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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惊悚)-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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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车呼啸而过,我和王子华听着警车的声音渐渐去远了,飞快的把碗里的米饭扒完,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结了帐从相反方向离开,天色渐晚,我们还得抓紧去找一座废弃了的旧屋来躲避渐渐肆虐起来的寒风,我们一天都要换一个地方,这样的日子已经过了快有半个月。
当听那个说到崔达野也就是毕通早在五年前就死于一场意外时,我和王子华已经渐渐的觉察出里面的不对劲,至少前几天我还和他见过面,几个月前我也还在这家研究中心里看过他,这世界上是不会有鬼的,除非我看到的是分身,可是既然是分身,那也不可能这样轻易的死去,尽管杨子江没有告诉我如何杀死分身,但从我所经历的那些事来看,似乎要杀死分身的关键还是在真实的自己身上,在封门村的时候,我的分身是被我打死的,小瑞是我分身的分身,因为有他在场,结果那一刀虽然是从我手中刺出,但严格来说小瑞也应该是死在我的分身手里,所以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阴谋,当然更大的可能就是这个姓马的医师在说谎。
我当时又将在杂志社时负责给我体检的刘医生的相貌说了出来,马医师说:“你问的是刘医师啊,他也没能逃过那场意外,真是可惜啊,这么年轻有为。”说着连连摇头。
这时我更肯定其中有什么隐情了,对王子华使了个眼色,王子华明白我的意思,起身向马医师告辞。两人在离研究中心不远的地方租了一套房子,买了高倍望远镜日夜不停的监视着研究中心进出的人员,这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以我和王子华的身手,想要从装满了监控的围墙上半夜摸进去是不现实的,就算扮演病号也不太可能,毕竟现在我们就只有两个人,还都是见过面的,根本无法展开什么行动,只能用这种从电视剧里学来的招数。
但连着几天,我们什么收获也没有,王子华看我越来越消沉,似乎想安慰我几句,却又不知如何开口,我知道他关心我,对他笑了笑说没事,可是连我自己都觉得这种话实在是太假了,连我自己都欺骗不了,又怎么能欺骗别人?我苦笑了一下,说:“算了,我们回家吧。”
王子华看了看我,说:“你先坐坐,我去买点吃的,我知道你一不开心就喜欢喝酒。”
我点了点头,说:“去吧,早点回来。”
王子华下楼去买东西,我躺在床上,没心思继续监视着研究中心,在面对自己完全无法控制无法预料的情况时,人是会放弃的,尽管你不死心,但你无法去面对你抗拒不了的事,我知道我已经陷入了一个谜团,一个我完全摸不透的谜团,也许喝点酒更好,麻醉和逃避未尝不是一种解脱,至少,可以让我不再想那么多事,喝多了的人是什么都不记得的。
迷迷糊糊中,突然门开了起来,我睁开眼,王子华阴沉着一张脸,说:“阿瑞,快走。”
我看他两手空空的,再看看他的神情,知道肯定出了什么事,一边穿衣服一边问:“怎么了?”
因为是临时租来的房子,两人也没什么可收拾的,立时就离开了这间屋子,外面天色已经很暗,王子华招了一辆出租车,一句话也不和我说,只对司机说去火车站,我看他的脸色阴晴不定,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但现在在车上不方便询问,也就一直忍着。
好不容易到了车站,肖剑飞也不管火车要去哪里,直接就买了两张最快发车的票子,两人上了火车,已经是半夜,车上的人都在打盹,我轻轻的问:“怎么了?”
王子华也低声说:“也许马医师真没说谎。”
我吓了一跳,问:“到底怎么了?”
王子华看了看四周,低声道:“我把马医师给打晕了。”
我心中一动,正要开口询问,王子华马上又说道:“没事,没打死。我本来是想在背后把他打晕了拖到没人的地方问清楚破笔筒的事,谁想没做过这行当,手生得很,一下子太用力把他的头给打破了。”
我倒是有些开始佩服起王子华的胆子来,他这样做实在是太胆大妄为了,如果被发现的话是要被拘留的,怪不得他要连夜逃走,但看他的表情,似乎对这些倒不感到害怕,反倒是有一些疑惑,忍不住问问:“他现在在哪里?”
王子华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好像在思考着什么问题,想了想,说:“他真没事,我怕那一棍子把他打死或者打成脑震荡,就脱了他的帽子检查了一下的头,没想到,他妈的,我发现他的头发下面居然也有一个图案。”
王子华的话让我大吃一惊,连忙追问:“你说什么?”
王子华道:“我当时怕看错,后来一狠心,把他拉到角落里用剪刀把他头发剪短了,这下看得清清楚楚。”说着把手机递给我,说:“你看看。”
手机上面是一个人的头部,头发被剪得稀稀落落,但已经勉强能看清楚头发下确实有一个图案,墨绿色如山形,和王子华头上的一模一样。
这一下我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做了,这个神秘的图案到底是什么意思,似乎发生的每一件事都或多或少的和这个图案有关,而每一个和这种图案有关的人,最后总是莫名其妙的会精神失常,从这点来看,也许马医师真不是有心说谎。我问:“马医师没事吧?”相比之下,我还是更担心王子华的安全,毕竟这是违法的事,万一他被抓了起来,我从他身上打探消息的想法就彻底没戏了。
王子华连声说:“真没事,我给他剪头发的时候就醒过来了,幸好我蒙住了他的眼,什么都看不到,不过听他说了几句话就知道没事,后来用他的手机给他朋友发了短信让他来救人,我就走了,放心,他不会有事,他也不知道是我。”
我听他这样说,总算放下了心,但王子华的脸上却没有轻松的表情,看了看我,说:“
依我看马医师不是骗我们,我还记得我以前脑子里总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强迫着我去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也许他也是这样,这见鬼的破图案不知是什么,居然这么厉害,难道真是和尚画的符?”
一提到这件事,我就担心王子华又会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犯病,我曾经带他去别的医院找专家检查过,但所有的检查都证明我和他是一个很健康的人,甚至有一位医生被我们烦得不行了,还很不客气的说:“我觉得你们最大的毛病就是总觉得自己有病。”最后我们只能苦笑着离开,这时我怕王子华会想起这些不开心的事,连忙转移话题,说:“和尚是不画符的,道士才画符。”
王子华见自己说错了,也不觉得丢人,哈哈一笑,说:“第一次绑票,居然还兼职给肉票做了一次理发师,这要是被道上的兄弟知道了,还不被笑话?”他满口从电视上学来不伦不类的黑话,俨然一副混黑道的样子,我不想扫他的兴,又或者是因为我自己也觉得累了,太多自己无法解决的事堆在了自己面前,也许最好的方式就是微笑着去面对,所以我也打趣道:“不知道大当家是什么堂口?烧的是几炷香?”
王子华大为得意,笑了几声之后,又继续说:“其实我也怕真会出什么事,所以赶紧拉着你离开,阿瑞,你说我们去哪里?最好是离这里远一点。”
听了王子华的话,我倒是没有反对,反而心里一动,想到了一个地方,以前一直想去,但一直被各种事纠缠,我所想到的地方就是我在催眠世界里的家,这次我带着一个没有在催眠世界里出现过的人一起去,虽然不能弄明白那个世界里哪些人哪些事是真实的,但起码能弄明白哪些地方是真实存在的,哪些地方是被催眠后的虚幻,比如说我的家,比如说那座奇怪的深山老宅。
我向王子华说了自己的打算,他立刻表示赞同,我立刻一会到站就去买票,但突然之间我整个人仿佛坠入了冰窟,全身发冷,王子华发现了我的不对劲,急忙问:“怎么了?”
我呆呆的看着他,过了好一会,说:“我不记得我家在哪里了!”
☆、第二十八章 苏醒(三)
我从来就没有忘记过催眠世界里的事,甚至还经常的回想那些事情,因为我不知道那里面藏着什么秘密,不知道应该怎样才可以救回小瑞,但我所想的只是那些人那些事,从来没有去想过自己的家在什么地方,但我现在需要赶回去的时候,却突然发现我记不起来催眠世界里自己的家在哪里,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在哪一个省市。
我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王子华说:“怎么了?”
我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将发生的一切告诉了王子华,王子华也曾听我说起过催眠世界里的事,但我也没向他提及我家的地址,这在我来说觉得不过是一件小事,所以当时也没提,没想到现在却突然发现自己再也想不起来那些记忆,王子华的脸色也变了,低着头不知想些什么,过了一会,说:“你的身份证!”
我心中一动,急忙从身上拿出自己的身份证来,或许还可以从这上面找出一些线索,但我眼前所见却是一片模糊,身份证上的字迹在我眼中就是一个个的黑色方块,完全看不清楚,我将身份证递给王子华,他看了一眼,脸色有些沉重,我心里一沉,问:“上面写着什么?”
王子华说:“名字没有错,地址却肯定不对。”
我说:“什么地址?”
王子华看了我一眼:“贵州,格细寨。”
我无法知道这样一份不合格的身份证是如何能够在社会上使用的,或许是因为没有人去查证,也或许是其他我不知道的原因,但至少我可以肯定我的家不在格细寨,因为那个地方的人早就搬迁出去了,除了一些和我看似有关的日记以及几个神秘的人物,这样一个地方,自然不会真的有老宅存在。
我有些不知所措,王子华也低着头不说话,过了好一会,我听到他说:“阿瑞,我想,你现在必须要做一件事了。”
我“嗯”了一声,王子华说:“或许不知什么时候,你经历的那些事也会渐渐从你的脑子里消失,所以我觉得你现在应该把那些还能记起来的赶快用笔记录下来,也许哪天就能起到什么大用,我总觉得你莫名其妙的失去记忆,这事没那么简单。”
王子华的话提醒了我,而且他的这个建议确实可行,所以我很干脆的和他出了火车站然后找了家最便宜的旅馆住下,先对付过去一晚再说,等明天就去找个偏僻点的地方租下来,这样也不怕有人来找,毕竟虽然说对于出租房要管理,其实在这一块还是很不完善的。
一进入旅馆我就开始记录自己脑子里关于催眠世界的所有记忆,当然我不是盲目的想到什么就记录什么,而是类似于写作一般的作了一个大纲,先把重要的事记录下来,然后慢慢的把一些小事填补上去,经过一个晚上的努力,我很庆幸除了那些地址,我并没有遗忘什么,看着那些初具规模的大纲,我突然心里一动:如果有一天,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有个人突然催眠了我,就按照我纸上所写的这一切,那不是和我已经发生的那些一模一样?
我不禁为自己这个想法激动起来,那个和萧阳很像的催眠师曾经说过,我也是在突然失去记忆的情况下找到他的,手上就拿着一份小说手稿,情况和我现在何其相似?
可是激动过后,我又不禁有些失望,因为就算事实真的如我所想,那也没有什么用,看着那厚厚一叠纸,我觉得肚子有些饿了,看看王子华已经睡去,轻轻拍了他一下,问他要不要一起吃个东西,王子华没有推辞,翻身起来和我一起往外面走去。
异乡的夜晚有些寒冷有些孤寂,我和王子华很随意的找了家夜宵摊,点了几个菜,一人叫了一瓶啤酒,谁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过了好一会,王子华说:“都写好了?”
我摇摇头,说:“不过也差不多了,写了大纲。”
两人重新陷入了沉默之中,没滋没味的吃了宵夜,付了钱之后两人就离开夜宵摊准备回去,但就在这时,我看到有两个人匆匆的向我们走来,借着还算明亮的灯光,我看清了那两个人的脸,他们的样子和我跟王子华长得一模一样。
如果不是看到那个和王子华一模一样的人,我几乎就要以为我看到的是我的分身了,不过幸好之前经历过一次疤痕女被人带走的事,所以我心里还是很镇定,不觉得这两个人会是分身,应该也和上次一样,是别人化妆整容过的,当然有这样的推断,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我在那个和我很像的人身上找不到那种很熟悉的感觉,这和我的分身是完全不同的。
我本来是想逃跑的,因为我不知道他们找我有什么事,会不会把我也抓起来,但我硬生生的停下了脚步,因为我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些人是怎么找到我的?在这之前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要去哪个地方,这些人又是如何知道的?
王子华显然也发现了这两个人,而且他也应该想到了我刚才的这个问题,不过他很快就给了一个自己想象中的答案:“有可能是因为曼巴神蛇!”
我心想如果真是这条蛇,那可真的是太离谱了,但还是情不自禁的往四周看了看,什么也没发现,这时那两个人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我注意到他们的手上拿着行李包,正是我们放在旅馆里的,我没有发怒,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等待着他们开口说话。
那个和我很像的人看了我很久,说:“我帮你把东西都拿出来了,现在你可以离开这里。”他一边说一边从身上拿出一个信封:“你可以按照这上面的方式进行联络。”
然后,也不管我和王子华是什么反应,对我们做了一个很奇怪的笑容,就继续往前走去,在他的前面,是我们刚刚吃过宵夜的小摊子,一个中年妇女独自在炒菜。
我不知道那个和我很像的人想要做些什么,但隐隐的感觉到一丝不对劲,还没等我开口询问,那个人已经加快了脚下的步伐,然后从身上掏出一把小刀,飞快的往那个老板娘身上捅去,事发突然,谁也没有反应过来,那个老板娘很快口倒在了地上,和我很像的那个人抬头看着我们,甚至还摆了个胜利的姿势,我这才注意到那个和王子华很像的人手上拿着录像机,已经将刚才的一切给录了下来,并且和那个与我很像的人还交换了位置,自己也拿着沾满血的刀子一起拍了个录像。
我完全被眼前的一切给震惊了,甚至忘记了应该要打个电话报警,这时那个和我很像的人扬了扬手上的摄影机,说:“现在,你们就是杀人凶手,这就是证据!快跑吧,记得那个信封,那是你们活命的唯一机会!”
说完这句话,他把刀扔在我的脚下,和那个同伙立刻转身就跑,我一时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还是王子华拉了我一把,说:“先离开这里!”我这才醒悟过来,只要这个录像带发出去,我就是杀人凶手,如果还不抓紧离开,只怕一会警察来了之后我更加说不清楚,于是和王子华拔腿就跑。
我们第一件事就是想先逃离这个城市,尽管不知道这些人究竟是谁,也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目的,但对方既然布了这么大一个局等我们进来,肯定有着巨大的阴谋,现在他们在暗我们在明,一切只能小心行事。
但也许有人报了警,所有的车站及出口都已经被封锁,公安的反应实在太迅速了,我和王子华根本没机会逃出这个小镇,更不敢打赌那两个人是不是将那个录像交给了公安,只好每晚躲在一些没人居住的废弃房子里,一边捕捉着外面的风声,一边寻找离开这座小镇的机会。
啃了几口馒头,王子华借着微弱的路灯,看看手上的报纸,问我:“要不要打?”
这是信封里的东西,我们早就打开看过,是从一张报纸上剪下来的一则新闻,报纸的颜色已经泛黄,但保存得很好,我和王子华仔细的研究过这则新闻,说的是贵州破获了一起拐卖婴幼儿案件,新闻上还说这个人贩子不但拐卖婴幼儿,而且还发生过虐杀婴幼儿的事件,手段极其残忍,看看时间,是三十年前的事。关于这个新闻,我倒是听阿西莫说过,他是从那个同样神秘失踪回来后又精神失常最后死于医院的领导那里听来的。
但我不知道这则新闻和我们想要知道的答案有什么关系,剪报上还留有一个电话号码,是用圆珠笔写上去的,我和王子华一直犹豫着要不要打这个电话,现在我们接触到的事已经超出了我们的能力范围,不知道打这个电话会不会给我们带来更大的麻烦,我可不大相信说打了这个电话就一定能让我们活命,再加上现在整天东躲西藏,也不敢出去光明正大的打电话。
我们今天躲在一栋要拆迁的房子里,里面的人已经搬了出去,房子也拆了一半,但还有个地方给我们避风,街道上有一个公用投币电话厅,王子华看着那个电话亭,问:“要不要打?”
我想了想,再坏也不会比现在更坏多少了,点点头,说:“打吧。”
投进几个硬币,拨了电话号码,听到几声嘟嘟声,我的心莫名其妙的紧张起来,这时那边的电话被拿了起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你们终于还是打来了。”
我问:“你是谁?”
电话里的那个声音笑了笑,说:“你应该知道阿西莫这个人吧,三十年前,他都叫我‘领导’,当然这个称呼你可能不习惯,但是换一种叫法你应该会熟悉一点,我的另一个名字,叫楚江山。”
☆、第二十九章 楚江山(一)
我看着坐在我前面的楚江山,怎么也无法将他和电话里那个苍老的声音联系起来。
那天在电话里我听到那个声音说他是楚江山,整个脑袋顿时轰的一声响,全身的血液几乎都一起冲到了头上,我没想到我一直苦苦追寻却一直找不到的楚江山居然突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至于为什么他和几十年前阿西莫口中的领导是同一个人,我已经来不及去想了,有了特雷登作为先例,再加上我所经历的那些稀奇古怪的事,现在我对任何事都能接受。
电话挂了不久,就有一辆小车来到我们的藏身之处,我和王子华躲在暗处观察,从车上下来一个穿西装的男人,路灯昏暗,看不清那人的样子,那人看了看四周,也不着急,只是熄了车灯靠在车门上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等了约莫半小时,我们见四周确实没有什么埋伏,才从藏身处走了出来,等走到那人身边,看清了对方的脸,忍不住一声惊呼,这个在车外等候我们的人居然是崔达野,也就是毕通。
我一把抓住毕通的手,正要开口询问疤痕女的下落,毕通对我使了个颜色,示意我先不要开口,我愣了一愣,他打开车门示意我坐进去,这时我才发现车里还有一个司机。毕通让我坐在后排,王子华坐在司机边上,他则坐在我的旁边,刚一坐稳,他从口袋里掏出两盒东西,给了我和王子华一人一盒,说:“涂在脸上,会有点痛,一会就好了。”
我问:“什么东西?”
毕通淡淡的说道:“化装用的,你涂上去,会暂时改变脸部的形状,应付公安的检查没什么问题。”
王子华“哇”了一声:“那不就是江湖上传说的易容丹了?”
毕通笑了笑,没有说话,我想了想,觉得他没必要骗我们,于是将盒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仿佛是一瓶常见的胶水,毕通说:“倒在手上,直接抹在脸上就行,和洗面奶一样的用法。”
我将瓶子里的东西倒了出来直接抹在脸上,只觉得凉飕飕的,过了一会,脸上就开始发热,脸部肌肉开始不受控制的收缩移动,一阵阵的疼痛传来,但还能忍得住,过了一会,疼痛过去,毕通说:“好了,你们互相看看吧。”
司机将车里的灯打开,我和王子华互相看了一眼,他的脸型已经完全改变,本来他是国字脸,但现在脸型却被拉长,两颊显得略瘦,虽然这个药水无法改变一个人的骨骼,但能暂时强行的改变脸上的肌肉位置,因此还真不容易认出他的本来面目。我看不见自己变成了什么样,只是听王子华自言自语了一句:“靠,还好阿瑞没这东西,不然以后还怎么敢和他一起出去泡妞?”
汽车快速的往前行驶着,我问:“这是要去哪里?”
毕通说:“到了你就知道了。”
他的这句话让我火冒三丈,什么事都要搞得神神秘秘,我可是迫不及待的就想要见到楚江山,我还有很多事要问个明白,他这幅样子实在让我生气,我正想反唇相讥,突然前面司机座位上突然呼的一声蹿出一条蛇,一动不动的盯着我,这条蛇的样子我倒是认得,是出了名的眼镜蛇,我吓得一声大叫,王子华被我的叫声吓了一跳,转头一看,也是一声怪叫,整个人吓得跳了起来,咚的一声脑袋撞在了车顶上。
那条眼镜蛇显然受过训练,我们这样大的动静都没有让它发动袭击,毕通嘴里轻轻的嘘了一声,那条蛇嗖的一声又缩了下去,这一次我们看清楚,原来它是躲在司机的座位上,我们马上对那位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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