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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只想狗带-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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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脸,却好像换了个人似的。
“莺儿。。。。”燕思齐微皱起了眉头。
“你不是她,你是谁?”
梁文莺笑了,笑的单纯又无辜,她道:“在一起这么久,不过几日未见,陛下,怎么就不认识妾身了呢。”
☆、第74章
燕思齐看着梁文莺,他的眼底有着淡淡的青色阴影,虽然发鬓装扮整洁,但是却难掩周身的疲惫。
自从收到了燕徽音的军报,燕思齐几乎整夜都合不了眼,他心中忧思想着梁文莺。但怎知,他不顾大臣反对,不顾他的江山社稷,冒着生命危险只身来到这里,看到的却是这样一个梁文莺。
“莺儿…。”燕思齐的面容逐渐冷默严肃起来,他又恢复了他一贯帝王的样子,他抿了抿唇,不再去看梁文莺。
“陛下以为,”梁文莺轻轻笑了,“妾身是怎样的?”
梁文莺将手搭上了燕思齐的肩膀,柔若无骨的纤手轻轻划过燕思齐胸前的硬甲。
“温柔,贤惠,应该一辈子跟随着你,和众多女人一起拥有分享你。一辈子的青春都给了你,给这个深深的庭院,还心甘情愿么?”
燕思齐只是看着梁文莺,他没有说话,甚至没有一句解释。
梁文莺用手指戳了戳燕思齐的胸膛,指尖下的铠甲冰冷坚硬,但在那铠甲下的那颗心,却是早已脆弱到,轻轻一击就能全部破碎。
她凑近了燕思齐,道:“陛下为什么不说话了,嗯?”
她脸上的微笑,看着却那么的冰冷刺骨,直叫人心寒。
他们挨的很近很近,像之前很多次的耳鬓厮磨一般,他们曾亲密至交融一体,如今他却觉得,她呼出的气息都是冰凉的,像是冰山中常年不化的冰雪。
“陛下有没有想过,或许,你看到的一起都不是真的。”梁文莺依旧微笑,“那些阿谀的大臣,背地里却有可能是地方的间谍,前一刻还笑脸相迎,下一刻就刀剑相向。父子、兄弟、情人,看上去手足情深、父慈子孝,但又有什么,是不能背叛的?”
“人,为了生存,为了利益,其实什么都做得出来。”
梁文莺淡淡的扫了燕思齐一眼,她眉眼间是无尽的疏离和冷漠,看上去好似看尽了红尘纷乱,经历了人间百般的沧桑。
燕思齐敏锐的捕捉到了,某一瞬间,她眼中不经意流离出的淡淡疲惫,那是只有经历了人世沉浮起落的人才有的神色。
冷漠的,无情的,与慈悲无关,与大义亦无关。
就好像,面前的人已经白发苍苍,垂垂老矣。
燕思齐从未见过这样的梁文莺。
“陛下。”
梁文莺放慢了语速,一字一句说出残忍的话。
“我背叛了你。”
“我其实,从来没有喜欢过你。”
“是我将皇宫的地图盗给了燕徽音,是我带着燕徽音的大军攻上京都,也是我,设局引诱你过来…。”
想要取你性命。
话音未落,四面寒光乍现,直冲,中央的燕思齐。
……
在燕思齐还是个幼儿的时候,他曾握在母妃的怀中,听着母妃轻哼着摇篮的歌曲,盯着母妃弧度柔和的下颔,母妃的白皙的耳垂上戴着莹润的珍珠,明明润的晃着他的眼睛,他往母妃的怀中蹭了蹭,眯了眯眼,就在这样的温暖和柔软中,沉沉的睡去。
而再后来,他长大了,母妃却不见了。
他只能偷偷找藏着宫中陈旧的画像,偶尔缅怀追忆,幼时母妃的样子。
他当时尚不知事,但他也明白,母妃是死了。
他是一个没有母亲的皇子,他再也不能看见他的母妃。
他时常能回忆的起,幼时,母妃温暖的怀抱,那是他这一生都想要追寻的温柔故里。
后来,他被寄于宫中另一位贵妃名下抚养。
皇帝好像很看重他,每日下朝都会过来,看看他。
每每这时,那个贵妃会用她涂满丹寇的指,轻拍他的头,然后拉着他去拜见皇帝,再演一番母慈子孝的戏码来。
皇帝会很欣慰的点点头。
然后连带着,贵妃成了最常承蒙圣眷的妃子。
当时,他母妃死尚不过三个月。
他憎恨那个贵妃,她曾用她那鲜红的丹寇指甲狠狠的掐过他,她微微上扬的凤眼总是充满嘲讽。
她骂他,小杂种。
而他很久之后,才知道,原来自己的母妃只是一个无权无贵的小户人家女子,身份卑微,就算生下了龙种,血统也不高贵。
所以是,杂种。
他的母妃在世时,偏偏圣宠太眷,而这圣宠,岂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女子能承受的。
她死了,死在了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中。
皇帝偶尔看到他,会想起母妃,这时,他看上去很是悲痛。
但也只是一会,很快,就有美人如云围绕着他,他是皇帝,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他还很小很小,就尝尽了宫中的黑暗,他看不到光明,但他知道,他只能靠自己走出这黑暗,没有人能依靠。
他十三岁那年,贵妃死了。
他亲手杀的,借名蓄谋不轨,遇刺圣上,连带着整个贵妃背后的尉氏都倒台了。
他自此,在真正站在了朝堂之上,至此,他才在这宫中有了一块立足之地。
后来,他步步为营,才勉强生存了下去。
他野心勃勃,骗取了夏将军遗女的夏家兵符,终于有了自己的第一块势力。
而作为回报,他纳了梁文莺为妾,要让她永远不再接近孙佩之。
他一开始确实没有在意过她,想着若她惹事生非,他便让她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王府。
但没想到,那梁文莺不吵也不闹,安于现状,他们也就一直都没有交集。
直到有一天,他偶然在别苑遇见了一个穿着碧色衣裳的佳人,这女子长的五官精致小巧,气质温柔典雅,最主要的是,他从这女子的身上竟隐隐感觉到了久违的熟悉感,像是幼时母妃的温柔的感觉。
他几乎是一见倾心。
于是顺利成章,他临幸了梁文莺。
当夜,她没有什么挣扎,但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很淡很淡,像是水一样,柔韧广阔,包容万物。
但过后,他听婢女禀报说,她在他走后,将自己紧紧的蜷缩在一起,被窝里传来细微的抽噎。
当时,他有着坚硬外壳包裹的心,却被轻轻的触动了一下。cńcńz。ńéτ(胭脂冇毐)
他心底升起一股怜惜。
之后,他再也没有再去强迫她,只是有时候是在情不自禁,往往一夜缠绵过后,她的眼睛红红的,像是兔子,那种怯弱隐忍的表情,引得他差点又要忍不住了。
他对她的占有欲越发的强了,恨不得把她藏起来只给他一个人看。
他开始有些暴躁郁怒,他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他们常有争执,或者说是他单方面的咆哮,但不管怎样,他们进入了一段很艰难的时期。
后来,她逃了,他猜她是因为忍受不了他的折磨。
他现在想想,做的确实过分,那些伤疤,那些勒痕,都是他做的,也难怪她如此。
她走了过后,很长一段时间,他对什么也提不起兴趣。
他每天压抑着自己,处理很多政务,也压抑住了自己想要去找她的*,他强迫自己忘记她。
他有他的野心,有他的目标,他不能因此止步。
他的理智在努力将他拉回现实,抛离情感。
大丈夫在世,情爱与我如丝如云,应当立名于世,才是正道!
当时,复杂的朝廷政局,和太子一派时常的压制,让他忙到,他真的以为自己已经忘了梁文莺。
梁文莺重新出现在他的面前时,内心的情感早已冲破了理智的束缚。
猛兽没有了锁链的禁锢,越来越凶狠肆虐。
他看着梁文莺,紧紧将她搂在怀中,那种满足的感觉,是比他任何一次朝廷斗争的胜利都要开心的。
他逃不过了。
既然无法避开,不如顺从内心,将人紧紧的抓在手心,不让她离开自己,也就没有了危险。
梁文莺意外的表白,更是让他喜不自禁。
梁文莺恢复了以前的身份,不过他们再也没有争吵,梁文莺对他一直都很乖顺,她低眉颔首的样子好看极了。
温柔,贤惠,记忆中的母妃一样。
她给了他漂泊无依的灵魂一个故里,他以为这便是归依。
称帝后,他没有给她太过高阶的妃位,就是怕她会步了母妃的后尘。
他想着,等他在朝廷中站稳了脚跟,有了完全的能力可以庇护她,他就封她为后。
他们会携手一生,一同站在最高的王座,俯览众人,她会是他唯一的妻子。
而现在,这一切好像是一个个幻境,都在镜中反映出,嘲笑着他,多么可笑。
他看到,他以为的故里,他的归依,不过是云,风一吹,就散了。
☆、第75章
燕思齐眼中的光芒似是破灭的烛火,扑的一下,熄灭。
系统猛的睁开了眼,金色的金属光芒都充斥着整个空间。
突然,一声尖锐的摩擦的声音,直击梁文莺的耳膜,那声音凄厉撕扯至极,让周围的空间环境都是一阵扭曲。
它像是地狱恶鬼的哭嚎尖叫,像是幽灵野兽的嘶鸣咆哮,直直震击人的魂魄,梁文莺感到魄体一阵震颤,几乎要破出体外。
就在那一刹那,周围的一切都截然而止。
梁文莺看到周围的暗卫都维持着冲向前的一个动作,飞射向燕思齐的暗器也静止在了空中。
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
燕思齐低垂着眉眼,眼中的神色似是永远的凝固在了那悲伤的一刻,叫人心都石化。
一阵的金属光泽出现,梁文莺看到了久违的系统。
没有了快穿者的意识海中的能量的掩饰,系统无法伪装,它露出了它真正的样子。
梁文莺就算早有了心理准备,却还是被眼前系统的样子恶心到了。
她胃里泛起一酸,手中都不由有了些冷汗。
眼前的东西,褪去了伪装的表皮,现在的样子简直难以形容。
它像是无数绞碎的肉扭合在了一起的东西,没有皮肤,能看到的就是血淋淋的肉块,它的碎肉上有着透明的粘液,碎肉间有着许多道的裂口,肉块在呼吸张缩,那裂口也不时喷吐出一些透明的带着血丝粘液,像是无数张会动的嘴巴,裂口中还能不时看到,一排排尖利的牙齿。
它的顶端,依稀鼓起两个大的脓包。
中间咧出一条缝隙,依稀可以看见金属的眼睛,散发出邪恶,冷酷的光。
此时,这个勉强可以被称为眼睛的东西,此时正直勾勾的盯着梁文莺。
它的眼神很复杂,但梁文莺却察觉到,它现在很生气,它恼怒了,几乎恨不得冲上来将她撕碎。
但它的眼神又很贪婪,像是在审视一个猎物。
它想要吃掉自己。
察觉到了这个之后,梁文莺背后冒出阵阵冷汗。
系统靠近了梁文莺,梁文莺立马感到了一阵腥臭的气息喷在了脸上。
她瞬间寒毛直立,瞳孔一缩。
“你看,上去,可真美味。”它说话一顿一顿的,声音是嘶哑的机械摩擦声,似是在思考着什么。
而这时,它身上的肉块也都动了几下,流出更多的粘液。
它已经很饥渴了。
梁文莺被那些粘液弄的一阵恶寒。
她不由往后退却了几步。
然后,她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道:“这就是你本来的面目,没有了灵魂的滋养,血肉的供养,就是这样的丑陋。”
系统静静地看着她,眼底机械而又冷漠,完全没有一丝波动,似是不太明白她说这话的含义。
它的眼神淡的很,但却能让人感到灵魂的颤栗恐惧。
那是一种危险至极的眼神,像是被厉鬼盯上了,阴寒入骨的感觉。
“扰乱剧情空间…。”系统道,“吾要怎么惩罚你呢”
“诛之!”
“诛之”二字说完之后,整个空间都随着狠狠一颤,狂风乍起。
梁文莺迎着狂风,看着系统,坚定的说道:“你无法惩戒我,我早已不是隶属你们的快穿者。你们也无法吞噬我,我已经没了印记。”
每个时空,每个空间,或者说每个事物都有自己的规则,就算是系统这样几乎超越了时空的存在,也必须遵循一些规则。
这些规则,是为大道。
将善与恶,化析平衡,让善的继续为善,恶地也只能猥琐的作恶,无法肆无忌惮。
而系统这样的一整套体系,自是也有着规则的约束。
它们不能随意吞噬灵魂,不能随意改变空间,或者创造空间。
它们只能吞噬签订了契约的灵魂,其他的灵魂一旦吞噬只能自毁其身,他吞噬了灵魂之后,便会增强自身的实力,然后用凝聚起来的力量创造一个个的世界。
这些世界供快穿者磨练自己的灵魂,承载更多的感情。
系统可以说的上是每个世界的创造者,几乎是有着绝对的控制能力,例如控制里面的一个人,或者什么的,可以的话它几乎能立刻让这个世界毁灭。
前提是,系统处全盛时期,并且这个世界没有什么bug。
一个世界虽说是系统创造出的,但毕竟是一个空间位面,本身蕴含的不确定因素太多,具有自发性,有时会有一些bug也正常。
而此时,前者,系统此刻太久没有尝过灵魂,如今消耗已久,自然不是什么全盛。
后者,如今这个世界的剧情已经奔乱至此,可以说几乎完全崩坏。
如今,不论从那方面来说,系统都无法拿她怎么样。
果然,只见,系统听了这话过后,眼中骤然冷却,周围的温度都好似下降至冰点。
她如何知道这一些的。
这些都是属于世界大义了,也是它们最隐秘的见不得光的秘密。
系统只觉得,面前这个人果然不简单。
而周围的环境也随着系统的情绪变化不断,一会是狂风骤雨,一会又是炎热烈日。
但任凭周围的环境如何的恶劣,梁文莺都静静地伫立不动,她已经逐渐冷静下来,看着系统,唇抿成了一条线。
有雪花落在她的发丝间,但很快又被烈日当空的太阳融化,她的衣衫都已经有了一层层晒干的水渍。
但,梁文莺的眼神是如此的淡然。
系统看着梁文莺这幅有恃无恐的样子,它心里隐隐感觉到好像有什么超出了控制。
突然,它问了一句:“你们是谁?”
它的没有问“你是谁”,也没有问“你为什么知道这些?”
系统有着超高的头脑,是高于人类的存在。
看着梁文莺的表现,它很快就想明白了。
有一个组织在暗处一直反抗着它们。
系统突然想起了这些日子以来,不同的世界出现的大大小小bug,如此频繁的出错,一定是有人在暗处捣鬼。
但是,那个组织十分神秘,不知何人而起,也不知成员何人,目前还没有露出什么端倪。那个组织了解系统的所有弱点,有着许多针对系统的法器,梁文莺就是其中的一员。
系统想明白过后,觉得万分的烦躁不安,像是小辫子被人揪住的感觉,他一条缝的眼中显出了杀意和狂躁。
“没有什么是可以永久存在一直没有敌手的,你们已经独自狂霸了如此之久,是阴谋终究会暴露的,我们便是你毁灭道路上的一颗微不足道的石头,不能将你毁灭,但却能一直搁应在你的心里,也不好受吧。”梁文莺笑了笑。
系统很强大,她也明白,这次任务只能稍微削弱系统的力量,并不能真正的毁灭系统。
但这样也足够了,说明他们已经找到了对付系统的办法。
系统爆发出一阵狂怒,那震怒让整个空间都斩裂开了,从地下的烈火中,长出大把大把的藤蔓,那些藤蔓蜿蜒顺着梁文莺的小腿往上爬,藤蔓的倒刺像是一个个泛着光的铁钩,刮的将身上的血肉带下一块来,但梁文莺好似一点也不在意。
藤蔓在身上越勒越紧,将她绑了起来,然后驾到了火上。
梁文莺像是感觉不到痛楚,她弯了弯唇角道:“你不能否认宇宙的规则,没有什么可以永存,你终会走向毁灭,是恶,会有善来终结。而善,也会被恶打倒。善与恶,永远轮回,这方是不变的真理。”
“闭嘴!!”
一把粗壮的藤蔓缠上了梁文莺的脖颈,紧紧紧紧的,狠狠的,胸腔中的空气越发稀薄了,脖子上的力度似是要将她勒死在这里。
但梁文莺却的脸上却还是带着淡淡的笑意,似是著定了什么。
藤蔓将她绑了起来,挪动着,地下的烈火乎的烧了起来,妖娆的,艳烈的,像是一个诡异神秘的魔咒。
地上的火舔砥着她,地狱之火是能将人灵魂灼伤的疼痛。
她于烈火之中,墨发飞扬,微阖着眼,张扬的好似红莲盛开。
“你不敢违背法则。”
法理与恶,看似相对却又相依,但一旦违背法则,会受到法的惩罚。
系统不能伤害除了签约之外的其他的灵魂。
法则的惩罚是什么,她也并不清楚,但想来,法立于世,作为世界的支柱脊梁,不严何以服理。
身上的灼痛感越发的烧热了,但藤蔓始终没有放开梁文莺。
“吾虽无法惩治你,但这个世界在最后的崩坏脱离控制之际,还是可以做一点事的。”
系统阴森森的笑声传来,嘶哑的,凄厉的。
像是什么魔咒,开启了一般。
“想要削弱吾,摆脱吾,想好了应付的代价了吗。”
☆、第76章
梁文莺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巨大金色牢笼中。
刚刚的幻像一切都消失了。
脚下的烈火,和身上的藤蔓,好像从没出现过一般,她的身上完好无损。
梁文莺闭上眼睛感应了一下,这个世界确实已经没有系统的存在了。
这个世界原来是一汪连着泉眼的水,泉眼对这汪水的影响不可谓不多。而如今,这汪水于泉眼断绝开来,它再也不受任何影响,成了一个完全独立的水。
这个世界里的所有人和物,如今都是具有完全生命的东西了。或许以后还会不断发展壮大,完善,发展是所有事物的本质,而前进性是其必然的性质。
梁文莺喟叹,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她想着,是时候脱离这里回去总部了。
她这才低头,看着自己现在的情况。手脚上皆是沉重却华美的金色镣铐,轻轻一动,镣铐声清脆作响。
纤细的手腕脚踝,被勒出了一道道的红痕。
她在一个巨大的牢笼中,拦门禁闭,复杂繁琐的锁链缠绕着挂在门边,看上去坚不可摧。牢笼内,铺着柔软的毛垫。但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室内,温暖如春。这样冷的天,她身上却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单衣。
梁文莺依稀闻到一股似浓非浓,似淡非淡的香气。仅仅是吸了一口,她便觉的有什么东西直脑海。
心砰砰的直跳,梁文莺感到莫名的心慌气短。
这时,门口处,突然穿来一阵脚步声。燕思齐逆着光,出现在梁文莺的视线中。
他走过来,他的脸色看上去苍白极了,衣襟处都有些褶皱,发鬓凌乱,看上去不似平日威严。
他看着梁文莺,一步一步走过来。
他的眼神让梁文莺心惊。
那平日里总是温和宠溺的眼中,如今却全是寒冰。
以前的温柔,现在全都化为了无尽的冷漠虚无。
他漆黑的眼中,再也看不见一星半点的柔软,他看到了梁文莺,眼中也没有一点波动。
梁文莺抬眼望去,眼中亦是淡淡的。
燕思齐走近到了梁文莺的身边,他站在笼外,他站着一言不发,看了好久。
笼中的人一头青丝柔顺的披在肩后,微光照在她的侧脸上,她看上去,还是那么乖顺美好。她纤细的脖颈上还挂着一个的项圈锁,而锁链的另一头紧扣在笼子上。
单薄的衣襟微微敞开,衣领处露出了一小截精致的锁骨,她白皙到几乎透明的皮肤让人不盛怜惜。
她如今就被囚在了这个金色的笼子里面,除了他以外谁也见不到,谁也听不到。
好像这样,她就可以永远属于他一个人了一样。
好像这样,他就可以完完全全掌控面前这个女子。
但这也只是,好像罢了。
良久,燕思齐发出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喟叹,就是这种眼神。
明明看上去那样柔弱的一个女子,此刻梁文莺看着他的眼神却是那样的冷淡。
她微抬的眼眸中没有映射出他的影子,也没有映射出一点其他的东西。
她神色淡淡,冷漠万分,有一点疲倦,像是终于再也懒得伪装了一样。
她对自己的现状好似一点也不担忧,甚至也没什么惊讶。
燕思齐将手伸栏杆,修长冰凉的指抚上梁文莺的脸。
梁文莺闪躲了一下,但是燕思齐捏住了她的下巴,紧紧桎梏住了她。
他微微凑近了一点,隔着栏杆也能感觉到,他呼出的气息,带着室外冰冷的温度,似是能将人心冻住。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朕。”燕思齐似是有些忧伤,他微皱着眉眼,那眉眼让人以为他还对她有那么一点眷恋。
但下一秒,从他眼中透露出的冷漠和冰寒,就让人立马看出他现在的感情。
“朕怕自己,”燕思齐触上梁文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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