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士空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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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希望破灭

　　“医生，在忙呀！”
　　叶宇昨天晚上想了一夜，也觉得这眼药水的价格贵了点，不好推销。就准备再问问医生，看看有没有经济实惠的药品；这样推销起来没这么困难。所以，他才吃过午餐，就跑到工厂大门附近的花台里，摘了一大朵红彤彤的月季，跑到医务室为自己的‘钱途’探路。
　　“你怎么又来了？这次又是那不好？”美丽的医生轻轻的皱了下眉头，那似怒非怒的表情让叶宇愣了一下。
　　“喂，你不午休就是为了看人皱眉头吗？”医生的脸恢复了平静。
　　“喔，不是。是我经过自己的亲身体会，觉得医生你这卖的药，效果特别的好！真得！比外面药店里的好多了。所以我就想问问，你这有没有什么批发的药？都治什么病的？”医生的话提醒了叶宇，赶紧把月季放到她的办公桌上，坐凳子上把自己的来意说了。
　　“批发？你想从医务室弄药卖出去？！”医生漂亮的脸上满是诧异的神色。
　　“啊。好东西大家分享！对吧？”叶宇回答的理所当然。
　　“37752349，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教官和我都不叫你的名字？”医生美丽的大眼睛，在眼镜后面闪过道寒光。
　　叶宇纳闷的看着她，摇了摇头。这问题他从没想过，在网上打游戏，还专门要你想个网名。这训练营弄个数字，一个是表示自己是第几位进来的；这很正常呀！
　　“那是因为你还没有成为列兵。你的领口还没有领章。所以，有些东西，你大可不必知道。当现在你竟然敢把主意打到医务室，那我还是告诉你一些该注意的事好了。免得你被军法处置的时候，怀疑训练营的公正性。”
　　医生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叶宇。可那冰冷的眼神，让叶宇觉得自己想被猫头鹰盯上的青蛙。
　　“在你成为列兵以前，训练营里你只能看到两个人；新兵教官和医务人员。原来都是新兵一来，教官就会把该注意的事告诉他。但后来发现一些人因为知道了那些规定，反而影响了他们的心态。训练营才改换了规定；在新兵没成为列兵之前，任其自由发挥。在不触犯最基本的底线范围内，不追究新兵的责任。
　　医务室里的药品，只能限于受训者本身使用。如果你想要为其他人购买，那你的军衔必须到少尉，那时候你才能在医务室购买民用药品。未达到规定条件，就私自购买、销售医务室药品的，一律以泄密罪论处；直接枪毙！！！”
　　竖直耳朵的叶宇，听见医生后面这句话，吓得呆若木鸡。脑门上的汗水，比他跑10公里长跑出的还多。
　　“好好把心思放到训练上吧！等到你成为了列兵，军品店就会开放了，那里或许会有能让你赚到钱的东西。对了，把花带走，我花粉过敏。”
　　叶宇在凳子上坐了好一会，才无精打采的离开了医务室。原来还以为发现条财路，现在才知道是条死路。幸亏这医生够聪明，才听见批发两个字，就猜出了他的意图。不然还真是被崩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
　　“小妹妹，你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在这哭呀？”
　　叶宇那天和医生谈话以后，有两天都是浑浑噩噩的，到第三天才想起来那月季还在医务室。记得医生说她花粉过敏，就想去跟她表示下歉意。结果掀起门帘就看见医生正拿着花，在嗅花的香味。医生也没想到叶宇会去，闹了个大红脸。拿着月季就进了里间。叶宇才知道，医生也是撒谎的高手。
　　今天他完成训练以后，时间还早。就准备去花市逛逛，给医生买两盆花。‘钱途’没了，那就奔‘性福’好了。从那天无意见看见医生那人比花娇的样子，他梦里都和医生共参了好几次欢喜佛了。可这前后也才11…2天的时间，叶宇觉得自己已经让这个漂亮医生给征服了。
　　离开工厂还没1公里，就发现了这个2…3岁的小女孩，站水泥路中间哭得像小花猫似的。这地方是郊区，这段路上，根本没人。村子要么在前面800多米外，要么就是后退700米，在叶宇租房子的地方。这么大的孩子，肯定是贪玩把路记错了、不然根本不可能一个人跑到这。
　　‘哇。。。。。。’
　　小姑娘一听见他问，哭得更伤心了。叶宇拿出了自己从小到大的18般骗术，才好不容易的让小丫头停住了眼泪。乖乖的让他抱着，来到了前面的村子。小丫头是因为家里没人，肚子饿，跑出来找妈妈要东西吃的。家住那一点都说不明白。不过这倒给叶宇提了个醒，才进村就找了个小卖铺，给小丫头买了两瓶牛奶，一包饼干。顺便问起了店主，看他认不认识这小丫头。
　　他的运气不错，或者是孩子的运气不错。店主听他说了遇上小姑娘的事，让别人替自己看着下店子，亲自把叶宇领到了小孩的家门口。小姑娘的父母已经出门去找孩子了，家里就她奶奶在。看见自己的孙女让人送回来了。拉着叶宇左一个解放军同志，右一个解放军叔叔，夸得叶宇直打怵。听见老大妈还要过他的‘连队’写感谢信，吓得他撒腿就跑。冒充军人这可是犯法的，要抓住，有理也难说清楚呀！
　　‘咱们老百姓，今儿个真高兴！咱们。。。。。。”
　　从花市买了两盆花，叶宇从下公交车就哼着歌往回走。晚上他还没进过训练营，不知道今天晚上给美女送花，会不会看见点什么风景。一面走，他脑海里一面幻想着会遇到的情景。
　　‘咣、哐当’
　　“大哥，你这咋骑的车呀？”
　　叶宇还在那念着美女呢，一位骑着三轮的大哥，超过他没10米，就连人带车冲路边的水沟里去了。看那人摔得挺惨的，叶宇赶紧过去扶他。
　　“噢，咳咳。。。，兄弟，谢谢啊。今天也见鬼了！骑几年的车，今天摔了！噢__”
　　摔到的人45…50岁的样子，跟叶宇说着话，想把被三轮车压住的脚抽回来。没想到一抽，就叫唤上了。
　　“大哥，你没事吧？运气不会那么背吧？”
　　叶宇看着这人那满头冷汗的样子，心‘咯噔’一下提起来了。这几年雷锋快绝种了，换着花样坑人的挖坑族却如同雨后的春笋，多得让人防不胜防！这前脚还能说话，后脚就叫唤开了，情况诡异呀！
　　“兄、兄弟，你先、先把车。。弄开！我这腿。。象是折了！”
　　就这么一小会功夫，这位大哥的脸已经变成了蜡黄色，额头上的汗珠快赶上黄豆了。看见他这副模样，叶宇赶紧全身弄开了三轮车。碰上坑货只能怨自己倒霉，要真是摔的，还是赶紧减轻对方的痛苦最好。
　　“大哥，你好点没？要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叶宇把三轮车弄到水泥路上摆放好，看见那人还坐在地上，只能硬着头皮过去问起了他的身体状况。
　　“小兄弟，大哥的腿估计真折了！你看，都变成那样子了。你能不能把我先送回去，我家就在你们小两口跑步的地方。大哥不会讹你的！”
　　这人的脸已经因为痛楚扭曲了。叶宇顺着他的话看了眼他的左脚，才发现他的脚掌已经侧到地面了，膝盖却对着天。这种现象，只能是骨折了才可能发生的。
　　　　　　　　　

　　☆、第十一章　　　　　出门访友

　　“叶叔！在不？”
　　叶宇正在沙发上发愁；昨天晚上，他把受伤的那位大哥送回家以后，就带着花回了自己住的地方。到进入训练营的时候，发现花根本带不进训练营。晚上试了几次，没进去。今天早上又试了几次，也不行。吃过午餐又试了一次，还是没辙。他正在纳闷；为什么摘下来的月季带进去了，这两盆花却带不进去？
　　听见外面也人叫，只好先招呼来的客人。把仓库大铁门上的小门打开，他看见一个16…7岁的小伙子，一副憨厚的样子，有点眼熟，就是一时想不去来在那见过：“你是。。。。。。”
　　“叔，你不认识我了？我是王小虎，我爸爸是王家旺、就是你昨天晚上送回去的那个老头。”
　　“噢，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有什么事？快进来坐！”叶宇听小伙子一说，记起来了。昨天晚上就是这小子蹬着三轮车把他老子送往医院的。
　　“呵呵，叔！我不进去了。我妈让我把这点鸡蛋和几个柿子给你送过来，完了我还得去医院守我老爸去。来，给你！”
　　叶宇看见他分别提着一大购物袋鸡蛋和一大购物袋柿子，还以为他要提到医院去，没想到竟然是给自己的。推辞了几次，收下了柿子、鸡蛋没要。他现在有训练营的免费餐，厨房都好久没进了。小伙子没拗过他，只好提着鸡蛋去医院了。病人等着，他也没多少时间磨叽。
　　“嘿嘿，医生，刚刚老家给送了点柿子。你尝尝！”
　　叶宇拎着柿子，关好门就做起了试验；想看看能不能把柿子带进训练营。这次很成功，一下就进来了。立马屁颠屁颠的来讨好自己心中的女神。
　　“放桌上吧。没事你可以走了。”医生坐办公桌后面看书，头都没抬。
　　“有事呀！昨天去给你买了两盆花，试了N次，愣没拿进来。我就奇了怪了，上次的月季和这次的柿子，都是很容易就进来了。怎么就那两盆花进不来？”好不容易才来，怎么能轻易的就走。叶宇拿自己遇上的事做借口，赖在医务室里。
　　“月季和柿子，都已经离开了母体，算不上是生命体。花盆里的花，是整株的、它们是完整的生命体，自然就进不来了。”
　　“还有这事？”叶宇听见医生的回答，眼珠子开始转悠起来。
　　“37752349，你还有一星期，就该考核了吧？别把心思花在这些无聊的事上。通不过列兵考核，所有的一切都是虚幻。认真去训练吧，我期待着能叫你的名字。”
　　看医生放下书，两只眼睛平静的盯着自己。叶宇坐了几秒钟就离开了。那认真的样子，提醒了叶宇，他现在还只是一串数字。。。。。。
　　******
　　砰、砰、砰。。。。。。
　　七天的时间，一转眼就过去了。叶宇也完成了各个项目90小时的训练，正在进行列兵考核。其它的都已经通过了，只要这射击再打出65环以上的成绩，他就可以成为有名有姓的列兵了。打出10发子弹，叶宇就站了起来、呼吸有点急促，他在这3个月的训练里，已经忘记自己无业游民的身份，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士兵。原来在心里毫无感觉的考核，既然让他紧张起来。
　　“呵呵，还不错、71环！回去等通知吧！”一直大着嗓门，一脸凶相的大块头教官，那张严肃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微笑。
　　“谢谢教官！”叶宇衷心的说着，还抬手朝教官敬了个军礼。
　　“不会就别敬，手反了。”教官的手在叶宇的帽沿上轻轻的打了一下，就离开了。
　　叶宇讷讷的看着教官的背影，有点不好意思。军列军姿训练里，没教怎么敬礼。他刚才还认为自己敬得挺标准，没想到竟然连手都没抬对。‘是右手呀！难道敬礼是用左手的？’叶宇看着自己的右手，搞不清楚这军礼到底该怎么敬了。
　　把手里的通知书放下，叶宇开始换新衣服。这次是两套圆斑迷彩，军靴也发了两双。‘薪水’从每天15块，涨成了30元。领章和臂章都全乎了，图案是只公鸡；挺精神，就是瘦了点！通知书上要两天以后，中午2点去见新教官。叶宇准备去老张面前得瑟一下，随便把自己旧的迷彩给卖了。这每天30块，还不够房租，他得另找财路了。
　　******
　　没有收入，叶宇没象以前那样打的。公交虽然挤了点，但经济实惠。他这种低收入人群，和这种交通工具很般配。只是才座了3个站，叶宇的眉头就皱起来了。
　　一个37…8岁，梳着大背头，架着副金边眼镜；穿着一身运动服的男人。那1米8几的个子，看上去斯文，帅气、仪表堂堂。可这家伙的手却不时的蹭在站他身边的胖女人那肥硕的屁股上。看两个人都若无其事的样子，叶宇觉得胃有点不舒服。准备下一站就下车，座车遇上这种事，按算命先生的说法‘晦气’！
　　车还没停稳，叶宇就发现那个男人的眼睛里闪过一道男人才懂的眼神，超级‘饿狼’看见了小绵羊的目光。他本来是想最后瞅这位‘君子’一眼的，发现对方的神色有异，忍不住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了站台；两个小女生，15…6岁的年纪。长得很秀气，背上的书包，让她们刚刚成形的小胸脯挺得高高的。校群下面，露了一小截雪白的腿。
　　‘操。眼光倒不错！’虽然讨厌这位‘君子’的举止、但叶宇还是挺认可他的审美观。这两个小女生连叶宇都看得心痒痒的。知道了这家伙的新目标，叶宇没下车；这么美丽的祖国花朵，不能让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给玷污了。
　　这家伙看来经验挺丰富，其他的乘客上车，他都没动身子；等到落在最后的两个小女生上来，他的身子往后面一退、竟然露出了一小片空位、刚好够两个小女生挤在那。‘切’，叶宇还没想到好身板还有这用处，忍不住在心里自嘲的叹了一下。
　　公交车本来就拥挤，这两个小姑娘看见空位，一下就站了过去。叶宇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刚刚他应该先占了那个位置，那老汉的‘请君入瓮’就白瞎了！现在这两个小姑娘站进去了，他再挤过去，那小姑娘该提防的不是那家伙，该是他了。一个无用的感叹，让自己进退维谷，叶宇觉得自己是不是患上‘老年痴呆症’了。
　　面对两只小绵羊，老汉的举动也升级了。不是想原来那样轻微的触碰，而是乘着车子的颠簸，用手掌按在小姑娘的臀部。第一下叶宇没防住，公交车的颠簸，让他忙着去抓车内的扶手；回过神，那家伙已经得手了。
　　辛辛苦苦训练3个月，竟然还让盯着的目标在眼皮底下达成目的、叶宇的眼睛都要红了。不管小姑娘怎么看自己，把身子挤到她们旁边，恶狠狠的盯着那个穿运动服的家伙。
　　看见一个穿迷彩服的矮子挡在小姑娘旁边，那个家伙藏在眼镜后面的眼睛里，明显的流露出鄙视的神情，冲着叶宇抽动了下唇角，手快速的抓向小姑娘的臀部。
　　‘啪’。早有准备的叶宇，一把就捏住了对方的爪子。
　　“唉，小伙子，别穿着人衣服不做人事！公交车上摸女孩屁股，你对得起你身上的服装吗？”
　　叶宇听见这家伙的话，脸上那得意的笑容一下不见了。
　　　　　　　　　

　　☆、第十二章　　　　　看准出手

　　叶宇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嚣张，被自己抓个现形，还敢不慌不忙的颠倒黑白、栽赃嫁祸自己。一时反让对方把他弄呆了。
　　“呸，人渣还敢穿迷彩。把他送到派出所去！”被那家伙摸了3站的胖女人，不知道跟这家伙什么关系，既然帮着那家伙嚷嚷起来。
　　公交车里虽然拥挤，但说话的人很少。更没有大声嚷嚷的。这男人开始那句话虽然说得很大声，但因为车子的噪音，也只是周围的人听见了。现在这高音喇叭一广播，全车的人都听清楚了。扭头看了下后面，注意到叶宇的手和那个男人的手，开始跟身边的人窃语起来；在一些人的眼睛里，是叶宇抓住了那人的手。可在也些人眼里，是那人弄手腕挡住了叶宇的爪子，被他顺势捏住的。车厢里开始了究竟是‘捏住伸出的手’，还是‘挡下手后被捏住’的争论。
　　“哼，我就说前几站怎么老有人摸我屁股，原来是你这个流氓呀！”胖女人说着还用手指了下叶宇。她的证词，让一些人看叶宇的目光充满了鄙视和厌恶。
　　‘啪’，一个小姑娘反手就抽了那个胖女人一记耳光。扭过头看着叶宇：“叔叔，我虽然没看见摸我的人。但我知道你是好人！别人摸我的时候，你还没站在这。”
　　“哎，这么同学、你可不能乱说。叔叔怎么会。。。。。。哎哟！哎哟哎哟。。。。。。”戴眼镜的男人还准备狡辩，叶宇就加大了手上的劲。
　　刚才车厢里的议论一时把他弄懵了。刚醒过神，胖女人的指责又把他弄得急火攻心，说不出话来。这小姑娘彪悍的表现，让他的气哧溜一下就顺了。听见这家伙还想诡辩，一下就把所有的劲都集中到了捏着对方手腕的右手上。那家伙没料到叶宇有这么大的劲，一下就疼得叫唤开了。
　　看清楚刚刚发生的一幕，车里的乘客开始骂起了那个男人，和那个胡说八道的胖女人，一大片送派出所的声音，让他们提前下了车。看着他们灰溜溜逃走的样子，叶宇笑得很开心。
　　“叔叔，你的牙真丑！象老鼠啃剩的。”刚才打人的小姑娘，一直在观察着叶宇。看见他笑得露出了老板牙，一句话就让他闭上了嘴巴。可车厢里的人，听见她这句话的都笑起了叶宇。
　　看着离开站台的公交车，叶宇呼出口气。自己今天纯粹‘狗拿耗子’，就那么泼辣的小丫头，没自己也能让那家伙趴下。在公交车上，那嘴比训练营的81式还俐落。让他不得不提前一个站下车。
　　“嗨，老张，生意不错嘛！”
　　叶宇才走到老张的店门口，就看见3…4个女人在他店里挑衣服。老张的脸都笑成了菊花，分不出眼睛嘴巴了。
　　“小叶！你先去大兰那呆会。”老张看见叶宇，露出一丝惊喜的表情。不过因为忙着做生意，直接就没请他进门。
　　“大兰，李大兰？给哥弄杯水！听见没有？”叶宇没打扰老张的生意，转进了李大兰的店子，却没看见人影，就大呼小叫的叫唤开了。
　　“你谁哥呀？毛没长全充什么大个！女人换衣服时间进来，想揩油呀？要喝水，自己没手呀？”
　　听见李大兰的声音从试衣间传出来，叶宇差点真忍不住跑过去。好在他还有点自制力，强忍着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到了李大兰的老板椅上。
　　“哼。禽兽不如！想看不敢看，又没人拦着。”李大兰从试衣间里出来，边整理外套，边数落叶宇。似乎她能看见叶宇肚里的蛔虫。
　　“想让哥看？那就光着屁股出来得了！装什么淑女呀？”叶宇也不甘示弱的回敬她一句。拼嘴皮子，他也不赖呀！
　　“想看光屁股，回你郊区找那些落毛的老母鸡去。”
　　“行了，有生意没有？没有咱们找地方吃饭去。”李大兰的嘴巴，叶宇从没占到过便宜。看势头不对，赶紧换了话题。不然这姑奶奶的嘴里还不知道蹦出什么词来。
　　“吃饭？都有谁？”李大兰对上次叶宇准备叫小白脸的事还耿耿于怀。
　　“你呀！呆会叫上老张。”
　　叶宇这次没想再叫其他的人。
　　“这还差不多。对了，叶宇！你不是说你做过土特产吗？那你有没有熟人？能不能帮我问问大白豆的价格？我老家才2块2…3，我爸爸整天让我找销路。”
　　“你老家有白芸豆吗？我怎么不知道？”叶宇让李大兰的话弄愣了。她老家A县，离他老家不远。可他从没听过A县有白芸豆的事。
　　“让你问就问。哪那么多废话。”李大兰没回答他。
　　拿着手机，找到以前做土特产的熟人打听了一下。叶宇皱着眉头，摆弄起了李大兰的电脑。
　　这白芸豆，因为外观漂亮，一直是出口的紧俏品。往年都是5…6块1公斤，去年就开始跌到了3块5！今年更低，10吨以上，2250块一吨。还带送货上门。这让叶宇闻到了钱的香味。
　　“哎，大兰！你家有多少呀？要是2块3能卖，就卖给我好了。这东西，一时半会应该涨不了。”叶宇用三脚猫的功夫，在电脑上浏览了一下白芸豆的价格，发现全国各地都差不多。
　　“你说，这东西会涨吗？”李大兰听见叶宇的话，忧心忡忡的问了一句。
　　“你家里最多就是能收个1…2吨，涨跌关系不大。想卖就卖，不卖留着。”叶宇还在那考虑着自己赌不赌，没注意李大兰的神色。
　　“叶宇，你准备收多少？”李大兰的脸色变幻了一下，问起了叶宇想收的数量。
　　“这得看那帮家伙放不放心。要他们敢相信我，我就弄5…600吨搁仓库里。涨就发、亏了要饭去。”叶宇说着就离开了电脑，开始忙着打电话。用15…6万套一百多万的货，只能靠过去的人品了。
　　李大兰呆呆的看着叶宇打电话，一句话都没说。她没想到叶宇竟然说干就干，跟开店子的时候比，根本就不象是一个人。
　　“叶宇，你忽悠到了多少？”看见叶宇放下了手机，李大兰好奇起来。她在旁边听见还是有人愿意把货赊给叶宇，就打听起数量来。
　　“没想的多。也就200来吨吧！没钱呀！”能有这样的效果，叶宇还是很知足的。
　　“2块4，我给你100吨货，再借你20万！怎么样？”李大兰知道叶宇刚才的成交价都是2块3毛5，就要了个新价位。
　　“你那来这么多货？”叶宇知道李大兰有钱，这女人看着很疯，可手很紧、打麻将都不会超过10块的。可却不知道她那来这么多白芸豆。
　　“嘿嘿，聊得怎么样了？请媒人喝夜酒吧！”
　　老张从外面笑呵呵的进来。听见他的话，叶宇才发现光顾着套货，天黑了都没注意。
　　“什么？你把车卖了押白芸豆？脑子让驴踢了？”
　　发现天黑了，叶宇和李大兰听老张说他已经吃过了晚饭。就按他说的，找了个烧烤摊弄东西吃。边吃边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