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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西天来的仙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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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腊月二十三,灶君要上天述职,又称“小年”……呃,说这么多,其实就是想说,米娜桑,小年快乐……!!!

    ☆、第八十七章  有宗血债

  回到庙里,正是晌午。
  庭院里,可乙扁着嘴巴托着下巴,一手握着筷子在白饭里戳来戳去,一副食之无味,却没打算弃之的样子,正巧尔年手里托了一盘菜从厨房里踱了过来,正好看见我们进门。
  “上仙,帝俊大人,二位用过膳了么?”
  可乙闻言,小脸扭过来放了放光,忽地像是又想起了什么,怄气一般瞬间就傲娇了,也不朝我们打招呼,手里继续托了下巴,握着筷子戳来戳去。
  我笑着摇了摇头,默不作声地将手里的花捧塞进了袖袋里,“还没有,麻烦你了!”
  我不解地看帝俊,伸手指了指莫名其妙的可乙,他只是轻轻握了拳搁在嘴边咳了两声。
  我走过去,尔年贤惠,已经给我们添了碗筷,我坐在可乙身边,探过半个身子,“喂,你怎么了?”我瞧一眼被他已然戳得面目全非的白饭,汗,孩子是戳了多久了?
  “是没食欲?”
  “还是吃坏肚子了?”
  他也不搭理我,孩子好大的气性……
  帝俊他默默无言,顺手夹给我一筷子菜。
  我们是坐对面啊喂!公共场合不要这么暧昧好不好!让孩子们怎么看我们啊!
  我面色囧囧,闷闷地刨了一口饭,只听得对面帝俊淡然说道,“早上的时候,他非要跟我一起去找你,然后被我严词拒绝了。所以,生闷气了。”
  早上!!!
  我差点没克制住,将嘴里包着的米饭通通喷出来,“空中撒盐差可拟”了……
  可乙一听,气性上来了,用鼻子重重的哼出一声,义正言辞道,“父君你一直霸占着阿姐,这是不对的!阿姐是属于我们大家的!”
  于是,我终于喷了……
  帝俊脸色阴阴沉沉的,看不出什么多余的表情,尔年手里端了未祸及的饭菜,默默地转移了阵地……
  我克制了一番,才干巴巴一笑,“可乙你错了,阿姐我是属于全人类的……”
  用过午膳,可乙便困了,堂而皇之霸占了我的床。
  我一夜未睡,此时更是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但还是撑着一脸体贴的笑陪帝俊大人喝了一小会儿饭后茶,心神忒不济地与之应付了一小会儿。
  不晓得说到了哪里,帝俊忽然接到一封传书,便起身利索抱了小可乙回九重天上了。
  于是我终于解脱了,撂下茶盏,便一头栽进我的锦被里,沉沉地睡去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是日影西斜,窗外绿竹的影子也被拽进了屋子里,微风过,便唰啦啦一阵脆响。
  睡了一觉,完全不见解乏,身上还是困怠得很,嗓子也燥得很,我晕乎乎地爬起来,胳膊一垂,竟从袖袋里掉出一本厚簿子,却是在月和宫讨来的姌嫊的命本子,差些给忘了。
  我下床端了壶凉茶,捧了个茶杯,继续窝进被子里,这才一页一页翻起来。
  这是一副忒没技巧,忒没什么特色的命格,明明是一万多年的红尘轮回,姻缘却从未完满过,且完全是复制—粘贴—粘贴,至无限制粘贴过来的。只有在必要的时候,换一下什么名姓啊,地方啊乱七八糟的。
  不过,姌嫊这样的命格也真够悲惨的,到底是犯了什么样的弥天大错才要遭受这样惨无人道的惩罚?
  司命写的命格概括起来大约是这样子的:
  某富家或某官家有女名姌嫊,聪慧美丽,自小多灾多病。二八年华夏初,随母上山礼佛,得遇上山砍柴而在庙中歇脚的某青涩樵夫,二人一见钟情。
  然,门不当户不对,被姌嫊其父从中阻隔,二人便私定终身,悄悄地先斩后奏。后来东窗事发,姌嫊被其父以死相逼要挟其远嫁他方,身怀有孕的姌嫊坚贞,不是自挂东南枝,便是投湖,或投河以死明志。
  司命写的远比这个要详细地多,甚至落实到了每一天里,一日三餐也不落,是以我必须有强大的筛选、总结能力才能够看得下去。
  草草翻了翻,都按着这个大纲描下来的,脑子便晕乎乎的,我便再也看不下去了,合上书,倚靠在床上,看别人的事,完全跟自己的运行轨迹不同,竟平生一种开阔眼界的错觉。
  冷眼旁观别人的沧海桑田,心里蓦然有种别样的唏嘘:众生平等命数却完全不同。
  回过神来,屋外已是薄暮星辰,叫不出名字的虫子唧唧啾啾,一声叠着一声,不紧不慢。
  门响了一声悠悠然走进来一个人影,那人替我掌了灯,我这才扭头瞧过去,只以为是尔年,却不曾想竟是午后离开的帝俊,是以有片刻的怔忪。
  “人明明在,为何不掌灯?”他缓步走过来,背着光盯着我,是以我也分辨不清他是个什么表情。
  我咧了咧嘴,“思考人生,只动脑袋便可,不需动眼睛的,掌不掌灯不妨碍。”
  他矮身坐过来,顺手捡过我手里松松握着的命簿子,翻了几翻,便合住了瞧我一眼,“既然帮不上忙,便不要看了。横竖不是你该管的事情。”
  我蜷了双腿将下巴搁在膝盖上,盯着远处虚空的一个点,“是帮不上什么忙,只是觉得姌嫊太可怜了,那可是一万年,不晓得她会用个什么表情回望她这一万年……”
  帝俊他侧了身子,长手一伸就将我半个揽在了怀里,我也没怎么抗拒,便由他去了,“你若想帮她,我倒可以给你行个方便。”
  我有些无力,不以为然,只当他是哄我,便笑了笑,配合他道,“哦,怎么行个方便法?先说来听听。”
  “让她圆满一世。”他淡淡说道。
  我有些诧异,但还是觉得不太可信,便继续不咸不淡地,“那好吧,你行个方便吧。”
  他倒有些急了,“你不信么?我说的可是真的!一句都不诳你的。”
  他这样,我倒有几分信了,可还是质疑道,“她可是谪仙,这命格写成这样子是她的惩罚,你这样随便改她的命格……”
  我顿了顿,不晓得应该怎么说下去,呃,是不是太随便了?
  说一个人太随便了,这言辞是不是太狠辣了些?可我也想不到更好的措辞,便住口了……
  他将我搂得紧了紧,虽觉得不太好,可我还是没有挣脱。两厢沉默了许久,他才沉着嗓音道,“天君一家曾欠下我们家一笔血债,我倒可以把这件事朝他提一提。”
  血债?!
  我扭头瞧向他,模样必定有些震惊,血债,度娘是这样说的,犯了使人死亡的严重罪行或杀人者应负的罪责……
  帝俊他家,不外乎三个人,可乙,帝俊,还有一个就是可乙他阿娘,且,可乙他阿娘又失踪很久了……
  这样的事情,想要不勾起别人的求知欲简直难于上青天……
  他嘴角轻勾,手里握住我鬓间飘落的一丝发微微侧过头轻轻替我掖在耳后,轻笑道,“你想太多了。我上面曾经有位兄长,三万多年前归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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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未更,所以大家都砸我吧……
  今日提早更……晚上指不定有一张番外,但是也说不准……
  ⊙﹏⊙b汗……(小生遁也!)

    ☆、第八十八章  帝俊番外(中)

  帝俊,原来并不叫帝俊,姓陈,单名一个俊字。
  他上面有个同胞兄长,姓陈,单名一个祇(qi)字,顺长幼之序,年纪轻轻便承北之方黑齿国帝位,尊号帝祇,妻名门望族——鲛人族龙绡宫唯一的公主——安素上仙。
  帝俊年少时,赐居东海之上岱舆仙山。因其性淡深沉寡言,便鲜少出入各式仙宴,也不多过问世事,总体上就相当于避世,因帝祇只有这么一位血亲,自然宠爱有加,加之黑齿国是上古骁勇之国,即使用最短,最浅显的目光来看,黑齿国若是要没落也是一件忒艰难的事情,便随他去了。
  如此,帝俊他一介远古神祇,同辈的应劫的应劫,陨落的陨落,相识的差不多都灰飞烟灭了,又因不论大事小事从不露面,便不会轻易结交小辈。
  因其无甚赫赫战绩,也无甚可以令人茶余饭后热烈讨论的花边野史,如此,只是记录在书册里的花名,便免不得会被后辈并新近飞升的众仙遗忘。是以后辈的神仙大都不晓得——战功卓卓,英名远播的帝祇大人曾经有一位长得一模一样的胞弟。
  岱舆仙山|本就无根,随波漂流,加之仙山之外围,是设下的厚厚的仙障,常年浓雾不见天日,便愈加难寻,于是出现无论自然的,还是人为的偶遇事情的几率几乎为零。
  长海约莫要占到仙岛的一半的一半,广阔无垠。他常常自己一个人对弈,参禅,悟佛,参研术法、乐理,打坐宁神,偶尔闲时,便描几副丹青,练几笔字,陶冶一下孤独的情操,再狠闲时,就会望着这大片的长海出神。
  帝俊十万岁生辰上,帝祇带给他一颗莲子,莲子果壳上锃光发亮,看出来年限已是很久了。
  彼时,帝祇合了手上的梅竹扇,一边轻拍手心,一边说,“本打算送你几株梅树,斗姆元君的清境外面的梅树长得就十分好,可你这山上水太多,想了想,安素便搜罗了这么一颗千年莲子,她说,这莲花开了,是全白,没有一朵杂花的。你只要敲开投进水里,它就会一池接着一池地疯长,夏日里,开盛了,十分耐看。”
  其实,他亲爱的兄长是这么打算的:这千年莲子本就不是凡俗之物,如今又是长在岱舆仙山上,开朵白莲,得日月滋润,并着这一岛的仙气润将养着,这白莲飞升成仙,简直就是指日可待,咳咳,到时,红袖不时为他添添香,再不时朝他温婉含羞一笑,那他这老成的弟弟的姻缘,呃,他就不用太愁了……
  帝俊倒没当回事,收起来便忘记了,有日他得了闲,描了几副丹青,练了几张字,对着波澜不惊的长海出神的时候,忽地想起这件事来了。
  他在帝祇大婚那日是见过他这位嫂嫂的,容貌并不出众,但是明眸皓齿,一身红妆,一颦一笑都觉得灼灼得很,她是个不吝于笑的女人,笑容很明朗,很干脆。
  他轻轻一笑,随手敲开莲子,便将莲子并着壳置在一张描金信笺上,捏了个诀,便见信笺摇摇晃晃往长海上空掠去,替他寻了个淤泥肥沃的地方便投进了长海里,然后,他又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不知道过了多少年,忽而有天清晨,细雨如丝,他开了窗,就瞧见离这里不远的水面上攒出一片大叶子,他细细想了半日,才想起这件事,这才多了几分心思,于是,他望着长海出神的时间便长了好多……
  等到水面上一大片一大片都铺满了大大的碧叶,也不见蹿出一朵白|莲来,这时,两位衣着素朴,瑞气千条的仙人降临岱舆了,二人手里还拉了个牙还没有长齐的丫头,丫头背上不甚协调地背着好大一捆荆条……
  这丫头便是姌嫊。身旁跟着的便是她的双亲——现任天君大帝和帝后。姌嫊是帝后——西王母二人唯一的嫡女。
  丫头姌嫊刚刚满一百岁,并不晓得自己的母妃为何哭哭啼啼,只是睁大了眼睛忽闪忽闪地打量着他的屋子,偶尔会抬手扶一下明明在背后却快要掉到她前面去的荆条,这时就会露出一张十分不耐烦的小脸。
  他们是来求他继承帝位的,他哥哥的帝位,因为他的哥哥于昨日薨了……
  他不晓得为什么自己作为胞弟都没有及时收到信息,竟然是以这种方式被告知这样残酷的信息。
  他禁不住地全身发抖,冷着一张脸,“继承帝位,这怎么看来都是一件无限荣光的一件事,不晓得娘娘为何伤心如此?是觉得陈俊无这本事?”
  他晓得,小小姌嫊背上的荆条是什么意思,为何偏偏这个时候背着荆条来?继承帝位?他堂堂黑齿国的国事,几时要须他来多事?
  他不想听什么原谅谁谁的话,他只想着,若真是他猜度的那样,一命就应该抵一命。
  天君一脸凄惨神伤,“姌嫊年幼无知,失手揭去了众帝之台上困着妖兽相柳的咒封,妖兽相柳被困了这许多年,术法有所参悟,帝祇大人为了重新锁住上古妖兽相柳,便生祭了众帝之台,此番前来,并不是祈求你的原谅,只是希望,你能放无知小女一条性命。”
  相柳作恶多端,被古帝帝禹战败,却因其至毒的体质无法将其正法,只得施咒将其镇压在众帝之台之下。
  “家有家规,国有国法,若我没记错,你们天规之上,背后议论上神尚且是一条重罪,如今致使远古神祇丢了性命,你何来同我谈放过?”
  他轻笑,笑得妖冶,“差些忘记了,私自揭了封印上古妖兽的咒,又何尝不是一条重罪?两厢重罪,你竟来同我谈放过?”
  他不想同他们再废话下去,当下便腾了云直往紫霄宫飞去。
  一路上,他想了好多,可是又像是什么都没有想,帝祇生祭众帝之台,当下便已经是灰飞烟灭,魂飞魄散,只留了一副干干净净的躯壳。
  他不愿相信,前些天,还来跟他对弈的哥哥,一笑一言,还恍如昨日,可如今,如今……他当下便抢过帝祇的肉身,直直地飞往岱舆仙山。
  早些年,帝祇大战凶兽饕餮四九三十六天,大胜而归,还挖了饕餮的心脏做成了一顶聚魂幡,送给了他。
  他当时觉得没什么用处,便沉在了长海的湖底,加了封印,此番,他便是奔了这聚魂幡去的,指不定能有作用。
  这一守便是十年,这十年里帝祇连要醒来的迹象都没有一丝一毫。相柳全身都是毒,毒汁血液更是非比寻常,如若碰到,躯体无害,却会散了精魂和灵气。他不死心,日日夜夜施法去探那守魂幡,却不曾集到一缕碎魂。
  他便晓得,他的哥哥,只怕再也醒不过来了……
  天君大帝再来时,姌嫊都要认识他了,当然,是讨厌,因为每次来见他,她都要被强迫背好大一捆荆条。
  他答应了。白泽奉诏,当夜便承袭了他哥哥的帝位,一切都做得密不透风,只公开下令改了尊号——“帝俊”。
  “俊”的本义是“位于金字塔顶端的人”。
  “帝俊”一词字面上的意思是“位于金字塔顶端的古帝”。
  帝祇之死,只怕除了他,天君并帝后三人之外,便再也无人晓得,只是为了保全天君帝后唯一的嫡子——姌嫊。
  他答应这么做,还因为他的嫂嫂——安素上仙,彼时安素已有三百年的身孕,那是他哥哥留下来的唯一血脉,他必须保住。
  有时候,事情已经开始背离预期的发展道路,我们能做的只能是尽力去弥补这样的背离程度。事情发生了,便再也回不去它当初你喜欢的样子,我们都要朝前看,尽最大的努力,做最坏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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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不晓得大家看明白了没有啊?昨天说好要发的,没赶上,汗颜,所以大清早来了,是毛坯文,今日有事,先贴了,容我之后再看着改改,呃,为了赔罪,同样赠一张香艳小毛坯文……哦也!

    ☆、第八十九章  神棍之说

  那天的夜,是我度过的最漫长的夜,听了一个长长的故事。
  我记得开始我拽着他的袖子问东问西的时候,他轻轻叹了口气,“迟早要同你讲的,择日倒不如撞日。”
  我便欣喜地拉他脱了靴子,同我一齐并肩靠墙坐在床上,他还体贴地拉了一枚靠垫过来塞到我身后,“墙太凉了些。”
  我愈发觉得这是个十全十美的一位男子,于是愈加纳罕,可乙的娘亲到底是为了什么才离开的。
  难道是婚外恋?
  咳咳,我承认,我于八卦是十分之热衷……
  听久了,却一直不到我十分热衷的他的婚姻状况上,虽然内心仍然有八分之沸腾,但是生理上的哈欠连天却是怎么也免不了,我害怕他以为我困了,便要未完待续了,于是风风火火地灌了几口冷茶,却不见有什么迷人效果……
  十分苦恼中,帝俊伸手扳过我的脑袋按在他的肩膀上,继续体贴道,“困了你就睡吧,我看你睡了我再走!”
  我直直地看着前面一跃一跃的小油灯,觉得若是我真的困怠道可以睡着的状态下,未完待续也是可以的,便点了点头。
  便十分之认真地继续听他讲他的哥哥,讲他的嫂嫂,讲他一个人在岱舆上的日子,他说话的时候,带起的骨头的震颤,以此传到耳中的声音和他的声音交集在一起传进心里,我会不断拉高因为不能克制地心引力而不断下滑的被子盖住自己和他,偶尔伸展的腿会碰到彼此,彼此会相视一笑。
  不晓得怎的,竟觉出几分窝心来,有苦有甜,滋味一时难辨,只晓得,如果我能想起自己前半生,我若未嫁,他又不打算要可乙的亲娘了,我就把自己嫁给他吧……
  后来又觉得这种想法好幼稚,不觉便笑出了声,他侧头凝眉瞧着我,“喂!还要不要我讲了?我正讲到兄长没了,如此悲情,你却在笑?”
  我咳了一声,便正了脸色,肃然道,“呃,不好意思,这也许就是“乐从悲中来”吧……”
  他哭笑不得,抬手将我躺平了放在床上,自己也穿起了靴子,“今天就先未完待续吧,很晚了,改日再同你讲。”
  我掩了嘴巴打了个哈欠,思量了一下,也行,但是怕他食言,才瞧着他,“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他弯了身,替我掖了被角,轻笑,“那是自然,若我说自己言行算不得君子,那九重天上就没人敢祭出”君子”这个头衔。”
  我心满意足地闭了眼,“记得帮我熄了灯,带上门。”
  他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对了,姌嫊那里,你是打算怎么帮她?”
  我迟疑了一下,才睁眼对上他的眼睛,“真的没有问题么?毕竟那是你的哥哥……姌嫊,她……”我也顿了顿。
  “如何?”他倒是一派恬淡,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我便干脆道,“如果你不愿意我插手,我是不会插手的,嗯,我站在你这一边。”
  他的笑,钻进了眼睛里,笑意越深,眸色也越深,“事情过去了,便无法改变,我们需要向前看,固然心痛,但是结局只能是这一个,无可奈何。”
  “你的包容,你的谅解让我钦佩。”我诚挚道。
  我朝他笑,但是笑得莫名地心疼。
  他俯身轻轻吻过我的唇,虽然只是轻轻贴着,却感觉他是要住进我的心里一样刻骨铭心,我一动也不敢动。
  半晌,他才离开凑在在我耳边轻语,“这是今天的奖励。”
  心底,倏然漏掉了一拍。
  ~(@^_^@)~。
  奖励毛啊?!是有奖竞答么?!话说,我到底说什么了?……
  他拉开门的时候,回头望我,我猝不及防,被捉住了视线,脸上一片火烫,呃,看着他促狭的笑越发感觉好狼狈,我眨眨眼睛,随口扯了一句,“记得带上门……”便立马正了脖子闭了眼睛。
  只听他说,“姌嫊的事情,症结在她这一任父亲身上。你可以给他托个梦,诚然,一次两次不见得他信,但三番五次,估计他就会疑神疑鬼了……”
  我,==!
  好狠好直接的方法……
  但,值得一试!
  于是,接下来的两个月,我便渐渐养成了个习惯,想起来的时候,便要去那御史的梦里逛一圈,千寻万找寻得那御史,便是一顿苦口婆心,巴心巴肺,想不起来的时候,却已然形成了条件反射……是以每夜我都要去费一番口舌……
  刚开始的时候,梦里的他还存着读书人应有的礼节,尚能待我如上宾,沏一壶好茶,然后边听我讲,纵然心底已经不耐烦了,还是能够心平气和地看我喝茶,后来的时候,便只是沏一壶好茶,让人好生招待我,他边忙着手头的卷宗边应付我一句。御史念旧,梦里他依旧是官场一儒官。
  最后的时候,见了我便索性躲起来,偶尔躲不过去便劈头盖脸一顿质疑,“别看老朽已经退休了,老朽却不糊涂,你到底是谁?夜夜到老朽梦中同老朽重复一些荒诞至极的话,到底是个什么缘由?”
  我汗,这块不可雕之朽木好大的警觉性!
  这跟帝俊他教给我的,貌似有些出入啊,是哪一环出了错了么?
  我因为觉得这方法忒不光明磊落了些,便没有说出自己的正经身份,只是用了个说客的身份去讲那些什么——“婚姻是自由的,恋爱也是自由的,门楣登不登对,什么媒妁之言,父母之命通通都是次要的,内心的幸福感才是最主要的。几日后会有一个穿着稍显寒酸的樵夫上门提亲,他可是你家姌嫊小姐的真命天子,您的乘龙快婿,请你务必应了他。”
  我嘴唇张了张,不晓得要回个什么,就见御史一甩袖子,身后奔出几个带刀的侍卫,“给我把这个神棍轰出去!”
  神棍?!
  你才是个神棍!你全家都是神棍!!!
  我悲愤不已,然体力不济,终究还是被人给轰出了御史府。
  愈挫便愈勇,我掐指算了算,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那樵夫就要上门提亲了,若这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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