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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岳剑圣-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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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烈,你有幸中这五毒王之毒死去,实是上辈子修来的福份。”傻子见麻娇娇人性泯灭,形同禽兽一般,不禁怒不可遏,再也不愿让恶人享乐,正要咬舌自尽,突然全身一麻,被五毒同时咬中身子,哀嚎不已。麻娇娇见傻子痛苦挣扎,乐得咯咯娇笑,花枝乱颤,手舞足蹈,快乐无以复加。傻子却如万箭攒心,筋骨断裂,油煎火燎,全身血管里似有数万只蚂蚁噬咬一般,痛苦无以复加。苦于全身乏力,求死不能,嗷嗷哀嚎了近半个时辰,晕死过去。
第九十四章 阶下囚(中)
却说谢春苗和齐小燕来到房间,以为假麻娇娇定会用天山雪莲助傻子恢复内力,心下欢喜,便在房中哼起儿歌,载歌载舞。齐小燕见谢春苗娇憨纯真,宛如天真小孩一般,噗嗤一笑道:“春苗妹妹,你过来,我问你一个秘密问题。”谢春苗停止歌舞,凑上螓首道:“齐姐姐,什么问题啊?”齐小燕悄声道:“你是不是喜欢伊童木大哥啊?”谢春苗闻言,羞得满面绯红,并不回答。齐小燕笑道:“房中只有我们二人,毋须担心隔墙有耳,你就给我说心里话罢,我不会告诉伊童木大哥的。”谢春苗嗫嚅道:“我,我也不知道。原先我喜欢愿哥哥,以为在这世上,若不能伴在愿哥哥身边,此生活着也毫无快乐。但和童木哥哥相处日久,也说不清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反正只要和他在一处,就感觉身心都很快乐。”
齐小燕嗔道:“傻瓜,这就是爱啊。”突然神色一变,快如电光石火,点了谢春苗三处大穴。谢春苗见齐小燕突施偷袭,惊道:“齐姐姐,你、你要做什么啊?”齐小燕笑道:“春苗妹妹,对不住了,我就是五方堡的麻娇娇。你和伊童木大哥想来盗取雪莲,我便将计就计,赚你们前来落网。”谢春苗怒道:“我童木哥哥好心救了你,不想你却恩将仇报,真是、真是歹毒之极。”麻娇娇笑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得罪了。春苗妹子,你生得花容月貌,我见犹怜,心下甚是羡慕,怪不得周教主朝思暮想,殚精竭虑,也要将你俘获到手。”
谢春苗见麻娇娇提到周南山,显然早已与天狼教狼狈为奸,当下怒不可遏,色厉内荏道:“你、你敢伤害于我,我童木哥哥恢复了内力,必然将五方堡铲除,将你千刀万剐,食尔肉,喝尔血,寝尔皮。”麻娇娇笑道:“你那傻头傻脑的伊童木哥哥,已被我关押在密室中,届时将他投进虿盆,受尽万毒噬心之苦,性命都保不住,岂能替你复仇?你可愿前去同我一观,看你的童木哥哥在虿盆中挣扎啊?”谢春苗见麻娇娇居然用如此歹毒的手段对付傻子,比自己受刑还要痛苦万分,骂道:“你这恶毒婆娘,好狠毒啊,你把我投进虿盆罢,放我童木哥哥出来。”麻娇娇笑道:“好妹子,周教主看上了你,你命好,毋须受苦,还能做上天狼教主夫人,我怎敢对你无礼,且江湖中谁敢对你不敬啊?跟了周教主,你一辈子锦衣玉食,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且安心享福罢。”
谢春苗见麻娇娇要折磨傻子,心下悲愤,叫道:“你、你敢伤害我童木哥哥,我即刻咬舌自尽。”麻娇娇笑道:“多谢你提醒,险些让你害了五方堡与天狼教结盟的大事。”手指一伸,将谢春苗哑穴封住,谢春苗全身皆不能动弹,唯有怒目而视,暗中咒骂。麻娇娇将谢春苗扶到床上,自去折磨傻子。
却说伊震云易了妆容,假扮作皇帝,果然勤奋,每日睡三更起五更,日日临朝,就在金銮殿上,及时处理国中事务。伊震云动作迅速,算度精准,暗中发动政变,囚禁了侠义盟和皇帝,百官并不知情。忽见皇帝一改往日作风,变得勤于政务,个个不敢松懈,唯有恪尽职守,各司其职,将一应军国大事,处理得井井有条。先前满朝推诿贪腐的政风,也为之一振,大有改观。伊震云见政事有了起色,心下欢喜,便任命原左都御史李春福为内阁首辅,主持内阁大政。杨实甫擢为左都御史,监察百官,若有营私舞弊、贪赃枉法,即刻奏禀。李春福虽是老好人,但为官兢兢业业,也不贪腐,颇有贤德忠厚之名。他虑事谨慎,一应大事,并不自作主张,俱呈给伊震云裁决,故而深得伊震云赏识。
原施贼一党,兵部尚书赵从臣,自其子赵定国逝后,心灰意冷,无心政事,伊震云便赐其回乡养老。兵部尚书一职,由原浙江巡抚宋应功擢任。封浩做了锦衣卫指挥使,闵束阁和二子统管东厂和羽林卫。如此调整之后,国势大有蒸蒸日上之迹象。唯有封浩和闵少游好色,颇是猖狂。封浩霸占了顺怡妃桃松鱼,在长春宫住下不走。闵少游虽然慑于伊震云威势,明里不敢乱来,但暗中奸淫宫女,猥亵贵妃,其行猖獗至极。伊震云见封浩和闵束阁不堪大用,*宫闱,隐忍了数日,已有铲除之心。当下将五城兵马司指挥使傅百选和三大营总督滕俊甫二人,叫到养心殿密议。
养心殿虽有密道,但伊震云心思缜密,早命心腹——原怀王护卫白文江统领锦衣卫好手,埋伏于地道中,危急时作奇兵用。傅百选擅使长刀,滕俊甫使长枪,二人武功不俗,原是皇帝心腹,不知宫中政变,突见假皇帝伊震云变得勤政,自然心下欢喜,不疑有诈。二人听了伊震云叙述,已知封浩和闵少游,死期不远。傅百选当下献言道:“陛下,依为臣愚见,可在宫廷酒宴上迷杀封闵二贼。如此兵不血刃,也不致引发宫中骚乱。”
滕俊甫道:“陛下,依为臣愚见,封浩和闵家三父子,掌握宫中防务,若铲除封浩闵少游,恐闵束阁和闵愈造反。若要动手,须得斩草除根,永绝后患才是。”伊震云笑道:“爱卿所言甚是,但不知有何除奸良策啊?”滕俊甫道:“陛下,可传旨让封指挥前去戒台寺,与闵愈换防,只等其出了京师,为臣便派神机营埋伏于途中,以鸟铳射杀之。闵家三父子除闵束阁后,二闵武功低微,若令锦衣卫捉拿,自可到手擒来。如此反贼伏法,京师便固若金汤。”伊震云略加思索,笑道:“就依爱卿所言,明日派封指挥到戒台寺换防。”当下着小三子传口谕给封浩。
封浩在长春宫中,日夜与桃松鱼厮混。他身强体壮,比之皇帝,更让桃松鱼欢悦许多。二人鱼水之欢后,桃松鱼偎在封浩怀中,撒娇道:“封郎,你虽是锦衣卫指挥,但咱们在长春宫寻欢,终究不是长远之计。依妾身愚见,咱们二人,离开皇宫,寻一隐蔽居所,长相厮守,夫妻恩爱到老,如何啊?”桃松鱼风姿绰约,体态妖媚,实是当世之绝色美女,又服侍过许多男人,精通房中术。不过数日,迷得封浩神魂颠倒,不能自持。当下爱怜道:“鱼儿,你我有缘,能在长春宫相遇,我封浩一生,先随李愚桥师父,后随方青狮教主,皆不得志,郁郁寡欢。幸得伊震云先生点拨,一战功成,抱得了你这个大美人,此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自与你相伴后,方知江山社稷,男儿事业,皆过眼烟云,虚妄无比,不如及时行乐,方不负大好人生。既然遇到了你这个红粉佳人,再要做官,确受束缚,不能时时相伴爱人。也罢,我今夜便向伊先生表*迹,克日出宫。”
桃松鱼见封浩果然为了自己,不惜抛弃荣花富贵,感动得泪光闪闪,娇声道:“封郎,伊先生在养心殿,你快去奏禀罢,妾身就在宫中等候。”封浩穿好衣衫,正要前往养心殿,小三子前来传了伊震云的口谕。封浩虽然奸诈狠毒,但对伊震云之武功谋略,却佩服得五体投地。既有差使,便思带着桃松鱼,先到戒台寺散散心,事毕再归隐,也是美事一桩。当下接了命令,又到凤榻上,和桃松鱼嘻戏。
翌日一晨,封浩带领五百命锦衣卫和桃松鱼,刚走到大王村,却听得四下里杀声震天,神机营兵士围攻上来。滕俊甫手执长枪,策马冲到阵前,喝道:“封浩反贼,胁持顺怡妃谋反,我奉圣上旨意,特来捉拿归案。众锦衣卫兄弟请齐心协力,将此反贼拿下。”封浩闻言,惊惶失措,辨道:“滕总督,我奉圣旨,陪顺怡妃到戒台寺进香,并未胁迫,还望明察。”滕俊甫哈哈一笑,说道:“反贼,你假传圣旨,掳掠皇妃,罪不容诛,速速将此反贼拿下,明正典刑,陛下重重有赏。”一声令下,神机营兵士手执鸟铳,对准封浩,一阵疾射。封浩猝不及防,中了十数枚铁弹,打得鲜血直流,只得忍住疼痛,怒吼一声,将身旁一名锦衣卫士提起,挥舞起来,向神机营中猛冲。
滕俊甫见封浩用活人作盾,怒不可遏,此时前排鸟铳铁弹打完,须换后排诸葛连弩手上。滕俊甫长枪一指,一阵箭雨,向封浩疾射过来。封浩无奈,只得拼命舞起锦衣卫,向神机营中冲锋。他武功高强,所中铁弹伤得不深,又用人体作盾,幸而不惨死箭雨下。不过一刻,冲入神机营中,挥动长剑,使出祝融剑法,杀得兵士丢盔弃甲,狼奔豕突。滕俊甫见封浩如此强悍,大怒,一挥长枪,截住封浩,二人杀成一团。封浩武功高强,打了三十余合,滕俊甫不敌,众兵士见总督遇险,纷纷舞刀弄枪,团团围住封浩,亡命厮杀。
第九十四章 阶下囚(下)
封浩见兵士越围越多,杀不胜杀,先前不慎,背上又中了两枪,只得将祝融剑法发挥到极至,奋力杀出一条血路,夺下一匹战马,落荒而逃。滕俊甫见封浩逃走,大惊失色,急令兵士追赶。但封浩武功高强,又驰马如飞,颇不易抓获。就算届时为官军追上,施展轻功,窜入密林,自然可逃得性命。滕俊甫和众兵士追了一程,距离越拉越远,竟然听不到封浩马蹄声,只得抓住桃松鱼,悻悻回宫复命。伊震云见滕俊甫数千人马,竟然连封浩一人都抓拿不住,大是怒其不争,但他城府极深,并不显露出来,安慰了滕俊甫几句,仍将桃松鱼迎回长春宫居住。
桃松鱼见伊震云对封浩下毒下,自己又是封浩的姘头,相来性命难保。正在宫内提心吊胆,伊震云突然来到长春宫。桃松鱼一见伊震云,吓得花容失色,跪伏于地,泣道:“臣妾罪该万死,望陛下饶臣妾一命。”伊震云淡淡道:“抬起头来说话。”桃松鱼闻言,抬起螓首,诚惶诚恐的望见伊震云,神色凄惨。伊震云本有想置桃松鱼于死地之心,但突见其梨花带雨,美艳不可方物,突然内心一震,改变初衷,柔声道:“爱妃何罪之有啊?”
桃松鱼见伊震云和颜悦色,似乎事有转机,赶紧抓住这救命稻草,讨好道:“反贼封浩,对陛下欲谋不轨,臣妾未及时奏禀陛下,犯了包容之罪,望陛下饶过臣妾这一次。”伊震云笑道:“你既然知道自己有罪,应如何补偿于朕啊?”桃松鱼摸不清伊震云所思,只得施展美色,螓首轻摇,撒娇道:“陛下要臣妾如何补偿啊?”伊震云似笑非笑道:“爱妃还有其它能让朕动心的吗?”桃松鱼闻言,已知性命保住,心下大石落地,暗道男人就没有一个不是好色鬼。当下娇声道:“陛下,臣妾前日,准备了上好的长春露,本想献给陛下品尝,无奈被封浩那狗贼缠住,脱不开身。陛下今日驾临,臣妾正好取来,献给陛下,聊作补偿,望陛下不弃。”
伊震云笑道:“爱妃还不快呈上来啊?”桃松鱼嫣然一笑,命宫人到殿后取来,自媚笑着前来依偎伊震云,伊震云突然脸色一变,右手一挥,啪啪扇了桃松鱼几巴掌,骂道:“贱人,在朕眼鼻子底下,居然敢与反贼私通,日后再敢乱来,必将你凌迟处死。”桃松鱼见伊震云虽然打了自己耳光,但从语气中听来,大有宽恕之意,当下嘤嘤咛咛应允,越发的楚楚可怜,立誓再不敢背叛。伊震云见震慑目的达到,将桃松鱼抱起,狠狠的扔到凤榻,随即扑了上去,连掴带打,掐、拧、撕、咬,动作粗暴,浑不将桃松鱼当人对待。……
却说麻娇娇毒死傻子,又降伏了谢春苗,只等周南山上前,献上谢春苗,便可与天狼教达成盟约,共同对付明朝。左玉柱、裘仁贵、吉四月、杭城干四人,本是五方堡中护院,不过是为赚傻子和谢春苗上钩而出的媒子(托儿)。支成全自不量力,前来应招姑爷,但他武功不俗,被麻顶天打晕之后,便关在地牢中,只待日后将其降伏,使之成为护院。刚到酉时,听得庄外人喊马嘶,一人叫道:“麻堡主,天狼教崆峒派张华,和周教主登门拜访啦。”麻顶天闻言大喜,领麻娇娇及众护院一道,将周南山等人迎进大厅。周南山在西凉客栈被傻子和丰泽行打跑,心下愤恨不已,便纠集了传功长老邙山钱河寿,崆峒派张华、窦建章,武当派张大运,原大风城厚土使王定等人,前来与五方堡商议合盟,共同对付伊震云和明朝等事。
众人寒喧毕,麻娇娇笑道:“周教主,合盟之前,小妹有一件大礼相赠,望不吝收下。”周南山奇道:“麻小姐,是什么大礼啊?我性子焦躁,等不得,请拿出来满足好奇心罢。”麻娇娇笑道:“周教主,好事不在慌忙上,这大礼啊,包管你一见,就爱不释手。”周南山闻言笑道:“好娇娇小姐,是什么样的礼物啊,莫打哑谜了,快让我见识吧。”麻娇娇点点头,笑道:“这礼物啊,就在后院房中,是个冰肌玉骨,天下无双的大美人。”周南山听得是美人,眉开眼笑,说道:“多谢麻小姐好意,不过有没有麻小姐的三分容貌啊?”麻娇娇笑道:“妹妹早先对面貌,原有几分自信,但一见这个美人啊,我甘拜下风,能有她的三分容貌,便心满意足了。”
周南山见麻娇娇将那美人夸得天花乱坠,故意道:“我不相信,世上还有美过麻小姐的*。”麻娇娇笑道:“这个美人啊,我一说名字,就由不得你不信了。”周南山作揖道:“烦请麻大小姐,快快说出来,急死人了,莫吊在下胃口。”麻娇娇笑道:“这美人姓谢,双名春苗,现下你可相信我的话了?”周南山闻得是谢春苗,不禁心花怒发,喜道:“多谢麻大小姐成全,不过谢美人身边的傻子厉害,你是怎么弄到手的啊?”麻娇娇笑道:“那傻子嘛,已被小妹投进虿盆里喂毒物了,现下想来仅剩一堆白骨了罢。”
周南山见麻娇娇已除去傻子这个劲敌,大是喜上加喜,笑道:“麻小姐如此大恩大德,要在下如何报答啊?”麻娇娇笑道:“周教主贵为天下第一教教主,地位何等尊崇?小妹能为教主效劳一二,实是莫大的荣幸。不过仍有些小事,还望周教主帮衬一二。”周南山笑道:“这个自然,但请麻小姐吩咐。”麻娇娇正要说出合盟之事,麻顶天哈哈大笑,抢行道:“周教主,不急,我五方堡,需要周教主费心的地方极多,今日双喜临门,事不宜迟,择日不如撞日,老朽早已备好花烛礼服,就在今晚,让周教主与谢美人玉成百年之好,再谈其它如何?”
周南山闻言,正合心意,抱拳道:“多谢堡主成全,他日有用得着周某的地方,水里火里,只须知会一声,周某及天狼教下弟兄,若皱皱眉头,便算不得男子汉。”麻顶天笑道:“周教主仁义豪爽,老朽早有耳闻,既如此,春霄一刻值千金,小女已帮谢美人穿戴好盛装,周教主请沐浴更衣罢。”周南山闻言,乐不可支,也不和众手下头领招呼一声,自顾自前去准备入洞房。
麻娇娇派四名丫环,为谢春苗沐浴更衣毕,又描好妆容,戴上钿花步摇,插上金钗银簪,又着好凤冠霞帔,果然美如天人,胜过西施,不禁赞道:“好妹妹,生得好美啊,我若是男子,也会不惜一切,要将你得到手。”谢春苗哑穴被封,口不能言,两眼泪汪汪,伤心欲绝,恨不得将麻娇娇溺杀于泪海中。麻娇娇笑道:“好妹妹,春霄一刻值千金,咱们女人啊,只要和男人有了初夜,便会改变初衷,一辈子都死心塌地的跟着那个男人。周教主人品武功,皆是上上之选,你嫁了他,享不尽的荣花富贵。那傻子呆头呆脑,无钱无势,有什么好?早被我喂了毒物,送往地狱,免得在人世丢人现眼。你且安心的做天下第一教主夫人吧。”盖好红盖头,不愿直视谢春苗的怒目,自言自语的坐在一旁劝慰。
周南山在十多名五方堡仆人服侍之下,沐浴了三遍,又在身上洒了花露,方穿上新郎礼服,来到前厅等麻娇娇召唤。麻娇娇又仔细检察了谢春苗身上穴道,见无异样,再无法咬舌自尽,便笑着最后劝道:“春苗妹妹,日后你成了天下第一教夫人,可不要忘了我这个大媒人啊。”转身来到厅上,见周南山精神焕发,翘首等待,笑道:“周教主,大美人已准备妥当,她冰清玉洁,天真活泼,想来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你快去吧。”周南山闻言,喜不自禁,不忘谢过麻娇娇这个大媒人,揖了三揖,一溜小跑,来到新房。
周南山见房外有四名丫环防守,咳嗽一声,说道:“退下罢,明日老爷我有重赏。”丫环得令,各自退下。周南山来到房中,见谢春苗坐在床沿,红盖头盖住娇容,烛光下看来,美人红烛互相辉映,更多了几分神秘美感。面对如此美景,周南山虽然心硬如铁,也不忍破坏,心下居然砰砰直跳。面上佯笑道:“好苗苗妹子,可想死哥哥我了。”
谢春苗被点了哑穴,口不能言,四肢又无法动弹,只得任周南山调戏。周南山早知谢春苗无法开口说话,又讪笑道:“好妹妹,你跟了我周南山,我决不会亏待你这个心肝宝贝的。我虽然身为天下第一教主,但行径端正,从未寻花访柳,赌钱嫖妓,也未纳妾。好妹妹,我千般柔情,皆是专为好妹妹准备的呀,你和我好了今夜,便知我周南山,除了满腹韬略,一身武功,还是个心疼婆姨的好男人。好妹妹,春霄苦短,咱们废话少说,即刻上床安歇吧。”
言毕,缓缓揭起谢春苗盖头,欲细细观赏美貌,突然胸口一热,如中雷击,喷出一口鲜血。那不能动弹的美人谢春苗,竟然一拳击在周南山“膻中”穴上。这一拳力道勇猛,显然是含怒而发,必欲置周南山于死地。周南山受了内伤,坐倒于地,惊叫道:“你、你是谁?”那人咯咯娇笑道:“周教主,我奉麻堡主之命,假扮新娘前来取你性命,你已中了我一拳,内伤严重,万难逃脱,就认命受死吧。”周南山见麻顶天如此阴险,怒不可遏。那女子也不取下盖头,又是当胸一拳击打下来。周南山在地上隐隐望见那女子,似是五方堡的丫环彩盈,不及细想,右手探入怀中,摸出一物,朝彩盈脸上砸来,原来是一团香粉。
原来周南山虽然好色,但素有洁癖,恐谢春苗骂自己肮脏,故而先准备了一包香粉,本是无聊之举,不想危急时刻,救下自己一命。彩盈果然被香粉砸中眼睛,一时视线模糊,周南山趁机逃出门外。高声呼唤属下,钱河寿闻得叫声,和同伴来到后院,周南山口中血流不止,不及细说,和钱河寿等仓皇从堡后逃出,临走扔下狠话,扬言必将五方堡铲平。
第九十五章 因祸得福(上)
麻顶天和麻娇娇不知发生何事,来到新房中,却见彩盈身着新娘红装,胸口中了一剑,死在血泊中。麻顶天本来想用谢春苗换得与天狼教合盟,不想莫名其妙与周南山结下怨仇,大惑不解,只得埋了彩盈尸身,唯望日后能和周南山澄清误会。
却说傻子也不知过了多久,方幽幽醒来,但觉体内气血通畅,一提内力,竟然恢复了一分。傻子大喜,坐起来一看,虿盆中五毒之王,吸了他的鲜血,竟然死于坑中。他昔年中了七仙门的“七日追魂散”和“虎面蜘蛛”,血液中含有剧毒,后来服食了千年的灵芝朱果,已然百毒不侵,便是五毒也奈他不何。密室中点了数盏油灯,灯光下不见一人,想是麻娇娇认为傻子已然惨死,再无好戏可看,自回转房中,对付谢春苗去了。傻子跳出虿盆,来到密室内,突然阵阵清香扑鼻。寻香闻去,却见一佛翕下,放着一个檀香木盒子,那香气便是从盒中散发了出来。傻子大喜,打开木盒一看,却见盒中,端端的躺着一株天山雪莲。
那雪莲花形*,叶片硕大,想来年份定在千年之上。傻子大喜,生恐夜上梦多,也不清洗,就将雪莲花掰成数瓣,放入口中,一阵大嚼。吃完花朵,连茎叶皆不放过,悉数吃个干净,见檀香木盒中再无他物,方才作罢。又在密室中逛了一圈,见室内除了虿盆毒阵,还有诸多机关,傻子其实并不愚蠢,不过装傻而已。这室内机关暗道,虽然此前并未来过,与他以前所学道理相通,竟然了如指掌,找到机括,一一破坏掉。又打开密室中暗门,寻得了两株千年老山参、十数颗大珍珠、仙鹿玉书镇、一把玄铁宝剑、其余金银珍宝无数。傻子取了山参、珍珠和宝剑,余皆悉数毁掉,方偷偷潜出密室。
傻子到了后院,见院中张灯结彩,似是正在大办喜事。他吃了雪莲,内力已恢复了七八分,运起轻功,摸到新房一看,见麻娇娇正在劝谢春苗嫁给周南山,当即怒不可遏,便思入室将麻娇娇除去,突然彩盈走了过来。傻子心下一动,觅得李代桃僵之计,点了彩盈穴道,趁麻娇娇前去大厅请周南山,顺利潜入到洞房。他解开谢春苗穴道,将彩盈一剑刺死,又让谢春苗扮成彩盈模样,偷袭周南山,引起五方堡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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