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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花美人录-第4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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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孟缺微微感觉有些诧异。隐忍和退让并非是像王瑞昌这类纨绔子弟所拥有的能耐,他之所以不来,一定是有着某种特定的原因。
孟缺谨慎地堤防着任何可能性的突发事件,在这王氏家族的地盘上,他可不敢随便大意,要不然小命怎么玩完的都不知道。
次日,在清晨之时,孟缺想要开车出去邂逅一下王大美女,却是忽尔发现一辆火红色的玛莎拉蒂停在她的门前。
玛莎拉蒂是王瑞昌的车,只不过这次开车的人却不是王瑞昌,是个中年干练的女人。她鞍前马后事情做得一丝不苟,接王雪怡女儿去上学,然后又将王雪怡送至回家门口。
孟缺一路旁观,都没什么机会去跟王大美女打招呼。
下午时,快到潇潇放学的时间,那辆火红色的玛莎拉蒂提前三十分钟来到玫瑰路王雪怡家门口的马路上静静等候着。待王雪怡一出来,立即载上她,便去往学校接潇潇去了。
有两次,孟缺的车与她们擦身而过,却没能引起王雪怡的注意,她的情绪貌似很低落,美丽的容颜也颇是憔悴了好多,大有那等在季节里容颜如莲花的开落的感觉。
王雪怡没发现自己,孟缺也没故意给她提示,只把自己当成了一阵风,一闪即过。
那个为王雪怡开车的中年女人,连续两次在孟缺与她们擦身而过的时候,她敏锐的双眼就像是来自大西北雪天气候当中的狼的眸子一样,冷冷地斜睨着孟缺,眼神充满敌意。
就凭她那两个充满了敌意、充满了仇恨的敏锐眼神,孟缺大概地猜测到这个女人一定不是个简单的女人。虽然在她的身上没有半点龙血之力在波动,可是此女一旦发起难来,绝对是一个不容小觑的角色。
“特意请的女保镖么?这是专门为了隔离我罢?”
孟缺心中苦笑,意嘘长叹。
“也许,我也该低调地消失一段时间了。”
……
第二日、第三日,情况照旧,一点都没有变化。在第三日孟缺最后一次见到王雪怡的时候,他发现她憔悴的容颜更加地苍白、疲倦,汪汪水眸当中,不再有以往的那份矜持、灵动、迷意柔情。
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什么让她变成这样的。没打电话问她,因为这种时期真的不大方便再联系她,毕竟她是个有夫之妇。而且眼下也并非是最佳时机。
第三日的下午,灰暗的天空,忽然下起了纷纷小雪来。雪很小,小到就像是在下雨。
孟缺没开车,徒步走在大街上,他已经决定好了先暂时消失一段时间,等到王大美女真正想念自己的时候,那个时候方才是再次现身的时候。
拿出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下雪了,注意多添衣服,我要走了,这一去也不知道几时才能再回到这个地方。王大美女,再见了。”
迎着纷纷小雪打落在身上、头发上,白茸茸的,风雪夜归人,孟缺并非是归人,而是离人。他没有回家,而是朝着一条他并不认为熟悉的道路,漫无目的地一直往前走着。
淡淡地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所编辑的信息,孟缺缓缓地来到了一家“米兰咖啡屋”,点了一杯“摩卡”,在咖啡厅轻柔蓝调的爵士节拍之中,终于按下了发送键。
信息发送完毕,孟缺立即将手机改成飞行模式。
刻意制造出来的气氛,永远是最有灵性的。眼下这般情况,开机等候,明显不是一个聪明的决定。
以王大美女的个性,想必她看到信息之后必然会打电话给孟缺,然后问一声起码地“去哪里?”或者“再见”。
而“去哪里”和“再见”,也往往是离别时分,最伤人虐心词句。说不如不说,与其听到对方一句心平气和的“再见”,倒不如让对方既惦记又气恨自己。
醉人蓝调渐渐从高亢落入低吟,孟缺的心情流离在浮躁间,沉淀着如咖啡豆一般一入水就看不出本来颜色的苦涩。
“即便不想对她动情,可是连续这么多天的接触,已经是有点让我难以忘记那位传统矜持的淑雅御姐了。唉,看着她日渐憔悴,真是令人既心疼又担心。”
在孟缺的眼里,任何的美女都是一盆值得细心呵护的娇嫩花朵。花儿只有在主人倾注所有的爱心与关怀之下,它才会越长越好,等到花开的季节便会奉献出自己最美的那一面。
无疑,如今的王雪怡是个既缺乏营养又缺乏水润的一株珍贵盆栽。
像她这样的盆栽,理应生活在一个肯细心照顾她的花匠圆工的手中,欢快而自由地每天都呼吸在灿烂而温暖的阳光之下。
断然不是生活在别墅大宅那等空寂冷漠的荒芜空间。
“好女人啊,王瑞安真的不配拥有她。”
原味咖啡不加奶,不加糖,任由入嘴的那一抹苦涩渐渐地在舌尖上蔓延而开。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直到过去十分钟后。孟缺才把电话恢复到正常通讯状态,看着消息提示,在这飞行模式的十多分钟的时间里,已经有着四个未接电话,以及两条短信。
未接电话以及短信的署名人,不出孟缺的所料都是王雪怡。
四个电话是连着打的,两条短信,第一条自第二条发出去之间,相隔五分钟。第一条的内容是:“你要去哪里?是要办什么事吗?”;第二条的内容是:“你还会再回来吗?”
看着短信,孟缺露出了一个浅淡的微笑……
沈阳市国际机场,一架波音747成功着陆。这架飞机的起飞点是美国旧金山,第一个走出机舱的是一个龄似中年的粗犷男人。
他有着一张典型的东北人的脸,下颚上留着一撮小胡须,西装革履,胸口的口袋之上别着一只璀璨夺目的钻石黄金笔。此男走步大去如风,无怒之中也凭空生出几分霸气。
他才出机舱门,随即一个头染金色长发的女人,拎着一个酒红色的公事包跑动着小快步跟上了他的步伐。
“老板,你走这么急干什么呀?”金色长发女人胸大臀翘,柳腰一束,堪入双手之握,端的是一枚床上必备尤物。她穿的是职业女性套装,裁减得体的手工将她那妙曼多姿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小跑间,此尤物朱红色的小嘴微微张吐,水润多汁的舌头狡猾而巧妙地时而轻抵齿尖,时而微舔嘴唇。顾盼间,妙目生辉,仿佛装载着整个星空所有的星辰。
此尤物,美是美,可是美丽之中多有妖气,且妖气之中更兼俗粉之气。与传统而矜持的王雪怡相比,几乎是两个完全相反的对立面。
“你只管去准备明天要签的合同就OK了,今晚不必跟着我。”走在前方的男人,面无表情,淡淡地说了一句,步子走得更是疾了。
“哎哟喂,老板,你怎么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啊?”尤物跺了跺高根脚,饱满的胸前,两只大号玉兔调皮地蹦跳着,两个凸点在机场路灯的照耀下尤为明显。敢情这妞,居然连内衣都没穿。
她鼻子高翘,眼若狐眸,这般显著的外貌特征显然不是中国汉族一类。倒像是中外结合的产物——混血女。
听着尤物撒娇,那名粗犷冷漠男,猛然顿住了脚步,冷冷地回过了头来,扫了尤物女一眼,字字如刀,冷冽而锋寒,道:“我再说一遍,你只管去弄明天要签订的合同,今天晚上不必跟着我,明白?”
许是真的感觉到了老板的杀气,尤物女本来还想再多加卖弄的风骚赶紧收敛了起来,点了点头,抱着公文包站立一旁,听话极了。
“哼!”
男人甩袖而去,穿过候机室,刚从出口出来。外面早就有着数十号人在等待着他。
且见着那些等待他的人,多半是些流里流气、地痞模样的男人。其为首的一个,是一戴了顶鸭舌帽,身穿一套耐克运动装的中年男人。
远远看到西装男从旅客出口出来,鸭舌帽男人立即拍了拍手,带着若干手下就迎了上去。
“安哥,好久不见,你倒是越来越威武了!”鸭舌帽男人撑起了一脸灿烂得如菊花一般的笑容,说着话,双臂一张却是想给对方来个大拥抱。
而刚从出口出来的西装男,却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理也不理,径直所向,直往机场外面而去。当与鸭舌帽男擦身而过时,他声音如刀一般,问道:“严舫,你给我的视频,除我之外,可否给过第三人?”
鸭舌帽男人受了冷场,没被接受拥抱,却并不生气。听得安哥的问话,他哈哈一笑,跟着往机场外面而去,边走边道:“安哥你放心,那视频绝对没传给过第三人,当我把那视频传给你之后,我也就把存档给删了。”
“如此便好,若是我发现这视频被流传开来,小心你的脑袋。”西装男霸气纵横地头也不回地说道。
语末,跟随在戴鸭舌帽男人身边的一名年轻小弟,似乎是看不惯有人敢对他老大如此说话。眉头一皱,便喝道:“麻烦安哥对虎哥说话客气着点。”
这话就像是一种动态静止的导火索一样。
闻言,整行人中的气氛瞬间就凝固了下来,那位一直走在最前面的西装男,缓缓一停身,慢慢地转了过来,扫了那名出言不逊的年轻人,然后冷哼了一声,道:“严舫,貌似你的架子越来越大了嘛?”
“啪!”
鸭舌帽男忽一咬牙,狠狠地一挥手就给那小弟扇了一个巴掌,将他直接扇到了地上滚了两圈。叱骂了一声,随即面向安哥,涎着脸道:“安哥你就别消遣我了,我严舫能有今天,完全是安哥的照顾,这些小孩子不懂事,还望安哥你别介意。”
“哼,我也懒得计较,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他。”安哥冷冷地说了一句,随即又道:“你把那个混球的资料给我,马上。”
“混球?哪个混球?”严舫装傻充愣问道。
安哥冷嗤了一声,道:“还用得着我明说吗?就是那个把我老婆、女儿带去珠海旅游的混球,我现在要他所有的资料,马上!”
“OK,资料我们早已经准备好,安哥请这边上车,资料就在车里。”严舫躬身作请,笑容浓郁,眼神之中带有一抹幸灾乐祸的期待之色。
第0961章 王瑞安
“啪!”
清脆的一个耳光声,嘹亮地响彻在玫瑰路363号的一栋庄园式别墅之内。别墅之外,一名头戴鸭舌帽、身穿耐克运动装的男人稀松懒散地坐在一辆越野雷克萨斯的车顶上。
听到屋内传来的争吵声,不得不说他很想进去观摩一下,只可惜这家里的男主人不让任何人进去。所以,他们这些人只能在外面等候。
“啪!”
不多时,又是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响了起来。
巴掌声固然清脆嘹亮,但别墅之内似乎越来越变得安静了。
别墅内,客厅里。
一男一女,男的很愤怒,眼睛远瞪,眉毛竖直如刀;女的默然无声,静静地坐在地上,满脸凄然颓废,左右两张俏美的脸颊上赫然印着两个红红的巴掌印。
“这事,你可有得解释?”男人不看女人,冷冷地问了一句。
坐在地上的女人,就如木头一样,既无反应也无表示,黯淡的眼神似育死灰。
“嗬,你这样既不解释也不回话,算什么?是不是早就决定好以这种方式来应付我?”男人隐含怒意地走到女人的身边,提着她的衣服领子就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说,你跟那个男人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到底勾搭了多久了?跟他上过几次床?”
女人依旧沉默着没任何的表示,憔悴的容颜上无奈地写着一份自嘲,红红的脸颊,红红的眼。美眸轻眨,晶莹的泪花一点点不争气地从眼睑滑落出来。
“说啊?说啊!”男人抓着她的双肩膀,使劲地摇了两下,说话如吼。
“你说啊?”
女人仍是不说,男人一时气恼,放手一推就将女人狠狠推倒在地。旋即走到小客厅处,将那墙壁上悬挂着的LED彩画愤怒地摘了下来,狠狠地就砸向了厨房。
“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你那副沉默的样子,平日里装得多么纯洁、多么淑女,虚伪的外表下居然是藏着一颗龌龊犯贱的心。哼,偷男人,你胆子真的不小。你嫁给我这些年,我王瑞安有亏待过你王雪怡?”男人义愤填膺,怒形于色。
说着话来回走动,但凡看得不爽之物,皆会顺手将之扔了砸了。
“你老实说,这是你的第几个男人?自从你嫁给我开始,我就时常出差,哼,以你的性子,应该早就背着我找过男人了吧?”
男人说到气极之处,恨恨地又走到女人身边,再次给她甩了一个巴掌。
女人只是默默的哭泣,并不反抗,也并不解释。面对这样的情况,她还能怎么解释呢?
视频被人家拍了,道理被人家占了,虽然视频当中并没有激情的场面,可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共睡一床,即便是说出一万个理由来,也无法将这个事情解释得清楚。
况且,王瑞安本就是来兴师问罪的,就算王雪怡肯解释,他也未必会相信。
与其如此,倒不如沉默。
“至于你,我也不多说了,懒得说。反正这事我只要告诉你爸,相信他会给我一个很好的处理结果。”王瑞安双手插入口袋之中,背过身去,深呼了一口气,严肃地道:“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希望你不要撒谎,最好是实话实说。”
“潇潇到底是不是我的女儿?”
冷寂的客厅,严肃的气氛。女人听到这一问,脸上的凄然之色不禁愈加地浓郁了几分。心里一痛,脸上却是不再颓色,反而一笑,笑容自嘲亦兼自讽。
摇了摇头,女人悠长地吐了一口气,说出了自见到男人后所说的第一句话:“不是。”
“呵呵”一声冷笑,男人却没表现得有多失望,反而还松了一口气似的,点点头道:“果然不是吗?这么多年来,你骗我骗得好苦,怪不得潇潇一点也不像我,呵呵,如果这次不是我发现了你偷男人的事,估计潇潇不是我女儿的这件事你会欺骗我一辈子吧?”
“是。”女人面如死灰,平静地答道。
“哼,居然这么诚实?”男人面色陡转阴冷,继续又问:“那潇潇到底是谁的孽种?”
女人自嘲一笑,捂着发热发痛的脸颊,双目无神地回道:“是一个王八蛋孽畜的种。”
男人冷瞪了她一眼,徐步走到了大门口,拍了一下墙壁,冷冷道:“从今天起,我王瑞安与你王雪怡再无半点瓜葛,你不再是我老婆,我也不再是你老公,收拾好你的东西,赶紧滚出我的家门。明天一早,我不希望在这里还能看到你跟你的孽种女儿。”
说完话,男人扬长而去,头也不回。
如若不是顾忌着王雪怡的老爸在王氏家族当中的地位,以王瑞安的脾气,今日早就对王雪怡痛下杀手数十次了,岂会还留她一命?
出了别墅大门,王瑞安坐上了严舫的雷克萨斯越野车,径直前往孟缺所在的花园小区。孟缺的资料,他已经大致地看过了。知道那家伙是约莫这个月月初的时候来到沈阳市的,在本市的工作是一名按摩技师,就业于合家养生会所。
“杀不了王雪怡,那就杀奸夫,杀完奸夫再顺手把那个孽种给杀了,骗我这么多年,多多少少亦要付出点代价的。”王瑞安眼中含凶,眉毛如刀,冷峻已极。
“走,去找那个姓洛的。”
七辆车,连成一线,以黑色的雷克萨斯越野车领头,直杀数百米,从一个花园小区的门口风风火火地直接撞烂了挡车栏杆,无视了保安的存在,径直杀入其中。
“安哥,那姓洛的就住在这一栋,十三楼2号房。要不,您在下面候着,我带人上去把他擒下来?”
车子开进了一个弯,在一栋大楼前停了下来。头戴白色鸭舌帽的男人玩味着一种深沉的微笑,指着大楼十三层,悠悠地说道。
“不必,你们在下面等着我就好,我的事当由自己解决。”王瑞安也下了车,没理会严舫的好意,只望了一眼十三层楼,就走进了楼去。
“行,那安哥你小心着点,据说那小子身手很是厉害。”严舫“好心”地提醒了一句,眼神当中的色彩立即丰富了起来。
生活在这个世界,能够活得最好的,往往不是那些最强的人,更不是最弱的人,而是那些懂得运用“借力打力”的人。
严舫就是此中高手,素来酷爱兵法,能不用自己亲自动手的,一般他从来不自己动手。就拿这一次的孟缺抢钱事件来说,孟缺抢了他们帮会的钱,这固然是可恶,换成一般的人坐在严舫这个位置,铁定会不论花多少代价都要把孟缺这厮给从人间蒸发掉。
严舫却不一样,他把此事看成了一盘棋,更看成了一盘游戏。与其花费巨力去消灭一个不起眼的角色,倒不如借外人之力来处理这事,自己就在中间充当一个导演。如此一来,既能看戏,又能间接报仇,何乐而不为?
黑虎帮十数人在大楼下面一字排开,皆是抬头仰望着,期待着孟缺的尸体会突然从破碎的窗户当中飞落而下。
久久,半个小时之后,王瑞安板着一张脸,怒气冲冲地从楼里走了出来。一来到严舫的面前,“啪”,甩手就是一个耳光,打得严舫嘴角迸裂汩汩出血。
黑虎帮大众见到虎哥被打,登时怒意大起。刚有人想动手,虎哥严舫哈哈一笑,威严而镇定的笑声立即将小弟们的心给稳了下来。
只听他笑了几声,然后目光热切地看着王瑞安,道:“安哥,我想知道我做错了什么?”
王瑞安脸色狰狞地扭动了几下,声音洪亮而威猛地喝道:“十三层,二号房?为何没有人?”
“没人?”虎哥亦觉奇怪,首一斜,看向一位染了黄毛头发的小弟。那小弟读懂了虎哥眼神里的询问,立即结结巴巴地回道:“那小子的确是住在十三层的二号房,我可以保证,而且他的车也停在这里啊。”说着,那小弟指着一辆屁股开花四轮皆烂的雪铁龙C5汽车。
虎哥沉着脸,一挥手,道:“既然安哥没能找到那小子,你再上去瞧瞧。”
“是。”黄毛小弟一得令,立即冲进了大楼。十几分钟之后,出得楼来,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道:“虎哥,十三楼二号房的确是没人,那小子好像不在家。”
“废物,你的情报是怎么打探的?”虎哥严厉地喝道。
黄毛小弟脑袋一垂,心里没了底气,“昨天……昨天晚上,我明明还看到过那小子的……”
“滚!”虎哥大骂了一声,旋即赔笑着向王瑞安道:“安哥请少安毋躁,这沈阳市乃是咱们的势力范围,那小子只要还在沈阳市里,就一定跑不掉。这样吧,安哥你给我六小时,六个小时之内,我一定探到那小子的坐标地点,如何?”
王瑞安对此很不感兴趣,默默地上了车,淡淡道:“不必了,既然找不到他,那咱们就去学校,依我猜测潇潇很有可能就是他的女儿,哼,若以潇潇为人质,你猜那人会主动来送死么?”
闻言,虎哥严舫邪邪一笑,颔首赞同道:“这个自然!”
第0962章 威胁
作为一个男人,最丢面子的,不是从别人的胯下钻过去,而是老婆红杏夜出墙,背着自己偷男人。
任何男人都会有一种原始的绝对专属占有欲,不管作为他老婆的女人是不是他所爱的,但只要是挂着他老婆的名号,这就意味着是他专属占有之内的东西,绝对不能容外人染指半分半毫。
就如老虎的屁股或者龙的逆鳞,一旦触之,虎则发狂,龙则发怒。
车队改变方向,直往市一小而去。
“安哥,真要抓潇潇来引那小子出现?”头戴鸭舌帽的男人,饶有兴趣地看着一直沉默不语的王瑞安,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你以为我开玩笑不成?”王瑞安没给他什么好脸色,冷冷地回了一句。
虎哥严舫叹了一口气,一脸可惜地说道:“潇潇那孩子我也见过,倒是乖巧得紧,她……真的不是安哥你的孩子?”
“你的废话可以少问一些?”王瑞安冷冷地扫了严舫一眼,厉声道。
严舫讪讪一笑,颇是知趣,见王瑞安的反应,他隐约能猜到大概了。不由得心里一叹:“王瑞安这家伙倒也真是好气量,老婆不但红杏出墙还为别人生了一个女儿,他居然只甩了他老婆两个耳光,嘿嘿,比起他以前干的那些肮脏事的果断劲,这可真有点不像他的一贯作风。”
“我只是觉得,那潇潇就算不是安哥你的孩子,但毕竟也错了这么多年,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也有亲情关系,若是潇潇有个三长两短,我怕安哥你会后悔。”严舫悠悠而道。
王瑞安表面上严肃镇定,其实心里也纠结着这一点。潇潇就快六岁了,从一岁多开始会叫人开始,已经叫了他四年的爸爸。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王瑞安也非是铁石心肠,潇潇的乖巧可爱,他自然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这些年来虽然未给过她太多的父爱,但心里却是一直都记挂着她的。
然而今日却因为自己的一个猜测、王雪怡的一个承认,就把他记挂了多年的女儿彻底地从心里清扫出去,这难免会有一些痛心与不忍。即便潇潇真的不是他的女儿!
拿潇潇当人质引诱孟缺出来是王瑞安最初的一个冲动想法,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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