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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之语笑嫣然-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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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语嫣淡淡笑道:“我不知。”见童姥一竖眉便要发作,忙赔笑道:“虽然我不知道,但却有别人知道。”转身指向山顶,“苏星河那家伙将他的师傅藏在这擂鼓山中,我们上去一问他便知。”

天山童姥一听此言,甩开王语嫣便向山顶奔去。王语嫣拉着阿飞随在她身后,诡秘的笑靥看得阿飞毛骨悚然。

想避世?没门?那种男人,就算是自己的外公,也绝不能让他好过!

转瞬间,三人已进入一个山谷。谷中都是松树,山风过去,松声若涛。又在林间行了里许,来到三间木屋之前。只见屋前的一株大树之下,有一名枯瘦老者盘膝而坐,正对着面前石桌上的棋盘苦苦思索。天山童姥识的那人正是自己数十年未见的师侄苏星河。大喝一声,扑上前去抓住他的衣襟。厉声道:“无崖子在哪里?”

苏星河吓了一跳,立时认出了来人,虽然想出言招呼,但苦于誓约在身,却又不能开口。虽然他神色谦恭,但对于童姥的问话却只是不住摇头。

王语嫣勾起嘴角,笑得如同狐狸一样狡黠,抢步上来,扯了扯天山童姥的袖子,示意她注意旁边那三间木屋。

童姥见这三间木屋建构得好生奇怪,竟无门无窗,直如个大坟墓一般,浑无半点人气。顿时心下生疑,一掌隔空劈去,木屋“嘎啦”一声裂了一条大缝。

王语嫣听得屋后传来衣袂飘动之声,暗道:“不好,无崖子想跑!”向阿飞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左一右从屋前包抄了过去,将退路拦了个结结实实。

无崖子无奈驻步,王语嫣定睛望去,只见他长须三尺,没一根斑白,脸如冠玉,更无半丝皱纹,年纪显然已经不小,却仍神采飞扬,风度闲雅。看他这副模样,倒是比自己那位便宜爹更多了几分风流公子的资本,怨不得可以同时俘获李秋水和天山童姥的芳心了。

无崖子看清王语嫣容貌,面色微变,道:“你是阿萝?”旋又摇头道:“不对,年纪不对,你是阿萝的女儿?”

王语嫣点了点头,笑道:“我叫王语嫣,不过认亲的事,倒是可以先搁下,外公你先处理好你师姐的事罢!”说罢闪到阿飞身后,抓着他的衣服笑得直打跌。阿飞无奈一笑,在她额上轻轻叩了一下。

无崖子转身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已走到自己身后,怒火冲天的天山童姥,尴尬一笑,道:“行云……”(天山童姥的闺名懒得想,就按电影版里那样设定成巫行云了)

天山童姥阴沉着脸,冷冷道:“无崖子,这么多年躲得不知去向不说,见到我来了,你还敢逃!”

无崖子本来就对自己这师姐有着几分敬畏,见她大发雌威,一时间竟然讷讷难语。

王语嫣识相地拉着阿飞走开,让这对几十年的冤家单独相处。至于天山童姥是准备把无崖子拆皮炖骨还是红烧,都不是她应该关心的范畴。

互释心怀

两人在屋外等了几乎有三四个时辰,无崖子和天山童姥二人才相携出来,两人面上都隐隐泛着泪痕。王语嫣翻了个白眼,搞什么啊,竟然和好了?真是枉费了她一番精心安排!看来就算是天山童姥这样的武林前辈,也和段正淳那些情妇一样,典型的口硬心软。仔细看去,无崖子的右颊上却有个红红的印子,莫不是童姥的巴掌印?看来童姥果然还是比那些情妇要来的强悍啊!想到此处,王语嫣不禁捂嘴暗笑不已。

无崖子见王语嫣打量着他们,老脸一红,重重咳嗽了一声,道:“行云,你不是有话要和语嫣说么?”

“无崖子对我说了,你是他的外孙女?”童姥笑吟吟地望着王语嫣,面上的神色几乎可以用“慈祥”来形容,若是灵鹫宫的那些女子看到自家尊主如此模样,说不定会怀疑这究竟是不是童姥本人罢?

王语嫣吓了一跳,暗暗怨怼无崖子,怎么连这种事情也跟童姥说了?不是存心不让自己好过么?但不禁又心中奇怪,看童姥的模样,并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番愤恨难当的样子。

童姥仿佛看出她心中所想,喃喃道:“往事如烟,我们都老啦!那些虚名,争来争去的也没有什么意义。”反手握住无崖子的手,淡淡一笑,道:“等到收拾了丁春秋那叛徒,便和师弟一起隐居,江湖上的事,我们再也不理了。若是秋水师妹也能前来,我们三人一同结庐而居,如从前一般,该有多好。”接着面露向往缅怀之色。

王语嫣小心翼翼地听着她说的话,一开始还以为天山童姥说的是讽刺之语,后来见她语声温柔,似是不胜唏嘘,方知道她是真正的放开了,心中也暗暗为她高兴。

无崖子伸出一只修长的手,轻轻抚摸王语嫣的头发,柔声道:“我这些年来没有尽过作为父亲的责任,难为阿萝了。”转头看了阿飞一眼,笑道:“你很有眼光,不错,不错。”伸手抓住她手腕,向他上上下下的细细打量。突然王语嫣只觉脉门上一热,一股内力自手臂上升,迅速无比的冲向她的心口,不由自主的便运起小无相功相抗。无崖子内功一触即收,目中闪过一丝讶色,随即微笑道:“你主修的是秋水的小无相功,似乎也练过北溟神功,是不是?”看见王语嫣点了点头,笑道:“小小年纪就有如此修为,殊为不易!”转头望向阿飞,问道:“少年,你叫什么名字?”

阿飞虽然不知道这睿智的老者是否听过自己的名字,却还是照实说了。

“冉曦夜?”无崖子皱起了眉,却并没有说什么。回首向天山童姥道:“行云,今日看见嫣儿,不送她些见面礼么?”

天山童姥微微一笑,道:“我逍遥派三门绝顶内功心法,你已习得其二,今日我便将这最后一门‘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也传了你罢!三门心法同修,不但威力大增,还有事半功倍之效。”

王语嫣大喜,她本来便在绞尽脑汁地考虑自己要如何才能变得更强,没想到立时便有这天大的好事落到自己头上,看来助人为乐还是有好处的嘛。(某茉:你确定你是在助•;人•;为•;乐?)

当下天山童姥就将“八方六合唯我独尊功”详细地传授给了王语嫣,还顺便指导了一下阿飞的擒拿功夫。本来还想留下一手的童姥最终在王语嫣的甜言蜜语攻势下宣告失守。连压箱底的天山六阳掌、天山折梅手和“生死符”的功夫,也被王语嫣收入了囊中。

无崖子见她一副眉花眼笑的开心模样,不禁失笑。挥手招来苏星河,温声道:“星河,这些年来委屈你了。”苏星河见到师傅无恙,虽然开心,却还是有些郁闷,他一直以为师傅重伤难愈,所以才如此忍辱负重。不但被丁春秋逼迫着发下誓言,连门下那几个心爱的弟子都被他赶出了门去。此时被无崖子一句“委屈你了”便轻轻揭了过去。却还是恭声道:“师傅这样说,弟子愧不敢当。”既然无崖子无恙,他的誓言自然也不必遵守了。

设计擒魔

王语嫣叹了口气,其实无崖子根本就不重视他的这两个徒弟,对大徒弟尚且如此无情,对小徒弟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丁春秋起了反意,其实也算是理所当然的了吧。

王语嫣看着苏星河一副摩拳擦掌的模样,心中暗笑,俏目扫向石桌上的棋盘,道:“苏师伯,你可是准备请各方青年才俊,前来破这珍珑?”

苏星河一怔,道:“这本是师傅吩咐的,现在师傅既已无恙,这珍珑……”他不敢擅自作主,望向无崖子,意示询问。

无崖子沉吟道:“我逍遥派也该添几位资质优秀的弟子了,星河你就自己看着办吧。你那几名弟子,也不妨收回门下来。”

奇王语嫣眼珠一转,笑道:“星宿海远在西域,为了清理门户,难道两位老人家还真准备千里奔波?我倒是有一计……”

书天山童姥笑道:“小丫头,我就知道你鬼主意最多,说来听听。”

网王语嫣狡黠一笑,道:“我这招说来也很简单。便叫作‘请君入瓮’。不过,可能就要委屈苏师伯的几位高徒了。”

苏星河虽替徒弟们觉得头皮发麻,却又实在是不敢得罪这位师傅极其宠爱的外孙女,无奈道:“他们能为师门出力,自不当有半分怨言。”

王语嫣此计说来极为简单,原著中丁春秋的确是去了薛慕华家里找他的麻烦,薛慕华召集师兄弟妹与之对抗却又不敌,被丁春秋擒住后化去了内力,将众人拉到了擂鼓山,用于威胁苏星河。虽然自己不准备去改变这件事,但是自然也不会让那‘函谷八友’如原著般那样又是被化去内力,又是重伤垂死。更何况,这次行动还涉及到了一个重要的人物——虚竹,如果她没有记错,虚竹似乎是被丁春秋抓住,同‘函谷八友’一起被带到擂鼓山的倒霉蛋之一。虽然因为自己的缘故,游坦之并没有家破人亡,但即使没有了他的帮忙,丁春秋对付那几个三脚猫功夫的晚辈还不是手到擒来?即使是玄难,也不会是丁春秋的对手。

现在既然无崖子的七十年内功已经不能传给虚竹,怎么说也不能让他就这样丢了性命不是?至于以后虚竹的命运?她才不管呢!西夏的银川公主,自己那位名义上的姐妹也应该感谢她才对。若不是因为童姥的恶作剧而被虚竹夺去了贞操,堂堂一位花容月貌的公主怎么会嫁给一个丑陋的小和尚?那种有性无爱的婚姻真的会幸福吗?而且虚竹其实也根本不想离开少林寺吧,自己这么做,对大家都好。

丁春秋的武功倒并不见得如何,现在的王语嫣或者阿飞都有可能战胜他,但他那鬼神莫测的毒功倒确实是非同小可,王语嫣虽然对用毒解毒颇有研究,但也是自愧不如,至少那“腐尸毒”的解药她就迄今做不出来。想制服丁春秋,最好的方法莫过于如原著那样在他的身上中上几片生死符了罢?可是那未免又太过残忍了。丁春秋或许的确不是什么好人,但却有摘星子那样的弟子对他死心塌地,再加上像无崖子这样不负责任的师傅……或许,自己真的不应该拘泥于表面?

想起原著中丁春秋那令人防不胜防的“逍遥三笑散”,连苏星河这样的老江湖都无声无息的中了招,不禁心中凛然。阿飞吃过莽枯朱蛤,百毒不侵,应该没有什么危险,自己现在内功还不到原著中虚竹那种不惧剧毒的地步,倒是要小心注意了,莫在阴沟里翻了船。

阿飞见她蹙着眉头,冥思苦想,以为她是担心丁春秋武功阴毒对付不易,轻轻握了她的手,低声道:“丁春秋由我去对付就好,你不必担心。”

王语嫣叹了口气,只希望丁春秋正如原著中那般心狠手辣,自己或许还不至于这般为难。否则……对那个应该算作是朋友的摘星子,倒着实是不好交待。

当下众人商量停当,无崖子、天山童姥、苏星河三人留在擂鼓山,而王语嫣和阿飞去薛神医家中,保护‘函谷八友’的安全,若能顺便擒得丁春秋那便是再好不过了。若事情有什么出入,便依计将丁春秋引至擂鼓山。天山童姥散功期将至,不一定能够出手,但即使单凭无崖子一人之力,丁春秋也是插翅难飞。

薛神医府(1)

王语嫣阿飞二人向薛家去的路上,少林大会之事传得沸沸扬扬,却不是同原著中那般只针对姑苏慕容一家了,连带着鸠摩智也成了被邀请的对象,而且他的嫌疑甚至比姑苏慕容更大,毕竟还有不少江湖上出名的人为姑苏慕容提供“不在场证明”,而鸠摩智一向形迹飘忽,他的踪迹谁也说不清楚。

王语嫣大乐,心道段誉这家伙这回可是帮了大忙。阿飞看她乐不可支,不复擂鼓山那时的颓然模样,虽然开心,但是想到她的开心竟然是为了慕容复减轻了嫌疑,不禁心中有些酸楚。他就算再怎么冷静成熟,也只不过是个初尝情事的十八岁少年罢了,不由自主地便露了几分不满的意思出来,弄得王语嫣是又好气又好笑。一路上二人纠缠斗嘴,分分合合,待到了薛家,感情却又深了几分。

薛神医家居柳宗镇北三十余里的深山之中,两人之前得了苏星河指点,没费多大力气觅路,便到了薛家门前。薛慕华薛神医听闻师门来人,大喜迎出,见到王语嫣却又大惊失色。他在聚贤庄上不但见过王语嫣,而且二人还为萧峰的事情颇有摩擦,虽然最后化敌为友,但还是不禁怀疑她是别有用心。

还好王语嫣早有准备,向无崖子借了掌门指环,薛慕华一看之下才放下了心中疑窦,恭恭敬敬地迎了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师妹进去。

薛慕华听说丁春秋可能会上门为难,心中大惊,他不知道王语嫣和阿飞的功夫,只觉得二人年纪幼小,即使身有武功,也万万不是丁春秋的对手,这位姑娘既然是师祖的外孙女,若是因此有个什么万一,自己万万担当不起。当下便放出了讯息给那些师兄弟妹,让他们马上上门,与自己联手御敌,这正合了王语嫣和阿飞之意。

阿飞本来的意思是由他出手,将丁春秋擒下或者杀死,他百毒不侵,比起真功夫来与丁春秋也不遑多让,只要注意他的化功大法,便再无风险。但王语嫣却坚持不允,一定要看清楚丁春秋究竟是何等样人,才决定是否要下杀手,也算是对摘星子有个交待,当然这一点她并没有告诉阿飞。

三人正在商量如何御敌,忽听外面人声鼎沸,竟是来了不少人,更有人高喝道:“薛神医可在府中?”

薛慕华皱眉暗忖道:“师兄们未至,敌人却已先来了,这可怎么是好?”他无论如何都要保得王语嫣二人周全,当即恭声道:“师妹和这位小兄弟不若先随师兄至地道躲避,等到各位师兄弟前来,再蒙后路?”

王语嫣却听出了这个声音正是慕容家四家将之一邓百川的声音,微一皱眉,心道:“他怎么会来到此地?这却是有些麻烦。”其实却是她忘记了,原著被游坦之打伤的众人之中,确实是有四大家将在内的。几人与丁春秋狭路相逢,一言不合之下便即动手,若论起真功夫,丁春秋对上他们四人说不得要耗费一番手脚,但论起毒术,四人却是一窍不通,所以瞬时之间便败下了阵来,只得来到薛府请薛神医诊治。

阿飞见她皱起了眉,面上却并无丝毫紧张之色,大概猜出她心中所想,问道:“这些人不是敌人?”

王语嫣沉吟道:“是慕容家的人,他们来得不是时候,却有些麻烦了。”

阿飞听到“慕容家”三字,顿时没了好脸色,轻嗤道:“定然是遇敌受了伤或是中了毒,来请薛神医医治的罢?姑苏慕容,也不外如是!”

王语嫣懒得与他争辩,道:“不管如何,总不能对他们不管不顾罢?毕竟他们平时对我也甚是恭敬。”(某茉:… …||女儿,那是你逼得他们不得不恭敬吧……)

薛慕华听王语嫣说他们不是敌人,先是松了一口气,但听她口气,似乎是要让自己出手医治。微微一惊,道:“师妹,现下似乎不是医治病人的时候……”

王语嫣淡淡一笑,道:“你帮他们看看,让他们暂时先死不了便成。”蓦地面色一肃,道:“估计正主也快要来了,我们须得早做准备。”

薛神医府(2)

当下薛慕华便派了家仆将众人迎进门来,除了公冶乾、邓百川、包不同、风波恶四人之外,还有一名老僧和一名青年僧人。几人多多少少地都带了些伤,而那老僧和包不同、风波恶三人面色青黑,显是中了毒。

王语嫣一见之下,大是吃惊,那名青年僧人约摸二十四五年纪,浓眉大眼,一个大大的鼻子扁平下塌,容貌颇为丑陋,僧袍上打了多补钉,却甚是干净。 瞧这副模样,莫非是虚竹?

包不同几人看见王语嫣在此,而且薛慕华不知为何对她竟然颇为恭敬,均心下大定。他们是知道王语嫣功夫的,就算胜不过丁春秋,也差不了许多,而且她的毒术也甚为精湛。虽然阿飞功夫不知如何,但既然是王语嫣的朋友,萧峰的结拜兄弟,自然也不会是弱手。有这两人在此,丁春秋又有何惧?

几人互通了姓名,那位青年僧人果然便是虚竹,那名老僧却是玄子辈的高僧之一,玄难大师。

阿飞和薛慕华见虚竹只是个少林寺的后辈僧人,均只看了他一眼便不再注意。王语嫣却偷目将他瞧了个通透,一个字“丑”,想那叶二娘虽然毁容,却也看得出是个美人胚子。玄慈方丈她虽未见过,但既然能够执掌少林古刹,这容貌怎么说也要看得过去罢?这两个人生出的儿子,怎么会奇丑若此?不禁暗暗为那银川公主打抱不平起来。

薛慕华一一为几人诊治,除了三人中毒之外,其余人都是轻伤,并无大碍。毒素一时虽然无法化解,但服下了薛慕华特制的解毒丹后,顷刻间也便无恙,待到丁春秋退去后,再慢慢治疗不迟。

接着其余‘函谷八友’中的康广陵、范百龄等人也陆续来到。他们得知师傅师祖无恙,竟皆大喜。又商量起如何对付丁春秋,莫不愁容满面,王语嫣不禁感到有些无语,难道自己和阿飞的模样看起来就是那样不可靠么?

便在此时,一个细细的声音传进了屋中:“苏星河的徒子徒孙,快快出来投降,或许还能保得性命,再迟片刻,可别怪我老人家不顾同门义气了。”

薛慕华变色道:“是丁春秋那老贼!”他说话声音甚低,但外面那人竟尔听见,喝道:“薛慕华,你敢对师叔无礼?”衣袂飘风声中,那人已大跨步地走了进来。

只见那丁春秋手中羽扇轻摇,虽然满头白发,但容颜清俊,竟似只有三四十岁一般,颏下三缕银髯,如同神仙中人。若不是众人事先得知了他身份,定然任谁也猜不出他是那传说中心狠手辣的星宿老怪。一名青年跟在他身后进来,肃容垂首而立。王语嫣识得正是摘星子,不禁暗叹了一声。

丁春秋环目一扫,见屋中除了四大家将和少林二僧之外,还多了不认识的王语嫣和阿飞,羽扇轻摇,道:“广陵师侄,你们越来越不长进了,我逍遥派的事情,何时轮得到外人插手?”

康广陵冷冷道:“你犯下了弑师大罪,我们早不当你是本门长辈。还犯得着和你讲什么江湖规矩了?何况……”他指了指四大家将和少林二僧,“这六位是病人。”又转向王语嫣和阿飞,接道:“这两位不是外人。”

摘星子听见康广陵此话,身形几不可见地微微一震,他本来还盼望王语嫣只是碰巧来到此地,与自己不期而遇,但照康广陵这么说来,她竟是逍遥派的弟子,是与自己的师傅站在对立面上的。他深深地垂下了头,眸中露出一抹痛苦之色。

薛神医府(3)

阿飞在王语嫣耳边低声道:“等会由我对付丁春秋,你将他的那名弟子擒下。”王语嫣一怔,让她去对付摘星子?

她对摘星子倒并非是有什么特殊的感情,只是摘星子是她在这个世界所见过的第一个与原著大有出入的角色。对这名温文尔雅的男子,她似乎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令她觉得莫名地熟悉。

“不,我去对付丁春秋,你在旁边为我掠阵。”王语嫣不待他表示反对,便已走上前去,轻咳一声,道:“逍遥秋水后人王语嫣,拜见师叔。”

丁春秋一愣,笑道:“没想到那老家伙竟然还有你这个后人,很好,很好!”

摘星子略显担忧地望了她一眼,他是知道自己师傅手段的,纵使上次他的确是看见王语嫣轻功如神,但论起实际功夫,王语嫣年纪轻轻,想要胜过几有一甲子功力的丁春秋谈何容易?

王语嫣淡淡道:“师叔,今日语嫣狂妄,代外祖接下您的场子,若是语嫣侥幸获胜,请您速回星宿海,并发誓终身不可再来中原。”

丁春秋眯起了眼睛,这小丫头搞什么鬼?当下拉长了声音,慢吞吞地道:“哦……那若你输了又当如何?”

王语嫣淡然道:“语嫣任凭您处置,但请师叔高抬贵手,放过了此地众人。”

众人竟皆愕然,连丁春秋也怔住了,不是因为她的条件太苛刻,相反是因为她的条件太好太容易接受,一时之间他竟然犹豫了,这小丫头难道竟然有必胜的把握么?

“师妹!”康广陵终于忍不住出声想要反驳,这丁春秋是师门叛徒,怎么能够如此轻描淡写地便饶过了他? 而且若是王语嫣输了,以丁春秋的狠辣决不会放过她,她若有什么三长两短,此处无一人承担得起这个责任。

王语嫣摆了摆手,让他们不要再多说。嘴角微勾,态度无比轻松闲适,因为她的确是有必胜把握的。

逍遥派创派以来,除了创派的祖师之外,再无一人能够有缘同时学到逍遥派的三大绝顶内功,因此天山童姥也只知道同习三大内功大有好处,但具体有什么好处,她却也是说不上来的。

王语嫣习得“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时间虽不长,但她自幼便熟习小无相功和北溟神功,都已到了小成之境。“北溟神功”吸人内力,“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将内力化为己用,而“小无相功”的作用是模仿天下武功。三功相辅相成,但却又均可以独立为用。这逍遥派的创派祖师实在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王语嫣自得授“八荒六合功”以来,她身上的以“北溟神功”吸的内力和她自幼习练的“小无相功”已经完全融合,等于平白多出了四分功力,外加上童姥传授的天山六阳掌、天山折梅手的辅助,弥补了她近身战斗的不足,现在的她已完全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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