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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只想狗带-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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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重重的脚步声,靠近这边还可隐约听到兵器的铿锵声。
    一群身着精甲的士兵涌进院中,他们有序的依次排列站开,从队中间的后方,走出来一个身着黄色锦缎的男子。
    男子面容普通,但一双眼却是深邃无比。
    燕徽音的目光的亦扫过全场,然后在君攸宁那里停顿了一下。
    君攸宁看着他的目光中,有着隐隐的恨意,那凌厉的眼神简直让人背后生寒。
    但等他再看,君攸宁又是那副冷寞的样子,不过稍稍将夏姝她们往自己身后聚了聚。
    燕徽音并未多想,他继而看向院中的燕思齐。
    “太子殿下怎么有空来此。”燕思齐行礼,然后笑道。
    但实则,他心里已经是暗道,大事不妙。
    “本王听闻药人一事闹的是满城风波,便想要来看看这药人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燕徽音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他继而又恢复了笑意,扫视了一下,把目光落在了夏姝身上。
    他审视了一番,道:“看来这便是那药人了。但,也并没有传闻所言那般风姿绝世。”说完,燕徽音还颇为遗憾的啧啧了嘴,好像他真的只是为了来看一眼美人,并无其他的心思。
    他身后跟了个书生模样的随从,听到他说完此话,便不由凑上去在他耳边轻语。
    他继而又展露一抹笑容,道:“原来是易了容的,这样本王倒要好好一窥真容了。”
    燕思齐听及此话,也不由看向夏姝,心中疑惑竟是易了容。
    燕徽音身后走出几个武士来,朝着夏姝走去。
    “三弟可真是的,有了美人还要藏起来。”
    燕思齐一时语凝。
    君攸宁自是不会让他们就这样靠近夏姝。
    他一抬手,用剑尖指向那些想要靠近的武士,眼神狠戾。
    “三弟这边的人可真是不懂规矩,见了本王竟也不知道行礼。”燕徽音斜眼说道,“如此便让本王好好替三弟教训一番也罢。”
    他身后涌出一群装备精良的勇士,他们个个身材魁状,且关键是身上都带有一股身经百战的血腥之气,往前一站,那种压迫感非普通武士可比。
    这若是三两人,自是不必担心,但面前这有半百之人,且每个武士的装扮都不一样,这不是一个个分散的武士,这一是一支有优良配合的队伍。
    鹰击队!燕思齐看了之后心中暗惊。
    传说中太子有一支所向披靡的无敌战队,那支不到百人战队曾将太子于敌军千万虎狼之师中救了出来,勘趁奇迹。
    不过这支队伍平日不会被太子唤及使用,因为,一旦使用必是有流血千里的战事。
    雄鹰展翅,谁与争锋!
    他们身上黑色的铠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映着他们的脸上的寒意更深。这样黑色的铠甲正是鹰击队的一大标志。
    燕思齐心中恨意更深。
    太子这是早有预谋,此次来看来是要拿住他的把柄,置他于死地了。
    不愧是太子,真是棋高一筹!
    但他若是这么容易就被击败了,也便不是燕思齐了!
    “殿下岂用这般大的阵仗!我的部下不懂事,我来训斥便是,岂劳殿下!”
    说着不知向何处发了一个奇异的响声,不过一瞬,一群身着银色铠甲的军士从另外的一个门,冲了进来。
    他们身上的银质铠甲,闪烁着冰冷的光泽,看上去好似便觉得刺骨的寒冷。
    这一个小小的院落一下子被银黑两色的充斥了,两军对峙中央,是君攸宁和夏姝他们。
    夏姝看到这队新进来的银色军队,不由皱了皱眉头。
    这样的队列,这样的兵器铠甲,这分明是夏将军留给她的那支精良的部队!
    夏家军当时另敌人闻风丧胆,这支夏将军留给独女的军队会正是他用一生心血训练出的,只是最后却便宜了燕思齐。
    夏姝仔细看了看,这支军队的装备精良,士气和整体感觉都比之前夏姝记忆中的要好很多。
    看来燕思齐对,这只精锐之师确实花了不少心思,光是他们身上的兵器铠甲所值的就不能用银钱来计量了。
    夏将军一生征战,他所留下的唯有这一支军队,这是他全部心血的凝聚,若他看到这支军队现在这般,应该也会感到开心吧。
    这支军队若是跟着她,恐怕一辈子,也不过只能在暗处罢了,可能还会因为长久的不训练而渐渐的失去英勇之气。
    但若跟着燕思齐,这支军队会重新出现在众人的目光下,会愈发精良,会被世人传颂,它其中所蕴含的理念信仰也会流传下来,这也会是夏老将军生命的延续吧。
    如此,夏姝反倒想通了。
    燕徽音自是也看到了这支军队身上的虎狼之风,这是一支假以时日绝对不输给自己的鹰击队的军队。
    他在这两支军队上看到了同样的影子。
    那便是,杀戮和死亡的阴影。
    燕徽音也收起了笑眯眯的样子,开始敛眉,严肃了起来。

  ☆、第47章 首家

现场的气氛紧张万分,形势一触即发。
    君攸宁将夏姝和君莉两人护在身后,他警惕的看着场上的双方。
    燕徽音定是早就知道了夏姝的身份,这次来是想要抓住夏姝,证据确凿,好向圣上举报,一来可以治了燕思齐的包庇之罪,到时候添油加醋,圣上定然大怒,随之对燕思齐失望至极;二来,他为圣上寻得治疗之物,也是立了个大功,圣上定会对他好感更加,如此,既狠狠打压了燕思齐,又为自己的皇位多添了一层稳固。
    真是双全之计。
    但这一切,他都要先抓住了夏姝。
    明明刚刚还是和君攸宁对立的燕思齐,此刻却不得不重新审视场上的局势。
    一定不能让太子抓住夏姝,这是他当前最重要的想法。
    此刻,双方,谁先抓到夏姝,谁便占了主导权。
    于是两道凌厉的目光都直射在夏姝的身上。
    在那种目光的扫视下,君攸宁把夏姝挡的严严实实的,他亦冷冽的扫视而过,轻描淡写的将那两道目反驳回去。
    他的脊背是那样的挺直,像一棵□□的翠竹。夏姝躲在他身侧,她偷偷抬眼,见他剑眉如刃,侧颜冰冷严肃,一向温柔的面容,此刻微微绷紧着,显现出几分锋寒。
    夏姝心中莫名感动。
    这个人,总是在危险关头,站在自己的前面,保护她。
    明明也没有特别关系,明明她之前还欺骗了他不是吗。
    陡崖上的那次是的,之后阎渊的那次也是的。
    他和她非亲亦非故,他此番却还是要站在自己的面前,护着自己。
    夏姝感到心里好似有什么要迸发而出。
    面前这人,芝兰玉树之姿,明珠璞玉之华。
    这样好的人,他的肩背好像可以护着她一辈子。
    “别怕。”君攸宁察觉到身后的动静,侧耳轻声安慰道。
    夏姝轻轻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她心中也在盘算着可以脱身之法。
    她本就不是一个柔弱的女子,作为快穿者,也是穿越过许多世界的人了,如此怎么能总是躲在别人身后,任他人保护。
    君攸宁这般对她,她又怎么能让他和君莉两人陷入险境。
    场上双方正处万分谨慎之际,任何一方稍有风吹草动,战事当即便打响。
    就在这时,燕徽音先动了,黑色的铠甲涌动,他们一起冲到君攸宁面前,当即便有银色盔甲的士兵也随着冲到中央。
    一左一右,君攸宁左右受敌。
    君攸宁沉稳的拔出了那把清影剑。
    清影剑是一把优雅之剑,却也是一把杀人的利刃。
    只见,在黑银两色大军汇集交错之际,君攸宁缓缓扬起双手。双手合之中是一截剑柄,阳光照射下,长剑剑身却忽而不见,只在地上投下一个飘忽的剑影,那剑影却有只存在片刻,就在周围的阴影愈发逼近的时刻,那剑影又再次浮现出来。
    双手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踮脚朝着四面一挥,凌厉的剑气带着扬起的尘土狠狠的击向周围的敌人。
    剑气袭人,敌军一时溃散。
    君攸宁趁此时机,点步如飞,像一支脱弦的箭,分点笔直刺向敌军。
    上百精英的兵卫,竟就这样被击打的步步后退。
    但敌军却也都是训练有素身经百战的虎狼之兵,见局势愈下,很快调整了队形,银黑双方虽是敌手,此刻却有一种莫名的默契,都没互相厮杀,反倒是齐心协力的击杀君攸宁。
    阵势一变,两支队伍立即杀气大胜。
    他们有的持弓,有的发暗器,有的近身,阵型变化多端,尽管君攸宁武功高强,反映灵敏,却也难敌这般的眼花缭乱的阵型技巧。
    交手之间,他渐渐不支,突然,被打的一个后退,夏姝忙接扶住他。
    他白色的衣服上好几处沾上了血迹,那血迹逐渐扩散,在白色的衣服上显得尤为刺眼和心惊。
    君攸宁强忍住一喉头间翻涌而上的血腥,不着痕迹的擦了擦唇边。
    继而又持起清影剑,上前将夏姝她们护在身后。
    “我没事,别怕。”君攸宁道。
    夏姝皱了皱眉,一时心中涩涩。
    她道:“你何必要为我如此。”
    君攸宁听闻此语,没有说话。
    但他的琉璃般的眼中,却那样明确的告诉了她答案。
    那样温暖,温柔的感情,简直柔软到可以将人融化的。
    夏姝并不迟钝,或许早就明白。
    她看了看受伤的君攸宁和一脸担忧的君莉,笑笑道,“我有办法了。”
    那声音小极了,君攸宁一时没有听清,“什么?”
    但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他突然感觉脖后一阵酸痛,伸手一探,是一根小针。
    夏姝静静地看着他,她镯子上的红色宝石无声的散发着光茫,君攸宁暗道不好,他感到眼前浮现一阵眩晕。
    然后,夏姝浅淡的笑容映入他的眼帘。
    她的眼睛里,有些不舍。
    一旁的君莉突然骤然倒地,
    药效已生,君攸宁瘫软在地,他全身动弹不得,只能睁着眼睛看着这一切发生。
    夏姝上前几步,心中已有了决定了。
    众人见此番变动,一时之间都停住了脚步。
    他们都紧紧的盯着夏姝,警惕的等着她的下一步行动。
    夏姝环顾了一下四周,眼神坚决而傲然。
    她朗声道:“我是药人。”
    周围都静默了下来,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民女夏姝,自愿舍弃这药人身躯,献于圣上,救愈天子,护我大梁安康。”夏姝朝天屈膝跪拜,“此事与任何人无关,皆乃民女一人所愿。”
    说这她叩拜行礼,面前的士兵纷纷散开,这一拜可不是他们能受的。
    此话一出,燕徽音和燕徽音皆的脸色立即一变。
    夏姝这话就表明了,寻找药人之功,他们谁也别想得便宜,这是她自愿前往的。燕思齐和燕徽音他们两人的争抢也就都没有了意义。
    这一场战事,最主要的因果没有了,也便不用再继续了。
    君攸宁波涛四起,一股悲愤晦涩之情简直要把他淹没。
    他手上青筋浮现,唇边溢出鲜血,眼中悲恸之□□泣。
    他盯着那个跪在地上的瘦弱身影,心中又忧又急。
    他告诉自己要冷静。
    但心中的巨大悲愤快要将他击垮。
    夏姝又道:“不要想耍手段。”她的手中有一把小小的刀片,她用它抵着自己的脖颈。
    “你们双方各派一队人马,将我送到皇宫,面见圣上。”她的语气冷淡极了,但没有一点害怕忧虑,好像她并不是去死,只是些其他的什么活动。
    她甚至微微扬起了头鸥,带着些许傲气,斜眼睥睨着。
    她又看向燕思齐道:“湛卢宝剑还需要一个铸剑师,我想你不会愚蠢到处死君大哥。他就在那里,你该知道如何去做。”
    夏姝脖子上的刀片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夏姝的脖子上已经划出一道血迹了,没有人敢懈怠。
    此番药人已经出现了,并且自己请愿前去救治圣上,此处京都,不知有多少他人的耳目,势力错综复杂,没有人敢说再去争夺夏姝,那只会被说延误圣上治疗。
    也没有人敢去惹怒夏姝,若她真的自刎,药人没了,他们可是大罪。
    毕竟,这里闹出了这么大的东京,明天便都会知道药人出现了。
    如此看来,争夺已经没有了意义。
    燕思齐和燕徽音面对夏姝此举,也都细细思索之后的做法。
    两人不由而合,都同意互派一队人马护送夏姝,立即,便送夏姝去面见圣上。
    事不宜迟,双方都选了自己信任的人。
    燕思齐的夏家兵卫和燕徽音的鹰击队都是各自的底牌,自是不会让他们去送夏姝,那兵队现在都是要好好藏起来,这样才能给敌人致命一击。
    燕思齐自是还用的着君攸宁,便命人将他和君莉抬了回去。
    夏姝此事过后,湛卢宝剑变成了决胜的关键了。
    君攸宁于他还有很大的用处。
    在王府整顿一番过后,燕思齐叫来了李寞,而燕徽音则是叫来了孙佩之。
    两人都各自嘱咐了一番,然后,二人受命护送起了夏姝。
    孙佩之在看到夏素的时候,眼中闪过了一丝难色。但还是恭敬的接受了命令。
    原来她竟是药人之身,他不由想道。
    之后,燕徽音和燕思齐两个人好似忘了刚刚经历过的事,都心照不宣的对此事只字不提。
    “太子殿下好容易才来光临寒舍,不如随本王去小酌一杯。”燕思齐做了一揖。
    “咋们兄弟确实很久没有聚一聚了。也在好好叙叙旧。只是,”燕徽音颇为遗憾的说道,“府中事务繁多,父皇病重,我乃当朝太子,自然要分担些。”
    这话暗中带刺,意在表明自己是太子,朝中有事自是应该他来处理。
    而燕思齐好似不知,他道:“如此,便不留殿下了。”

  ☆、第48章 首家

听罢侍女的话,梁文莺眼中划过一抹焦虑。
    “碧玉,我突然感觉有些倦了,你先下去吧。让其他人都去大门口侯着,那脚步声吵的我心烦。”
    侍女朝梁文莺行了一礼,然后退下。
    听到门口轻轻的扣门声,梁文莺这才起身走到橱柜前,她打开一个小屉子,拿出里面的一个小小的瓷瓶。
    这瓶中装的是燕思齐赠与她的能解百毒的百香丸。
    梁文莺将百香丸放入袖中,走到门前看了看,见人都远远的站在月亮门口处,便转身打开后门,悄悄溜走了。
    她一路小跑着,生怕来不及。
    君攸宁在这里被药毒倒了动弹不得,而夏姝那边却是威在旦夕。
    这样的情况,若是没了君攸宁,她的计划又怎么能够成功。
    一进君攸宁的住处,这边果然是空无一人,同婢女说的一样。
    燕思齐恼他那般反抗于他,定不会让人来好好服侍他。
    急忙找到里屋,就见君攸宁目眦欲裂,胸膛微微的起伏着,口鼻处又着鲜血溢出,整个人狼狈的完全不见平日风雅的样子。
    梁文莺赶忙上前,取一粒百香丸。
    她看了一眼君攸宁,道:“这是能解百毒的百香丸,快吃下去。”说着便塞到他的口中。
    君攸宁竟无一丝反抗,便顺从的吃了下去。
    几个呼吸间,君攸宁的手指收缩了一下,然后他全身都细微的抽动了一下。继而,他起身,但他甚至没有和梁文莺说一句话,便急忙向外冲去。
    梁文莺在后面看着君攸宁的背影,心中有些感慨。
    他并不信任她,但为了救夏姝,他愿意拿自己的性命赌一睹。
    或者说,就算她拿的是□□,只要能让他恢复行动,他也会吃下去吧。
    想到这里,梁文莺竟有些嫉妒起夏姝。
    但梁文莺转念一想,又有些庆幸。
    这样看来,君攸宁对夏姝的感情已经如此之深,这足以形成,夏姝在这个世界的羁绊。
    这样,也不妄她布局之久,如此,目的就达到了。
    快了,马上就要揭开那最后一层面纱,看到那下面的丑陋罪恶,夏姝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呢。
    梁文莺想着,不由勾起了唇角。
    ***
    夏姝坐在马车内,她掀开车帘,却对上了孙佩之的眼,夏姝看了一眼孙佩之,但还未等孙佩之说什么,她便放下了车帘,不愿再看。
    “夏姝。“孙佩之的声音在车外响起,带着些试探的意思。
    夏姝没有理他。
    孙佩之又叫了一声,“夏姝。”
    见,夏姝还是没有回应,孙佩之便又叫了一声。
    夏姝这下倒是理他了。
    车帘被一只白皙如雪的手掀开,夏姝脸色冷冷,她看着孙佩,那眼中的寒冰,让孙佩之不由噤声,他满腔的话看到夏姝此刻眼神后,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夏姝见他再没说话,便又放下了车帘。
    沉默了一段时间,只能听见马车辘辘的声和马蹄得得的声音。
    良久,又听见孙佩之的声音从车外传来。
    他道:“我知道你定是恨我的。”那语气中竟有些落寞。
    夏姝没有说话,但却不由发出了一声嗤笑。
    她心中不由好笑,恨?
    她本就是一个快穿者,这里的一切对她而言不过是一场角色扮演罢了,尽管孙佩之对夏姝做的事的确是很过分,但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该恨孙佩之的人是夏姝本人,而不是她。
    她对孙佩之顶多是有点厌恶罢了,毕竟就算是扮演者,那样的事是自己亲身扮演经历过的,自然不可能安全没有感觉。
    但若孙佩之竟然认为她恨他,恨是一种多么强烈的感情,她连爱都不曾有过,又哪来的恨呢。
    她不由想到,看来她之前扮演的夏姝很好,竟让孙佩之有了这样的误解。
    听到夏姝的嗤笑声,孙佩之心中一紧,他继而说道:“将你送给灵日阁是我不对,我当时却实是被莺儿的事冲昏了头了。你知道,我是多么爱她。”
    “你爱便爱,与我何干?”夏姝实在忍不住掀开车帘,冷冷说了一句。
    她再一次对上孙佩之的眼,她眼中突然波光流转,她想了想,道:“梁文莺现在跟了燕思齐,你和她已经没了可能,所以,这才想起我的好了不是?”
    夏姝虽然是易容过后的模样,但那双眼中的风华,却还是让孙佩之竟有些看痴了去。
    “嗯?”那尾声都带着几分勾人的娇媚,两人隔得很近,孙佩之几乎可以看见她垂眼间轻颤的长长睫羽。
    孙佩之感觉心中稍动,好像被什么轻轻的挠了一下。
    “没、没有。”孙佩之垂下眼。他突然有些不敢看夏姝。
    夏姝的唇边浮现一抹讽刺,“以前,我对你掏心掏肺,你却把我的心肺都拿去当成玩意一般的了。你只要梁文莺的心,我的心便是一文不值的废物。”
    “你早就知道我喜欢你了对吧,你故作不知,享受着我的孺慕之情,一面又毫不掩饰的向我展示着你和梁文莺的甜蜜心思。我给你绣了那样多的香囊,你一面接受着,却从来只戴梁文莺的那一个;我为你去学茶艺,你一面夸奖着,一面又和我诉说着梁文莺的茶艺之精;我为你学习药理糕点,你说着好吃,最后却全赏给了底下的仆人。”
    “你到底是以一种怎样的心思看着我做那些事情,我像个傻子一样被你玩弄在手心。”
    “你对我做了那样多难堪的事情,没想到,我到头来,最让我在意的,却是这些小事。”夏姝闭上眼,喟叹道。
    “说起来,我如今沦落到这幅样子,可都是亏了你啊,佩之哥哥。”
    最后那一声“佩之哥哥”,更是直直戳中了孙佩之心中的最深处。
    若非孙佩之将她送去灵日阁交换梁文莺的消息,夏姝又怎么会沦落至此。
    那一声“佩之哥哥”勾起多少回忆,是小小的夏姝,一步一步踩着他的影子跟在他身后的样子,是少女时候的夏姝歪着头喊他的娇俏的样子,但最后,都化成了是夏姝湿润的双眼,那双眼中是失望和悲痛竟成了孙佩之一生的梦魇。
    她说,“这次,你总该原谅我了吧,佩之哥哥。”
    而结果,现在,她却不肯原谅他了。
    “我、”孙佩之嗫嚅了一下,竟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了,“我错了。”
    此话一出,孙佩之便感觉心中轻松了大半。
    他看着夏姝的眼睛,有着悔意和愧疚。
    “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夏姝嘲笑似的看着孙佩之。
    是啊,再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如今夏姝马上就被剖解成研制成可以治愈的神药,然后她的血肉都会进入当今世上最尊贵的那个人的身体中,然后融为一体,她连尸骨都不会存在,世上就会好像没有这个人的存在一般,永远的消失了。
    她有没有亲人,亦没有故人,这样消失了,就是真的谁也不会记得吧。
    夏姝想了想,或许比这个还要惨一点。
    她本就是一个快穿着,这个世上或许还有些痕迹证明夏姝曾经活过,但又哪里去寻她“036”号活过的痕迹呢。
    她的一切都是空白的,过往,经历,除了系统,再也没有人认识过真正的她了。
    她永远都是一个寄居在他人身体的外来者,生活在他人的阴影之下,死了,就真的是消亡了。
    孙佩之听了此话也沉默不语,心中更是难受,一时之间又是只剩的马车转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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