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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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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昌晃了晃脑袋,扎下马步,照葫芦画瓢,再抱起一坛酒来,如此一来亦是两坛共饮。突然,一道水柱指向仇昌右眼喷射而来,仇昌正扎着马步来不及多想,一个“铁板桥”躲过这致命一击,却在刚要起身的同时听到“啪”、“啪”两声——仇昌手里两个酒坛皆被“水箭”打碎。
立起身来,仇昌看到了东方不醉意料之中那布满褶皱的笑脸。
仇昌来不及还击,连忙再提起两坛酒。仇昌不还手,东方不醉却腆着脸黏了上来。东方不醉出身醉八仙门,酒喝得越多短时间内功夫提升的越高,他打着一手正宗的醉八仙拳法,配合玉环醉步,也不正面攻击仇昌,只是不断游走在仇昌身遭,令其无暇喝酒。
仇昌三次在饮酒中被打断后,也顾不得其他,急欲动手拿下东方不醉再说。二人一交手,仇昌更是悲愤莫名,对方武功和力气明明远不如自己,却偏偏身法高出自己一截。自己一怒之下,连游龙八爪的第三爪、专用于擒拿敌人周身要穴的“欲废固兴”都施展出来,没想到这等外家擒拿的至强招法却也被其飘若飞仙的身法闪避开来。
仇昌情急之下,只顾攻不顾守,不虞腋下露出些微破绽。那东方不醉想来也躲闪恼了,见其空门已现,唯恐大好时机稍纵即逝,脚下一顿,身子一扭,一招“蓝采和,单提敬酒拦腰破”向其腋下攻去。
仇昌嘴角现出阴狠的冷笑,身子生生的止住了前冲的惯性,左手竖掌格挡住东方不醉的袭击,右掌凝成爪状直扣向东方不醉的天灵要害。
“呼——”风声呼啸,晓风的长袖拂去了仇昌的利爪。仇昌在这一拂之力下被迫后退了两步,晓风的左袖上也留下了五条鲜明的裂缝。
“嘿嘿,游龙第一爪——绝仁弃义!可惜了,你内力还不够!”
“前辈这是何意?这不算犯规吗?”第二句是仇昌问向站立一旁的残月的。
“我是在香点完才出手的。赌品,我有缘山庄绝不输人!在场诸位有目共睹,仇昌的酒坛被打碎时,洒出的酒大约是一坛半,而东方不醉吐酒做箭,吐出的酒量大约是半坛。换言之,在香燃尽前,仇昌落后‘酒皇’将近一坛酒。现在我宣布,第一局,山庄胜!”
“这不是耍赖嘛!是他先偷袭的!”上官昱一急之下,手便摸上了腰间的匕首。
李纯钧苦笑道:“事先并没有讲明不可以动武干扰,只怪我们自己没想到便是。”
仇昌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倒是颇为大度的说道:“这局算我输,咱们来下一局!”
残月一抖折扇,呼唤道:“来人!为诸位佳客准备第二局!晓风,你给四位佳客解释一下‘色’这局怎么赌!”
“桀桀”的干笑两声后,那阴寒的声音再次响起:“等会双方各出一人,用黑布蒙上双眼,然后各人面前将会出现一名女校书,三十个数之内,你可以通过各种方式了解她,比如和她问答、摸她身体、闻其体香等等;三十个数后,除去蒙眼布,面前将会有二十个女校书,你需要在一刻时间内将先前遇到的那名找出来,但不得与其说话或进行身体接触,若找出则视为获胜;双方都只有一次机会,如果同样找对,先找出的一方获胜。诸位佳客还有疑问吗?若没有,请先决定派谁出场。”
李纯钧看了看仇昌和上官昱两人,无奈地摸了摸鼻子。
“我来!”马伏波却在此时抢先李纯钧一步喊了出来。
“师傅!”
“嘿嘿,小钧啊,师傅都四十多岁了还没怎么碰过女人呢!你总不好跟师傅抢吧!”
李纯钧闻言苦笑的摇了摇头,将劝阻的话咽回腹中。站在不远处一直关注着他们的残月,打开扇面掩嘴而笑。
“赌赛就要开始,为防作假请三位屈尊移步内堂。”残月伸出扇子,打个“请”的手势,为诸人指明方向,端的潇洒非凡。
仇昌和上官昱先走了进去,李纯钧不放心的回头看了一眼,却看见了一个令他震惊的人从门外走进了中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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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师傅的对手是谁吗?”
“谁啊?”仇昌不解的看着李纯钧的那一脸震惊之色。
“‘浪子’阿空!”
“是他!那个恶贯满盈的采花贼、天下第一负心薄幸之人?!”看着仇、李二人的迷惑之色,上官昱也觉得自己的反应过于夸张,低声解释了一句:“教主常告诫我们这些亲卫,不要被男人欺骗,每每用他来做反例,所以就……”
李纯钧笑道:“我说呢,阿空明明只在中原活动,什么时候去过云贵?名气大到连你都会知道!不过据我所知,他负心薄幸不假,却并不采花,跟他好过的女子均是折服在他的相貌才情之下,倒也算是情投意合。这恐怕又是上官云姬为给你们洗脑所用的伎俩吧!”
仇昌徘徊了几步,又问李纯钧了一遍:“你没看错?!”
“没有!我曾在师门中‘听涛楼’做杂役,见过他的十几张画像,正面的侧身的都有,再加上那段时间那个谁家的闺女为他自杀的事正闹得沸沸扬扬,我留心多看了几眼,因此绝不会认错!”
“恐怕又要输了!以他这个情场老手的手段和对女人的了解,拿下这局怕是不成问题。哎,看来只能走第二条路了!……这该死的阿空怎么也进了有缘山庄?!”仇昌剑眉倒竖,脸上尽是无奈愤懑之色。
“三十个数已过,三位不妨随在下一起去看这一局的结果吧!”残月的笑颜此时在仇昌眼里与择人而噬的猛兽并无差别
正文 第九章 破竹剑法

“好妹子,我都解释这么多了,你就别哭了吧!”
“你走啦,坏男人!”
“霏霏妹子,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你怎么净跟我这捣乱!”徐爱在王守让房门外已解释了将近半个时辰,早就口干舌燥,可惜由于周霏霏守门,他始终不得见王守让一面。只能听着王守让在房内哭哭啼啼,自己在门外干着急罢了。
若说起对王守让的了解,恐怕连王守仁这个做大哥的都不及徐爱。他深知王守让表面精灵古怪、坚强开朗,却最是容易钻牛角尖,一旦什么事想不开,那是八匹马也拉不回来,因而当下也不敢远离,只盼着有机会在她还没彻底“钻”进去前先给她拉出来。
“怎么不进去?”身后传来一个温暖的声音。
“瑾瑜兄,你回来了!这个……霏霏不给我开门,要不你……”
孙瑾瑜苦笑道:“我要是劝的话,你站到明天也别想进去了。反正也进不去,不如陪我聊聊吧!”
“这……”
“知道你想和幼安妹子聊天,但我要是一走开,不出一盏茶的工夫就会有人找你陪她玩,那时候就算你见到幼安妹子,恐怕她也不会再理你了!”
“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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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瑜兄,你给我出出主意吧,我该怎么办呢!”庭院中建兰幽香四散,却不能令置身其中的徐爱眉头舒缓分毫。
孙瑾瑜慵懒地倚着一棵百年古柏,撇撇嘴道:“我还发愁怎么说动霏霏回家准备结婚呢!现在离她的婚期只剩整整两个月!”
“天意弄人啊!那你呢,你会去参加她和你大哥的婚礼吗?”深知世家婚姻纽带关系的徐爱,并没奢望周霏霏和孙瑾瑜能在一起,因为他知道即便周霏霏不理智,孙瑾瑜也会理智的。
“应该不会!……也或许会!……谁知道呢……”孙瑾瑜别过头去,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自己的落寞。“对了,你多小心点汉红英!这丫头鬼的紧,你恐怕不是对手!”
“嗯?”
孙瑾瑜并没理会徐爱的询问,而是自顾自的说着:“她的思想很成熟,这说明她受到的教育很早也很良好;她的行为有悖道德而她又非穷凶极恶之徒,应该是由于教导她的人是个无视正邪之别、伦理纲常的人,或者说至少是个与世俗格格不入的人;所以……”
“所以,汉仁是个很特别的人,至少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样是个诚恳又博学的儒者。……什么声音?”
“不好!是强弩!你去救守让和霏霏!”孙瑾瑜脸上的倦态一扫而空,不顾徐爱便独自向王守仁和汉仁对弈的正厅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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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儿,若儿,你没事吧……若儿啊,你别吓爹爹啊!”
“心诚兄,你先带若梅往内堂去避一避,瑾瑜医术很好,一定能救若梅!”
王守仁话音未落,孙瑾瑜已从庭院中赶来,仗着一身不输于全真教“踏雪无痕”的绝顶轻功“踏波赶海术”,在空中便挥剑挡下了一波箭雨。
“先生,是三连发的水犀弩,他们是西厂的‘覆面飞鹰’!他们的弩箭太强,咱们先去后堂躲躲吧!”一边说着,一边拨落墙头上的一众弩手射来的利箭,还抽空弯腰拔去汉红英腹上的弩箭,顺手点了她伤处附近各大要穴。
拿起箭头嗅了一下,孙瑾瑜面色一沉:“来不及去后堂了,箭上有剧毒,我得现在立即救治!可是,谁来抵挡‘覆面飞鹰’?他们可是和东厂‘血夜魔狼’齐名的西厂最强部属!”
“我来!”徐爱终于领着两女赶到,绰起一根竹棒——那是孙瑾瑜为了他练《打狗棒法》亲手选材、削成的——便接替下了孙瑾瑜。
“多加小心!”孙瑾瑜没有时间多说一句废话,卸下湛卢剑,便抽身去拿药囊,心中却在暗暗祈祷:那个叫楚怀的说西厂除了“绵枪”只来了二十个人,老天保佑千万得是真的,要是“覆面飞鹰”八十人全部在此,我能不能逃出箭网都两说,更别提救人了!那我在江湖上刚刚响起的名声可就全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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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爱并没想到“打狗棒法”初有小成后第一次对敌便用来与西厂阉狗搏杀,还不适应用棍棒实战的他,很快在弩箭的强烈打击下左支右绌、狼狈不堪。
“覆面飞鹰”不负西厂最强之名,或许他们的武功很差,但那完美的阶梯式配合,严肃的作战纪律,以及精准的连发射击,依旧产生了超越武学范畴的震慑力——这已经无关乎武艺,而是一种杀人美学。虽然对方只有二十人,却让徐爱感受到比被十五位镖头围攻时还强烈的窒息感。
连一群阉人都被训练到这种地步,更何况是正规军中的精锐!这,就是江湖不愿意招惹朝廷的原因啊!
就在徐爱不堪重负之时,一抹耀眼的剑光加入战团。那是“湛卢”的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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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瑾瑜被他眼中看到的一切惊呆了,他不得不承认,他之前说王守仁深不可测很有识人之明。
漫天的剑光精准的刺中每支弩箭的铁制箭头,分毫无差;剑法处处是破绽却几乎不可能被打败,因为几无间隙的进攻没给敌人留下任何还击的余地;一往无前的剑势,辅以剑体灵活潇洒的舞动,看似赏心悦目,实则杀机毕露。
如果说这套剑法还有什么缺点,就是没有足以匹配的内功,无法使剑招的威力发挥至最大。这却是因为施展此剑法的王守仁,没有丝毫内力。
王守仁此时已经丝毫没有常日里的波澜不惊,那仙风道骨的形象在孙瑾瑜和徐爱心中轰然倒塌。箭雨之中的王守仁张狂,享受,锋芒毕露。
这是一个除了王守让没人认识的王守仁,也或许是他最真实的自我!
孙瑾瑜是名剑客,他曾打败过“四大剑客”之一的“墨龙神剑”,但他没有成为第五大剑客,却是由于他赢在内力而非剑招。“四大剑客”武功并不很高,只是一流之末,但其所用的精妙剑术却是一流中的一流,就连“七绝”中唯一以剑做兵器的龙千都自叹弗如。现在,他终于见识到第五位在剑术修为上能与“四大剑客”相提并论之人。
“守让妹妹,那是什么剑法?”
“破竹!哥哥在格竹子时悟到的!”

正文 第十章 四场赌局(下)

“两位准备好了吗?”晓风望向站在场中的二人,两人面前一共四十名美女校书早已就位。
刚刚摘下蒙眼布的马伏波和“浪子”阿空同时点头。
“好!两位可以上前指认了!”
“左数第十一个!”就在阿空想近身寻找时,悠闲的站在原位的马伏波脱口而出了这个答案。
须臾沉默后,晓风还是沉声道:“对了!第二场,诸位客人胜!”
眼见马伏波轻松的走回去,阿空一阵郁闷,终是忍不住开口叫住了他:“兄台留步!在下不才,半生浪荡,也算阅女无数,就这样才练出闻香辨人的门道。不知兄台是用何方法,不用靠近就能‘众里寻她’?”
“嘿嘿,我可以在不用看的情况下,使手能摸到的任何东西的外形在我脑子里出现。虽然大家都是一只鼻子两只眼,但即使是双胞胎,五官还是有一定差别的,我就是靠这点才能一眼将她们分别开来。没办法,谁让某是个木匠,这辈子也就指着这点手艺吃饭了!”马伏波那慵懒而略显沧桑的笑容,让一众校书眼中一亮。
李纯钧低头看看怀中马伏波这几日抽空给他画的图纸,心中对师傅的敬佩之心又添三分。
“要是他们知道,我能在闭上双眼的情况下,用半盏茶的工夫造出一辆木牛流马来,怕是一早就不敢这么赌了!”马伏波略显得意地低语,却更让已经输了一局的仇昌满面羞红。
李纯钧看在眼里,心中暗叹道:“都说天马镖局的司马燕云死要面子,这位大名鼎鼎的锦衣卫镇抚使也免不了俗啊。也难怪,人家年少得意,拜了龙大侠为师不说,官场上也平步青云,有点性子是正常的。哪像我啊,哎……”李纯钧想着想着,又哀怨自己的命运去了。
“前两场双方各输赢一场,下面是第三场了。”残月捧起一盏茶,轻轻地啜了一口,左手一送,茶盏轻飘飘的落回了原来的位置,盏中茶水没有半点洒落。
仇昌和李纯钧心下同时赞叹:“好一手‘举重若轻’的功夫!”仇昌更是想到:这有缘山庄真是卧虎藏龙,先前就出现个武功在我之上的晓风,又出现个轻功四大高手之一的“浪子”阿空,现在这个像小白脸一样的残月竟也不在我之下,起码是比纯均高出了不止一筹!到底是哪位亲王,如此好手段!
“这一场就是一个‘赌’字!咱们不妨来玩玩最常见的赌具!这局我亲自下场,骰子、樗蒲、麻将抑或牌九都行,几位谁来?”残月这番话更加深了他在仇昌心中“纨绔公子小白脸”的印象。
李纯钧皱了皱眉头,拦住准备应战的仇昌低声道:“不能总让他牵着走,否则咱们永远是败多胜少。而且这有缘山庄早晨刚得罪了毒龙教,毒龙教恐怕会来报复,咱们这次南来是兵行诡道,若是被毒龙教发觉甚至牵绊于此,可就是功亏一篑了!”
“那你说怎么办?”仇昌不满的皱皱眉,自打进入锦衣卫以来,受的气还没这两天多。
李纯钧歉意的笑笑:“看他的样子必是赌场老手,怎么赌咱们都占不了便宜。我们不妨兵行险招,化繁为简……”李纯钧在仇昌耳边低语了几句。
“罢了,反正也是赌,索性就这样吧!还能节省点时间!”
仇昌咬了咬牙,洪声说道:“残月兄,不能总是由你们决定赌局的玩法,这次怎么着也该轮到我们了吧!”
残月眼睛一亮:“噢?仇大人有什么好的提议?”
“还是一个‘赌’字,咱们这局赌的就是下一局谁赢!”
“呵呵,仇兄不会是想赌下一局我们赢吧!”
“当然不!我的意思是,咱们一局定胜负,两百两!”自信的笑容不知何时再次爬上仇昌坚毅的脸庞。
“好!仇大人如此豪迈,在下便替山庄答应了,不过嘛,最后一场的赌法还得由在下来决定!”
看着仇昌等四人并无反对的迹象,残月便开始想最后一局的赌法。只见他轻轻展开扇子,又缓缓将其合上,如此沉吟片刻后,方才言语:“本来最后一局赌‘气’,咱们手下见高低,两边各出一人打一场了事,胜负更是一目了然;但是,仇大人如此提议后,如果还用这么简单的赌法,未免浪费了仇兄和李兄的一番苦心,因此我想先问过一件事后,再慎重决定!”
“何事?”
“先前仇兄输了一场,照规矩,那一百两不但不能免,诸位还要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我想先把这个彩头拿了,四位没意见吧!”
“你问!”
“仇兄,或者说是李兄,提出这么个方案,不但能躲过和我赌那一回,还节约了时间。听说今天一早诸位就想尽早启程,看得出诸位时间上很紧啊,再加上有这位‘身负重任’的仇镇抚使随行,我很好奇你们要办的究竟是何事啊?”
从残月说出李纯钧的本意时,仇、李二人就暗叫不好,此时四人更是面面相觑。
“怎么?不能说?是朝廷机密?说出来有失国体?我想,四位总不见得耍赖吧!”
仇昌被残月一激,已是满面羞愤,但他可是久历磨练的锦衣卫干将,虽说脾气暴躁但意志极坚,当下紧咬着牙齿,恍若未闻般将头偏了偏,躲开残月戏谑的目光。
李纯钧知道事已至此,万难推脱,反正有缘山庄也得罪了毒龙教,说了也无甚妨害,难道大明亲王开的山庄还能勾结“**”谋害锦衣卫镇抚使不成!再者说,江湖上的人哪个不要脸面,人家肯给个机会用赌的方式让自己“还债”,就是给了四人天大的面子,自己若是言而无信那才真是丢脸丢大了!
又见仇昌不搭理残月,李纯钧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去,抱拳道:“请副庄主屏退左右!”
残月点点头,一旁侍候的庄丁、婢女,和留下来看热闹的东方不醉、阿空,均已退下,大厅中除了四人只剩下晓风和残月
正文 第十一章 李楚之争

李霜明老了,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折扇一展便迷死万千少女的“无情公子”了。
但他的心还不老,否则四年前他也不会背叛上代教主而去投靠根基不深的上官云姬。
可是他明显低估了上官云姬的权欲野心和对自己的认识程度,虽然他如愿的拿到了副教主之位,但却只能待在总舵、一直处于上官云姬的掣肘和监视之下。
他跟孙辅臣、张枫不一样,他们俩一开始就是中立派,而且打眼一看就没什么野心,只是仗着资格老,想要一方无拘无束的养老之地,于是被上官云姬派去了贵州——反正贵州是上官云姬的势力腹地,也是她最初崛起之地,她也不怕俩人掀起什么风浪。而他李霜明却是“降将”,还是临阵倒戈的那种,这样的人任谁也不敢放心不是?
但李霜明有个最大的长处,也是最能保命、最有未来的本事——能忍人所不能忍。在上官云姬的眼皮底下,他安分守己的过了四年:每天早起去拜见一下教主,然后去洱海钓钓鱼,或者找教内女弟子谈谈心,抑或在公众场合跟老弟兄们吃吃饭、叙叙旧,混到初更天就立马去睡觉,绝不耽搁。
四年足以消磨一个人的斗志,足以埋葬一段美丽的爱情,当然也能消除上官云姬的戒心。
苦心人天不负,他的曙光来了——上官云姬和他身边那个智慧过人的方翊去巡查峨眉山了,还带走了总舵六旗旗主暨护戒、护玺六大使者,只留下不久前回来述职的她的亲信、玄武堂副堂主第五无情坐镇总舵。
一直很不爽第五无情也被称作“无情公子”的李霜明,此时越看他越顺眼,因为他野望实现的把握更大了。作为毒龙教高层中仅有的一名汉人,若不是得到上官云姬和玄武堂堂主楚怀的大力支持,第五无情或许连这个副堂主的位置都坐不安稳,又岂能与自己这个德高望重的副教主一争长短?!
第五无情好对付,成事的关键却在留守总舵的六旗副旗主身上。雷旗的祝火是当年和自己一同“反水”的老部下,山旗的欧阳禄、川旗的章奎、风旗的尹平都是老中立派,这些年让自己请吃请玩拿银子喂饱了,这四旗实际上已入自己彀中,再加上自己的亲卫,难道连小小的水旗和火旗都拿不下来?
现在要等的只是一个时机,一个一举成功的时机。
似乎是老天爷都在帮自己,四川“喜讯”频传:六大使者死了,六旗副旗主可以名正言顺的全权指挥各旗了;上官云姬手下的四大干将“风雨雷电”一次死了三个,教主的力量大幅削弱;上官云姬本人身体上同一处要害部位在连续两天内受到两次重创,没一两个月时间的休养恢复不到巅峰;最让他兴奋的是,那个拥有一双看破一切的眼睛、让自己一直寝食不安的男人也死了。
时机到了!
就在李霜明已经准备拿下第五无情,宣布上官云姬十大“罪状”之际,三个接连而来的坏消息,让他不得不放慢步伐。
刘瑾已和上官云姬正式结盟。
孙辅臣和张枫为了本教颜面义无反顾的站在了上官云姬一方。
楚怀带着象征教主亲临的蛇玺回来了。
——————————
在从峨眉山前往点苍山的路上,楚怀的心中忧喜参半。
最近教内死伤教众颇多,教中人心浮动,正值多事之秋,教主却因受伤只能留守四川,出于对自己的信任,将坐镇总舵、安稳大局的任务交给了自己,甚至将唐雨死前的秘密身份也赋予了自己:此事固然值得欣喜。
然而,没能像对仇昌承诺的那样得到刺杀行动的指挥权,又由于手下暗探均渗透不进青龙堂,自己得不到一丝刺杀行动的情报,自然也不能提供给仇昌——仇昌的死活倒无所谓,毕竟这是他的私人任务,关键是若仇昌大难不死、日后找自己算账,那可真是令自己头疼的**烦!
等到他快马返回总舵后,在政治斗争中摸爬滚打多年的楚怀,一下子便嗅出了空气中的阴谋味道,而这味道的源头似乎是近些年来只知玩乐的李副教主!
明白这次即使是对李霜明施展浑身的马屁功夫也未必管用后,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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