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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龙行-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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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左右蓝羽芡的亲随蓝培连滚带爬的到魔主的宫门外苦苦哀求:〃 主上,您可怜可怜咱们纯魔族吧,咱们主子是胆大妄为了些,可是已经受了伤了,半个身子都是血了,看在他,他这二十万年对您忠心耿耿的份上,您就出面救救咱们主子吧!〃 明亦远依旧翻身睡觉,理也不理。又半个小时左右,任海平出现在宫门外,单腿跪下道:〃 魔主,蓝王的死活,我管不着,可他要是拼死给我的主子一击,我的主子就算不死,也重伤了。要是因此致残,只怕魔主也不想看到吧。〃 明亦远翻身跃起,还没有给出任何答复,人已经到了百里之外了。转眼便到狪吼岗,岗上,一魔一人,已经斗得血腥味弥漫全岗了,有蓝羽芡的血,也有明珠,当然更多的是来窥探的,被无辜央及的魔将。明亦远飞过十来具被白骨撞击得脑破浆流的甚至肠胃倒处乱流的魔尸。就在明珠的龙神剑将切入蓝羽芡的心脏,蓝羽芡的销魂刀将捅进明珠小腹的时候,生生将两个杀黑了眼的家伙给制住。魔杵抵住了龙神剑。一双戴着黑铁手套的长掌合住了销魂刀。明亦远反手给蓝羽芡一个巴掌,将强弩之未的蓝羽芡打倒在地,怒气冲冲的命令魔将们将他抬回去治伤。这该死的,伤成了这样,前线还怎么去?

对着明珠,巴掌扬起来,却又心疼的放下,一身白衫上,鲜血沥沥,想来也伤得不轻了。驻着龙神勉强站立,一张脸比尸骨还苍白。这些天,逼着他和他爹作对,已经够难为他了,今晚还来一趟莫名其妙的同室操戈,自然精元费尽。唉,看他这样子又倔又可怜,就是心抽,想自己为他受了十万年的苦楚,可是见他这样儿,什么苦都忘记了,就是想做些事讨他开心。自己也是、怎么想了一下,愣是想看看小蓝十万年后是不是跟小云有勾结,结果,差点儿葬送二员主将,幸好任海平脑子清楚,要不然,今晚,今晚,唉统一大业只怕就断送在今晚了。

伸手将他扶住,抱住他软而冰的身体,觉得有点像抱只小猫咪。倔强的小猫咪没有再顽抗,软软的跟着他走。暧昧的半扶半抱回宫中,也不管金辰鹰和古云树那仇恨的像烈火一样的目光,轻轻的将小猫咪按在椅子上,叹气道:〃 你这是何苦,他不过是来这儿对你父皇讲了几句不中听的话,小蓝向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就为这件事拼了命,伤成这样。〃 说罢,小心的将深深插进他左手臂羽剑拔出来,血立时喷涌,心疼的拿药给堵住伤口。温柔的扎好了繃带,还想再给明珠宽衣来瞧瞧,叫明珠一把掌给打了出去。明亦远也不生气,体贴的道:〃 让三皇子给你裹伤呗,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碰你的身子,等咱们大婚了以后,我再,再替你抚伤。〃 说罢,陪着十二分的温存,亲了亲明珠额头,便轻手轻脚的退出了。

三十二对面不相识云树紧张的跑到他面前,一连串的追问:”你,你跟蓝羽芡比武去了?你杀了他么?明亦远有没有生气?你伤得重不重?要不要喝点水?”明珠目光焦点几乎已经对不准云树了,失血过多,使他的身子都有些云翻雾腾了,全身肌肉瘫软,好像要死了一般。耳听云树的聒噪,平日里的莺歌燕语,都变成讨厌的乌鸦叫。他有点生气的尖叫道:”你先给我裹伤成不成?哪有那么多问题?你麻不麻烦?”云树紧紧闭上嘴,委屈得泪水滚来滚去,急急忙忙的给明珠找药、找纱布,又像无头苍蝇般过来给明珠脱衣服,心慌意乱加上内疚惭愧,一双手抖个不停,一件衣服居然脱了许久,还没有脱下来。连金辰鹰都暗暗叹气,唉,看到这小畜生受了重伤,血流湿了白衣的情形,怎么这心里就那么刺呢?恨不得以身相代。这畜生都犯下了天地不容的大罪,为什么还舍不得他呢?心里这般想,原先根本不看儿子的眼睛,就不听指挥的往这小业畜身上瞅,眼睛里不由自主的流露出关心和疼爱之色来。

云树向来娇生惯养,只有别人侍候他的份,什么时候侍候过别人。脱了明珠外衫一看,吓得就哇得一声哭出来了。内衫上全叫血浸透了,一定是伤得重极了,这手就像发羊癫一样乱弹得没有分寸,一边哭,一边脱,把明珠哭得头大如斗。一气之下,自己用力往下一撕,这下,把钉在身上的羽箭和其他千奇百怪叫不出名堂的紧扎在身上的暗器都给活活撕下来了,十几道鲜血狂射出来。云树骇得哭不出来,吓得手都僵了。

连疼带失血过多,明珠已经有些晕了,眼花缭乱,一下也反映不过来,整个人几乎就要软在地上了。父子连心,更何况是一出生就割皮抽血救自己的孩子,见这小业畜已经虚弱不胜,能不心如刀割么。听晴轩说因为明珠的体质比哥更好,所以就割了六成皮,抽了六成的血,唉,就,就念在这一份上,暂时放下他的不好吧!金辰鹰勉强挺起头道:”树儿,赶紧拿带子把手脚流血处捆紧了,先别去管这些非要害的所在。把不能捆扎止血的先止住血,再问问这个小业畜有什么内伤,服些内药要紧。”一听指挥,云树的像只无助可怜小狗一样乱跳的心,总算平静了些,手忙脚乱的替明珠裹伤。透过树哥的乌黑细亮的柔发看到爹担心关爱的眼睛,耳朵里听到爹面似冰冷实则心疼备至的言语,明珠真的就想一把推开树哥,向爹的怀里直扑过去,好爹爹咱们走,儿子不怕他们,儿子跟这些魔头决一死战,大不了被他们吃了。

树哥身上有什么味道,秋呈子民绝望的味道,树哥手上的鲜血让自己看到什么,冲进敌营时所见的终身难忘的恶梦,半个身子露在巨大石碾的孔上,下半身已经化为血水,却还在无助的凄厉的哀叫的秋呈人:”求求你,杀了我,杀了我吧!”成千上万具剥了皮的盐腌人体,挂在仓库里,都是食物啊!不,明珠,已经决定这条路,不能回头,你一人生死事小,亿万人身死,你有何面目对溶月大哥哥,对爷爷,对空大师。强熬下像一只迷路小羊扑向父亲寻求疼爱的浓烈愿望,吞下到嘴边的鲜血,硬梆梆的甩开树哥的手,蹦出一句自已都想掐死自己的不孝话:”您巴不得我被天雷劈死呢?血流光了死,不正如了您的意。”金辰鹰好悬没气死,眼前金星乱冒,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肝火腾的又升得火旺。下面的连咳嗽带喘气的话不难听都不行了:”血流光了死,当然如不了朕的意了,朕要亲自将你押回龙泽,当着全天下人的面,审清你的罪行,再凌迟处死。” ” 谁审谁还不一定呢?哼,到时候,这个朕的称呼说不定也要改改了。”觉得自己大概是脑子进水了,居然对爹有满肚子火气,就想大声吼出来,发作出来,仿佛将爹伤得越重,自己就越开心,不,自己越神经才对。

”你,你这个畜生,天雷不劈死你,可真没有长眼睛!”金辰鹰血行上升,语无伦次。

”你叫雷来劈啊,你不是龙神么?你本事就叫雷来劈死我。劈死我,还痛快了,你以为我不想死啊,我想死都想疯了!你以为这世界上就你们是英雄,就你们不怕死!叫雷来劈死我,劈啊,劈啊,快叫,快叫,为什么不叫,叫啊,叫啊!”明珠像个疯子一样,狂呼乱吼,什么上下,什么父子全忘记了,连一向称呼父亲的”您”也完全被”你”替代了。他的这种恶相,把魔侍女们都吓得逃了出去,唯恐珠王对她们下手。在明珠疯狂的胡乱转动的眼神下,云树的药全掉在地上,他软软的坐倒在明珠脚下,不知如何是好。

暴发,暴发,把东西都撕碎,把所有的人都劈开,脑子里只有死亡一个念头,明珠狂怒的乱踢乱摔,一殿都是碎片,除了床上的金辰鹰和地上的云树是好的,一个小时后,殿里所有的东西全都碎了。他就在这殿里狂奔,狂叫,无法倾述内心的痛苦,真的把他逼狂了。我为了救您啊,不得不和蓝羽芡来一场你死我活的假戏真作,换上浓胞的妖魔族长洛研光去前线指挥。这样哥有机会抓住洛研光。洛研光虽然只排名第七,可妖魔一族在魔将中的数量是第一位的,为了笼络妖魔一族为他所用,明亦远也不得不走马换将啊。只有这样,才能把您救出去。您,您居然要凌迟我,要叫雷劈死我。爹,您好伤我的心啊!您知道我的苦心孤诣,都是为了谁啊!您知道我过得日日艰辛,都是为了谁啊!您知道我欠下蓝羽芡沉重的人情,都是为了谁啊!您要我死,您就那么想我死么?

火发玩了,看着一地的碎片,突然怒气就收拢了,代之以不可理喻的神经质的错乱的笑声:”哈,哈,嘿嘿,您放心,我死不了,我可不能这样就如了您的意。如今这天,也怕明亦远不是,要他真有灵,为什么见了明亦远,也逃得远远的?”说完,也不管殿内嘴巴张得都可以吞下月亮的两个亲人,管自己摇摇晃晃的走了。

魔女们战战兢兢的进来收拾东西,云树勉强笑道:”鹰叔叔,他,他有点胡说八道,您,您别在意。”金辰鹰叹气道:”树儿,他如今变得如此可怕,你一个好孩子,何苦留在这儿。”云树低下头,泪水又下来了:”这是明亦远跟明珠的约定,他饶我不死,可,可是我得留在这儿,否则,否则,他就会杀光我秋呈四十万俘虏来做肉馅。”金辰鹰闭目不语,良久才低声道:”树儿,你跟去看看,他,他毕竟受了伤,如果发起炎来,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可怜天下父母心,明珠都这般不孝了,可鹰叔还是疼爱他。云树强收回了泪水,奔出宫去,回头啊明珠,你爹这般爱你,你再不孝,真的天理难容。跑到宫外,只见积雪的台阶上,只披着一件外衫连内衣都未穿的明珠,就坐在冷冰冰的雪堆上。云树慢慢的跪在他身边,抚着他的冰凉的小臂道:”进去,给鹰叔叔道个歉,鹰叔他还是舍不得你的。是他叫我出来找你的。”低头有点失态的笑了笑,看着立在身边的几个魔卫,明珠长长舒了口气道:”树哥,如今亲情已经无法打动我了,我若回头也是个死罪,不回头也是个死。不如跟着明亦远,搏上一搏,或许还能不死,也未可知。”云树紧紧抓住他的手道:”你,你为什么要跟他,为什么呀!”明珠微笑道:”一失足成千古恨,一次为他办事,便终身失陷其中。树哥,我是脱不了了,你别跟着我了。改天,我求他放了你。”云树用力抱着他道:”不,明珠,我不相信。你向来给我的感觉是宁静以致远的,你的心那么好。我不相信,我跟着你,我要亲眼看你回头,我相信你一定会回头的。” ” 我若背叛,生生世世都将是你的戝奴。”血誓音尤在耳,自己逃脱不了做戝奴的命运,永远要生存在明亦远的地狱里,何苦让别人跟着伤心。明珠凄然的看了看云树,转眼却改变了眼神道:”我不会回头的,树哥,已经没有回头的路了。”殿内金辰鹰听得清清楚楚,痛苦的闭上眼睛,儿子啊,告诉爹,要怎样做,才能将你从困境中救出去呢?你到底为他做了什么事?以致于越陷越深呢?

清晨的魔宫在云树眼里也有美丽的时候,明珠住的珠光宝气宫是魔宫中最特别的地方。宫中点着七彩的长明灯,有的像百合,有的像菊丝,有的像梅朵,有的像芳兰,没有一盏灯的样子是相同的,都仿照了各种真花,连灯色都与花色一样。在黑森森的可怕魔宫,这儿好像是一个华彩世界。明亦远真的对明珠很费心思,每盏灯都是名贵木料制作,外镶着各种重金属,灯外则镶饰着各种珍珠玛瑙玉石。听魔女们说,这灯油也不是像魔宫其他灯哪样,拿人脂或者其他动物脂肪炼制的,而是采千年桐树子,经过九道精炼,去尽了一切气味黑烟,在里边加入了珠王喜欢的各种清新香料所制。一连盏灯都如此用心,别说是宫中的其他摆设了,明亦远掠夺的各种好东西,全往这儿送。这不七天前,明珠把东西全都砸碎了。结果天一亮,所有的东西全都换成新的,更名贵,更不易得。

坐在鹰叔床前,也不知道如何安慰鹰叔,不如给鹰叔弄点好吃的去,吩咐特意给明珠请的几十个厨子,要做清淡的,有北渊特色的食物。办好了事儿,大着胆子走出珠光宝气宫,到外面的宫走走,那些魔卫知道他受珠王保护,倒也不敢限制他。刚走了一段,只见蓝羽芡扶着亲随跌跌撞撞的走。

云树急忙退到边上,不想节外生枝。蓝羽芡露出酒窝,脸色虽然惨白,却更显得艳丽了。云树虽然讨厌他,却也不得不在心里赞他的美丽。蓝羽芡的苍惨的酒晕里装满了不怀好意的笑容道:”小妖精,告诉姓玉的那个妖精,整不死他,我不姓蓝。别以为他胜我了,咱们的仗没完。哼,害得我再上不了前线,害得我失去指挥权,不就是妒忌魔主将兵权交给我嘛,不就是怕自己在魔宫失宠么?哼,蓝爷也不给你便宜,怎么样,你也讨不到什么好去。这军权,还不落到了洛研光手里。跟我决斗,使阴劲害我,哈哈,我蓝羽芡迟早要他好看,我得不到的东西,玉明珠那个妖精也得不到。”他在宫外大吵大嚝,宫内金辰鹰听得怦然心动,原来明珠跟他比武有这样的用心,难道明珠真的只是妒忌他得军权么,比武的结果是两败俱伤,明珠和他都因伤而暂时不能出战,当然只有洛研光去前线了,姓洛的去前线会有怎样的后果呢?好好琢磨,难道,难道……正在猜想,七天不见的明珠憭白着一张脸,拖着鞋子,贴贴塔塔的进来了。本来不想看他,却又忍不住半闭着眼睛偷偷打晾,小脸好像小了几圈,有点细瘦,小腰肢也不似原来的纤妍合度,好像硬得很,跟柴枝似的。整个脑子里一片都是刺心的寒冷,没法儿恨他。投降明亦远,看得出,他一点儿都没享福,他在承受巨大的压力。

躺在摇椅里,不跟父皇打一声招呼,死撑着装狠心,却又禁不得悄悄的拿余光偷窥慈父。别人都说父亲严厉,只有自己知道父亲的慈爱备至。记得哥刚上太子位不久,爹就将他从苦栎爷爷哪里承继的国宝都给自己把玩”儿啊,这国家给了你哥,爹没有什么东西弥补你,这些东西,你拿着玩呗。”这些东西价值不斐啊,修林卖出了三亿两。记得每一次练功后,爹爱抚的亲自给自己抹药油。哥和旭哥,都是侍卫和太医给抹的,他们的师傅从来没有亲自给徒弟抹过药油。父爱如海,深不可报;父爱如天,高不可测啊!”明珠,你的不孝大逆,如何才能偿补?

躺在椅中,看父亲的时间越来越长,可怜慈父这些日子横遭酷刑,一张脸瘦得不成样了。到现在,还只能半躺着,手给打断了,也无法屈伸。自己却连亲近他,安慰他都不行。突然父子的眼睛就对上了,彼此再也无法回避。明珠无法在这样充满爱怜的父亲的眼睛里的三月春光般温暖的询问面前再装刻毒,凝视父亲的眼睛,眼中就这样接二连三的滚一颗颗豆大的珠子,没有言语,没有动作,只是呆呆的流泪。爹,您看得懂儿子的心么?听得到儿子的言语么?

鹰慢慢的移开眼睛,儿子的清泪一滴滴都重重的敲在自己心上,比万斤重锤更震得自己发麻。有心想起来抓过这个小业畜来问个仔细。念头一转,却又闭上了眼睛,对自己而言,现在装作什么都不明白,继续怒发冲冠,可能是唯一能够减轻儿子的压力的方法了。

父子俩就这样对躺着七天,谁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云树一会儿给明珠送药,一会儿给鹰送水,忙来忙去,两头劝,只希望能打破僵局,但十二分的操心却全成了泡影,这刚烈的父子俩谁也不愿意先开口。

第十五天,表面沮丧,实在是兴奋到了极点的左尔燕刚从马上飞下,刚呈送战报给明亦远,便无比冲动的闯进了珠光宝气宫,他压抑着喜气,冲到主子跟前,低声道:”主儿,不出您所料,洛王,已经被俘了。宝少主要求走马换将,用洛研光和他的十八员部将来交换鹰陛下。”他的话音刚落,明亦远的亲卫已经着火一般来宣明珠过去了。

明珠走了不久,云树喜上眉梢的溜到鹰叔床头,掩不住自己的兴奋,低声在鹰叔耳边道:”鹰叔,宝儿大破洛研光军,不但救出了旭殿下,而且还抓住了洛研光和他的部下,我听说,宝儿已经提出来了,走马换将,他拿洛研光及十八员大将和八万被俘魔军,换您平安回去。

鹰低声道:”树儿,这洛研光又如此重要么?宝儿说换就换?” ” 你有所不知,我是听蓝羽芡那个亲卫说的,洛研光是妖魔族领袖,现在就数妖魔族的部下多。这洛研光其实很熊,不过妖魔族素来重血统,他偏是妖魔族前任族长唯一的继承人,明亦远要是不救他,妖魔族可就不太愿意听命于明亦远了。” ” 是么?不是说在明亦远面前纯魔族族长蓝羽芡最得宠么?”鹰细声问。

”鹰叔,您有所不知,这纯魔族,我听说,只有一百八十多万人了。现在跟着蓝羽芡的也只有十来万人。这魔宫里都说,姓蓝要不是粘紧了魔王啊,纯魔族没有被其他魔族一口好吞,从利益上来讲,纯魔族能给明亦远带来的最少。”云树小声的说着自己听来的话儿。幸好魔女们都是妖魔族的,对族长的生死都很关心,急着在外边听消息,谁也不来防他们两人交谈。

是了,那么,明珠跟这个蓝羽芡肯定就是眉来眼去了,否则这蓝羽芡为什么跟一再来跟自己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他跟蓝羽芡比武只怕是一场戏,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将洛研光换上前线,使宝儿有机会下手,然后用一种明亦远最不可能怀疑明珠的方式,将我救出去。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明珠投降的动机真的很不简单了,我是不是应当选择相信他呢?

三十三,无可奈何送君归〃 你去,把研光平安的换回来,明珠也是你直面龙泽的时候了。〃 明亦远掷下了黑铁魔令,冷冰冰的扔出了最不情愿的一句,好不容易擒拿住的金辰鹰,还没有折腾他一佛出涅,二佛升天,居然白白的放了回去。玉明珠,你是故意的,你那么理智的人,却想都不想接受小蓝的挑战,不顾自己死活的要杀掉小蓝,目的只有一个,除了小蓝,自己受伤。小蓝一死,你既剪除我的臂膀,让我从此以后离不开你,又让自己受伤,无法在这段时间上前线。我练功心切,不得不让洛研光这个浓胞出马。结果,成了玉心怡的俘虏,为了收拢妖魔一族,把到手的雄鹰,连鹰翅都未曾折断,就放回去了。放鹰容易擒鹰难啊!

玉心悦,你跟我玩阴的,你以为我真不知道你本来的打算么?你想夺回你们玉家的宝物,你不惜沦为我的贱奴,不惜拿你父母来骗取我的信任,不就为了这个图谋么?不就为了完成玉龙吟交给你的使命么?哼,我魔宫的十二地宫,这天地之间,除了我之外,只有寥寥数人能进,你,你还没有这种能力,破这份机关。我就利用你想夺宝心切,逼着你一步步残害你的亲人,把你逼到不能回头的路上,等你的手上真的沾尽了你亲人的血,就算你表明自己的本意,只怕天下和龙泽,除了你自个,连只蚂蚁都不会信你。本魔主就是利用你这份夺宝之心,迫得你无法回头。

单独召见小蓝,这小子一张脸还是没有血色,唉,这次自己实在太过了,难怪他如此生气,紧繃着一张脸,跟弹棉花的线一样,一丝弯都不转。明亦远挥洒的脱下面具,富有力度和光泽的柳唇含满了温柔,脸上荡漾起勾魂的笑容,小蓝他不迷恋才怪。自从十二万前,他被君子兰那个混人所负后,就一直赖着朕,若不是朕,他便没有活下去的支柱了。

果然冷意深深的小蓝,没有多久便怨意深深了。半推半就的由明亦远轻抱着,任他把玩着自己的一头足以超过玉明珠的深蓝长发。狠狠的在明亦远身上咬了两口,这两口中充满了小蓝的怨望和情意吧?向小蓝交交心也是情理之中的。咬着他的耳朵道:〃 小蓝,你监视着他,有什么异动,一字不差的向我报告。可不许故意夸大。〃 〃 这兄弟相残的绝妙好戏,你等了二十万年,却不去亲眼目睹,岂不是平生恨事?〃 虽然满足了魔主的再三软语陪情,蓝羽芡还是阴阳怪气的挖苦了明亦远两句。

明亦远脸色一窒,没有言语,只是冷冷的推开蓝羽芡,铁石一般的站起,身影消失在黑不见底的地宫之中。

带着三十万魔军去鹤岗的路上,躺在密闭囚车中的鹰,就哭笑不得的听着蓝羽芡不咸不淡的对明珠夹枪带棍,这次虽然明珠是主帅,可蓝羽芡是监军,可以直接上奏明亦远要求换帅,受他挟制,也不得不忍气吞声。云树没有跟来,一路上这小业畜都亲自给他喂饭,还是酷酷的脸,僵僵的神情。喂完了,片刻都不留,就逃命似的下车去了。倒是蓝羽芡,有事没事来坐坐,没话找话说。看起来这个魔头比儿子有意思多了,他的嘴可真碎,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拿来瞎讲。不过这百万大山,从魔宫到鹤岗有二千多里,拖着自己这样个伤者,带着步兵,处天崇山峻岭当中,一路上还要防着其他五国军队的突然袭击,每天也就走上三百多里。到鹤岗起码也要七天,有这样一个有趣的魔头相陪,倒也还有点情趣。

这不,他又来了,蓝羽芡坐在对面,盘着腿道:〃 嘿嘿,这回我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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