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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惊悚)-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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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何小坚强同时开口向袁鼠鼠发问,我问的是:“那个人发了什么帖?”何小坚强问的是:“那个发起人是谁?”
  我这才想起王子华和杨子江也是队员之一,并不是发起人,而在这之前我却是以为发起人应该是他们中的一个,看来是我猜错了,袁鼠鼠看了我们一眼,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继续说着他的故事:
  “发起人的帖子上说,为什么那么多人去风门村却从来也没有看到真正的鬼?那些所谓的灵异事件其实都是人为的,网上多的是破解的帖子。他说其实那个地方是有鬼的,且有着极大的秘密,为此还特意举了当地奇特的殡葬习俗来作为自己这一观点的作证,并且说自己知道了如何才能破解这个秘密,甚至可能见到传说中的鬼魂,而这里有个先决条件就是需要去的人里面必须有符合他要求的生辰八字,而之所以一定要找男的,就是为了防止女性阴气过重。
  这个帖子一出,立时就有很多人响应,说装神弄鬼者有之,半信半疑者有之,深信不疑者有之,总之经过半年多的时间之后,终于凑齐了十一个人。即便过去多年,那天出发时候的情景依然记得清清楚楚,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兴奋紧张和激动,除了一个人,但是现在想来,其实一早那次行动就是一个陷阱。”
  我知道袁鼠鼠的说的那个冷静之极的人一定就是这次行动的发起人,心中隐隐已经知道了结果,但还是问:“那个发起人是谁?”声音不知不觉中已经带上了一丝颤抖,完全不受我的控制。
  袁鼠鼠看了我一眼,眼中的神色带着说不出的复杂:“你已经知道了,还用我亲口说出来么?”
  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那个发起人果然是我自己,这么多年过去,我一直想要寻找当年的秘密,没想到事情的起因却是在我自己,袁鼠鼠说过当年是一个陷阱,也就是说此后他们遭遇到的事都是我一手造成,别的姑且不论,老宅后院里的那六个怪物,却因此丢失了自己的性命,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可是偏偏我却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袁鼠鼠说到当年的往事,也忍不住一阵感伤,没有继续往下说去,这时何小坚强却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事情还没完,先别把什么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扛,或许你也只不过是被人利用了而已,要知道,在那之后你就失忆并被人催眠了。”
  我一听心中大喜,想着事情确实如此,如果真相确实如何小坚强所说,虽然我也要负一部分责任,但至少不会像刚才那样心理负担过重,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对何小坚强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或许他是现在这里最冷静的一个人了,也多亏了他的这份冷静,才能看出事情里不一样的地方来。
  或许是看现场气氛太过沉重,何小坚强居然难得了开了下玩笑:“看来你和少林寺的那个带头大哥还真的挺像,先前你还说有三个分身太不可思议,如果是佛陀,那可是化身千万,搞不好你和那些和尚还真的有缘。”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然后深呼吸了几口,向着袁鼠鼠道:“继续说吧,后来呢?”
  袁鼠鼠接下去说道:“一行十一人进入风门村,不知道是因为听了当年的你说的那些话产生的心理原因还是真的那个地方有些什么古怪,总之到了那里之后本来一路上嘻嘻哈哈的人突然都变得沉默了,总觉得似乎有个什么东西躲在暗处看着我们。
  既然会来参加这个行动,一部分人是不相信有鬼神之说的,只是为了你说的那个秘密,来的目的纯粹就是为了探险;但另一部分人对鬼神之说却是深信不疑,只不过不管是哪种人,对于鬼这种事却都是不怕的,不然也不敢来参加这次行动。但那次刚到达风门村不久,就有人提出要回去,理由是害怕。”
  “那是一种从骨子里出来的害怕,整个人都是冰冷的,即便你身边都是火堆,也不能让这种冰冷减去丝毫。”袁鼠鼠说道,然后露出一丝苦笑:“别问我为什么知道得那么清楚,因为当时我就是第一个提出要回去的。”
  “在我提出要回去之后,马上就有四五个人附和,我这才知道并不是我一个人有这种害怕的感觉,当时你也没有表示反对,只是说自己还要坚持呆在那里,在风门村提心吊胆的过了一个夜晚之后,我们一共六个人就先行离开队伍准备回家,但是走到半路才发现来时的路已经被一大块岩石给堵住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想起了自己在风门村时也碰到过同样的事,急忙说:“不是还有另外一条路么?”我说的不是二良后来告诉我的密道,而是另外一条出村的道路,在我们进入的另一个方向,一个村口一个村尾。
  袁鼠鼠道:“我们当时确实想从那条路回去,但算算时间到了那里已经天黑,没办法下山,所以商量了一会大家还是决定再在村子里住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再出发。因为先前已经在这里住了一晚,虽然提心吊胆的没睡好,但是却也没出什么事,所以大家虽然心里还是有些害怕,但都没前一晚那么担心。只是,偏偏就在那个晚上出事了。”

☆、第二十二章 十一年前(二)

  即便过去了许多年,此刻袁鼠鼠再次提起那一天的事时声音里仍然带了一丝恐惧和不解,我没有开口问那个晚上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我知道他一定会继续说下去,何小坚强在我对面一直皱着眉头听袁鼠鼠讲述当年的那些往事,我看到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一句话也没说,也是看着袁鼠鼠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袁鼠鼠继续说了下去:“因为白天我们都走在回家的路上,一来一往也用了差不多四五个小时,所以并不知道那些留在这里的人到底做了些什么事,当我们决定留下来的时候也没有看到他们,前一天晚上我们宿营的地方什么都没有,生活垃圾也收拾得干干净净,那个地方手机信号也没有,以前一些去过的人曾经说联通号码在那里有信号,所以我们一行除了对讲机以外还特意每人都准备了一个联通号码,结果发现信号极差,几乎就拨打不出去,加上因为我们的推出,对讲机也留给了继续留在这里的人,所以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这些人的踪迹,只好抱着守株待兔的想法死守在原地,看看过段时间能不能碰到他们,如果实在不行,就只有用篝火或者黑烟的办法来和对方取得联系了。
  时间很快就过去,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但是还没有见到那些人回来的身影,以我们的经验,如果这个时候他们没有回到原地,那么就一定是重新找了一个新的地方宿营,不然再等下去就不方便寻找地点了,这时大家心里已经开始害怕起来,有人拿着手机不停的走来走去寻找有信号的地方,试图能联系上那些人,剩下的人就将造就准备好的树枝堆在一起,准备用篝火来给对方一个提示。
  篝火很快就点了起来,我们的心也安定了不少,然后就有人爬上了树四处张望,想看看是不是也能看见对方点的篝火,但结果令我们很是失望,那些人仿佛突然失踪了一般,眼前所见,整个村庄都是一片漆黑,黑沉沉的毫无生气。
  当大家的心越来越紧张之时,突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四周本来一片死样的寂静,这一下铃声突如其来,声音显得特别突兀,信乐团歇斯底里的唱着《死了都要爱》,在场的每个人身体都是一震,显然都被这个铃声给吓了一跳,但很快就有人反应了过来,欢呼一声:‘一定是他们打过来的!’
  这些电话号码都是大家为了这次活动临时办的,除了自己的家人,只有一起参加的这几个人知道号码,因为事先并不知道要退出,所以早就和家里人说过会在外面好几天,大家都可以说是资深驴友,像那种出门一两天家里电话就打过来问个不停的情况几乎已经不会在自己身上发生,所以这个时候能打电话过来的,队伍里另外一些人的可能性比较大。
  果然一看号码,确实是对方的一个队员打过来的,拿着手机的那个人急忙接通电话,为了让大家也一起听清楚,还特意按了免提,电话里不断的传出嘶嘶声,而且断断续续的,看来信号还不是那么尽如人意,但能联系上对方总是好事,于是那人大声的问:‘你们现在在哪里?’
  电话里传来一声模模糊糊的声音,听得并不真切,这样一来大家反而更加心急起来,那人更是不住的拿着手机上下左右的移动试图找到最佳的信号接收点,过了一会,电话里断断续续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现场一片安静,正当我们以为是信号中断而感觉到恼怒和失望时,电话里突然传出来一个声音,说:‘不要点着火,我怕热。’
  当时在场的所有人全都被那个声音给吓坏了,我甚至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不仅仅是因为这句话太过莫名其妙太过诡异,还在于说出这句话的声音是个女的。但我们所有人都知道,那天一起去的十一个人中并没有女性同行,而且到达的时候还特意观察了一下,近段时间都没有人来这里探险过的痕迹,更重要的是我们了解那个人,就算真的被他们找到了一个女驴友,他也绝不会用自己的手机来和我们开这样一个玩笑。”
  何小坚强的嘴唇又是微微一动,袁鼠鼠沉浸在他的回忆之中,所以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但我一直站在他的对面,所以看得清清楚楚,而且发现这次他还特意往我这里看了看,所以我没有继续沉默,而是看着他发问道:“你想到了什么?”
  既然我已经开了口,袁鼠鼠也开始疑惑的看着何小坚强,这一次他没有犹豫,而是先看了看袁鼠鼠,说:“那个人叫萧阳,对不对?”
  袁鼠鼠点点头,说:“你怎么知道?”
  何小坚强又看看我:“按照你的讲述,催眠了你的那个医生,和萧阳很像,但是你所见到的萧阳却是个傻子,你的分身曾经说过替你催眠的萧阳是他的人,篡改《老宅》故事蓝本应该也是他的主意,可是那个萧阳却又说你在去风门村的时候杀死了他的妹妹,很显然他也有事瞒着你的分身,但最关键的是,他的妹妹什么时候来的风门村?明明你们一起来的时候一个女的也没有。”
  袁鼠鼠看上去还是一脸迷糊,估计何小坚强的这番话反而把他给绕糊涂了,但我却隐隐的猜出了何小坚强想要表达的意思,想了想,小心翼翼的问:“你是说……”
  何小坚强摆摆手:“这只是我的猜测,不敢肯定,所以刚才一直都没有开口,还是继续听听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吧。”
  袁鼠鼠的样子告诉我他明显没听明白我们在说些什么,我示意他稍安勿躁,以后会慢慢向他解释,现在还是先把当年发生的那些事给说清楚,袁鼠鼠清了清嗓子,继续道:“那句话反复说了两次,而且电话里的声音一直在颤抖,好像说话的那个人真的很冷。现场当时就变得一片死样的寂静,就连树枝在火堆里爆裂的噼啪声也格外的清晰,所有人都被吓住了。
  过了一会,那个拿电话的人突然一声大叫,一把将自己手上的电话远远的扔了出去,仿佛那里面住着一个恶鬼一般,但却没有一个人会去笑话他的这一举动,因为那个时候的每个人心中都是害怕到了顶点,都觉得那个人扔电话的行为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反应。
  但电话扔完之后,面对的却是更加巨大的恐惧,因为每个人都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只知道和火堆靠得紧紧的,因为那个人说她怕火。就在这时,一直爬在树上的那个人突然大叫了一声:‘光,有光,有火!’
  所有人在愣了一下之后顿时发出一阵齐天的欢呼声,看到了火光就表示那些人也注意到了这里,并且积极回应,这对于当时的我们来说简直就有一种绝处逢生的感觉,这时树上的那个人又叫了一声:‘有光往这里来,有人来接应我们了。’
  这话更是让大家士气大震,暂时忘记了先前的恐怖经历,每个人都拿着树枝小心翼翼而又源源不断的往火堆上叠加,以方便让那些过来接应的人更容易找到自己。过了大约二十来分钟,我看到隐隐的有一个移动着的亮点慢慢靠近,我知道接应的人来了,只是因为我们身边的火堆太大太旺,所以那个人越靠近我们,手上的光亮反倒是越不明显。
  终于见到了接应的人,让大家放心的是这个人并不是萧阳,但是大家也很有默契的没有提及刚才的那件事,只是问那些人去了哪里。
  接应的人告诉我们白天太忙一直在到处乱走,跟着发起人这里看看那里看看,渐渐的越走越远,却什么也没发现,因为离得有些远了,加上没有想到我们这些人会再次回来,所以后来干脆就换了个地方宿营,当时看到我们的那堆火,还以为是又来了一批探险者,所以大家让他过来看看。
  他问我们为什么没有离开,反而还要继续呆在这里,是不是想通了准备和他们一起继续探险,言语中显得极为高兴。我告诉他是因为出路被堵上了,所以只好回来从另外一条路出去,那个人‘哦‘了一声,然后开始打听那段被堵上的路是怎么一回事,一开始我并没有想多,毕竟这些人早晚也是要回去的,多问清楚一点以后出去也方便寻找解决的办法,不至于一点准备也没有。
  但渐渐的我发现那个人脸上的神情越来越是古怪,不是担忧不是害怕,反而是一种隐隐的兴奋,我心里顿时觉得有些不妙,马上开始想到一个问题:就算原本打算留在这里的那些人再怎么不害怕鬼魂这种东西,可是大晚上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让一个人独自行走,也似乎太过不合情理,我也不相信这个人胆子会这么大,不怕鬼魂不等于就不怕别的事,任何人走在这样的山路里都会产生害怕的心理,即便是前苏联受过专业训练的宇航员在太空中也会产生幻觉,也会觉得恐惧,更何况是什么这样的普通人?
  正因为我产生了这样的念头,所以渐渐的觉得来接应我们的这个人越看越不对劲,我一边悄悄放缓脚步,一边假装随口问道:‘你们在这里一天时间,有没有发现什么古怪的东西?’
  我本来只是想试探下他,但没想到他的脸色却突然就变了,虽然很快就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但那一瞬间的改变却逃不过我的眼睛,他摇摇头,说:‘什么也没发现,明天再继续找找。’
  我知道他或者他们一定有事在瞒着我们,所以一边紧紧的握住登山杖,一边随时打量着他,心里已经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跟他继续走下去,但那个人对我却似乎毫无戒心,走了一段路,他突然开始唱起戏来,他咿咿呀呀的唱着:‘我本是羞花闭月美娇娘,错投了男儿胎,一副腌臜臭皮囊……’”

☆、第二十三章 十一年前(三)

  我的身子一震,袁鼠鼠说的那个来接应的人口中唱的那段戏文我再熟悉不过了,何小坚强和袁鼠鼠其实也听我讲述过,只是远没有我这亲身经历者来得感受深刻,最早我是听杨子江唱过,而且唱起来的时候扭扭捏捏完全一副女人的模样,后来是听到二良和萧阳都唱过,我问:“这个来接应的人叫什么名字?”
  袁鼠鼠摇摇头:“虽然出发之时大家互相做过自我介绍,只是我这人一向不太合群,所以并没有注意这些,也没有记住他叫什么,不过肯定不是萧阳”,他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所以又加了一句:“至于是不是那个叶二良和杨子江,我是真记不起来了。”
  我挥挥手,示意没什么,让他继续说下去,袁鼠鼠接着道:“当时大家都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了一跳,不过幸好他唱的不是女腔,不然估计所有人都要给吓瘫了。
  那人哈哈一笑,又带着我们继续往前走,我因为感觉有些不对劲,所以渐渐的将脚步放缓,慢慢的落在队伍最后面,以防万一有事可以用最快的速度逃离,但接下来却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以至于我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就在这时,有人开始发牢骚,说怎么走了这么长时间还没到,说要是再这样走下去只怕明天想出山都来不及了,我才突然察觉到这段路走得时间太长了点,算算时间,从我们点起篝火到发现远处有人过来,一直到大家见了面,总共时间也不过半小时到四十分钟之间,可是现在已经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却还没有到达目的地,我心里再次泛起不安的感觉,干脆停下脚步,开始质疑起来。
  本来那些人看到我开始对来接应的人大声问责感到很是诧异,甚至有人还帮着他来指责我,但等我说出其中的原委时,大家才觉得事情不对劲,于是将那个人团团围住,一定要他给个说法。
  那个人被我们围住,不生气也不害怕,只是笑眯眯的看着我们,明明我们的人更多一些,但是大家看到他的那副样子心里却反而更加害怕起来,正当大家僵持着不知怎么办才好时,突然四周传来稀里哗啦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快速逼近,我当时还以为是什么大型野兽,正要喊大家小心,那声音已经快速的逼近了我们,接着看到树林里钻出四个人来,我先是吓了一跳,待看清楚他们的样子时心里却变得更加紧张起来,因为这四个人就是另外留在这个村子里的那组小队里的成员,他们和来接应的人汇合在一起,不知道会对我们做些什么,现在人数上时五比五,谁也没占优势。
  就在这时,我才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我们一起进来的时候是十一个人,和我一样选择离开风门村的加上我有五个,现场有五个,还有一个人去了哪里?
  因为火把有震慑山中野兽的作用,所以我们这一路前行都没有用手电,而是打着火把,我试图借着火把的亮光看清楚他们的脸,但那几个人出来时手上都没拿着任何照明用具,而且现在所处的方位也有些远,火把最大的弊端就是可以就近却不能及远,我根本无法看清楚他们的脸。
  就在我们都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之时,对方有一个人开口说了话,他的声音很沙哑,给人一种很疲倦的感觉,我可以保证先前做自我介绍时肯定没有听过这么沙哑的声音,这短短半天时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以至于让这个人的声音都变了?
  但那个人说的话却让我更是大吃一惊,而且随即便被极大的恐怖深深笼罩,他说:‘带我回家。’
  我相信当时被吓傻了的人肯定不止我一个,因为现场所有人都愣住了,一片沉寂,过了一会,我们这边有人几乎是用哭泣的声调吼了出来:‘你们别玩了,这样很有意思么?!’
  我也希望这些人只是在开玩笑,可是他们却沉默着不说一句话,这时不知谁大喊了一声:‘我们回老地方去!’
  这个说法立时得到了我们这批五个人的赞同,毕竟对方远看越是古怪,浑身上下透着股诡异的感觉,风门村里再怎么可怕也是一个未知数,谁也没有看到那些鬼魂的来临,但是眼前这些人给人的感觉却比那些鬼魂更可怕。
  我们五个人后退着往回走,我一边小心翼翼的后退着,一边紧紧盯着那些人,生怕他们会出手阻拦,但出乎我的意料,那些人居然并不过来阻止我们,包括那个来接应我们的人,都只是站在原地不动,我走在队伍的最后一个,依稀听到他们在说话,还是那句‘带我回家。’”
  老宅后院现在正是中午时分,阳光直照在我们身上,但不知什么原因,或许是受了袁鼠鼠说话的影响,我总觉得身上一阵寒冷,我情不自禁的想起《老宅》故事里二良死后写给一娘的那封信,上面就说“带我回家”,现在我自然知道那里面的人和事都是真假虚实结合,可是只要是真实的事,就都有它存在的意义,按照萧阳的说法,《老宅》这个故事蓝本是在我失忆之后才突然拿到他手上的,那这句话会不会就是暗示着在风门村里发生的这件事?
  我们一行一路上都很有默契的保持了沉默,谁也不提那些人的怪异,也许是因为心中害怕,所以这一路都是拼了命的往回赶,本来差不多一个多小时的路,居然只用了四十分钟就到了,但我们却不敢走近那个地方,因为远远的外面就看到村子里居然又点起了一堆篝火。
  我记得清清楚楚,在我们和那个来接应的人一起离开的时候,我们是把篝火熄灭了的,这是驴友在外活动时必须遵守的规则,以免酿成火灾,村子里应该不会再有别的人,怎么可能又点起一堆篝火?而且远远的看去,还隐隐约约的有几个人影。
  我们五个人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这时有一个人已经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却又不敢让声音传出去,生怕被那些人听见,只是这低低的抽泣声在黑夜里听来更加的让人心悸。
  因为一早就发现了那堆篝火,所以我们也早早的就将手里的火把熄灭,或许是因为那些人并没有爬高远眺,所以并没有发现我们的到来,这时熄了火把,他们自然更加发现不了,只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这时不知是谁突然说了一句:‘她不是说怕火么?’
  当时所有人都愣了一下,不知道这个人说的话是什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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