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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侠-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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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是我连累了大家!”王守仁听闻此言,极少见的显现出了消极之色。
正为王守仁换药的周霏霏急忙“反对”道:“阳明先生,这怎么能怪您呢!要怪就要怪刘瑾老贼、上官妖女!三天前要不是您舍身殿后,施展‘破竹剑法’阻拦覆面飞鹰,孙瑾瑜和曰仁哥哥也不可能安心的带领大家突出青龙堂在驿站外的重围,大家更不可能安全的抵达‘阳明洞’!本来应该我们保护您的,结果却成了您保护我们,还害您被‘绵枪’刺伤……”
“啊——‘盘庚迁都’——”洞口处传来孙瑾瑜的大喝。
“看样子青龙堂又进逼了,诸位照顾好自己,我去帮瑾瑜兄退敌!”徐爱递了个“安心”的眼神给王守让,然后迅速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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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迹斑驳的湛卢剑彷佛失去了一切的光华,变得平凡无比,安静的躺在孙瑾瑜脚边。
这一刻,湛卢剑——这柄名盖天下的“仁道之剑”,只能黯然的逃避着自己止杀的使命。
孙瑾瑜紧紧地咬着嘴里已被鲜血染成红色的白棉布,双手用干净的白布一圈圈包扎腰上的伤口。围上了三圈后,孙瑾瑜双手用力一勒,束紧了白布,紧接着打了个活结,便算了事。这时他布满干涸血迹的面庞上已是大汗淋漓。
从口中取出红白相间的棉布,扔到了盛满清水的铜盆中洗了洗,孙瑾瑜又继续开始擦拭脸上的秽物。
“什么声音?又来了?”正往嘴里胡吃海塞的徐爱惊慌地问道。他吃的不是山珍美味,而是馒头——又冰又硬还沾着些微沙尘的馒头,可此时对他而言,这比山珍美味吃起来更快、更解饿,因此他吃的是津津有味。
“嗯!不过还好,不是进攻,是收拾尸体!”孙瑾瑜“咕咚咕咚”灌下几口“王守让”煲的鸡汤后,苦涩的笑道。他对她是那么熟悉,孙瑾瑜自然知道这鸡汤是谁做的;他更清楚这只母鸡是山洞里除了人之外的唯一活物了——当然现在不是了。
“来点鸡汤?”
“不了!还是你喝吧!这三天你耗费心血最大,内力也大减,更需要进补!如果你倒下了,我可做不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啊!”徐爱就着泉水硬咽下了口中塞满的馒头。
孙瑾瑜没再矫情,这种时候他自然懂得怎么取舍,就是要逞英雄,也得先保住自己的性命和实力。仰头喝完剩下的鸡汤,孙瑾瑜先是抄起把清水擦擦嘴——世家礼仪教育下养成的习惯此时也只能从权了——而后突然开口说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这样被动防御离死就不远了!”
“为什么?咱们现在水、粮储备充足,咱俩又能轮换着休息,这山洞还居高临下、险峻环绕,端的是易守难攻的好地方,如果他们仍然这样……”
“是!如果他们还是如此进攻,哪怕进攻再频繁一些,咱们俩也能依托地形防御妥当。再加上马前辈临走前在洞里留下的机关,虽然咱俩都受了些伤,可是守上两旬甚至一月都不成问题。但是如果我是他们,在这种情况下就一定会改变策略,不会再让这种‘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事情继续发生!”

正文 第二十六章 上官临贵

“如果我是他们的话,我会怎么做呢?”徐爱心中暗暗思忖,“烟熏?洞里有通风口……下毒?瑾瑜是解毒行家,更何况手里还有金银双宝……水淹?地势不利于水攻……机关?他们前天晚上攻进洞来的时候就已经吃了机关陷阱的大亏了……”
徐爱正琢磨着,孙瑾瑜见状摇了摇头,将自己的想法娓娓道来:“从第一天开始,你我的防卫就已经令毒龙教的人死伤逾百,就算是‘绵枪’看不出,张枫这种老狐狸也该明白:如果长此以往,别说未必能击垮咱们,就算能打进洞来毒龙教也必会损失惨重——这绝对是张枫不愿意看到的。要是我指挥,必会下令停手,而选择围而不攻,一面消耗洞里的贮藏,一面想新对策。但是他们还是一如既往的袭扰,这就说明他们是打算以命换伤,只要我们能够持续受伤,对他们而言就是胜利!”
“你是说……他们会在我们重伤的时候派出高手与我们对阵?如果真是这样,即便是用人命堆出来的胜利,他们付出的代价也会小上很多!……我越来越不明白,刘瑾到底还允诺了上官云姬多少好处,竟然让毒龙教上下如此用命!”
“恐怕,上官云姬现在也是骑虎难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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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见教主!”孙辅臣只是微微打了个躬,而后不等上官云姬开口便重新坐回了左首的座位上,整了整衣冠,微闭着双眸,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臣叔,您老身体还安好否?”上官云姬被呛了一下,但面无愠色,只是淡淡的问好,却仅仅得到了点头的答复。
右首位置上翘腿而坐的“绵枪”见此一幕,哼笑一声便不再四顾,只是低下头来抚弄自己纤细云白的手指。孙辅臣座位下首的张枫对此倒见怪不怪,轻抚着颌下黑白相间的短髯,恍若未见,毕竟他面对着上官云姬时也是这副倚老卖老的神情。
“本座这次亲临贵州,一则是主持与刘厂公的合作事宜,二来就是督办贵州教务。说是督办,其实就是想游览一下这贵州的山山水水,毕竟有臣叔和张堂主两位老当益壮的老将坐镇贵州,我对贵州教务那真是再放心不过了!当年青龙堂钱堂主罹难后,我虽受先教主委托暂掌青龙堂、打理贵州教务,但大多数时间还是留守在云南总舵,每年只能来贵州两三次,待的时间也短,更没心思游山玩水,这次本座可要好好放松放松了!”
“嘿嘿,我想先教主一生中最后悔的事恐怕就是请教主您暂代青龙堂堂主一职吧!”孙辅臣不顾上官云姬身后站着的上官灵那意欲杀人的目光,停了一停才又侃侃谈道:“教主之才不下吕雉、武曌,开拓本教基业之功堪比晋之刘裕,纵称‘女中寄奴’亦不为过。以教主如此的大才,先教主早该让您担任副教主,或者更早的退位让贤了!”
坐在孙辅臣对面的“绵枪”又是“哼”了一声,毫无血色的脸上浮现出若有若无的鄙夷和嘲弄。虽然毒龙教一再声称上代教主因为身患重症而退位让贤,但江湖中人的眼睛却是雪亮的——以团结安稳为力量核心的毒龙教内乱了。若不是上官云姬上位后的一系列扩张动作,江湖中风传的九大势力蜕变为八大势力的言论恐怕早已成真。
“臣叔过誉了!对了,臣叔,咱们的客人现在怎么样了?”上官云姬也是久经“历练”之人,被孙辅臣如此讽喻,依然面不改色、颔首致谢。
“回禀教主,由于您命我统筹此事,孙副教主并未加以干涉,因此毫不知情。”张枫顿了顿,好整以暇地说道:“上次和天马镖局的联合突袭失败后,我等不敢再大意冒进,只好等西厂水土不服的公公们休养好了,才联手对付彼等。我们侦知仇昌、李纯钧、还有上官昱那个叛徒不知所踪,便打算趁此对方虚弱之时,靠偷袭和埋伏取胜,却没想到那王守仁竟然也会武功,打乱了我们的偷袭计划,连带着埋伏计划也出了纰漏……”
“直接说现在的情形吧!”上官云姬仍是满脸笑意,张枫却更加严肃起来。
“我们将其围在一个山洞内,可惜他们早做了准备,我们强攻了三日,除了第一天晚上打进洞内却被洞内机关陷阱逼退外,仍未有突破。不过,办法已经有了,我和‘绵枪’老弟打过商量,明晚或后天晚上再搞一次突袭,但是这次由‘绵枪’老弟亲率覆面飞鹰和青龙堂精英执行!”
“好,我会派灵儿去统帅参战的青龙堂成员,协助‘绵枪’大人……覆面飞鹰?诶,覆面飞鹰不是弩手吗?也能近战?”上官云姬饶有兴趣地看着“绵枪”,不经意的抛去一个媚眼,却让“绵枪”这不是男人的男人都喉中生烟、浑身一颤。
“绵枪”调整了一下坐姿身形,收敛了漫不经心的表情,竟微笑着回话道:“上官教主可知西厂以何闻名?”
见上官云姬投来的询问眼神,“绵枪”略带得意地说道:“无所不至、无孔不入的密探,无所不用其极的刑罚,狠辣、高效、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行事作风,以及堪比大明军中第一强弓营——飞翎营的手弩箭队!而西厂的箭队又一分为二,其一是使用普通水犀弩的飞蝗箭队,共有一千两百人,其二则是使用水犀连弩的仅有八十人的覆面飞鹰!厂公曾有言,‘宁死三百飞蝗,莫损一员飞鹰’,可见厂公对他们的看重。覆面飞鹰之所以倍受厂公青睐,关键便是因为覆面飞鹰这八十人俱是自小进宫受训、武艺了得的死士,放到江湖上都有着二流高手的水准!若不是因为厂公前段时间屡遭刺杀、需要大量人手保护,再加上无端杀官一旦留下证据于厂公极为不利,又何须劳烦上官教主出手!一旦放开手脚,莫说是一个王守仁,就算是千百个王守仁,我西厂也早把他除掉了!”
“未想到厂公手中实力强横至斯!仅仅西厂一处便可抵得上九大势力之一了!既如此,这次行动多要倚仗大人了!顺便拜托大人一事,若是碰到那个叫做孙瑾瑜的小子,能生擒便生擒,若不能请务必将其击杀!”
“绵枪”见上官云姬神态如此谦恭,当即点头应诺,并甚感满意的开怀而笑。
与其对坐的孙辅臣、张枫二人见此情状,不由的对视一眼,继而纷纷低头自顾,却在心中怜悯起“绵枪”这个新拜倒在上官云姬媚术下的倒霉蛋
正文 第二十七章 孙徐反目(上)

“目前情况就是这样了,王大人,您认为咱们该怎么办?”在徐爱的建议下,擦拭着湛卢剑的孙瑾瑜向王守仁陈述了心中猜测。
“兵分两路:一路突围,向离龙场最近的贵阳卫所指挥使求援;一路据洞而守,坚持待援。若纯钧贤侄他们能及时赶回,则再好不过。”王守仁放下手中的《朱晦庵集》,款款而谈。
“大人,刘瑾现已权势熏天,贵阳驻军的那位邢呈祥邢指挥使我见过,虽然人挺正派,但有些胆小怕事,我担心……”汉仁一边给汉红英喂药,一边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吾行兵部主事之职时见过这个邢呈祥。当时吾不过官居六品末职,他已是下辖五千六百军士的正三品参将、指挥使,但他回兵部述职时见了任何一个人,哪怕对方官职再低,都会和颜悦色、恭谨有礼,做事确实有些‘谨小慎微’。但刘瑾暗杀朝廷命官,是不敢惊动地方的,因此只要前往求援者不暴露西厂参与此事这一点,我想他看在同僚一场的份上应该是不会拒绝的。”
“可是,谁突围,谁守洞口?如果曰仁突围,我担心以他的武功根本打不透青龙堂的包围圈,更别说是覆面飞鹰的围堵了;反之,让曰仁守御,遇到的问题是一样的,这几天每次轮到曰仁守御时都会给对方可趁之机,最后还得我出手解救!”
看着孙瑾瑜激动的神色,王守让因徐爱而满脸愧色,周霏霏却是一脸意外。汉仁的目光也瞥撒过来,眼神中似有话说,却最终没有言语。
“咳——对不起……”孙瑾瑜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立即转过头去,再转回来时依旧是那个风度翩翩的“慧心剑侠”,只是眉目中浓浓的担忧之色则丝毫不减。
“一日,再有一日,吾伤势就能痊愈,届时吾与曰仁在洞口御敌,瑾瑜你便可安心前去求援!”王守仁看了一眼正襟危坐却眼神飘忽的汉仁,便不再理会,又翻过手中一页,低下头去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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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曰仁哥哥,听说你受伤了,我来看看你……”
徐爱循着声音回头望去,只见面容憔悴的汉红英手提饭盒出现在身后。
“若梅,你伤刚好,多休息吧,别担心我。”徐爱一边说一边扶汉红英在近旁的岩石上坐下。
“你也是……我做了些小菜给你,你快吃了,说不定一会儿那些坏人就又来了。”
“没事,有我在,他们打不进来!”
“可是……可是,瑾瑜哥哥说你要是没他的帮忙,洞门早就失守了!”
徐爱愣了一愣,叹了口气:“他说得对,我确实远不如他!不过,这几天的拼杀让我的武艺更加精进,无论是‘叫花心法’还是‘群星陨落’都已接近大成,就连最生疏的打狗棒法也越用越纯熟,要不是打光了暗器,我或许也能做到‘万人敌’呢!”
看着汉红英听自己说话时专注又兴奋的模样,徐爱也被其感染:“我相信我会越来越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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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他变了!”周霏霏如是说道。
“谁?”虽然洞外死战不休,但在洞内无所事事的王守让却正和周霏霏一同做女红。
“还能有谁,他呗!”
“哦——瑾瑜大哥怎么变了?”
“从前的时候,他一直很有自信,遇事很有主见、处事很有智慧;他愿意察纳雅言、听取他人的意见,却不会因为别人的话干涉自己的判断;他遇挫从不会埋怨别人,却知道检讨自己;若是遇到什么事,他觉得自己有能力做而没去做,最终致使别人遇到麻烦,他都会很不安、很自责……虽然他有时候会很自己为是,但他总能听得进别人的劝;虽然他最重名声,喜欢别人抬举自己,但他不会哗众取宠,不会贬低别人以抬高自己;虽然有时候他爱故作神秘、装模作样,但总是真心的关怀身边的每一个人……但现在,我觉得他这种种令我喜欢的特点都变了……”
“可我觉得他还是你说的那样啊……”
周霏霏摇了摇头:“那是你对他还不够关心、看得还不够清楚……”
“就算我够关心,也未必能看清楚……”王守让看着从洞口欢喜地走回来的周霏霏,陷入了一阵迷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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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西南三省的地界里也就你敢把上官云姬惹毛了!我看你得小心点,说不定哪天她会像四年前大清洗时那样,找个由头把你除了。”张枫一甩鱼竿,一条鲢鱼破水而出。
“不会!她知道我只是看她不顺眼,而不会真的与她作对——或许她的理解是‘不敢’也说不定。而且她也清楚我在彝、白、傣、壮、哈尼族五族中的威信,因此是绝不会轻易动我的——这条鱼好大啊!你今天运气真是不错。”
“得,今天钓的送你两条,不白送哈,我可惦记着你那一手烧鱼的绝活!”张枫一边收起渔具,一边感慨道:“老哥哥啊,说实话,我现在是越来越后悔当年之事。你说四年前要不是咱俩胆小怕事,选择两不相帮,她上官云姬就算再怎么以有心算无心也赢不了先教主啊!”
“你为什么后悔?是觉得没帮我师弟心中有愧,还是自己想当教主却有心无胆啊?”鹤发童颜的孙辅臣打趣道。
“哎哟喂,我的老哥哥,您老就别消遣我了,我又不是李霜明!我年纪也不小了,可禁不住你吓!我是觉得这些年咱们毒龙教越来越走下坡路了。当年你师弟当教主,虽然喜好酒色、胸无大志,却也能踏踏实实的为本教做些实事,本教的实力还是在向上发展的;但上官云姬坐了教主之位……哎,当然也不全怪上官云姬,但本教的衰落却与她的篡位脱不了干系。而我最不能容忍的是她竟然主动去勾搭刘瑾,连截杀朝廷忠良的事都干,毒龙教的百年声誉就快全毁在她手里了!”张枫越说越激动,手里的鱼篓抖着,搅得里面已经安静等死的鱼也一跳一跳的
正文 第二十八章 辅臣之谋

“咱们毒龙教已传承百年,向来不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一切只是为了教中手足能更好的、更有尊严的活下去!八十年前若不是峨眉掌门公然奴役白族同胞、侮辱白族密宗,且不顾本教之照会、一意孤行,又何至于招惹来灭门之祸?虽说这事,江湖上大多人至今仍说咱们的不是,但各大势力对谁是谁非都心知肚明,否则咱们也不会在江湖上有如此地位。可如今,一旦上官云姬与刘瑾结盟之事流传开来,毒龙教立马身败名裂,而且必要承受来自各大势力的怒火,尤其是新近栽在刘瑾手里的祁家、夏家和全真教。若是毒龙教真的衰落,甚至衰败在咱们这些人手里,我张枫有何面目去九泉下见前辈英烈?!”
“小张啊,你的气性越来越大喽!……不过,你说的有道理。毒龙教至今有六代教主,而我有幸做了五十三年副教主、侍候过三代教主。虽然我性子恬淡,不愿过多沾染俗务,但既然坐在这位子上,就要尽一份责任,我对毒龙教的责任要远大过你,甚至是上官云姬啊!……你想怎么做?”
“我,不知道……反正不能像李霜明那混蛋一样搞什么‘起义’,白白牺牲本教的兄弟!”今天早晨,从云南来的信鸽抵达了位于娄山上的毒龙教贵州分舵,在上午与“绵枪”的联合会议后,上官云姬特意留下了孙、张二人,向其宣布了李霜明的反叛以及他DQ白蛇、畏罪逃匿的罪行。
“那我给你指点个方向吧!”孙辅臣停下了往回走的脚步。
“请您指教!”
“赤水河。”
“愿闻其详。”
“呵呵……”孙辅臣不再言语,从张枫手里接过两条鱼来,摆了摆手独自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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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计划已经定下,覆面飞鹰出手的时间定在明晚。”张枫面对着上官云姬仍旧一副不冷不淡的模样。
“很好!灵儿你下去准备吧,明天一早出发,傍晚应该能到龙场。多和青龙堂的兄弟们接触一下、习惯他们的招式,有利于你的指挥。”
上官灵应声退下后,张枫却并没告退。
“张堂主,还有事?是想陪我用晚餐?”
“教主说笑了,我老了,牙不行了,您能吃的很多东西我都啃不动了。上午时教主曾说要在贵州游览一下,正好这个时节是赤水河风光最好的时候,教主可有意一览?”
“赤水河?好啊,久闻赤水河有‘美酒之河’的盛誉,此次正好见识一番。不知张堂主安排在何时?”
“明日出发如何?”
“可是明晚……”
“教主,您想啊,要是明晚灵儿他们胜了,那您在不在娄山坐镇都无关紧要;若是败了,那可是会影响您游览山水的雅致啊!再说了,这次安排万无一失,青龙堂精英尽出,覆面飞鹰也全力以赴,又怎么会输呢?更何况,孙副教主会一直留在分舵主持教务,不管出了何事都能应对!‘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啊,您不会不相信孙副教主的能力吧!”
“好吧!那就明天出发!届时除了张堂主您带路外,我的三百亲卫随行即可,您就不要安排青龙堂的兄弟们辛苦这趟了。”
张枫垂首应诺,转身离开时嘴角却勾出一丝浅笑。
“哼,怕我对你下手?上官云姬你也太过小心了!不过这一趟,自有人替我出手铲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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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阔平坦的官道上,一辆豪华马车在四十余骑的护卫下向东奔驰。
“太阳快要落山了,早点找个客栈落脚呀!”残月掀开车窗处的帘子,抬眼望了望漫天绚丽的晚霞后,对前方开路的仇昌喊道。
“前面有个小镇,今晚住那儿?”仇昌调转马头、回到了车旁。
“好!咱们现在走到哪儿了?”
“嗯……离云贵交界处的赤水河还有两天左右的路程。”
“哦,知道了!”残月刚放下车帘,突然马车内传来残月的一声怒嚎:“怎么可能是十七点,我明明摇了十八点,李纯钧你作弊!”
“诚信待人是我李家家训,我岂会违反!明明是你刚刚只顾着跟仇昌聊天不小心碰了骰盅,焉能赖到我头上!”
“那这局不算,咱们重来好不好?”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我不与言而无信之人相交。”
“唉,别这样,要不你少赢点……”
车窗外,面色阴冷的仇昌摇了摇头,又策马回到了队伍的最前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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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姐妹,咱们再坚持一下,很快就能看到城镇了!”
“第五副堂主,您别担心,这种程度的奔波我们姐妹还受得了!”
第五无情笑笑:“诸位都是教主贴身的亲卫、面前的红人,累坏了诸位姐姐妹妹,我怕教主责怪啊!”
“哈哈哈哈……”将近二百人的骑行队伍中传出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作为其中唯一的男性,第五无情自然是乐在其中。
“第五副堂主,咱们从哪儿去娄山分舵啊?”
“走赤水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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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暮的树林中颇显昏暗,一个蓬头垢面的年长男子看着二百人的队伍快速穿行过后,才从路旁的灌木丛中爬了出来。
目送着她们远去,他目光中的阴骘久久未变,捏着青筋暴涨的拳头,狼狈的李霜明暗自切齿道:“上官云姬,咱俩的账我先在你这些亲卫身上讨回来!赤水河,必会是她们的葬身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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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结账!多的不用找了!”
一个二十五岁左右的剑眉星目的青年男子,一边用手绢擦着嘴,一边向老板询问:“老板,有空吗?在下想跟你打听个道。”
“客官您说,您说……”在这荒郊僻野的小道上很少能见到这种出手阔绰的贵公子,这野店老板早就盯着手中的银子乐的合不拢嘴了,此时自是有求必应。
“请问从这怎么样走能到贵州龙场?”
“您可算问对人了!我有个亲戚在龙场镇所在的修文县经商,因此我知道怎么去那儿,您问别人还真打听不出来!这儿还是四川地界,从这里到贵州龙场嘛……有四条路可选!一是从前面的路口沿官道一路向东,走到四川东界,然后沿官道南下,就能到达龙场!二是……”
“你就说,怎么走最快吧!”
“坐船!从这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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