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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岳剑圣-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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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先准备其它调料。”傻子闻言,带上银钱,便到菜市购买,却忘了喝汤素妍送来的“阴阳合欢茶”。屈养饮完汤素妍那杯香茶,见柜上还有满满一杯,笑道:“这炖老母鸡,加些香茶水进去,味道更是香美,不可浪费。”当下端了茶水,又在药铺取了淮山、枸杞、党参、莲子、百合、玉竹、红枣等药材,自到厨房洗锅添水,自然不忘加了那杯“阴阳合欢茶”作汤。准备完毕,便在灶下起火熬汤。不一刻汤素妍整理完鸡子,就在菜案上切好,将鸡块放入锅中熬炖。
炖了一个多时辰,却不见傻子和谢春苗回转,老母鸡肉香四溢,已然熟透,屈养但觉腹中馋虫拱动,按捺不住,责道:“这傻子兄弟,让买些蘑菇,去了半天,也不见回来,鸡子都炖熟了,怎生是好?”汤素妍道:“你要是饥饿,便先吃上一些,我等傻子哥回来一起吃。”屈养闻言,便用碗盛了一只鸡腿,津津有味的大嚼起来。汤素妍见屈养吃得美味,啐道:“真是个吃货秀才。”屈养也不生气,又挟起一块鸡肉,说道:“妹子,你尝尝,如此可口的老母鸡,管饱你从未吃过。”汤素妍闻得肉香四溢,忍耐不住,便接过吃了一块。二人吃完鸡肉,突然神智迷失,血脉贲张,浑身似火烤一般,双方皆按捺不住,抱于一处。……
却说傻子到菜市买蘑菇,途中碰到谢春苗,谢春苗见傻子一人,无那讨厌的汤素妍在旁,心下欢喜,说道:“傻子大哥,你干什么去啊?”傻子道:“为屈秀才买蘑菇。”谢春苗喜道:“傻子大哥,你是男人,素不下厨,不懂得蘑菇好坏,反正我也无事,一起去菜市挑选如何啊?”傻子道:“好。”二人到了菜市卤肉摊前,谢春苗闻得卤肉飘香,迈不动脚步,拽住傻子讨要。傻子无奈,只得掏钱买了半斤卤肉给谢春苗吃鲜。不一刻到了蒸艾馍(叶儿粑)摊前,谢春苗又要吃艾馍,傻子只得又给她买了两个。谢春苗在药铺中常受汤素妍挤兑,心下凄苦,现下和傻子一道,深知傻子疼爱自己,但有所求,无有不允,良机难得,自然不会错过,当下拽着傻子,蹦蹦跳跳,将菜市逛了个遍。
二人逛了一个多时辰,傻子记起买蘑菇的任务,慌得向谢春苗说明。二人急忙买好蘑菇,回到药铺一看,不见一人。傻子闻得鸡肉香味,寻到厨房,却见屈汤二人,衣衫不整,拥抱于一处,躺在灶后柴草堆上酣睡。谢春苗羞得不敢睁眼,拽住傻子便跑。二人来到前堂药铺,傻子惊道:“谢姑娘,汤、汤……”谢春苗见汤素妍和屈养生米煮成熟饭,心下欢喜,面上装作忧愁道:“傻子大哥,你莫要伤心,幸许素妍妹子和屈秀才,根本没发生什么事情呢。”傻子因与汤素妍有婚约,见其和屈秀才好上,恼道:“她、她怎能如此对我?”谢春苗蹙眉道:“素妍妹子也真是,既然暗中喜欢屈秀才,干嘛还要缠住傻子大哥你啊?”
第九十章 驱虎吞狼(下)
谢春苗火上加油,傻子闻言,怒不可遏,叫道:“这对狗男女,我、我进去一刀一个,宰了干净。”言毕四处寻找切药刀,拟杀死汤屈二人。谢春苗慌得抱住傻子,劝道:“傻子大哥,古话说强扭的瓜不甜,素妍妹子既然喜欢屈秀才,咱们应该玉成美事,不要伤害破坏才对啊?”傻子一摸后脑勺,恍然大悟道:“幸亏谢姑娘提醒,险些出了大事。”二人在药铺大呼小叫,汤素妍和屈养已然惊醒,汤素妍一见屈养抱住自己,羞愤交加,劈手给了屈养两记耳光,屈养理亏,吃痛也不敢叫唤,只得整好衣衫,慌忙逃出药铺。
谢春苗故意刺激傻子,高声挽留屈养,竟让屈秀才吃过炖鸡子再走,气得傻子面色发青。汤素妍既和屈养有了不轨之实,失了清白,只得到傻子面前跪下请罪。傻子得谢春苗指点,已然想通,柔声道:“素妍妹子,你既和屈秀才有了……哼,那个,我和谢姑娘也很赞成。你们便择定吉日,克日完婚如何?”汤素妍并不喜欢屈养,无奈失身于他,古时生死事小,失节事大,再嫁傻子,已无可能,只得含泪应允。傻子便亲自到屈养家,和屈养定了吉日。屈养家贫,父母早亡,傻子便让其入赘到峨眉药铺。二人成婚之后,倒也和和美美,相敬如宾。谢春苗见状,心下大石放下,便和傻子商议,克日出川,铲平天狼教据点。
傻子见汤素妍有了相公,再留在峨眉药铺,徒添尴尬,只得应允谢春苗。二人向屈汤二人辞了行,在集市上买好两匹快马,一路向北而行,拟先攻击华山派魔教贼子。华山在华阴境内,华阴县是中原通往西北的必经之地,自古就有“三秦要道、八省通衢”之称,华阴春秋设邑,战国置县,乃千年名县。二人一路疾行,不过十数日,已来到华阴城中。傻子见谢春苗一路行来,精神焕发,兴致勃勃,像个多嘴黄鹂一般,叽叽喳喳问个不停,已无自尽之意,郁闷的心情,也不禁开朗了些。
谢春苗见华阴大街小巷,面馆皆用一大刀斩切面片,颇觉好处,问道:“傻子大哥,切面干嘛要用大刀啊?这华山人还真是特立独行啊。”傻子道:“也是,切面用面刀不省力许多了吗?真是舍近求远的怪人!咱们要不要前去尝尝这大刀面啊?”谢春苗闻言喜道:“好,我长这么大,还没吃过大刀面呢。”二人找了家干净面馆,点了两碗大刀面,便坐在桌旁等候。馆外一名颤颤巍巍的老乞丐,手持青竹棍和破土碗,来到馆内乞讨,谢春苗心地善良,便给了那老乞丐一两白银。那老乞丐大约乞讨了几十年,也从未见到如此大方的主顾,喜得道了十一遍谢,又说了数十句好话,方走出了面馆。
店主人见谢春苗出手阔绰,暗忖必是两只“外地羊牯”,向切面的伙计使了使眼色。那伙计生得豹头环眼,五大三粗,手持切面大刀,送来两碗大刀面,便横眉怒目侍立一旁。谢春苗见碗中不过两三根面条,少得可怜,不解道:“大哥,这一碗面怎么如此少啊?三根面条不能果腹啊。”那伙计瓮声瓮气道:“姑娘,你是外地人,不懂本地规则。要吃整碗的大刀面啊,须得再奉上二两白银。”傻子闻言惊道:“你们这面,又不是山珍海味,怎的如此昂贵?”那伙计见傻子居然敢当面揭露真相,简直就是不知死活,便张开蒲扇大的巴掌,作势欲掴,喝道:“臭小子,爷爷的面馆,定的就是这规矩,你爱吃不吃,交面钱二两白银。”
傻子怒道:“你、你这不是光天化日下勒索吗?”那伙计撇撇嘴道:“臭小子,爷爷见你不顺眼,专要勒索你了,你待怎的?”傻子气道:“你、你敢欺负我是外地人,莫非华阴便没了大明王法吗?”那剽悍伙计哈哈大笑道:“傻子,拳头就是王法。”一把揪住傻子胸衣,喝道:“傻子,交不交面钱?”傻子被勒得喘不过气来,告饶道:“给,你辛辛苦苦挥舞大刀,好不容易切了六根面条,忒不容易,我怎能不付你辛苦费呢?”那伙计闻言,嘿嘿一笑,松开傻子胸衣,说道:“还算识相,快些掏钱,否则我这大刀将你脑袋切下炖汤喝。”傻子右手在袖中摸索一阵,突然面色大变,叫道:“何人偷了我的银子?”
那伙计见傻子故意叫嚷丢了银钱,分明就想赖帐,怒不可遏,猛然一掌,向傻子掴来。傻子身形一晃,侧身让过,那伙计想是用力过猛,收势不住,竟然一头撞在后面的店主人胸口。伙计这一头力道不弱,当即撞得店主人翻倒于地,吐出数口鲜血,晕死过去。那伙计见误伤了店主人,慌忙无比,正想将傻子揪住理论,傻子拉起谢春苗,早已逃出门外。那伙计提了切面大刀,健步如飞,在后紧追不舍。傻子和谢春苗跨上马背,刚想催马前行,却见四下围来无数华阴百姓,各各手执切面大刀,堵住去路,叫道:“这对狗男女杀了面馆东家,想要逃跑,大伙儿齐心协力,将其逮住送官。”四面百姓越围越多,切面大刀威势慑人,二人无路可逃,正自惊慌,却见初时那老乞丐挥舞竹棍,打出一条通道,叫道:“两位,快随我身后逃跑。”
二人得到指引,翻身下马,跟着那老乞丐,东躲西窜,跑了十数条街,竟然逃出切面刀阵重围。傻子惊魂方定,拱手谢道:“多谢老伯救命之恩。”那老乞丐哈哈一笑,指指腰间麻绳上的九个小布袋,说道:“老夫乃丐帮九袋长老路元通,在这华阴县城讨饭叫化了数十年,想要甩掉那区区几个蠢汉,岂非易如反掌?”傻子行礼道:“原来是丐帮路长老,久仰大名。”路元通哈哈一笑,说道:“小兄弟,适才我和你开了个玩笑,将你的银钱盗走,险些害你吃上人命官司。”傻子道:“我还怪道银子怎的白白丢失,原来是前辈所为。”路元通道:“小姑娘,你心肠忒好,日后必有福报。那面馆主人多行不义,乃是我用暗器将他射杀,与你二人无关。现下我便把银子还你,还有些要事,须得上华山朝阳峰一趟,他日有缘,再会不迟。”
二人正要上华山除魔,谢春苗闻言喜道:“路前辈,我们也要去朝阳峰,正好同路,一起上山怎样啊?”路元通叹道:“小姑娘,数月前华山被天狼教恶贼占领,我率华阴县丐帮弟子,原想上山与恶贼交战。未料到天狼教主周南山,在京城谋反,被侠义盟打败。日前带四位首领,已回到朝阳峰。周南山武功高强,我此次带领丐帮弟子上山交锋,恐不是敌手,你们还是不要去,恐误伤了性命。”谢春苗笑道:“路前辈,我傻子大哥武功高强,此次上山,或能帮得到你,一举铲平华山魔教贼子也未可知啊。”
路元通苦笑道:“小姑娘,还有一件事未告诉你。有一个叫丰泽行的东瀛人,闻得是倭国的天圣武士,刀法不凡。昔日在泰安城摆了泰山擂,被侠义盟主伊愿小友吓退,回去苦练了几年,又到泰安城中,将泰山派高手一一打败,旋即到了沧州,也是无人能敌,太祖拳掌门孙道灵故意骗他说天狼教主周南山,乃中原武林第一人,丰泽行闻言,又赶来华山,欲和周南山决战朝阳峰。现下华山乃多事之秋,你们还是不要去趟浑水。”谢春苗闻言喜道:“路前辈,那丰泽行来了华山没有啊?”路元通道:“我嘱弟子日夜守候在华山四周,现下并无音讯传来,想是还未赶到罢。”
谢春苗道:“路前辈,如此最好,咱们一起上到华山,看周南山与丰泽行两虎相争,我们从中得利啊。”路元通道:“想得倒是不错,可惜周南山城府极深,他若和丰泽行决战,不敌时必然逃跑。”谢春苗骂道:“这个魔头,真是滑不溜手啊。”路元通道:“形势危急,你们远道而来,欲观赏华山美景,本无过错,但不巧有恶贼挡道,还是在华阴城中住上几日,等事情过去了,我再来知会你们上山。”傻子道:“多谢前辈好意,不过我们不远千里而来,专为瞻仰西岳胜景,我等并非武林中人,想来天狼教和东瀛武士,皆不会为难才是。”
路元通道:“你既然坚持已见,便随我一同上山罢,切记,一有战事,马上离开,不要好奇围观。”谢春苗道:“我兄妹记得,多谢前辈指点。”三人就在小摊上,买了十数个擀馍充饥,食毕便向华山而行。沿途路元通召集了百余名丐帮弟子,浩浩荡荡向华山杀来,刚行到华山脚下,却听得玉泉院内兵器铮鸣。一人叫道:“东瀛倭寇,你敢来华山挑战,嚣张至极,且让你见识扑风道长的扑风神剑。”一人汉话生硬,冷冷道:“扑风老道,你不是我对手,快些让路,我要与周南山决战。”那扑风道长怒道:“你敢小觑于我?我让你见识这招‘无忧通天’的厉害。”只听得一阵铮铮之声,扑风道长惊道:“你、你使的这什么破刀法?”另一人道:“这便是当世第一的‘天然理心流’刀法。”
路元通等人进到玉泉院中,却见一青衣道长和一黑衣人打得难分难解。青衣道长显然剑法低了那黑衣人许多,那黑衣人每出一刀,必逼得青衣道长退后三五步,才能化解掉攻势。路元通是华阴县人,与扑风道人原本相识,见其落败,大怒,一挥青竹棍,加入战团,双战黑衣人丰泽行。丰泽行以一敌二,并无惊慌,怒吼一声,使出“天然理心流”绝学,攻势便如茫茫海水,无边无际,绵绵不绝,逼得二人唯有招架之功,全无还手之力。
又打了五十余招,扑风道长累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叫道:“路兄,这东瀛狗厉害,咱们老胳膊老腿儿,比不得人家正当壮年,先退下歇歇罢。”路元通道:“好。”二人想要退出战团,丰泽行却不答应,长刀舞起漫天刀影,将二人退路全部封住,眼见得再打下去,二人便要倒在丰泽行刀下。
第九十一章 华山比武(上)
谢春苗急道:“傻子大哥,快帮忙啊?”傻子叹道:“这丰泽行刀法已登堂入室,得了天地大妙,我现下内力未全部恢复,恐也不能胜他。”谢春苗急道:“傻子大哥,如此说来,路前辈便要死在丰泽行刀下了?”傻子道:“莫要着急,我有办法解围。”突然身形一纵,在院中松树上摘了一把松针,右手一抖,那松针便如钢针一般,疾射向丰泽行。
丰泽得闻得松针风声,心下大骇,不及致死路元通二人,将身一转,长刀舞得水泼不进,将漫天松针,尽皆斩落地上。扑风道长和路元通趁机跳出战团。丰泽行见傻子暗器手法高明,已到了飞花摘叶俱可伤人的境界,知其必是中原武林的顶尖高手。当下抱拳道:“阁下武功不凡,烦请告知姓名。”傻子笑道:“我叫傻子,丰泽行,你瞧瞧你胸间。”丰泽行闻言一惊,不知何时,胸衣上扎了三根松针。他前次见了傻子武功,回到扶桑苦练数年刀法,自忖已高过傻子,方敢前来中土比武。不想却被一无名傻子,用松针搞得颜面尽失。那傻子若想取丰泽行的性命,只须在松针上注入内力,刺入丰泽行任脉大穴,丰泽行必然性命不保。
丰泽行惊骇不已,赞道:“想不到阁下的暗器功夫,已到了登峰造极境界,我自问比暗器不是敌手。但想比试手中兵器,不知可否赐教?”傻子道:“我已见过你刀法,但现下身上有伤,暂不能和你比剑,待我伤愈,咱们再比如何?”丰泽行道:“好,请问何时何地?”傻子道:“正月十五元霄夜,平凉府崆峒山紫霄宫前。”丰泽行抱拳道:“一言为定。”傻子道:“好。据闻你还要上华山朝阳峰与周南山比武,不知可有其事啊?”丰泽行道:“正是,我已派武士上山送信,一个时辰后,约他在聚仙台上决战。”
傻子笑道:“也罢,你先上山,我随后前来观战。”丰泽行向傻子行了一礼,带领十余名黑衣武士,自向华山行去。路元通见傻子武功高明如斯,面上却憨憨傻傻,他若想取丰泽行性命,便如探囊取物一般,当今中原武林,实是无人能及,不禁赞道:“真看不出,小兄弟原来是绝顶高手,不知可否赐教真实姓名啊。”傻子尴尬道:“晚辈乃峨眉山下,默默无闻之蠢笨农夫,会些三脚猫功夫,不值一提,人们都叫我傻子,我也习惯了。”路元通见傻子不愿以真名相告,乃有不愿深交之意,不便强人所难,颇觉遗憾,当下别过扑风道长,和众丐帮弟子一道,向华山攀行。
刚行到百尺峡,却听得前面啸声大作,一人叫道:“素闻扶桑天圣武士,武功高强,天狼教天狼天尊李思聪,特来领教。”丰泽行沉声道:“我与你们教主约好公平决战,无暇与你比试,你先退下罢。”李思聪笑道:“我教周教主武功高强,乃天下第一人,你乃蕞尔小邦的扶桑倭寇,岂有资格和他老人家比试?”丰泽行大怒,说道:“我并非入侵贵国的倭寇,先已送上拜贴和战书,光明正大而来,比武较巧,乃为切磋武学,怎的牵扯到国家大小?”李思聪笑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你师兄松浦隆信,率领倭贼,屡骚扰我国边境,你既是他师弟,想来也是一丘之貉,如假包换的准倭寇。你来意未明,想上华山与周教主比武,先过了我这一关,否则叫你上不到朝阳峰,叽里咕噜滚到华山脚下十二洞中,与老鼠为伴。”
丰泽行见李思聪出言猖狂,不想横生枝节,辨道:“我与师兄虽然同门,但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侵袭贵国沿海,确属不对,但我却从未伤害过贵国一人。此番前来较巧,乃为交流两国武学,并无恶意,还望李先生不要为难,请周教主下来相见。”李思聪笑道:“听你所言,有些道理,我念你不远千里而来,先指点你几招中原剑法,你习会了之后,想来也可横行东瀛小邦。”丰泽行大怒,叫道:“李先生,你既然如此小觑于我,也罢,我便领教阁下高招。”拔出长刀,和李思聪战成一团。丰泽行天质聪颖,悟性颇高,乃扶桑武学奇才。李思聪虽然跟周南山习得天山剑法,毕竟时日尚浅,差丰泽行三四筹。
二人打了不到一百合,丰泽行一刀逼得李思聪避无可避,喝道:“李先生,领教了你的高招,还打不打?”李思聪初时大言不惭,藐视东瀛武功,现下输得灰头土面,只得色厉内荏,鸭子死了嘴硬!说道:“你虽然胜过了我,但比之我们周教主,差去许多。”丰泽行道:“叫周南教出来比过便知。”李思聪闻言,运起轻功,掉头向朝阳峰行去。丰泽行领着黑衣武士,紧随其后。刚行到五云峰,季云路和马腾从斜剌里钻出来,拦住丰泽行去路。季云路喝道:“东瀛倭寇,何事上西岳华山啊?”
丰泽行见天狼教又来两名挡道狗,先已送了战书,分明是明知故问,怒不可遏,长刀一挥,喝道:“上朝阳峰同周教主比武,尔等快快让开道路,否则休怪我长刀不认人了。”季云路哈哈大笑,长剑一指,啐道:“呸,小小倭寇,居然想打上朝阳峰,先吃我一剑再说。”长剑一震,当先向丰泽行发起攻击。身边马腾长刀一展,随之围攻丰泽行。丰泽行见二人无礼拦路,大怒,长刀舞起刀花,夹着隐隐风雷之声,向二人反打过去。季马二人武功不俗,一刀一剑,攻守兼备,已得刀剑合璧之妙,丰泽行虽然刀法高明,终究双拳难敌四手,一时也占不到上风。
三人打了两百余合,丰泽行虽然大占上风,但也攻不破刀剑铁幕,季云路见消耗丰泽行体力的任务已以达到,向马腾一使眼色,二人虚晃一招,向山上逃窜。丰泽行已知周南山使用车轮战法,俟已力疲,想在决战中取胜自己。身为一教之主,手段卑劣无耻,心头震怒,率领黑衣武士,加快脚步,不一刻赶到朝阳峰上。傻子和路元通等,落后其约一里左右,也随之到达峰前。周南山率领天狼教众首领,早已守在朝阳峰前,见丰泽行前来,呵呵笑道:“丰泽行先生,你远道而来,在下未曾到山下礼迎,多有得罪啊。”丰泽行冷冷道:“周教主,久闻阁下武功,乃中土第一人,丰泽行此次前来,诚心想与教主切磋武艺。”周南山假惺惺道:“切磋好,可以交流两国武学,取长补短。不过你旅途劳顿,要不要先歇休片刻,再切磋啊?”
丰泽行见周南山虚情假意,冷冷道:“不必,出剑吧。”周南山笑道:“丰泽行先生既然心急难耐,在下唯有舍命陪君子了,请。”丰泽行长刀一抖,挽起一朵刀花,向周南山迎风一斩,随即展开攻势。周南山屡获奇遇,内力深厚,天山剑法更是不俗。他为人工于心计,若在华山朝阳峰上,败给东瀛武士丰泽行,日后在江湖中便颜面扫地,故而先派李思聪等消耗些丰泽行体力,以增加胜算。丰泽行乃伊贺派百年来第一高手,比其师兄松浦隆信,武功高出不止一倍,毅力尤其让人惊叹。他曾在扶桑九州岛阿苏山中练刀,阿苏山是世界上具有最大破火山口的活火山,常年火山爆发不断。一次丰泽行在山中练功,火山爆发,将其困于山中,外面的师兄弟们受炽热的火山灰和熔浆所阻,无法解救其出来。火山将爆发之时,山中野物早已逃光,故而并无食物。火山爆发后半月有余,伊贺派弟子才能进入山中,寻找其尸体,皆以为必死无疑,岂知他仅靠山中的一眼温泉水和吞食草根,不但活了下来,而且还有体力练刀,可见其人心志之坚毅,无与伦比。
周南山也是一代枭雄,才智武功,万中挑一,二人大战,可谓棋逢敌手,将遇良才,不分伯仲。二人刀来剑往,打了一百余合,各各心惊。周南山暗忖,幸亏让李思聪等耗去了丰泽行不少体力,若其体力充沛之时前来比试,鹿死谁手,实未可知。丰泽行也是心下震惊,他在阿苏山中苦练多年,自忖武功已超过了傻子,方敢到中土较技,岂知除傻子之外,这周南山也是当世罕见的高手。一念及此,好胜心激起,刀法一变,出刀攻击,毫无迹象可寻,但平平无奇的一招,竟能中途骤变,化腐朽为神奇,于无声处起惊雷。周南山冷哼一声,随之变化,剑法大开大阖,如天山云海,波涛汹涌,似九天银河,决堤倾泄。攻则天崩地裂,守则稳如泰山。二人又打了三百余合,仍是不胜不负局面。
但丰泽行毅力坚强,利于久战,再打下去,周南山必会败在其刀下。周南山乃世之枭雄,反应机敏,岂有不知?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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