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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刀传奇-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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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是用他自己的血写的!
  二十号还没有埋进棺材,第十九号尸体被人抬来。
  同样,用他自己的血,写下“十九”这个号码。
  接着,便是十八号,十七号,十六号十二具尸体一字排开,并列在少林寺大殿内。每个年青人的死状,都非常难看,惊奇,异常恐惧
  从其身上的伤痕及现场来看,绝不会超过五十招,便结束了。
  袭击他们的,是什么人?武功竟如此之高?
  但是,却无人知道。因为他们被杀时,正是此人独自一人的时候。
  等再见面时,已是面对一具尚有余温的尸体!
  江湖中人,每时每刻都感到心惊肉跳,每个人都似乎看到了死神的临近。而余下的前八名高手,更是坐立难安,恐惧不已
  于是,六大门派无奈之下,将这八人一日十二时辰保护起来,并召开了紧急会议,商议如何对付这些冷血杀手!
  三天时间过去了,却感到束手无策!
  保护起来,也不是最好的办法!
  因为:解决不了其根本。
  于是,六大门派五十余名高手,带领第八号年青人出了少林。
  引蛇出洞,也许是查出此血案唯一可行的办法!
  每日那第八号年青人招摇过市,走街过巷。在他周围,五十余名高手全神戒备,盯着这个“鱼饵”!
  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纵然是神仙,也逃不过此五十人的合力捕杀!
  遗憾的是,在那五十余人的紧密监视之下,那排名第八的人,还是被杀了。
  而那五十余人,竟然什么也没发现!
  因为,那人是被毒死的!
  当他走过一条繁华的大街时,买了一支冰糖葫芦,一个一个的吃着,一切正常!
  但是,当他吃到最后一个时,突然间七窍流出乌血,瞬间死亡。连想救的念头都不曾想起,第八号就已经被人杀了。
  那五十余人急忙返回,惊奇的发现整条街忽然间空空荡荡,竟然一个人也不见了。
  炉子上的火依然燃烧,蒸包,肉食散发着香气,酒壶中的酒刚刚煮热
  却不见半点人影!
  繁华大街上的人,竟然凭空消失!
  仿佛,自亘古以来,这就是一条空街。
  这是一群什么样的人?
  没有一个人知道。而知道的,正静静躺在棺材里,用他们的血召示着不幸
  实在无法,只好将余下的七人深藏在少林寺中,除了本寺和尚之外,任何人不准见面。
  希望如此,才能阻止他们遭到被杀的厄运!
  但是,能吗?第三卷 第十七章 再起烽烟(3)
  潼关。险峻的重要关隘!自古就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美誉,也是兵家必争之地!
  一条并不宽阔的青石大街,垂柳摇摇,风景宜人。街上店面不多,来往的行人稀少。
  潼关最小的一家镖局:宏义镖局!就在这条街上。平素该镖局保一些短途,小镖,倒也能维持生计。
  镖局局主李宏义,年近五十,个子不高,长的黑黑瘦瘦,其貌不扬。他不但是局主,还兼总镖头,武功平平。
  李局主有一女儿,名叫李玉竹,年近双十,生性豪放,胆大,泼辣,素有“女公子”之称。
  “女公子”的名气,在潼关可以说妇孺皆知。他从不打扮。一身男儿装束。而她的言语及行止,却比男儿更象男儿,常常令不少江湖少年都为之侧目。
  她的人,虽然长的俊秀,美艳。但那个年代。其豪放随意令人大摇其头,也没人敢上门提亲!
  不是没人敢提亲,而是当第三个媒婆被她打得牙齿全部落后,才再没人敢提。宏义镖局中,还有刘、于、孟、高四位镖师,也是该镖的四根顶梁支柱。
  李宏义没有儿子,只有李玉竹这唯一的女儿,也成了他最引以为憾的事!
  颇令他欣慰的是:女儿具男儿性格,自十几岁跟随自己走镖以后,短短几年的时间,已积累下丰厚的江湖经验。足可以应付任何突发情况。
  渐渐地,女儿到了出嫁的年龄。可是,就连江湖中不拘小节的少年人,见了她也十分头痛。
  所以,李宏义更头痛。他常常叹息:玉竹娘死得早,女儿缺少管教,也无人教她女红。整日里,在镖师、趟子手中混,学了满口的粗言秽语,最喜一身男装,舞枪弄棒!
  别人头痛的是:李玉竹豪放的言行。
  李宏义头痛的是:女儿何是,才能找到一个满意的归宿?
  在潼关城中,宏义镖局比起城北的“四方镖局”,城东的“威远镖局”来说,是一家很小的镖局,简直微不足道。那三家镖局中,仅镖师就有几十人,武功一流的也不下十数人。
  所以,这三家镖局的生意特别好。每次,都是忙不过来,或者不屑一保的生意,才轮到“宏义镖局”来做。
  但是,这三家在几日前,忽然全部关门。
  原因是:数百万两的镖银红货被劫,所有的镖师,趟子手无一生还!
  因此,“宏义镖局”的生意猛得红火起来。几乎整个潼关的镖,大小都找上门来。
  但是,在如此恐怖,血腥的局面下,李宏义一概拒绝。理由是:人手不足,需要扩充!
  宏义镖局的门口,贴出大红告示,重金聘请镖师,趟子手。但是,竟没有一人前来应聘镖师之职。最大的原因是:怕死!
  在增加了年薪及待遇后,也仅招了七名被生计所迫,而进镖局做了趟子手的年青人。
  只要有人就比没人强!
  刘、于、孟、高四位镖师,每日仍是精心地教这七人练武功,还有另外十几名趟子手,在镖局院中舞刀弄剑。
  几天以后,又有人前来报名做趟子手。
  那人甘十四,五左右的年纪。一头乌黑似墨染的头发,并没有像其它青年一样扎上角巾,而是用一根细绳系住,散乱地披在肩上。
  他的身材比平常人高半头,脸孔古铜色,眼睛黑亮如星,注视间光芒闪动。他的嘴唇微微翘起,流露出一种不笑似笑的神情,令任何人觉得有种亲近感。
  刘镖师照例问话,登记。
  “叫什么名字?”刘镖师问道。
  年青人嘴张了数张,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却没说出话来。
  刘镖师抬起头,诧异地看着他,以为他是个哑巴。
  “张小虎!”年轻人艰难而又生硬地迸出这三个字,似乎用了巨大的努力一般。
  刘镖师眉头直皱,沉吟一下才在登记薄上记下。一边写一边奇怪:这人怎得如刚学会说话一般,如此艰涩地说自己的名字?记下后又问道:“家住在哪里?”
  年轻人又是僵硬地迸出三个字:没有家!
  刘镖师愣了一下,上下打量他几眼,见他的衣衫虽然干净,但已是陈旧不堪,有一些补丁也是多种颜色,针线粗劣,遂又问道:“你还有没有家人及亲属?”
  年轻人笑了:“没有!”在说这话时,虽然仍很生硬,却明显得流畅了。
  “练过武功吗”刘镖师又问。
  年轻人摇摇头:“四处漂泊,居无定所,那有时间学武功!”
  刘镖师点点头,又好心地道:“走镖这一行,不但很辛苦,有时也有危险,弄不好就会丢掉性命!你若同意做趟子手的话,就按个手印!”
  张小虎微笑着点点头,走过去按手印。刘镖师这才发现,他的脸上竟然布满了细小的疤痕,也不知有多少道!
  一个人脸上若有伤疤,肯定会很难看!
  但这些细密的疤痕在此人脸上,竟显得粗犷,充满刚阳之美!
  “哟呵!”李玉竹走进来,拍拍张小虎的肩膀,又捏了捏他的腰,才道:“好大的个子!好强壮的身体!”
  刘镖师站起身:“这是李公子!”
  一个女子着了一身男装,竟也称‘公子’?
  张小虎笑了,但仍是一抱拳:“见过公子!”
  李玉竹打量他几眼,用白嫩的拳头擂着他的胸脯:“嗯!挺结实,练过武功吗?”
  “其实,在下讨厌武功!”张小虎笑着道。说了这一会话,居然渐渐通畅,不再生硬。
  李玉竹笑了,笑声也如男儿,朗声道:“本公子头一回,居然听到有人说:讨厌武功!有你这种想法的,可能是第一个!”
  刘镖师亦道:“我活了四十年,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打扮,衣服不像衣服,披风不像披风,还如此旧!公子你看他的头发,居然用绳子扎了一下了事!”
  李玉竹上下看了几眼:“不错吗!伙计,你这副打扮挺有个性吗!”
  张小虎淡淡一笑:“穿的衣服要常常更换,走亲访友,红白喜事,都要穿不同的衣服,岂不是如戏子唱戏时的行头一般?”
  “哈!”李、刘二人都笑了。
  笑罢,李玉竹拍拍他的肩膀:“想不到你外表如此粗犷,说话倒蛮风趣的!好了,等一下去领一身本镖局的‘行头’,下午到院子里学武功!”说完,转身出去。
  张小虎道:“刘镖头,李小姐为何要人称她为‘公子’?”
  刘镖师笑了,叮嘱他道:“潼关有名的‘女公子’,不喜欢人称她‘小姐’,记住:不要叫她小姐,不然会让你头痛三天!”然后,安排领衣服,住所,吃中午饭,并嘱咐他,要早早到院中去学武功!
  几天过后,刘、于、孟、高四位镖师都失望到了极点。最后,连李玉竹也不再理会张小虎了。
  资质再差,再愚鲁的人,几天下来,也已经学得十几招。
  唯独张小虎此人,五人费尽心机地教,他仍然没学会二招,教了后面,忘了前面,而且每个动作生硬,呆板,仍如初学乍练一般。
  好在做趟子手不需要多高的功夫,只要有力气就行了。所以,五人不再教他,只让他打扫,收拾,干点零活。
  这几日之中,李宏义父女忙于应酬,洽谈生意。但抱定的宗旨是:推托有病,尽量拒绝。因为,武林中的镖局,几乎全部被灭了,死了许多人。
  在这种情形下,若接长途走镖,恐怕也会遭此厄运。再加上镖局中,除了四个镖师的武功好以外,能称得上一流的,绝对没有。
  几十起镖局的血案,至今未破。这一点,足以让任何镖师肝胆俱裂!
  但是,这一天终于接下了一趟生意,酬金是两万两雪花白银,到四川。此趟镖不但有不少金银细软,还不活人。
  接下这趟镖,也是经过李宏义父女及四位镖师的反复商量,终于决定以暗镖的形式,保这趟大镖。除了留下佣人,马夫之外,一干人等均走。
  按照惯例,出发前招集趟子手训话。
  目的,也是为了鼓舞士气!
  李宏义等六人走进院中,见趟子手们正舞刀弄棒,风声呼呼,不禁豪气复发。李宏义伸手从兵器架上抄起一杆亮银枪,施展一套枪法,在院中练了起来。
  枪影飞动,红缨绽开几个朵。所有的人都拍掌叫好。
  李玉竹大声道:“爹爹威风不减当年!”
  枪法施完,李宏义收枪敛式,竟累出一身大汗,喘息不已。咳嗽两声:“身体不行了!老了!”
  刘镖师笑道:“李局主人老枪未老,枪技更加出神入化了,可喜可贺!”
  李玉竹扭头对趟子手们道:“众位兄弟!今天我们接下一趟生意,到川中走一趟镖,三个月的时间往返,很辛苦!即日起放假三天,整理行囊,三日后起程!”“是!”众趟子手齐声应了,解散回到各自的住处,打点行装。
  不料,第二日早上,李宏义竟然病了,卧床不起。
  到了第三日,病势有了些好转,但行动缓慢,不住的咳嗽。由于此趟镖很难走,故此李宏义仍决定去,让女儿留镇镖局。
  但是,却遭到了李玉竹等人的强烈反对,理由是:局主身体不适,不能长途跋涉!
  刘镖师也道:“公子走镖多年,经验已相当老道。加上我们四人,足可应付任何情况。何况,此次我们是暗镖,危险性极小,您就留镇家中吧!”
  于、孟、高三人也是极力劝阻。李宏义看看无法,只好答应,并送出很远,一再千叮咛万嘱咐,让女儿一切小心!
  镖局送的人,是川籍的一告老还乡的县令,姓章,年纪挺大,佝偻着腰,头发已经花白。
  据说此人为官多年,着实刮了一笔!
  不过,镖局是不管什么人的!他们赚的,是血汗钱,是用命换来的!第三卷 第十七章 再起烽烟(4)
  十辆大车,均做客商模样。队伍前面,是李玉竹及四名镖师的坐骑,均做商人打扮。而趟子手们也打扮成家丁,跟在车的前后。兵器均藏在车中。
  章老爷及其家眷坐在车厢之中,轻易不露面,其夫,公子,小姐等十几个人,均吃,住,行外,亦是藏得很严密。
  每次打尖歇息,李玉竹总是到趟子手的人群中转一圈,慰问一番,道声辛苦!她奇怪地发现,张小虎总是孤零零的,一个人躺在一边,舒展着四肢休息,紧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李玉竹见其落落寡欢,孤独寂寞之状,不禁连连摇头。
  镖局的人虽然打扮成仆人跟随的模样,但刀,剑之类,还是要挂一挂。令李玉竹奇怪的是:张小虎几个强壮的,设计好挂刀的,但他并没有,甚至,在隐藏的武器中,也没有他的!
  终于,李玉竹坐在他身边:“喂!伙计!你的武器呢?”
  张小虎仍闭着眼睛,淡淡地道:“我没学会镖师的武功,也不会用武器!若是挂了反是累赘,所以没带!”
  李玉竹如秋水的双眸睁得老大:“如果万一碰上什么情况,你拿什么抵挡?”张小虎仍然闭着双眼:“我不会有任何事!请小姐放心!”
  李玉竹脸色变了变:“我怎能放心?你现在是‘宏义镖局’的人,我就有责任照顾手下的弟兄!还有,以后要称李公子!”
  刚说到这里,她突然看到了两颗亮的星星,闪烁着澄澈的光芒。似乎这种光芒,可以刺穿人的心脏。
  那是张小虎的眼睛!
  李玉竹的脸上,突然飞起一抹彩霞,人也猛地站了起来,一时之间竟心慌意乱。
  她居然有些惧怕这种眼神,这种令任何人心跳加快的目光!
  这是怎么啦?李玉竹暗自想道。一想至此,突然又蹲下,指着他的鼻子:“不准这么看我!”
  张小虎忽然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
  李玉竹目光缓和,也跟着笑,喃喃道:“本公子”忽然又改口道:“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总觉得你是我的老朋友一般,怪怪的,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张小虎笑着道:“我到镖局报名时,到潼关不足一个月,你不可能见过我!”李玉竹不敢与他对视,垂首道:“所以我才觉得奇怪!总觉得以前见过你!不曾相识,而是一种久违了的感觉!”
  张小虎忽然笑了:“也许我们见过面的!不过,极有可能是五百年以前!”
  李玉竹笑了:“别人叫我‘小姐’时,我会很生气!但你一叫,而我却”她说不下去了,一直奇怪:为什么无法冲他发脾气?
  张小虎忽然站了起来,看着他道:“我们已经快进四川了吧!”
  李玉竹不明所以,只是点点头。
  张小虎四周看了一下,似是自言自语道:“道路越来越险,也越来越偏僻!希望我们平安到达!”
  “你这是什么意思?”李玉竹心中不快。怒道:“难道,你盼着我们出事不成?”
  “不是盼,而是,已经来了”张小虎说着,顺手从地上捡起三块石头,逐个掂掂份量。
  李玉竹莫名其妙,不知他想干什么。只见,他忽然用力将石块,掷向旁边的密林之中。
  三块石头有上有下,划着弧线无声无息地飞时树丛。
  突然,“哎哟!”一声,自密林深处传出来。这一声,惊动了镖局中的所有人,纷纷站起来。拔出武器喝道:“什么人鬼祟祟的?快出来!”任何人均想不到密林之中,竟有人潜伏,个个精神紧张,紧盯着声音响起的方向。
  不一会儿,一个瘦小枯干的,三十岁左右的汉子,捂着脑门自林间走出,身穿一件灰色衣褂,腰扎丝绦,肋下佩一柄单刀,眼中凶光闪烁,慢慢走到人群跟前。那人冷冷扫视一眼,道:“臭丫头!好高明的暗器手法!”说着,将手放下。而他的脑门上,豁然一个紫包。
  李玉竹又是惊奇万分,又想捧腹大笑,一脸古怪的问道:“阁下到底何人?为何跟踪我们?”
  那汉子嘿嘿一笑:“鄙人关豪,乃‘燕山八义’之未,众位想必听说过!”
  镖局的人都大吃一惊,对‘燕山八凶’的恶名早已如雷贯耳,其轻功与狠辣亦早是名满江湖。人人均暗道:难道镖局血案会是此人等所为?‘宏义镖局’今日要毁在这里不成?
  然而,李玉竹更惊奇的是,这个笨得要命的张小虎,随手的几块石头,为什么能打得中‘燕山八凶’之一的关豪?难道关豪的武功竟躲不开一块小石头?
  关豪咬牙怒道:“关某并没有跟踪你们,而是我正好在林中出恭!你这男不男女不女的臭丫头,居然趁我不备,用暗器袭击我!今天,如不做个交待,我‘燕山八义’决不会善罢甘休!”
  刘镖师越众而出,抱拳拱手道:“原来是关大侠!刘某叔侄及侄女到四川采购药材,路过此地打尖休息。少年人好玩,乱扔石块,无意中伤了关大侠,在下在此向您道谦!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想必不会跟年轻人一般见识!”他久闯江湖,处事机警,干练,稳重,一番话不卑不亢,显出经验老到。
  不料,关豪阴沉的脸上挤出一缕凶恶,嘿嘿冷笑一声:“前往四川购药材?刘镖师,你‘宏义镖局’会做什么药材生意?你骗不了我,你们只不过是保镖的罢了!”
  众人都明白了。原来人家早已清清楚楚,且听语气,象是跟了一段时间。看来,今日之事,决不会善罢干休了!
  只听那关豪又道:“想不到无名小镖局的李宏义,他的女儿暗器手法如此高明!先用两枚逼关某上跃,令我的头撞上了从天而降的第三块,方位,劲头,距离判断竟如此精确,佩服之极!今天关某一定领教几招,见识一下还有没有其它的高明的功夫!”
  “头上都起了紫包,还厚颜无耻的说领教?领教什么?”一个声音忽然在趟子手群中响起,嗓音浑厚,悦耳,有一种懒洋洋的语气。
  关豪脸色大变,怒叱道:“滚出来!”
  有心跟踪,就绝不会有什么好意!李玉竹笑道:“关豪,不必说得如此好听!但你也不要忘记,我们不会让你轻易得手!”
  关豪见对方已然明白,遂哈哈一阵狂笑,道:“我已跟踪你们十几天了,若没不把握完全到手,那关某还混什么?”一顿又狰狞地道:“朋友!识相的话,就乖乖留下财物和那姓章的全家!大爷我一高兴,兴许会给你们留一条生路!嘿”又是一阵阴冷的奸笑。
  “哈哈哈!”平素老成持重的刘镖师忽然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关豪!刚才刘某尚奇怪:为什么你迟迟不敢动手?原来,你是独自一人前来的,想必其它七人就在前面设下埋伏,等我们自投罗网!”
  关豪脸色一变,不由大吃一惊,心道:果然不愧是老江湖!狡猾如狐一般!凶残的本性使关豪一阵冷笑:“凭你们‘宏义镖局’,加起来也不是关某的对手!”
  刘镖师笑容满面,仍是淡然道:“是不是对手!这还是次要的!重要的是:你一个人前来劫我们,绝难逃一死!”
  关豪气乐了:“‘宏义镖局’的几个末流镖师,也敢如此张狂!我看你吃了熊心,吞豹胆,活得不耐烦了!本大爷到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手硬!”说着,轻轻抽出肋下的单刀。
  李玉竹抽出宝剑,踏上一步讥笑道:“本公子素闻‘燕山八凶’之名,只是从未得见!今天我倒要看看是有真本事,还是浪得虚名!”
  “且慢!”高镖师忽然喊道,然后急忙走了出来,手里提着他那把薄薄的柳叶单刀。又道:“用不着公子亲自动手,我却教他个一招半式的,让他会用刀就行了!”言语中,大不轻视之意。
  关豪悖然大怒:“好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拿着把如此样刀,还要教本大爷?关某今天让你瞧瞧,刀法是如何运用的!来!”说着,手一紧,握住刀柄。刀身仍在鞘内。
  在他心中,对付一个毫无名气的下流镖师,用不着如此紧张。
  高镖师稍稍有点发胖,行动迟缓,肥大的下巴刮得铁青。他走到离关豪八尺远的地方停下来,看着他,一个劲笑。
  他这种笑,竟如傻笑一般!
  “笑什么?”关豪又好气又好笑,不由断喝一声:“出招!”
  “招”字话音未落,高镖师猛地一声狂吼:“杀!”略胖的身形竟敏捷如下山之猎豹,一晃而上,接着,一道比闪电还要亮,还要快的刀光一闪而过。
  没有人看清楚这一刀如何出手!
  快的,令人不知其刀是砍是削,是劈还是跺,只看到一道亮光闪过,便什么都结束了。
  关豪的手握在刀柄上,一动不动,似是惊呆了,又似是在思考什么。
  “好刀法!”刘、于、孟三人同时鼓掌叫好。
  高镖师含笑拱手,手上仍提着那把薄薄的柳叶单刀,刀身明亮,毫尘未染。连声道:“多谢夸奖!多谢捧场!”
  关豪站了一会儿,忽然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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