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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来自黑暗的光-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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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强大,想要保护,想要成为一双……可以为身边重要的人,遮风挡雨的翅膀。
“我在这里,宣布我自己失格。这样的话,就可以和你战斗了是吗……斯贝尔比·斯夸罗!”
(三)
少女话音落下的一瞬间,斯夸罗冷笑一声,随即整个人如同风一般冲了上去——微生羽瞪大了眼睛,来不及反应,就被银发剑士的剑气狠狠扫飞了出去!湛蓝的雨之火炎一瞬间附在了她的左手上,微生羽的左手几乎是立刻就感觉到了麻痹和僵硬!
“喂——!!!渣滓!!!”
森然如同白骨一般的长剑在半空中狠狠地挥了几下,斯夸罗冷笑着地站在了微生羽原本站立的地方,傲慢的二代剑帝犹如服饰一个小虫子一般,看着摇摇晃晃从地面上站起来,试图恢复左手的微生羽:“只有话说得漂亮,在巴利安可是不行的呢——现在的你,根本连我的一招都挡不住啊!!!”
“阿羽!”
克莱尔惊呼一声,却被欧文从后面一把拉住:“笨蛋……别过去……”
“欧文·卢切斯你——”
克莱尔恼怒地想要推开欧文,却被棕发蓝眸的少年一句话阻止:“你想要破坏她,好不容易设下的陷阱吗?”
下一秒,斯夸罗举起剑想要再次发动攻击,然而银发剑士的表情一瞬间有些古怪起来!因为他感觉到,手里的长剑,竟然一瞬间比平时重了十几倍不止!这样强烈的反差让他一个措手不及,整个人随着长剑一起向着地面落去!
——就是现在!
微生羽猛然抬起右手,掌心被打开的“云砂”匣兵器赫然显现!牧野诊所的地面一瞬间产生了一股强烈的震颤!微生羽飞身上前,拉着克莱尔和欧文一同从窗户跳了出去!几乎是在三人落地的同时,整个诊所一瞬间轰然坍塌!!!
——利用砂石的控制将诊所的地基打坏,再制造出地震的效果……再加上之前,云砂由于雷电和微生羽的雷之火炎磁化的关系,利用磁力吸引斯夸罗的长剑,将反应不及的银发剑士困在了原地……欧文眯了眯眼睛:微生羽,该说她真不愧是把他骗到百慕大差点连骨头都捞不回来的家伙吗?
“欧泊?”
微微斜了一下眼睛,微生羽看见了抱着昏迷的叶萱,和牧野千佳早早候在外面的欧泊——她用一种危险的目光看了一眼欧文,得到了对方无语的眼神。
“咳……她只是发了点烧。”
“咳,我想烧了你。”
面对欧文的解释,微生羽迅速地反击了回去——克莱尔这时已经非常迅速地利用晴火炎为少女僵硬的手臂消去了斯夸罗的雨之火炎。
欧文:“……”
“总之现在,你们几个先上车,跑得越远越好,我——”
“嘭——!!!”
一声巨响,微生羽的话语被一瞬间狠狠打断——淡金色长发的少女一瞬间直觉地让开了一步,一道凌厉的剑气擦着她的脸颊而过,削去了她一缕淡金色的长发!
“喂——!!!”
银发剑士标志性的大嗓门从众人身后的废墟之中骤然响起,微生羽咬牙回头,对上了来人充满战意的双眼。
“刚刚那一下子,勉强够看啊——如果你是这样的水准的话,想要打败我……”
银发剑士说到这里停了停,随即唇角裂开了一个骄傲的弧度:“果然还是——完全不行啊!!!渣滓!!!”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有娃要求高考奖励……所以……
高考结束的孩子们,辛苦啦~么~
送上S娘傲娇一只,供诸位调戏~下面开打,估计两张打完,然后很快完结(这次是真的!!!
☆、京子番外 另寻沧海…Someone like you
京子番外另寻沧海…Someone like you
(一)
“——笹川京子,请你和我交往吧!”
在脑海最模糊的深处,曾经,有一个棕发刺猬头的少年,于某一个被遗忘的清晨瞪大了双眼,一路穿着一条花色相当糟糕的平角内裤,冲到了自己的面前,一边伸出手,一边大声地说着。
现在想想……一切,都是从那个清晨开始的吧?对于她也好,对于他也罢,都是一样的。
——“阿纲君”。
合拢牙关,将舌尖放平,有温柔的气流从齿间穿过,轻柔而和缓的发音,犹如那个棕发青年绝望放弃之前最后的一个吻——不可思议的是,明明那个时候自己已经因为安眠药陷入了半昏迷状态,但却依旧无比清晰地记得那时的感觉。
然而,她只能选择遗忘。尽管她和那个人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爱情和不舍,但是她再也无法忍受了……尽管那个棕发青年已经尽可能地在她面前放下重重的保护,但是,她还是敏%感地嗅到了他的怀抱里,混合着淡淡的血腥味和硝烟味。
【“阿纲,我们一起走吧……回去日本,回去并盛!或者京都,或者大阪——只要不是这里,不是彭格列,哪里都行!”】
积攒了整整五年多的感情和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一瞬间爆发出来,那个寂静的午后,她知道周围保护着她和棕发青年的人是大哥,这才不顾一切地在他精心准备的烛光晚餐桌上伸出手,抓住了爱人的手臂,这样哀求道。
——她再也受不了了。
不仅仅要活在自己性命被威胁的恐惧之中,更要天天对爱人的安危提心吊胆——这种被看不见的东西死死扼住喉咙的感觉,让她即使身处最安全的彭格列本部,也有一种沉闷的窒息感。
【“——我们离开这里吧,求你了,阿纲……”】
她死死地抓着棕发青年的手臂,抬起头,看见了青年苍白而勉强的笑容,和那双暖棕色的眼眸深处一闪而逝的痛苦与脆弱——他张了张口,很久没有说出话来,最终,他也只能伸出手,将她死死抓着他手臂的双手用力扳开,然后站起身来——暖橘色的烛光在他的身后摇晃不定,京子一时间,有些看不清他的神色。
——曾经几时,那个一坐在自己身侧就会露出傻傻的幸福表情,所有的喜怒哀乐都清晰地写在脸上,一和自己说话就结结巴巴的少年……现在,她居然连他的面容,都看不真切了。
(明明曾经是那么温柔的一个人……现在,居然可以这样流畅而决然地杀人……)
她打从心底,憎恨着这个——将她最珍贵的人染黑,然后彻底夺走的巴勒莫。
“京子酱……你累了,我们回去吧。”
——当她听到他,用艰涩而僵硬的语气,将这句话完完整整地吐出来的时候,笹川京子突然明白了:她永远也不可能适应这里。她必须离开这里。
她必须离开这里……离开他。
爱情终究被现实蹂躏得残缺不全,而在这一切荡然无存之前,她选择转身离开,用对他最残忍的方式——
“你……是谁?”
张开口,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她好像听见了自己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碎了。
(二)
“我出门了,京子。”
藤本胜也站在门口,这个有着茶色头发和眼眸、温柔而普通的上班族拎着公文包,微微探过头,在京子的脸上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告别吻,随即穿上皮鞋,接过妻子藤本京子准备好的便当盒,任由对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然后转身朝着公司的方向走去——如果不出意外,京子知道,他会在晚上六点半离开公司,七点左右准时到家。而那个时候,她也会和往常一样,将一桌丰盛而美味的晚餐准备妥当,抱着他们的孩子藤本英坐在餐桌前,静静地等着丈夫的归来。
生活平静如水,而又简单有序。偶尔,他会在回家的路上带一些精致的小饰品或者自认为“很漂亮”实则只能在家里穿穿的衣服回来,讨她欢喜。而那个时候,哪怕京子嘴里再怎么抱怨“这条裙子根本就是宴会才能穿吧”这样的话语,但是还是会满心甜蜜地换上,然后好像公主一样被丈夫抱在怀里夸赞。
“藤本先生真的很疼藤本太太呢!结婚好几年了,还丝毫没有感情降温,真是让人羡慕啊……”——几乎每一次,京子去参加邻居太太们的聚会,都会收到周围太太们羡慕的目光。每当这个时候,有着橘色长发,抱着儿子的藤本太太,也会露出理所当然的幸福表情,然后继续和太太们交流做菜和带孩子的经验。
不用担忧自己和孩子的安危,更不用担心爱人一去不回,只要静静地洗衣做饭,每天搜索着更精致的菜式,带着孩子上街,去买他最喜欢吃的糖果和漂亮衣服,然后回家,把爱人的衣服收回来,熨平叠好,想象着他穿着自己亲手熨好的衣服去上班,就可以笑得很幸福。
那种沾着鲜血和硝烟的日子一去不回,而她与他之间,也仿佛隔了一整个世界一般,什么都没有剩下——这也难怪,毕竟,当初是她,“遗忘”了一切。
“……京子你,极限地只要幸福就好了。”
当她接到哥哥的信件时,她旁敲侧击地询问他的“工作”怎么样——毕竟“遗忘了一切”的自己,是不应该知道和彭格列有关的任何事情的,但是她还是想知道,哥哥和他的近况。
每一年,她都会有意无意地询问。直到藤本英两岁那年某一天的清晨,她和往日一样,打开了家门口的信箱,将藤本胜也订的几份报纸拿出来的同时,有一封信从邮箱里滑出来,是一封请柬。
这是一封婚礼的请柬。
也是她,在时隔好几年之后,第一次看见那个曾经被她放在心扉深处的棕发青年,那样坦然而真诚的幸福微笑——如果他的身侧,没有站着一个淡金色长发的少女,京子想,她也会因此而笑得很开心的。
她还记得自己当初,将婚礼的请柬寄给了哥哥和哥哥的同事们;而现如今,这封请柬也终于来到了她的面前,刺痛着她的双眼。
照片上的淡金色长发少女,有着不逊色于她的容貌,狡黠而开朗的笑容,银灰色的眼眸中闪烁着明亮而清澈的光芒;而他的手,就是那样自然地搭在少女肩膀上,用宠溺的目光看着那个少女。
她转身放手的东西,终于被另一个幸运的女孩子捡起来,捧在了手心。
笹川京子低下头,橘色的长发漫过了她的双肩,有晶莹剔透的液体从她的眼眶中脱离而出,将她身体里的温度一点点抽离——“啪嗒”一声,染湿了地面。
笹川京子将请柬翻过来,然后看见了那个寄信人的名字——“六道骸”,彭格列的雾之守护者。她抿了抿唇角,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因为这个名字,不是“沢田纲吉”。
她“失忆”的时候,沢田纲吉放她离开;但是她知道这一切,瞒不过曾经对自己进行过催眠治疗的六道骸。她还记得,她上飞机的时候,六道骸唇角边似笑非笑的弧度——但是,他也没有将她真实的情况告诉彭格列众人。
“既然这是你的选择的话……”
——他没有挽留,只是意味深长地留下了一句话。
然后,在时隔五年之后,将他的婚礼请柬送到了她的面前,好像是讽刺一般。
但是笹川京子——现在,应该叫“藤本京子”了吧——虽然不清楚自己的立场,但是她,决定去参加他的婚礼。
她决定……哪怕自己被比到了尘埃里,她也想去看看这个请柬上,和他名字并排写在“新人”一栏里面的“微生羽”。
(三)
彭格列的总部,在经历了一些大小事务之后,现如今已经从巴勒莫搬到了罗马。在这个几乎要被阳光填满的城市里,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比阳光更灿烂的笑容。
婚礼还没有开始,彭格列众人正在忙忙碌碌地布置着教堂里的装饰。并不是多么出名而庞大的教堂,但是论起庄严和正式,却没有一丝逊色于梵蒂冈的大教堂。
“那边!挂高一点——都给我认真点!!”
银发碧眼的青年,穿着正式的黑西装,仰着头指挥着在挂彩带鲜花的下属们,似乎有些急躁地掏出了香烟想要抽一根——然而却在顿了顿之后,又将香烟收了回去。
——这里毕竟是沢田纲吉的婚礼现场,想来,他是不会在这抽烟的吧……藤本京子笑了笑,刚想要转身离开,银发青年就已经转过了头,看见了她。
“……你好。”
碧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和惊讶,狱寺最终只是僵硬地点了点头,不等京子回应,就从她的身侧走了过去——她无奈地笑了笑,知道这已经是他所能做到的极限。
——对于曾经那样伤害他最尊敬的彭格列十代目的她,狱寺已经相当忍让了。
想到这里,她突然觉得自己这一趟来的很可笑——他的身边,已经有了那么多尊敬他的人,如果那个“微生羽”真的不好,狱寺又怎么会亲自为他们布置婚礼现场?
站在这里的自己,好像一个笑话一样……
“——诶,这位小姐,是客人吗?”
就在京子犹豫着是去是留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女生在她的身后响起——她下意识地转身,下一秒,那一抹淡金色的光芒在阳光的映衬下,涌入了她的眼帘。
——美丽耀眼,到有些刺眼的地步。
她穿着一身简单随意的休闲便装,脸上是仿佛可以融化一切的幸福笑容——只可惜,这样的笑容,无法融化她心底浓浓的苦涩感。
“欢迎啊!请问你是——”
“我是笹川京子,请多指教。”
鬼使神差地,她报出了自己以前的名字——她笃定她会听过自己的名字,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想要看看,在听到自己的名字之后,这个淡金色长发少女的反应。
是装作不知,还是笑里藏刀地纠正自己的姓氏,还是……笹川京子静静地等候着她的反应。
好像是在等待,五年前戛然而止的那段感情,最后的结局。
名为“微生羽”的少女很明显地愣了一下,随即侧过头,笑着眨了眨眼睛,然后她动了动唇,刚要说什么——就在这时,一个京子无比熟悉的温和男声打断了她为出口的话语。
“好久不见,藤本夫人。”
——【好久不见】,【藤本夫人】。
京子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站在冰天雪地里一般——原来从一开始,他就什么都知道。
他知道,自己的“遗忘”只是一个谎言,所以才会说出“好久不见”,而后一句的“藤本太太”则是他对于那个“微生羽”的保护。
那个曾经用最柔软的一切将她包裹在最安全的地方,然后为了她对所有人锋利相向的棕发青年,在警告她。用对她,可以说是“残忍”的方式。
她静静地看着那双暖棕色的眼眸,然后发现,那里面的温度,已经不再是属于她的了。
好像很多年以前那样,京子突然可以读懂了他眼眸里的话语——
如果可以,她知道,如果可以,他绝对会尽可能温柔地对待她——因为他曾经是那么温柔的一个人……但是现在,她也同样清楚,他最重要的女人,已经不是她了。
“很抱歉,京子,但是我永远无法做出任何伤害阿羽的事情。”
在他拥着微生羽从她身边走过的一瞬间,她听见了他无奈而清澈的声音,如同风一般地从她的耳边滑过——然后远去。
不是不能,而是无法。
京子深深吸了一口气,最后回头看了一眼他的背影,然后垂下了眼眸,喃喃着道了一句“祝你们幸福”,随即没有一丝停顿地转过身,朝着与他相反的方向,走开。
——祝福你,真的,阿纲……君。
我们曾经以为的沧海,或许只是一曲短短的前奏。而你,也终于找到了那个,属于你的沧海吗?
作者有话要说:Someone like you。我问宿舍的妹子们怎么翻译,她们说是“某人喜欢你”
但是实际上,我这里的直译是“像你的那个人”,然后人人上的翻译就更唯美了,【另寻沧海】。
270和95,他们都曾经是对方的沧海,可是终究错过了(好吧,是我干的坏事= =)
我写最后一段有点虎头蛇尾,或许以后专门写婚礼的时候会补上一段阿羽和95的对话……嗯,不是示威,放心。
有点担心写的270有些薄情……但是我觉得在阿羽面前,270不可以表现出暧昧不清,更何况这里的95已经结婚了。
他们都已经长大了,都是冷静的大人了,而且也都有了自己的爱人。
95fan们要杂砖麻烦轻点……我觉得我其实没黑95……(抱头走~
最后,以此番外回报央央的长评~抱住么一个~!
☆、阿羽番外 岁月如刀
阿羽番外岁月如刀
(一)
空气中有缠绵莫测的花香,伴随着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从火车的窗外飞驰而过,在少女银灰色的眼眸中留下了一抹淡绿色的光斑,转瞬即逝——微生羽眨了眨眼睛,终于将目光从窗外连绵的高山和远处起伏的麦田中收了回来,转而看向了坐在自己对面,一直和好友喋喋不休的少女——从这一路上简短的交流中,她得知了她的身份——晏冰。一个来自中国的德国留学生。
“……据说,真正的日耳曼帅哥,只有在入夜之后的小酒吧才能见到哦。晏冰,到时候我们几个一起去看看吧!只要不喝那里的东西,不就没事了吗?”
微生羽原本已经靠在唇边,拿着咖啡杯的手微微一顿,下一秒,她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地将剩下的咖啡倒入了口中。没有多言。
随着时间的流逝,曾经那样开朗活泼的她,最终也学会了保持沉默。
——【彭格列十代目夫人】。这个名头是全世界黑手党界多少贵妇少女所心驰神往的一切,但是当微生羽坐在了这个位置上,她才真正明白了其中的滋味。更何况,她还同时兼顾了巴利安云守的职责,十年如一日。
【“一个女人,只有拥有自己的事业,才能保持自己真正的自尊。”】——不记得是多久以前在何处看到过这样的话语,但是微生羽一直将之奉为信条;倒不是不信任沢田纲吉,而是她不愿意让沢田纲吉身边的人瞧不起自己。
“可是,那里……听说那种地方,常常会有贩卖毒品和人体器官的——”
叫做“晏冰”的女孩子犹犹豫豫的声音很快被好友打断了,对方的语气里是一派的随意和不以为然:“算啦算啦,知道浅雨你一向最乖,至今连男朋友都没有交过,让你夜里跑出来逛酒吧什么的是我的失误……”
“——安未晞!”
微生羽将空掉的咖啡杯放回了桌上,伸手将淡金色的长发拢到了背后,没有再理会对面嬉笑打闹的女孩子们,脑海中缓缓闪过了自己离开巴勒莫之前,斯夸罗皱着眉头不耐烦的模样。
“……这次在慕尼黑失踪的,是蒂尼家族最小的继承人路德维希。你也知道,彭格列最近因为杰索家族的事情有些焦头烂额,如果你可以抓到凶手甚至救出那个毛头小子,对于我们这一次和蒂尼家族的结盟有多大的帮助,这一点不要我再细细说明了吧?”
白瓷制的咖啡杯内侧,残留的深棕色液体缓缓沉淀滑落——微生羽轻轻叹了口气,将目光转向了窗外。
从慕尼黑一路追杀那个混蛋到柏林,她剩下的只有五天的时间了。坦白而言,真的不多。
(二)
和世界上每一个繁华的都市一样,柏林同时拥有着繁华和冷漠的两张面孔。
与中产阶级居住区的井井有条截然相反,在灰色地带的贫民区,同样充斥着暴%力,斗殴,抢劫甚至凶杀。废弃的工厂布满铁锈的大门敞开着,那里是不良少年最爱的聚会场所,也不乏黑帮势力在此拉帮结派,暗灰色的墙壁上是大片大片五颜六色的涂鸦,冷漠而又凌乱,就好像是这个世界的生活一般——微生羽皱了皱眉,收回一扫而过的目光,径直从那些涂鸦的前方走开。
三五成群的不良少年们,看上去似乎是一个什么小组织一样,在微生羽从他们身边经过的时候忍不住侧过头露出了好奇地神色,有几个似乎想要过来搭讪,却又本%能地对女子身上冷漠而危险的气息退避三舍。
她推开酒吧的大门,闪身而入。
这是她来柏林的第三天了,还剩下两天,可是她连目标的寒毛都没有摸到。她的御用情报师欧文被她丢去了彭格列本部帮忙处理事务,克莱尔也因为入江正一去杰索卧底的缘故不得不假装夫唱妇随投奔了白兰,欧泊下落不明,她现在只能靠自己。
好在,感谢意大利男人骨子里的风流痞性——这一趟,她似乎没有白来。
两个黑发黑眼的东方少女,从背影上看很年轻,似乎是留学生的样子——微生羽的目标人物,埃德加就是被这两个漂亮健谈的女孩子从角落里钓出来的。
其中一个微生羽觉得有些眼熟,然后很快反应过来:这就是三天前自己在火车上遇到的那个叫做“安未晞”的女孩子,只是那个叫做“晏冰”的少女……似乎并不在其中。
现在上前,只会打草惊蛇。微生羽银质的小勺子在深红色的鸡尾酒中轻轻转了几圈,最终还是没有上前去阻止什么,只是默默地看着埃德加一边笑着,一边将问酒保要了两杯加了料的“新加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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