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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侠-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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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少蒙我!除了那株珙桐树,其余的都是常见的花草;珙桐花散发的气体无色无味无毒,其它花香也并无奇异;这洞内的空气中本就无毒,否则我早就察觉了。”“二号”虽然身陷死地,但自认在毒药这一行当上浸淫良久的他还是如此硬气的吼道
正文 第三十六章 内力突破(上)

“错,错,错!连错三处!”周霏霏将擦拭后的鱼肠剑收入怀中,跑跳到一株建兰旁边,拨弄开几株兰花后,指着某朵花叶片下的一棵弯曲、娇嫩的银白色小草道:“难道这株‘嫦娥草’是常见的花草?它散发的仿若幽兰的清香不是异香?你现在还认为空气中原本无毒?”
“这‘嫦娥草’能令人真气涣散?好笑!真有如此奇物,我大内厂卫何苦苦心研制能酥骨软筋、令人真气封堵的‘九幽散魂香’?”
“不能!但是有个混蛋曾告诉我,如果‘嫦娥草’的香气与珙桐树散发的一种无色无味的气体混合后,就能使吸入这些气体的人在至少半个时辰里内力尽失。看来这次他没骗我……”周霏霏稍显落寞的嘀咕了一句后,又“调戏”起“二号”来:“喂,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你刚开始时没事,后来才发现了自己真气尽散?”
看着再不吱声的“二号”披头散发、咬牙切齿的样子,周霏霏心下突然有些不忍,当即收起了玩笑的模样,轻咬着嘴唇说道:“那是因为这两种气体混合后发挥药效较慢,但我第二层易容面具上涂抹的‘脂粉’是能加快发挥任何毒药药效的‘飞升散’,因此你们那时候才算真正中了毒……”
好不容易挤出一丝惨笑,“二号”长吁了一口气:“哎——我死得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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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号”自杀了。
不放心徐爱和王守仁的王守让,急着要穿出机关甬道去帮助她的大哥和“曰仁哥哥”。
“好姐姐,你又不会武功,就别出去添乱了!阳明先生和曰仁哥都是好人,好人自有天庇佑!你还是放安心、老老实实的待在洞里吧!要出去帮忙,也是我出去!”
“周姑娘!”汉仁叫住了转身欲走的周霏霏,“周姑娘且慢!现在外面情况不明,敌人随时可能再次冲进来,你别忘了马老弟的机关只能用三次,这已经两次了!你是咱们中唯一一个习过内功的,若儿和王姑娘需要你的保护,你留下吧,我替你出去看看!”
“可是汉大叔,你不但不懂内功,剑术又实在是太……说实话,刚才要不是那些贼人先受了伤、又中了毒,你根本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你这一出去,根本毫无自保之力啊!”
“没事!我都五十一了!剩不几天了!”汉仁朝目中含泪的汉红英摆了摆手,不再给周霏霏说话的机会,提剑朝洞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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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俩还真能撑啊!”上官灵摸着后脑被王守仁砸到的地方,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眼前徐、王二人相互依靠着后背、被“绵枪”等五人团团围住的狼狈样,不禁感到十分解恨。
徐爱眼见上官灵苏醒心内焦急不已,对方再多一个高手的话,他是实在撑不住了,何况现在他和王守仁已经将近油尽灯枯。突然洞口处一个身影的出现,让他又惊又喜,险些喊出声来。
“砰”的一声,刚拔剑出鞘准备上前助战的上官灵再次被打晕在地。算起来,她是第二次以同样的方式栽在这个男人手里了。
“孙瑾瑜,你回来了!”“绵枪”在看到徐爱面色上的异状时,第一时间向洞口处望来,见到孙瑾瑜的出现语气中却是悲喜交加。
喜的是他又有机会将王守仁等一干人一网打尽,悲的自然是他现在状态不佳,未必是孙瑾瑜的对手。此时此刻,他也只能寄希望于孙瑾瑜打破重围钻进洞来时耗费了巨大内力。
眼珠一转,“绵枪”试探道:“孙瑾瑜,你是回来自投罗网的?我们进来前让青龙堂弟子将洞口团团围住,不得放一人进出,现在你进了来,不怕外面那数千人为了逮你蜂拥而入?”“绵枪”一边和孙瑾瑜搭话,手下却一直没放松对徐爱的进攻,现在雪魄枪又回到了他手中,他打的自然是顺风顺水。
孙瑾瑜也不含糊,一面仗剑斩向一名覆面飞鹰成员,一面笑道:“他们进不来!因为我安排了两位和你相同的高手在洞外守着呢!‘他们俩’可是毒龙教的灾星啊,保管能让青龙堂的人见了面先怵上三分。”
“绵枪”可并不知道毒龙教的灾星是什么,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心中暗道:“难道孙瑾瑜这一会儿的功夫真的请回来两位一流高手助阵?那我这番可真是有死无生啊!……不对啊,一流高手又不是猪肉满大街都有,就这贵州地界能出一个就不错了,还能一出出俩?”
想到这,一贯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为准则的“绵枪”还是放慢了手下的速度,瞅准洞口的方向,准备随时逃离。
一直和“绵枪”交手的徐爱瞬间发现了对手的异状,聪慧的他当即明白了“绵枪”的心理,心中不禁暗笑道:“一只蜈蚣和一只蟾蜍就把你吓成了这样,还是一流高手呢!连自己被比作了牲畜都不知道,真可悲呀!”
“绵枪”虽不知徐爱心中对自己的鄙夷,但还是从徐爱出手上的一丝缓慢察觉到徐爱的心态也在变化,就在这一瞬间“绵枪”放弃了之前想要逃走的打算。
孙瑾瑜三剑挥出,四名覆面飞鹰中倒下了两人,其余二人不敢再在他面前游荡,转而急攻向王守仁。
“绵枪”见此不利局势,枪尖轻抖了一下,突然加大了手上的劲道将雪魄枪猛磕向徐爱手中的竹棒。受了这一猛击,徐爱心中更加坚信“绵枪”意欲抽身逃离,当即舍去手中竹棒,以威力最大的睡罗汉拳上前纠缠,以求能为孙瑾瑜争取到一击必杀的时机。
已经半步踏出战圈、迈向洞口的“绵枪”身体微顿了顿,心头大喜的徐爱不及多想,只当是“绵枪”心中纷扰致使身体节奏紊乱,便挥拳砸向“绵枪”的胸口和太阳穴两处要害。
眼瞧着两个钢铁般坚硬的拳头打向自己的要害,“绵枪”不惊反喜,脸上虽无甚表情,目光中却已是笑意连连。
“不好!”帮助王守仁解决掉剩下两名西厂番子后,孙瑾瑜目光刚刚向徐爱这边投来,便见到徐爱中计的一幕。然而,再想救援已经来不及了
正文 第三十七章 不明高手

三更的锣声响过了,安平小镇上已没了烛火。就算是镇上唯一的客栈——“不打烊”客栈的门前,也只有一盏散发着稀薄光亮的旧灯笼。
“不打烊”店如其名从不打烊,尽管连更夫都去歇着了的街道上已空无一人,“不打烊”的门板还是没有装上。
李纯钧、仇昌和残月三人还在店内喝着酒,一口一口地倍显惬意。柜台后已经哈欠连连的店小二终于熬不过三人径自趴下睡了。
残月看着口水流了一桌的小二,浅笑道:“要是有缘山庄出现这样不负责任的伙计,早就被开除了!”
李纯钧瞥了他一眼,摇头叹道:“人活着都不容易,何必如此苛求!要不是你大半夜的非要喝酒,人家何至于受这份罪?!”
残月不以为然的摇摇头:“客栈打开门做生意,就得伺候好八方来客,务必要让客人有宾至如归之感!若天下跑堂的都像他一般懒散怠惰,怕是没人会住客栈了!况且他这般行径,不但对不起掏钱享受的宾客,更对不起给他衣食的掌柜!你看看,这店门还开着,他就睡了过去,要是被盗这损失是谁的?还不是这客栈掌柜的!”
李纯钧习惯性的摸了摸鼻子,开口辩解道:“我看这里民风淳朴,百姓间安详和乐,哪像会有窃贼的样子?”
残月不屑的嗤笑一声:“反正要是我,宁可花上百倍的钱雇俩服务更好的,也不会雇这个!”
“哼!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一旁一直闷声喝酒的仇昌突然讥笑道。
“喂!有脾气别朝我发!我又不是豪门贵胄,我也是替人打工的好吧!”残月不满的说道。
“嗯,有道理,就是你这打工的权力过大了些、钱财过多了些,仅此而已罢了。”一向厚道的李纯钧也不禁调侃残月道。
“嘘——有人来了!是高手!”仇昌的眸子中忽然精光大盛,深知仇昌听力过人的李纯钧也立即戒备起来。
“在房顶!……还不够高,至少我还听得见他的脚步声。”残月此时也听到了头顶上渐近的瓦片窸窣声。
“怎么办?”李纯钧虽是接着残月的话,眼睛却盯着仇昌。
“喝醉!”仇昌话音刚落,便趴到了酒桌上。
残月虽不满仇昌命令式的口吻,却也依言“醉倒”;李纯钧也不疏忽,“失手”打翻半埕酒后,趴在桌上鼾声渐起。
“噌”的一声,一个人影落地,刚好落在客栈门前的旧灯笼下。
“笑茶,我回来了,别睡了!”来人站在柜台前,敲了敲柜台表面,和颜悦色的说道,眉目间却尽显疲态。
“啊——老板……老板,你回来了……”那名叫“笑茶”的伙计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赔笑道:“老板,对不住,我实在太……”
“没事,困了就睡!”来人和蔼地打断了笑茶的道歉,却又努力的板着脸道:“但是你睡之前得先把客人劝回房睡啊,怎么能让他们就这么醉在这儿啊!明早起来染上伤寒了可怎么办?”说着,便要去叫醒酒桌上的残月等三人。
“老板,老板,这点事放着我来!你每天在河里摆渡怪辛苦的,快回去休息吧,老板娘今儿还念叨你呢!”笑茶一看老板没真的生气,心底宽松了不少,赶忙将眼前这活儿大包大揽。
“诸位客官醒醒,醒醒……”笑茶不住的摇着三人,三人却浑作不知,直待感知到“老板”已经回到了后院房中,才一个个从桌子上“醒”过来。
“客官,你们回楼上客房睡吧!在这儿睡容易着凉!”笑茶扶着脚下轻浮的李纯钧慢慢的爬着楼梯。
李纯钧就势斜倚在笑茶身上,一边扶着楼梯扶手和笑茶的手臂往楼上走,一边口齿含混不清的问道:“小……小二……今天傍晚收我们房钱的那个……那个妙龄女子是谁啊?”
“哦,那是我们老板娘!”
“老……老板娘?……那你们有老板吗?”李纯钧忽然挤出一个**的模样。
笑茶的脸色顿时垮了下来:“客官,请自重!我们老板和老板娘已成婚近十载了!”
“哦……对不住了,兄弟!……那你们老板人呢?咋就让个妇人抛头露面?”
一见李纯钧态度端正,笑茶也不再计较,回答道:“除了经营这间客栈,他还在几十里外的赤水河上做着摆渡的活计,每三天才能回来一次!”
“怎么了?一家客栈养不活他?”李纯钧好奇地问道。
笑茶听到这话,突然不满地撇嘴道:“客官,你管得也太宽了吧!你又不是衙门,就算是衙门也管不着人家靠正当劳动自力更生吧!”
李纯钧尴尬的笑笑,一时无语。
李纯钧没再说话,身后扶着残月的仇昌可没耐性了,甩下残月跟了上来。
仇昌一拍笑茶肩膀,不等笑茶回头,便开口质问道:“我问你,你老板会武功吗?!”
刚回过头来的笑茶一听这话,当即脸色大变。有心不回答,但看到仇昌冰冷锋锐的眼神,感受到仇昌身上散发出的无尽寒意和浓浓煞气,笑茶还是咽了口口水,哆嗦的回答道:“会……会!”
“你知道他的武功出自哪门哪派吗?”残月满脸笑意的凑了上来,一身雍容气度顿时让笑茶好受了许多。
“不知道……”笑茶话刚出口就看到仇昌的脸色又黑了三分,立马哭音顿起:“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残月笑着拍了拍笑茶的背部,说道:“没事,别害怕,我们是好人!天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说完,残月便返身上楼。
被残月安抚后,笑茶惶惶不安的走下了楼梯,脚刚着地,还是忍不住抻着脖子冲楼上三人问道:“三位……三位大爷,你们打听这些干嘛?”
已经搀扶着李纯钧踏上二楼地板的仇昌一个侧目,冰寒的目光循着笑茶的声音刺了过来,笑茶的脖子当即缩了回去。
“只是好奇!”仇昌留下毫无温度的一句话后,便随着残月、李纯钧二人走进了残月的卧房
正文 第三十八章 内力突破(下)

脱力的王守仁晕倒在地上,任凭刚从机关甬道内出来的汉仁怎么摇也摇不醒。
“汉大叔,快过来刺那女子一剑!”孙瑾瑜觉察到汉仁的存在后,急忙出声叫道。
汉仁抬头循着声音看去,只见上官灵、“绵枪”、徐爱、孙瑾瑜四人连成一线,俱是大汗淋漓。
上官灵的双掌印在“绵枪”后背,头脸上汗水最多;“绵枪”左掌抵在徐爱心窝口,右掌顶住了徐爱的气海,头顶上白气隐现,聚成一团、塑成柱形;徐爱脸上虽然汗流不止,身体却不住的打着摆子,双手无力地垂在两旁,一张清秀的俊脸憋成了紫红色,嘴唇一张一合却没一丝声音传出,白眼珠翻了又翻,似乎几近窒息;徐爱的背后也有两掌抵在肋下,那是孙瑾瑜的双手,孙瑾瑜此时亦是汗出如浆,头顶上白气浓密、汇成一线:四个人就这么一动不动地僵持在那儿。
“刺……刺谁?”汉仁见此一幕,不由得颤抖着问道。
“那个女人!别怕,她现在已无力反抗了!”孙瑾瑜禁不住吼出一声,脸上的汗顿时又多出许多,面色显得有些苍白。
汉仁点了点头,哆嗦着双手持剑走向上官灵。
在经过“绵枪”身边的时候,一直半蹲做马步状的“绵枪”突然扫出左腿绊了汉仁一下。汉仁本就心惊胆战、步伐不稳,这一下合该被绊倒,却好巧不巧的扑到了徐爱身上。此时,半跪在地的汉仁下意识的弃掉了手中铁剑,双手合抱上了徐爱的腰部。
“绵枪”强行移动了这一下也不好受,口中溢出的鲜血染红了满嘴的牙齿,嘴角却勾起了胜利的微笑。
刚得意不久,“绵枪”突然面露惊恐之色,另一面的孙瑾瑜也是几近相同的诧异神色,因为他们看到了他们绝对不相信会发生的事——徐爱在挣扎!
就在汉仁走出来的前不久,“绵枪”用计诱骗徐爱相信自己想要逃避而放下自身防备、全力进攻自己,想要趁机抓住徐爱做人质。谁知“睡罗汉拳”实在非同小可,“绵枪”避过徐爱奋力进击的两拳后,就明白自己只有可能杀死徐爱,却根本无法挟持得了他。眼见孙瑾瑜马上就会赶到面前,“绵枪”当机立断、决定立毙徐爱于掌下,为保万全,“绵枪”特意两掌齐发。
“踏波赶海术”已是当世一流轻功,孙瑾瑜的内力更是当世一等,就在徐爱即将殒身之际,孙瑾瑜正好赶到徐爱身后。孙瑾瑜见“绵枪”出此杀招,知道除了以掌力相抵外,没时间再通过别的方法救回徐爱,当即将两掌印在徐爱背后。
徐爱本便是初练内功,经脉尚未打通,气根也浅薄,承受不了过量的真气,此时二人的真气却在徐爱的经脉中流窜、对抗,徐爱顿感身体膨胀欲裂、痛不欲生。
“绵枪”深知如此对抗,自己会因内力不如孙瑾瑜而落败以致最后身死,因而想尽快杀死徐爱结束这个对自己极为不利的局面。徐爱的身体此时变成了二人交锋的战场,若是二人旗鼓相当,徐爱还能撑上一会儿,不至于立即爆体而亡,然而一旦一方的真气超过另一方,徐爱便会即时死亡。深知此理的“绵枪”开始不断的改变打入徐爱身体中的真气量。
可惜“绵枪”的对手却是孙瑾瑜这个年纪轻轻已能在一流高手中位列中上的武学天才。孙瑾瑜总是能在瞬间察觉到“绵枪”内力大小的变化,及时改变自己掌上的内力,护持住了徐爱的性命。
若是这样维持下去,最终的结果会是“绵枪”必死、徐爱生死未定,但是上官灵偏偏在“绵枪”已经深感绝望、萌生死意的那一刻醒了过来。
如果上官灵足够聪明的去骚扰孙瑾瑜,局势绝不会是汉仁看到的那一幕。但是上官灵醒后立即将自己的内力通过手掌运导给“绵枪”,等到“绵枪”感受到身体中多了另一种真气时,再想让上官灵抽身去扰乱孙瑾瑜却是为时已晚。
令孙瑾瑜感到始料未及的是,上官灵和“绵枪”二人联手后,二人的最强内力竟然刚好和自己持平!当下双方以最大功力相持起来,此时的胜负已不仅仅关乎徐爱一人的生死,因为谁能挺到对方真气耗尽,谁才有机会将对方杀死而保全自己的性命,因此双方尽力地消耗自己的每一分真气,为了不浪费真气哪怕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双方全力相搏却更加苦了已经气若游丝的徐爱。
就在双方几乎将全身真气注入徐爱体内、三人都快撑不住的时候,汉仁出现了。汉仁的出现让孙瑾瑜看到了生存的曙光,却没想到“绵枪”拼着自己受到内力反噬也要干扰汉仁的行动,更不妙的是汉仁居然接触到了徐爱的身体、成为了“战场”的一部分。
见此情形,孙瑾瑜已经预感到在这次内力拼杀中最先牺牲的人会是汉仁,毕竟比起徐爱来他更是从没练过真气。但此时,意外中的意外发生了。
徐爱的紫红色面皮渐渐开始向正常肤色恢复,双目闭合,下垂的双手慢慢攥握成拳,呼吸吐纳逐渐变得顺畅而深厚。最大的改变在皮肤,徐爱脸上和手上等暴露在外的皮肤变得如玉般晶莹通透,竟能直观的看到徐爱身体内经脉的膨胀和振动!徐爱体内一团团肉眼可见的真气从各条经脉的多个穴道向气海蠕动,一路冲破了数十个正常练功中难以打通的穴道,最重要的任督二脉竟然全线贯通!三道外来真气和徐爱本身的真气全积在气海,彼此之间竟没有相互征伐,反而柔和的进行着融合。在不断地演变中,这些真气不但逐渐转化为徐爱自己的真气,还硬生生的胀大了徐爱体内的气根、提高了徐爱所能承受的最大真气量!
自此刻起,徐爱这个仅仅习武不到四个月的“初学童子”一跃成为了拥有平常人五十余年内力修为的高手!就算是以孙瑾瑜

正文 第三十九章 峨眉传人

“演技不错嘛!”残月一边给李、仇二人倒了杯清茶以醒酒,一边调侃着李纯钧。
李纯钧红着脸不接残月的话茬,转头问仇昌:“怎么我问问不出来,你一问他就说了?”
“我,专业的!”仇昌仰头饮下一杯清茶,显得颇为自得。
“是,审讯这活儿,锦衣卫干得比东西两厂都熟练。”残月笑着打趣道。
一见仇昌脸上露出阴霾,残月当即转换话题:“以你对江湖的熟悉,就没看出他的轻功是什么吗?”
“怎么你没看出来?”仇昌微感诧异的说道。
“没有!我凭什么一定会知道?”刚反问了一句,残月忽然眼珠一转,恍然问道:“你是说锦衣卫典藏馆里有这门轻功的记载?”
“嗯,峨眉派的‘雪径无踪’!”
“峨眉?不是八十年前就被毒龙教灭了吗?”李纯钧插嘴问道。
“是!”仇昌点点头,当即把峨眉派和毒龙教双方结怨的因果对着二人说了一遍,又言道:“峨眉派被灭门时,有三名弟子未在山上,因而将这峨眉武学传了下去。据我所知,其中一人是因为去佛门圣地少林寺探讨佛学而逃过一劫,听闻峨眉大难后曾就地向少林求援却被婉拒,最后留在了洛阳白马寺修行,他的徒弟素道现已是白马寺住持;另一人是贵州安顺人,因为回乡省亲而避过此劫,后来此人还了俗在黄果树瀑布附近教授门徒、传承峨眉武学,但由于贵州也是毒龙教势力范围,因此他创立‘天瀑门’以掩敌人耳目;最后一人在那灭门劫难之前早已从峨眉派还俗,在六扇门供职,他晚年的关门弟子你们应该听过——六扇门第一神捕、‘小二郎神’杨克!”
“怪不得杨克这家伙轻功那么好,原来学的是号称天下第一轻功的‘雪径无踪’啊!哎,这里的老板同样用的是这门神功,怎么差距就那么大啊!”残月吹了吹杯中热茶,插科打诨道。
“照你这么说,这里的老板应该是‘天瀑门’的弟子吧!那怎么会来云南这里开店呢?”
“这……云贵距离两京要地太远,除了颇有实力的江湖势力会被我们重点查探外,其余的小门小派由于锦衣卫人手不够就……”以负责打理江湖情报而在江湖闻名的锦衣卫镇抚使仇昌大人,说到这里脸红了红再也说不下去。
“呵呵,除去各门派中的暗子,在职的锦衣卫可是有一万五千人啊!”残月满含笑意的瞥了仇昌一眼。
“我忍你很久了。”仇昌恢复了镇定的神色,只是把玩着手中茶杯淡淡的说道。
李纯钧拍了拍不以为然的残月的肩膀,笑道:“若是比武较技,你们俩还真是难分高下,但要是生死相搏,你恐怕十死无生!他,专业的。”
顿了顿,李纯钧又道:“从那名叫笑茶的伙计那儿打听来的信息来看,这店老板有点不简单啊!若是他做别的营生倒也无关紧要,但偏偏又是在咱们必经的赤水河上摆渡的,我可听说云贵这边很多江河上都有水匪啊!如果他真是水匪,这就有点麻烦了,别没摆脱毒龙教又惹上了天瀑门!唉,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你们俩说说从这些信息中能看出些什么?”
残月想了想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也有预感咱们会跟他纠葛上!至于这些信息嘛……剥丝抽茧、顺藤摸瓜、直捣黄龙这些分析情报的门道我可不懂!喏,这不是有专业的吗?”
“不是水匪!”仇昌不理会残月话语中的讥讽之意,缓缓谈道:“第一,天瀑门是峨眉分支,而峨眉派是佛门正宗,不会收容无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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