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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花美人录-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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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缺笑道:“我也没想到你居然就是面具人,我以为你若是还活着,肯定是会打电话给我的,谁知道,连个屁都没有。”
“奶奶的,别说了,越说越来气。”唐琅没好气地说道:“手机进了水,报废了,你们的电话都没了,我上哪打电话去?回到醉仙楼,也不见你们踪影,只好想出杀人的方法,引起你们的注意,到底这方法还是奏效了。哈哈。”
孟缺笑着略一沉默,忽然语重心长地道:“这几日,我派出了所有的人寻找你们,都未寻到半点结果。当日我们一起沉在湖里,我早就失去知觉没了半点感应,你呢?你可知道大猩猩的下落?”
说起这个话题,唐琅也严肃了起来,叹了一口气,道:“我不知道,当日我被暗流带入了一条河中,差一点就流入了黄浦江了。还好有个树枝将我衣服挂住了,才幸免于难。大猩猩他……若是他跟我一样被暗流带走,只怕……”话至于此,再也不忍说下去了。
“只怕已经流进黄浦江,甚至入了大海,是么?”孟缺沉声问。
唐琅摇了摇头,道:“依我看来,万万不会,大猩猩那厮天生好色,这才得了龙血之力多久?还没尝到甜头的他,岂会这么容易就死了?那小子一定还活着,说不定现在也是在寻找我们呢。”
孟缺淡淡一笑,知道唐琅这是在自安自慰,倘若大猩猩真的是跟他一样,当日是被暗流带进了河中,那么他现在甚有可能是尸骨无存,喂身鱼嘴了。
“但愿吧……”
在没有知道确切的结果以前,任何猜测都只是怀疑。只要是怀疑,那就有着一线希望。有希望就有可能。
“罢了,先不提这事,你快回来吧,骚年会此番与霸血联盟全面开战,已然是公然得罪慕容家族了。现在我们得想一个应对之法才行。”孟缺吸声纳气,静静地说道。
唐琅点了点头,挂了电话,招呼着万人小弟,浩浩荡荡回杀虹口区。
……
慕容绝这一边,自他回到“新都大酒店”的时候,这边已恢正常。道路畅通,行人往来,看起来,就像之前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
一时惊讶不绝,展转浏览了附近几条街,皆见空旷无阻,夜色撩人。绚烂霓虹,百耀扬光,为这新夜增添了一抹浮醉。
惊疑间,拨了电话给慕容山灼,久久才得回复。
“你可有抓到那个光头?”慕容绝一开声,就直问主题。
慕容山灼接听电话,战战兢兢,一方面慑于偶像之威,另一方面自己右手被废,颜面尽失,而且后续连连败给光头,无论是人势还是气势都输到老家去了。经此一问,无不汗颜道:“堂叔,对不起……我未能抓到他。”
慕容绝语气微微含愠,道:“你不是率领了上万人过去协助么?难道连区区一个光头都拿不下?”
慕容山灼愁道:“堂叔,不瞒您说。我这边虽有上万协助,但光头那边更有几万人协助,他们人多势众,我……空有心而无力……”
“几万人?”慕容绝虚眯着眼,哼道:“怎么可能?你手下的霸血联盟不是已经称霸上海市了么?”
到了这个份上,慕容山灼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上海市的霸主仍是骚年会。前些天,他们隐而不战,在表象上麻痹了我们。今日他们陡然杀出几万众,打得我们措手不及,这……这是让人万万料想不到的……”
慕容绝点了点头,挂掉了电话,抬头望月。但见弯月如刀,森寒带霜,双手拳头不禁捏紧,咔嚓咔嚓一阵爆响……
“骚年会,原来骚年会果真是外来势力构成的!”
第0663章 女人事
树大招风,名大招恨。
自骚年会与霸血联盟干了一场硬仗之后,上海市一带的慕容氏家族重新整合霸血联盟,再次调入很多家族子弟入盟,一时间,声势浩大,卷土重来。
上次,他们只是暗地里配合霸血五尊,以五尊为傀儡,背后操作霸血联盟。这一次,他们直接光明正大地操纵霸血联盟,目标明确,态度果决,誓要把骚年会连根拔起,彻底消灭掉。
骚年会这一边,孟缺和唐琅商量过后,也再次针对霸血联盟气势汹汹的反扑动作做出了相应的举措。
一个字,忍。现在这个关头,必须得忍,骚年会好不容易发展到现在这个程度,万万是不能只为一时的意气用事而跟霸血联盟拼个你死我活。而且,就算跟霸血联盟火拼,侥幸获得了胜利,那也必是惨胜的结果,敌死一千,己伤八百。
当初创立骚年会,孟缺最开始的想法是发展一支武装力量,借以来抑制北方的王氏家族。因为王氏家族跟钱氏、慕容氏家族不太一样,他们也是身虚体弱者,易被外物所伤。假若是能够以一支强大的武装力量把王氏家族强硬地堵在北方,南下不得,那么孟缺便能全心全意地放手收拾慕容氏、钱氏两大家族。
好钢得用在刀刃上,骚年会万万不是用来对付霸血联盟和慕容氏家族的。
以“忍”字为主,骚年会再次隐散开来,就仿佛是在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也无踪。主力部队,被孟缺暗暗派遣去了苏州市隐藏,其他的一些势力也退往周边,该干嘛的干嘛去。
如此一来,霸血联盟便如无头苍蝇一样在上海市左寻右找,完全是找不到撒泼的地方。这骚年会不但把人藏得彻底,在某些生意上,也更是放弃得彻底。
用孟缺的话来说,这叫“羊毛出在羊身上”,今日的损失,大不了来日从慕容氏家族的身上加倍讨还回来。反正自己这一边是白手起家,有些东西扔掉了也就扔掉了,不必有所可惜。而慕容家族乃是这一方的霸主,他们若想放弃所有,那可就难了。
正所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孟缺才不怕自己的亏损无法挽回呢。
“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
安静的茶室里,唐琅与孟缺相对而坐,二人面前一张几,几张有茶。热气氤氲,余香袅袅。
孟缺斟出两杯茶,兀自取了一杯,小啜半口,道:“等,慢慢等下去。”
唐琅也跟着端起茶杯小饮了一口,心中很是不爽地说道:“难道咱们就任凭霸血联盟这么嚣张下去?虽然我们的隐忍方法很是奏效,但若是任霸血联盟肆意嚣张,恐怕我们的士气也会成片地低靡下去。”
孟缺微微一笑,道:“他们来势汹汹声势浩大,是在明也;我们隐忍不发,是在暗也。站在阴暗的一面,我们是占优势的。他们现在固然可以嚣张,但是我们也不一定一口气忍到底,你可知道咱们鼎鼎大名的土八路曾经在抗日时期创造出了一个什么‘战术’让日本佬头疼不已?”
唐琅略一思忖,道:“莫非你指的是‘游击战’?”
孟缺笑着一拍手,道:“没错,敌人在明,我在暗,咱们可以时常骚扰他们一下,杀他几个慕容族人,以儆其他的那些猴崽子。长此以往,我们不但士气不会减,霸血联盟的士气更会垂到最低谷。此长彼消之下,你觉得最后的赢家是他们还是我们?”
唐琅终于也露出了一丝微笑,指了指孟缺,道:“你果然狡猾,跟你为敌,真是慕容家族的灾难。”
孟缺苦笑了一声,笑容慢慢地收敛了起来,沉声道:“再者,大猩猩现在还没任何消息,没找到他尸体之前,我就坚信他一定没死。当务之急是继续派人寻找他,不管是淘遍整个黄浦江还是淘遍整个黄海渤海,总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唐琅点了点头,深深赞同这一点。三人一起合作了这么久,没亲情也有友情。大猩猩这家伙平时虽然看起来可恨了一点,但是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很明显连周围的气氛都平静了不少。
对于这种感觉,唐琅很是不习惯,他非常希望大猩猩那个死鬼能早些回来。这样的话,就有人跟他斗嘴,有人带他一起泡妞了。
这天下午,百无聊赖的孟缺一个人离开了临时总部,一时兴起便去到了邻省浙江看望罗威。车祸后的罗威,仍旧是躺在床上不能动,甚至每天睡多醒少。孟缺去的时候,他尚在睡眠当中。便只看了一眼,就欲告辞而去了。
离开之前,罗威之父,罗程拉住了孟缺。招呼他到客厅落坐,其时,家里除了他之外,也别无他人。贞儿与母亲去到了外祖母家探亲,尚未回来。屋中冷清,与之在上海市时热闹,形成鲜明对比。
孟缺打量了一番,忽地记起许欣来,记得当处转移他们一家的时候,许欣也是跟着过来了。今日却为何没见到她的踪影?
提起此问,罗程一声叹息,道:“许欣也是一个难得的好女孩子啊,几日前,她说不习惯这边的生活,已经是乘飞机回老家了。”
听到这话,孟缺眉头瞬间皱起,许欣回老家?她老家不就是永州市么?她在老家得罪了钱氏家族,现在回去岂不是自投罗网?便不由得担心起她来。
罗程看出了孟缺的紧张,微笑道:“小孟啊,我想你也应该知道吧,许欣那丫头也是喜欢着你的。这次她之所以要离开,多半也是因为你,而并不是因为不习惯。”
孟缺垂首汗颜了一把,许欣喜欢他,他自己当然是知道的。本来当初接许欣来这一边,是想带她远离危险,给她一种平静安和的生活。可惜,这本是简单的想法,自己却未能满足她。更差一点,又将她带入了另一轮危险当中。
想到这里,孟缺心中连连长叹。恨只恨自己时间不够,在忙正事的时候,抽不出空来照顾那么多女人。
想想跟自己有着各种各样的关系的那些女人:苏雯、郭美美、许欣、慕容焉、沈梦盈、罗贞儿、Lily、钱雅茹、何小伊……
对这些女人当中的任何一个,孟缺都是有亏欠的。许欣、慕容焉、罗贞儿、Lily这四个人现在虽然还算不上是他的女人,但也都被他勾走了心。既勾了人家的心,又不给人家一份完整的恋情,这岂止是可恶,简直就是可恶……
正想间,忽听罗程缓缓说道:“如果我猜得没错,你心里也放不下许欣对不对?”
孟缺也不否认,点点头道:“是的,当初在永州市,她为了我而得罪了钱氏家族,现在一个人跑回去,我自然是放心不下。”
罗程轻轻一笑,道:“不,我不是指这一方面,我是指,你也是应该喜欢着她的吧?”
“……”
喜欢?自己真的喜欢许欣吗?
关于这个问题,孟缺回答不了。因为自己内心对许欣的感觉,也无法用语言来描述,或许是喜欢,或许也不是。反正是说不清,讲不明的。
罗程继续说道:“现在虽是现代,但男人三妻四妾我也并不反对。实不相瞒,我除了原配夫人以外,也有着几位小情人。呵呵,男人嘛,一旦权势双收,免不了会多几个女人,这个是十分正常的……”
孟缺浑不解意地看着他,不太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但听他慢慢地继续说道:“男人可以花心,但不可烂心。花心的同时,要对每一个女人都负到相应的责任,只有这样,才不枉‘男人’二字。”说到这里,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孟缺,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孟缺摇了摇头,据实说道:“不太明白。”
罗程笑了一下,道:“我知道你心里明白,只是不愿意说罢了。既然你不愿意说,那便由我来说吧。”微微叹了一口气,续道:“我从来没有后悔认你做未来女婿,我现在也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我觉得把贞儿托付给你,是一个非常正确的打算。只不过,以你的地位和权势,我相信你未来的女人绝对不会比我少,关于这一点,我并不限制你,也无法限制你,我只希望,无论你有多少女人,千万不要亏待了贞儿。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可怜天下父母心,你应该能够理解我吧。”
“……”
面对如此“善解人意”、“通情达理”、处处为男人着想的未来岳父,一时间,孟缺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若是跟大猩猩和唐琅谈这个话题,他大可侃侃而谈,可是面对罗程,他却是半句也说不出来。
“上次贞儿被绑架,我知道你冒了很大的危险去解救,好在你毫发未损,要不然……唉……说起来,你不会怪贞儿吧?”罗程有些担忧地说道,此刻的他,不像是当年洪门七大舵主之一的大佬,而仅仅只是一个为人之父。神色之间,苍老尤现。
孟缺叹了一口气,上次去解救贞儿,自己虽然的确没什么事,但大猩猩却是不见了,至今生死未卜。略一沉吟,也不想把这事拿出来说。因为说了,罗程也帮不上什么忙,反而只会让他心生愧疚,倒不如不说。
“不会,我怎么会怪她呢,说到底也是因为我的原因。”
罗程顿声道:“慕容绝那个老怪物,是个很难缠的家伙。上次,幸好是他念旧,才放了贞儿一马,要不然,贞儿必定是凶多吉少的。”
孟缺听得一奇,道:“伯父你居然跟慕容绝有旧?”
罗程颔首道:“说有旧其实也谈不上,只是年轻的时候跟他见过一面而已。”
孟缺微微一笑,心里道:“仅以一面,就不伤贞儿分毫。说起来这慕容绝倒也是个人物,怪只怪,他天生就是我的敌人。”
第0664章 阴邪
“小孟啊,虽然你现在手底下有着骚年会这么一支强劲的力量,但是我想告诉你,慕容绝身后的慕容氏家族才是这整个江南区域最强的土霸主,骚年会想要发展壮大,最好别与那慕容绝为敌,不然后果无法想像。”罗程语重心长地说道。
孟缺点了点头,这些东西,就算罗程不说,他也知道。想要消灭慕容家族,最好的办法是借助他们自己家族的力量,只有不断地制造窝里反,这样才能逐步地削弱慕容氏家族的力量。
届时再找机会挑拨慕容氏与钱氏的矛盾,只要王氏家族被堵在北方,南下不得,那么慕容氏与钱氏两霸相争,必有一亡。届时再放王氏家族南下,与其胜者相斗,最差的结果,也必是两败俱伤。
如此一来,才是最终收网的时候。
“我年纪已大,以后恐怕也帮不了你什么了。现在我住在这里,感觉也不错,离开了江湖,顿觉神轻气爽。这以后的天下,你须得一个人扛下来了。”罗程边说边笑,“等到什么时候,你也厌倦江湖了,大可跟我一样也落住此地,其实,人一辈子也没啥好追求的,精彩之后,便是平淡无奇的反复。”
说着话,罗程望着窗外的天空,朵朵白云,如棉如锦,悠悠一声长叹。此刻的他,仿佛已看破世事,是一个不在红尘当中的世外人。
孟缺淡淡一笑,其实选择平静,是他一辈子的梦想,可是生在孟家就必须扛起家族重任。这事由不得自己。这事放在以前,或可说是为了爷爷而做。但到现在,孟缺纵是想不做,也无法停止下来了。
命运的轮盘一旦被推动,岂是想停就能停的。
明天、后天,以后的以后,究竟会是什么样子的。估计没有任何人知道,不能预测、也不能逃避。身为渺小的人儿,只能遵从命运的安排,一步一个脚印,按照命运的轨迹,艰难前行。
“贞儿和她母亲去外祖母家,估计还得过几天才能回来,你既然来了,不妨在这里多住几天吧,贞儿那丫头要是知道你来了,应该会很开心的。”罗程慢慢地点燃一支烟,静静地抽着,边抽边说。
“呵呵,不了,我此来只是想探望一下未来大舅子,既见他情况已经好多了,那我也就放心了。上海市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可闲不下来。”孟缺腼腆一笑,在罗程面前,自己始终摆不出老成的形象。
“既是这样,那我也就不挽留你了。只不过,我之前说的话,希望你能好好记住。”
“嗯,会的。”
两人接着又聊了数个小时,傍晚时,一起吃过晚餐之后,孟缺辞别而去。此一去,他回的不是上海市,而是永州市。
他的心里,到底是惦挂着许欣。钱氏家族如狼如虎,若是真将许欣擒了去,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钱氏三杰之死、钱氏银行被抢、钱氏家传藏宝图被盗、钱豹手脚被废、银河大厦被查封、钱文俊的族长候选人身份报废……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孟缺这个家伙搅出来的。本来许欣好好做她的警察,也没什么牵连,千不该万不该,上次她同孟缺一起挑翻了银河大厦,钱氏家族的人已然是认得她了。她这次主动送上门去,其中险恶可想而知。
坐在飞机上,看着窗户外面的一片漆黑,孟缺的心反而慢慢的静了下来。也渐渐地能够理解许欣为何要选择回永州市。
之前,她之所以会跟随自己去上海市,概是已经芳心暗许。而自己呢,将她安置在醉仙楼之后,就再也没有抽时间陪伴过她。站在一个女生的角度,面对自己喜欢的人,三天两头不见人影,对自己不冷不热、不温不暖,她能够忍受这么久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若换成一般性情比较刚烈的女子,或是早就离开了。
也大概正因为这样,所以许欣走的时候,连个招呼都没有打。也许,孟缺的冷落,让她感觉到了许是自己只是一厢情愿、自作多情。在这样的认为下,作为心灵脆弱的女孩子,那是极易伤到自尊的。
女孩子只要是伤到了自尊,普遍的选择,都是逃离。远远地逃离,离开那个令她受伤的人,永远不再相见。这样一来,心中虽有不舍,但长痛不如短痛。美好的生活,毕竟还是要继续。
想到这里,孟缺闭上了眼睛,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这时,旁边座位上的一个年过半百的老男人,微微笑着看着孟缺,极有善意地问道:“怎么了?年轻人,看起来,似乎有很多不快的事情闷闷不乐啊?”
孟缺睨了他一眼,但见此人长相颇凡,一身虽是简单,但不知怎的总在无形当中给人一种阴邪感。面对人家的好意,也不好漠然回绝。淡淡一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是庸人自扰罢了。”
老男人笑得更是豪迈了点,道:“庸人自扰?依我看来,年轻人你可算不得是个庸人啊。”
孟缺似笑非笑,缓缓摇了摇头,道:“尊驾仅以貌相判人,未免太过武断了?说实在的,我还确实是个庸人。”
老男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孟缺,看了好一会儿,道:“一般来说,越说自己是庸人的,偏偏就非池中之物;而那些越说自己非同一般的,偏偏就是庸人。年轻人,我认为你是前者。”
孟缺耸了耸肩膀,也不再答话了。面对如此怪人一个,交浅言深,并不是聪明之举。
再说,此人无论言语还是给人的第一感觉都太有嫌疑了。万一他是钱氏家族的人,那岂非祸大了?
一想到钱氏家族,孟缺复打量了此人几眼,越想越觉得可疑。顿时,暗暗地提高了谨慎,悄然之间,默运“蛰龙眠”将身体各大要穴位置,笼罩了一层“气盾龟甲”。
“气盾龟甲”的形成藏在衣服当中,唯有孟缺自知,其他外人不但看不到,更是感觉不到。
两人又接连说了几句话,孟缺爱理不理,态度淡漠。那老男人倒也识趣,见孟缺没有答话的兴趣,便也不再多说了。
直到飞机落地,停在了永州机场。众乘客接连下机,孟缺不喜与人拥挤,便就坐在座位上静等其他人先下。而那位老男人却也跟着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好像还嫌飞机坐得不够,还想再坐一次。
每次孟缺瞄他的时候,他也会果断地回瞄过来。那古怪的眼神,屡屡让孟缺感觉背后起疹子,浑身不畅快。
“假若这老男人不是钱氏家族的人,那么就一定是个变态、同性魔。”心里如此想着。
渐渐的,终于客人走得差不多了,老男人也缓慢地站起了身。他此来居然也是毫未带行李,起身便走。当来到出舱位置的时候,他对着一位空姐,用流利的英语说了一堆唧唧喳喳的东西,孟缺听也听不懂,也就没在意,让过他就从舱门挤了出去。
其时,晚上八点许。空气转冷,这天气说变就变,一瞬之间可以是炙热酷暑,另一瞬间可以变得即刻入冬。吹着入夜的寒风,孟缺缩了缩身子,内地到底是要比沿海地带要冷一点。
刚走几步,身后那位老男人追了上来。很热情地喊道:“小伙子,等我一下。”
孟缺对他烦不胜烦,理都不想理,可是每当想起这厮或许是钱氏一族的人,便是不理也得理。理他,则知己知彼;不理他,则他搞什么名堂,自己都不知道。
便一扭头,用着不温不火地语气说道:“怎么了?”
老男人嘿嘿一笑,神情之中,更添阴邪,道:“请问你是永州市本地人吗?”
“不是。”孟缺一边说一边慢步而走。
老男人跟上步伐,赖皮着脸,笑道:“那你知道这地方有个叫‘银河大厦’的酒店在哪里吗?”
“银河大厦?”一听到这四个字,孟缺停下了脚步来,认真地看着老男人,注意着他脸上表情的微妙变化,道:“你找银河大厦干什么?”
“找人。”老男人明显不愿说出自己的真正目的,随后敷衍了一句。
孟缺微微一笑,内心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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