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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秋尽染芳华-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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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睡。”
  七草神色一紧,“怎么回事?”
  “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我去现世的时候一般都留在空座町。”露琪亚很羞愧地低下头,“三胞胎不对劲还是手冢国光先发现的,他专程跑去空座町告诉我,我今天才特地把他们带了回来。”
  “我去请卯之花队长。”完全忘记请人这种事可以吩咐管家去做,朽木白哉起身亲自去请卯之花队长了。
  露琪亚很羞愧地对坐立难安的七草道:“大嫂,对不起,都是我没照顾好泉、薰和宗秀,如果我经常去东京看他们……”
  “这事与你无关,你先别急着自责。况且,三胞胎只是看上去精神头有些不足,说不定真是单纯的睡眠不足,请卯之花队长来不过是我们太过担心以至于小题大做了。”
  七草稍显急躁地打断了露琪亚的自责,连喝了几杯茶之后仍觉心慌意乱,索性站起身强自镇定地走到门口等待着卯之花队长的到来。


☆、80暗斗

  卯之花队长很快来了朽木宅;只是越检查三胞胎的身体;她那两道秀气的眉皱的越紧。
  七草和朽木白哉也随着卯之花紧皱的眉头而屏住呼吸。
  把三个孩子的身体全都检查了一遍后;卯之花转头看着七草和朽木白哉;温婉的脸上笑意全无:“朽木队长、君原队长,我们都知道贵府三个孩子灵力很强,我们也清楚你们迫切希望朽木家的下一代能早日成才;可是,你们也该明白万事都需要一个过程……”
  七草被说的有点懵;三胞胎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卯之花队长;请你直说。”朽木白哉肃着脸对卯之花行了一礼。
  卯之花轻叹了口气接着道:“三个孩子体内的灵力像要急着突破界限一般,呈集中攻击之势往外散逸,但又因为三个孩子年龄小、体势较弱;灵压的涨势跟不上灵力的增长;以致于散逸出的灵力不能及时转化为灵压回收,造成孩子们体内灵力不足。造成孩子们睡眠不足的原因就是灵力不足,他们需要通过睡眠对体内灵力的运行进行自我调整。”
  七草听完卯之花的解释,脸上虽面无表情的无一丝变化,心里却不自禁的咯噔了一下。
  三胞胎体内被她封印着崩玉的能量,这世界谁都可能因灵力不足而出现问题,就是三胞胎不可能。
  七草探手摸着宗秀的小手,灵力进入他体内运行了一圈,解开了一点点崩玉能量的封印,大惊地发现那个能量团里面封印着的能量只剩一半了。
  不信邪的七草又相继摸了摸泉和薰的小手,得到的结论却与从宗秀身上得出的结果没有不同。
  卯之花还在继续教育朽木白哉和七草,让他们不要做些拔苗助长的事毁了三个天才般的孩子。
  七草盘腿坐在地上,安静地垂下了脑袋。
  除了他们一家人,还有谁能知道三胞胎体内有着不属于他们的灵力?也许浦原喜助和夜一可能有猜测,但是七草相信那两人不会在不通知她的前提下私自对三胞胎的身体进行检查,更别说偷走那么多崩玉的能量以及三胞胎本身的灵力,从而对三胞胎的身体造成伤害。
  排除浦原喜助和喜助,还有可能的就是蓝染了。蓝染一直追着崩玉不放,以他的聪明程度,能从那颗崩玉的空壳子上找到崩玉能量的蛛丝马迹并不奇怪。
  那么蓝染是如何接近三胞胎的?要知道三胞胎并不是普通的小孩子,以三胞胎的谨慎,一般的人根本接近不了他们,更别说标志明显的蓝染、市丸银一类了。
  蓝染善于耍心机,但同时又是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以他的自大,他绝对不会改头换面接近三胞胎,而且就算改头换面也改不了刻在灵魂上的灵压痕迹,三胞胎对于叛逃至虚圈的蓝染几人的灵压可说是知之甚详。
  不过,蓝染不能亲自接近三胞胎,并不代表他不能派其他人接近。
  想着蓝染可能选派的人,第一个浮上七草脑海的居然是绯真。
  绯真?!
  怎么可能是绯真?七草为自己的胡思乱想摇了摇头。
  但是越摇头,七草就越怀疑绯真,她出现的时机太巧了,而且还是三胞胎的老师,她最有机会对三胞胎动手脚而不引起怀疑。
  “在想什么?”一双大手扶住了七草的双肩。
  七草抬起头,才发现卧室里只剩熟睡的三胞胎和他们两个,卯之花队长已经不见了。
  “卯之花队长走了?”
  “嗯,我让露琪亚去送她了。”
  七草站起身走到三胞胎床边,轻轻抚了抚他们熟睡的脸庞。
  “你从刚刚就沉默不语,想到了什么?”朽木白哉站在七草身侧轻问。
  拢了拢三胞胎的被子,七草转身往书房走去,“别吵醒他们,我们去书房说话。”
  来到书房,七草舀出纸笔径直写了一个凌厉的“杀”字。
  朽木白哉在七草的事上往往都是敏感的,看着那个昭显着杀气的“杀”字,伸手担忧地握住了她写字的手腕,“除了什么事?”
  深呼吸一口气,放下毛笔,七草转身对朽木白哉道:“三胞胎体内封印着的崩玉能量被偷走了一半,他们自身的灵力也被人强行抽走了一些。”
  朽木白哉一听瞬间也是杀气四溢,直接问道:“谁是你最怀疑的对象?”
  朽木白哉很
  信任七草的逻辑推理,他一直认为,整个尸魂界,蓝染惣右介、浦原喜助、君原七草这三个人的脑子已经聪慧到一定程度了,其他人终生难以望其项背。
  “蓝染、绯真。”七草轻轻吐出令朽木白哉僵硬了一瞬的名字。
  眼看着朽木白哉从震惊到不敢置信,最后如下了什么决定一样的决绝、坚定,七草扳开手腕上的大手冷静道:“蓝染知道我对崩玉做了手脚,对于这一点我从来都是深信不疑,因此我也不怀疑他会从我身上找崩玉的突破口。之前我就在说绯真出现的时机太凑巧,三胞胎现在出了事,我有理由怀疑她是蓝染的棋子或者帮手,是她在三胞胎身上做了手脚。”
  朽木白哉抿着唇,好一会儿涩声开口道:“你打算怎么做?”
  七草禁不住冷笑一声,“不是我打算怎么做,而是你打算怎么做!受伤的是你亲生儿女,而对他们动手的可能是你第一任妻子。”
  “……七草,别这种口气和我说话。”僵了一会儿,朽木白哉突然软下声,深幽的双眸定定看着略显浮躁的七草,“这让我觉得你后悔了与我的婚姻。”
  这下轮到七草身体僵硬、说不出话了,不口否认,刚才写下那个“杀”字的时候她真的有点后悔,想着如果不是朽木白哉,蓝染哪可能利用绯真来接近他们一家,从而伤害到了三胞胎?
  朽木白哉把僵直着身体的七草揽进怀,“冷静点,事情还不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你也不要对我和绯真一直耿耿于怀,我早前对你说过,我……”床底之间,“我爱你”这三个字很轻易的就能说出口,但此时此刻却难为情的怎么也说不口,“在我心里的一直都是你。”
  靠在朽木白哉怀里,七草忍不住双手捂住了脸,真是太丢脸了。直到这时她才敢对自己承认,她纵然有对蓝染的恨,有对三胞胎的心疼,心里最在意的还是害怕面前这个男人对绯真再动心。
  原来自始自终她都是个普通女人,一碰到爱情就会显得弱势以及无理取闹,呵,真的好丢脸。
  在朽木白哉怀里磨蹭了一会儿,七草面色沉静地抬起头,“以后不能再把三胞胎单独丢在现世了。他们失去的灵力也没什么,随着年龄长大,灵力自然会增长。至于绯真……我们没有证据,不能对她怎么样;或者是我多心,三胞胎的事情也许与她完全无关。不过,不论真相如何,我们以后别和绯真见面了吧……”
  最后这个要求好像有点无礼和过分,不论对朽木白哉还是绯真来说都有些不公平。意识到这点的七草再次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
  七草羞愧的模样令朽木白哉感到失笑,忍不住再次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偏头轻吮了一口微红的耳朵,“我们两人都是队长,尸魂界最危急的时刻也已经过去,不会再有那么多队长驻守现世的机会了。”
  言下之意自然是没有再和绯真见面的机会。
  “三胞胎也还是留在我们身边亲自教导为好。”最后的最后,朽木白哉轻声道了声谢,“七草,谢谢。”谢谢她没让他为难。
  朽木白哉对七草的判断从来没怀疑过,因为有从小到大无数事件作证,她的判断从没出过错。七草怀疑绯真,那么三胞胎灵力流失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绯真动的手。
  在没知道凶手是谁之前,朽木白哉有手刃凶手的冲动,但知道那个凶手可能是绯真的时候,他茫然而为难,即使对绯真没有对七草那么深的情意,可在那段最痛苦最危急的日子里,她是支撑着他熬过痛苦的支柱之一。
  他下不了手对付绯真!
  七草说以后不再和非真见面,那意思就是说这次放过绯真。
  朽木白哉感动而歉疚,因为他明白七草完全是因为他的关系才放弃追究绯真。
  事后,全瀞灵廷的人都发现朽木夫妻两人的感情更上一层楼,往往一个眼神都流转着灼热的情意。
  京乐春水等人也经常调侃两人说现在冰山变火山,热的周围人都快着火了。
  除此之外,朽木白哉还交给了露琪亚一个记忆转换器,交待她消除绯真关于尸魂界的所有记忆。
  在了解了三胞胎身上发生的事后,露琪亚失落地把记忆转换器用在了好不容易相认的姐姐身上。从那以后,露琪亚再没有穿着义骸去过东京,每次有事去东京时都是直接灵体过去。
  对此,七草对露琪亚感到很抱歉——要是一般人,她到死也不会觉得愧疚,可这个人偏偏是相处了很多年而且还是印象比较好的露琪亚,是她剥夺了她们姐妹相处的机会。
  露琪亚笑着摇了摇头,“大嫂您不必感到愧疚,绯真姐姐是人类,我们是死神,现在这个样子对绯真姐姐才是最好的。”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七草不会以为就此结束,实际上她以为和蓝染的再次斗智斗勇这才差不多刚开始。
  绯真被封印了记忆,三胞胎被拘在尸魂界再不去现世,露琪亚在现世时身边一直伴着黑崎一护,而她和朽木白哉都是队长也不会再去现世,各方面都断了遇上蓝染的可能性,蓝染还有什么办法从他们身上找回崩玉的能量?
  从各方面想了一通,罗列了各种可能,七草突然向朽木白哉问道:“如果蓝染舀绯真威胁你和露琪亚怎么办?”所谓狗急跳墙,蓝染被逼到没法可想时说不定就会出这一昏招,毕竟绯真不是其他人,对朽木白哉和露琪亚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
  朽木白哉肩披着一件深蓝的衣服,白皙的手指翻着一本记载着尸魂界大事件的书,头也没抬回答道:“露琪亚被处以极刑的事件足以向蓝染证明朽木白哉不会徇私。”
  七草了解地点点头,划去了蓝染用人威胁的一项。
  看着纸上列出的其它可能,七草想了想转而咧嘴一笑,蓝染想凭借崩玉的能量和尸魂界开战这辈子也不可能了,就是把三胞胎体内的崩玉能量抢回去也无用,因为崩玉能量的大头部分在她和嘟嘟体内呢,白哉体内也有一部分,而且他们三个体内的崩玉能量早被炼化成了自身的灵力。
  想到这点,七草意识到蓝染不可能没想到这点,那么他把绯真推出来伤害三胞胎是什么意思?
  七草唰唰几下把手里的纸张撕了个粉碎,咬牙切齿对望过来的朽木白哉道:“蓝染那个家伙,百分之百是故意想给我添堵!”
  作者有话要说:俺的榜单任务还差几千字,晚一点还有一章上传,争取23:00以前传上来。


☆、81无题

  左思右想;七草确定以及肯定蓝染惣右介弄的这一出根本是在耍她玩,真是该死一万次的混蛋!
  看着碎成一片一片的纸张幽幽飘落在地;再看看七草那气得充血的双眸以及身上冬天般寒冷的气势;朽木白哉低头默不作声地继续翻书;谁敢在这个时候去招惹七草的都是傻蛋。
  七草愤怒得只想拔刀把蓝染削成一片一片再喂给狗吃,可惜那混蛋现在不在面前,唔;要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也找个间谍去戏耍他一番?
  谁比较合适呢?
  浮现在七草脑海里的第一个名字又是绯真。
  “啊!”怎么又是绯真?七草懊恼地把满头黑发抓成了一团乱鸡窝。
  低垂着头的朽木白哉被七草的叫声惊得手一抖;抬头看她正抓狂地蹂躏着一头黑发忍不住嘴角抽了抽;看来这次被蓝染气得不轻。
  七草想了一百二十种报复蓝染的办法,可惜一种都不能成行,因为她和蓝染碰不上。
  郁闷了相当长一段时间;外加之朽木白哉每天的劝慰;七草才慢慢调整过来恢复成一个冷面面瘫,而不是随时会爆发的火山。
  在七草郁闷的期间,嘟嘟得知三个弟妹吃了亏,火大的扛起斩魄刀就去了现世,只是面对绯真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表情,嘟嘟的火气如被针刺了一个洞,嗖的一下瘪气了。
  绯真夫人不过是个被利用的弱女子。
  于是那一段时间,嘟嘟和他母亲一样,憋闷的不得了。
  好在瀞灵廷很快发生了一件事分散了七草和嘟嘟的注意力——三番队上任了一个新队长。
  新队长叫天贝绣助,长得高大魁梧,就是满脸胡子拉碴从而带了点颓废感。不过在队首会议上的自我介绍言之有物且简洁有力,意外的让人觉得他是一个踏实开朗的人。
  京乐、浮竹、狛村等人都在为三番队有了新队长领导而高兴、欣慰,少言辞的七草、朽木白哉、碎蜂不置一词。
  天贝绣助一上任就就干了些普通队员不愿意干的事,如寻找迷路的小猫,做和服店的保安,帮别的队舍修理墙壁之类等让人完全意想不到的事情。
  很快,天贝绣助这一亲民的行为引起来三番队队大部分队员的不满,毕竟在他们的认知里,天贝队长做的那些事自来都是无所事事的四番队队员该干的。
  对此,天贝队长反驳说:“为了取回因银的叛变而失去的信誉,有必要踏实点工作。”
  七草和朽木白哉都听说了这件事,晚上回到家,朽木白哉主动问起了对天贝绣助的看法。
  七草大感惊讶,木头何时也关心起了别人?
  朽木白哉别扭而简洁道:“瀞灵廷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我不希望再起波澜。”
  “这么相信我的感觉?”
  朽木白哉肯定的点头,“你对危险的预感似乎特别准。”
  七草呵呵一笑,内心骄傲不已,那可不,对危险的那份预感可是经过末世历练出来的。“天贝绣助,很复杂的一个人,暂时还不好说。”
  “他来自远征军,常年待在虚圈和虚作斗争,心性自然比普通死神要坚韧的多。”
  “我说的复杂不是你说的这方面。远征军那是个怎样的队伍,你我都明白,可是我们见过天贝绣助这样的人吗?性格自信开朗,做事踏实、认真、负责且为人谦虚,这么长一段时间我就没听见一个死神说他不好,三番队的队员不满也仅是认为他领的那些任务太过低等。他所表现出来的全是优点。”
  见朽木白哉认真思索,七草继续道:“地位再高、再完美的人都有缺点,像我们两个,别人对我们的评价从来都是缺点多过优点,哪怕像浮竹那样温柔的,不是也有很多人说他稍显懦弱?甚至连身体差都成了一个缺点。像天贝绣助那样看似没有缺点的,尸魂界也不是没有,蓝染惣右介就是一个。”
  朽木白哉瞪大眼看向七草,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吧?
  七草回以一个神色莫名的微笑,“天贝绣助也许是下一个蓝染,也许不是,总之,时间还长,咱们慢慢看。只要是狐狸,时间长了总会露尾巴的。”
  两人交谈过后的第四天,七草带队在瀞灵廷内执行巡逻任务,然后在地下处刑场附近遇上了同样执行任务的三番队队员,当然,里面的人七草只认识一个吉良伊鹤。
  “君原队长,您好。”吉良伊鹤当先行礼
  ,只是脸色很不好看。
  七草走到吉良面前停步,“这是怎么回事?”往吉良身后望去,只见一个三番队的队员正在控制不住的虚化。
  “禀君原队长,世谷末席被虚吞噬了半截身子导致灵体虚化,属下想将世谷末席当作虚处理,吉良副队长不认同属下的做法。”一个戴着眼镜的三番队队员推着鼻梁上的眼镜从队伍里走了出来。
  “不。。。。。。不是,君原队长,我。。。。。。”焦急之中,吉良说不出一句辩驳的话。
  “你是。。。。。。”看着走出来的面似和蔼可亲的队员,七草按在斩魄刀上的左手微不可见的动了动。
  “属下是三番队的三席,贵船理。”贵船理微微提高了声音,脸上还带着一丝能和传说中的队长说上话的荣幸。
  “三席。。。。。。是和天贝队长一样来自远征军?”
  “是的,属下为仍在天贝队长手下做事而感到荣幸。”
  “你很忠心,不错。”七草把表扬的话说的像讽刺,在场的队员不论是三番队还是十番队的都感到一阵冷风从头上吹过。
  “啊!”一声空洞而高亢的叫声惊得众人纷纷回了神,偏头一看,只见那失了半截身子的世谷末席已变成一只胸口缺了一个大洞的丑陋虚。
  “吉良副队长,看来您失败了呢,世谷末席没能在虚化的过程中保住理智。”贵船理的声音在一片寂静中幽幽响起,然后在众人呆愣的时候,他干净利落地解决了世谷末席。
  吉良沉默着低下头,半边脸在阴影中若隐若现。
  真是个纯良的孩子。心里闪过一丝对吉良的感叹,七草丢下一句“继续巡逻”就带着手下的队员转身走了。
  晚上回家一家人碰头的时候,七草说起了这件事,末了叹息道:“都经过蓝染、市丸银的背叛了,吉良怎么还那么容易相信人,明明贵船理一眼看去就是个阴险至极的小人,比蓝染惣右介还令人讨厌。”
  朽木白哉好笑地摇了摇头,“吉良是个认真、负责的副队长,贵船理是他手下的席官,他怎么会怀疑自己的手下?再则,瀞灵廷的死神没有谁会无缘无故怀疑身边的同伴。”活了这么多年,天生就对身边人抱持着怀疑态度的,他就见过七草一个。
  “嘁,要不是我天生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持怀疑态度,你觉得我们一家人今天能好好坐在这里喝茶聊天吗?”七草火大,她就是天生喜欢怀疑人,就是不信任人,怎么了?
  那一波接一波的冷光向自己射来,自知说错话的朽木白哉赶忙安抚,“是,是,正是托你的福我们才有今天,所以我不正在向你学习、请教?我觉得瀞灵廷的大家都该向你学习,你看三番队的队员和浮竹他们都被天贝绣助、贵船理骗成什么样子了。”
  七草丢给朽木白哉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
  呵呵,父亲大人真是被母亲大人吃得死死的。泉晶亮的大眼打量着父亲母亲,抿唇偷笑不已。
  这就是现世电视里说的“打是亲骂是爱”的具体体现吗?薰和宗秀双手托着腮,津津有味地看着父母斗嘴。
  天贝绣助既然有问题,甚至会危及到尸魂界,朽木白哉当然不会坐视不理,拉上七草就去找山本总队长了。
  朽木白哉刚把来意说了个开头,山本总队长就表示他知道了,并告诉两人他对天贝绣助的所作所为心里有数。
  难得的,朽木白哉有生以来第一次卡壳了,甚至有种山本总队长被七草上身的怀疑,天贝绣助是总队长亲自提名的,怎么现在听起来有种故意为之的意思?提前挖坑给别人挑不一向是七草的习惯吗?
  走出总队长室,朽木白哉还百思不得其解。
  七草没好气地给了朽木白哉一个白眼,“你也不想想总队长是什么人,所谓人老成精指的就是他。”
  “君原七草,老夫还没老到成精的地步。”从总队长室里传出的带点吼音的苍老声音令七草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总队长似乎不是传说中那么不在意年龄。
  “都是你的错,害我被总队长抓了个现行。”被总队长囧了一下的七草没好气地瞪了一眼正抿唇掩饰笑意的朽木白哉。
  正当七草和朽木白哉暗中设计抓天贝绣助的小辫子时,那个死神代理黑崎一护又不请自来尸魂界了,而且一来就闹出了一件大事——破坏了霞大路家小公主的订婚典礼。
  霞大路家是仅次于四大贵族的大贵族,他家的女儿订婚,七草和朽木白哉自然作为贵宾出席。
  眼看着黑崎一护背着他的那把斩月在婚礼现场被碎蜂追得上蹿下跳,惊得宾客四散逃窜,七草忍不住对坐在旁边的朽木白哉感叹道:“和黑崎一护相比,我觉得东京的代理死神太让人省心了。”亏得有那么高的灵压,他就没察觉到霞大路家的公主身边有隐秘机动部队的死神保护着吗?
  “手冢国光很理智,黑崎一护太过情绪化。”朽木白哉精准指出了手冢国光和黑崎一护的不同。
  “所以手冢国光能被放在东京单独出任务,黑崎一护身边却一直跟着个露琪亚。”说完,七草站起身理了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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