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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岳剑圣-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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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初时调戏祝诗竹的倭首,当先放倒祝诗竹,就要*凌辱,祝诗竹泪如泉涌,伤心至极。吴笑笑也被两名贼子放倒在甲板上,一人正拔上衣,另一人抓住鞋子狂嗅不止,眼见得二人就要惨遭猥亵,那抱住祝诗竹的倭首后背噗的一响,中了一柄短倭刀,直直向身后跌倒。
另两名解脱吴笑笑衣裤的贼子见倭酋莫名其妙死掉,吓得停止动作,齐声鬼叫,众倭寇各自惊惶不已。舱外又飞来数把短倭刀,每刀射杀一名倭贼,绝不放空,众倭贼心惊胆寒,挥刀乱劈,叫道:“是人是鬼,有种的出来一战?”舱外无人回话,又飞来一柄倭刀,那问话的倭寇不及反应,胸口早着一刀,扑通一声,倒地身亡。
其余二十余名倭寇见事情太过诡异,心胆俱裂,一人抖抖擞擞,跪在甲板上,双手合十,颤声道:“求海神娘娘宽恕我等罪过,我们不再冒犯这两名仙女妹妹,您是神仙,慈悲为怀,千万饶过小的性命。”他祷告未毕,又是一刀飞来,自后背穿透前胸,顷刻丧命。
众倭寇武功不弱,平日里杀人越货,坏事做绝,自来不信鬼神,但现下事情如此蹊跷,似非人力可为,齐皆悔不当初,早知如此,便该行善积德,多拜神佛。舱外倭刀不停飞来,有那想逃离船舱的倭寇,必然率先中刀,死于当场,其余倭寇全无斗意,无不放下倭刀,跪地受戮,高呼海神娘娘饶命。
舱外倭刀并不停止,继续飞来,直到场中只剩最后一名倭寇,方才罢休。那倭寇以为是海神受其祷告显灵,法外施恩,饶他一命,爬起身来,便要往舱外逃窜,刚跑得两步,耳旁一凉,被人将双耳消去,那人冷冷道:“你作恶多端,天良丧尽,神鬼不容,今日不取你性命,是让你回去向众倭寇带话,若然行凶作恶习,毫无悔意,必定报应不爽。”那倭寇闻得警训,虽然没有双耳,毕竟捡得一命,哭叫道必定放下倭刀,做个良民,吓得两股战战,狼狈逃遁。
祝吴二人眼见得清白不保,千钧一发之际,被人救下,心下连喝侥幸。但见一人,眉目含笑,双手抱胸,缓缓自后舱走了进来。祝诗竹一见那人,所有悲伤恐赫全抛至九霄云外,吴笑笑一见那人,一切担忧齐皆放下心来。那人解开二人穴道,笑道:“二位妹妹,受苦了。”祝诗竹扑到那人怀中,又哭又笑,叫道:“愿哥哥,我的好愿哥哥,妹妹终于等到你了。”吴笑笑面色绯红,柔声道:“伊,嗯,愿哥哥,妹子等得你好苦。”





第二十七章    相遇(下)

那人正是伊愿,他落海被倭寇救到船上,做了苦役,倭寇看守甚严,口风甚紧,他一直呆在后舱劳作,全然不知船上众人要去何处,干何事。直至今夜他在后舱忙活完毕,到舱内闲逛,方偷听到倭寇计议捉拿吴笑笑,原来那老单叫自己只管埋头做事,不许张罗打听的前因后果,方才明了。他早知倭寇计划,并不急于现身营救,是想看前来相救之人,是否是方诗育,不曾想却是吴笑笑。
伊愿安慰道:“竹竹,好了,现下我全身剧毒已解,此后一生健康,咱们先到后舱,放出无辜民女,然后把这贼船一把火烧了,免留后患,再离开此地。”祝诗竹娇声道:“不,我要多把你一阵,免得你又抛下我。”伊愿道:“我怎么忍心,把如此美丽的天仙妹妹送给别人,真是傻丫头。”祝诗竹道:“我本来读书不多,你是大观才子,自然赶你不上,你是不是嫌弃我这点了?”伊愿似笑非笑道:“正是,以后你若不多读些诗书,我便不理你。”祝诗竹抬起螓首,怒道:“你这邋遢汉,你敢那样对我,我杀了你。”
伊愿笑道:“你一见我面,若不说上‘杀了我’这三字,是否心下不痛快?”祝诗竹娇嗔道:“正是,这辈子除了我可以打你杀你,不允许任何人碰你。”伊愿道:“你现下都要把我箍死了,不必劳神拿刀杀我。”祝诗竹嫣然一笑,放开伊愿,三人打开后舱门,放出二十来个附近民女,找到倭寇抢掠的财物,分发给众人,遣散完毕。就用桌上蜡烛,在船上点起火来,跑到沙滩,见那大船不一刻被烧得沉入海中。
吴笑笑道:“愿哥哥,这把青虹剑,本来就是你的,现下还给你吧。”伊愿道:“吴女,嗯,妹子若是需要,便佩在身边也无妨。”祝诗竹听得急道:“这青虹剑是师公传给你的,你怎可胡乱送人?”吴笑笑闻言心下伤感,把青虹剑递到伊愿手中,幽幽道:“愿哥哥,你现下身子好转,妹妹心里高兴得很,我想即日回归华山,见我父母。”言毕眼眶一红,落下泪来。
伊愿以为吴笑笑是因为思念亲人而掉泪,安慰道:“妹子你若想念令尊,咱们明日先用过早膳,买匹好马,方便你代步。”吴笑笑道:“现下离天明还有些时间,咱们习武之人,身体挨得住劳累,又不娇贵,妹妹就在此别过二位哥哥姐姐。”祝诗竹生怕吴笑笑要和他争抢愿哥哥,男人都是吃着碗里,望着锅里的动物,最禁不起美女诱惑,心底里巴不得吴笑笑快快离开,说道:“妹妹若要回转华山拜见令尊大人,此事系天伦使然,我们不便阻挠。我这里刚才余得一些银两,现下分你一半做为盘缠。”
吴笑笑接过银两,心下凄楚,哽咽道:“愿哥哥,你,你多多保重身体。”伊愿道:“妹子,日后来到江浙,一定招呼哥哥一声,你帮了我无数大忙,都没来得及请你喝一杯茶水。”吴笑笑满面泪痕,运起轻功,返身向宁波行去。
祝诗竹见吴笑笑离开,现下伊愿身边,只有自己一个,不禁欢呼雀跃,为知已者容,笑道:“愿哥哥,现下我们去哪里?”伊愿道:“先找到一家客店,睡上一觉再说。”祝诗竹道:“竹竹就听愿哥哥的话,做愿哥哥的乖媳妇。”伊愿一刮祝诗竹鼻梁,笑道:“小母老虎终于开始明白事理。”祝诗竹抡起粉拳,重重打在伊愿右胁之上,凶道:“臭男人,给你一点好,就看不清东南西北了。”伊愿痛得感叹道:“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祝诗竹笑道:“知道就好。”
二人说说闹闹,不一刻来到乡村大道,听得前面一阵兵器铮鸣之声,伊愿担心吴笑笑遇见倭寇,说道:“竹竹快跑,小心贼子伤了吴家妹子。”二人运起轻功,不一刻赶到前面发声处,却见几个人围住一受伤青年,拼命厮杀,那青年伊愿识得,正是武当弟子方正,此际方正身受数处剑伤,眼见命不长久,伊愿一声虎吼,闯入阵中,挥起青虹剑,展开凌云剑法,一剑刺死当头一名贼子。方正见伊愿及时赶来救命,喜道:“伊兄弟,好。”
伊愿道:“方正师兄好。”口中说话,手上攻势不减,又撂倒三名贼子,众贼子见伊愿剑法犀利,招招带杀,若再不逃,只恐全部送命,呼啸一声,作鸟兽散。方正受伤颇重,贼子刚走,勉强以剑撑住身形,伊愿道:“方正师兄,要不要紧?”方正喘息道:“还捱得住,幸亏伊兄弟及时赶来援助,否则方正性命不保。”伊愿道:“师兄不必客气,如此深夜,不在杭州休息,赶来宁波何事?”
方正道:“伊兄弟,此事说来话长,把你们大观学子的事情先说。那日家师将众大观学子送上武当,苍山派弟子因谢掌门威名,加之谢志尧与杭州知府一向交好,故而得以安然回转杭州。但锦衣卫和七仙门,却在武当山下布满探子,其余学子下山,不问情由,一律抓回牢狱毒打,那些文弱书生怎受得了酷刑?不消三五天,各各送命。剩下的十多名杭州学子,留在武当山上,由俞正彪师伯传授武当功夫。”伊愿道:“我代大观多谢贵派仗义援手。”
方正道:“兄弟不必客气,几日前我接到宁波唐将军急函,得知倭寇进犯宁波,我赶到崇邱,战事已毕,便回转宁波。但在宁波街头,发现了七仙门贼子联络暗号,似乎有大举行动迹象,我跟踪到此处,方偷听得他们要集合人马,暗中勾结锦衣卫,上武当和师公争夺掌门之位。这李愚桥原本是我武当传人,只因昔年比剑输给师公,愤懑之下才开创了七仙门,现下他有锦衣卫撑腰,上武当找麻烦,颇不好对付。我吃惊之余发出响动,贼子听到才现身杀我灭口。”
伊愿道:“事情如此紧急,师兄可有良策?”方正道:“现下我身受重伤,行动不便,伊兄弟你速速赶至武当,通知师公做好准备,以防贼人奸计得逞。”伊愿:“这个不用师兄吩咐,小弟自然会去,但现下你身受重伤,须得找个妥当地方安置了你,才能前往武当。”方正急道:“伊兄弟,事情紧急,若晚到一刻,恐我武当惨遭不测。我受的皆是皮外之伤,不关内脏,你先把我送到前面集镇,找家客栈住下,然后速去武当,不得耽误。”
伊愿道:“好,现下我负着师兄前去问宿。”三人来到前面,经过连番打斗,此时天色微明。祝诗竹找到一家乡村客栈,多付了两月房饭钱,叮嘱老板照顾方正,那老板接过银钱,眉开眼笑,喏喏连声。二人安顿好方正,天色已经全白,就在集市上买了两匹健马,向武当急疾。
武当山位于湖北省西北部丹江口境内, 属大巴山山脉。古名太和山,谢罗山,参上山。武当山之名,在后汉时已有记叙,《后汉书》记载有朱穆隐居于武当山。杜光庭编《洞天福地岳渎名山记》,则将武当山列入七十二福地中的第九福地。
而武当真正得到朝庭尊崇,可以在明代著名文学家王世贞的《武当歌》一句中:“人间大小七十战,一胜业已归神功。”得到解答。
燕王朱棣以清君侧名义发兵靖难,从侄儿建文帝手中夺得皇位。朱棣把取得的胜利归功于玄武神相助的结果,朱棣在永乐九年开始大修武当宫观。这一工程役“丁夫三十余万”,历时十四年,共建成净乐、玉虚等九宫,太玄、元和等八观以及庵堂、岩庙、祠亭等共三十三处建筑群……始将武当道教,推至天下第一。
二人一路疾行,这一日来到襄阳城中,找了一家客栈,上了二楼客房,正洗漱完毕。忽听得院内吵吵嚷嚷,一人叫道:“岂有此理,我付钱住店,你纳银留宿,如此公平交易,你怎能拒我于门外?”那伙计道:“老伯,不是我不留你,你瞅你一身,肮脏不堪,臭不可闻,你要住进敝店,则敝店客人岂不全部退房?你还是先去浴室,把自身整理干净,再来住宿罢。”那人道:“你所言不妥,今日你容我住下便罢,若然不允,我便坐在门口,谁来住店,闻得污臭,便不会进来。”
那伙计慌道:“老伯,不要如此鲁莽,诸事都好商量,你若非住不可,我上楼和客官商量一番,若有客官不嫌,你便住在他旁边罢。”那老人道:“如此说话,还算有些道理,你先上去问来。”那伙计慌乱跑到楼上,敲开房问,逐家打听,问了四五家,终是无人应允。那伙计敲开伊愿房门,说道:“客官,打扰则个,现下有一位老人家要住进敝店,他身上有些邋遢,现下要住你隔壁,不知道你会否嫌弃?”伊愿正要说好,祝诗竹道:“走开,本姑娘最见不得肮脏之人。”
那伙计唯唯喏喏,慌乱退了出去。伊愿道:“他一个老人家,又不拖欠房钱,他住在隔壁又有何防?”祝诗竹愠道:“我不喜欢,你要待怎的?”伊愿道:“你若不愿,那便算了。”祝诗竹见伊愿不敢顶嘴,语气一软道:“并不是嫌他邋遢,江湖叵测,我们经验不足,恐中了别人奸计。”伊愿道:“你将每个人都看成无恶不作的倭寇,自然心怀戒备,我心胸坦荡,古云若以善待人,人必以善回;若以恶待人,人必以恶回。”
祝诗竹凶道:“你,你敢乱说,我……”伊愿道:“我知道,你今日还没有说过一句杀了我,我替你先说了吧,免得你不好意思说出口来。”祝诗竹恨恨道:“你敢取笑我,等阵有你好受。”伊愿道:“我吃了豹子胆吗?敢去招惹百兽之王?”祝诗竹捏住伊愿耳朵,似笑非笑道:“你刚才说了什么?”伊愿痛得哎哟惨叫,求道:“仁慈的、美丽的、可爱的、好得不能再好的,乖竹竹,好竹竹,放过可怜巴巴的小生罢。”祝诗竹道:“早知如此,何必自讨苦吃。”松开手指。

门人一人接道:“女子应温良恭俭让,你无端欺负男人,真是可恶之极。”祝诗竹吃了一惊,那伙计适才出房,只是虚掩了房门,并未闩上,不知何时房门大开,她一向遇事不怕,叫道:“我和我家相公玩耍来着,关你何事?”那人头发花白,衣衫褴褛,浑身发出阵阵恶毒,说道:“我一把年纪,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你小小年纪,不听老人所言,吃亏必定不远。”伊愿道:“前辈,我家妹子说话鲁莽,得罪了你,还请原谅。”
那老人道:“得罪了我倒是没什么,如果得罪了黑白无常,事情就不妙了。”祝诗竹听得大怒道:“你这馊老儿,快些离开,臭得要命。”那老人道:“人活在世上,总是趋香避臭,殊不知那香味固然是好,可以润肺提神。可是古往今来,有多少英雄就栽到在这个香字上面。”伊愿见那老者说话颇具深意,笑道:“前辈言之有理,如蒙不嫌,请进来喝杯清茶。”那老人道:“好。看在这位小兄弟面上,我就进来讨杯茶喝。”
祝诗竹见人已以进到房中,总不能再把人强行赶出去吧?她素来见不得一点污秽,不满那老人一身恶臭,愠道:“要喝你们喝,我回房去了。”伊愿待要挽留,那老人道:“心若要走,你强留下身子又有何用?”祝诗竹闻言走得更快,待跨出门槛,将那房门关得叮咚一声,声震如雷。
那老人摇头道:“小兄弟,你若娶了此等蛮横女子,这一辈子,你便要在她石榴裙下过活。”伊愿道:“前辈有所不知,我家妹子虽然刁蛮任性,但心地善良,想我何德何能?能娶到她这样美貌的女子,陪她一生一世,那是天赐的福气。”那老人道:“年轻人总是为表象所惑,看不清事物本质,有人愿意一生受罪,便是佛祖,也救他不得。小兄弟,我看你豪爽仁义,这店中茶叶虽好,却非上品,现下我这里有一包今年明前刚出的庐州六安瓜片,非常地道,我与小兄弟一见投缘,便特地拿出来酬谢你不弃之恩。”
言毕那老人拿出一纸包,轻轻解开好几层,才露出一小撮绿茶来,伊愿但见那茶叶片片微卷顺直,长短相近,粗细匀称,果然是正宗的庐州六安瓜片。





第二十八章    武当掌门(上)

那老人依据“高冲、低斟、括沫、淋盖”四古法,将瓜片泡在白瓷杯中,伊愿但见杯中青汤透绿,品相十足。微呷一口,初时微觉清苦,转即变为丝丝清甜,正是味赛琼浆,美不可言。名人许次纡作《茶疏》,开卷第一段话便是:天下名山,必产灵草,江南地暖,故独宜茶。大江以北,则称六安。将六安瓜片列为江北第一,确非妄言。
那老人见伊愿摇头品呷,似是美味无穷,不禁大为高兴,说道:“小兄弟,瓜片的味道可还算地道?”伊愿赞道:“非常正宗。”那老人闻言搓手窍喜,说道:“小兄弟贵姓?”伊愿道:“晚辈伊愿,请教前辈尊名。”那老人道:“也没什么尊不尊的,人都称我一声‘褚老头’。”伊愿道:“原来是褚前辈。”褚老头道:“好了,茶已品过,老朽现下告退,小兄弟你好生休息。”
伊愿道:“多谢前辈厚爱,晚辈无以为报。”那褚老头道:“不提这些,他日有缘,相见再聊。”二人拱手作别。伊愿送走褚老头,来到祝诗竹房中,祝诗竹兀自气鼓鼓的坐在床沿,别过头去,不搭理伊愿。伊愿讨好道:“乖竹竹,你若是生气,把西施脸气成个苦瓜婆,就不漂亮了。”祝诗竹呸道:“就是变成个白骨精,也不要你管。”伊愿叫道:“这是什么话?岂能把一个天仙妹妹和一个妖精作比较,是哪个小子胆敢欺负我的竹竹,快告诉我,我找他拼命去。”
祝诗竹噗嗤一声,满面娇羞道:“你,你这个讨厌鬼。”伊愿道:“我不是个讨厌鬼,我是个邋遢鬼。”祝诗竹张开双臂,抱住伊愿脖子,小声在伊愿耳边道:“愿哥哥,我要给您生一大堆邋遢鬼。”伊愿抱起祝诗竹,旋转两转,欣喜道:“还要生两只小母老虎。”祝诗竹道:“呸,扫兴鬼。”
当宿无话,第二日清早,二人来到马厩,便要翻身上马,伊愿忽觉全身真气涣散,提不起半分真力,默运内功,惊道:“竹竹,不好,我现下丹田里面,空空如也,半分真气都使不出来。”祝诗竹骇道:“愿哥哥,你是不是生了什么病?”伊愿纳闷道:“不觉有什么不适啊。”祝诗竹忆起昨日那邋遢老头,叫道:“愿哥哥,昨日那老头的茶中,是否放了‘化功散’?”伊愿幡然醒悟,悔道:“那老头昨日,并未饮茶,必是他暗害我无疑。”
祝诗竹柔声责道:“我叫你要小心江湖险恶,你总是不听我话,现下中了‘化功散’,全身真气提不起来,这可如何是好?”伊愿道:“虽然没有内力,但行动无碍,那老头儿必是七仙门中人,他如此苦心积虑加害于我,必有重大阴谋,咱们快些赶到武当,通知松仁道长,早做防备才是。”

祝诗竹道:“好。”二人翻身上马,一路向武当疾驰,晓行夜宿,不弃功于寸阴。这一日正午,来到武当山下武当镇,二人赶了大半天路,腹中饥饿,来到一包子铺前,祝诗竹道:“大叔,来两斤包子。”那伙计道:“包子卖完了。”祝诗竹道:“有没有馒头?”那伙计道:“有,要多少?”二人买了两斤馒头,下马向武当山上行进,未及走出十步,却见一人四十来岁,神色漠然,挡住去路。伊愿见那人眼神颇为熟悉,但急切里忆不起在何处见过。
祝诗竹素来不惧强势,喜捋虎须,见那汉子无端挡住去路,叫道:“你这大叔,街面如此宽阔,因何偏偏要挡在我前头?”那汉子摇头道:“你这女子,前日里我警告你,不要刁蛮任性,你现下不听,自讨苦吃,须怪我不得。”伊愿脑中灵光一闪,叫道:“你是日前那邋…,老头儿?”那汉子笑道:“正是在下,伊公子,瓜片味道可好?”伊愿怒道:“你,你到底是何人,为何暗算我?”那汉子道:“这武当山上,二十年前,下来一位武学高人,那高人开宗立派,创立了江湖中鼎鼎大名的七仙门。”伊愿道:“你说的是武当叛徒李愚桥?”那汉子道:“小兄弟此话差矣,什么武当叛徒?说得这么难听,不过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暂时由那武当松仁杂毛,胡乱放屁罢了。”
祝诗竹道:“邋遢鬼,快快报上姓名,本姑娘剑下不斩无名之人。”那汉子道:“你这无礼女子,恁般无知,我七仙门中,堂堂的‘一剑无语’褚三生,给你糟蹋得一文不值。”祝诗竹道:“什、什么?一见无语?这绰号取得妥切至极,我愿哥哥与你无怨无仇,你一见面就用化功散害他,确是让人唏嘘无语。”那褚三生是七仙门中第一杀手,在江湖上赫赫有名,不曾想今日遇到两个刚出茅庐的娃娃,初生之犊,殊不畏虎,问得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伊愿道:“我与你素不相识,你因何要谋害于我?”褚三生叹道:“你这小兄弟,我实是不知如何向你解释,你屡屡与我七仙门作对,杀了我不少门人弟子,居然还理直气壮,问我因何害你,现下你凝神想想,你是我门中对头,我不袭击你,难不成要救你吗?”伊愿道:“现下你是来杀我的吗?”褚三生道:“你内力高深,‘七日追魂散’奈你不何,我见你为人豪迈,只骗你服了化功散,将你内力化去,本不想取你性命,但你偏要上武当报信,若不杀你,恐生出大患。”
祝诗竹道:“愿哥哥,七仙门人,猪狗不入,一剑杀了干净。”褚三生怒道:“你这无知丫头,今日是你自寻死路,怪我不得。”拔出长剑,向祝诗竹发起猛攻。祝诗竹并不怯他,她素来喜在虎口夺食,逢强不怕,展开剑法,与褚三生殊死搏斗。伊愿没有内力,但剑上造诣深厚,担心祝诗竹遇险,疑神观察褚三生出剑套路,得知使的是武当剑法。李愚桥是一代剑术名家,离开武当创立七仙门,虽然剑法有所创新,但仍然传承武当一脉。伊愿在大观书院,多得莫高声教授武当剑法,故而并不陌生。
褚祝二人过了五十余招,祝诗竹渐渐力不能支,褚三生一式“剑点寒星”,眼见祝诗竹便要中剑倒下,伊愿叫道:“踏坎位,转艮位,剑走中路。”祝诗竹依言而行,褚三生暗喜祝诗竹即将中剑,岂知堪堪里避了开去。褚三生赞道:“兄弟好眼力。”祝诗竹道:“我愿哥哥天下无敌,你若将化功散解药给他,他不出三剑,定将你斩于剑下。”褚三生道:“凭什么我要自树强敌?真是蠢笨丫头。”
伊愿见祝诗竹剑法差那褚三生太多,继续指示道:“变巽位,进离位,剑行上三路。”祝诗竹竹剑法一变,唰唰现剑,逼得褚三生后退三步,伊愿道:“踏中宫,冲剑正杀。”祝诗竹身形一进,长剑一挺,在褚三生右肋上刺了一剑,深达三分。褚三生痛不可忍,无力再战,只得返身逃跑。祝诗竹叫道:“什么外号不好,偏叫个‘一见无语’,现下你中了我一剑,此后且勿多言。”
伊愿道:“竹竹莫要理他,咱们快上武当,当心贼人抢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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