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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侠-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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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刚来山上不久,就习得上乘武功了?”
“没有啊!我听说你上山前便习得家传武艺,是带艺投师,难道你能带艺投师我却偏偏不行?哎,你皱眉是什么意思?瞧不起我?”
“……你为什么找我?”
“他们说你武功高!我大哥跟我说,我要是想在武学一途更进一步就必须经历实战,必须跟比我厉害的人切磋、过招!我看这一届其余的同学都不如我,才来找你的!”
“大师兄武功比我更高。”
“他武功太高了,我跟他切磋还不是纯粹被揍?那能有什么提高?!唉,你个大男人,行事怎么婆婆妈妈的?打不打,给个准话?!”
“……我能再问一个——啊,不,两个问题吗?”
“真麻烦!问!”
“你家世如何?令尊是哪位?”
“打听那么清楚干嘛?!说!你是不是有什么图谋?”
“没有啊,我只是想问清楚,万一失手把你打伤,我怕赔不起医药费……”
“哼!久闻朝圣殿子弟俱是名门世家之后,想来你怕的是惹不起我身后的家族才这么说的吧!好啊!你要是能伤我,我保管不让你赔医药费就是!至于我的家世背景……打赢了我,我就告诉你!”
……
“说!你刚才是不是手下留情了!”
“没有……”
“真没有?!”
“我要是想对你手下留情的话,假装输给你就好了,干嘛要赢你呢!”
“说的也是!”
“那个……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出身了吗?”
“怎么,怕我家人报复?呀!你还点头,你到底是不是男子汉啊?!”
“我只是……只是不想给家里添麻烦罢了……”
“好吧,好吧,本姑娘也不是无赖之人,告诉你也未尝不可!只不过……你赢我一次就想问我两个问题,也太便宜你了!这样吧,我回答你其中一个问题好了,你想让我回答哪一个?”
“嗯……第二个吧!敢问令尊是哪一位?”
“你还不笨嘛!先父林虎冲,怎么样,没听过吧!说起来,我也不记得他长什么样、是什么样性子的人,毕竟我两岁那年他就过世了……”
“对不起,我不该……嗯,不该提到这件事。”
“咳!这有什么!生老病死是人都免不了的!你这人好奇怪!我自己都不介意,你那满面愁容是干什么?……唔,该吃晚饭了,我走了!跟你切磋很愉快,我还会来找你的!下次,我一定能赢你!”
……
“喂!”
“能不能别叫我‘喂’,我有名字的!……又来找我比武?”
“废话!不然我来找你干嘛?我拜托你,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读书?!不释卷,你还想考状元啊?嗯?《武经七书》?兵法?怎么,你想考武举、当将军?”
“要你管!这是我家家学!”
“咦?生气了?别走啊!比武去啊!真是的,我就没见过像你这样比女子还小心眼的男人!”
“不是生气,是我有事要做!没人告诉你,我在‘听涛楼’里勤工俭学做杂役吗?”
“打完再做呗!大不了,我替你打扫屋子什么的!”
“你行吗?”
“开玩笑,我可是女生!做杂务这种事情我最拿手不过!”
“呀!我倒是一时忘了!”
“你……李纯钧,你找死!看剑!”
……
“李纯钧!”
“我今天真的有事!师叔刚才来叫我去帮忙抄经书典籍,我得立马赶去了!林筱媚,你想找我比武就等我抄完书吧!”
“喂……我是有事情要跟你说的……”
“来不及了,我先走了!再见!”
“再、见……”
……
“大师兄,最近怎么没有看到林筱媚啊?”
“嗯?纯钧,怎么,你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前几天林筱媚的家人派人来接她回去,好像是因为她母亲病重的缘故!估计她可能不会再回来了!”
“唔,原来如此……对了,我记得师门不是有规矩、拜师学艺不到七年不能下山吗?她是谁家的女公子啊?为什么师门会为了她而屡次破例?”
“她呀,她祖上既不是名臣将相,也不是江湖巨侠,还真没什么名望!不过她倒是有个名震江湖的好大哥!”
“谁啊?”
“白鲸帮帮主、‘啸林虎’林平!”

正文 第十一章 薛朱同愿

“这位公子,这为公子!”被呼唤数次,李纯钧这才回过神来。
唤他的人是薛无盐。
“小子李龙渊,敢问薛堂主有何指教?”李纯钧冲其一拱手,态度变得愈加谦和。但出于谨慎,李纯钧没敢吐露真名,而是灵机一动,学朱宸濠用了假名。
李纯钧的谦和无疑迎来了他人的好感,但同时也让朱宸濠、林筱媚看向他的目光中分别多了一丝放松和一份不屑。
“原来是李公子,久仰了!”薛无盐眉眼间露出一丝欣喜,毕竟前一刻此人还不肯吐露身份,此时即便他报的是假名假姓,至少证明他心中的警惕少了几分,于是薛无盐也投桃报李的客套道:“指教不敢当!贱妾之意是,两位公子此番对小妹施以‘援手’,便算与我天权堂有了交情、便是我天权堂的客人!两位既为客人,来到我天权堂的地盘,贱妾自当一尽地主之谊!不知公子是否赏脸?”薛无盐这番放低姿态的言辞,使其不像是主人,反倒像是宾客。
“无功不受禄,小子安敢叨扰!”李纯钧虽然在某个瞬间动了接受邀请的心思,但一想到自己肩上责任重大,便出口谢绝道。
“哼!我白鲸帮请客也拒绝,真不识抬举!阿姐,真不知道你为何请这毛头小子!他有什么能耐?!”林筱媚似乎是茶棚里几人中唯一一个没有看出李纯钧深浅的人了。
朱宸濠虽然也没能耐探清李纯钧的功底,但他身后的玄音魔剑可是心知肚明,当玄音魔剑通过“传音入密”告知他的主子,李纯钧是整个茶棚中内力最深厚之人时,朱宸濠就再也没有小觑自己眼前这个长相憨厚、身量高大的年轻人。
李纯钧此时面上万分尴尬,除了七分难堪,心底还有三分难过和失落:“看来……她真的认不出我了!”
薛无盐抱歉的冲李纯钧苦笑了笑,又冲一旁的林筱媚瞪了一眼,这才向李纯钧言道:“小妹在家自幼受宠,出言无状冒犯公子之处,万望公子海涵!”
顿了顿,薛无盐又道:“看李公子这风尘仆仆的样子,想必是赶了大远路的,不知公子可是有什么要事?白鲸帮在天下武林虽然称不上数一数二,但在这东南一隅说话还有些分量,若是公子有什么事情需要效劳,但请明言!”
没有一个江湖势力不想结交独身高手,就像没有一家士族豪门不想结交大文豪以图附庸风雅、自抬身价一样,白鲸帮自然也不能免俗。看得出,薛无盐是个对帮务很上心的堂主,至少比传闻中的“花花公子”、“袖手堂主”云梦泽要称职得多。
李纯钧听闻此言不禁心动,他微微垂首,心中开始琢磨起来:自己此行有三个目的,拜访徐爱寡母、保护谢迁两件事都很有目的性,可唯独寻找孙瑾瑜却是令自己一阵头疼,这浙江一省少说也几百万人,要想在这么多人中找到早已退隐江湖的“毒手鬼医”王文君的住所无异于大海捞针!可是有了白鲸帮则不一样,白鲸帮论人数虽不及天马镖局、毒龙教,但好歹霸着江南几省,帮众数千,若他们能帮自己寻找孙瑾瑜的话,自己无疑会好过得多!
想到这儿,李纯钧抬起头来鬼使神差的瞥了一旁抱剑俏丽的林筱媚一眼,见她还一脸不服、不屑的看着自己,不由得心中一痛,却在深吸了口气后,更加坚定的张口说道:“多谢薛堂主美意!在下此来确实有件棘手的事情,若能得贵帮相助,必可事半功倍!此事无论成否,在下必定感念贵帮上下的大恩!”
李纯钧和薛无盐都是聪明人,李纯钧既如此说,潜在中已经说明愿意与白鲸帮结交、也愿意报答白鲸帮相助他的恩情!而且薛无盐心中也清楚,武功练到李纯钧这种境界的人少有背信弃义、过河拆桥之辈,尤其是李纯钧这种独身高手,就算是不相信他们的人格,也可以相信他们身为武者的尊严、相信他们的身手和实力!更何况,面对即将发生的与倭寇之间的交战,白鲸帮所欠缺的就是高等的战力!
朱宸濠见李纯钧如此说也是心动不已,这半年来他借着四处游山玩水的机会结交名门大派均遭碰壁,本便心情低沉,后来发现自己的远方叔父安化王朱寘鐇手下竟然有一位绝顶高手投效,他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却是嫉恨交加!此时面前有个能让玄音魔剑动容的青年高手,他又岂会置之不理、不施展手段加以笼络?!
“李兄弟,看你的样子是刚来到杭州城,还无处落脚是吧?正好我也答应了薛堂主前往白鲸帮天权堂驻地一游,兄台若不嫌在下一介行商身上的铜臭味,不妨同在下同住如何?”
“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反正已经准备欠白鲸帮人情,李纯钧也不在乎多欠一位王爷的人情。而且李纯钧心中也十分纳闷,堂堂宁王不在江西王府坐享荣华,却改名换姓跑来杭州作甚,正要循着机会探寻一二以满足自己的猎奇心。
李纯钧的心思朱宸濠是无从得知的,他更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被与残月——兴王朱祐杬有深交的李纯钧猜度出来!
他见李纯钧爽快的应诺下来,立即顺势套近乎道:“在下见李兄弟似乎还不到二十五岁吧?”见李纯钧点头,他又道:“那看来在下比之李兄弟你痴长了几岁。在下一见李兄弟便恍若见到了昔日故人那般亲近,若兄弟你不介意在下唐突的话,在下便唤你一声‘贤弟’,如何?”
李纯钧眉毛一挑,咧嘴一笑,露出非常憨厚的样貌来,说道:“固所愿也!”
“两位如此投缘,真是缘分!对了,辰公子,李公子,贱妾有一提议,不如你们二位全都住到天权堂去吧,如此一来也给我们白鲸帮更方便的招待贵客的机会!”一旁的薛无盐突然插话道,语气中满是赤诚之意
正文 第十二章 花道与彰

“阿花,咱们还是回去吧!”北条公延用接近恳求的语气对身边这个身高六尺、满身肌肉的“大块头”小声说道。想他北条公延号称是北条三郎手下第二心腹,在北条“船队”中掌管机密情报,权力地位仅次于北条三郎麾下首席大将北条刚宪,但面对身边这个几次惹怒自家的主子——北条少将军的青年人,他却一点脾气也没有——准确的说是不敢有!
“我说公公啊,你能不能别用日语跟我说话?!咱们现在是在杭州城中,是在白鲸帮的地盘上,万一你的话被别人听去,咱们恐怕会死无葬身之地!我北条花道虽然打遍关东无敌手,但这大明土地广博、人口众多,绝对会有实力在我之上的高手!万一真遇上,我自己都不一定逃得掉更何况还有你这‘拖累’!再说了,即便是遇不上那种高手,这些中国人一人一口唾沫也把咱们淹死了!你死不死倒是不打紧,可我还年轻,连媳妇都没娶,我可不想糊里糊涂给你当了陪葬!”
北条花道的一番话气得北条公延直翻白眼,不仅是因为他屡教不改的称呼自己为“公公”、“拖累”,更因为他这乌鸦嘴的“诅咒”总会灵验!不过有一点,北条花道这人是出了名的“刀子嘴、豆腐心”,对兄弟还是很讲义气的,绝不会做出抛弃兄弟的事情来,因此北条公延倒是没有因为他的毒舌而心生芥蒂。
北条公延好不容易将自己气歪的嘴扳了回来,用汉语冲北条花道笑骂道:“我说阿花,既然你这混蛋知道此行极其危险,为什么还把我拖来?!”
北条花道用看白痴的眼光瞪了北条公延一眼,说道:“你这家伙白在中国活这么多年了!你难道没听过中国有一句话叫做‘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吗?少将军要你查是哪路贼匪假借我等名号、劫掠白鲸帮的红旗船队然后嫁祸于咱们,是也不是?而你和你手下的小喽啰又丝毫没有头绪,对吧?!既如此,为何不尝试着直接从白鲸帮身上下手呢?那路人马摆明了是在蓄谋挑起白鲸帮和咱们的纷争,等咱们和白鲸帮两败俱伤他再坐收渔利或是另展权谋,可是如今,白鲸帮按兵不动,他们为了自己尽快获利,其最好的方法必定是派遣部下潜入白鲸帮腹地煽风点火,从而逼迫白鲸帮对咱们动手!而你我现在要做的就是……”
“寻找到那些煽风点火的人,然后顺藤摸瓜!”北条公延十分兴奋的接话道,但一转眼,他脸上又尽是忧愁:“诶,早知道要找人咱们就该多带些人来!本来就是人在明、我在暗,现在又是咱们两个在人海里找人,形势太不利了!还有,如果对方根本就没派人来煽风点火,而是作壁上观、静待事情发展的话,咱们俩可就白费劲了!”
“白痴!哎,我总算知道你这家伙为什么能在这世道上活下去了!因为天照大神还需要你这家伙活下去、活在我的身旁以衬托本天才的聪明绝顶!”北条花道嘲弄完北条公延,这才说道:“其一,咱们不可能带更多的人来杭州,那样太容易引起白鲸帮这地头蛇的注意和警觉!而且你手下的探子和我手下的敢死队中听得懂汉语的虽不在少数,但会说汉语的就没几个,万一他们一张嘴更容易导致事情败露!其二,即使那伙欺世盗名之徒真的不派人挑事,咱们也可以趁此机会刺探白鲸帮的真实战力和最终底牌,万一咱们不得不和白鲸帮进行决战,起码能做到‘知己知彼’,到时候少将军也一定不会因为你办事不力而责罚你的!”
“妙!太妙了!阿花,你高!实在是高!”北条公延听北条花道这么一分析,先前的气愤情绪立马一扫而空,他兴奋地踮起脚尖、拍着北条花道的肩膀笑道。
他这一兴奋没加注意下又用上了日语,气得北条花道连忙捂住他的嘴巴,赶紧把他拖进了附近的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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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彰,你和智之、宏明带人假扮北条三郎的人潜入白鲸帮帮众家眷的聚居地闹事,可以劫掠偷盗甚至杀人,但不可纵火;而我和亮二带着这几个懂汉语的人,负责在城内茶寮酒肆中宣扬北条三郎对大明军队和白鲸帮的挑衅。记住,无论行事顺利与否,日落关城门之前都要赶到东城门外和在城外接应的吉兆汇合,记住了吗?”
这名戴着斗笠指点江山的人,正是年纪轻轻的细川澄三郎。
“是,主上!”一个眉毛粗浓、长相俊朗得不像倭人的日本人低声应对道。他眉宇间的干练和精明令细川澄三郎十分放心把这个任务交付给他。此人名叫细川彰。
作为跟细川吉兆地位等同的细川澄三郎面前两大信臣之一,细川彰与细川吉兆不同的是,他没有像细川吉兆那样自幼在中国求学武道的经历,也没有一身纯正的中国功夫和熟读《孙子兵法》的学识,但他却是名副其实的纪伊第一忍者!也是号称日本忍者界第一中忍的男人!
日本国内的七大忍者流派之中,甲贺忍者和伊贺忍者一直被公认为最强的存在,他们自存在起便一直在争夺第一的荣耀,而和他们几乎齐名的纪伊忍者论中忍和下忍的实力丝毫不弱于前二者,只是因为纪伊忍者只重视忍术的训练,而忽视了忍者的作战指挥,因而一直没有出现过优秀的上忍,是故一直屈居第三。但即便没有闻名的上忍,纪伊排名第三的位置,也不是武藏忍者等小规模的忍者众所胆敢侵犯与忽视的!
细川彰原名纪伊彰,他自幼便因为显示出了出色的天赋而被纪伊忍者这一代的掌门人收为入室弟子,并得到其倾囊相授纪伊流派的所有秘技!
细川彰本人也不负众望,十五岁时便因成功杀死甲贺三大上忍中的一位和伊贺中忍四雄中的三人而名扬国内,成为了公认的日本第一中忍,并且受到了幕府最大势力细川家家督细川政元的赏识,成为了其第三义子细川澄三郎的贴身护卫,之后正式更名为细川彰!
日本忍者界一直流传着这样的传说:细川彰的实力在日本所有忍者中排得进前三,目前还在世的十大上忍中的那几位“老神仙”也曾自称不见得能从细川彰手下逃得性命!只是因为细川彰一直独来独往、不能如臂使指的策划及指挥忍者行动,因此不够格成为运筹帷幄的上忍,而一直在冲锋陷阵的中忍级别上停滞不前
正文 第十三章 霏霏苏醒

当周霏霏艰难的睁开双眼的时候,一直在她身边、握着她手的孙瑾瑜自然而然的成为了第一个进入她眼帘的人。
“霏霏,你总算是醒了!”孙瑾瑜喜极而泣,眼眶中泪光闪烁,但碍于天涯老人和王文君俱在身边,还是忍住了情绪,没有让自己落泪。
脸色苍白的周霏霏挣扎着从孙瑾瑜温暖厚实的双手中把自己的左手抽了出来,轻轻地举起,极为缓慢的举到和孙瑾瑜脸颊相平齐的高度,颤抖地将自己已经被孙瑾瑜捂暖的左手贴了上去。当周霏霏触到那布满担忧神色的坚硬脸庞时,她眸子中泪水如瀑般倾洒坠落。
“霏霏……”孙瑾瑜喉头似被棉花一样的东西堵了住,明明有千言万语想说,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用自己最深沉的感情凝望着病榻上这个自己深爱无比的女子。
周霏霏在泪水被孙瑾瑜轻轻拭去之后,终于忍不住首先张口,但是任其把嘴巴张的再大,却始终难发一言,急得她刚刚“枯竭”的泪水再次喷洒,也使得她早已哭红了的双眼又肿上了一圈,只怕现在比文玩核桃小不了多少了。
“师傅,霏霏这是怎么回事?!”孙瑾瑜无疑是个细心的情人,当他第一眼看到周霏霏的异样便不由得心下一沉,连忙向身后的王文君唤道。
但他唤了数声始终不见有人应答,扭头一看,屋子内哪还有两位老人家的影子,顿时心头又如先前周霏霏尚未苏醒之时一般火烧火燎。
也是关心则乱,倘若平常时分,莫说是两个大活人消失不见,就是有一只苍蝇从身边飞过,孙瑾瑜也能听得清清楚楚,可如今佳人在前,“慧心剑侠”也不得不乱了心智。
孙瑾瑜正想跑出去寻找王文君问个清楚,却被周霏霏轻轻拽住了左手。孙瑾瑜自幼行走江湖,什么高手没见过,虽说他本身是偏向灵巧迅捷、以“技”取胜的武术之道,但即便是天生神力如仇昌也别想轻易一拽便将其拽住,可是今天拽他的人却是周霏霏,这便大大不同了!莫说周霏霏如此模样自己的干系不小,便是与自己无关,他又岂能忍心放开周霏霏的双手?!
孙瑾瑜几乎想也不想的重新在床榻边蹲了下来,守候着床榻上已经从慌乱中恢复平静的周霏霏,二人互相凝视,默默无言。
——————————
“呼——”云梦泽斜倚着宽厚的椅背,轻轻吹着手中茶碗里的茶末,似乎完全无视了面前站着的几乎急的跳脚的林飞。
“堂主,这个月就给摇光堂这些银两?这让摇光堂从哪儿弄钱来安抚帮内死伤兄弟的家属?我们怎么跟那些尸骨未寒的弟兄们交代?!”林飞已经是第六遍在申诉了,虽然他没有重复使用之前的词句,但其中心思想完全可以概括为一句话——给摇光堂加钱!
“说完了吗?你不烦,我都烦了!”云梦泽睥睨着林飞,打着哈欠说道:“小飞啊,不是我不肯拨银两给弟兄们的遗孀、孤儿和父母作安家费和抚恤金,而是咱们天枢堂这个月根本拿不出钱来!钱哪去了?北条三郎抢去了!”
顿了顿,云梦泽悠闲地啜了口茶,又道:“是!本来嘛,咱们帮里是有储备金的,而且咱们天枢堂也有额外的救急银子,但是三个月前那场暴雨把福建分舵给冲垮了半边,储备金花来修分舵建筑了,上个月官府突然加大了私盐的打击力度,帮咱们贩私盐的那些大客户们纷纷损失严重,咱们为了维持白鲸帮的声誉不得不自己出钱补偿他们一部分,这一下子又把救急银子花了个七七八八,这些你身为副堂主都是知道的啊!咱们原本打算靠这个月的红旗船队大赚一笔,把这个月撑过去顺便补补财政上的漏洞,可谁知北条三郎那伙海盗突然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打劫岸边仓库改抢劫船队了,而且好巧不巧的抢了红旗船队!这让我有什么办法!你总不能让我去抢劫浙江布政使司的库房来给弟兄们发抚恤金吧!”
林飞见云梦泽突然说话一时之间大喜过望,但听完云梦泽的话,林飞的脸色和心情又立时垮了下来。但他知道,云梦泽的话并不是推托之言,白鲸帮现在财政上面确实有困难!
林飞此时心里有些懊悔。当初大嫂孟如羽把自己从同门师兄包大同执掌的摇光堂调来了天枢堂,是为了给云梦泽手下安插个眼线,不至于让这个只会花不会赚的“败家子”把白鲸帮的家底败光,也是为了防止这个一直对林平上位非常不满的“少帮主”利用其天枢堂堂主的职权做出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来。
可是通过自己的观察,云梦泽不但没有对不起自己大哥的举动,更没有利用职权中饱私囊、假公济私!云梦泽虽然常常利用公款在青楼楚馆花钱买醉,可是他这个“花花公子”却通过这个渠道为白鲸帮挖掘了不少潜在的豪商客户,不但没过,反而有功!他传闻中那“袖手堂主”的“雅号”实在冤枉!只是他本人一直不屑于解释什么罢了!
虽然云梦泽的这一举动被自己那位“彪悍”的大嫂解读为心怀不轨,但林飞心里十分清楚,云梦泽至少是个在经济上有才的人,否则当年天涯老人不会在云铁老帮主仙游后,力排众议任命他这位纨绔的“少帮主”为天权堂的当家、执掌帮内财务!
想到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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