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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惊悚)-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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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更深一点的山里去看看,但在这样的地方本来就不敢睡得过深,就在半夜时分,他被自己的警犬给挠醒了过来,随即就听到了一阵轻轻的声音。
张所长立刻从帐篷里爬了出来,同时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匕首,虽然这也属于管制刀具,但是也没人真的会去查他,带着枪出来是不现实的,带把匕首防身只能是目前最好的选择。现在半夜,在深山之中应该极少有人行走,就算是户外运动者这个时候也不可能再行路,所以要么是野兽,要么就是赶路的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原因,这个时候小心一点是必须的。但等他从帐篷里探出了头,立时被眼前所看到的的景象给惊呆了。
张所长记得清清楚楚,在选放置帐篷的地点时自己明明选的是一个背面靠山地形开阔的平地,但现在帐篷前却很突兀的出现了一座土坟。月光下,墓碑显得特别惨白,墓碑上面有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直直的盯着张所长,让他这个不信鬼神的人瞬间心里一阵发毛,一股寒意充满了全身。
但更大的震惊还在后头。
张所长虽然惊讶于眼前出现的土坟,但想着刚才听到的声音,还是立刻转移了自己的注意力,示意警犬带着自己往声音的发源地走去,走了大约五六分钟,张所长渐渐的开始觉得不对劲,只觉得脚下的路渐渐的平坦宽敞起来,路边的树也渐渐的有规则起来,不像是在荒野深山,倒像是在一个村庄之中行走。
就在张所长被自己这个念头给吓了一跳的时候,透过前面的迷雾,他看到了几点亮光,透过这些亮光,他看到了远处隐隐约约的房屋。
张所长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自己遇见鬼了,因为这个地方根本就不应该有村子存在,他也在第一时间想起了杨子江对他说的话,看着远处的亮光,心中的好奇和身为警察的责任最终战胜了恐惧,他开始带着警犬往亮光跑去。
走得近了,看清那些亮光原来是火把,火把下围着十几个人,张所长不敢再继续往前走,找了个隐蔽且便于观察的位置蹲了下来,躲在一边准备看看那些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要干些什么,当时他的心情有些激动有些害怕,更多的则是兴奋,毕竟这种诡异的事谁也不容易碰到,当时的张所长根本就没有想过自己可能会因此而丧命。
虽然隔得远了,但还是能看到这些人的脸上都蒙着一张面具,他们十几个人围在一起,低着头好像在看什么东西,突然听到一个声音说:“死了,死了!”但语气之中却没有悲伤之意,反而有几分欣喜。
张所长的心顿时沉了下来,也不知道他们说什么死了,刚才也没听到有什么动物的嘶叫,应该不是宰杀牲畜,那死的就有可能是人,张所长当时就想到了那具神秘消失的尸体,觉得这些人很可能跟那件案子有关,至于他们是人是鬼,他这个时候倒反而忘记去考虑了,在他眼中,这群人戴着面具,在半夜做着古里古怪的事,很有可能便是一群邪教人员。
那群人欢呼了一阵之后,就有人蹲下身子将地上的东西扶了起来,这时张所长已经确信地上的是两个人,而且身上的打扮很像是一对刚成婚拜天地的新人,都穿着当时影楼里流行的民国服饰,和那照片上的死者完全一样,这让张所长更加相信了这群人和那件案子有关。他正想着一会怎么寻个机会上前看清楚点,那群人却将新娘扶进了一顶花轿,抬了起来往一边走去,而那个新郎打扮的人却被扶着放在了一张太师椅上,又由几个人用棍子在太师椅上穿绑好,然后也抬了起来,却没有往那顶花轿同一个方向走去,反而是朝着张所长藏身之处走来。
张所长将身子藏得更深了,就怕被这些人发现,但那些人显然并没想到有人会躲在一边窥视,自顾自的抬着那张太师椅往前走去,张所长躲在边上,看得清清楚楚,坐在太师椅上的那个人就是杨子江,他的衣着打扮和照片上的死者完全相同,唯一不同的就是他脸上的表情极其平静。只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那些人在杨子江的脖子后面插了根长长的木棍,然后用一根绳子从额头上绕过将投河木棍牢牢绑在一起,防止了头垂下来,杨子江的脸上被涂了厚厚一层白粉和胭脂,在火把的照耀之下显得更加的诡异。
那群人从张所长的身边经过,渐渐的远了,因为有警犬带在身边,所以张所长并不急着追上去探个究竟,他先到了刚才那群戴着面具的人围聚的地方,结果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张所长说到这里的时候,忍不住停顿了下,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气,我感觉到他当时发现的东西肯定不简单,急忙问:“你发现了什么?”
张所长脸上流露出一种很奇怪的表情,有些恐惧有些不忍,过了好一会才说:“准确来说,那件东西很普通,可是我相信任何人看到它都会觉得它很奇怪。”
我实在忍不住了,问:“到底是什么东西?”
张所长说:“我看到地上有个洋娃娃。”
我的身体一震,别人或许不知道一个洋娃娃有什么好奇怪的,但我却知道这样的洋娃娃我一定曾经也看过,果然张所长接着说道:“那个洋娃娃做得和真的一模一样,穿着红色的裙子,就像是结婚用的嫁衣,她的头低垂着,长发披了下来遮住了脸,我用手去拨开长发,那种顺滑温和的感觉让我有一种错觉,仿佛是在触摸真人的头发。在拨开长发后,我看到了一张苍白的脸,上面没有眼珠子,只有两个窟窿在看着我,那明明就是个洋娃娃,可是我却觉得她是一个真正的人,她就这样看着我,仿佛要看到我的心里去。”
张所长说话的声音都开始轻微的颤抖,显然他已经完全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之中,而且这个洋娃娃给他的印象十分深刻。我问:“那个洋娃娃呢,现在还在不在?”
在我想来,既然发现了这么一个既普通但却又不简单的东西,以张所长的性格一定会带回来的,我也可以看看是不是和我在风门村见到的洋娃娃一样,和我记忆中的小蕊一样,但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张所长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我诧异的问:“怎么回事?”
张所长说:“我本来想将那个洋娃娃带走,然后再去看看杨子江的尸体,但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背后有个声音说了一句话:‘不要把她带走。’说话的是个女人,我吃了一惊,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到我身边的,急忙就要站起身来,但就在这个时候,好像后背上被重重的敲了一棍,当时就晕了过去。等醒来后,发现自己还是孤零零的一个人躺在荒山之中,什么村子房子什么洋娃娃都没有,陪着他的只有那头警犬。
张所长说到这里停了停,我也陷入沉思之中,姗姗好不容易有机会插了个嘴,她明显的不太信任张所长说的话,却全然忘记了刚才自己也同样怪那两个民警不信任自己,她说:“张所长,你说的这个故事太像是聊斋里的情节了。”
张所长自然听出了姗姗话里的意思,无奈的笑了笑,说:“我也希望只是个故事,不过我可以给你看个东西。”说完他站起身将衣服脱去露出光脊背,在他的背上,有一道黑色的印迹,这个印迹看上去有些眼熟,只是一时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张所长重新穿上衣服,说:“如果不是这一道痕迹,我也会以为是个梦,但是这道痕迹这么多年一直存在,幸好对我并没有什么影响。”
我对这道痕迹十分好奇,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于是问:“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发现没有?”
张所长说:“在我昏过去的最后时刻,我看到一双穿着红色绣花鞋的脚,还有就是一句话,那个女人叹了口气说:‘这件衣服又飘走了。’”
我忽的一下站了起来,也不管是不是有礼貌,飞快的将张所长的衣服掀了上去,想起他刚才说的那句话,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这道痕迹我会觉得那么眼熟了。
不久前我听过那个人自言自语说的一句话,她说:““唉,老了,没力气了,洗衣服都会让水把衣服给冲走,真没用了。”
那道痕迹,和老妇人手中的槌子一模一样。
☆、第二十八章 一个傻子
张所长发现了我脸色的变化,问:“你有什么发现?”他说话的语气很急,显然这么多年来这件事困惑得他十分难受,一旦发现可能有用的线索就不肯放弃。我想了想,还是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了他,张所长沉着一张脸响了半天,也没发现能从这件事里找出什么有用的线索来,更关键的是我们都不明白,为什么此后他返回去寻访时没能再次看到那个村子,这简直和传说中的桃花源一样了,而为什么我和姗姗又能轻易看到且在里面发生一些诡异的事,这一切都让张所长看起来显得有些头大。
似乎一切到此就没了继续探寻下去的可能,我们都有些沮丧,姗姗又开始提成让张所长帮忙寻找冷月,这次他倒是没有推辞,因为我们没有冷月的照片,所以张所长找了个模拟画像的专业人士,让我们将冷月的样子描述出来,然后将图片用软件合成之后打印出来分发下去。
看着姗姗在和负责模拟画像的公安描述冷月的样子,我突然心中一动,急忙找到张所长,问是不是能帮忙找找看有关失踪人口的记录,如果可行,我想看看是不是能寻找到照片上那些失踪者里的其中几位,或许对我会有很大帮助。至于风门村那里我目前倒是没想和他说,一来那里太过诡异,在没有把握之前我不敢冒然进入,不然谁也说不好会发生什么事情;再一个则是我始终觉得,那里的秘密应该和我有关,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愿让别人知道。
张所长以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我,说:“你知不知道全国一年有多少人失踪,起码有好几百万,除去女性、小孩、老人,怎么说也有几十万人符合你的要求,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如果你有照片我还可以看看是不是能有机会把他找出来。”
我二话不说,急忙去姗姗那里拿了那张十一个人在风门村的照片,然后指了指王子华、杨子江、二良还有我自己的照片,说:“除了这几个,其他的都找找看吧。”
本来在我心里最想找的是属于我自己的资料,但我既然已经冒充是上面那个人的弟弟,这时候反而不好再提出来这个要求,至于王子华,我将自己查得的信息偷空减料的告诉了张所长,他也不怎么在意,立刻托人帮忙从电脑上调查,不过告诉我说恐怕这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毕竟这是个很大的工程,我反正也不急在这几天,所以和姗姗就留在了这个地方,一边等着张所长的消息,一边到处寻找冷月,可是冷月却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没有任何人看到过她的存在,我有时候甚至想,她是不是被那个老妇人给害了。
想到那个老妇人,我便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天张所长所说事来,在张所长醒来后四处寻找也没找到有掩埋尸体的痕迹,更不用说发现其他的人了,无奈之下只好下了山然后拜托同学去看看杨子江家里的情况,几天后对方反馈过来,说杨子江出了趟门,现在已经在家,什么异常情况也没有。
这让张所长大卫困惑,他毕竟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一个人是不是死了他一眼就能看出来,也确信自己不会看错人,而且从反馈回来的他前几天出过门可以证明自己并没有看错,只是明明对方已经死了,为什么还会活着出现在家里?
这个问题谁也解答不了,只不过我知道在那之后不久,杨子江就出了门,而且去的地方就是风门村,并且一失踪就是十一年,直到十一年后,我和他因为相同的原因在风门村相遇,并且在我亲手打死了他之后,看见他再次复活。
想着这一切我所不能理解的事,我突然心中一动:我和杨子江、二良都有过相同的经历,那会不会在失踪之前我们也经历过同样的事,比如说,我也曾经死过一次?
就在我被自己这突如其来的想法给吓了一跳的时候,我接到了张所长打来的电话,说找到了照片上的人,虽然只找到一个,但从相关资料来看,这个人失踪的时间并不长,随后就又重新回到了家,现在应该还能找到,让我马上过去看看。
我一听欣喜万分,急忙拉上姗姗冲到了派出所,一边走一边庆幸自己认识了张所长,有很多事我们普通人根本就无法完成。等我们赶到时,张所长早就打印好了相关资料在等着我们,见我们来了,立刻将手中的资料递了过来,说:“只能找到这一个人的资料,你看看是不是对你有帮助。”
我连声说谢谢,能找到一个是一个,只要能从他口中知道十一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我离真相就会更近一步。
接过资料,在低头看清楚上面的照片时,我忍不住发出了“啊”的一声,张所长和姗姗也紧张了起来,说:“这个人很重要?”
我抑制住自己的激动,随便找了个借口糊弄了过去,至于他们信不信就不管了,至少我现在内心里是无法形容的激动,因为这个人确实很重要,他就是那个催眠了我的年轻人。我以为我再也看不到他了,但现在他的资料清清楚楚的出现在我面前,我终于有机会去解开我心中的谜团了。
我看见资料上他的名字叫萧阳,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天在封门村从那个老妇人口中听到的那句话:“萧羊,小心!”或许说的就是这个萧阳把,这更让我对这次的发现充满了希望,迫不及待的想过去找他,明知道这个样子会让他们对我更加怀疑,但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了,反正地址我已经记了下来,如果他们因为对我的不信任而不愿意和我一起去,那我就自己一个人上路。
张所长和姗姗看我的眼神明显的有些不对劲,不过他们都没说出口,张所长因为工作关系不能陪我一起去,姗姗倒是没什么,虽然眼神有些不对,但还是答应和我一起去寻找那个催眠师。我迫不及待的就要去车站,张所长亲自开车将我们送了过去,然后叮嘱我们有什么发现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他,至于冷月的事,他在这边会尽量寻找的,让我们不用担心。
姗姗自然是千叮万嘱千恩万谢,我有些不耐烦起来,在这一刻我甚至觉得我实在不是个好人,太过自私,为了自己的事就不管别人的死活,尽管就算我们守在这里对寻找冷月也不能起到什么作用。
终于上了车,终于在转乘了三次车以后,我们找到了资料上所说的地址,浙西一个叫江山的小城市里的一个小乡镇。
我拿着资料上萧阳的照片和地址,找了个路人,对方倒是认识照片上的这个人,我可不信自己的运气会这么好,只能说这个人在当地很有些名气,毕竟他说他曾经是个医生,只是我觉得为我指路的人脸上带着一种很奇怪的表情看了我很久,好像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但终究也没说出来。
那萧阳住的地方似乎比较远,这么一路走着也不是办法,最后我和姗姗决定坐三轮车过去,也没和师傅还价,上了车我主动与他聊了起来,目的是想多了解一下这个叫萧阳的人。
师傅一边踩着车,一边回答我:“你说这个萧阳啊,在我们这里很出名,谁都认识,因为他是个大傻子嘛。”一边说一边自己就哈哈笑了起来。
我的心顿时沉了下去,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急忙问:“他不是医生?”
三轮车师傅说:“不是,我们镇上的人都知道他,从小就是个傻子。”
我的心如同坠入了冰窟,我相信三轮车师傅没有必要骗我,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萧阳就不可能对我实施催眠,我催眠世界里那段关于他的记忆,也只不过是某个我所不知道的人强行注入在我的脑海中的一段程序,是的,就像是程序,我完全无法自由的掌控一切。
在那一瞬间我几乎灰心到了极点,姗姗可能看我脸色实在太过难看,安慰了我几句,说:“别太伤心,或许他也只不过是和你要找的人长得比较像而已,你想啊,我哥哥他们肯定也不会找一个傻子一起去探险。”
姗姗最后这句话给了我极大的信心,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但既然已经来了,不妨也顺便过去看看,这时三轮车师傅说:“我在这踩了二十多年三轮车,没什么是我不知道的,萧傻子父母双亡,也没什么亲戚,镇里也管不了那么多,幸好家里有父母留下的店面,大家也不欺负他,日子倒也还过得去。说来也奇怪,除了十几年前有人来找过他以外,就再也没人来找他了,现在倒好,找他的人突然多了起来,昨天还有个女的来问他的住址。”
我起了好奇心,因为姗姗的话心情也好了起来,开玩笑说:“有女的找他,说不定还能凑成一对呢。”
三轮车师傅哈哈大笑,说:“还真有可能,那个女的长得挺漂亮,就是看上去有点傻,还动不动就骂人,说什么‘别以为我长得淑女就好欺负’,我看她就是个母老虎。”
三轮车师傅还在喋喋不休的数落着那个女人,但我和姗姗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了,我们互相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判断,那个女人,一定就是冷月。
失踪了好几天的冷月,为什么会突然来到这个小镇,寻找一个傻子?
我原本放松下来的心突然变得沉重起来,这个萧阳,到底是不是我要找的人?
☆、上架感言
终于还是要上架了,国际惯例,说几句感言。
其实前几天就说要上架,我一来忙,二来不懂怎么操作,结果就给忘记了,也好,多看几章免费的。
不太喜欢说话,也不擅长说话,姑且扯几句。有人告诉我,写感言这东西,就是打打感情战,打打感动战,说说自己写这个故事多么不容易,说说没有大家的支持我就坚持不下来什么的,总之或把自己说得惨一点或把自己说得正能量一点,好让大家慈悲之心大起,然后纷纷订阅。
我很不喜欢这样。
写故事不是一个简单的事,很痛苦,但既然这是自己的选择,那就没必要多说什么,《老宅》这个故事背后的故事多去了,我只是觉得,既然我选择了,那不管好还是坏,都是我自己选的路,没必要告诉别人,当然,如果有一天你愿意听我愿意说,我们可以聊聊。
看书和做人一样,开心最重要,我不喜欢扯太多别的情绪到感言里去,毕竟没有人是傻子,真不好看谁愿意付钱?所以我不想多说什么,努力的把故事写好,这才是王道。
然后说一句看起来很假,但一定很真的话,那就是不管有没有人订阅,哪怕一个看的人都没有,哪怕最后不和我签约了,我也会把这本书写完,不想说什么这是因为有大家的支持,对我来说这话太虚,我不喜欢。我之所以要这样做,是因为我觉得至少我可以通过把这个故事写完来锻炼自己的写作能力,为下一个作品打好基础,就这么简单。
严格来说,现在其实不是最好的上架时机,和开店一样,新开张的时候总要有些优惠活动,比如说一天爆发多少什么什么的,但我真的做不到。不知有没有朋友记得我前面曾经说过最近在忙一个很重要的事,其实说白了也没什么,就是有家中央级的出版社想出版《老宅》,但是要做比较大的修改,我本来因为时间关系推了,后来对方又劝我再改改。
都是码字的人,说句好听的,也叫文人,总爱慕些虚荣,实体书和网络小说的写法是很不同的,我个人感觉我更适合写实体的,但既然已经写了网络小说,就不会放弃,而实体出版,也不想停下,那是我的一个书友介绍的,这个出版社从来不出这一题材的书,结果我的书友一再推荐,她的社长看了很喜欢,就让我改改,我很感激她,我也很爱慕虚荣,所以最终我选择了两边都不放弃。
于是,很悲催的,我只能每天更那么多,明天开始上架,订阅数一定很低,但是,我会努力赶上来的。
最后,还是吆喝一下,如果您愿意,请支持我,谢谢!
☆、第二十九章 照片上的新娘
因为听到冷月也来这里寻找萧阳,我又开始怀疑这个萧阳到底是不是我那天碰到的催眠师,我问三轮车师傅:“这个萧阳,有没有一个妹妹?”
问这句话的时候我一颗心不住的砰砰直跳,生怕从他口中听到我不愿听到的答案,三轮车师傅很快的回答我,说:“没有。”顿了顿,又听他说道:“不过在十几年前那个人来找过他之后,倒确实经常听他说自己有个妹妹,估计是脑子里的病更重了,大家乡里乡亲的,都知根知底,他哪有什么妹妹。”
这是我从他口中第二次听到十几年前有人找过萧阳,看来这个人给他留下的印象很深,我也起了好奇心,问:“十几年前的人找他你还记得这么清楚,他很奇怪么?”
三轮车师傅说:“人倒是不奇怪,就是名字有些奇怪。那次也是坐我的车,我听他在车上自言自语,说真巧,我们这个地名和他的名字刚好一样,所以我就记住了。”
我身子一震,身子往前一倾,提高了嗓门,问:“你说这个人的名字和这里的地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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