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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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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心有不甘,还待追问,突然听闻远处有马嘶鸣,好奇的转过头去打量了一下,四个外表迥异的年轻男子映入眼帘。长这么大,除了父亲和已去世的母亲,几乎从没见过其他什么人的少女,显得有些惊慌,绯红之色爬满脸庞。
长者也被惊动,脸上诧异之色不弱于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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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窄的官道上,一辆被铁皮包围的马车缓缓前行,一旁护卫的四骑,俱是不时地环顾四周,显得颇为小心。
“停!”李纯钧骑着孙瑾瑜归还给自己的“小黑”在最前方开路,一眼便望见了龙场驿站前的父女俩。深知和尚、道士、女人、小孩乃武林“四忌”的李纯钧,丝毫不敢因对方是老人和女子就心中大意,反而愈加小心的喊停了车马。
李纯钧拍马上前,飞身而起,耍一招“君子可欺”的轻身功夫,潇洒的落在了那长者面前。一拱手,李纯钧问道:“长者何人?请问这里可是朝廷所设的龙场驿站?”李纯钧恭敬地看着那长者,却没见到他之前看到自己轻功时的一丝慌乱。
“老夫姓汉,名仁,字心诚,乃成化七年的举人,承蒙前任驿丞大人赏识,在这龙场担任驿丞佐吏,至今十七年了。”
李纯钧再三询问,终于将这父女俩的事打听清楚,才返回将龙场驿站的情况告诉了众人:汉仁今年五十又一,十五岁那年中了举人可谓少年得志,却始终不能再进一步,后来适逢家门大难,十七年前流落至此;在龙场受到前任驿丞赏识担任佐吏,前任驿丞甚至将其女下嫁于他,后生有独女汉红英,年已十六,乳名若梅;其岳父也是被贬至此,十四年前因始终不被朝廷启用郁郁而终,其妻九年前也病终,父女二人相依为命。
“他岳父是前任驿丞,那不是说这十四年来龙场都没驿丞吗?!”周霏霏惊叫出来。
王守让虽只比周霏霏年长一岁,但生于官宦之家的她有着更多官场上的见识:“哎,霏霏妹妹,你没看到咱们走的官道是多么坎坷吗?连官道都如此崎岖,这龙场的荒凉可想而知!除了本地人,哪有外人愿意来嘛!有座驿站已经是摆设了,有没有驿丞也就无所谓了,这驿丞要是好差事,刘瑾老贼会让哥哥来做?”
徐爱倒是对汉仁的身世颇感兴趣:“百家姓里有姓‘汉’的吗?还有,他已经五十一岁了,怎么只有一个女儿啊?”徐爱的父亲和王守仁的父亲同龄,也都是五十多岁,王家儿女满堂,徐爱自己也有一个早夭的哥哥,和一个待字闺中的妹妹。在他的记忆中,他所认识的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大多有三个以上的孩子。当然,至今独身一人的马伏波纯粹是个奇葩。
“元灭金时,汉氏先祖是大金朝女真苗裔,时朝败将殒,因以汉为姓,于元末世乱,流入中原。”正襟危坐的王守仁侃侃道来。
仇昌接话道:“既是家门遭难,恐怕之前的儿女已经早亡了吧!”徐爱缓缓点头,深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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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示过吏部的任命状后,王守仁正式入主了龙场驿站,并仍以汉仁为佐吏,允许其继续居住于站内。
经过一天的休整后,雨中大战带来的精神上的紧张得以缓解,众人再聚首时又是神采奕奕。
“老师,天马镖局虽然不会再插手,但毒龙教和西厂番子势必会继续找我们的麻烦,接下来该怎么做呢?”徐爱虽然语气中颇有担忧之意,但却面无惧色。
“江湖上的事,吾也不甚了了。纯钧贤侄有何高见?”
“嗯?哦……瑾瑜行走江湖多年,懂的比我多。”
“那在下就抛砖引玉了!毒龙教和西厂联手后,对王大人的刺杀是势在必行,而我等要保全王大人,单单靠‘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绝不可行!我们必须要一次打垮这个联盟,尤其是要打怕毒龙教,只要西厂败退短时间内就不可能再次南下贵州,而多次败在咱们手上的毒龙教或许就不会再来给王大人添晦气。要知道毒龙教的强盛主要是因为它人数众多,而且教中各族因为常受汉人排挤而十分团结,再加上其教众善于使用毒物、陷阱,因此威名赫赫;但是上官云姬的篡位使其内部出现了裂痕,虽然毒龙教在不断扩张,却失去了最重要的立教根基,正因此,上官云姬更加重视树立自己在教众中的威信。毕竟毒龙教的普通教众与大人无仇无怨,一旦教内阻力太大就算是上官云姬也不敢一意孤行。”
“或许我们应该试着抓住毒龙教的命脉。”仇昌语出惊人。
“还是毒龙三宝?”徐爱问道。
“不行,六大使者已死,蛇戒、蛇玺必会被教主亲自守护,你要是去……不行,太危险了!”上官昱突然叫了出来。
“我指的不是那两件!”仇昌温柔地看着上官昱,轻轻拉着上官昱的手要她安心。
“白蛇?……好主意!现在毒龙教高手几乎死伤殆尽,剩余的或许除了两个副教主,都被上官云姬调来对付我们了,总舵现在恐怕是就剩一个副教主当家了。若是此时偷袭其总舵,确实可行!而白蛇则是毒龙教的象征和其教众的精神支柱,若能得手,一是可以震慑毒龙教上下,二是可以和上官云姬立约互不侵扰。毒龙教立教逾百年,虽与中原各大门派行事风格迥异,却从无背信弃义之先例,上官云姬一旦应下了咱们的要求,倒行逆施的可能性很小!”
“好!那就兵分两路,一路留下来保护王大人,一路前往云南点苍山。我去年去过毒龙教总舵,我负责盗宝这一路!”
上官昱急忙道:“我也去!总舵我比你熟!”
看到她拧在一起的黛眉,仇昌只能点头以示许可
正文 第二章 孙徐之论

“那我就留下来保护王大人吧!纯钧兄,曰仁,两位如何选择呢?”
“我……都行!”
“我留下来陪老师吧!纯钧大哥,仇大哥,这几日我依照丐帮秘方配置了一瓶‘回天丹’,两瓶‘驱蛇丸’,你们都带上吧,或许会有用!”
“虽然毒龙教总舵没什么高手了,但六大使者麾下的山、川、风、雷、水、火六旗却仍然留在总舵防卫,副教主和教主一样也拥有数目不少的亲卫,因此盗宝的困难要更大一些。纯钧兄,你武功越来越好了,不如同仇兄走一趟点苍山?”
“义不容辞!”
“小钧,既然你也要去云南,那我就与你同去吧!你别急着拒绝,听我说完!本来我就打算与诸位告辞,前往云南森林寻找好材料,既然能顺路帮得上你的忙,那再好不过,谁让你是我唯一的徒弟呢!一路上我还可以顺便把我这半辈子的发明画出图纸给你,也不枉你叫我一声师傅!”
“不过马前辈走之前,可要留下些机关啊!最好能在这建造个‘遮天寨’,那我和曰仁就轻松多了!”
“‘遮天寨’需要的材料太多,这里太荒凉了,根本凑不齐那么多东西。不过留下一些机关防具和机关阵倒是没有问题……嗯,两天,两天就足够了!”
“好!那我们两天后出发,这两天就辛苦前辈了!”自从知道马伏波的真实身份,一向冰冷的仇昌也客气的多了,在锦衣卫中执掌江湖情报的他又怎能不知道这位江湖“怪杰”的可怕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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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瑜兄,有时间聊聊吗?”厢房的廊道上,徐爱叫住了意欲回房的孙瑾瑜。
“好啊!请进!”
房内宾主落座后,徐爱起身为两人各添了杯茶。
“这茶太差,不喝也罢!”孙瑾瑜苦笑了一下。
“我倒是不太讲究。空闲时喝茶,喝的是个意境;会友时喝茶,喝的是份交情;其余时候大多是用来解渴、润嗓罢了!”
“看来我是非喝不可了?”
“哈哈,只是个人理解,瑾瑜兄莫要在意……瑾瑜兄,此番前来是想和你谈谈纯钧兄的事,你觉得他跟去云南、给仇兄做副手合适吗?”
“噢?为何不合适呢?你不觉得以仇兄的脾性和阅历,只有纯钧兄这样的脾气做他助手才最合适吗?毕竟深入敌巢危险重重,行动中只能有一个声音掌控全局;若是你我去了,在和仇兄发生分歧时,你会放弃自己的意见完全服从仇兄命令吗?我知道我不会!因此纯钧兄去做这个副手再合适不过!”
“但是,我觉得你没发现纯钧兄的本性!据幼安妹妹所言,当日她和纯钧兄身陷囚牢,纯钧兄在巨大压力下曾经毫无顾忌的释放了自我,因此纯钧兄绝不是平时我们看到的那样,他骨子里的血性未必比我们弱!仇兄的性格你也知道,他做镇抚使久了,习惯于发号施令,虽然在我们面前他已经尽力压制,但一旦进入执行任务的状态,恐怕即使面对着上官昱他也不会再有丝毫客气。我怕的是他的高傲姿态触破了纯钧兄脆弱的自尊,那后果不堪设想!”
孙瑾瑜静静地看着徐爱充满忧虑的目光,突然“扑哧”一声笑了:“曰仁,你觉得纯钧兄是个怎样的人?”
“背后言人功过,这……哎,我就无礼一次吧!在我看来,纯钧兄虽有智慧却没有成熟的心性,而他的性格更是有着极大的缺陷:他很不自信,尤其是在你和仇兄面前;他有点懦弱,虽然现在表现得好多了;他容易依赖他人,遇事没主见,总是人云亦云;他心态悲观,做事常常很消极,我曾怀疑他有自杀倾向,不过从他在毒龙教密牢中的表现来看,这点是我猜错了……但他也有很多优点,比如尊敬师长,宽容大度,待人以诚,更重要的是他的君子一诺可值千金!”
打开窗户,孙瑾瑜站在窗前,出神地望着窗外的天空。徐爱说完良久,他才突然转过身来:“你知道吗……在咱们这些人中,我最欣赏和敬佩的就是纯钧兄!”
徐爱愕然的站起身来,声音激动的问道:“为何?”
“因为……他身上有我所没有的三种品质!三种我认为只有圣贤才能拥有的品质!”
“愿闻其详!”
“很多人都能看到别人,但很少有人能看明白自己。我刚浪迹天涯时,常常因为别人对我礼遇有加而自鸣得意,常常因为别人的夸赞而沾沾自喜、自以为能力非凡,直到后来年纪渐长才明白,那些江湖人敬重的不是我,而是我身后的家族,而我只是一个小丑,一个还算有点真才实学却整日自以为是的小丑。但他不同,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优点和缺点,他敢于正视自己,因此即使他消极悲观却从未迷失真实的自我。这头一点我不如他的便是‘自知之明’!”
孙瑾瑜啜了一口茶:“这第二点便是‘知过能改’。毒龙教密牢中的事我也听守让贤妹说过,说实话,守让贤妹的话虽是振聋发聩,但太过伤人脸面,即便是我听到那些‘金玉良言’也不可能从善如流;可是他偏偏听进去了!他在改变,你我都看在眼里,虽然现在的他依旧没有足够的人格魅力,但我相信这样的人将来成就绝不会在我之下。”
“最重要的是第三点!”孙瑾瑜的眼中闪现出一种异样的神采。“是‘不争’!”
“纯钧兄虽然也羡慕嫉妒别人,但他却不会由此生恨,反而会正面的赞赏令他羡慕的人,这就是‘不争’的一种表现!在我看来,纯钧此人最大的好处,是在明白自己干得了什么、干不了什么的基础上,保留自己的思想,却与人无争!曰仁啊,江湖说白了就是人和人在一起,大多数情况下是男人和男人在一起。你知道江湖中什么最难避免吗?争!就一个‘争’字,不知能毁了多少人多少事啊!而纯钧他却是‘让’!你说他没主见,我不这么认为,一个从小学习《孙子兵法》的人会没有思想?他只是愿意谦让别人而已!这点我无论如何也做不来,否则就不会整天想着怎么成为大侠了!”
孙瑾瑜自嘲的笑了笑,又言道:“我爷爷在世时曾对我说:不管是男人对男人,还是男人对女人,首先要信任对方,第二步呢,就是互相理解、体谅对方,这最高处啊,就是相互欣赏!纯钧兄能充分的做到这三点,他愿意欣赏别人,自然也值得别人欣赏!”
徐爱看着孙瑾瑜眼中的自省与叹服,慢慢地走出了房门。
抬眼看处,天青云白

正文 第三章 有缘山庄

夜。
秋夜。
初秋月夜。
丽江古城宁静的街道上,只有更夫的敲锣声传来阵阵回响。惨白的月光下,更夫孤寂的背影被拉得很长很长。
天已经二更了,城里几乎见不到亮灯的房屋。赶了八天路的李纯钧一行人茫然无措地站在这萧索的街道上,倍显凄凉。
“是我的错,我不该提议绕道四川从北面赶往大理。如果当时直接西行,现在我们已经在大理城内住下了!”仇昌低沉的声音在这初秋的寒风的映衬下反倒不那么冰冷了。
“不怪你!你也是为了出其不意嘛!……要不再找找吧!说不定还有开门纳客的客栈!”话虽如此,李纯钧的语气中已经不含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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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势恢宏的华屋前,只有一盏灯。
蜀绣的紫色锦缎做成的灯笼,随着寒风不住地摇晃,显得妖冶、奢侈。
灯笼下挂着一串金光闪闪的孔方,细看时却是由上好的金丝楠木雕刻成的。
门是开的,大门上方的匾额上“有缘山庄”四个字在紫光的照耀下显得大气磅礴。
“没想到这丽江城外竟然有这样华美的山庄!”如果你在寻找下榻之处时已经做好了露宿野外的准备,却在濒临绝望的时候峰回路转,找到一个愿意为你打开的大门,你心中的惊喜绝不会在李纯钧之下。
“有人吗?”李纯钧率先踏了进去。
众人突然感到眼前一花,一个身影鬼魅般的出现在李纯钧身前三步之处。
众人之中仇昌最是大惊,因为连他都没有看清对方是从何处出现的!这种轻功足已列入天下前五,自己是万万不如的,或许只有“双枪快腿小白龙”司马英杰、“浪子”阿空、“鬼盗”飞影和六扇门第一神捕“小二郎神”杨克的轻功才能与之相提并论。
“佳客至此,即是有缘!未曾远迎,失礼了!诸位快快请进!”明明是客套话,在这个浑身墨黑连手都被长袖遮掩住的怪异男子口中,却显得阴森森的。多亏他没有笑,否则恐怕就连仇昌心中也会升起一股寒意。
他的脸被垂下的黑发挡住了左半侧,而右半侧的脸如同今夜的月色一样白的渗人:如果说仇昌是个如同千载玄冰一样的人,那他绝对是一个来自九幽黄泉之地的鬼!
上官昱紧紧搂住仇昌的左臂,仇昌冲她笑了笑,只是不经意地用左手握住她因惧怕而发冷的右手。
“请问,这里有客房吗?”就在黑衣男子伸手延请、李纯钧等四人却不敢进的窘境中,马伏波先开口化解了尴尬。
“当然,有缘山庄诚挚的为有缘而至的客人提供‘衣食住行’和‘酒色财气’八项服务!”
“‘酒色财气’?”李纯钧、马伏波、上官昱异口同声道。
“是的,有缘山庄同时兼营着酒栈、青楼、赌坊和武馆。尤其是武馆一项,只要你出得起钱,就可以在山庄内学到任意你想学的武功——只要那种武功没有失传;如果你生气需要发泄,你可以在这里‘打败’任意水准的高手来撒气,还是那句话——只要你花得起钱!几位有什么需要吗?”
“不必啦,还是先带我们去客房吧!”仇昌平静的看着黑衣男子,“还不知阁下怎么称呼?”
“叫我晓风吧!”黑衣男子笑了,露出的洁白牙齿尽显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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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太过古怪,今晚我负责守夜!昱儿、纯钧、马前辈,你们早点休息吧,但别睡得太死!……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半夜起来换你吧!连日赶路你也很累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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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吹过,温和的阳光再次普照大地,有缘山庄内一夜无事。
“咱们太过小心了吧!这一路上总是草木皆兵。”四人所住的小别苑中,李纯钧揉了揉惺忪的双眼,由衷的感叹道。
“小心驶得万年船!”
“马前辈说得对!这里已经是毒龙教势力范围的中心地带了。”上官昱忧虑的说道。
“几位客人休息的可好?”
“嗯!多谢主人招待!”仇昌开口答谢——也只有他能应付得了晓风这个从阴间而来的男人。
“客人还需要什么服务?”
“不必,我等即刻启程!”
“佳客芳驾,令敝庄蓬荜生辉;然敝庄初建,多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海涵!既然几位佳客已无意驻足,敝庄自不敢强留,烦请诸位佳客把住店的帐结了吧!”
虽然昨晚已经有心理准备,但李纯钧还是愣了一下:“好!这是五两银子,多的不用找了!”看着李纯钧拿着从自己手里赢来的钱挥霍,一向冷漠的仇昌竟有一种心在滴血的感觉。
“客官开玩笑了,五两银子……怎么够呢!您四位的房费是每位一百两!”
“什么!你这是敲诈!”仇昌抢在其他三人之前喊了出来。
“客人,话不能这么说。您不想想您昨晚睡得是什么样的床?您房内的蜡烛、桌椅、门窗甚至是夜壶都是什么材质?那都是亲王级别的奢华享受啊!别的不说,就是您所用的熏香,那可是孝宗大败西域吐鲁番后,吐鲁番进贡的贡品‘醉魂香’!就凭这,您也得……”
“什么?吃了你两顿饭,睡在这一晚上,你竟然要我们一千八百两!你们是劫匪吗?”隔壁别苑中爆发出的怒吼声打断了晓风的话。
“客官,您记差了,是一千七百八十九两,不是一千八百两!我们有缘山庄是诚信经营,断不会做欺诈顾客之事!”
“放屁!你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是毒龙教总舵雷旗副旗主祝火,别看你这破庄子开在丽江,但照样是毒龙教的地盘!你敢得罪我?!”
“这个……要不,在下去请示一下大总管,看能否给诸位减免一二?”
“这就对了!老子不是赖你的帐,我们毒龙教丢不起那么大的人,但也不能被你们当冤大头的宰啊!”
“不用请示了!一千七百八十九两,一两也不能少!”晓风突然运起内力,传音过去。充沛的内力令仇、李二人一时色变。
“四位!在下先过去同那间别苑中的客人打个商量,几位的帐等下回来再结吧!”晓风拱拱手,便转身越门而出。
“看来有好戏看了!”仇昌的嘴角已然翘起——在上官昱近来的“**”下,仇昌笑得好看多了
正文 第四章 晓风残月(上)

“你们真的要敲竹杠?”
“在下本庄管事晓风,见过祝大侠!大侠的话不能说的这么难听嘛。我们有缘山庄只是实事求是的说出阁下消费的数目而已,若您囊中羞涩,为何不尽早询问好价钱呢?您若是提前问明,觉得消费不起敝庄的服务,大可扭头就走,敝庄能与佳客相逢尽是缘分,难道还能强买强卖不成?可如今,大侠却是要我难做了!祝大侠或许不常游历中原山水,因此不知敝庄在南方各省皆有分部,这一处是云南第一座、也是全国第十二座有缘山庄,而敝庄一直是以奢华享受为经营理念,以服务顾客为唯一宗旨,令南方其余各省的贵客皆流连忘返……”
“停停停!说到底你们是不知道咱们毒龙教的厉害!”
“哼!客人这么说,就是存心赖账了,那在下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本来呢,敝庄庄主初议在云南建庄时,由于贵教盘踞大理,敝庄上下不想与贵教发生龃龉,因而退而求其次地将敝庄建在丽江。但不想惹事不代表怕事,要是敝庄连保护庄园的胆气和能力都没有,也不用在天下间立足了!客人,今天在下说句难听的话,按数交够了银子,您还是敝庄的贵客,敝庄上下仍会竭尽全力让您享受到宾至如归的感觉,若不交,除非您是当今圣上,否则就别想轻易踏出庄门半步!”
“好大的口气!”祝火一时怒极,抄起手边的月牙铲就向晓风砍去。
月牙铲砍过了晓风的身体,却无点滴血液喷洒而出。而“砍中”晓风的祝火已经暗叫不妙,可惜他没机会再后悔了——天灵盖上的一掌结束了他的生命。
快速移动留下残影、闪身到祝火背后、一掌毙命,连贯的动作几乎在瞬间完成,不仅令祝火身边的几个毒龙教的小喽啰瞠目结舌,也让晓风身后跟来看热闹的众多山庄里的客人浑身一颤。仇昌等四人显然在这些人当中。
“你避得开吗?”李纯钧眉头紧皱地问仇昌。
“前几次可以,打下去我会输!”仇昌也叹了口气,“如果不是我见过‘鬼盗’飞影的画像,就凭这轻功,我真的怀疑此人是他!”
“七年前飞影不是被六扇门抓住了吗?”
“越狱了!还是被抓第二天就跑的!六扇门为了面子秘而不宣而已。”
“那会不会是他用了易容术?”
“不会!我虽然不懂得易容术,但却能一眼看穿任何易容,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而且还有一点证明他不是飞影——他这套掌法是少林秘技般若掌,但飞影与少林寺有仇,少林寺绝不会将这门秘籍泄露给他!就算他的轻功高到足以入藏经阁盗书,没高僧指点,想用七年时间练成这门极具佛性的高明掌法无异于痴人说梦!”
“对了,现在他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身上有四百两吗?”
“我没那么多俸禄!就算有,你会把钱全带在身上吗?”
就在两人说话间,晓风已经解决掉了所有毒龙教的小喽啰,正向山庄的客人致歉。这时四人才发现山庄的客人真的很多,有身着华服的“土包子”,也有全身朴素却气质出众的佳公子,各色人等不一而足。
晓风走了回来,走到正面面相觑的四人面前。
上官昱的手心里尽是汗水,马伏波不自觉地将手伸到怀里。
仇昌突然上前一步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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