,家里老父亲刚给我找了个出租车,就尥蹶子不干,不定多生气呢,我不能让他在为我担心了。”
  赵岩很理解的点点头,“高中我就看出,东哥你是做大事的人,嘿嘿,小酒吧你指定看不上,也罢。自从高中毕业后,咱们几个要好是同学年年聚会,都不见你,这几年你干啥去了?自从你考上大学整个人就消失了……”
  赵岩说着用力一拍脑门,“哎哟我去,对了,东哥你可大学生呢。咋没找个好工作呢?干嘛开出租啊,而且还是夜班。”
  贺东没有回答,对于过去的七年,过程中他十分后悔。但是现在想起来,如果没有这七年,他恐怕会后悔一辈子!
  “在外面瞎混,几年过去也没混出什么成绩,赵岩,你这几年爬的挺快啊。”两个人再次碰杯,一口闷掉。
  几个小混混看着心里暗暗佩服,岩哥的酒量没说的,金冠绵柔两瓶不倒,没想到这东哥也是海量,两口就干下去二两,莫西干发型小弟连忙给贺东倒酒,然后端着酒杯,“东哥,我敬你一个,弟弟上次做的不对,你该打打,该骂骂。”
  赵岩笑骂道:“好你个武超,小子……”他笑的很有深意,最近上火,牙疼胃疼,不敢多喝。但是东哥在这里,要是喝不痛快不合适,武超懂的劝酒,很有上进心啊!值得培养。
  武超一口也喝下一半,嗓子火辣辣的,平常都是吃地摊喝啤酒,白酒几乎不碰,没想到这么冲。贺东一脸无所谓,轻轻松松。
  赵岩道:“高中毕业我父母就离婚了。”
  贺东一愣,想说些什么,赵岩摆手,“东哥,你可能听说过,我老子就是出来混的,嘿嘿,要是说赶时髦的话,咱哥们就是黑二代。我妈跟着他十八年,每天过的提心吊胆,有的时候老子他喝多了,还动手。一直忍到我十八岁成年,她不容易啊。”赵岩说着眼眶竟然有些通红,忽然冒出一句:“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贺东眉头一皱,“阿姨她?”
  赵岩端着酒杯咕嘟咕嘟喝光,“癌症,肺癌。两年前就走了。都是抽我老子的二手烟弄的,哎……都离婚了,还要受他的苦。”几个青年显然都知道这事,一个个沉默不说话。
  “哎,我爹也老了,不知道还能挺几年,这几年我得在鲁州混出个样来,要不然的话,他一走,恐怕我就得倒霉。”赵岩说着用力眨眼,将眼泪吞下。
  高中的时候,贺东确实听说过关于赵岩的一些事,说他爹是黑社会,在苦窑蹲了八年,进去的时候赵岩刚刚出生不到一年。出来后就上位了,一帮把兄弟给力,替他买房子,拉他做生意,日子渐渐才好了起来。
  但是在学校的时候,赵岩也就是个子高些,身材很瘦弱,长相不错,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根本联系不到一块,贺东也没当回事,另外他两个也不是一个班,说起来也只是校友。
  “哎,不说这些了,来来东哥喝酒。”赵岩一揉眼睛,和贺东碰起酒杯。
  期间赵岩又介绍另外那个胖子,是他一个兄弟,叫做马六,主要负责火车站的生意,原来那个小旅馆是赵岩开的,里面洗浴按摩一条龙服务,生意好的不得了,在鲁州混那么多年,谁没几个仇人,为了防止被人捣乱,平常都得二十多个看场子的。
  至于收停车费,这是多少年的规矩了,赵岩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收的,火车站是他从他爹那里接手的第一个生意,自然得守好。推杯换盏,几个人都喝多了,贺东也有些醉意,就问赵岩:“如果有人不交钱怎么办?报警怎么办等等!”
  赵岩嘿嘿一笑,只说了一句,“哥,开出租的能有多大背景?背景真大了,还开出租吗?”言下之意很简单,有背景的就放过,没背景的直接拍死,不服在拍,拍到服……
  一箱白酒干完,赵岩非要拉贺东去洗澡。贺东喝了不少酒,也没法开车了,便和赵岩一起去了大浪淘沙洗浴中心,一脱衣服,两个人差距就更加明显了,赵岩是一身肥肉,不过后背手臂上有几条蜈蚣一样的疤痕,能够看出这些年也真实的闯荡过,还有胸口那条龙纹身,不过由于太胖,已经有些走样了。
  至于贺东,赵岩看看他,连忙躲开了,身上横七竖八都是刀疤,这也就算了,关键是胸口和后背上还有几颗枪眼,这事就大了。
  洗过澡,赵岩非要给贺东找两个女技师双飞,贺东连连摆手拒绝,多少年来养成的习惯很难更改,面对女人,男人的抵抗力有限,索性就不要面对。






第13章 凌晨三点半


  洗过澡,贺东和赵岩两个人裹着浴巾躺着聊天。
  “东哥,你这两年在外面估计没少吃苦,看看身上那枪眼子,我的妈呀,这会没外人,你给兄弟聊聊呗?”赵岩递给贺东一根中华,贺东叼在嘴里,后者连忙给点上。
  “聊啥?年少轻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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